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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和玛丽苏开玩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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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一间魁地奇器材室,六个标准教室大小,顶棚大概三四层楼那么高。西侧墙上挂满发黄的老相片,都是以前比赛的经典画面。东面码放着一排排飞天扫帚,从新到旧,各种型号,依次排列。四周围的墙壁和地板,密密麻麻刻着很多留言,是以前各学院队员的纪念。
  金妮看看脚边,几行小字,刻着:
  可爱的泰晤士,轻轻地流,等我唱完了歌。
  时间停止在两点二十九
  你们登上火车
  永远?祝福?平安
  平安。平安。
  平安。
  字写得龙飞凤舞,不堪入目,不远处还有几行凌乱的小诗,只有最后几行还依稀可辨:
  我们也不再相聚
  那是骗人的吧
  那是骗人的吧
  不知是哪个遥远时空的前辈,被毕业搞得诗兴大发,写下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金妮从地板上抬起头,看见哈利选了一把飞天扫帚,升到空中,盘旋几圈。
  “马上是赛季了,不如帮我训练吧。”
  “怎么帮?”
  “容易,你把朱古力一个一个抛到空中,我用嘴接住。”
  “那叫什么训练啊?”
  “训练手牙配合度。我有一个计划,以后都不用手接球了,全用牙咬。”
  “我晕……”
  “你不懂,这叫战略。”哈利露出运筹帷幄的神情,“据可靠情报称,马尔福有洁癖,我一年级的时候掉进嘴里的那颗金色飞贼,他让人作了标记,从来不碰。这启发了我,要是马尔福看见学校里所有金色飞贼都被我咬过,那他就不得不退出魁地奇界。啊哈哈哈哈……”
  哈利奸邪的笑声让金妮无语,她过了一会才继续问道:
  “他以后要当了职业选手呢?”
  “我就把全国的飞贼都印上牙印!”
  金妮赶紧把朱古力包得严严实实的放进兜里,说哈利牙口这么好,用朱古力训练可惜了,不如用铅球代替。说着,打开了不远处体育用品器材的柜子。
  一开门,金妮愣了愣,对哈利说:
  “刚才的计划是秘密计划吗?”
  “是,就跟你说过。”
  “现在不是了……”
  金妮让开柜门,指指里边,哈利看了一眼,和飞天扫帚一同坠毁。
  德拉科?很环保绿油油的躺在柜子里,身上用荧光颜料画满了可回收标志,照得柜子亮堂堂。他手里举着本杂志,翘着腿,眯起眼睛嫌恶的看了看外边,一言不发地把门给关上了。
  “看见了吗?”金妮抽搐地问哈利。
  “看见了……”
  “为什么斯莱特林的都喜欢钻犄角旮旯?”
  “因为是蛇……”
  “为什么斯莱特林的也跷课?”
  “林子大了什么鸟……”
  “脑子不多,管得还挺多!”柜子里传出一声闷吼,打断了外边的谈话。
  金妮把柜子拉开一条缝,冲里边喊:“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躲这?”
