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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花月游猎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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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不间断地往里面灌催眠瓦斯。“你可以慢慢地想,反正他们暂时逃不了!”
叮铃铃的乐声响起,花月拿起手机:“咦,是西索大人的简讯?”
“怎么?西索找你有事?”酷拉皮卡见花月的脸色大变,也担心起来,西索也是旅团的一员,那他这时的短信到底是何居心?
“呃,是有点儿事儿。那个让飞行船停一下,我下去半点儿事!”花月想起西索的简讯,惊出一身冷汗,怎么把妮翁这个大小姐给忘了?要是她的占卜泄露了自己的情报就完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见花月含糊其辞,酷拉皮卡更忧心了,他并不怕与幻影旅团为敌,可是却绝不能因此把花月陷入危险的境地。
“酷拉皮卡,相信我,真的没什么事,我去去就来!你就看住他们三个,记住,要不停地往屋里注入催眠瓦斯,一刻都不能停。虽然我是在他们失去放抗能力的情况下,使用终极封印,不过,凭他们念力的强度最多只能封住二十四个小时,所以,一定不能让他们恢复意识!”幻影旅团的可怕和强大,看过漫画的花月是深有体会,此时是不敢有丝毫放松。
“好,那你一定要小心!”酷拉皮卡深深地望进花月的眼中,那一贯灵动的美眸此时写满了坚毅,花月,对不起,居然还是把你牵扯进来!可是花月既然不愿多说,那自己就只有完全地信任他,“答应我,不管怎样,一切以你自己的安全为先!”
“那是当然,我可是很怕死的!”花月扮了个鬼脸,招招手,下了飞行船。
满脸担忧的酷拉皮卡示意飞船继续起飞,自己则站在窗边注视着花月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过,还是没有看到花月在转身后瞬间垮下的俏脸。
终极封印×不信任×一个巴掌
终极封印×不信任×一个巴掌
花月按照当初侠客的方法,利用猎人执照,很容易就查出了诺斯特拉家族的成员名单和旗下产业,当然也包括现在登记在护卫队长达佐孽名下贝奇他酒店的房间号码。
花月不敢有片刻耽误,虽然漫画中库洛洛是明天才跟妮翁相遇,可是现在剧情已经改变,很难预料库洛洛会不会现在就找上门去。
化妆成酒店的服务生,花月很轻易地进入了房间,嗯,好像没什么异状,妮翁正趴在床上睡得正香,达佐孽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看进来的是见过的服务生,就放下戒心,只摆摆手,示意没有需要,让花月离开。花月表面上点点头,却上前帮妮翁盖好了被子,趁机把两个超强催眠瓦斯扔在床下,然后鞠了个躬,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约莫等了半小时,花月这才利用弦从楼外爬了上去,透过窗户,果然就见达佐孽正卧倒在床边。花月心中暗笑,翻过了阳台,屏住呼吸走进了房间,发挥出自己最强的念力,把手放在了妮翁身上,幸好这丫头念力弱得可以,应该说她根本就没有去修炼,所以,这一次的终极封印,至少可以坚持半年。
看着熟睡的妮翁,花月笑了,你和你的家族都应该感谢我,要不然的话,你的念力就要被库洛洛盗去了,那可就是永远的失去哦。花月捡起床下的瓦斯罐,确定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又从阳台上用弦荡了下去。那个派克诺妲的存在果然是个麻烦,因为担心她会从妮翁的记忆中得到什么,所以只有选择这种啰嗦的办法封住妮翁的念力。这样,失去意识的妮翁自然不会有自己是如何失去念力这一块的记忆。
总算用解决了一件棘手的事,花月打算回去和酷拉皮卡汇合,尽快处理掉那三个烫手的山芋,然后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乐声响起,是伊耳迷的电话,“嗯?小伊吗?有事吗?……啊,回酒店?现在吗?……可是我还要……哦,这样啊,我知道了,那好吧!我现在就回去!”
花月只有不情不愿地回酒店了,真是的,不就半年没有接任务吗?什么叫我没有尽到揍敌客家成员的责任啊?真会给人扣帽子!花月忿忿不平底部推开房门,瞳孔猛地一缩,腿一下子就软倒了,妈呀,旅团真是太他妈厉害了!居然直击老子的大本营,这下完蛋了了!看着坐在伊耳迷对面的库洛洛和派克诺妲,花月惊恐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天哪,我还以为一切进行得天衣无缝,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花月,你怎么了?”伊耳迷见花月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忙迎了上来,“你不舒服?”
