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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妖女婠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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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就去找婠婠说说话吧,不行,这么晚了还是让婠婠休息吧,等明天再去,就这样!
虽然说是回房休息,但实际上婠婠却是再一次回到屋顶。
“天下会”,其总坛正是设于此天山之巅,坛舍倚山而建,雄伟巍峨,气象万千,令人叹为观止。
夜晚云雾缭绕,层峦叠翠,宛若仙境,不知从何时起,婠婠爱在高处,仰望天空,每每都能看见云中父母音容笑貌,不是梦,却比梦逼真。
风声乍起。
婠婠不为所动,依然维持着抱膝的动作。
来人默不作声,只伸出手。
婠婠眼睛一亮,呆呆地望着这个惟妙惟肖的木雕,她怔忪抬头,步惊云如亘古冰雕一般矗立在跟前,看起来那样高不可攀。
他不吭声,手指渐渐抽紧,婠婠心惊,生怕他一个用力捏碎木雕。
然而她不接,他就这么沉默着伸直手臂。
她眉毛一挑,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木雕怎么看怎么眼熟,她的食指自木雕身上划下,感受着肌肤触及到的纹理,木雕身上的衣服纹饰也被刻画得入木三分,可见雕刻之人用心颇深。
步惊云脸上平静无波,只是一双冰冷的眼睛里好像有幽深的漩涡一般,他面孔极为英俊,犹如刀刻般的硬朗,每一条弧线都生硬得好像绷直了一般。
这么生硬,简直下一刻就要崩断似的。
“这是。。。。送给我的?”婠婠眯起眼睛笑,显得很是开心,依稀带了点调皮,“好像哦。”
步惊云沉默颌首,依然不发一言,目光紧紧锁住婠婠笑颜,在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时候,柔和了眼神。
她接过来,翻来覆去瞧着,眼睛激光般扫描个不止,“太逼真的,简直像真的一样!”
他雕刻的是婠婠,六岁的婠婠,天真烂漫,无忧无虑,那样不谙世事,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蓄满了最灿烂的阳光,连旁人也跟着心暖起来。
无论是刀工,抑或是形象神韵,和幼时的婠婠如出一辙,便是婠婠,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来。
——霍惊觉。
婠婠低声呼唤,她喊他霍惊觉。
那一刹那,他们好像回到了依山傍水的无名居。。。。
天旋地转。
步惊云眼光里透着丝讶然,之后,他缓缓笑开,眼睛里渗出笑来,本是极为生冷的线条一下子柔和下来,恍若云般柔软,他望着婠婠,心里某处柔软极了。
“谢谢,我很喜欢。”她扬了扬手中木雕,白皙若瓷的手指摩挲着木质,忍不住叹息,“我都快忘了那时的样子,谢谢你让我有个念想。”
他是霍惊觉。
永远是。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什么的等收藏突破六百再来吧~·~
我还是安安稳稳一更好了~~或者两更~
20
20、第 20 章 。。。
“你为什么来天下会?”
步惊云在她不远处坐下,双手交叠于下颌处,淡淡问着。
偏过头,婠婠百无聊赖地绕着发丝,狡黠道,“来找你啊不行吗?”
“你不是。”步惊云冷冷吐出三字,突兀地瞥向她,目光清明好似能看透她。
婠婠哼了一声,不高兴地撅了撅嘴,“怎么不是?”
她转过头偏不看他,只望着西落的太阳,太阳落到地平线下,依稀冒出一角金红。
“你看到我很惊讶。”
婠婠静默,当然惊讶了,谁会想到他就是霍惊觉啊,当时她可是震惊得站立不稳了呢,霍惊觉步惊云。。。
“到底是霍惊觉还是步惊云啊?”
“报完仇后,我就是霍惊觉。”步惊云目光中激射出一股暴戾精光,表情愈加地狠厉,平时他总是淡漠冷酷的样子,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然而此刻,在婠婠面前,他将自己的恨轻易袒露。
看来,他是真心把霍步天当做父亲的,所以才承认霍惊觉这个名字吗?
