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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和玛丽苏开玩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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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根本不举魔杖,抬脚就像地板上跺去,一下!一下!像是要把什么踩死,把那东西的过去和未来踩死,把那东西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踩死,把和那东西有关的一切都踩死!统统踩死!
  滑稽的画面,滑稽的声音,比“滑稽滑稽”还要滑稽的滑稽。但不论是听者或是观者,谁也笑不出来,那沉闷的跺脚声,一跺一顿,泰坦似的沉重,仿佛剁进人心里。
  终于,声音停了,水蓝儿收起帘子面沉似水的甩门走人。
  天花板上的两个人一动不动,好一会阿斯托利亚才咬牙切齿地说:
  “妈的,博格特到底变成了什么?”
  “我告诉你……”金妮附在阿斯托利亚耳旁,轻声说道
  小强!
  一听这话,阿斯托利亚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无声狂笑,抖得金妮都担心天花板会塌下去。在笑与死的边缘挣扎很久,阿斯托利亚好不容易捡回条命,肚子早已隐隐作痛。
  “我早就该猜到我早就该猜到……呼呼呼呼呼……”她把那诡异的笑声塞到在手心里,尽量不传开。“能让超级玛丽害怕的也就只有他们了……”
  超级玛丽……应该不是顶蘑菇那个吧……金妮对这个名词感到不安。
  “阿托……那不像是恐惧。”
  “他娘的叫谁阿托呢!”阿托给了金妮一胡萝卜继续说“那是恨,恨到了恐惧的地步,或者说恐惧到了恨……”
  阿斯托利亚拔开胡萝卜的大头,从里边取出一只雪茄,又对准细的那一端把烟点燃。
  黑暗里一点红光明明灭灭,几枚灰白色烟圈袅袅升起。
  “啊……吐了个同心圆……”阿斯托利亚看着烟雾消散,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喃喃地自言自语“高高在上的超级玛丽苏,最不能接受弱小的存在,最不能容忍强大的存在……小强这种东西,弱小与强大平衡共存,卑贱得心安理得,坚强得无可动摇,对于把世界当成玩具,把人们当做玩偶的家伙来说,最大的憎恨和恐惧,就是看见这样的真实吧。如此真实地活着,就是对他们存在本身的嘲讽……呵呵……原来如此。”
  “喂……阿斯托利亚……”
  “怎么,被我得深沉的言论震撼了吗……”
  “什么是超级玛丽苏?”
  “……啊……突然觉得肩膀好酸……”
  “你刚才说的,玛丽苏到底是什么?”
  “……哎呀,烟灰沾到裙子了……”
  “到底是什么!!!!”
  阿斯托利亚没有继续打岔,掐灭了雪茄,塞回胡萝卜里。她看着金妮,张了张嘴,好像想说点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是……很黄很暴力的东西,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那你怎么知道呢?”
  “呃……哎呀!”阿斯托里亚气恼的推开金妮“没看我刚才在装十三吗?装十三就得说一些自己也不懂的东西!你再问我我还是不懂啊!”
  阿斯托利亚大骂金妮不配合,让她装十三装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不管金妮再怎么追问,她仍旧一通胡扯。她们又在黑暗里观察了一会,等下面教室人去屋空后才蹑手蹑脚地匍匐回入口,下了地面。
  那时,四楼的走廊里空空荡荡,填满斜阳,金妮和阿斯托利亚一前一后地慢慢走着。
  “喂。”阿斯托利亚轻声说。
  “嗯?”
  “你想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唔……”
  “你怎么知道!就是雾……”
  这家伙在拿我开涮吗……金妮不再理她。
  到了下面,俩人就要各走各的了,分手的时候,阿斯托利亚犹犹豫豫地欲说还休:
  “刚才在天花板上……我在你后边……我一直想……我还是告诉你吧……”
  “告诉我什么?!”金妮以为真想就在眼前,挺激动。
  “告诉你企鹅的内裤比熊猫的内裤更可爱!”

  狼毒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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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金妮梦见庞贝城在开大会,有人说维苏威火山快爆发了,咱们把城搬了吧,另一个说,用不着这么麻烦,把山搬走就可以了。他们又讨论了一会,一致决定把维苏威搬到金妮的额头上,因为那里幅员辽阔,火山爆发不会伤及无辜。
  “我就不无辜了?”
  金妮半梦半醒,生气地伸手摸了摸脑门,一下子被烫醒了,看见室友凯利?道尔顿同学把一只刚沏上麦片的马克杯搁在自己头上。
  “烫死了!”金妮一跃而起“凯利!能别再这么叫我起床了吗!”