  “你才见不得人呢,都打上马赛克了。”德拉科懒洋洋地把两条腿换了个位置,眼皮都不抬一下,他没有再把门合上,而是顾自翻阅着杂志,当外边两个人空气一般。
  哈利素来不喜欢这个白头发,并不是因为他挑衅的腔调和不恭的态度,而是因为他又帅又有钱。当然,哈利从未承认过这点,即便是对自己。他一般不太主动搭理对方,但这次,气氛僵持了一会,哈利还是犹犹豫豫的开口道:
  “那本杂志……是我的。”
  “什么?”金妮听得糊涂,好一会才想起了特里劳妮的特效药。
  德拉科没有马上回答,想了想,坐起身来,怀疑地打量着哈利。
  “不信你翻广告页,左下角写着我缩写呢。”
  德拉科随手翻了翻,皱起眉头。
  “真成,包上书皮还认得。”
  “化成灰都认得,还我。”
  德拉科抬手,哈利抓了个空。
  “我看会儿还得搁回去呢,你自己管斯内普要去。”他漠不关心地再次躺下,聚精会神地看起书来,毫不在意一边叫嚣的哈利和金妮,像驱赶苍蝇似的冲他们挥挥手:
  “贫民闭嘴,看PLAYBOY需要安静和虔诚。”
  不等他把手放下,“噼啪”一声脆响,空气里冒出一股烧焦的味道,杂志封面上多了个烧焦的小洞。
  “Don’t zhuangbility,zhuangbility leads to leipility。”哈利吹灭杖尖的火星,把魔杖又插回领子里。
  “波特,看起来你很闲啊。”很环保的德拉科气势汹汹的跳出柜子,很有要把哈利给回收的架势。
  “彼此彼此。”哈利像不可回收物一般毫不畏惧。
  “那好,决一死战吧。”
  哈利又拔出领子后边的魔杖作为回答,金妮见状赶紧推开二人,做和事佬。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
  “韦斯莱让开,没你事。”德拉科嫌弃地躲开金妮的手。
  “别拿首席不当干部!你们老这样校园都不和谐了!”
  “放心吧,这是一次和谐的决斗。”德拉科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挥手,多了一副做工精致的纸牌,他娴熟的把纸牌捻成扇形,用下巴指了指哈利,“敢不敢决斗?”
  “有什么不敢!”
  “玩真的,下本钱。”
  “奉陪到底!”哈利也气贯长虹。
  二人不顾金妮的抗议,席地而坐,面色凝重地洗牌、摸牌,展开了一场闪电侠与地球超人的世纪之战。
  看得出,德拉科是牌场的个中老手,从洗牌的动作,到打牌的技巧无不透出专业的杀气。很快,哈利气贯的那条长虹,在强烈的阳光中慢慢退去,丝毫不见了当初的气势。他在德拉科不留情面的杀伐下丢盔弃甲。这场对战,如同风卷残叶、大浪淘沙。
  电光石火间,哈利输得只剩下一身海滨浴场装。看着德拉科无声的笑容,和他指间飞闪的纸牌,哈利很难开口要求再来一盘。
  “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德拉科捻了捻细长的手指“你认输就算了。”
  “想得美!”
  哈利一拍膝盖跳起来,找出块蔗尘的布单披在身上,对德拉科说:
  “我不善使诈,有别人能赢你。”
  “想搬救兵?”
  “敢不敢等我?”
  “随便,但我得告诉你,找泥泥来也没用。”
  哈利不再争辩,只对金妮说“看着他,别让他走了。”就跌跌撞撞地跳窗而出,剩下金妮对着德拉科大眼瞪小眼。德拉科也不客气,骂了句“多余”,把战利品随手丢开,又躺下,拿起那本治愈杂志,顾自看得津津有味,把金妮晾在一旁。
  金妮无趣,开始看墙壁上刻写的留言,不过,眼神偶尔还会瞟到德拉科那里,因为他贵族的身份让她感到好奇,他的种种行为也让她迷惑不解。
  “嗯……你手臂早好了吧?”金妮随便搭个讪,“其实也不能怪巴克比克……你们家为什么一定要告它呢?不告不行吗?”
  德拉科貌似信仰沉默是金。
  “你们家是不是常常去外国?都去过哪个国家玩?我一个也没去过。”
  一堆金子。
  “你为什么打牌打得这么好?”