“呃,没有啊!花月连忙收回视线,做若无其事状,心里后悔死了,前世库洛洛和旅团的强大太过深入人心,所以在做贼心虚的心理下,一见到蜘蛛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方寸大乱。可是仔细想想,若是他们上门寻仇,伊耳迷怎么可以坐视不理,还和他们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而且他刚才不是说有任务吗,再想起刺杀十老头的事情,花月越发肯定,库洛洛出现在这里只不过是个委托人罢了。所以,自己刚才的失态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人家不起疑才怪呢。为了补救,花月眼珠一转,扑到伊尔迷身上就哭开了:“呜呜……小伊,好可怕哦……人家……好怕啊……呜呜……”
“到底怎么啦?诶,你别哭啊,慢慢说!”伊耳迷见花月把脸埋在自己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心疼坏了。
“嗯,嗯……那个……”花月偷偷拿眼瞟瞟了库洛洛,一副欲言而止的样子。
库洛洛可不是傻子,立刻站起身来,道:“既然你们夫妻有要事商量,那我就不打扰了!这样吧,我一个小时后再来拜会!”
“不好意思,委托等下再谈吧!”伊耳迷将库洛洛二人送了出去,回来却见自己的小妻子正一脸幸福地捧着盘子吃蛋糕呢,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呃,我……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啦!呵呵……这蛋糕好好吃哦!”花月继续埋头与蛋糕苦战,意图蒙混过关。
“花月,你到底有什么在隐瞒我!?”伊耳迷可没那么好糊弄,坐到花月身边就把他手中的蛋糕抽走,面无表情的脸色沉了下来。
花月张了张了嘴,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心中顾虑重重,漫画中就说过,席巴曾经告诫过伊耳迷、糜稽、奇伢三人千万不要去招惹旅团。所以,自己捅下的这个大娄子,花月并不想把伊耳迷和揍敌客家族牵扯进来,帮助小酷是自己的个人行为,不能因此连累到揍敌客家。倒不是说揍敌客一定不是旅团的对手,但是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为揍敌客树立蜘蛛这一劲敌。
伊耳迷见花月眼神游离,眼珠乱瞟,不敢正视自己,手指绞来绞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打算跟自己说实话。深吸一口气,伊耳迷决定再询问一次:“花月,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到底……?”
未完的话被花月的手机铃声打断,花月心中一喜,太好了,救星来了,这下可以转移话题了。“呵呵,我看下简讯!”花月连忙拿起自己的手机。
话被堵在嗓子眼里的伊耳迷,望着花月故作繁忙地看手机短信,无奈地把身子靠在沙发上,眼神随意一扫,却登时沉下了脸色。原来花月的简讯内容是:呵呵…,小东西,这次我可帮上大忙了吧,你可要好好地感谢我哦…!哦呵呵…~~~~~~西索。
花月对伊耳迷情绪的突变毫无所觉,喜滋滋地回复着短信:西索大人,这次真是多亏你啦!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谢……短信发到一半,手机突然被伊耳迷劈手夺走,一个抛物线,就被摔了个粉碎。花月惊愕地抬起头,却被伊耳迷脸上的戾气骇到了。
伊耳迷心中的愤怒简直无法用言语,自己的小妻子一大早就和那个酷拉皮卡跑得不见踪影,现在连西索都参与进来,可是自己却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和托付吗?
“你想……干什么?”意识到危险的花月缩缩脖子,往后躲了躲,这样怒气冲冲的小伊自己从未见过,真的好可怕!
