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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再爱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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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嗒…”岳梓琳又一次听到了那滴水一般的声音,她定了定神,仔细一听,却又不像是滴水的声音。
终于,她找到了声源,是客厅里的大挂钟。
岳梓琳长舒一口气,回到床上,刚要躺下,床头手机猛的一阵,提示她有新消息。
“过年了,他要回来了。”
是那个一直跟踪自己的陌生人发来的。
岳梓琳强忍着颤抖,回复他。
“谁?”
“周晨熙。”
岳梓琳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过年前陪着父亲给爷爷扫墓的情景。
漆黑的夜空下,孤独的十字路口,只有冻得发抖的自己,低头烧纸的父亲。
“爸爸,为什么要在过年的时候烧纸啊?”岳梓琳伸出手在烧纸燃起的火堆旁一边取暖一边问。
“过年了,爷爷也要过年,咱们给他烧点冥币过去办年货。”爸爸一边拢着火堆一边说。
“那不烧给他会怎么样啊?”
“不烧给他,爷爷就会回来骂我的。”
当时的岳梓琳还在想,爷爷回来了,那不是好事吗,大家在一起过年多热闹。
她不知道,如果爷爷真的回来了,那还是不是从前的爷爷。
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个回来的周晨熙,还是不是从前的周晨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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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
第二天,薛晴在岳梓琳连声催促下才起了床,迷迷糊糊地一起吃了早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去了车站。
“要不要告诉刘俊生一声啊?”临出门前,岳梓琳忽然问。
薛晴咬了咬嘴唇,摇了摇头:“就不告诉他,急死他才好!”
“你偷偷走吧,等你走了我再去给他介绍一个温柔点的姑娘!”赵裕均一边刷着牙一边从洗手间伸出头笑眯眯地说。
“你敢给他找女人,我就给梓琳找男人!”薛晴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和岳梓琳出了门。
两个人很快到了车站,买了票,发现离上车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就站在售票厅门口开始聊天。
“梓琳,能不能把你的安神药给我一瓶啊?效果还挺好的…”薛晴忽然提建议。岳梓琳从包里掏出吃剩的半瓶递给她,“大过年的,别总想着吃安眠药,多不吉利!”
薛晴抢过药瓶,朝岳梓琳吐了吐舌头。
还有十五分钟检票,薛晴终于不情愿地走进候车室。
送走了薛晴,岳梓琳转身出门,却迎面遇到站在门口的刘俊生。
“哎呦,真不好意思,小晴刚进站了。”岳梓琳抱歉地说。
刘俊生朝着车站里呆呆地望着,喃喃地说:“嗯,我看见了。”
“那,你找她有什么事么?”岳梓琳试探地问。
刘俊生摇了摇头,说:“她恨死我了,一定恨死我了。”
岳梓琳笑了笑,陪在他身边一起站着,“她不介意的,你多虑了。”
刘俊生转过脸来,一副惊讶的表情。
“你可以不信,不过,你要想清楚,我俩相处将近八年,我比你更了解她。”
岳梓琳话音刚落,刘俊生手机忽然响了一声,他掏出来,看到薛晴发来的短信。
“神经病医生,我回家去了,觉得你应该还在上班就没告诉你。不过,让你见不到我今年的最后一面,也算是对你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惩罚,再见了,新年快乐!”
刘俊生看着看着,觉得眼睛有些潮湿。
岳梓琳问:“你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刘俊生微笑着收回手机,说:“我今天请假,想带小晴出去转转,早晨去你那里,赵裕均告诉我的。”
岳梓琳会心一笑,说:“你这样对小晴,她怎么可能恨你呢?”
刘俊生点了点头,诚恳的说:“谢谢你!”
岳梓琳摆摆手,转身要走。
“等一下!”刘俊生忽然喊住了她,她回过头,一脸迷惑地看着他。
“岳小姐,你最近的精神状态很差啊?”刘俊生说。
岳梓琳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总做梦,最近晚上还会梦游,我现在是夜间生活比白天还热闹。”
刘俊生沉吟了片刻,问道:“我给你拿的药还在吃吗?”