  一座金山。
  “你为什么躲在这里?”金妮锲而不舍,坚信金石可镂。
  “这里没女人一左一右地聒噪……至少一个小时以前是这样。”出乎意料的,德拉科回答了她,尽管没什么好气。
  “你嫌水蓝儿吵?”金妮来了兴致。
  “我可没指名道姓。”
  “肯定是,她以前还老烦得我躲进壁橱里呢。”金妮不依不饶,坚持在妹夫面前中伤妹妹。
  德拉科哼了一声不再回答,金妮接着说道,“我有一次看见阿斯托利亚也躲在柜子里,兴许也是烦的。”
  效果神奇,德拉科不再半死不活地用鼻子说话,还难得地正眼瞧着金妮,等她继续说。
  金妮心想,我偏不说,你有本事问我啊。
  “她在柜子里干嘛?”德拉科还真有点本事。
  “抽雪茄。”
  “这个骗子……”德拉科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没骗你。”
  “我没说你。”
  金妮很清楚德拉科想安静一会,但她无聊的好奇心驱使她紧追不舍,提了一个非常无礼的问题。
  “你喜欢阿斯托利亚还是我妹?”
  “你妹!”
  “你有没有眼力价啊!”
  “我是说,你?妹!”
  金妮无视德拉克的怒气,继续纠缠,“你选一个吧,我不告诉别人……”
  德拉科厌烦地瞪了金妮一眼,接下来他说的话,雷得金妮半个月内回想起来都麻嗖嗖的。
  他说:选什么选,老子又不是种马。
  说完,继续看杂志。
  很多年之后,金妮一想德拉科起就想起这句话。
  直到哈利换了衣服搬回了救兵,金妮还以一尊石像的姿态定在原地,手臂上结了一小片蜘蛛网。
  救兵是罗恩。罗恩?东方红。
  德拉科嗤之以鼻:“贫穷牌,正是我最不擅长的。”
  罗恩的脸色堪比红心A,马上回敬道:“我最不擅长的是输牌。”
  “我会送你和你的信心去海滩观光,像波特一样。”
  伴着各种豪言壮语,纸牌战争再次吹响号角。几轮下来,竟然各有输赢,着实出乎金妮料想,她从未注意过哥哥还有这等手艺。德拉科兴致大增,发现这次的对手不可同日而语,手指灵活,回应迅速,迟钝的外表之下,隐藏的全是对游戏的巧妙计算。更难得的是,在牌场上,罗恩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微妙好运,对牌手来说,这甚至比技巧还要重要。
  “有人教你打牌吗?”德拉科抽空问了一句,“打得不错。”
  这句夸奖仿佛晴空霹雳,轰隆隆在格兰芬多们的脑子里回响。
  是不是要地震了?怎么这么反常?金妮很紧张。
  “没人教过,我和我爸倒是常玩,玩熟了。”罗恩的脸再次势不可挡地涨红了。
  “这点咱们挺像。”德拉科回答。
  明天不止地震,还台风、洪水、海啸、泥石流!金妮在心里大喊。
  两人越战越烈,玩的花样百出。等腻了牌战还找来国际象棋继续分胜负。棋牌战难解难分,难得时间都快停止了。等罗恩的白棋子又一次打倒黑色国王的时候,夕阳马上就要熄灭,一方一方暗红色的光投射到地板上,模糊了上面密密麻麻的留言。
  “今天到此为止。”德拉科看看自己的怀表,提议道。
  “就这样吧。”罗恩也累得不行,不再恋战。他基本上收复了哈利的失地,除了眼镜、手表和那本杂志。
  他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刚想和同伴们转身离去,却被德拉科叫住。
  “韦斯莱,等会。”
  “又怎么啦?”罗恩站住。
  “再赌个别的,最后一把,一决雌雄。”
  “赌什么?”
  “我赌格兰芬多本赛季的第一场比赛会输。”
  金妮心想,法律要是不拦着,早掐死他了。
  “绝对会赢,你输定了!”罗恩语气相当强硬。“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的话,我随时陪你下棋。你输了的话,你随时陪我下棋。”
  “一言为定。”罗恩基本没过脑子,一口答应下来。
  他们用魔杖碰出了红色的火花,表示赌约成立。临走前,德拉科把眼镜和手表抛给哈利,后者接个正着。
  “还给你,我留着也没用。”然后,德拉克发现哈利还恋恋不舍地望着那本杂志,赶紧补充说,“这不能给你,我还得找个空子放回去。”

  番外篇 A·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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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邮购过一个水晶球,可以看电影。
  这一天,他神神秘秘地问罗恩:“看A·片吗?”
