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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花月游猎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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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来了,呜呜,花月的小腿肚开始抽筋了,小伊,你想我死也用不了这么多人啊,呜呜……唉,花月真是怕死了,呜呜……依次进屋的是揍敌客家的曾祖父马哈,祖父桀诺,父亲席巴,母亲基裘,呜呜,大家长全到齐了,小小的我怎么好意思惊动这么多大BOSS呢!

    花月用无比哀怨的目光注视着最后进门的伊耳迷,呜呜,你75我,骗我进来,却找了几大巨头过来,这是什么狗屁机会啊!早知道就在门口拼一拼,就算打不过,也可能还有逃跑的机会,现在可好了,必死无疑啦!

    “哦厚厚,长得很可爱嘛,哇,伊耳迷的眼光很不错的说,呵呵……”基裘妈妈举着扇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你叫什么名字?”席巴眼中审视意味十足。

    “嗯,花月,我叫风鸟院花月!”花月眨着小鹿一样无辜的大眼睛,柔柔地回答,既然要装就装到底,现在露馅更糟糕。

    “伊耳迷,你确定是她吗?”席巴不再理会花月,反而转向伊耳迷确认,眼中多了一丝不赞同,问话也充满了质疑的味道。

    “是,我确定,就是她!”伊耳迷的语气还是如死水一般古波不惊,可却没有丝毫犹豫。

    妈妈的,什么确定是我啊?你别确定得那么快啊,也问问我的意见呀?花月可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急得干瞪眼,现在总算知道什么比死更难过啦,那就是——等死!

    “那——开始吧!”席巴和马哈、桀诺交换了一下眼神,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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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柔弱而又惹人怜爱的花月啊

    

 对战×过关×穿帮

    对战×过关×穿帮

    开始?开始什么?对上花月不解的眼神,伊耳迷举起手中的一个沙漏,十分好心的做了解释:“当沙子漏完的时候,只要你还活着就过关了,当然如果能打倒我就提前过关。不过在此期间,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嗯,你不会手下留情?那就是说他们不会出手喽?看着花月犹疑的眼神,时不时瞟向一旁的观战的四人,伊耳迷再度开口:“你的对手是我!父亲他们是来做见证的!”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虽然伊耳迷也是超难缠的角色,但总好过这一帮人群殴吧。再说以这个沙漏的速度来说,大约应该是半个小时吧,嗯,只要撑过这半小时就行,呵,这活命机会还不算太小。本以为要被揍敌客家的大BOSS群殴,所以早做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对手却只有一个小伊,花月不由得又高兴起来。

    可是,就算是小伊也未必是他现在能够应付的啊!首先对战不仅讲究实力还讲究经验,小伊可算是身经百战了,而花月他虽然掌握了流弦术,可并没有继承正版花月的战斗经验啊,所以这一照面,就只有被追得满屋子逃命的份儿了。

    念钉像密集的雨激射而出,劈头盖脸地向自己飞速袭来,速度之快,让人只能看到寒光闪烁,只能听见钉子的破空声,却无法扑捉念钉的实体。凭借这个身体高超的反射神经,花月好几次与死神擦身而过。

    在强劲的攻势下,花月好不容易寻到个喘息的机会,万道光影从指间的铃铛飞射而出,密密麻麻,交织成一道弦网,这就是【守之卷】第十五之三——茧玉之盾。花月将自己的念力注入手中的弦,伊耳迷的念钉与之接触立即被无效化,攻势也随之放缓。

    花月站在弦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伊耳迷说不留情,就真的是招招致命,娘的,要不是这身体还算灵活,自己早就被戳成个马蜂窝了。

    啊——好险,一枚念钉擦着自己的头皮飞过去,妈的,不愧是伊耳迷,居然找得到弦网的空隙,不行,光防守可挡不住他,必须要进攻!好吧,就让你见识见识,阿布罗狄食人鱼玫瑰的厉害吧!

    漫天的玫瑰,黑色的玫瑰花瓣飞舞着,盘旋着,却片片暗藏杀机,伊耳迷看着向自己袭来的花潮,虽然是娇艳欲滴的玫瑰,可其中蕴含的巨大毁灭力量,让自己也不由得避其锋芒。连忙运用缠将念力全部用以防御,艳丽的花瓣化成无数尖锐的利刃,划开自己的坚固的防线。血,一滴滴落下,还是有一瓣没有来得及躲开,伊耳迷神色凝重,却好似没有发现自己受伤似的再次摆开进攻的架势。

    受伤的人没怎么样,伤人的人反倒心里不安起来,啊——我有罪,我居然害得小伊见红了,呜呜……“你受伤了!”花月见状,立即不顾自己刚刚才扭转局势,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先机,冲到小伊身边,心疼得看着他受伤的左肩,哇,血淋淋的,还在不停的流血啊!