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一脸惧意和戒备,伊耳迷更是怒不可遏,花月在害怕,在害怕自己,这样的认知使熊熊燃烧的怒火平添了一丝悲色。“我想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又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啊?你告诉我,你跟那个酷拉皮卡和西索到底在干些什么勾当?!”自己满心爱护的妻子对自己的不信任和防备,让伊耳迷很是悲愤,说起话来也有些口不择言。
“我哪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总是对自己小心呵护,关怀备至的伊耳迷,这次没头没脑地就骂自己一顿,还说得这样难听,花月委屈极了,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逆反心理:“老子是个男人,又不是那种等在家里的小女人,凭什么我做事要跟你汇报!你压根儿就管不着,我就是不告诉你!你算哪根葱……”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后,花月和伊耳迷两个人都傻了。花月捂着发烫的脸颊,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平日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自己说的伊耳迷,刚才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刮。眼泪有些不受控制了,花月吸溜了下鼻子,强行把泪水逼回去,瞪着通红的眼睛望向行凶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小伊,我最讨厌了!我最讨厌你了!”说完,就夺门而出,因为下一刻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再也压抑不住。
“最讨厌”三个字像魔咒一样重击在伊耳迷心上,那曾经爱抚过花月那美妙身子的手,却在方才重重伤害了自己下决心去守护一辈子的人。真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只是不想从花月那张嘴里听到任何恼人的言论,手就先于思想地搧了上去,可是,暴力的手段只是把花月推得更远。花月啊花月,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我们究竟会怎样?伊耳迷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迷惘和无力。
花月乘坐着电梯往下走,眼眶泛红,长长的睫毛也湿漉漉,心里则是说不出的委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习惯于伊耳迷的呵护和关爱。不管自己在外面怎么疯,伊耳迷总会像个坚守的码头一样,永远等着自己的返航。可是,这样的伊耳迷却打了自己,这种委屈让心理年龄刚过15岁花月简直无法承受。
有一种感情它也许并不强烈,却能在默默无闻之间融入你的生命,就像是涓涓的细流,一点点地沁入人的心脾,但却能长久的萦绕不去。伊耳迷的温柔早已让花月产生了深深的眷恋,也许,现在他还不能明白这种感情名曰爱情,但是此时伊耳迷所表现出的不信任,显然深深地刺伤了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感情的花月。
怀疑×监视×杀戮
怀疑×监视×杀戮
酒店的咖啡厅里,库洛洛优雅地举起手中的咖啡杯,抿了一小口,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呵呵……,好像有了意外的收获。为了能够集中注意力对抗依旧隐于暗处的敌人,早日找到侠客三人的下落,所以,自己来委托揍敌客去解决来自于十老头的麻烦。
可是,刚才那个揍敌客家的新媳妇儿的举止真是太令人寻味了,那种见鬼的表情,很明显是看到自己之后才有的下意识反应。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但自己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在演戏,其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自己之前的失态。“派克,一会儿你要找机会读取那个女人的记忆,不过,尽量不要让她发觉。”
“女人?你是说揍敌客家的少夫人?”
“嗯,就看看她是怎么认识我们的?还有她在害怕什么?在担心什么?”
派克诺妲急切地问道:“为什么?难道那个女人就是敌人?”
“呵呵……,现在这么说,还为时尚早。但她的反应实在是太过诡异,太过可疑,所以,我想知道她心底到底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与这次的敌人有关,当然是最好,不过就算没有关系,我们也可以加以利用,不是吗?”
“那我们要不要直接把她给……”派克诺妲话没说完,可意思已经表达得相当明显,那凌厉的杀气仿佛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暂时不要动她,不管她有没有参与这件事,她的身后都有个揍敌客家族。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侠客三人,我们不能再等了,时间拖得越久,他们生还的可能就越小。至于秋后算账的事,就先放一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库洛洛放下杯子,黑眸中闪过冷冷的寒光。
派克诺妲一手托腮,点点头,余光一瞥,眼睛亮了起来:“团长,她出来了!”
库洛洛顺着派克诺妲的视线望去,果然花月正从电梯里走出来,盈盈美目泛着潮红,脸上也还留有湿意,长长的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小姐,可以打扰一下吗?”一身黑西服的库洛洛,俊雅而斯文,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十分绅士,其帅气的长相,性感的眼神,磁性的嗓音,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倾倒。
可惜他面对的是心情极度不爽的花月,所以,迎接他的是粗鲁的回应,“滚蛋,没长眼啊,你哪只眼睛看老子像女人啊!”
