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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雪纷飞(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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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洋相可怎么是好。
通向梅园的路要穿过一个小花园,我和夏竹刚刚踏进花园便听见里面隐隐传来了说话声。声音很轻,听不清在说什么,我心中暗道不好,这个时候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会谈论什么好事?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要进去,却听见里面的脚步声渐渐向这边走来。想赶快离开又怕脚步声惊到里面的人,只希望来人是个无足轻重的奴才。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觉那人已经离我很近了。不敢抬头,只盯盯的看着地面。真希望自己这时候是个隐形人。
夏竹也好像意识到了情况危险,静静的站在我身侧。
慌乱间眼前出现了一双靴子,看样子是个主子级的人物该穿的。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隐隐觉着头上射来两条阴森森的视线。
无法可想,只好艰难的抬起头。却不想,映入眼帘的是双桃花眼。只是那眼中闪过一丝阴戾。
我微微一愣,越过他的身影,看见从他刚才走出来的月亮门里走出了一个女子,向我们相对的方向走去。
只看见了那女子的侧脸,隐隐觉着好像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若这时我记清了她的侧脸,接下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可我却最终把她定义成为一个与我无关的人,随之忘记。以至于差点让我悔恨一生。
石光电闪间脑袋里闪过一丝清醒。刚刚五福晋从我身后看见的该是他吧,他来这儿怕是有一会了。
只一瞬间,我恢复好脸上的笑容,道:“九爷还真是大忙人,前院不是搭了戏台子?戏还不够看,又来携女赏园了?”
若是在平日我必不会讲这翻话,只是今日这事儿不同。
无论那女子是谁,如果只是简单的私会不该选在今日。而且,他九阿哥在八贝勒府横冲直撞也没人敢多看一眼,怎么会专挑这么个隐秘的地方私会?
越想越觉着自己闯入了禁地,刚刚的醉意被彻底抛出脑外。全身都处于备战状态,只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女子如花似水年华(五)
九阿哥的表情也慢慢放松下来,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许是因着喝了些酒,他脸上还透着淡淡的红晕,每说句话也散发出淡淡的酒香。
我笑道:“这话儿倒奇了怪了。怎么?这儿就只许你们来了?”我特意加重了那个“们”字,又道:“想是九阿哥被迷得晕了,竟忘记了这里是通向梅圆的必经之路。”
九阿哥轻勾唇角,带出一丝笑意;“这是怎么了?说话怎么这么冲?”
我冷笑一声,道:“哼!我头疼,恕不奉陪。”说完错开他的身大步向前走去。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险些摔倒,被他一把拉住。他眉头微皱,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怒到:“还不就是被你的好嫂子灌的。”说完又厌恶的甩甩手,接着道:“以后少用碰过别人的手来碰我。”
他眼中的笑意更深,又伸手来抓我的手,笑道:“哦?火气这么大?”
我复又甩开他的手,瞪着他恨恨的说:“夏竹,我们走。”说完转身离去。
回房后,我只留了夏竹在房间里,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地上摔,茶杯摔完摔茶壶。越摔越顺手,一会儿的工夫,不值钱的东西,能摔的都摔了,房间里噼里啪啦乱响一通。
夏竹从未见过我发这么大的脾气,也被吓了一跳,站在一旁软言细语的劝我别气坏了身子。我浑身微微颤抖,夏竹忙过来帮我顺气,又把我扶到床上,服侍我躺下才去收拾地上那一地碎片。
一边收拾还一边说九阿哥对我定是真心的,他对我的好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只是以为我是吃醋气得浑身发抖,哪里知道我是被吓的。
在我抬头看向他的同时,他眼睛里分明闪过一分阴戾。那是不是杀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种眼神让我打心理害怕。若是我刚才的反应不能叫他满意,现在我还能不能躺在这里还是个未知数。
长叹口气,看着这一地狼藉,这样的戏份该是做足了吧。若是他再不信我就真没办法了。
第二日,明霜一早跑来看我,一进门就开始笑,笑得我背后阴凉阴凉的。
“行了,行了。别气了,昨晚表哥就让我来劝你,怕你气坏了身子。”
我轻笑一声,道:“听听,多新鲜啊,我生的是哪门子气?”
明霜笑道:“这府里都传遍了,昨儿个你醉酒大闹,把这儿屋里能砸的都砸了。”
我撇撇嘴问道:“怎么?心疼了?”