婠婠若有所思,她虽不是很清楚步惊云的身世,只大概从剑晨那里了解到霍惊觉继父霍步天满门被灭的事,心里面油然升起同病相怜之感。
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共同的仇恨。
这一刻,婠婠想,有人陪伴的感觉真不错。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淡淡的吟诵几乎被清风吹散,步惊云觉得怪异,面上依旧冰冷,他直勾勾地盯着婠婠,似在问,什么意思。
“雄霸找泥菩萨算命。”婠婠露出清浅的笑容,唇边赫然是讥诮,“呵!一遇风云便化龙,充其量不过是条地龙罢了!”
她的话语清淡,却无法遮掩其中的怨恨。
一遇风云便化龙?步惊云陡然睁大双目,“风云?!”
是指他和风师弟吗?
“不然雄霸为什么只收你和聂风?断浪资质不比你二人差,他却独独重视你们两,你不觉得奇怪吗?”
婠婠注意到在她说到断浪时步惊云不屑地撇嘴,不由觉得好笑,这两人天生不对头啊,难道是因为断浪是聂风最重要的朋友,而步惊云吃醋了?哎哟喂,真是好有爱的三角恋情啊。
最开始的巨大冲击之后,步惊云重回他万年不变的冷漠,他想到雄霸初见他听到他名字时的震惊,所以,雄霸认为自己是“一遇风云便化龙”里的云了?
“可惜。。。。”婠婠惬意地笑,“雄霸却不知道,这云是要他的命啊。”
她去看步惊云,见他那冷冷的样子不禁诧异,“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吗?你。。。。不怀疑我吗?”
怀疑她为什么对他说这些?怀疑她居心何在?
步惊云道,“我不在乎。”
他不在乎,他的生存目的就是杀死雄霸,就算婠婠真有其他目的,他也不觉如何。
婠婠神情缓和,柔声道,“只是,这是雄霸上半生的批言。你知道吗?但凡用上转折的地方,都没有什么好事,这下半生怕仍然与你风云二人有关。”
“他的上半生因风云而风生水起,下半生。。。。想必同样折在风云手里。”婠婠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又仿佛地狱里蛊惑的魔音,轻轻地响起,却重重地在耳边炸响。
她时刻观察着步惊云,见他毫不动容便知其人“忍”之境界之高明,也是,步惊云能面对雄霸不改其色那么多年,自有其过人手段,而且,怕是演戏也比他人高明许多。
人生如戏,试问世间,谁又不是戏子?现实之中,大家为着生存,为着达到目的,尽皆施展浑身解数,七情上面,倾情演出,但求获得一个自己满意的大结局才落幕去。
便是婠婠,她自认,在雄霸面前,也不可能不出丝毫纰漏。现在她尚未见到雄霸,更无法揣测其武功深浅,她怕,一见到雄霸,那隐藏的恨顷刻间便要喷发出来。
“你恨雄霸?”
“。。。是!”
“为什么?”
婠婠听了,只淡淡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无非是些江湖仇杀罢了。”
她说得轻巧,落在步惊云耳里,却犹比惊涛骇浪,这云淡风轻的“江湖仇杀”四字里蕴含了多少的恨?
她越是平静,便越显得可怕。
她是来报仇的。这个认知在心头炸开,步惊云沉默地注视着这个纤弱的少女,比他还小上四五岁的女孩,脆弱得仿佛风吹过便要散架似的。。。是仇恨支撑着她踏上这条不归路。。。
怪不得,她的笑变得那边脆弱不堪,那笑,正如月夜昙花一现,最璀璨,也最难以留驻。
雄霸造的孽何其之多,为了他一统武林的野心,多少人家破人亡,颠沛流离,步惊云和婠婠不过是其中之二,而他们两人不过是比他人更多了力量来寻仇。
正此时,稍远处有人爬上来,却是孔慈,她踩着梯子爬上屋顶,没有武功的她走得摇摇晃晃,下一刻便要跌倒似的。
“云少爷,你怎么又上屋顶了?”