闷着头走路的花月,以为又是被哪个有眼无珠的登徒子搭讪,本就抑郁的他出口就火药味十足。等看清两位拦路虎的面目,花月脸色白了白,可还没从伊耳迷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的他,产生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梗着脖子就道:“原来是你们,伊耳迷在上面,你们自己上去就行了。”
男人!?库洛洛忍住心中的错愕和惊讶,拦住一脸怒色的派克诺妲,反而笑道:“那真是我唐突了,没有搞清楚就妄下定论。请您见谅!我叫库洛洛…鲁西鲁,想跟您聊聊,不知可否赏光?”
花月再生气也没办法直接拒绝这一特大BOSS的邀约,再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他找上门来,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你好,我是派克诺妲,不知,先生该如何称呼?”很是不满花月对待团长的态度,但派克依然记得团长的吩咐,主动打起了招呼,伸出手去。握手,的确是一个不会引人注意的接触方式。
“你好,我叫风鸟院花月。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虽然派克诺妲的眼神满是敌意,不过对方毕竟是女人,花月还是维持了绅士风度,伸手回握了过去。
“初次见面?不会吧?风鸟院先生很眼熟啊,我们以前就见过吧?嗯,是在哪里见过呢?是怎么认识的呢?看先生好像很困扰的样子,在为什么烦心吗?”
看派克握住自己的手就不撒手,装作回忆的样子,实际上提出的都是疑问。花月明白这是派克诺妲在试图读取自己的记忆,却也故作不知,也不忙把手抽回来,暗中运足自己的念力防备,呵呵……,这次你注定铩羽而!
派克诺妲诧异地收回手,失败了,居然读不出来,偷偷朝库洛洛摇摇头,派克沮丧地低下头,为什么,自己无往不利的念力,这次居然失效了呢?失效,难道是……派克诺妲猛地瞪大了眼睛。
派克失手了,居然还有派克读不出的记忆,这就说明派克的念力无效。能够让人念力无效,那他……库洛洛迅速得出结论:风鸟院花月,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一个敌人,负责限制团员使用念力。
想到此处,库洛洛眼中骇人的冷光一闪而逝,脸上又挂上温和而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么久。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花月的心沉了下去,暗自叫糟,自己光顾着庆幸,可以逃过派克诺妲的侦察,怎么就忘了自己在之前的行动中已经暴露了这种能力,这下,只怕反倒加重了他们的怀疑,现在,该怎么办呢?
“团长,那个风鸟院一定有问题,他……”一出酒店,派克诺妲就叫道,念力免疫,跟之前把窝金他们射下来的炮弹性质一模一样。
“嗯,我知道。不过,在饭店那个人来人往的地方不好动手,如果再把伊耳迷引下来,结果更不好预料。即便我们能生擒住他,但他的同伙,很可能就会对侠客他们不利,所以千万不能打草惊蛇,而且别忘了她身后还有一个相当麻烦的揍敌客。”作为蜘蛛的头,库洛洛必须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证绝对的冷静。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跟踪,看看他能不能带我们找到线索。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应该已经察觉到我开始怀疑他了,所以,恐怕坐不住了,这种时候,他最容易露出马脚。通知窝金他们过来,大家轮换着监视,绝不能放过他行动中的任何细节。”目前的情况依旧不是十分明朗,库洛洛作出做理智的判断。
花月晃晃悠悠地走出酒店,虽然他没有侦查到任何人的跟踪,可是出于对旅团的了解,花月还是认定自己一定被监视了,所以,现在绝对不能回到飞行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花月绞尽脑汁地考虑怎样才能从现在的困境中脱离出来。
“这女人在干嘛?”信长搔搔头,很是郁闷:“她都在这条街绕了五六遍了,到底要去哪儿啊?”
“说不定侠客他们就关在附近,她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所以迟迟不肯进去!这个该死的女人,咱们为什么要跟她兜圈子,直接抓起来拷问就好。”芬克斯也死死地瞪着好似怡然自得逛街的花月。
“这是团长的决定,你有意见吗?收起你们的杀气,不要被发现了。还有,风鸟院花月是个男人!”派克诺妲冷冷地打断二人的抱怨。
“男人!?”信长、窝金、芬克斯异口同声地惊叫出声,那个容颜娇俏的美人居然是个男人!?那个揍敌客家的媳妇居然是个男人。
“哦,呵呵………”捂着嘴,西索难以抑制地笑出声来,呵呵,小花月,早就告诉过你,衣服是不能表示性别的,呵呵……真是好笑啊……
“安静,有情况!”派克诺妲俯下身子,注意力集中到花月身上。其他人闻言,也忙盯了过去,哦,原来是遇见流氓了。
花月冷冷地看着拦住自己的一群人,又是一帮不开眼的短命鬼,五颜六色的头发,邋里邋遢的装扮,流里流气的神态,无不在宣告:我不是好人!
