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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许情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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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衷,染染的眸子里,此刻晦暗无比。

    很快有警车赶过来,简单地对当事人询问事情经过,那个受伤的人却根本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先把人送去了医院餐。

    问到染染时,她只是三两句的概括:我不知怎的给人绊了一跤,然后烫了那个人,他就对我伸手,结果我就还击了,然后就是这个样子了。

    民警再给围观的人做笔录,很多人却因为怕麻烦上身选择了闭口不言,毕竟这件事看起来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那个滋事的一看就是大有俩头,而这个小姑娘也根本不是个吃素的主儿。

    倒是一个留了浓重胡茬的小个子还有两个打扮的妖艳的女人站出来说愿意回去协助调查。

    回了警局,难免又是一番问东问西,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那两个作证的围观者竟然反咬一口,说是染染先动的手,故意的烫伤的那个男人,而店老板却因为当时事情发生时并不在场,审时度势之后选择了一问三不知斛。

    结果就是,录了各人的口供之后,等着伤者出院再行审判,染染理所当然的给关了禁闭。

    夜色已深。

    禁闭室里的几个人姿势各异,染染在墙角靠着,半睡半醒的样子。

    一个焗了一头红发的年轻女人,和另外一个烫了刨花头的中年妇女,互相使了一个眼色,起身蹑手蹑脚的走进染染。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就在身前,而后有风声掠过。

    红头发女人的拳头狠狠的对着她的脸上砸过来,就要命中之时,却给牢牢地钳制了住,与此同时,咯嘣一声响,显然是给脱了臼了。

    另一个还没来得及伸手的,望着这一幕,竟然骇的忘了自己是要做什么的,直直的退回了去。

    染染已经大睁开双眼,望向面前痛到极致却咬牙硬挺的女子,冷冷的笑:“我很纳闷你们究竟为什么这么对付我。”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清楚你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不好过就够了。”

    那女人也是一脸的煞气,尽管痛的白了一张脸,却还是紧绷着一张脸,不肯服软。

    染染冷笑着松开自己的手,重新把身子靠在墙上:“看人莫要看走了眼,你的幕后指使也许有点来头,瞧着我就是可以任人宰割的主儿么,我劝你们适可而止,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她的一番话说完,依旧合上了眼,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中年女人像是似有所思,年轻的红头发沉着脸回到自己的位置,目光凝在染染的脸上,像是要在那上面探知到什么。

    ……

    倾家的喜事将近,倾夫人的表哥—在s市身为一市之长的陆秉承提前一天到了,自然的,由倾寻落做东,在最大的一家极品香酒楼为他接风洗尘。

    倾澜今天也到了场,一袭黑色西装,衬着他清冷的面庞,愈显得卓然不凡,倾寻落年近七旬,却依旧精神矍铄,红光满面,倾夫人则是得体的名款套装,看上去干练精明,她的身边打扮的很淑女的陆暮歌笑容得体,显然她是作为倾家的准儿媳的身份出席的,否则,这样的家宴怎么也轮不到她来出场。

    叶秉承虽然辈分大,但今年不到五十岁,富态的身材,小眼睛精光四射,一见就知道是个老油条了。

    菜已经要上全了,倾寻落皱着眉头发问:“怎么倾璃还没回来,飞机晚点么?”

    “我们先吃我们的,本来呢他是说赶得及回来的,不过出门在外,很多时候就身不由己了,飞机晚点路上堵车,都是难免的,表,我先敬您一杯,倾氏在您的地盘上想要立足,可离不了您的关照。”

    叶秉承笑着端起杯子:“我们都不是外人,说这样的话就生分了,那块地皮我一径给你们留着,只要上头没有人咬着不放,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低价批给你们,互惠互利的事么,放心就好了。”

    倾氏主要是做连锁超市的,自然不能固步自封在一个地方,想在s市这个临海城市拓展触角,但是寸土寸金的年代,一块地里位置优越的地皮绝对的价格不菲,陆秉承和倾夫人韩思雅之前就已经知会过,要以低于市价半分之二十的价位弄到手,自然的,所得的好处也不会短了叶秉承的。