孔慈的声音软糯带着点爱娇,她比聂风尚且大上一岁,正是二八大好年华,人也长得娇俏客人,堪称天下会一枝花,只可惜,她身为侍婢,即便风云霜不把她当侍婢看待,她始终过不了心里那关,始终认为自己出身低贱,她的双手亦满是厚茧。。。。
由于婠婠被步惊云遮住了,孔慈并没有看到她,婠婠轻笑,“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孔慈,是雄霸用来分化风云的工具,可最后,雄霸是得不偿失,连秦霜都被迫去辅助风云了,只能说是,老天要收了雄霸!
说到秦霜,婠婠倒认为比之聂风和步惊云,此人最不好拿捏。
他很平凡,平凡虽不会惹来艳羡目光,不会技惊四座,不过,平凡往往是最致命的杀着,因为谁都不会去注意、防范一个平凡的人,于是他便在众人不知不觉间“得道成仙”。
秦霜心属孔慈,但他与孔慈新婚之夜,孔慈为步惊云误杀,且孔慈袒露心之所属乃聂风,若是常人,怕是要将聂风与步惊云恨之入骨了,他却不!
他是怎么做的?
他在得知师傅要迫害风云时,竟能枉顾孔慈的死为风云打算?
该说他无私吗?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敬上~
话说明天就该到600收藏了,三更逃不了了呜呜~~
努力码明天的三更去了····
其实迷声觉得秦霜蛮有爱的。(请忽视那张脸!)
无名也还不错,不管是孙兴版还是何家劲版都不错咩。
步惊云的话请大家想像郭富城版本,聂风的话。。。对郑伊健无感,总能想到古惑仔,我哭~写的时候我该想着谁好呢?囧!
21
21、第 21 章 。。。
不!
秦霜绝不是无私!
他只是无心而已!
人如其名,他有一颗霜雪铸就的心,他其实比不哭死神更加冷漠,可他却表现得忠厚老实,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心中难以装下任何事物。
孔慈,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他爱她,却能轻易接受她的死亡,表现如常。
有谁看得清他吗?
。。。。。没有。
雄霸自以为他看清了秦霜的衷心,以为秦霜绝不会背叛,但真正直面秦霜的背叛时,雄霸心中之痛可想而知。
秦霜是真正把雄霸当做父亲的,可他仍然可以为了风云为了大义但绝不是为了孔慈而背叛雄霸。
谁,能了解秦霜?
他不恨任何人,孔慈爱聂风,失身于步惊云,他从不怨恨,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怨恨,是有权利去怨恨的,雄霸利用了孔慈,他心中清楚,却仍旧不知如何去恨。
他的心中,到底有什么?
风本无形无相,没有一刻静止;云亦聚散无常,飘渺不定。纵使穷究玄机,也算不清天上风云之反复。
那么,霜雪,该奈之若何?
“咦?婠婠你怎么也在?”
孔慈大呼小叫,她乍一见步惊云身侧蹙眉沉思的婠婠,不知为何,心里一沉,就这么嚷了出来。
云少爷为什么会同意婠婠坐他旁边呢?
如果。。。如果她能掌握秦霜。。。。婠婠思绪在孔慈惊叫下倏然断裂,登时面色一沉,但很快露出如春风般的笑来,那一丝的不快被她遏制在心中,“你不觉得夕阳很美吗?人就好像这太阳,日出日落,生老病死,恩,果然,看夕阳什么的最能感悟人生了!”
她兀自重重点头,小脸上露出严肃郑重的表情。
步惊云的唇角好似有那么一点上升的弧度。
孔慈嘴角抽搐,顺着她的话望了望消失不见的太阳,迟疑道,“是很美。”
婠婠偷笑,本来就是忽悠她的嘛。
下一瞬,她翩然落地,步惊云一愣,他没料到婠婠武功高深至此!
常人轻功落地之时,必然是非常迅疾,然而婠婠。。。她下落时极为悠闲,缓慢降落,对于她来说,身体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计一样。
轻盈得恍若羽毛一般。
缓缓地,直到脚踏实地。
婠婠跺了跺脚,踩在地上的真实感令她心中感叹不已,她做了古人这么久,已是习惯了高来高去,动不动使使轻功,但其实若不是天魔功能引天地之气为她所用,怕是一会儿就要气喘吁吁了,很耗能的!