“美丽的小姐,一个人不寂寞吗?要不要我们来陪陪你,帮你排遣一下寂寞啊!”为首的一个红毛鬼,恬不知耻地伸出自己的咸猪手搂住花月的肩膀。
花月强忍下呕吐的感觉,嫣然一笑,道:“好是好,不过,这里人这么多,不太方便吧!”
一群色狼早就被花月燕语莺声、妍姿艳质迷昏了心窍,一个个欲火焚身,丑态毕露,“小美人,哥哥有地方。你跟我们来,哥哥们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好啊,我也会让诸位荣登极乐的。”花月眼中杀气凛然,心情一直处于绝对低谷的他,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满心的委屈焦急也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跟着这帮流氓东绕西转,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僻静角落,花月暗忖,看这里到处都有干涸的血迹,看来这些人坏事还真干了不少啊!
到了自己地头,这帮人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开始讨论起先后顺序来,看他们争得脸红脖子粗,花月唇畔绽开一抹危险的笑意:“不要吵了,你们一起吧!”
色欲熏心的诸人一听,即刻浮想联翩,一个个□连连,眼露狼光,可漫天的花海毫不留情地摧毁了他们的遐想和生命。
片片花瓣飞舞,美艳中暗藏着邪恶的气息,层层叠叠,独自盛开,散发着地狱的召唤,迷恋上的人便会万劫不复。娇嫩的玫瑰花瓣此时化为最锋利的凶器,将步入自己势力范围的敌人消灭殆尽。哀嚎声不绝于耳,温热的鲜血如露珠般为玫瑰增添一抹诡异邪魅,霎那间,数条鲜活的生命就葬送在这美丽的花海中。
花月看着这些人在挣扎中死去的惨状,心中像被人狠狠挖去了一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可以这样杀人如麻而面不改色。呵呵……自己这是怎么啦?不就是被臭小伊打了一巴掌,为什么要拿这些不相干的人泄愤。讨厌,臭小伊,混蛋,臭小伊,我不想这样,可是,可是你怎么下得去手!你一定不喜欢我了!
喜欢我?脑中像有什么飞快地闪过,可还不等抓住,就消失了。花月愣愣地站住,喜欢,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在乎小伊喜不喜欢自己。不对,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定小伊是喜欢自己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理所当然地享受小伊的呵护和关爱?小伊,小伊,我好想你,我也不想惹你生气,可是,可是,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我会错了意。
拍拍自己的脑袋,花月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自己凭什么要求小伊一定要喜欢自己啊,真是有够厚脸皮。可是,只要一想到小伊也许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花月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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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上一张团长的图,算是两天没更的补偿吧,(*^__^*)嘻嘻……
歪打正着×醒悟×缠绵
歪打正着×醒悟×缠绵
“这家伙很厉害嘛,真想跟他打一场!”窝金的拳头握得咯嘣作响,战斗的渴望让他跃跃欲试。
“很奇怪的念力啊,小小的玫瑰花居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信长抚摸着手中的长刀,锐利的刀锋闪烁着凛然的冷光。
派克诺妲面色一变,惊道:“怎么可能?他的念力应该是破除他人念力那方面的才对啊!”
芬克斯不解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特质系念力?念力无效化明显是特质系,刚才的玫瑰花,如果是具现出来的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杀伤力,所以,也只能是特质系。这样是根本不可能的。虽然有双系和多系的念能力者,但是同一系却拥有截然不同的两种念力却从未有过啊!”
“那是不是这家伙念力太强,挡住了你的侦查,所以才没读到他的记忆。其实,他根本就不具备无效化的念力!”信长摸着下巴推测道,“毕竟,现在才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之前不过是你的推论罢了!”