  “小事一桩……别放心上……”凯利轻松地接住掉下来的杯子,滴水不漏“吃早餐时我遇到赫敏,她让我转告你,邓不利多回来了。”
  “知道了,谢了。”金妮慢腾腾地坐起来,突然觉得不对劲“等会?她早餐时候告诉你的?那现在几点了?”
  “西点虎十虎……”凯利一边品尝着麦片一边含混不清地答到。
  金妮惨叫一声,腾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你个慢性子!!还有闲心喝麦片!!早怎么不叫我啊!
  “跟你说啊……”
  “第一节是魔药课,你非得看我死在地下室才开心是不是!!”
  “听我说嘛……”
  “听什么听,你这个速度说完咱俩就旷课了!”金妮冲进盥洗室,胡乱洗了把脸。
  “其实魔药课啊……”
  “你也快点!”金妮拎起书包冲向屋外。
  “今天不上……”
  伴随着凯利漫长的尾音金妮撞到了门上。
  “不上?”
  凯利咕噜咕噜地把一大杯麦片灌下肚去,幸福地舒了口气,慢悠悠地解释道:
  “嗯……班长说了……今天魔药课停一次……所以我啊……就没有叫你……”
  说完,她又泡好另一杯麦片,迈着四方步,向公共休息室蠕动而去。
  看室友全都离开了,金妮又想起赫敏的话。
  邓不利多回来了……那言下之意就是交出汤姆,坦白从宽了?那呆会见面了肯定要问我,交没交啊,我说没有,她又得唠叨,唠叨没完,一定会说你有没有脑子啊!不怕死是不是!都你这样打起仗来怎么办啊!没准还不光唠叨,这女人最近火气大,说不准再摆我几道……金妮越想越不平,越想越委屈,干脆不耐烦地冲着想象出来的赫敏喊道
  “我交我交现在就交!别唠叨了!”
  她愤慨地从背包的夹缝里翻出一本差点把牢底坐穿的笔记本,翻倒中页,看见两篇汤姆安安静静的躺在里边,不招灾不惹祸,奉公守法,那样子实在没有让人法办他的欲望。
  想想上学年,写作业抄笔记小测验,汤姆哪样也没少帮忙,数来数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又是同病相连,不是朋友也是战友,不是战友也是病友。虽说他是带罪之人,可当初也没弄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再说人家已经悔过自新了,又过着凄风苦雨的日子,何苦还要落井下石呢……
  这么想着,密室的那些陈年往事,连带“不是死亡笔记”的怨恨也都烟消云散了。
  当然了,并不是说本子可以不交,但是基于以上理由,上交之前,金妮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和汤姆叙叙旧,诀别一下的,也不枉茫茫人海、浩浩时空相聚一场。
  于是,她在摊开的本子上写下:
  汤姆,许久不见,十分挂念,我……
  金妮本想好好向他解释这几个月来的所见所闻,思想汇报一番,再婉转地说出上交的情况,顺带开导一下汤姆要积极配合组织调查,争取宽大处理等等等等,千言万语,一言难尽。她甚至设想过汤姆会为久不联系的事怪罪于她,或者受不了长时间精神折磨早已驾鹤西去,自己也许收不到一点回音,但事实并非如此,几个单词刚刚写下,立刻有了回答。
  金妮?韦斯莱?
  汤姆!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不理我了呢!
  你在哪里?
  学校,你还好吧?
  还可以。帮我个忙。
  什么忙?
  带我去见邓不利多。
  这个要求提得金妮十分诧异。忍不住想汤姆既没要求救他,也不问自己几个月来的情况,直接奔向邓不利多,难道是茅塞顿开准备虔心向善,故而主动要与邓不利多合作?
  金妮非常满意这个想法,便不再赘言,爽利地写下一个“好”字,带着笔记本直奔校长室。
  站在校长室门外,金妮有点紧张,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才举手轻轻地敲了敲门。等候的时间稍微长了点,里边缓缓传出一个沉稳却精神十足的“请进”。
  推开门,办公桌后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从一叠稿纸上抬起头,看着金妮,随和地打了声招呼。
  “早安,韦斯莱小姐。”他顿了顿“斯内普教授没和你一起来?”
  为什么我要和他一起来……金妮愣在原地想了想。
  “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她试探着询问。
  “是吗?”老校长推了推眼镜,微笑起来“原来是金妮?韦斯莱小姐,真抱歉,不过对老人家我们就宽容些吧。有什么事吗?”