    不过这件事的前提是,没有上位者参与进来,没有实力雄厚的竞争者使绊子。

    倾澜的脸色因为这个话题有些僵硬,不过他本来就喜怒不形于色,也没人留意得到有什么不同。

    韩思雅看了看时间,取了手机出去打电话。

    陆暮歌款笑着起身,给每个人的杯子都满上酒:“初次见面,我敬叔叔一杯。”

    叶秉承打量着面前姿容清丽的女子:“沈氏可是响当当的名头,不过最近你父亲倒是一直关注着国外的产业,很少听得到他的消息。”

    陆暮歌的脸色红了红,关于她的家事,外人显少知道,可是,她自己如何是不清楚的。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沈思思和陆翊一团和气,但是,一直就是处于那种冷战的状态的,哥哥陆清远常年在外修学,不肯回家打理公司的事,母亲对自己也是鲜少问津,父亲也没时间理会自己的事。

    她也是因为厌倦了这种凉薄的怎么都抓不住的亲情,才会执意的追求自己的生活的,遗憾的是,她爱上的倾璃,似乎也不是什么可以托付的良人,可是,她却固执的想要把她抓牢在手里,哪怕有一丝的希望也不会放开。

    不管事实是如何的,表面上她还是不动声色:“国外的生意忙,我爸爸的确很久没回来了,不过哥哥大抵年底会回来的吧,有他分担些爸爸妈妈就不会太累了。”

    “陆小姐还有一个哥哥?”叶秉承有点意外,毕竟他是最近几年才调过来这边的,而且沈氏的产业并不在s市,他不清楚也很正常:“我倒是不知道的。”

    “哥哥他一直在国外,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他的。”陆暮歌的声音淡了下去,对于自己的大哥,她也只是停留在一张照片上的印象。

    倾澜听着两个人的谈话,略略蹙眉,倾寻落却直接绕开了话题,询问刚从外面回来的韩思雅:“倾璃还没到么,迟到了也不打个电话知会一下,这孩子做事总是真么不靠谱。”

    “谁在说我不靠谱呢,我这么不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么。”门外,倾璃清亮的声音响起,人已经迈了进来。

    “瞧你,凡事总是会迟到……”因为有客人在,倾寻落今天本打算给自己这个一直不待见的儿子点好脸色看,不过,却只把话说到半截,因为他留意到倾璃的身后多了一个漂亮女孩的身影。

    的确很漂亮,长眉弯目,朱唇一点,精致无比的五官,完美无瑕的身才,可是在通身柔和的线条之下,却怎么都给人一种莫名的凌厉的感觉,让人不敢小视了去。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和倾璃之前那些乱搞到一处的是不一样的,像是天上的仙女对比着ji女一样的差距。

    陆暮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一双眸子凝在神色无异的染染身上,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如果不是现在的场合不对,她铁定了会上去撕烂她的一张脸。

    韩思雅显然也愣了一下,不由得望一眼身边的陆暮歌,不是说了把人关起来了么,怎么这会子又放出来了?

    “这是倾璃的同事吧,快来坐。”

    为了摆脱尴尬,也为了让陆暮歌下的了台,韩思雅一面给自己的儿子使眼色,一面道。

    倾璃倒也不多说什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便把染染拉着坐在他旁边:“妈你误会了,这不是我同事,我新女朋友。”

    陆暮歌的一双腿抖个不停,眼里的泪就要涌出来一样,那样子真是可怜极了。

    “开的什么玩笑,暮歌会多心的—来来吃饭,别说些有的没得。”韩思雅竭力的要挽回局面。

    可是倾璃却丝毫也不配合:“妈,我和她已经是过去式了,您怎么就不信呢,哪次见我交女朋友超过两个月了,我知道你希望我娶她,不过是冲着沈氏的产业,可是您儿子我不稀罕啊,这事您就别操心了,看您的面子我也不是忍她一天半天了,不过现在我不想再忍了。”

    陆暮歌再也挂不住脸,直接冲了出去。

    场面一时尴尬起来,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化解。

    可是罪魁祸首的两个人却根本对这些都满不在乎,倾璃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染染则是仰着头,倨傲的不发一言,淡淡的一副表情。