“当然,也有这个可能!”派克诺妲不得不承认信长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我打手机问问团长的意见。”
库洛洛跟富兰克林、小滴、库哔、剥落裂夫为一组,站在另一处墙角内,将方才花雨血露尽收眼底,真美啊,多么凄美而瑰丽,人的生命原来可以在那样极致的美景中消逝,绽放出比生时更璀璨的光辉,地狱原来也可以有如此梦幻的景致。很有趣的能力,真的好想要啊,不过,为什么,看不到他的念呢?
接通电话,听了派克诺妲的汇报,库洛洛暗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了?但是我还是很怀疑他当时反常的表现,那种如临大敌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在意啊!
“啊,伊耳迷,你个王八蛋!我要跟你离婚!离婚!离婚!”一直站着发呆的花月,越想越焦躁,越想越难受,最后忍不住地大叫起来。
可看在众人眼中,就是一个站在横七竖八的尸体旁边的绝美少年,如死神一般,嘴角溢出淡淡的微笑,仿佛在讽刺他人的不自量力,邪魅而妖异,却突然如河东狮吼一般毫无气质地狂吼起来,之前的凛厉狠绝一下子褪了个一干二净。窝金当时就脚下一滑,差点载倒,其他人的额上也不约而同地具现出几条黑线。
西索错愕之下,嘴角的弧度不断扩大,伊耳迷,难道你已经放弃自己的小妻子了,那样可真没趣呢。不过也好,因为我看上的东西,就一定会属于我,所以,花月终究是我的。
库洛洛也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他神色一凛,突然想到,难道说,他当时那种骇然的表情,是因为要跟伊耳迷离婚,而担心揍敌客家的报复?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不就找错了方向?看来还是要想想别的办法了。
花月自己恐怕也想不到自己一通发神经,居然能歪打正着地消除了库洛洛对自己的怀疑,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天亮了,路上的行人也多起来,挤在人流里随波而行,花月头一回这么迷茫而无助,因为不知道旅团已经撤了,所以依旧担心被监视,而不敢回飞行船。至于酒店,也是……回不去的……
花月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外来者,孤伶伶地来到这个动漫的世界,一个人,形单影只的一个人。温暖,亲情,关爱,从揍敌客家那里汲取的一切,其实都是小伊带给自己的。能够遇见小伊,自己是何其有幸啊!是他让自己在这里迅速找到归属,甚至忘记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是他关心自己爱护自己,包容着自己的任性和胡闹;是他一直坚定守护自己,不论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可是,自己却好像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一切,直到……现在,伊耳迷一定不耐烦了,这样只知道索取不懂得付出的自己根本是一无是处,伊耳迷一定讨厌自己了……
开始反思的花月陷入深深的自责和自我厌恶中,自己真是差劲透了,像自己这样的人活该没人喜欢,这下连小伊也不要自己了,简直是自作自受。吸溜下鼻子,花月难过极了,自己被抛弃了吗?自己该怎么办?虽然自己做错了很多事,可是,只要一想到又要孤伶伶一个人,心就阵阵绞痛。
不要,我不要这样,花月猛地一个激灵,那种孤苦伶仃一个人在人世间痛苦挣扎的经历他再也不想有了,在拥抱过温暖,感受过呵护之后,自己怎么可能忍受回到那个冰冷无光的世界!发疯一样猛力的往酒店跑,小伊,我错了,小伊,不要不要我,不要讨厌我……
就算是苦苦哀求,也要获得小伊的谅解,小伊那么疼我,一定会原谅我的。花月喘息着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推开房门,……没人,小伊不在了,小伊走了,小伊,你真的……真的不要我了……在搜遍整个房间后,花月颓然地跪倒地,走了,真的走了,人到了真正悲哀的时候,哭都哭不出来,花月明亮都眸子一点点暗淡下来,眼神空洞,心像被人挖走一样,空了一大片,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不懂得珍惜,可是,小伊,你……一定……要这样决绝吗……
伊耳迷推开房门,不由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完成任务回来,在房里迎接他的是如泥塑一般跪坐在地上的花月,那个欢快机灵的小人此时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眼神呆滞而空洞,神情木然,脸色灰败。心猛地一抽,花月……放轻了脚步,像是怕惊醒了小人儿一般,伸出手轻轻地将人揽入怀中,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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