明霜伸手把手中的杯子递给我,道:“拿去,尽管砸,不够了我再让人去库房取。够你砸几天的。”莞而一笑,又道:“表哥说了,你要砸什么都任你砸,消气就好。砸坏的东西他付帐。”
我撇她一眼不做声,自顾自的玩手指。
“行了,表哥说了,他无意走到那儿的,刚巧碰见那丫头,只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刚巧出来就碰见你了,还叫你误会了。”
见我仍不答话,明霜支唤夏竹和她的丫头去传膳,关好门坐到我身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笑道:“还能怎么回事?我看见他和一个丫头在花园里,心情不好,借着酒劲发泄了一下。”
明霜微微皱了下眉头,道:“不对,以你的性子,即使是真生气了也断不会做出这么招摇的事儿。”
我看着她,长叹口气道:“算了,我也不瞒你了。他们的和你自己的结局你都知道,你也明白历史不容改变,我便和你直说了吧。”
仔细打量了下,确定门口没人才又道:“若我猜的没错,昨天那丫头决不仅仅是和他私会那么简单。若昨天我不是那般反应,恐怕我昨儿个晚上就入土为安了。估计你现在就得给我上香了。”
明霜一脸的不可置信,问道:“你……你看到了什么?怎么会这么想??”
我想了想,若九阿哥真怀疑了我,为什么没反应呢?自己也拿不准主意。
“昨天是什么日子?人那么多,那个时候私会不觉得要比平时危险得多么?再说,他若是想要哪个女人,还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女人不是他的情人。”想了想,又道:“也许,是他安插在哪里的眼线。而且是只有在昨天那种场合才能见面的人。” 。。
女子如花似水年华(六)
明霜的眼睛瞪得老大,“你的意思是,安插在四……”
没等她再多说,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凝重的摇摇头。
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才把手放下来。
我道:“我只是觉得有可能,还有,他昨天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害怕,他从未露出过那种眼神。”
明霜听完我的话,紧紧握住我的手,喃喃道:“别怕,都过去了,不会有事了。他若是有动作昨天晚上就把该做的都做了,不会留你到现在。而且,昨天你喝了不少酒,也可能是你看错了。若真是如你想的那般,你见到了那个丫头,他不会没有行动。而且表哥昨天还很担心你。不会是你想得那般。”
思虑了下,又问道:“那丫头你看清了没?”
我想了想,答道:“我只看见了个侧脸,只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但愿是我多心了吧。”
明霜听我这么说松了口气,道:“别琢磨了,你想想看,若真是别的府上的你怎么可能见过?保不齐就是我府上哪院的丫头。表哥昨儿个也说了,他是无意间碰见那丫头的,哪家丫头敢在贝勒府里乱走动。定是我这府里的。”
仔细思量了下,明霜的话也有理,他怎么可能让我知道他们的眼线是谁,他们一个个都精得像猴似的,昨天我演得那一出,明霜都看得出破绽,他必定也察觉到了吧。
他心思那么细,若真是如我想的那样,他既然察觉了,就不会冒险留下我。是我自己多心了吧。
这么想着心情也放轻松了许多,可是我却想错了,他那么个高傲的人,怎么会怀疑自己的能力?
下午,九阿哥来了,一身宝蓝色的暗花长袍衬得他尊贵尽显,嘴角轻勾,眉目含情,好一副春风得意的面相。
我看向他道:“看起来九爷今儿个心情不错?”
他笑着抿了口茶,“不生气了吧?”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摆出一副天真的模样,“九爷这话奴婢听不明白,有什么事儿好让奴婢生气的?”
他盯盯的看着我,一脸的温柔,好似要把我溺毙在他的温柔里。
我慌乱的移开视线,他道:“我这巴巴的跑来看你,你既是不气了好歹也给个笑脸吧。”
我淡淡一笑,道:“九爷怎么这么有空?”
“刚才来找八哥议事,没见你和明霜在一起,转过来看看,怎么?不欢迎?”
我耸耸肩,道:“奴婢哪有不欢迎的理?只是怕您总来奴婢这儿平白浪费了时间。”
他道:“今日在朝堂上皇阿玛派我和八哥去浙江一带办差,明日出发,怕是有段日子不能来了。”
浙江?不知白清他们怎么样了,虽是有夏竹和他们定期保持着联系,可见不到总归是不放心的。
九阿哥见我不答话,道:“你这性子还真不如小时候了,总把什么都放在心里,让人看不透。”
我笑笑,道:“人总是要长大的,若还像小时候那般,我这脑袋怕是早就保不住了。”
他笑笑着摇摇头,不答话。一时间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夏竹打外面进来回话,康熙招我进宫。
大殿内康熙正在欣赏一副风景画,只有梁九功在边上伺候着。康熙一见我来,慈祥的笑道:“看着这脸色是比在宫里的时候强了些。”
思绪有些恍惚,这样的他好像只是一个疼爱小辈的长者,而不是那惟我独尊的千古一帝。
康熙接着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我让胤禩和胤禟去浙江办差的事。”
我脑袋迅速转了起来,道:“回皇上,刚才九阿哥和奴婢提过。”
康熙笑道:“他倒是真把你放在心上,什么都不瞒着你。”又问道:“那你可知要他们办的是什么差事?”