    在前世,小岳最爱的是西索和赤尸藏人,西索还是排在赤尸前面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嗯,当然不是因为西索比赤尸更BT,而是西索有朋友,对,那个人就是伊耳迷。也许这两人都不会这样认同,但是小岳还是认定他们之间是存在着友情的,只是BT的交友方式和表达方式难免也会是BT的。要不然西索也不会有了困难就想到找小伊来帮忙,哪怕小伊会收钱;小伊在想杀掉对奇犽产生巨大影响的小杰时,也是因为顾及到西索才放弃的。所以,别说他们有友情,就是奸情都说得通。BT是必须实力强大,但并不是说就不需要亲情、友情、爱情,再强的人也需要亲人、朋友、爱人。从小缺少关爱的小岳非常渴望人们之间的情感羁绊,所以,有朋友的西索当然比赤尸更得他的喜爱。对于自己偶像的唯一朋友伊耳迷,小岳自然也是爱屋及乌,宝贝得不得了。可是没想到这次居然伤在他自己手上,其心中的懊恼后悔就可想而知了。

    花月连忙把夜天之书召唤出来,记得湖畔骑士莎玛尔就有一个治愈魔法,而曾经吸收过她魔力的夜天之书,也一定储存了这个魔法。啊,就是这个,找到了!“宁静的微风啊,请送来治愈的祝福吧!”从书页中发出绿色的光芒,点点绿光绕在伊耳迷的周身。

    伊耳迷完全没料到有人会在战斗的时候,不管不顾地跑去关心对手的伤势,一时怔住了,忘了出手,而就在他失神的功夫,这个笨女人却不知从哪儿拿出本书,念出一句奇怪的文字,然后书中飞出绿芒萦绕在自己肩头,火辣辣的伤口变得清清凉凉,并以肉眼可察的速度愈合着。

    这个女人还真是缺心少肺,完全不清楚自己的状况,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虽然明知她的不智行为无异于自杀,必须鄙弃,可伊耳迷内心深处却依然难以控制地变得柔软起来,手上的念钉怎么也按不下去。

    看着迅速痊愈的伤口,花月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哈,这下好了。可他欣慰的笑脸很快就垮了下来,呜呜,一枚锐利的念钉闪着寒光正抵住他的眉心。哇,完了,我居然忘记了,现在还是在战斗中啊,居然跑去给对手疗伤!笨蛋,真是宇宙超级大笨蛋,活该落得跟猪一样的死法——生生是笨死的啊……呜呜……

    “伊耳迷,时间到了!”

    呜呜……原来席巴你也有天使一般美妙的声音,真是太感动了,看着伊耳迷收回钉子,花月真切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哦厚厚,那就是通过了哦!呵呵,真是太好了呢!我很中意你呢,小姑娘,来,跟我走吧!”基裘不由分说地上来,捞住花月就往外拖。

    花月却在被拽出门外的一霎那,用余光不经意地瞄见沙漏落下最后一粒沙子,啊,这么说,刚刚席巴……

    “哦厚厚,快走了!”

    “这,这要去哪儿啊?”花月隐约明白现在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可这基裘,当初看漫画时就觉得她神经质,跟她走,嗯,心里还真没底儿。

    “哎呀,去换衣服啊!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早就为伊耳迷做好准备喽,哦厚厚,你放心哦,虽然仓促,可也不会委屈你的!哦呵呵……”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既然是给我换衣服,那又跟伊耳迷有什么相干?花月头上出现巨大的问号?可面对一脸激动的基裘,也只能举手投降了,算了,只是换衣服而已,反正只要能保住小命,就是让我裸奔都没问题!

    呦,这还有专门的服装室啊?还真大,各式各样的衣服挂满了整个房间,不过全部都是华丽的女装,比如各种哥德萝莉式的装束、巴伐利亚风的造型、布满蕾丝的蓬蓬裙,以及还有许多鲜艳华美的和服……看得人眼花缭乱。

    基裘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红木箱子,缠满绷带的脸也好似能让人感觉到她脸上的笑容,“我为伊耳迷精心准备的,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哦厚厚……这是一个小岛国可爱的民族服装,呵呵,我很喜欢这种华丽风格的说哦,哦厚厚……快换上吧……”

    啊,这是?一整套洁白的和服,外袍上浅浅地绣着圆形的吉祥图案,天哪,是“白无垢”。看了那么多日本漫画,花月一眼就认出来,这不是日本的传统嫁衣吗?