她自然不知道,在这样鲜明的对比之下,步惊云更是下定决心好好练功,誓要超越婠婠,这不是争强好胜,而是,如果连婠婠都比不过,那报仇之事,只怕遥遥无期。
殊不知,孔慈见到步惊云只顾盯着婠婠,眼睛里全然只有婠婠一人时,醋坛子那可是打翻了不知多少坛了,但她自卑得很,根本不会开口问些什么,只会闷在心里,一个人伤春悲秋。
步惊云昂藏身躯几乎将孔慈笼罩在下,孔慈仰望着步惊云冰冷的面容,只觉得心被无形的手拽紧了,呼吸困难,她惊呼,“。。。云。。。云少爷?!”
“你。”步惊云难得皱眉。
孔慈双颊通红,眼睛亮晶晶的,她不知不觉在期待些什么。
“不要让她累着!”
说完,步惊云就消失在屋顶之上。
孔慈茫然地望着院子里,那个背影孤傲冷漠。
他说什么?
不要让她累着?
她是谁?
是婠婠?
是婠婠啊。
孔慈捂住脸,突然很想哭。
云少爷总是那么冰冷,那么不近人情,但孔慈知道,云少爷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他见她被欺负,出手救了她,还让她到风云阁工作,她是天下会唯一能接近云少爷的女人。
她不在乎云少爷不能像风少爷那样温柔,因为云少爷就是这么冷酷的人啊。
可是,云少爷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他为什么不能像风少爷对她那样温柔呢?
为什么,是对婠婠?
明明婠婠,来到这里,还不到一天啊。
孔慈的纠结,步惊云无从得知,刚才的吩咐也只是一时冲动,在步惊云心里,婠婠是不该做侍婢的,无论是她的出身抑或其他,她都应该是尊贵无双,骄傲恣意的。
她敢大声指责无名,敢面对狠厉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婠婠。
一时的冲动,说完之后,他其实很是懊恼,但话已出口,不好收回。
婠婠跑回自己住的厢房,途中遇见秦霜,很是惊讶,刚还想着秦霜呢,但见秦霜悠悠然走过来,双手负于身后,一身的淡灰素衣,眼中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他唇边噙着一丝淡笑,这才是真正的云淡风轻。
突然升起一种,无论什么也无法撼动他的心的感觉来。
她怔在当场,忘记了行礼。
秦霜见她呆呆地,像只迷路的小动物一般,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心下好笑,“怎么?莫不是迷路了?”
她悄然一笑,暗骂自己怎么就恍神了,如果面前时敌人岂不是要给鞭尸一百遍啊,“霜少爷。”她顿了顿,不好意思道,“望霜楼虽大,但也不是什么九曲十八弯,婠婠怎么会迷路呢。”
秦霜微微一笑,“天下会戒备森严,婠婠还是注意些为好,莫要被侍卫当刺客擒住了。”
婠婠心下一凛,几乎以为自己被识破了,但看秦霜一脸真诚,显是真心为她着想,她就想自己太过疑心,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令她破功。
“婠婠?”秦霜以为她被自己说的话吓到了,他不过是为了强调一下夜游的严重性没想到把这只胆小的小兔子给惊住了,遂安抚她,“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婠婠安然一笑,强抑制住心跳,道,“婠婠晓得的,入夜了就乖乖呆在望霜楼,绝不会乱跑。”
真是,回去后要多加锻炼啊。不然迟早吓出病来。
“也不是说一定要待在望霜楼,”秦霜道,“天下会里,出入皆需令牌,唯独天下第一楼不可擅闯,你只需记住这一点便是了。”
婠婠福身,道,“多谢霜少爷指点。”
秦霜虚扶一把,“婠婠,你若再多礼,我可不敢把你放在望霜楼里了。”
婠婠当下收起虚假的大家闺秀样,笑得俏皮,“望霜楼这么好,婠婠才舍不得走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一更~
其实吧,我觉得我家姑娘这条件~肯定喜欢她的人很多~~可是,要是喜欢她的人太多会不会被说成女票文啊囧~可是不喜欢她的话好像也不太正常~~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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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乐阳镇。
镇内开有一所平凡的客栈——中华阁。栈内没有奢华装饰,亦无金漆招牌,比其余客栈更为平凡。
然而,在这平凡的地方,却住着一群极不平凡的人。这些人多为武林中人,为躲避无谓杀戮,厌倦了江湖的人,他们隐居在此,过这平凡无奇的生活。
“师傅,今日并非初一十五,为何来此?”