“昨天晚上还在吃。”她没有提剩下的药给了薛晴的事。
“从现在开始,停药吧,靠自身调养。”刘俊生忽然从刚才痴情男主角转变成了刘医生。
“可是,离了那个药我睡觉很困难的。”岳梓琳面露难色。
刘俊生想了想,把手伸进自己的皮包里翻腾了一阵,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瓶,“你换一种药试试吧,不能总吃同一种药物,是药三分毒。”
岳梓琳接过药瓶,连声称谢,然后转身回家了。
身后,刘俊生右手紧攥着目送岳梓琳,等到她走远了,那成拳的右手才缓缓松开,刚才从药瓶上撕下来的标签缓缓落在地上。
上面写着:“胃宁止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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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条
各位尊敬的看官:
感谢各位长期以来对我的大力支持,不过很抱歉的是,近些日子因为刚到公司任职,过度劳累,腰部疼痛难当,医生建议我找个温柔贤惠的女银帮我稍加按摩,可是我这千年老光棍子去哪找女人啊!所以,我只能忍痛更新,导致更新量锐减,不过,我不会就这样放弃!周末休息我会加量更新,恳请各位不要放弃啊!
一写书就腰疼的关东白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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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
下午,岳梓琳去了工作的地方领工资,接着,老板邀请所有人一起去饭店聚餐。
岳梓琳本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一群人的盛情,只好干笑着跟着去凑热闹。
年底聚餐,少不了喝酒。岳梓琳本不想喝,可是酒桌上任何拒酒的行为都会被认为是扫兴。所以,她只好陪喝了两瓶啤酒。
已经将近晚上九点,酒桌上的人已经喝得七零八落,岳梓琳也有些晕乎乎的,本来想跟老板辞职,可是老板喝了酒之后话格外的多,她插不上嘴,心想再这样耗下去回家该打不到车了,就假装赵裕均来接她,匆匆下了楼。刚好楼下经过一辆出租车,她钻进车里,报了目的地,便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没多久,岳梓琳就到了家门前的街口,刚好此时,赵裕均告诉她家里的洗洁精用完了,让她回来时带一瓶上来。
岳梓琳在巷口的超市买了东西,然后开始往家里走。
临近新年,街上开始陆陆续续有人烧纸祭祖。这是很常见的,很多人离家太远,不能回到长辈的坟前亲自扫墓,就会选择自己家附近的十字路口,把写好地址的黄裱纸点燃,然后托鬼差把冥币寄给阴间的人。
这本是司空见惯的事,可是在岳梓琳眼里却格外阴森。
“过年了,他要回来了。”
一想起那条短信,岳梓琳立刻感觉背脊发凉,好像周晨熙就在身边看着她。
她赶紧朝家里走去。
走进那条阴暗的小巷,身后的华灯车海立刻被隔离了,好像这条小巷就是分割阴阳两界的冥河。
四周太安静了,静得让人害怕。
岳梓琳咽了口唾沫,轻轻哼起小曲给自己壮胆。
“多年之前,我们一起看过的海,如今已经不再澎湃,年少时候,你送我的玫瑰,早已凋零不再盛开…”其实,岳梓琳唱歌还是蛮好的,只是现在心里格外的紧张,声音听起来都颤颤的,好像北风吹过山洞发出的呜咽,听起来头皮麻麻的。
正当岳梓琳唱得前调不着后调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啪啪啪”三下响亮的掌声,吓得她赶紧收住脚步站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个大叔从她身边经过,打趣着说:“姑娘,唱得不错!”边说着边走远了。
岳梓琳脸红红的,感觉有些尴尬。
继续向前走,岳梓琳走到垃圾站的拐弯处。
她停住了,因为她察觉到有人在那里。
岳梓琳转过脸望去,的确有个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拐角里黑漆漆的,看不清那个人是什么样子。可是,岳梓琳有种预感,那个人在等她。
很久过去了,那个人不动,她也不动。
忽然,那个人向外面走来。
岳梓琳屏住了呼吸。
“梓琳,你还好吗?”那个人轻轻地说。
岳梓琳不说话。
“我好想你啊!”