  “是的,校长,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想跟您说,要是您不忙的话,我想……”
  邓不利多冲金妮摆了摆手,示意她暂停一下。
  “如果时间很长,我想还是请你稍等一会,”老校长抬头看了看挂钟“事先有人约好有事要商量,我想她就快来了。你也不希望咱们谈话的时候被别的事情打断吧,所以你看看是否可以另约一个时间呢?”
  “哦……好的,没问题,我下午再来可以吗?”
  邓不利多翻了翻时间表,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他略微皱了皱眉,又对金妮说:
  “真是抱歉,韦斯莱小姐,你现在离开不太方便,愿意到休息室等一会吗?”
  金妮点点头,走向邓不利多后侧的一扇小门,路过办公桌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以前常常偷吃的那盒软糖换成了一罐蟑螂团子。
  一进休息室,金妮惊讶地发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阿斯托利亚。
  “HOW ARE YOU?!”怎么是你!阿斯托利亚质问。
  “HOW OLD ARE YOU?!”怎么老是你!金妮也不甘示弱。
  “早知道是你我刚才就出去了。”阿斯托利亚不满地说道,
  她勾勾手指,金妮走了过去,看到对面墙上挂着面镜子,映出的不是她俩,而是外间的景象。从角度看来,应该是摆在校长室西侧正中央的那面大镜子才能映出的。
  “两面镜子是通的。”阿斯托利亚解释道。
  “说话小点声啊。”金妮很担心阿斯托利亚的大嗓门。
  “没事,外边听不见。”
  镜子里,校长室的门打开了,水蓝儿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风摆荷叶一般。看那熟络的样子应该是校长室常客。紧接她身后,斯内普和卢平鱼贯而入。
  金妮听到身边的阿斯托利亚冷哼的声音。
  “啊,欢迎,韦斯莱小姐。”邓不利多开心的看着水蓝儿的到来,“来点蟑螂堆吗?我最喜欢的。”
  水蓝儿瞬间花容失色,但赶紧掩饰住满脸的厌恶,优雅的坐在校长办公桌前的一张软垫高脚椅上,摇了摇头。
  “还是谈正事吧。”水蓝儿笑着眨了眨眼,“斯内普教授传话给您了吧,我假期改良了狼毒药剂。”
  邓不利多点了点头:“是的。”
  “自从卢平教授来校之后,我总感到古怪的魔力波动……前不久斯内普教授代课,为我们讲解了狼人,我稍微联想了一下……”说到这里,水蓝儿的眼睛往卢平身上扫了扫。“如果我没猜错,眼前这位似乎就是狼人了。而我刚才和您提到狼毒药剂,素来关心员工福利的您……不觉得卢平教授很需要这个吗?每瓶药剂五十个加隆,我很乐意和校长做这笔生意。”
  “五……五十加隆?”
  听见邓不利多失态的惊呼,金妮比知道卢平是狼人还要诧异,她贴近镜子,仔细观察老校长,发现他的表情相当真实,眼睛瞪得都快从半月形镜片后面跳出来了。
  “是的,非常公道哦,”水蓝儿看着老人滑稽的样子,更加来了精神,“原材料二十五加隆,人工费十五加隆,利润只有薄薄十加隆呢。这可是友情价哦,要是放在黑市上,这样一瓶药剂我至少可以赚取五十加隆的利润呢……”
  水蓝儿大眼睛闪光灯似的忽闪,看看邓不利多,又看了看卢平,唇边勾起一抹笑,不再说话,似乎等着邓不利多开口。
  “不……不能少点吗?”邓不利多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这药剂确实有这个价值,不过您还是可以选择用原来那副”水蓝儿斜睨了邓不利多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那副药剂也很好,只不过长期服用会削弱服用者的魔力,而且一旦离开了药剂的支持,还会更加的神志不清。我的狼毒药剂嘛,也没有好多少,只不过没有教授发明的那种药剂削弱魔力的副作用,而且可以保持完全的清醒,长期服用甚至可以抑制体内的狼毒,不会对未来自己的孩子产生不良遗传影响。”说完还摊摊手,给了个总结:“基本上也没什么差别嘛。”
  会场氛围沉寂了好一会,谁也不说话,水蓝儿带着嘲讽的笑容,仿佛无聊之极一般打了个哈欠,就在这时,金妮发现邓不利多冲卢平教授抬了抬手指,卢平恍然大悟似的开口道
  “没有……别的办法吗?”