踏进中华阁的那人若闲庭漫步,一手背于身后,紧随其后的是一名少年,少年眉目清朗,一副温文尔雅之貌,且还透发出一股浩然正气,说话的也正是他。
中华阁不过是籍籍无名的普通客栈,在此的食客多为普通人,或是走卒贩夫,或是些镖客,武林高手是极为稀少的。
当此人一跨进门内,众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盖因此人周身气质独特,让人无法忽视,但奇怪的是,无论如何专注,亦无人能窥其真面目,就好像明明近在咫尺,却怎样也无法揭开那层薄纱,犹若云里雾里,走马观花。
掌柜的赶忙迎上来,热情招呼。
此人正是无名。
“老板此来,可是为那事?”
无名颌首不语,双眉紧蹙,似含无限忧愁。
剑晨跟在后面,只觉莫名其妙,那事是什么事?他跟随师傅多年,却对师傅之事也不是很了解,他不像婠婠,敢和师傅插科打诨,他对师傅有敬更有畏。《小说下载|wRsHu。CoM》
婠婠。。。。哎,若是婠婠还在,他怕是能少受些苦。
婠婠只消撒撒娇,便能让师傅露出笑颜,不复愁苦,不像他,平时师傅督促他练功,他资质有限,有时无法明剑法精髓,师傅虽不曾怪他,但他自己却感到难过,他的资质比惊觉差多了。
自从婠婠失踪之后,师傅的脸就更苦啦。
剑晨耷拉着耳朵,心里面大呼,婠婠你就快回来吧。
他从始自终不相信婠婠会出事,全因无人比他更明了婠婠之恶劣,不是有句话说,好人不偿命,坏人遗千年吗?
师傅就是被婠婠卖巧作乖的无耻行径给蒙蔽了双眼。。。。
但尽管被婠婠欺负了两年,剑晨仍是很疼爱唯一的小师妹,毕竟没人能帮他在师傅跟前说好话了。
几人行走间,已来到中华阁内堂,不消片刻,便已至庭院最深处,只见尽头乃是重门巨锁,掌柜的自腰间拿出一大串钥匙,捡了其中一支开了锁。
重门一开,却见门后的后院处尽是白布飘扬,数根的竹搭缠的撑架上为白布,看来应是中华阁晾衣之地。
其实不然,这一布匹纵横交错,实隐含五行阵法。
这是什么地方?为何如此神秘?
无名道,“就到此处吧,你让人直接来汇报便是了。”
掌柜的恭恭敬敬地退出去了。
无名与剑晨去往更深之处,前面有一个月形门隔着一个小园,两人走了进去。
剑晨眼睛一亮,每一次来到这里他都感觉到惊奇,园内园外好似两个天地,截然不同,此处安宁静谧,乃上佳清修之所。
甫入园内,剑晨感到心平气和,舒服至极,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
园内十分安静,树林林疏,鸟儿飞翔,透露出些许神秘与清幽。
远处筑有一小居,小居四周围栏环绕,小居临溪,后衬青山,左傍绿树,精致雅静。
无名自进居内,端坐于蒲团之上,闭目练功,剑晨见此,自去外面练剑玩耍不提。
然而,无名始终静不下心。
小徒失踪已有五年之久,他亦寻觅了五年,甚至前往空空山寻找,但找到的只是半山腰那几间木屋之后的两块玉碑,赫然是婠婠父母之墓,且其上碑文乃出自婠婠之手。
两人离世时间还都在同一日,无名暗自猜测,怕是婠婠父母惨遭不测了,但婠婠呢,她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但除非亲眼见到婠婠尸身,否则无名绝不愿相信婠婠已不在人世。
婠婠那么聪明可爱。。。。
剑晨挥舞着英雄剑,这把正义之剑本是无名成名之剑,如今却传给了剑晨,而剑晨为人倒也配得上这把剑。
剑晨向来剑法温和,使出“剑火无名”始终不够火候,他亦想不透此招剑法精髓。
剑火无名,乃是无名撞见同门师兄破军调戏少女而心起无名之火,遂创出此招,剑晨素来温和,鲜少与人置气,何以有机会烧起那把无名火?