岳梓琳魂飞魄散,尖叫一声没头没脑地跑了出去。
小巷里,那个人还在原地呆呆站着。
终于冲进有灯火的地方,岳梓琳转身向后看,见没人追来,赶紧哆哆嗦嗦地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薛晴的电话。
“喂?有话快说,我在看电视剧。”薛晴懒洋洋地接了电话。
岳梓琳拖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小晴…周晨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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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
“大姐,你喝多了吧?”薛晴那边声音依旧懒洋洋的。
岳梓琳怔了怔,回想起刚才的酒会,难道自己真的喝多了?
一阵风从她的脸上拂过,酒意顿时消散了。
岳梓琳挂掉电话,朝着那条小路望去,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东西。而自己,也仿佛刚从梦里醒过来。
真的只是幻觉?
岳梓琳双手狠狠的搓了搓自己的脸,然后回家了。
“裕均,吃过饭没?”岳梓琳一进家门看到赵裕均坐在沙发上,赶紧故作轻松地说。
“吃过了,你咋样?没喝多吧?”
岳梓琳想了想,赶紧摇摇头。赵裕均站起身凑到她面前,轻轻地嗅了嗅,说:“这么大酒气,到底喝多少啊?”
岳梓琳环顾四周,见婆婆不在,小心地朝赵裕均伸出两根手指。
赵裕均无奈地笑了笑,说:“你和我都没喝过这么多。”
岳梓琳小鸟依人一般贴在他身上,说:“等过年的,陪你喝到够。”
说完赶紧往卫生间跑,赵裕均赶紧在后面叫到:“等等!”
还没来得及说完,岳梓琳已经把门拉开,赤着上身的赵裕成正在刮胡子,门一打开,两个人不由得同时惊呼一声。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大哥你来了。”岳梓琳脸红到耳根,赶紧关上门。客厅里,赵裕均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岳梓琳走到他身边,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洗过了澡,岳梓琳躺在床上,想起了小巷里那一幕。
真的只是幻觉?
岳梓琳不相信那是假的。虽然她和周晨熙分开多年,可是,他的声音岳梓琳还是能听出来的。
没错!就是刚才小巷里那个人的声音!
难道,周晨熙回来就是专门找自己的?
岳梓琳有些不寒而栗,同时,又想起一个人。
她拿起手机,给跟踪自己的陌生人发了一条消息。
“刚才,那个人是你吗?”
过了许久,收到回信。
“不是,那是他,他回来了。”
岳梓琳脑袋里“嗡”地一下,感觉天旋地转。
“干嘛呢?”赵裕均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卧室。
“没什么,喝完酒,有点头晕。”岳梓琳赶忙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那就早点休息,睡一觉就好了。”赵裕均说着,走出卧室,不多时,端进来一杯水,说:“先把药吃了。”
岳梓琳点了点头,掏出刘俊生给她的药,服下了。
然后,她很快就入睡了。
也许你不明白,会发问:作者你在前面不是暗示过了吗?刘俊生给岳梓琳的只是一瓶胃药而已,怎么她吃了以后还是能睡着呢?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心理学术语,叫做“暗示”。
给大家插一个小故事。
忘记了是哪个蛋疼的科学家做过一个实验:把一个人带进一间暗室,然后捆住他的手脚,不让他乱动,再蒙住他的眼睛,接着,在他的手上割出一道口子,让血一滴滴流出,滴在地上,并告诉那个人,血流的太多他就会死。然后,科学家拧开水龙头,让水一滴滴流出,就好像血滴在地上一样。被割破的伤口很快由于血液凝固而停止了流血,可水龙头的水滴一刻不停地滴落。很快,作为试验体的那个人死掉了。原因很简单,他在潜意识里接受了暗示,“血流的太多就会死。”当他听到水龙头的滴水声时,误以为自己一直在流血,因此,他在意识中默认了自己必死无疑。
这就是暗示。此时,岳梓琳也接受了一种暗示:吃了刘俊生给自己的这种白色药片就可以睡着。
所以她就睡着了。
不过,还有一个人也接受了我的暗示。
没错,那就是亲爱的看官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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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
转眼间,除夕到了。
赵家人齐齐地聚在赵裕均家里忙活着。岳梓琳和婆婆在一起忙着准备年夜饭。
赵裕均穿得整整齐齐的,然后走到厨房,说:“妈,梓琳,我和大哥出去了。”
“你们去哪儿啊?”岳梓琳连忙擦擦手问道。
“我们去给爸扫墓。”
岳梓琳“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她对死去的人很敏感。
“儿子,去了多陪你爸说说话,告诉他家里人都好,别惦记。”婆婆走上来叮嘱赵裕均。
岳梓琳忽然觉得不舒服,好像公公真的要回来似的。
“您放心吧,我们走了。”说着,赵裕均和赵裕成出门了。
厨房里剩下岳梓琳和婆婆在忙活着。
“梓琳,你觉得裕均和裕成他俩像不像?”婆婆突然问。岳梓琳一怔,随即回答道:“您是说长相吗?”