  罗恩愣了半天。
  “晚上十二点,休息室,想看就过来。”
  罗恩好不容易熬到午夜,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寝室。在休息室门口碰见了乔治、弗雷德、伍德、迪安、西莫等人,甚至还有纳威,大家无言的握了握手,一起走了进去。
  哈利早已抱着水晶球坐在壁炉旁。
  大家围坐在四周,屏住呼吸,等哈利念完咒语。
  水晶球变得一片漆黑,不一会光芒渐起,镜头从一片树海和云海上掠过,然后一片空白。切镜头,一个男人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太空船里,正前往一个叫潘多拉的星球。
  接下来,大家观赏了一个外星人对抗奸商保卫家园的感人故事。
  影片很有教育意义,大家也很感动,但最后乔治还是忍不住问道:
  “A·片呢?”
  “这就是American大片。”哈利说。
  第二天早上,同学们路过休息室,看到了一具破破烂烂的不明物体,物体上贴着张纸条,上书:
  标题党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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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淅淅沥沥下了一周绵雨,很多人的魔杖都快发霉了,而哈利的已经长出了蘑菇。
  “大概不能吃。”
  他盯着那朵蘑菇很久,只说了这句话。
  自从上次和德拉科打牌后,天就没放晴过,很快就到魁地奇第一赛了,老天还是看不出一点要合作的意思。
  罗恩比天气还郁闷,可能是因为六岁之后棋牌游戏从未败北的良好纪录被打破的缘故。更有可能是因为卢娜。
  卢娜得知了那天下午的事,郑重地告诉罗恩。
  “马尔福要跟你一决雌雄?知道韦氏辞典怎么解释一决雌雄吗——输的一方要嫁给赢的一方。”说得信誓旦旦。
  谁都知道她在瞎扯,罗恩却当了真。他结合订下的赌注一琢磨,越发觉得暧昧。无论是嫁给马尔福还是娶了马尔福,他都难以忍受,于是脑袋上的黑云一天比一天密集。他以拿鞋带上吊相胁,警告哈利决不能输,这点伍德很赞同他。
  金妮说罗恩已经无药可救了,都懒得去安慰。她认为马尔福即便有□也是对打牌这件事有□,跟罗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阿斯托利亚也这么说,还说德拉科一直是个棋牌控,不争天下争一子,斯莱特林的人只要看见他拿着棋牌,通常有多远躲多远,以免被祸害。
  “你他娘也是个祸害!”
  阿斯托利亚用膝盖狠狠顶了金妮一下,说她不守信用,不该把那次厨房的事告诉别人,特别是德拉科。金妮自知理亏,不好还嘴,她发现阿斯托利亚从不离身的胡萝卜雪茄盒不见了,换成了一根真的胡萝卜,没事还啃上两口,过瘾似的。
  “不如雪茄,但还凑合,要不要来一口?加智力的。”
  金妮摇了摇头。阿斯托利亚说怪不得她智商一直上不去。
  赛季前夜,风雨大作,大家都说今晚让雨下个够,明天也许会有好天气。
  金妮知道这不太可能。凌晨的时候,她坐在休息室补作业,听着窗外的风雨声,就觉得明天要打场恶仗。天气和赫奇帕奇都不好对付。
  她面前的羊皮纸摊了一桌,手中的羽毛笔飞快移动。那天,金妮的室友转告她,魔药课留作业了,一篇论述汞的作用的小论文。金妮问了问论文的长度,室友说:我们是六英寸,你的是六英尺。
  金妮说你确定没记错?