乌鸦——中华阁的伙计,他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不觉摇了摇头,老板如此神人,收的徒弟自然不错,却难以达到老板的高度了。
“少爷。”
剑晨一惊,见是客栈伙计,于是收剑,他知道客栈内多是隐居的武林高手,自然不会怠慢。
他是无名徒弟,客栈众人多是唤他一声“少爷”,他却不会拿大,对众人亦是嘴甜地喊声“哥哥”“爷爷”之类。
“乌鸦大哥。”
乌鸦道,“少爷,你认识一个叫婠婠的女孩吗?”
“认识,她是我师妹。”剑晨疑惑。
乌鸦心道,原来是老板的小徒弟,怪不得如此上心。
之前无名托他四处打听消息时,他只知所要寻找之人是一名八岁女孩,名叫婠婠,眉心一朵青莲,姿容绝色。
乌鸦精通鸟语,素以收集情报见长,可这次,他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颇有些汗颜。
因此,来找剑晨问个仔细,面对老板,他总是有些怯场,没办法,老板是高人啊,一年见不到几次的,他紧张。
“师妹?”乌鸦沉吟,“确定不是男孩?”
剑晨愣了愣,“。。。应该不是吧。”
乌鸦道,“少爷,这话可不能说一半留一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不是男孩。”剑晨停顿了一下,补充,“我确定。”
乌鸦犯难了,他是有些消息,不过和老板给出的条件不符啊,虽然那人确实眉心生莲,姿容绝色,可人家是个男孩啊!
说来,那个男孩可不得了,十三岁就坐到了首辅的位置上,更让皇帝破例封他为异姓王,哎,老板都找了这么久,害他都想直接把那个叫淳于绾的首辅大人给换上女装打包了送过来。。。。
剑晨狐疑地望着乌鸦垂头丧气地走了。
他大惑不解,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师傅之所以不在特定日子来中华阁是因为婠婠?
难道婠婠找到了?
剑晨先是一喜,而后就想大哭。
如果婠婠回来,受虐的就是他了,想到婠婠三天两头拉着他教他些什么尊师重道什么不可背叛师傅不可奸淫少女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他就觉得。。。。像婠婠教过的那个“囧”字。
难道他脸上写着“淫贼、叛徒”四个字吗?
他觉得自己长得还不错来着。如果不是住在无名居那样穷乡僻壤哦不应该是与世隔绝的地方,想必会有许多女孩子送荷包给他的吧。
——很自恋,鉴定完毕。
过了一会儿,剑晨看见乌鸦出来了。
进去时时垂着头的,出来时是昂首挺胸跟打了鸡血似的。
“我就说嘛,我乌鸦出马,一个顶两!”
剑晨拄着剑,冲乌鸦喊,“乌鸦大哥,我师傅说什么了你这么高兴?”
乌鸦得意洋洋,“你师妹的下落有消息了!”
“真的?她在哪儿?”剑晨挥舞着英雄剑奔过来了。
乌鸦眼角一抽,慌忙躲过剑气,才好整以暇道,“在京城,还当了大官!”
剑晨高兴极了,“我师妹当官了?真厉害!”
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乌鸦讪讪,“是!做了王爷,还当了首辅!”竖起大拇指,“我乌鸦就一个字,服!”
剑晨点头如捣蒜,是啊,虽然老被欺压,但心底里对婠婠还是很服气的,每次被欺负,婠婠总能找出理由来堵他的嘴,偏偏他不得不服。
不过,王爷不应该是男的吗?