“各方面都算上。”
岳梓琳想了想,说:“大哥长得很像爸爸,裕均长得像你更多一些。脾气上来说,大哥特别沉稳,也和爸爸一模一样,裕均没大哥那么沉稳,但是也不是那么火爆。”
婆婆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他俩虽然只差两岁,可裕均和裕成好像两个年龄段的人似的。可能是小时候宠裕均多了些,裕成更多的是自己照顾自己,所以更**吧。”
岳梓琳问:“妈,您问这些干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将来养儿子一定要穷养,早早让他学会**才行。”
一提到孩子,岳梓琳神色有些黯然。
“梓琳,最近身体有没有怀孕的迹象啊?”婆婆突然凑上来问。
岳梓琳红着脸摇了摇头。自从流产之后,虽然已经度过了休养期,赵裕均依然很久没有碰过她。
“哦,不急,不急,我就是随便问问,别放在心上啊!”婆婆觉得她神色有异,赶紧打圆场。
“妈,您放心吧,您身体这么好,肯定能看到孙子孙女的,到时候我还得跟您请教怎么养孩子呢!”岳梓琳强作笑颜说。
婆婆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身去忙了。
晚上十一点。
旧的一年即将过去,赵家人坐在客厅里一边看春晚一边吃团圆饭。
“今年的春晚还是这么无聊啊!”赵裕均一边看着一边吐槽。
“视觉上越来越华丽,内容上越来越空洞。”赵裕成在旁边插了一句,然后和赵裕均碰了一杯。
“妈,大过年的,您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岳梓琳对婆婆说。
婆婆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然后说:“你们都这么大的人了,懂得比我也多,道理我就不讲了,我就希望裕成的事业能越来越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裕均呢,你是再一次起步,希望你能一帆风顺地走下去。至于梓琳…”婆婆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起来,然后说:“我们今天在厨房已经说过了。”
岳梓琳害羞得低下头。
赵裕均一头雾水,凑到岳梓琳面前小声地问:“你们今天在厨房说什么了啊?”
岳梓琳不肯回答。
赵裕成沉吟了一下,突然一拍巴掌,大笑着说:“我知道了,我不说!”
看着赵裕均一脸茫然,婆婆伸出手拍了拍儿子的背,说:“你就不能学学你大哥,亏得你娶了这么好个媳妇儿,连女人的心思都不懂!”
说完,赵裕成和婆婆大笑起来,赵裕均依旧一脸茫然。
吃过年饭,大家凑在一起聊天。赵裕均偷偷凑到岳梓琳身边,小声地问:“你们今天到底说什么了啊?”