    “来,快换上,别让爸爸爷爷等太久了!呵呵……”基裘拿起内衬,就扑到花月身上,开始扒他的衣服。

    “啊,这个是嫁衣啊!”花月一边拼死捍卫自己的衣服,一边叫道:“喂,有没有搞错!这是结婚时穿的啦!咱们还是换一件吧!”

    “你在说什么啊!你已经通过揍敌客家族媳妇的考验,马上就要举行你跟伊耳迷的婚礼啦!当然要换上我为长媳准备的美丽嫁衣啊!”

    媳妇的考验?和伊耳迷的婚礼?不是吧?天哪,你能告诉我又是什么地方出岔子了吗?这也太雷了吧,花月一下傻了眼,天哪,事情是怎样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诡异程度!?这才是穿越的第一天呀,我到底是怎么稀里糊涂把自己卖掉的啊!?

    “啊——”又是基裘的魔音穿脑,花月这才从自怨自艾中回过神,就见基裘像见了鬼似地飞奔了出去。嗯?她这是怎么啦?哇,天哪,花月终于知道基裘发什么神经了,原来趁自己发呆的时候,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剥下来了,露出一马平川。呜呜……露馅了……死定了……这下可算活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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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的花月也很诱人哦!

    

 辩白×结婚×洞房

    辩白×结婚×洞房

    很快,当事人们都闻讯而至,在众人审视的目光下,花月搂紧了衣服,缩着脖子,小白兔一样无辜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伊耳迷这时已经换好了黑色的和服正装,显得玉树临风,只可惜面瘫的表情还是破坏了整体气质。可就算是面瘫,花月也读出了他脸上的怒气,他首先有了动作,一个箭步上来,掀开了花月的衣服,待看清花月平坦的胸部后,又不死心的向下摸去,当他的手终于碰到某个决定性的证据时,被花月慌乱推开的他,本就是一张死人脸,现在却更现阴沉。

    “这么说,伊耳迷不知道你是男人,你骗了他!”席巴把伊耳迷的动作尽收眼底,很快得出了结论。

    “没有,我没有骗人!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女人啊!”花月死鸭子嘴硬,这会儿子不管是认错还是道歉,都无异于找死,只能死扛到底了。

    “嗯?伊耳迷,这是怎么回事?”席巴转向自己的爱子。

    “是他在门口拉住我,不停地哭着说忘不了我,满心满脑都是我,爱上我了,爱得无力自拔!”本来好好的真情告白,被伊耳迷这么呆板地复述一遍如同嚼蜡。

    什么啊?什么叫我拉着你?明明是你拦着我好不好?虽然心里有极大的异议,可花月还是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哀叫道:“呃,我……我是说了!可我说的全是实话啊,我就是爱你,你不能因为我是男的就否认我的感情啊!”

    “那你为什么要接受媳妇的考验!?”席巴上前了一步,压迫感十足,强大的气势让本就心虚的花月更加恐惧。

    “我哪知道那是媳妇的考验?是他……他开始想杀我,所以,我还以为是活命的机会呢?”花月说得好不委屈。

    “杀你?为什么?”席巴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试图进入试炼之门,所以我以为是敌人!”

    “那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席巴感觉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右手闪电般的探出,将花月纤细的脖子握在掌中,感觉到指尖下凸起的小巧喉结,心头更是不停地冒火。

    “我说过啦,我之前就说过,我就来看看,看看伊耳迷的家!”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花月吓得魂飞魄散,在濒死危机的刺激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办法。他高声叫道:“伊耳迷,我当时不就说过吗?我说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来看看你的家,看看你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我是这么说的吧!?我就是知道我是个男人,就是知道这禁忌的感情是不会结果的,才……想到这里看看。本打算看完就安静地离开,可是正巧遇见你,我就……就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向你告白了!”

    “哇,好感人的故事哦!”基裘用手帕作势擦掉根本没流出的眼泪。

    “嗯,你是说了,不过,我以为……”伊耳迷大大的猫眼看似空洞却也深藏懊恼,显然明白自己理解错了。

    席巴想了想也松开了手,退到一边。

    花月摸着还完好如初的脖子,心有余悸地暗道:好险,好险!差点儿就要蒙主召唤了!