我恭敬的答道:“回皇上,奴婢不知。九阿哥并未告诉奴婢。”
他深看我一眼,道:“今年的乡试已经结束,每次的乡试都会有几个营私舞弊的个案,今年浙江一带尤为严重。”
我低着头,不敢答话。实是想不通他和我讲这些事儿是什么意思。
康熙道:“你怎么看?”
我仔细的想了想,据说八阿哥的贤王称号不就是从江南才子中流传出的么?话在脑袋里思量了几遍才道:“回皇上,奴婢以为八阿哥带人宽厚,众人都对他有口皆碑,让八阿哥去浙江安抚那些才子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女子如花似水年华(七)
康熙道:“哦?那朕如果要你跟他们一起去呢?”
我一惊,猛的抬头看向他。
他笑笑,“朕知道你会有办法跟去。”
我心中大呼救命,千般逃,万般跑,怎么最后还是给卷进这旋涡中心了?
“皇上,不知要奴婢跟二位主子同去所为何事?”
康熙道:“你只要把他们去了哪,见了谁,密报回京就好。”
我正暗暗思量间,康熙又道:“他们这次去,主要目标是杭州一带,那儿有好多的商甲都与老八老九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你只要把名单查清楚就好。朕查过了,你的山庄在杭州做得也是风声水起。以清柳山庄的名义与他们往来必不会叫他们起疑。”
我心中冷笑,怕是让我去八贝勒府养病,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一步棋。可是怎样随八阿哥他们一起去浙江倒是一个大难题。若是求九阿哥带我去他必不会答应。
康熙沉沉的看着我,长叹口气,道:“两年之约,朕必定守诺。”
想了想,道:“回皇上,可否借奴婢几个身手好些的侍卫?最好是在工夫上看不出师承何处之人。”
康熙吩咐了梁九公几句,不一会,梁九功便从大殿暗门中带来了几个衣照常服的男子。
片刻后,我告别康熙,乘着八贝勒府的轿子回府。
轿外的大街上人潮涌动,熙熙攘攘。吆喝声、嬉笑声不绝于耳。
轿内却静得如同无人般一片死寂。我紧紧握着双手,关节处隐隐泛白,指甲嵌进掌中却不自觉。我还逃得掉吗?若我办砸了康熙交代的差事,会不会就此身首异处?
若是八阿哥九阿哥知道了我的目的,怕也是断断容不下我的。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死亡的周围徘徊。我的四周都好像是断崖,只有小小的一角地方容我站立。稍不小心便会跌下去,尸骨无存。这次我是否还会那么幸运的全身而退?我不知道。
轻轻的合上双眼,现在的这份宁静怕是以后再不会有了。
轿外渐渐静了下来,不再有喧闹的吆喝,有的只是轿夫整齐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一声一声,若我的人生也能如同这脚步一般有规律该有多好!
蓦的,轿子晃了一下,我猛的正开眼,轿外传来了轿夫瑟瑟发抖的声音。“什么人?竟敢阻拦八贝勒府的轿子。”
来人并不答话,我只觉得一股冷气扑面而来。轿帘被猛的被掀开,来人一身墨绿色长褂,脸上蒙了一块黑布。
不等我说话,近身抬起手掌道:“姑娘,得罪了。”话毕,掌刀重重向我后颈落下,我只觉一阵疼痛,便没了知觉。
八贝勒府中已是一片慌乱。
刚刚轿夫回来禀报,彤雅被人掳走,四个轿夫死一人,重伤一人。来人出手利落,目标明确。
九阿哥命人全城搜查,寻找可疑之人。八阿哥进宫请罪,康熙大怒,要求立即关闭九门,命八阿哥速速将人寻回。
明霜十指紧握鞭子,恨恨道:“到底是什么人?上次那一箭就差点要了彤雅的命,这次又将人掳了去,让我逮到定要剐了他。”
八阿哥和九阿哥对望了一眼,不答话。
一批一批的下人回来禀报,答案都是无任何可疑之人。
晚间,八阿哥书房中。
九阿哥急得走来走去,八阿哥也眉头紧皱,桌上的密报让他隐隐觉着不安。
九阿哥再受不起这沉闷的气氛,道:“八哥,她一个女子就这么被人掳走,现在她怎么样了,我想都不敢想。”
“密报说九门封锁前他们就已经出了城,这出了城可就不好找了啊。”顿了顿,八阿哥又道:“宫里因她被处理的那几个宫人我已经派人查过了,没有可疑。”
九阿哥眉头越皱越紧,“按说,她和明霜关系那么好,若是得罪过谁明霜该是知道的,可你看她白天的样子,就认准了是与上次的死士是一伙之人。”
八阿哥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上次的死士明霜不知道是谁的人,可咱们心里可都是清楚着的。思来想去,真是一丝线索都没有。”
又是一阵沉没,八阿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叹了口气,道:“行了,明天还要赶路,你先回吧,皇阿玛会派人继续追查的。只希望她吉人自有天相了。”
女子如花似水年华(八)
第二日一早,八阿哥、九阿哥便带了几个近侍快马加鞭赶往杭州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我醒来睁眼看见的是一处民房,床头放置了一套普通民女的衣衫,桌上也摆好了洗漱用品。
我揉揉酸痛的后颈,心里暗暗骂着,用得着这么使劲么。
洗漱完毕,换好了衣衫,门外有人唤道:“姑娘可是醒了?”
