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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钵-宫斗高手在现代(出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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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可以上天,还能上月亮上去呢!”尚君澄被徐南方和叶飞羽晾在一边,感觉挺无聊的,听到徐南方的感叹,赶紧补充一句凑了进来。

  “那不成嫦娥奔月了吗?”徐南方刚才还苍白的脸,此时也渐渐透出一点红晕来,白里透着红,配上她天真的表情,让尚君澄一呆,“呃,是啊。改天有机会,让飞羽带你上月球啊。”

  叶飞羽看着尚君澄,不知道自己怎么好好的被扯了进去。可是就连尚君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提飞羽,难道是因为看到他们两还挺般配的?难道他心里头看着有些不对劲?可是又有什么不对劲?

  “上月球?”徐南方听着,不由带了几分向往,她的目光始终没能从窗外挪开,外面的云雾让她知道自己正从云彩中间穿过,即便她的身体感觉再不舒适,但一旦想象着自己是一只翩跹的小鸟,能够自由的飞翔在天地之间,徐南方就忘记了其他。

  尚君澄在后面补充道:“我小时候看星星看月亮,当时就觉得长大以后一定要当个宇航员,不过,可惜我数学学得太差劲了。”

  “数学?”徐南方听到尚君澄提到数学两个字,本来好端端的心思忽而被打乱了。再望向外面的云彩都只看见烟消云散。

  “你知道数学的吧?”尚君澄和徐南方的交流有障碍,他妄图解释什么叫数学,但发现原来这种东西自己却说不出来,“数学就是,就是……”

  “算术之学,是古之六艺,更是一切学问之基础,科学之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徐南方说出这番话来的时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她的话虽然拿腔拿调,但却是再好不过的解释,一切学问的基础。但是她偶尔的真情流露却又还是被尚君澄当作了笑话。

  尚君澄叉着腰笑:“呵!你这时候挺明白的。”

  但是徐南方没有回转头去看他,因为她自己的眼眶里泪水打着转。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数学?她的父亲一生致力于天文算术,对数学之道是再精不过了。


橙色卷 第二十四章 受伤的同情
  要是说到别的,徐南方可能不懂,但一旦提到数学几何,她免不了就要想到自己的父亲。她反转头的时候已经收住了自己的眼泪,又回复了刚才的懵懂天真,她向着尚君澄赧然一笑:“给你们添了太多麻烦了,谢谢你。”

  她这种软绵绵的道谢果然引来了吴诗卉的巨大反感,但她除了鼻子哼哼,也没有再作什么其他的抗争,因为这些方式似乎都没有了效用。

  徐南方瞥见吴诗卉小餐桌上的一杯红酒,忽然灵机一动,对遥遥站在一旁的空姐说道:“给我两杯酒。”

  她一手端着一杯红酒,绕到前面把另一个杯子递给了尚君澄,她款款的说着:“给你和吴小姐添了不少误会,都是我不好。我谢谢你的照顾,也真心的希望你和吴小姐能够和好。”她说着又对吴诗卉友好的笑,“吴小姐,虽然你不喜欢我,但是我还是得跟你解释,我和尚先生真的什么都没有,不过是尚先生可怜我,尚先生是好心,所以希望你和他的误会能解开。”

  见吴诗卉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徐南方只有接着说道:“我不会说话,也不会喝酒。但是请吴小姐相信我的本意,我是真的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而有什么误会……”

  她举着杯子,见吴诗卉没有举杯的意思,却也把她的酒杯端起,举到吴诗卉的面前,“我敬你和尚先生吧!”

  她可怜巴巴又紧张万分的解释,却丝毫不讨好,尚君澄看到她那副怯弱的样子,明明已经虚弱的要命,还端着满满一杯红酒,总觉得以她的体质非得出什么问题,“你行不行啊。”

  他的“怜香惜玉”顿时换来吴诗卉的冷嘲热讽,“红酒能有多少度?”