    “这么说来,就只是个误会!可是婚礼已经开始准备,佣人们等着见少夫人,奇犽他们也等着见大嫂。呵呵,还真难办啊!”桀诺摸着两撇胡子,一副为难的样子。

    “婚礼继续就好了!开始准备吧!”一直没吱声的马哈发话了,的确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效果。

    “爷爷!?”

    “爸爸!?”

    “反正伊耳迷不是下任的家主人选,子嗣并不重要!这孩子除了性别,其他各方面都非常合格,就这么决定了吧!”马哈面对桀诺、席巴的质询给出了自己的理由,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而且谁说没有让男人怀孕的方法呢?”

    花月闻言,心里一咯噔,什么?男人怀孕?妈的,不是在说我吧!?

    “那,伊耳迷,你有什么意见吗?”席巴一脸严肃,郑重地问道。

    “没有,一切由父亲做主!”小伊依然面无表情,从来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乌眸在扫过花月的时候,飞快地闪过一丝怜爱。

    “那好吧!婚礼照常举行!基裘,快点儿帮他换衣服!”说完就要离开的席巴,又回身加上一句:“婚后,你就做女装打扮吧!你是男人这种事也必须保密!知道吗?”

    “是,知道了!”在席巴的强盛的气势下,花月忙下意识的答应了,过后才醒悟过来自己到底签下了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不说自己是男人,装女人,这些都算了,只当自己赶流行伪娘了。可这不也等于答应跟伊耳迷结婚了吗?呜呜……怎么什么大乌龙都叫我赶上了?而就在他欲哭无泪的时候,洁白的嫁衣已经套在了他的身上。

    婚礼简洁又不失庄重,基本上是按照基裘的意愿进行的日式婚礼流程,反正没人去征求花月的意见,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花月也说不出半个“不”字,只有硬起头皮赶鸭子上架了。唯二的两个收获就是:一是见到了卡哇伊的奇犽小猫,和乖巧的柯特娃娃;二是明白了自己穿越的时间,目前奇犽还没有离家出走,也就是说猎人的剧情还没有展开呢!

    花月好奇地环顾整个房间,咦?这就是伊耳迷的房间吗?怎么跟雪洞似的,除了必须的家具——床和衣柜,居然连桌椅板凳都没有,靠,你赚那么多钱都花哪儿了?

    顺势躺倒在床,嗯,这床还算软,嗯?怎么被褥都像是新换的,算了,不想了,反正睡着舒服就行。花月阖上了眼睛,真的好累啊!这一天过得是惊心动魄,心一直都悬在嗓子眼,现在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嗯,我要说的是,这一天还没过完呢!伊耳迷推门而入,自己美丽新娘的动人睡姿就展现在眼前,光泽柔滑的长发铺散开来,更衬得白瓷般的肌肤晶莹如雪,蝶翼般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扇动着,琼鼻下的小嘴红润欲滴,惹人垂涎。

    伊耳迷只觉小腹一紧,黑瞳中窜起小股火光,捧着母亲方才神秘兮兮塞给的书,坐到床边开始细细地翻阅起来。

    床一边的凹陷,让正昏昏欲睡的花月感觉到有人来了,于是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嗯?伊耳迷居然在看书?不是吧?他又不是库洛洛,怎么也来个手不释卷呢?好奇地把头探过去,让我看看冷冰冰的伊耳迷究竟会对什么书感兴趣,咦?囧!豆大的汗珠滑落,怎……么……会是——龙阳十八式啊!!!天雷啊,你劈死我吧!

    感觉到花月的动作,伊耳迷转过头,正好看见花月翻着死鱼眼,倒在床上做抽搐状:“你怎么了?”

    “呃,没事!没事!”花月尴尬地笑笑,本想装成若无其事,可怎么也压抑不住急速膨胀的好奇心,于是小心试探道:“嗯?你那书……?”

    “书?你说这本……?”伊耳迷举起手中的书,用没有起伏的音调问:“怎么?你也要看!”

    “啊,不,不,不,我就不用了!”花月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慌张得倒像自己看了毛片儿似的。靠,我心虚个屁啊!