    倾澜扫量着这个新任“弟媳”,脸上莫名的挂了一抹深意,的确,这女个孩子很与众不同,那种与生俱来的强悍和无畏无可掩饰,和自己的弟弟之前带回来的那些花瓶女是截然不同的,不得不承认,这一次倾璃的眼光真是不错,甚至于,让他

    一见之下,竟然有些个,嫉妒起来。

    当哥哥的嫉妒弟弟的女人,这话说出来可是实在不合情理的,倾澜低了头,努力的把自己的思想澄清起来。

    忍无可忍的倾寻落一下子从位子上坐起来,指着倾璃的一只手几乎都在发抖:“你这个…你这个没出息的,你这是做的什么事啊,陆暮歌哪里不好了,就算是不好,跟了你这么久,也别把事情搞成成这样好不好,大家以后还都要见面的,总要留点余地吧。”

    倾璃一付满不在乎的姿态:“爸,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陆暮歌那样的女人,这样子对她都是好的,我本来还想做得更过分一点的。”

    话说到这份上,韩思雅已经再明了不过了,摆明了倾璃直到了陆暮歌做的事,来替这个苏染出头了。

    倾璃的性子看起来散散慢慢,可是认准了的事怕是也再难更改,而且,面前的这个苏染,也的确是和暮歌相差悬殊的,除了出身之外,气质到相貌那一点都强了太多了。

    看来和沈氏联姻,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如此,一切无可更改,那就不如顺其自然好了。

    还没等她打这个圆场,叶秉承却先一步起身来,把倾寻落按回到位子上:“年轻人的事么,自己看着办及就好,我们这些老人,不好多插手的,倾璃是个聪明孩子,自己应该有分寸的。”

    倾澜的眼神飘过染染的脸,只见她依旧是原来的那副表情,淡的像是什么也没听得到一样。

    倒是她身边的倾璃,难得的对着自己的父亲露出了笑脸:“是啊爸,这件事您就别怪我了,那个陆暮歌实在是个没脑子的,我娶了她进门还不是要累死,苏染就不一样了,她做事有魄力有能力,结了婚以后她还可以养我。”    染染踏出房门,倾夫人脸上的寒意才一点点退去。

    “阿姨,怎么可以就和么放过她。”沈暮歌已经忍无可忍的开口。

    倾夫人笑一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怎么说呢,你就是个单纯的孩子,不是说她是倾璃带回来的人么,如果把她直接送到局子里去当然也不是不行,可是倾璃回来了会怎么想;他又没亲眼见到那女人撒泼。”

    沈暮歌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点一点头:“倒也不是没道理,可是阿姨—就这么放了她么,她可是打了我的,长这么大,我妈都没舍得动我一下。”说到这里,眼底便已晶莹一片斛。

    倾夫人的唇角噙笑,一副心疼不已的模样抚过她红肿的脸颊:“你这孩子就是实诚,我为什么把她赶出去你难道不知道么,她留下来一来你受不了,二来也不好动手不是,不过她出了这间屋子,再有什么事发生,可就没人会怪得到你了,即便倾璃回来怀疑到你头上,也不是没凭没证的么?”

    沈暮歌一下子破涕为笑了:“还是阿姨想得周到。”

    “那当然,你将来可是我的儿媳妇呢,不替你想周到了怎么成。”倾夫人笑的得意,心里却自有着自己的小算牌。

    唱白脸的是自己,和那个苏染对着干的是沈暮歌,即便将来出了什么事,谁会想到自己身上来,即便苏然真的有什么来头,也和自己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了—可是叫人纳闷的是,姓苏的分明没出过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啊?

    不过话说回来,和沈暮歌这个猪头比较起来,苏染,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厉害主儿,如果她能嫁给倾璃,倒足可以很好的帮衬到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二儿子干一番事业。

    但沈暮歌虽然头脑简单,那诺大的家业可是块肥肉啊,不吞下去还真是叫人心里痒痒,都怪自己的这个二儿子太不争气,做事一点都不理智,这一点上和大儿子可是天地相隔的,就要和美国查理家族的大小姐订下婚约的倾澜,那才是一个务实的干大事的人,倾家的将来只能靠他支撑了。

    “阿姨,您看我这个样子,还怎么参加大哥的订婚仪式了。”此刻的沈暮歌还在一边对着镜子哀哀怨怨。

    “不是还有几天时间么,到时候一定恢复的差不多了。”倾夫人耐着性子安慰道。

    “倾璃到时候回得来么?”