  “是啊!我没事的。一杯酒而已,只要你们俩和好,喝多少杯我也愿意。”徐南方端着杯子随着飞机的偶一小颠簸有点不稳,杯子里的酒一荡,满满的杯子终于还是泼出了少许,滴落在吴诗卉的衣裙上。

  徐南方更加地着了慌,虽然只是少许,但吴诗卉的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徐南方端着两杯酒,想要帮吴诗卉擦拭,却腾不出手来,她笨手笨脚的模样,看在尚君澄眼里,只觉得好笑。

  “一点点红酒,有什么关系嘛。”尚君澄的火上浇油立马惹来吴诗卉的愤怒冲撞,她一挥手把徐南方握着的一个酒杯给推了出去,酒杯落在地上,酒洒了一地,杯子也成了碎片。

  远远站着的空姐听到了声音,想要过来,但看到几人起争执又犹豫了一会儿,转身去拿笤帚扫把。

  徐南方眼中流露出惊诧和恐慌,她端着另一只杯子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要解释又语无伦次的说不出话来。

  尚君澄已经彻底的不堪忍受吴诗卉的小姐脾气,他推了吴诗卉一把,“你至于嘛?人家好心好意的,你怎么就这么无聊?”

  “我无聊?”吴诗卉抬眼望着尚君澄,这个男人终于对自己动手动脚了,“我就是无聊,怎样!”

  “不要这样……”徐南方参杂在其间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她的手碰到了吴诗卉的手,怒火中烧的吴诗卉顺手就把徐南方往一边重重的推了出去。

  “滚开!”吴诗卉的声音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尚君澄!是我无聊还是你们都把我当傻子?尚君澄你真当你有那么好?我就非要赖着跟你在一起?”

  她话音刚落,就听叶飞羽喊了一声:“徐小姐。”这一声短促急切,把尚君澄的注意力瞬间就拉了过去。

  只见徐南方倒在地上,吴诗卉刚才的重重一推,徐南方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叶飞羽把她扶正,却见徐南方咬着牙关,脸色苍白。但她的手却死死地拽着另一只手的领口。

  尚君澄却已经奔了出去,因为即便徐南方再遮掩,他还是看见徐南方的手腕有种刺眼的红色。

  徐南方的身下是破碎的玻璃杯,碎片上还有着晶莹亮红的几颗血珠,徐南方跌出去的时候,手臂正好从玻璃杯上擦过。

  叶飞羽把徐南方紧紧抓住的袖子给捋了起来,只见一根长长的血口子一直从手腕拉到了肘部,叶飞羽惊诧地望着徐南方,这血口子正往外冒着汩汩的血,估计还有点深。即便如叶飞羽这般冷静,都还是被徐南方的阵势给吓着了。

  徐南方忍着身体的痛,忍着因为疼痛而带来的眼泪,依旧善解人意的对尚君澄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都是我自己笨……不关别人的事……”

  空姐已经奔了过来,她们都有过专业的包扎急救训练,看到徐南方这种状况,赶紧把药箱抱过来,给徐南方进行伤口处理和包扎。

  发生这样的事,吉姆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吴诗卉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她虽然蛮横,但却也不是真的没有一点同情心,但当她看到尚君澄那张阴沉的脸时,却还是失了方寸的狡辩:“我,本来就……就不关,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不小心……”

  她见尚君澄的脸只是越来越难看,就连一向帮着自己的吉姆都不怎么说话,于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另一个正在清理碎片的空姐:“喂,你们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半天才来扫地!”

  “你怪别人干什么?”尽管她推脱着责任,但尚君澄却还是忍不住对她教训起来,“明明是你自己的错,你就只知道把责任推给别人!要不是你,她会成这样?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是人,别人就不是吗?”

  “你,你凭什么凶我?”吴诗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要不是你们合伙骗我,我也不会……”这时候的吴诗卉满腹委屈。

  “我们骗你什么?你是谁,我们用的着合伙骗你?”尚君澄听到那边徐南方因为用酒精擦洗而发出的一声呻吟,心中的愧疚感又多了一分。

  吴诗卉颓然的坐下。此时的她无论再说什么,换来的都只会是尚君澄的责怪,所有人都好像一下子站到了徐南方那一边。


橙色卷 第二十五章 抱着猫的少年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尚君澄就被自己所属的千代舞雪文化娱乐公司北京分公司派来的车给接走了。他不可能送徐南方去医院,这个任务自然而然的又交给了叶飞羽。

  叶飞羽扶着徐南方上了出租车,两人都没有说话,徐南方从后视镜里看着叶飞羽的眼睛,只觉得他的双目被蒙上了一层寒霜。

  叶飞羽从镜中捕捉到了徐南方的那一双眼睛,眼中的坚毅让叶飞羽都有点寒心:“是你自己划伤自己的,我说的没错吧?”

  徐南方嘴角微微往上一翘,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样一招。”即便叶飞羽猜到了,但眼中还是有一丝不忍闪过。

  徐南方冷笑:“这一招怎么了?难道你认为用的不对吗?”