  室友想了想,说好像是六十英尺……
  接下来几天,金妮全部时间都花在论文上,她摘录了所有能看懂的文献,加入了大量的废话,但六十英尺的终点还远在天边。赫敏告诉她,没人期待她真写出六十英尺的论文,这只是个报复。金妮与其绞尽不多的脑汁,还不如写上满满几篇“我错了”交上去。上级有了面子,自然放过一马。
  现在金妮知道逃课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了。
  钟摆声混着雨声,壁火声伴着风声,金妮有点撑不住了。她看看蜷缩在桌子一端的克鲁克山和斑斑,觉得还是当动物好。
  “斑斑,你要是能替我写就好了……”她用羽毛笔扫了扫小耗子的鼻子。耗子拿绿豆眼看了看她。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金妮的眼皮越来越沉。很快传来微微的鼾声。
  直到阳光敲着她的眼皮,金妮才醒过来。一看表,九点半,她期待已久的魁地奇首战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她惨叫着,手忙脚乱的刚想收拾桌子,发现一切竟然都打理好了!
  厚厚三沓羊皮纸编号码放在桌角,第一页到最后一页写满了论文,从措辞倒笔迹都和金妮一模一样。
  一定是我梦游时写的!其实我是一个未被发掘的天才来着!
  金妮喜欢这个答案,又懒得去找更靠谱的解释。于是狂欢着,跳着舞步冲向赛场。
  雨果然没停,金妮也不撑伞,只用兜帽遮住脑袋,冒雨前行。逃进赛场的拱门时,基本湿透了。她站在甬道里拧着袍子下摆,突然看见路菲和小黑蹲在角落里,也在看比赛。
  “来找我的吗?”她赶进上前打个招呼,“我睡过了。咱们上看台上去,看得清楚些。”
  小黑摇了摇头。
  金妮看看两个老朋友,似乎比以前消瘦不少。她翻翻口袋,意外地发现了三块不知什么时候的饼干,看样子,吃了还不至于送命,就搁下两块,然后自己上了看台。
  卢娜站在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交界处向金妮招手,金妮拼命挤了过去,坐在她身边。赛场气氛热烈,两队比分不相上下,金色飞贼目前还没有出现。
  天空乌云密布,偶尔一道闪电划开天际,才勉强分得清各队队员。一声一声的雷吼从天而降,把看台上的激荡的呐喊都淹没了。
  折腾了一会,金妮又冷又饿,从口袋里拿出仅剩的一块饼干放进嘴里。饼干在潮湿的天气里口感很差,像沾了水的牛皮纸。她费力地嚼了几口,觉得里面包了奇怪的东西,赶紧拿出来一看,是张星星形状的纸片,上边有行极小极小的文字:
  跳下看台,冲刺一百二十米,右转,跑三十步,举起魔杖,大喊……
  金妮没有看完,便把莫名其妙的纸片团成一团扔进口袋,继续在空中搜索格兰芬多的队员。
  她找到了双胞胎哥哥、安吉丽娜、伍德、艾利亚和凯蒂,但一直没有发现哈利的踪影。雨越下越大,草坪上腾起大团的雾气,现在,低处和高处的视野都非常模糊。
  眨眼间,灰蓝色水汽中一点金光一闪而过,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两个身影掠过观众台,向光的方向飞去。观众们骚动起来,纷纷起身替自己学院助威,发出潮水般的喊声。金妮也激动地跳上椅子,身体前倾,扶着前方的安全栏杆。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
  “格兰芬多必胜!!!”
  突然,她发现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所有人的声音,赛场变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寂静,风很强,掠过耳边却没有一丝响动。
  恐怖的寒流扑面袭来,世界好像凝在一块冰里。金妮发现自己扶着栏杆的手被冻在上边,心中兵荒马乱。
  搞什么鬼!!难道又是我老妹的什么新把戏?!
  她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珍珠色浓雾间有黑色的破布飘荡,带过一股熟悉的腐臭味。
  是摄魂怪!
