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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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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东陵馥已脑补出自己昨晚在皇宫城楼上发酒疯的模样。顿时,她便觉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youjump,ijump。这是谁要和谁生死相随,泰坦尼克号都出来了,还能再扯一点吗。
正待东陵馥万般挣扎着郁结之时,这玉岑又连忙补刀道,“还有,公主,肉丝和接客又是谁?听上去感觉不太像人名。”
玉岑自顾说道着,却未发现东陵馥的脸色已紧绷僵硬到极致。只见她忽然扬手指向了殿外,凝声道,“你们两个死丫头都给我出去!”
见这女子是真生气了,玉岑与秋荷赶紧一溜烟的奔出了内殿,急急避祸去。
随手将醒酒汤药摆在一旁的矮塌上,东陵馥缓缓起身下床,便洗漱换衣去了。
许久,直到宫女将午膳端至内殿呈上,那玉岑与秋荷也没敢进来。遣退了殿内随侍的宫女与太监,东陵馥心觉自己终能安安静静的吃顿饭了。
似是身子还未从醉酒的状态中完全恢复过来,东陵馥看着一桌子自己平时爱吃的精美
菜肴,竟是毫无胃口。
索性,她只得随手拿起一碗清粥,也顾不得烫口便喝了起来。不知是因胃里空了太久,还是她猛然吃得太快,这清粥刚入腹,她胃里便翻腾了起来。
一瞬,那才咽入喉中的粥米便全数教她吐了出来。
几番折腾过后,东陵馥用清水漱了漱嘴,便心生一抹烦闷。
她不想在宫里待着,一来是担心玉岑与秋荷二人会小题大做;二来宫外有她惦记的人,她总想着若是人在外面,似乎二人的距离便不再是那般遥远。
*****
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皇宫,东陵馥独自走在行人不灭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四处打望着。
此刻,虽有绚烂的暖阳耀她一身,可这道荣华漫天的光束却怎样也无法明媚她满是潮闷的心。
眸光一一扫过街边的茶楼赌坊,店肆客栈,她最终来到了一间楼宇装饰颇为考究的戏园前停住。
此时,正在门口迎客的伙计一见她到来,便热情的上前拘礼道,“姑娘可是来听曲儿的?咱们园子里可是聚集了帝都的名伶花角,弹唱高手。”
一眼掠过戏园上方高悬的金字店招,东陵馥唇角微微一扬,便踏了进去。
在伙计的引领下进入大堂内,她抬眸看了眼戏台中央正在演出的武生花旦们,以及上下三层看观演出的客人后,便缓缓开口道,“今儿这园子,本姑娘一人包了。”
言语间,她从荷包内掏出了一叠银票在手中轻轻一晃。
今日,她便要来亲身感受下,传说中的一掷千金。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多的银票,伙计微怔了片刻后,便哈着腰身将东陵馥请至一旁的位置上坐下,随后急急地将戏园的掌柜请了来。
听闻东陵馥的来意后,掌柜忙快步迎了过来。看到这女子手中白花花的银票是真真不假,他即刻便吩咐了戏园的伙计将园内的客人安抚清场,并亲自领着她去到了二楼的隔栏雅间。
惊遇这样的财神降临,他是丝毫不敢怠慢。
待东陵馥缓缓在戏园最好的位置上坐定时,已有伙计奉上了特等茶水与上品糕点。
下一秒,掌柜便掐媚的开口问道,“姑娘,不知你想听什么曲子?”
眸色淡淡地看了眼中央戏台上的布景陈设,东陵馥以指尖挑出一张银票交予掌柜手中,便道,“就演你们园子里最卖座的戏。”
双手捧着银票,掌柜即刻便满脸堆笑的朝一旁伙计吩咐道,“去,让小桃仙给这位姑娘演《龙凤呈祥》!”
“好嘞!”伙计应了一声后,便转身朝楼下奔去。
片刻后,随着一阵二胡与琵琶交相辉映的乐声悠悠传来,已有姑娘清灵悠婉的嗓音徐徐荡入了东陵馥的耳中。
半晌,只觉下面那姑娘的表演甚是可人,她又抽出一张银票晃了晃,“这是本姑娘打赏给小桃仙的。”
见东陵馥打赏竟是如此阔绰,随候在不远处的掌柜已躬身行了过来,“小桃仙能得姑娘的赏识喜爱,真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小的替小桃仙谢姑娘打赏。”
挑眉看了眼下方唱得动人的小桃仙,她摆手示意掌柜退下后,便轻靠上软椅犹自享受着这一切。
片刻后,竟有一抹吵嚷的声响传入了戏园。不消片刻,一名伙计就步履匆促的奔上楼来朝掌柜禀报道,“掌柜的,不好了!”