  前面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身后的两人一眼,听着两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只觉得气氛沉闷的可怕,有种冷飕飕的风在后面吹。

  “不是不对,只是你一个小姑娘居然对自己舍得用苦肉计,这份决心让我觉得可怕。”叶飞羽看了身侧的徐南方一眼,她正扶着自己的胳膊,那儿正火辣辣的灼痛。

  “小姑娘?”徐南方笑了,“我也算是个小姑娘?十三岁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在父亲跟前撒娇。可是十年了,我早已经不是个小姑娘……”过往的种种历历在目,能在皇宫里平平安安的度过十年,能一步步往上爬,蒙受皇上的恩宠而没被别人迫害死,徐南方自己不知道见证过多少血腥冤屈,自己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也不知道手上沾了多少血腥。

  不过是把自己胳膊划伤,出点血而已,现在这点伤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雕虫小技,算不了什么。徐南方冷冷的笑,后宫里头每走错一步,要断送的恐怕就是自己以及九族亲属的性命,这些黑暗与荣辱是现代人所不能明白的。

  她静静的望着叶飞羽,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心思:“我如果不这样做,到了北京,我要想再亲近他,就没那么顺利了,对不对?”

  她望着叶飞羽笑,笑里的辛酸和决心他看的懂。

  尚君澄是个心软的人。虽然自己在场能让尚君澄和吴诗卉起争执,但尚君澄终究还是妥协了不少,事实上在尚君澄的心里并没有觉得亏欠自己什么,他只是给予了自己同情,所以到了北京,尚君澄就一定会妥协于吉姆,轻易不会和自己见面。要留给自己机会,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尚君澄对自己歉疚。

  他越是愧疚,心里头就越会记着自己的事。以他的好心,就算吉姆劝止,反而只会激怒他,让他更加想办法对自己进行弥补。

  徐南方苦肉计的效果,叶飞羽自然是看到了。下了飞机之后,尚君澄对吴诗卉一句话都没有说,吴诗卉更没有同尚君澄上一辆车。

  但是叶飞羽对徐南方的做法有些寒心:“你就这么想要那块石头?”

  “是!我必须回去!”要是这辈子都不知道陨石的下落,徐南方或许就只有听天由命,像一只没有方向的蜉蝣游离于这个陌生的空间,但是她知道了陨石的消息,她所能做的就是千方百计地去取得陨石,因为她不能把自己的父亲一个人留在那个虎狼的世间。

  伴君如伴虎,她要守护自己的父亲。这是她应尽的孝心。

  叶飞羽感受着徐南方的坚定,淡淡的笑了:“有决心就好。”

  ********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尚君澄已经找人把自己的车送到医院门口,把车钥匙交给了叶飞羽。叶飞羽打着尚君澄的手机,关机状态。

  “应该在忙。”叶飞羽对徐南方解释着,帮徐南方打开了车门。

  “去哪?”徐南方问道。

  “去尚君澄家。”叶飞羽说道,“你连苦肉计都用上了,我怎么也得帮你一把。”

  徐南方冷笑,究竟是谁帮谁一把,只有他心里清楚。

  车开着,两人都沉闷的毫无说话。叶飞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你现在好像不怎么晕车了。估计是坐了一天的飞机和车都有些麻木了吧。”

  但是身侧的徐南方一句话也没有说。

  漆黑的前方忽然出现刺眼的光亮,逼得徐南方和叶飞羽的瞳孔都是猛地一缩。叶飞羽来了一个急刹车,回过神来却见前方被一辆黑色轿车给拦住了去路。

  黑色轿车的后面又开上来一辆白色的加长房车,房车款款的上前停稳,叶飞羽和徐南方都看着那辆房车有些不明所以,叶飞羽叮嘱徐南方不要下来,自己则开了车门,正准备一个人迎上去看看情况。

  那辆房车的中间车门居然也打开了,一抹白色冲了出来,徐南方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一只雪白的波斯猫,那只猫毛色纯正,毛长长的,一双眼睛一只如同碧蓝的海水,一只如同上等的琥珀,在黑暗中,这星月眼是那样的闪烁迷人。