  成群的摄魂怪,不知何时聚拢而来,追逐着两个找球手中较矮小的身影,身影无处躲藏,笔直的冲向上空,无数黑色破布幽灵般紧随其后,电闪雷鸣间全部消失在高空的云雾中。
  这一瞬间,金妮跃下看台。
  她惊讶的发现身体自己做出了反应。它不故一切地跳下来,顺势一滚,站起来狂奔。冻在栏杆上的手因此扯掉了一片表皮,疼得金妮紧咬嘴唇。但身体仍然马不停蹄,向前奔去。
  一行字在金妮脑海里闪过:
  跳下看台,冲刺一百二十米,右转,跑三十步,举起魔杖,大喊……
  金妮的身体灵活的右转,一步、两步……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和纸上说的一样!她发现自己向着天空高举魔杖,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Wingardium Leviosa!!!!
  她感到咒语在上方展开,她看到哈利从高空直直落下。咒语没能完全阻止势能转化而来的巨大动能,一阵奇妙的撕裂声,哈利彗星穿透了漂浮咒大气层,狠狠撞击了金妮地球。
  金妮终于感到身体又听自己使唤了,但只来得及想到:
  哈利头真硬,下次吃核桃就找他……
  紧接着,她倒在湿漉漉的草坪上。
  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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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刚刚摔下去的时候,塞德里克抓到了金色飞贼,他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赫奇帕奇本来还想重新再打一场,但伍德说他们赢得很公平。
  伍德站在雨里,想让雨淹死自己。罗恩去找鞋带,准备自挂东南枝。金妮又进了校医院这亲切的鬼地方,哈利在她对面,帘子的另一端。
  庞弗雷夫人秉承一贯传统,早早赶走了前来探望的人,让病号好好休息。
  九点未到,已经熄灯了,金妮很不习惯这么早睡。她点燃魔杖,看了看手上的绷带,又掏出口袋里揉成一团的纸球,把它摊开,上面的文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不存在似的。
  她奇怪了很久,终于想起特里劳妮的心理辅导,和她桌上一蓝子精致的饼干。
  预言饼干?特里劳妮教授也不象传闻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啊。
  她刚才还没来得及说出这件事,现在很想和别人谈谈。她搜寻帘幕对面的声音,没什么动静,哈利好像还没醒过来。
  她又躺下,盯着天花板看了好长时间,用上边的阴影编了几个小故事。
  缇雅打败了银色的龙,那龙化为一道光芒消失无踪,在它原来倒下的地方出现了一枚金蛋,缇雅把它放进背包。她穿越了雪山,来到山脚下的一座小镇。小镇里的居民全都没有面孔。原来,他们被北方沼泽里的坏脾气巫师诅咒过了,因为他们嘲笑巫师画的画。坏脾气巫师夺走了所有人的脸孔,必须有人拿到五种神奇颜料才能救大家……
  金妮有点编不下去了,拿到颜料又怎么样呢?给大家画一张脸?
  画一张脸?这提醒了她,她弄来一根马克笔,蹑手蹑脚走近帘子,想给哈利整整容。
  先画胡子,再画皱纹,最后涂上眼镜……谁叫你头这么硬!
  一掀帘子,金妮看见哈利披着被子,带着耳塞,悄悄地在玩科林留下的PSP。床头蹲着克鲁克山和斑斑。
  “哟,金妮。”他随随便便打个招呼,继续闯荡寂静岭。
  金妮抄起枕头死死闷住病友,“去死吧你,醒了不吱一声!我可救了你一命,还不谢恩!”
  “吱——”哈利从枕头底下钻出来。“咱这么铁,还用得着谢。”
  “这话得我说!”
  金妮在他床边坐下,觉得哈利身体没受伤,但脑子好像有点问题。他轻松极了,完全不理会今天发生的一切,跟他说任何事也都不是很在意,一直盯着游戏机,玩得欢乐。
  “这次惨了,格兰芬多输了一百多分。”
  “以后再赢就行了。”扑到一个小护士。
  “伍德难过极了。”
  “他会好的。”捡到一把手枪。
  “邓布利多为了这事去和魔法部谈判了,要求撤走摄魂怪。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
  “这不好,生气伤身。”快挂了,加血。
  “你担不担心光轮两千?现在还没找着呢。”
  “它饿了就会自己回来。”返回表世界,查看地图。
  “你一点不着急啊?都没反应。”金妮觉得这种温吞吞的态度让她不适应极了。
  “你觉得呢,”哈利笑着看了看金妮“想看我哭一哭吗?”