“有什么事轮到你这般大呼小叫的?没看到这里有贵客吗?”掌柜拧眉斥道。
轻轻咽下口水,伙计稍顿了片刻后,才道,“贾公子点名要小桃仙去府上唱曲,可小的方才说,场子已被贵客包下,今日不做任何人的生意后,他们便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说是要抢人!”
正在这伙计如此说着时,下方的唱曲已戛然而止,而更有几人竟是冲到了东陵馥所在的雅间来。
几人一见这包场之人竟是个貌美无双的姑娘,为首的粗汉便不怀好意的笑道,“姑娘,你若想听那小桃仙唱曲,不如同她一道去我们公子府上吧,咱们公子定会好好招待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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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3。择日便将她迎娶入府,封为侧妃
这女子是疯了!她可知道自己面对的人是谁吗?威名天下的摄政王东陵晟,杀伐决断,手段狠戾!
此刻,众人皆惊异的看向了青芜,可这女子却不卑不亢的迎上了东陵晟锐利的目光。她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怯懦,唇角还凝着一抹浅笑。
“若是本王不答应呢?”东陵晟嗓音清薄,正眸色深幽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竟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究竟作何打算。
闻言,青芜唇角的笑意却是分毫不减。
侧身朝着皇后拘了一礼,她便对东陵晟笑道,“摄政王不愿娶青芜也无碍,但青芜心中已认定此生只嫁摄政王一人。请皇后娘娘赐一法号,我愿剃度长伴青灯,虔心修行,替北胤国祈福了此一生。该”
此刻,东陵馥耳畔似仍有青芜的话语绵绵轻绕,就如她给人的感觉一样。明明是这般温婉细腻的声线,可她做出的,偏是如此倔强刚烈的决定。
上次,她在军营里扮作姜晚词的模样,这次她又是什么目的蹂?
“真是个刚烈的女子,本宫不知青芜姑娘以棋艺招亲。是本宫的错,怎么好端端地就把青芜姑娘请进了宫里来。不过,七弟既然破了这个棋局,还是要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轻扫过四周众人,温敏彤笑言道,“若能因此成就一段姻缘,倒不失为一桩美谈。”
她话语刚落,便有不少大臣频频点头,而东陵馥身旁的玉岑虽不明个中曲折,却也对这女子所说的话语满是鄙夷。
眼下,东陵馥的心思早已不在青芜身上,她目光虽紧锁着东陵晟的背影,却无法得知他此刻究竟是何种神情。
她深信,皇叔若不愿,任谁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就在她莫名紧张到以为自己的心脏欲要跳出胸口时,却听得皇叔淡淡应道,“本王自是不能辜负皇嫂的美意。择日,本王便迎娶青芜姑娘入府,封为侧妃。”
霎时,似有什么东西在东陵馥心上竟是轰然炸开。
随那源源不绝的苦涩如潮翻涌,无法停息,她已在神绪尽数崩塌前,转身离开了御花园。
*****
端郡王府。
从宫中看望东陵烨归来后,东陵钰便在府中下人的一路行礼中,朝着自己的厢房行去。
今日去到长倾殿,他因并未遭遇皇后与太子,才得以在殿中多陪伴了一会父皇。
一手推开木门来到圆桌旁坐下,他看了眼房中一直保持亮洁光整的摆设后,随侍在门口的婢女浣翠便端了茶水递至他手中。
轻饮一口茶水,东陵钰低眉扫过沾染了甘苦药味的衣袍,缓缓道,“备水,本王要沐浴。”
“是,王爷。”浣翠福身应过后,便转身朝了膳房行去。
缓步来到府中的膳房,她一眼划过蹲在石灶前生火的喜鹊,便吩咐道,“你,赶紧去那边将热水烧上,王爷要沐浴。”
闻言,喜鹊扬起蒙有尘灰的小脸,微顿了片刻后,便道,“噢,这就去。”
起身看了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浣翠,她深吸了口气后,便朝一旁的大铁缸走去。
兀自拿起旁侧的水桶,喜鹊拎着它朝了屋外的水井处踏去。将井绳朝木桶上一栓,这女子便猛地将其抛入了井中。
听得一道重重地哗啦声传来,喜鹊白了眼坐在膳房内的浣翠,便开始吃力的挽着井绳提拉水桶。
几个回合下来,她的掌心已被粗砺的井绳勒出了红痕,腰身也尽是酸乏。咬牙将桶中的水陆续倒入铁缸中,待她见水终是将满时,才又蹲下身子添置柴火。
一番忙碌过后,喜鹊的脸上已沁出了不少薄汗,可那浣翠仍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
皱眉凝了眼那女子,喜鹊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兀自低头烧火看水。
片刻后,待铁缸中清水的温度终是升腾到适宜沐浴时,她起身来到浣翠身旁,开口道,“水已烧好,可以伺候王爷沐浴了。”
目光缓缓挑向她,浣翠笑道,“怎么?伺候王爷沐浴的事还要我去吗?我不是已经吩咐给你了吗?”