    “他分公司那边的事大抵需要几天时间,应该赶得及在订婚仪式前回来,就算是工作做不完也没关系,把助理留在那边就好了,他总是要赶回来的。”

    沈暮歌脸上掠过喜色:“那就好,我还担心这件事呢。”

    倾夫人此刻正优雅的捧着一杯咖啡细酌慢饮,审度着屋子里的陈设:“有句话阿姨想问你,又觉得不好开口。”

    她难得说话如此的吞吐,沈暮歌有些吃惊,随即马上做出了反应:“阿姨您尽管问就好,我就当您是我自己的妈妈一般,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倾夫人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半晌,就在沈暮歌忍不住想要催促一下时,她才终于慢吞吞的开了口:“暮歌啊,阿姨一直看好你,你也一开始就知道倾璃的性子,这些年可是把我气得不轻,在外面招花惹草的找了多少麻烦数都数不清,我也知道你受了不少的委屈,阿姨一直很心疼你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这其实啊还不都是因为…因为我和他父亲辞了一个手下的一个行政助理,而那个人的女儿和倾璃从小一直感情极好。”

    沈暮歌一下愣住了。

    倾璃浪荡公子的声名在外,几乎称得上是声名狼藉,可是他那么英俊不俗的外表和显赫的家世还是让许许多多的女人为他前扑后继。

    但是他似乎对谁都没有付诸过真心,也包括她自己,从第一眼在宴会上看到倾璃的那一刻,沈暮歌就已经爱上了他难以自拔,甚至不惜和父母反目,义无返顾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只是为了和心仪的男神拉近一下距离,甚至于,还颇费心机的在倾氏工作了一阵子,当时也确实和倾璃恩爱了一阵子,可是后来,却也没有摆脱掉被无情抛弃的命运,直至倾夫人出面相助,才让她得以住进这幢别墅,继续维系两个人的关系。

    可是,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却是清楚的,倾璃对她的若即若离,愈演愈烈,摆明了是要始乱终弃的,也只是碍着自己的母亲才没有把话挑明了说出来。

    难道倾夫人现在所说的就是这一切的根源所在,因为被迫和深爱的人分手,所以被情所伤,所以游戏感情?

    沈暮歌发着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本来不想和你说这些的,可是,暮歌,阿姨为了促进你们的感情发展,该做的可都做了,你们的事也要早点定下来我心里才有底,你和他,究竟怎么样了,有没有打算过订婚的事,还有你的父母那边,也要安排一下的好。”

    沈暮歌的父母不同意这件事,而倾璃又何尝是同意的呢,作为一个任性胡为的女友,他对她不无挑剔,可是如果是作为结婚对象,倾璃摆明了是不会点头的。

    没有人比当事人自己心里更清楚,爱与不爱,都是一厢情愿的。

    倾夫人叹了口气,这才又缓缓的道:“暮歌啊,一切都要抓紧些了,因为,那个女孩,就要回国了,而她的父母这些年也混得不错,所以,我很担心倾璃会感情用事,做出什么背叛你的事来,毕竟她还没有和你确定关系啊。”

    沈暮歌彻底的有些懵了,像是已经据为己有的东西就要被什么人生生夺去。

    倾夫人的眼底,掠过一抹异色。

    ……

    夏夜,月色胧明,一家快餐店已经停止营业,门外的台阶上,染染一个人坐在那里望着面前依旧喧嚣的夜市发着呆。

    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去做,难道就只能窝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做一辈子的服务员么?

    不管怎样,总要搞一张身份证明来,才能找一份像样的工作,继续接下来的生活,可是,似乎并不容易做到,弄不好就会给爸爸妈妈找到自己这里来也不一定。

    可是,她是实在不想见到他们。

    夜风微凉,身上,骤然的一暖让她吃了一惊,望了过去,就迎上快餐店老板一张流油的脸,一只手正把他的西服外套披上她的肩头,心里马上犯了恶心,可是又不能写在脸上:“谢谢,我不冷—这么晚了出来,老板有事么?”