  金妮语塞。发现自己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有点想看哈利难过的嫌疑,觉得很不好意思,便什么都没说,悻悻地躺回了床上。
  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她听见哈利的声音,自言自语一般:
  “人生呢,就像打寂静岭一样,要淡定,要沉稳,不能着急,一着急就会被小护士砍死。最好的态度就是不要想太多,你什么都不想的话……啊……死了……”哈利按了一下STAR键,“说到哪了?哦,什么都不想的话,就会轻松很多,可以超水平发挥……我闪,好险……据我多年打游戏的经验来看,什么都不想是通关的最好方法。”
  “你想说明什么?”金妮开始觉得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哈利。
  “我想告诉你最好的人生哲学,那就是——”哈利郑重其事的停顿了一会,挑起帘子,严肃地对金妮说道:“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
  哈利还说,如果金妮不信,就玩玩寂静岭,用实践检验一下真理。
  三十分钟之后,金妮第四次被僵尸咬死的时候,终于明白对着一群怪物淡定自若,对她来说是不太可能的事了。她放下PSP,长叹一口气,忽然看到外边的雨幕里有两圈光斑一闪而过。
  “哈利,看那边。”她爬上窗台,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往外瞧,“我觉得我刚才看见劳斯莱斯了。”
  外边雨太大,她没能看到任何东西。当她回过头的时候,发现斑斑坐在克鲁克山的头上,钻进地板上的通气口,离开了。
  “怎么走了?”
  “谁知道,”哈利耸耸肩,“大概觉得这里气氛不太好。”
  “怎么不好?”
  “你不觉得校医院的晚上阴森森的?”哈利突然换上了一种神神秘秘的语气,“你不觉得看不见的角落里藏着些什么吗?”
  “胡扯,庞弗雷夫人不会让奇怪的人进来的!”金妮觉得脊背有点发凉。
  “来的可不一定是人哦……”哈利把床单蒙在头上,装成一个白色的怪物,故意发出吓人的叹息声,在屋子里荡来荡去。
  “不是人是你妹!”金妮装成毫不在乎的样子转过身去,其实心里有一点发毛。她习惯了和幽灵来往,也可以和食尸鬼做朋友,但黑暗里仍有令她感到害怕的东西。
  她想起小的时候,乔治和弗雷德最喜欢在她睡前要去厕所时捉住她,给她讲一个又一个可怕的故事。洗手池里的七根手指啊、长出舌头的镜子啊、哭泣的下水道之类的。金妮总是又怕听又想听。近几年,她胆子大了不少,已经不会受到怪谈的威胁,但乔治有声有色的讲述和弗雷德淋漓尽致的表演偶尔还会回到她眼前,让她想起多年前饱受惊吓的夜晚,和第二天早上挂在院子里的“地图”。
  金妮感到脸颊有点发烫,觉得既生气又惭愧,甚至有点想去找哥哥们报个一箭之仇。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的大门处传来轻微的“吱咯”一声。金妮清楚地看到房门裂开了一条小缝,又迅速地合上了。不是风吹的,也没有任何人走进来。金妮想起以前听过的“食人影子”的故事,汗毛倒竖,赶紧裹紧被子,低声呼叫哈利。
  “你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才不去……我会被吃掉的……”
  金妮丢出一个枕头、一双拖鞋、三本杂志之后,终于听到哈利下床的声音,鞋子和地板摩擦的声音。过了一会,她听见哈利走过来,拿什么东西敲了敲她的床头。
  “看这个。”
  金妮蜗牛一样探出头,借着魔杖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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