  徐南方是知道这种波斯猫的,她在皇宫里的时候,也有许多妃嫔闲来无事喜欢找些小动物养,波斯猫模样高贵讨喜,最是受人喜爱。

  以徐南方的眼光看来,这只白猫,应该是上等中的上等,波斯猫原本就娇贵难养,这种猫则更是难以繁殖,十分珍稀。坐在这车里的人想来是富贵人家。

  徐南方正想着,却见一个人影俯冲出来,徐南方坐在车里借着车灯射出的黄光,倒是把那个人给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迅捷地奔了两步,把那只从车上逃逸下来的波斯猫给一把抱起,十分疼爱似的搂在了怀里。

  这个少年留着披肩的长发,秋风吹着他的头发,轻轻的飘起,车灯骤然一亮,他正巧反转头来,用手遮着刺眼的亮光,一张宛如山涧幽谷的面孔暴露在徐南方的面前。

  那张脸和这个霓虹糜烂的夜晚十分的不协调,高高的鼻梁,浓浓的眉毛,薄薄的嘴唇,但眉毛之间凝结着一股孤寂,薄唇微微向上扬着,似乎对现实有着一种厌恶,这都和北京绚烂的夜景格格不入。

  最惹人注目的是那一双眼,那双眼和他怀里抱的波斯猫一样,天生有种傲然的气息存在于其间,那种傲气又和尚君澄的不一样,夹着一股幽怨,但更多的是忿然,是年少轻狂的傲慢。他的眼睛从徐南方所坐的这辆跑车前扫过,眼中似乎有一些窃喜,但当他看到走出去的叶飞羽时,那种不易捕捉的喜悦又化成了冷漠,徐南方看见他头也不回地就抱着自己的波斯猫上车去了。


橙色卷 第二十六章 有些事不想知道
  叶飞羽坐在车上,只看见叶飞羽走到房车前,对着车里说些什么,样子还有些毕恭毕敬,想来车里头坐的并不止抱猫的少年一人。

  徐南方坐在车里,听不见叶飞羽说的话,只过了一会儿,那辆车的车门又重新拉上。车子缓缓地往后倒,徐南方只见清一色的黑色轿车从自己旁边擦过,五辆过去,才是那辆白色的房车,这之后又有五辆车断尾,徐南方看着这浩浩荡荡的车队走过,叶飞羽才走上车来。

  徐南方一看这架势,便知道那少年应该是非常殷实的富人,她不禁探问道:“他们是你的朋友啊?”

  叶飞羽笑了笑,对于徐南方的问话只是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轻松带过。

  徐南方没有再说话。叶飞羽明显是敷衍自己。夜色之中,叶飞羽开的是尚君澄的车,房车里坐的人明显是把叶飞羽当成了尚君澄,看到刚才那少年的表情,就知道他也认错了人。叶飞羽对自己有所保留,徐南方也不能穷追不舍。

  徐南方把头扭向窗外,眼中一下子就起了一层雾气。

  叶飞羽看到徐南方一下子黯然,还不明所以,蓦地才发现自己已经带着她绕到了天安门广场。

  虽然是夜里,但天安门广场一片灯火通明,天安门的轮廓也被璀璨的夜灯给镶嵌出来。徐南方一眼就认了出来。

  因为是夜间行车,北京的变化也是非常的大,徐南方刚开始还只是十分陌生的看着这个城市,但到了天安门广场,徐南方却陡然被揪住了心,因为那里头是她住了近十年的地方,十年的腥风血雨让她怎会记不清皇宫的容貌。

  她路过这里,就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不,应该说,本就隔世。

  叶飞羽瞧出了徐南方的心思:“你要是想进去看看,明天可以带你进去参观。”

  “进去?那里头现在住着谁?”徐南方的声音有些变了调。

  “没人住。供人参观游玩。”叶飞羽用余光扫了徐南方一眼,“你原来住在那里头?是公主?还是后妃?”

  徐南方没有回答。曾经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现在竟然成了世人游乐的场所,过往的种种就像展现在世人面前的笑话一般。如今的承天门,被改了名换了姓,劈头挂彩的,很是可笑。

  叶飞羽带着徐南方找了一个停车的地方,车停了下来,叶飞羽善解人意地看着徐南方,说道:“陪你在外面看看吧。”他说着下了车,帮徐南方把车门打开。

  但是徐南方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不用了,更不用进去。”徐南方的声音有点清远,“我的心还没有做好进去的准备,以后再说吧。”

  这一次,叶飞羽似乎有些不懂了,更有些意外,“难道你不想知道这四百年来,皇宫里有过多少更替?又有什么变化?而你走后,宫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按照叶飞羽的想法,徐南方既然知道自己穿越到未来,心中又有所牵挂,第一要做的就是知道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徐南方却恰恰相反,似乎还排斥着什么似的。