    “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就出来瞧瞧,天晚了一个小姑娘注意点安全的好。”

    老板很不自觉的坐在她的身边,色眯眯的一双眼溜着染染的一张脸,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的阵势。

    染染心里恶心不已,可是,还是极力忍了没有发作。

    她眼时实在不想得罪这个人,因为找个工作实在太难了,而她又身为无分文。即便是这样的工作,找来也不是太容易的,现在人们的警惕性都很强,看不到身份证件,中介公司根本就不留人,只有这种私人开的商家店铺才会收留她。

    “老板,我忽然肚子痛,我先回去了啊。”

    望着落荒而逃的女子曼妙的背影,老板咽了口吐沫,心里却在嘀咕,迟早,叫你跑不掉的。

    快餐店早上一般都很忙的,人很多,赶着上班却来不及自己做饭的人挤了满满的一屋子,服务员穿梭不停,忙得脚不沾地。

    染染端着几份早餐给客人送过去,在人群里穿梭,脚步难免就有点急,冷不防有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一下子控制不住平衡,扑倒在地上,滚烫的汤汁,刚出锅的米饭一下子溅了一地。

    前胸处,一片火辣辣的刺痛,那是高温液体飞溅上的烫伤造成的,让她禁不住吸气。

    可是还没等她从剧痛中回神,就有人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再然后,头皮给撕裂般的疼痛盖过了身上的痛,一个肥头大耳的生了一副屠夫相的男人把她生生的给扯了起来。

    一个把掌猝不及防的抡在了她的左半边脸上:“你他妈的,溅了老子一身的汤水,你瞧这烫的,是不是找死啊。”

    染染嫩白的半边脸立马印上五个巴掌印,但是此刻的她,倒不觉得痛了。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再怎么着也不能打人啊,不过是个意外么。”胖得流油的快餐店老板过来打圆场,人群里同情弱者的呼声亦是很高:“人家服务员也必是故意的。”“可不是实在过分了点了。”……

    从一连窜的突发事件的刺激里回神,染染此刻眼里已经在喷火。

    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依旧死死的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觉得太阳穴都在痛。

    以为她看起来柔柔弱弱好欺负么?

    明明是对方在故意的找茬,否则自己刚刚也不会摔了那个跟头。

    竟然还敢打她?

    不过这样的姿势下,想要还击似乎也不是很容易的。

    男人个子很高,身体很壮,如果

    不能一击让他吃痛松了手的话,自己就摆脱不掉他拽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那么就难免会再吃苦头。

    染染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已经有了打算。

    而与此同时,那男人已经又接二连三的扇了她几个耳光了,脸上都肿了起来。

    四周的谴责声不断,却没有人上前,因为摄于那个男人的淫威。

    老板还在劝着,却根本没有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来阻止男人的恶劣行径,尽管他望向染染的目光里有几分“疼惜”。

    就在场面继续混乱时,一切发生了转变,男人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哀嚎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紧接着,脱离魔爪的染染发了疯似得对着紧捂住下身的男人一阵还击,很快就让他的脸上身上青紫了一块又一块。

    而那男人,因为伤了命根子,此刻竟然一下从穷凶极恶的大灰狼,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毫无还手之力,额头上的汗水淌个不停。

    场面一时,诡异的安静。

    直到打的胳膊发麻,再没力气了,染染这才住了手,就近扯了一把椅子,施施然的坐下,一副没事人的姿态,自己倒了杯饮料,细着慢饮着,脸上,清冷的笑意让人莫名的心悸。

    “你怎么,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待会警察来了怎么办。”胆小怕事的快餐店老板一面抱怨着,一面却在庆幸自己之前没有对这个看上去弱不经风的小妞用强的,否则自己的的下场也不会比这个滋事的男人强多少吧。

    染染眸光凌厉的扫视过他,冷冷的笑,却随即又把目光别开,根本不屑和他说一句话。

    那老板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一面开始懊悔不已自己一时因为起了色心,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留下来,便宜没占到,麻烦却惹了一大堆…    房间里之前显然就有人收拾的,干净的不染埃尘,床上的被褥也都是新鲜整洁的,所以也没怎么弄,染染就直接躺了上去,大概是因为宿醉的缘故她觉得头重脚轻的没有什么气力,见了床就想睡餐。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也还是依稀传的进来一种暧昧不以的气息。