岳梓琳无奈地用手指了指肚子。
“明白了?”她似笑非笑地问。
赵裕均故意板着脸,说:“这么直白,傻子都明白了。”
“你就是个傻子!”岳梓琳嗔怒着打了他一下。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新年快乐。”来自陌生人。
“谁呀?”赵裕均凑上来看。岳梓琳赶紧收起手机,说:“群发的拜年短信。”
赵裕均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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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鬼
新年转眼过去了,各个岗位的人也都纷纷回归工作。
岳梓琳辞去了自己原来的工作,回到家里当起了全职太太。
转眼间初十了。
这天,岳梓琳闲在家里,忽然,她接到刘俊生打来的电话。
“岳小姐,很抱歉打扰你,”刘俊生甚至连新年快乐这种寒暄都没有,直接就问:“您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小晴啊?”
“没有啊,我们从过完年到现在就没联系过。”
“那你试着联系她一下吧,我初三那天给她打电话她还接了,说自己很困,要睡一会儿,从那以后就再也联系不到了。”刘俊生焦急地说。
岳梓琳赶忙安慰他:“你别急,我去帮你打电话问她的家人。”
挂了刘俊生的电话,岳梓琳赶忙给薛晴打了过去,结果却听到关机提示。她来不及多想,赶紧把电话打到薛家。
“喂?您是哪位?”接电话的是薛妈妈。
“阿姨您好,我是梓琳啊,小晴的朋友,”岳梓琳赶忙询问:“小晴在家吗?”
“她过了初五就回x市了啊!”
岳梓琳愣了,既然她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哦,那没事了,我打了电话给她,发现关机了,就来您这里问一问。”
“梓琳,我还得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小晴。”薛妈妈忽然说这么一句让岳梓琳摸不到头脑的话。
“阿姨您这话太见外了,我们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薛妈妈静了静,说:“小晴,她…最近有些反常。”
岳梓琳呆住了,良久才问了一句:“怎么反常了?”
“她有个失踪的弟弟,你知道吧?”
“听她说过。”
“其实,她那个弟弟早就没了,大冬天冻死在路上的。我们家人去认领回尸体,然后埋在薛家祖坟的一个角落,怕小晴受不了,一直都没告诉她。”
岳梓琳吃了一惊,这个事实薛晴若是知道了没人猜得出会出现什么状况。
“今年过年,小晴和她爸爸去扫墓,小晴无意间踩到她弟弟的坟,那座坟没墓碑,看起来也不显眼,她也不是故意踩到的。然后她爸爸就告诉了她实情。她回家之后第二天,整个人就没精神,而且脾气也越来越坏,好像变了个人。”
“那您没带她去医院看看?”岳梓琳试探着问。
“她坚持说自己没事,我们也不敢强拉她去。她爸爸跟我说,她可能是…”
“是什么啊?”
薛妈妈憋了半天,终于吐出后面的话:“可能是撞鬼了。”
岳梓琳浑身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她冷静了一下,连忙说:“阿姨,您别急,她可能是遇到不顺心的事了,我去帮您看看她。”
挂掉电话,岳梓琳还没从那三个字中挣脱出来。
撞鬼了。
她赶忙打电话给刘俊生,约他一起去薛晴的住处。
大概半小时左右,刘俊生开着车来到岳梓琳家楼下,两个人赶紧奔向薛晴的住处。在路上,岳梓琳向刘俊生复述了薛妈妈的话。
“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岳梓琳问道。
刘俊生摇了摇头,说:“我让她年后来我家,她同意了,这是我联系她时与她讨论过的唯一话题。”
车子停到了薛晴住的小区,两个人急匆匆地跑到楼上。
“咚…咚…咚…”岳梓琳在门上重重地敲了三下。
里面没有回应。
“小晴,我是梓琳,开门啊!”岳梓琳边敲门边喊。
还是没人开门。
正在这时,楼道响起一串脚步声,岳梓琳循声望去,一个中年妇女正走上来。
“你们认识薛小姐?”中年妇女问道。
岳梓琳和刘俊生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那女人走上前,说:“我是薛小姐的房东,她该交房租了,找她好多天,她一直不在。”
岳梓琳看了看黑漆漆的防盗门,又看了看刘俊生,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要是能进房子就好了,看看小晴的东西在不在就知道她回没回来了。”岳梓琳对刘俊生说。
“你们想进去啊,可以呀,我这有钥匙,”中年妇女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说:“薛小姐怕自己哪天丢了钥匙进不了门,就在我这里放了一把。”
说着,她打开了门,刘俊生和岳梓琳赶快走进房内。
屋里黑乎乎的,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像什么坏掉了一样。
岳梓琳推开卧室门,地上赫然放着薛晴的行李箱。
岳梓琳朝刘俊生点了点头,两个人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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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常
薛晴回来了。
可她现在到哪里去了呢?