  水蓝儿捉到猎物般看了看他,做出一副震惊的表情。
  “啊呀,对不起,我忘了教授并没有那么雄厚的资金实力呢。”
  满意地看到卢平的脸变白,邓不利多胡子开始卷曲,水蓝儿继续开口。
  “其实也不是没得商量。毕竟我也没有打算这么早就把药剂投放到市场上去。现在拿来帮助教授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邓不利多等着水蓝儿肯定的回答。
  “每瓶药剂四十九加隆,所有原材料由学校负担。”水蓝儿淡淡地开出条件。“为了您好,关键时刻,某人可是笼络狼人的一张王牌呢。”
  听到这里,一直冷眼旁观的阿斯托利亚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胡说八道,他娘的欺人太甚!”说着风风火火地钻进了休息室的一面立柜里。
  “你干什么?”
  “坐那看就知道了。”
  阿斯托利亚进了立柜没再出来,金妮又把注意力放在镜子上,水蓝儿咄咄逼人,邓不利多节节后退,一点悬念也没有的讨价还价战。
  就在他们快要达成协议的时候,又传出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阿斯托利亚也风摆荷叶地走了进来。
  “哎呀呀呀……怎么大家都在啊……真的真的好巧哦”她丝毫不管邓不利多等人风云变幻的表情,继续巧笑倩兮,模仿着水蓝儿的语气“人家今天来找校长呢,就是想说我不小心研究出一种新的狼毒药剂,对治疗狼毒很有效呢,我想学校里也许有人会需要吧,就想和校长谈谈……”
  “是吗?不好意思,我比你早了一步。”水蓝儿轻蔑地回答。
  “呀!学姐好了不起呢!”阿斯托利亚轻快地走上前去“那难道说你现在和校长谈妥了?应该不会白给吧……”
  “那么,四十加隆一瓶。”水蓝儿赶紧看了看邓不利多“您知道,如果不是斯内普教授已经告诉您了,我更愿意选择贩卖这些药剂。四十的话让了很大一步呢!”
  “我只要五十哦!”阿斯托丽亚笑着伸出一只手掌“一瓶药只要给斯莱特林五十的加分!”
  “听起来不错。”邓不利多看起来很感兴趣。
  “那我只要四十五分就好。”
  “那我四十分……”
  “三十五……”
  “三十……”
  两个同一学院的人,为了商场上的尊严争着削低自己学院的得分,战况激烈,毫不相让,看得围观群众不知作何感想。
  最终阿斯托利亚以每瓶五分,免费试用三个月夺标。她谢过校长,回头展示给水蓝儿一个胜利的笑容,转身出去了。
  阿斯托利亚小小的胜利并没能息事宁人,她前脚刚走,金妮就被水蓝儿的脸色吓得心肝乱颤,那颜色,比过期半年的酱油还要糟糕,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天色。
  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果不其然,水蓝儿并没有善罢甘休的一走了之,反而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拉着周围的人聊起天来,看似平和,句句杀机,挑起的每个话题都离不开卢平——那间屋子里看起来最好欺负的人。
  终于,临界点到了,水蓝儿扯出一件斯内普和卢平之间的陈年往事大肆笞挞,恩怨情仇捋的比当事人都清楚,一根一根的仁义道德之箭嗖嗖射向卢平,不扎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誓不罢休。
  “想必你认为这样孩子气十足的行为很有趣喽?既然这样,如果我想试试看一些特殊的药剂对狼人有什么用处,然后将药换成假冒的,您也可以原谅我孩子的行为喽?要知道,我今年才二年级,而谋杀发生的时候,似乎卢平教授和朋友们已经是五年级了呢。告诉你们!斯内普教授是我最敬爱的教授,我也绝对不原谅任何欺负他、伤害他的人。如果再有任何格兰芬多出身的人试图欺负教授,我就要整个格兰芬多好看,包括我的哥哥姐姐们在内!”
  一番宣言,毫无头绪,满腔怒气,莫名其妙。话里的恨意却是滔滔江水,恶浪遮天。
  什么叫包括哥哥姐姐在内啊!!!!我们招你惹你了!!!!金妮听得直想吐血,心情复杂得仿佛一叶小舟似的风中凌乱,随着漩涡沉溺水底,葬身鱼腹,永世不得翻身。
  最后,若不是斯内普在水蓝儿跟前甚是得宠,出面制止,不知还有多么可怕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会从水蓝儿嘴里飞射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看了看一边的邓不利多与卢平,然后转身面对斯内普。
  “教授,我先回去了。”
  “好……”斯内普略略点头。
  看着水蓝儿离开办公室的背影,金妮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阿斯托利亚就站在身边,牙关紧咬,咬了半天才磨出一句话来。
  “做人像我这么无耻就够了,千万别学她这样!”