    这两个人难道都不进卧室的么,在客厅里就这么嚣张的啊—染染忽然就想起来倾璃的那些话:又没有上过床的,原来,是指的这个字面上的意思。

    把被子牢牢的遮住耳朵,这才终于睡了过去。

    醒来是因为房门给人了敲个惊天动地,染染睁开眼时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待回过神来,心情无端的焦躁,看来,自己以后是要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略略收拾了一下自己,那边敲门的人也已经耐不住手掌的剧痛偃旗息鼓了,不由的唇角上掠过一丝笑痕,慢条斯理的推开门,出了卧室斛。

    沙发上,交叠着二郎腿,一副怒极攻心姿态的美女,正用一种恨不得吃人的眼神望着她。

    “有什么事么?”

    “请问,倾璃把你带回来是做什么的?”兴师问罪?

    “做保姆啊。”染染坐在她对面,理着顺柔的发丝,一脸的风轻云淡:“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他明明和你说过的。”

    女人的脸色铁青起来:“既然是做保姆的,现在已经过了饭食了,早饭就不要说了,请问我的午饭呢?”

    染染依旧是一脸的无辜状:“我以为你们两个,那么忙的…顾不上吃饭的,而且,在客厅里就那个,你让我怎么出来啊,结果躲着躲着就睡过去了,不好意思啊。”

    她的这番话像是触到了女人的痛处,她的眉眼上扬,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临了扔下一句:“别废话马上做饭,醋溜排骨,油焖大虾,再来一个皮蛋搜肉粥,水果沙拉。”

    染染听得耳根发麻,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进了厨房,欠人钱财,别无选择,不过任人鱼肉可不是她的性格。

    做饭来说,对于两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来说,实在是个苦差事,要知道,以前她从来是只吃不做的。

    不过很快,厨房里就飘出来香气了。

    客厅里的女人冷厉的脸上稍稍和缓了下来。

    染染吧自己的杰作一样样端上餐桌,一切准备就绪这才召唤那位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姓氏名谁的“女主人”就餐。

    看上去赏心悦目的几道菜,倒也颇能勾起人的胃口来。女人取了筷子,无比优雅的夹了一只虾送到嘴里。

    染染满怀期待的望着她的脸,像是做了数学题等待老师认可的小学生一枚。

    可是,那虾只给女人嚼了两口,她就立马悉数吐了出来,而后,好没形象的冲进了洗手间,干呕不已。

    看来,初次出师,成绩不容乐观。

    染染如是想,一面打算抽身而退,回自己的卧室里去,免得给这个女人待会炮轰个没头到脑。

    可是她还来得及回了卧室,那边的尖刻语声已经响了起来:“你这个歹毒的女人,做的都是什么东西,你当那虾是可以生吃的么,这样子也可以出来做保姆,那我就可以做国家主席了?”

    染染忍住没笑出声来,可唇角已经上翘。

    “你马上给我滚…”

    她大概打该把话说完全了,可是一着急落下了一句“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染染这样猜测着。

    “滚回你娘肚子里呆着去,跟个智障人士似的,真他妈的缺教养的。”

    女人已经出了卫生间,叉着腰,一副悍妇模样,丝毫也不见之前的温雅端淑。

    染染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竭力掩藏幸灾乐祸,到现在的阴晴不定,眼神已经开始凌厉了起来,像是在望着一个咬人的疯狗。

    “请你说话不要牵扯到其他的什么人,有什么事冲我一个人来就好。”

    一字一板,像是没有什么波澜的语气,却有着一种凌厉的味道在里面,听得那女人有些怔骇,不过,她马上有恃无恐的仰起头来:“我就是骂你那个和你一样没水准的妈了怎么的,是不是你是biao子生的没爹的孩子啊,不然怎么可以一无是处到这种程度,要教养没教养,要能力没能力。”

    染染彻底地给激怒了,不过,愈是恼怒,她的脸上反倒还挂了一丝笑意来,脚步也是稳稳地一点点靠近女人:“你是不是以为我动不得你,你是不是以为忍让可以毫无限度,看在你男人帮过我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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