“这是?”刘俊生忽然发现了什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在柜子上拿起一个东西,岳梓琳凑上去一看,是薛晴从自己这里拿去的安神药。
“小晴说她睡不着,从我这里拿去的。”岳梓琳解释说。
刘俊生表情变得格外凝重。
正在这时,厨房那边传来轻微的碰撞声,在这寂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岳梓琳和刘俊生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厨房。
地上散乱地丢着锅碗瓢盆,好像有人在这里打架了一样。
岳梓琳瞧了瞧刘俊生,发现他正在慌乱地四处张望,很快,他把目光锁定在那个小小的储物室门上。
刘俊生咽了唾沫,轻轻拉开储物室的门,一股霉味儿瞬间充斥了整个厨房,呛得他连连咳嗽。
储物室里也黑乎乎的。
刘俊生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借着灯光朝里面望去。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猛地从黑暗中伸出来,刘俊生骇然地朝旁边一躲,立即感觉到鼻尖一凉,这才看到那只白手上攥着一把水果刀!
刘俊生本能地扬起手打掉那把刀,接着飞快地抓住那只手,当看到手上那枚花戒时,他呆住了。
“小晴!”岳梓琳也认出了那枚戒指。那是刘俊生送给薛晴的礼物。
刘俊生赶紧屈身钻进储物间,里面立即传来薛晴的嚎叫:“你走啊!走啊!别缠着我!”
终于,刘俊生把薛晴从储物间里拖了出来。岳梓琳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薛晴瘦了好多,披头散发,面色白得吓人。她浑身不停地发着抖,那双大眼睛在黑眼圈的映衬下变得精光四射。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你们要干什么?”薛晴惊恐地四处张望,好像周围围满了人一样。
可屋子里只有岳梓琳和刘俊生,连房东都只是远远地站在门口。
岳梓琳感到背脊一阵发凉。
“小晴,我是俊生啊,你看看我,你不认识了吗?”刘俊生不顾鼻子上的伤,赶紧蹲下来抱住她。
“你放手!放手!我没杀你,你不是我害死的!”薛晴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叫。
“小晴!”岳梓琳蹲下身抓住薛晴的双手。薛晴一下子安静了,泪眼婆娑地看着她,良久,才哆嗦着嘴唇说:“梓琳?”
“哎!”见薛晴认识她,岳梓琳感到格外欣慰。薛晴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看着她的身后说:“你和梓琳来看我啦?”
岳梓琳回过身,除了房东在门口呆站着,没有别人。
“小晴,你在和谁说话啊?”岳梓琳紧张地问。
“当然是抱着你的这个男人啦!”薛晴痴笑着说。
岳梓琳浑身发起抖来,故作镇静地问道:“他是谁?”
薛晴嘿嘿傻笑了一阵,然后瞪大眼睛,对着岳梓琳做了三个口型,岳梓琳随着她的口型慢慢读了出来“周…晨…熙…”
岳梓琳感到自己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不由得后退一步坐在地上。
“你松开我!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薛晴再一次在刘俊生怀里挣扎起来。
“岳小姐!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疯了!”刘俊生对着呆坐在地上的岳梓琳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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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
薛晴被送进了静安精神疗养院。
岳梓琳陪同刘俊生给薛晴做了检查,由于薛晴一直在不停地挣扎,迫不得已,刘俊生给她打了镇定剂,经过几分钟,薛晴终于慢慢安静下来,目光呆滞地坐在椅子上。
“小晴,你看看我,”刘俊生坐在她面前,耐心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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