“进吧。”
来人面无表情,把手上的饭菜放到桌上,道:“还请姑娘快些进膳,八爷、九爷今儿个一早已经上路,我等虽比他们先行半日,却要饶路而行。故而时间太紧。”
我问道:“昨儿个的事他们可曾怀疑?”
“昨日,我们一行人刚出了城,九门就关闭了。八爷九爷的人也满城的寻找可疑之人。想是还没起疑。”
我点了点头,“等会用过饭,去找条鞭子来。”想了想,还是不行,问道:“对了,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浑身无力的?”
他眉头轻皱,问道:“姑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有就去找来。”
用过了膳,那侍卫拿来了条鞭子递给我。我看着手上这条鞭子,心里不禁发怵。咬了咬牙,把鞭子递还给他,道:“力道控制得好些,,我要十余日后还能见着鞭痕。十一下,一定不能打到脸上。”
那侍卫怔了怔,随即问道:“姑娘这是为何?若是受了伤就更不好赶路了。”
我瞪了他一眼,答道:“想要他们相信就要把什么事儿都做足,你下手利落点。至于赶路,我想过了,他们走的是官道,以八阿哥的为人,每到一处必定会去见一下其地方官员。我们虽是饶路,却没他们那些麻烦事儿,到杭州的日子该是和他们差不多的。”
话毕,我转过身去,恨恨的咬着牙,心里早把康熙骂了上万次。
“啪!”鞭子抽裂了空气,生生得打在脊背上,痛,火辣辣的痛。我紧紧的扶着墙壁,身体里的力气好像就在这一鞭鞭的抽打下被抽离身体。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满满的全是委屈。当最后一鞭子抽完的时候我已觉不出来痛了,只知道背上,胳膊上,脖子上,都是累累的伤痕。
那侍卫仍下鞭子,急忙过来扶起我,眼里满是不忍,道:“姑娘,在下去给你找个大夫吧。”
我紧咬着牙,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要……不要找大夫,也不能上药。扶我进屋,去给我拿身衣服来。”
换好衣服后,看着那换下的满是血迹的衣衫,自嘲的笑笑,这就是自保的方式吗?前路是怎样,我不知道。可是从这一刻,我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恐惧。
十余日后,我们来到了杭州境内,密报传来,八阿哥、九阿哥明日即到。
杭州知府府中的议事厅内,知府大人满脸横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逢,八阿哥、九阿哥也笑着寒暄。
忽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打了个千,伏在知府耳边说了些什么,知府立即脸色大变,怒道:“这些个事也用来报?哄出去了事。”
九阿哥与八阿哥对视了一眼,九阿哥问道:“何事?”
知府转过脸,讨好的笑着,“回九爷,一名女子在堂外撒泼,下官这就差人给哄出去。”
九阿哥扫了眼来报话的小厮,问道:“怎么慌张成这个样子?”
知府面呈难色,不知该怎么答话,九阿哥眼神一转,神色凛冽的看向那小厮。
小厮扑通跪下,道:“回九爷,堂外有一女子在撒泼,说……说……”
八阿哥眉头轻皱,问道:“说什么?一字一句说出来。”
“说……说她要找……爱新觉罗&;#8226;胤禟,还说若是晚了,要小的们吃不了兜着走。”
九阿哥听到答话,轻笑一声,道:“这世上敢这么称呼爷的……”蓦的,好像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变,看了一眼八阿哥,道:“走,去看看。”
说完抬腿大步向堂外走去。知府不知发生了什么,见八阿哥与九阿哥神色紧张,心道,来人怕是不简单。也紧跟起后,向外走去。
九阿哥走到堂外,见几个家奴正推搡着一个女子。女子头发散乱,神色焦急。残破的衣衫上血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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