  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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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惊涛骇浪过后沉淀下来的沙子,金妮有气无力地愣在休息室里,盘算着如何抽身走人,这种情况下和校长见面实在尴尬至极。但阿斯托利亚不管这些,拉着金妮的胳膊一起进了办公室。
  天哪,千万别拿我当出气筒,千万别给我洗脑……金妮记得类似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
  然而,世事难料,邓布利多一见金妮就宽慰给她一个元气十足的笑容,刚才水蓝儿面前的虚弱与唯唯诺诺消失无踪。金妮感到平静不少,但看了看另外两位教授,还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来。
  看看在场众人,邓布利多的镜片上一对白光一闪而过:
  “稍微总结一下,首先……阿斯托利亚!你怎么又抢戏呢?这是乱入,不折不扣的乱入,没出大乱子还好说,万一局面失控怎么办?请你好好反省,下次不要擅自行动。还有莱穆斯,你总是走神,才导致了奇怪的空场,我想你一定又把串好的词忘记了,年纪轻轻的,记性怎么这样呢?下回注意。西弗勒斯,今天救场救得不错,即兴实力很强,可关键是你不入戏!举手投足太过随便,你不体会所扮演的角色的内心,怎么能逼真呢?”邓布利多语重心长的教导一番,深沉的摸了摸几尺长的白胡子“看来这《演员的自我修养》研究的还是不够啊……”
  大家各看天花板一角,毫不理会邓布利多。
  “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天整体效果还是不错的,我必须向各位致以我最热烈的感谢,以及最诚挚的歉意,我真希望我可以把原本很美好的早晨还给你们,真的希望。”邓布利多再次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好了,今天游戏结束了,下次再有得玩,我会提前通知大家。谢谢各位。”
  两位教授和校长打了个招呼,陆续走出门去,只有阿斯托利亚还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烦躁至极,好像要说点什么,看了看金妮又看了看校长。
  “没关系,不必介意韦斯莱小姐,呆会儿我亲自和她谈谈。”邓布利多善解人意地笑着。“有什么问题现在都可以问。”
  “没什么特别要说的,只是我快受不了了!”阿斯托利亚努力抑制自己的音量,双手撑在办公桌的边沿“您自己也许能从装傻充愣里得到些乐趣,我可不行。您知道,我们这种人放在一起只能相互刺激,我们的天性,最看不得另一个人出尽风头,尤其这种毫无道理的挑衅,让我忍住简直就是不容许我呼吸,您把我带回这里,总不是让我来学习忍术的吧!还有没有天理啊!”
  “得承认,别说天理,地理也没有。”邓布利多心平气和地为阿斯托利亚倒了杯水“我以前就和你说过,隐忍不是目的,而是手段。”
  “但已经突破忍耐的极限了,就拿今天的事来说,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这关系到您尊严的问题,就算给得起这钱,也丢不起这人。”
  “阿斯托利亚,她现在能够毫不把我放在眼里是我的运气。希望你也能这么想,我担心你太不知退让的话,她会过早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把她惹急了,谁也不能担保她会做出些什么。那样也许在时机到来之前我就不得不再去另外找人。你觉得谁会比你更合适?难道是……”
  “别说了!”阿斯托利亚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有我在,这件事永远不会轮到他……”
  “我很抱歉,阿斯托利亚。但是你我都清楚,牺牲尊严是不够的,要想在这场残酷的游戏里笑到最后,我们要失去的还多着呢……比如睡懒觉的时间啊,敷面膜的机会啊……我就是因为被占用了太多时间,最近皮肤都粗糙了……”邓布利多冲着其他人愉快地眨眨眼睛“而且,你今天也看到了冲动的不良后果,我本可以给斯莱特林每月多加几百分的,被你这么一搞,所剩无几。”
  “表面文章的荣耀,斯莱特林从不稀罕。”阿斯托利亚轻哼一声,勉强笑了笑,回头看了金妮一眼,摆摆手,也离开了校长室。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金妮和邓布利多两个人。她感到校长眼镜片后边一双狡黠的眼镜正盯着自己,很是不安,手心冒汗。
  金妮不敢直视邓布利多,眼神乱飘,突然看见分院帽还倒扣在福克斯的梧桐木上,正瞪着自己,就想起了他曾经讲过的优等生和伏地魔的故事。
  我知道得太多了!她心里别扭急了,不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我得替这里的每件家具跟首席道谢,你打扫得太干净了。”
  金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校长在和自己说话,打了个激灵。
  “不客气……”
  看到金妮一直盯着分院帽,邓布利多笑着走过去,拿起帽子给她看。
  “福克斯不愿意出来,喜欢你帮他找的窝。”
  “呵呵……”看着帽子哀怨的眼神,金妮只有干笑的份。她知道,那天的一切,帽子怕是全都说了。
  “好了,你说过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我,现在可以说说吗?”