想到刚才乌鸦问他婠婠是不是男孩。。。。剑晨惊讶地长大嘴巴,他和婠婠相处了两年,竟然没发现她是男的!
她居然男扮女装这么久?!
这倒也不能怪剑晨,毕竟王爷是女的这个认知太过颠覆常理,他压根想也没往这方面想,再者他不清楚婠婠身世,还以为婠婠的王爷估计是世袭之类的,而且,他又没和婠婠坦诚相见过。。。。
他沉浸在回忆之中,乌鸦见他如此,自个儿叼着根小草唱着曲儿走了。
“晨儿。”
剑晨一个激灵,原本神游天外的呆滞表情立刻换成温和的笑脸,“师傅。”
无名蹙着眉,道,“明日,我们启程去京城。”
“。。。。。找婠婠吗?”
无名望着远处,许久许久,才叹息道,“希望是她。”
剑晨望着师傅迎风而立的身影,高大而沉默,面容却带些愁苦忧郁,本是清秀的容貌染上沧桑,有些落拓,但落拓得很好看,但不知为何,这样的师傅,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23
23、第 23 章 。。。
婠婠在给花浇水,望霜楼风景不错,她还从秦霜那里拿了一块出入用的令牌,决定等有空闲的时候去天山脚下的天荫城买点东西,她老是失眠,在王府的时候素来都要用到熏香,听说薄荷有助于睡眠,就买几颗薄荷吧,还能做薄荷奶茶。
“婠婠,我帮你。”
是的,聂风他一大早就来了,婠婠表示无奈,但也不好赶人,就由着他在身边晃来晃去,至于他问的那些问题她一个也不想回答。
垂下脸她阴鸷的表情全被遮掩住,幸好聂风还算识相,乖乖地不再发问,既然婠婠不说,他也没理由去挖人家的隐私。
“风少爷,你是不是很闲啊?”
像步惊云和秦霜都有工作的——比如灭什么门派之类,可瞧聂风这厮,悠闲得不得了,除了练练风神腿之外他是不是就没别的事要做了?
聂风一脸的无辜,“我不想伤害别人。”
聂风来天下会已经很久了,他天资上佳,实是练武奇才,短短时日已学有所成,出征之事势所难免,可聂风不肯,宁死也不肯,聂风素来乐于助人,不是那种为巩固地位而南征北讨的人,他绝不愿任何人受到伤害。
而雄霸,他舍不得杀了聂风。
于是,就这么僵持着。
“咦,望霜楼什么时候来了新侍婢?”
文丑丑身子一扭,趴在隐蔽处窥探,贼眉鼠眼得把一张很是秀气的脸扭曲成滑稽搞笑的样子。
只是,他这隐蔽之术实在不够高明,他那无常高帽实在是太“高”了,突兀地露出来,叫人一眼就发现了他,更何况,黄色实在是明亮扎眼得很。
他倒不是抱有恶意,而是喜欢八卦,什么事都想听听看看,不听不看就难受!
婠婠不着痕迹地弹出一滴水珠,正中此人高帽,只听得那人“哎哟”一声,狼狈地滚了出来。
那人连滚带爬上了台阶,继而慌慌张张扶好帽子,连声地哀叫个不停,然后扭着腰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上来。
噗!
这人打扮得也太搞笑了。
婠婠细细打量着这捏着兰花指的人,只见他身形瘦削,约有三十来岁,一袭阔袍大袖,黄澄澄的衣衫,头戴黄色无常高帽,手摇一柄白羽扇,滑稽,夸张,另类!
那人因为闪了腰走起路来很不顺畅,走几步就要自己绊倒自己,双脚左脚向右右脚向左,纠纠缠缠,好不倒霉!
这人也算是一奇葩。
他干笑着,冲聂风露出谄媚神色,“风少爷——”呼声里不可忽视的哭音。
聂风不愧好风度,见那人可怜相,本要溢出的笑硬生生憋了回去,只是眼睛里带着鲜明笑意,他看着那人,道,“文总管,是不是师傅有什么事叫你来传讯?”
那人,也就是天下花总管文丑丑,是自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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