  徐南方凄然地笑了笑,“我想知道,但却不敢知道。有时候人知道的越多,未必是一件好事。”

  叶飞羽点点头,“我懂了。只因为你铁了心要回去,你不想让历史阻断你的决心。你在那边有牵挂。”

  徐南方木然地看着叶飞羽,也只有这个心机和自己一样深的人才懂得自己的心。她从车里走了出来,忽然饶有兴致地仰头看了看天,问道:“你知道观星术吗?”虽然没有得到叶飞羽的回答,徐南方却已经自顾自地说道:“人的生老病死,花草树木的欣荣凋零,国运的反复与兴替就如同这天上的繁星一样,有着各自的章法,也有着各自的回环。只是以人力的渺小,想要窥测这其中的奥秘,实在是管中窥豹,难得万一。”

  叶飞羽静静地听着她的话,但徐南方却已经有些黯然神伤,“人生如星,观星术乃是以星的运程窥测人生或国运。看到那颗星了吗?“徐南方指着西南隅的一颗孤寂的星,那颗星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丙火死而丁火从生为星,这颗星就代表我的运势。”她伸出拇指,与食指成直角,在拇指方向另有一颗暗星,要不是仔细分辨,还真看不出来。“自我能看星以来,我就关注着这颗星,这颗星如今晦暗不明,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去护着这颗星。”

  徐南方也不知为何会对叶飞羽说这么多,或许他是唯一一个能懂自己的人。她也说不清这句话是对叶飞羽说,还是对自己说的。

  但她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地进了车里。

  叶飞羽看得到徐南方的决心,他上车的时候,只是淡淡地说道:“既然你我各有目的,我一定会尽力帮你拿到陨石。”

  *********

  尚君澄在北京不止一套房子,但是他在北京,一般都会去离尚君澄所在公司不远的一个名叫圆逋坡的小区,小区也在市区,离哪里都不远。

  所以尚君澄一般出了公司都会在这套房子里休息。

  叶飞羽开着尚君澄的车到了小区的门口,却被小区外看大门的保安给拦在了外面。叶飞羽只好和徐南方坐在车上等着尚君澄。

  两人迷迷糊糊的,到半夜两点的时候,叶飞羽忽然想到什么,对徐南方说道:“尚君澄也许一会儿就要来了。我先走了。你在车上等她。”他说着,就打开了车门。

  “我一个人在车上等他?”半夜三更的,徐南方终于还是有点害怕,看叶飞羽打开车门,慌忙拽住他的手。

  叶飞羽可没有尚君澄那样怜香惜玉,他冷静的说道:“你不是要亲近尚君澄吗?现在我制造机会让你和他可以共处一室,我要是还在这里,你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徐南方拽着叶飞羽的手渐渐松开了。叶飞羽说得对,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就是想让自己和尚君澄住在一个屋檐底下,尚君澄对自己愧疚,又不忍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车上,一定会把自己给带回家,可是叶飞羽要是在的话,尚君澄一定会让他把自己带走。


橙色卷 第二十七章 同居蜜友?
  徐南方看着叶飞羽下了车,叶飞羽把车钥匙递给徐南方,告诉她怎么把门窗关好,又告诉她,尚君澄来了又该怎么开锁,这才走掉。

  徐南方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掉,只能独自一人驱赶着心底的怯弱。

  当车窗外响起了梆梆声的时候,徐南方吓了一跳,她看见一个头趴在窗子上朝里面探望。路灯映着他的脸,是尚君澄。

  她推开车门,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她扑到尚君澄的怀里,“你终于来啦,我一个人好害怕。”尚君澄的怀里还有点暖和。

  可是徐南方在尚君澄的怀里还停留了不到一秒,尚君澄就一把把她推开,左右张望了一下,幸好没有人看到。

  他朝里面看了看,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意外的样子:“你怎么在这?飞羽人呢?”

  徐南方把眼泪擦干,“他把我送到这里,没有等到你,就走了。”

  尚君澄龇牙咧嘴,想要骂几句话,但看到徐南方在场又没有骂,他迅速地上了车,坐在位置上,才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电话接通,尚君澄就破口大骂:

  “喂,你搞什么?你把她送到我这来干嘛?”他说出这话来,扫了旁边的徐南方一眼,徐南方咬着唇不敢作声。

  她离尚君澄太近,夜里又太安静,徐南方听到听筒里叶飞羽的声音说:“你把车子给我,不是让我把她送到你这里来吗?喂,我之前可带着她在外面等了好半天,小区保安太负责了,开着你的车也不让我们进去等你。我等到两点多才走的……”

  尚君澄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让你把她送我这里来,喂,飞羽,你办事一向很可靠,我才找你帮忙,你把她送到我这里来,不是成心给我找绯闻吗?”