  好!就算想把我一忘皆空也好,杀人灭口也好,我都应该先表明自己的立场,让校长知道我是站在他们这边的!这样兴许还能逃过一劫!金妮这么想着,想说的话一股脑涌上嘴边,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大有我招我招我都招的浩大声势。
  “你没有用我妹的狼毒药剂实在太好了那个是我瞎写的我知道她很多奇怪的事比如去年我从她那里拿到一个本子就是她说毁掉的日记本其实她没有毁掉我这里还剩两页他也许可以告诉我们点什么他说让我带他来见您我可是站在您这边的!”
  金妮还想语无伦次的解释下去,被邓布利多制止了。
  “慢点说,慢点,我现在时间宽裕,而你的下一节课还在一个小时以后,你肯定能用最清楚的方式把想说的全说出来。这不正是我们把谈话时间推后的目的吗?”老校长让金妮坐到办公室的一张矮桌旁,用魔杖敲了敲桌子,出现了一大壶果汁。“你可以慢慢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金妮思考了一会,看着邓布利多鼓励的目光,也就不再犹豫,结结巴巴地从童年的遭遇开始,一点一点讲起。由银白色的魔杖,说到烧毁的狼毒药剂,从诡异的离合器讲到赫敏的抗体理论,越说越流畅,很快淡忘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顾及说话对象的身份,讲故事一般,把往事一一晒到桌面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最后,她甚至提起了那天在校长室外偷看的事,和“一忘皆空”的问题。
  “……我确实被咒语击中了,可是我并没有什么影响,赫敏说那是因为斯内普教授放水,可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是您允许阿斯托利亚吸收福克斯的吗?这跟我妹妹是玛丽苏有关吗?玛丽苏到底是什么?我从去年就开始听到这个词,可是我……我今天在里面看见……您为什么……我是说您为什么允许她那样子对您!”
  听到这里,邓布利多平静地笑了起来。
  “很遗憾一见面就让你看到最狼狈的样子,不过在这之后你还能这么信任我,把知道的事情毫不保留地告诉我,实在是太慷慨了,韦斯莱小姐,看来为了报答你,我必须给你诸多的问题一些解释,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好呢……”邓布利多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思考了一会,说到:
  “就从我们都了解的地方说起,你我都是从你妹妹一出生就不断见证她创造种种奇迹的人,在你的记忆中,水蓝儿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却没有得到过?”
  金妮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没有,从来没有。”
  “没错,一个孩子,想要的玩具不断的垂手可得,终于再也没有想要的东西,那个孩子会怎么样?水蓝儿正属于这种,玩具或零食已经不能满足了,权力或荣耀则更有吸引力,而她也已经不能忍受失败与渺小,所以为了达到目的,很有可能做一些危险的事。你问我什么叫玛丽苏,我也只能告诉你这是指一些有强大力量,能控制人心的人。他们靠这种力量,可以实现许多愿望,还喜欢弄出一件接一件的祸端来吸引注意力,大部分常人很难察觉。”
  “可我觉得她平平常常过日子就已经相当显眼了,再搞出那些事来有必要吗?”
  “不得不信,世界上有很多人,他们要做事也许并不必要,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甚至没有必然的逻辑,但就是要做,因为他们是上位者,这个理由可以让他们随心所欲,而且让许多毫不相关的人付出巨大的代价。今天,如你所见,只要她约见,我和两位教授不得不停下所有工作陪她玩一个叫‘让水蓝儿小姐称心如意’的游戏。幸好她喜欢把要做的事拿出来跟斯内普教授聊聊,我们好事先有个准备。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顺从吗?因为不希望她看出来我们并不受她的影响,而作出更可怕的事。”
  “校长,你们也是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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