    “我想也不用,因为我已经学会了,你不会也没关系!”伊耳迷把书扔到一边,黑珍珠般的乌瞳仿佛跳跃着两簇小火苗,整个人也随之覆上花月的身子。

    天哪,这是什么状况?对了,我刚刚才跟伊耳迷结婚了,难道他要……不是吧!?上帝保佑,千万别让我猜对啊!可是这小小的愿望很快就在伊耳迷坚定地褪去他衣服时彻底破灭!呜呜……我不要这么不明不白地就失身啊!!!

    唔,没想到冷酷杀手身上也这么温暖,好高的体温啊……“嗯……啊……”在伊耳迷湿热的吻落在耳畔时,花月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细碎的吻坚定而不失温柔地落下,温暖的大手也在略显瘦薄胸膛上来回纠缠,眷恋不已,可爱的花蕾在男人的手上绽放。

    这种感觉……这种强烈的感觉……这种陌生的感觉……这种无法抗拒的感觉……啊……怎么回事?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整个人只能软绵绵地任伊耳迷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前世的小岳不过是个还未发育成熟的十四岁少年,乳臭未干,由于长期营养不良,甚至连梦遗都没有经历过。可是风鸟院花月的身体可是成熟男人的身体,会有一切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所以这陌生情潮的攻势很快让他缴械投枪、溃不成军。

    伊耳迷凝视着身下的小东西,绯红的脸,迷乱的眼,湿润的唇,就连耳垂都透着粉红,啊,好诱人的小东西,下腹像有一团火在灼烧着,啊……想要,想要他啊!

    凭借着男人的本能,情不自尽地去攫取小人儿的一切甜美,小巧的耳垂、纤长的秀眉、轻颤的眼睑、挺翘的瑶鼻,粉嫩的红唇,滑腻的软舌无一放过,细细舔吻轻噬。然后一路向下,下巴、颈窝,锁骨、红樱、肚脐、小腹都在他的啃咬亲吻下战栗不已。

    花月努力瞪大眼睛,眼前仿佛是一片彩雾,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好半天才对准了焦距,伊耳迷也已经脱掉了衣服,眼前男人身上的肌肉条理分明,结实而不壮硕,充满着勃发的能量。啊,真的好帅!呀,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伊耳迷,不要……不……我不要……”啊,终于喊出来了。

    “不要?呵,乖孩子是不可以说谎的哦!”伊耳迷闻言抬起头来,眸瞳微微泛红,将花月的所有意见吻了回去。

    嗯,最后的一丝反抗被镇压,男人炙热的呼吸,甜蜜的亲吻,温柔的爱抚让花月完全沉溺到欲海中不能自拔,整个人昏沉沉的不知所谓,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手指探向□的异样,也在伊耳迷的恣意轻薄下被很快忽视。应该可以了,伊耳迷心中充满了收获的喜悦,轻笑一声,开始有点儿理解西索为什么那么期待小果实的成熟了!

    “啊……”一瞬间的钝痛让花月猛地睁大了眼睛,但疼痛很快就被充实的满足感和前列腺的快感所替代,除了呻吟,花月再没有气力去做任何动作。

    啊……果然如想象般紧致、温暖、湿滑、柔软,好舒服啊,听着身下小人儿的声声娇吟,伊耳迷化身为永不知餍足的猛兽,在自己伴侣身上索求无度。

    夜愈浓,情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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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洞房之夜娇弱的花月新娘……哇……好萌啊!

    

 懊恼×代沟×家人

    懊恼×代沟×家人

    花月费力地睁开眼睛,刚清醒的他还有些迷糊,但很快记忆开始回笼,昨晚的一幕幕像过电影般在脑中一一重现。靠,伊耳迷,你这禽兽!一晚上七次,一直折腾到黎明,还不管自己怎样哭泣哀求都不肯放过我,非要做到自己过瘾!王八蛋!难道揍敌客家辛苦培养你的体力、耐力,是让你浪费在床上滴?

    啊——好痛,身子像被车碾过似的,浑身都散了架,让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回去了,连翻身都困难,更别提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了,简直痛得都麻痹了。

    举目四顾,空荡的屋子里只有自己孤零零地挺在床上,罪魁祸首早就畏罪潜逃,不见踪影了!操,不是吧,太没品了,自己爽完就不管老子了!人家小受被○○××后,不是总有温柔体贴的小攻忙前忙后,细心呵护吗?为嘛有人上了老子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呢!?

    花月心里那个悔啊,那个恨啊,那个气啊,那个怒啊,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你说我也看了那么多漫画,BL、高H也没少接触,怎么就这么轻易被人得手了呢!?果然,理论不结合实际是不行滴!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没有实践就会被人做得晕晕乎乎、迷迷登登;没有实践就会被人吃干抹净不留渣!