  “我就是想到你要是去酒店开房更容易被记者逮到,所以才……”叶飞羽成心要装傻充愣,说得还十分无辜似的。

  “我干嘛和她开房?”尚君澄一急,声音提了起来,但又怕被人瞧见,把声音又重新给压下,旁边的徐南方更是把头给埋了下去。

  “我不是和你说了?她只是一个看电视看入迷了的疯……咳,算了,”尚君澄看了徐南方一眼,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你赶紧把她给带走。”

  “我已经在机场了。”叶飞羽是铁了心要把徐南方留下来的,自然不会让尚君澄得逞,“明天太原市政府的领导还要到你公司视察啊,你要是不想让公司出乱子,就别把我扯上了。我说,君澄,徐南方挺好的,你眼光不错。”

  “你瞎说什么!”尚君澄真是有理说不清,现在任是谁都认为自己和徐南方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嘿!”叶飞羽的笑从那头传过来了,“有什么啊,娱乐圈风流,这人家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你对我还装,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非要说人家是什么精神病,我看人家挺正常的,不过就是和我一样,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你才不正常,你可对别人……”

  叶飞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尚君澄给挂断了电话。对于尚君澄来说,指望叶飞羽来把徐南方弄走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了。

  尚君澄把手机重重地往车上一扔,手机碰到玻璃,砰的一响。徐南方身子抽搐了一下,像是被尚君澄的暴怒给吓着了。徐南方推开车门,却听见尚君澄在旁边说道:“你干什么?”

  徐南方低头道:“我知道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还让吴小姐误会你,我不该还在这里的,我先走了罢……”

  徐南方提到吴小姐,惹得尚君澄忍不住想到了吴诗卉对徐南方造成的伤害。他顿时气焰熄了一半,“你有地方去吗?”

  徐南方默不作声。

  尚君澄一看徐南方这模样,就知道她根本就无处可去。他没好气道:“把门关好。”一边已经发动了车子。

  尚君澄也不想把徐南方带回家,但是让他把徐南方送到酒店里去那确实是不可能,那不是没事找事给自己制造麻烦么。

  他把车开动途径小区大门的时候,把窗子拉下来,递给保安自己的门卡。保安一看是尚君澄,赶紧跑过来把门卡接过,忍不住还往尚君澄车里斜睨了一眼。

  尚君澄满不自在地,尽管这些物业保安都有职业操守,但尚君澄怎么都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保安一放行就把车给倏地开了进去。

  尚君澄领着徐南方一路走,徐南方拎着自己的一个大包,跟着尚君澄的身后,一个蹑手蹑脚,总怕被人看见,另一个则笨手笨脚,像一个农村小媳妇。

  但是越怕碰到就越会碰到。

  尚君澄一开电梯的门就碰到一对中年夫妇从上边下来。即便尚君澄带着墨镜,但中年夫妇还是忍不住多瞄了他两眼,虽然住在这个社区的都是富人,但尚君澄这种电视明星总还是引得不少人的关注。

  那中年妇女主动向尚君澄打招呼,“早啊。”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让。

  尚君澄心里头直犯嘀咕,真是够早,五点不到,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巧就有人出去。

  他傲然地点点头,进了电梯。徐南方却站在那,一动不动。

  尚君澄本来就不想让别人看见,现在徐南方站着不动,还拎着那么大一个包,不是摆明了让别人多瞧两眼吗。

  尚君澄站在电梯里对徐南方挤眉弄眼,示意她快点进来,但徐南方看到一个四面封闭的小房间,实在不知道尚君澄进去是干什么。

  女人天生爱八卦,中年妇女也不例外,她站在旁边瞅着徐南方,又看向电梯里的尚君澄。

  尚君澄一看那女人望着自己,赶紧停止挤眉弄眼,假装不认识徐南方,“你要上楼吗?你不上楼我就关门了。”他说着就要关电梯门。

  尚君澄这样做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个时间段,怎么可能还有别人。

  中年妇女看笑话似的看了一眼,被自己的老公给拽了出去。

  徐南方看到尚君澄要关门进去赶紧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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