    我们应该感谢现在耽美事业的蓬勃发展,世界上不是缺少奸情,而是缺少发现奸情的眼睛,同理,腐女们向来不缺少发现奸情的眼睛,自然也就处处是奸情了。众多漫画全都难逃毒手,《猎人》自然也不能幸免,团酷、西伊就是当中最经典的CP!在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作用下,我们不能指望十四岁的超级漫迷有什么分辨能力。

    于是深受这些漫画、同人的影响的花月,向来认为□的事情与性别没什么关系,男女、男男、女女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分别在于上与被上,做与被做,受与攻!所以现在花月并不介意自己跟个同性上了床,让他纠结懊恼的是,自己虽然穿在一个伪娘身上,但一直抱有对强者的不懈追求,把自己定位在攻的角色,可这一切就在昨天彻底破灭了。最最可气的是,在自己这么不情愿、不甘心地屈从为小受时,小攻居然不负责任的落跑了,你说他心里能不添堵吗?

    “你醒了?醒了就快点儿起来洗漱,长辈们还在等你奉茶呢!”在花月气得骂娘的时候,伊耳迷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小新娘,可这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气得花月差点没背过去。

    什么叫醒了就快起来洗漱!?人家小攻总是温柔地唤醒小受,服务周到地帮小受洗澡啊、擦身啊,要多温馨有多温馨,要多甜蜜有多甜蜜。怎么到我这儿,受害人还要自己善后啊!?哼,花月扭头将脸埋在被子里生闷气,懒得理你,老子今儿就不起了,看你怎么办!!!

    身上一凉,温暖的被窝已经被人掀开,“快起来,别赖床了!可别让长辈们等着急了!”

    花月恶狠狠地瞪着伊耳迷和他手中的被子,气得直想咬他一口,可惜又没胆儿,只得忍痛自己爬起来,裹着被单,扶着酸软的腰,一步三挪地扭进浴室。

    气鼓鼓的花月压根儿没注意到,当伊耳迷看到他身上露出的殷红色吻痕齿印时,那黑瞳中突然怒张的欲火。

    妈的,坐在浴缸里,看着遍身的姹紫嫣红,花月恨得牙根儿发痒,嘴里嘟嘟囔囔地直骂:“禽兽!混球!无情无意的大混蛋……死面瘫!……”

    “为什么?”伊耳迷不知何时走进浴室,在听了花月的咒骂后出言问道。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花月的第一反应就是拿毛巾遮掩,可转念一想,这看也看过了,做也做过了,大家又都是男人,我干嘛要一副被□的女人样!索性也不挡了,大喇喇地敞着身子,没好气地问:“喂,你进来干嘛?谁让你进来的!?”

    小东西的身体还是那么诱人啊,微微泛红的肌肤,星星点点的红痕就好似在召唤自己去临幸一般。“你在生气?为什么?”伊耳迷极力克制自己的欲念,决定还是先弄明白自己的小新娘在闹什么别扭,然后才能好好地安抚一下。不过还真奇怪,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他自己也挺享受的,那现在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咦,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花月憋屈了一早上的怒火终于喷发了:“真难得,你还知道我生气啊!?那你怎么一大早就跑没影儿了,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哦,用得着人家就搂在床上不撒手,用不着了就往床上一丢,死活由我去!?连清理都让我自己来,你是死人哪,就不能来帮把手!?”

    “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洗澡?”伊耳迷突然灵光一闪,得出了结论:哦,原来他是怪我先起床了,没有满足他。

    “什么叫我的意思?这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好不好?”花月真想把他这榆木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怎么跟他打起交道来总是像鸡同鸭讲呢!

    “哦,明白了!”伊耳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的确,让自己的妻子得到满足,本来就是丈夫不可推卸的责任。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幸好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伊耳迷开始从善如流地脱衣服。

    “你,你,你要干嘛?”花月终于有了危机意识,天哪,貌似我跟伊耳迷之间的代沟还不小哦!他确定自己真的明白了吗?

    “帮你洗澡!”伊尔迷强健的体魄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透出无穷的张力,不给花月任何反抗机会,□的身体就贴了上去,手也开始不规矩四处游走。

    “喂,你在摸哪里啊?啊……不要啦……我不要啊……放开我……人家腰好酸!”

    “乖,别乱动,不是你叫我陪你洗澡!?”

    “我哪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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