“什么,你只吩咐了让我烧水,又没有说要去伺候沐浴,况且我只是个烧火丫头。”喜鹊一听,便脱口反驳。
“新来的哪来的这么多话?让你去就去!”浣翠收了笑意,嗓音已是冷厉了几分。
见得这般情景,喜鹊自知多说无益,便转身去到铁缸旁将热水舀到木桶中,朝了东陵钰的厢房提去。
摇晃着身子将水提到厢房前,喜鹊推开木门的一瞬,却见房内空无一人。
缓步踏入房中,她又细细的看观一番,肯定确实无人后,便用脚将木桶推移至备好的浴桶前,才弯下腰身将热水猛力一下倒入其间。
半晌,待浴桶中的热水都盛满后,喜鹊便将少许花瓣洒在了水面。见东陵钰此番仍未归来,她便俯身蹲在浴桶旁,开始用小手翻搅着水波看花瓣层层旋绕的绮丽之景。
片刻后,忽闻一抹脚步声朝这边传来,喜鹊忙微惊的站了起身,甚至连挽起的衣袖都未来得及放下,便朝了踏入厢房的东陵钰行礼。
一眼打量过女子玩乐得满身湿潮的衣裙,东陵钰径直朝了内室行去,只吩咐道,“再去打两桶热水来。”
“是,王爷。”低垂着眉眼不敢看他,喜鹊应声后便拎起身旁的水桶,急急地奔了出去。
不消片刻,待这女子咬牙拎着一桶热水再度回到厢房时,东陵钰正背身而立,脱下了衣袍。
见男子挑开发髻,垂散而落的发丝飞逸的坠至腰际,正若隐若现的映着他略显清薄的身姿,喜鹊已是心惊肉跳。
好一副美男入浴的销。魂之景。
轻红着小脸垂下眼眸,喜鹊的双手一软,那满满的一桶热水竟是全数翻倒在地。
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她慌乱的转身跑出了厢房。
听闻身后木桶落地的潺潺水流之音与急促而远的步履声,东陵钰微侧过脸瞥了一眼,便抬脚朝浴桶中踏去。
一路狂奔着回到自己所住的厢房,喜鹊赶忙寻了一枚铜镜将自己的模样照了一照。
镜中,她衣衫尽湿,脸颊潮红,俨然一副春心明媚的模样。而此刻,她的心脏仍还突突地乱跳着。
羞赧的放下铜镜,喜鹊寻了身干净衣裳草草换过后,便猛地倒在了床榻上。
将小脸埋入枕头中,她满心都在盘恒着同一个问题。
不能一直待在这端郡王府,她还是要寻个机会跑出去才好。
*****
将略显疲乏的身子倚在马车上,东陵馥慵懒地挑开窗上的帘幕瞥了眼街边正朝摄政王府延展的景致后,便转眸看向了一旁的秋荷。
见这女子相较从前变得极爱发呆,她不禁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见你最近老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教她的话语一惊,秋荷忙缓过神笑道,“公主,奴婢能有什么事,奴婢不过是在思索公主交代奴婢前去查办的那些事。”
听闻二人又要说起秘密查办的事,玉岑颇为乖巧的倒了两杯茶水后,便依次递入了二人手中。
瞥了眼因马车的颠簸而来回晃荡的帘幕,东陵馥蹙眉看向秋荷,凝声道,“关于青芜的身世背景,你可有查到些什么?”
“自是有的。”秋荷点了点头。
微挑眉梢示意这女子继续说,东陵馥淡淡地饮了一口暖茶。
“青芜出生在钦安府万和州的一户富农之家,家中除有双亲外,还有一个哥哥与一个弟弟。后因她幼年家道中落,父母无奈之下便应了朝廷的招揽,忍痛送了她的大哥前去充军。”
“某次战役中,青芜的大哥在前线失联,并未随获胜的大军一道归来。得知此消息,她的母亲便因思念成疾一病不起。”
看着东陵馥凝眉思虑的模样,秋荷继续道,“当然,与兄弟感情极为要好的青芜也万万不信自己的大哥会莫名失踪,便交代了弟弟好好照顾母亲后,独自一人去到那场战役的州府,欲要寻回她的大哥。”
“可她这么个弱质芊芊的女子,又是孤身一人,便是在上路后不久,就遇上了打劫的贼匪,后被辗转卖入青。楼。听闻青。楼中能结识各类形色人物,甚至是达官显贵,她便决意留在青。楼,一面找机会接触权贵,一面打听大哥的下落。”
“若她不是‘她’,太子是因为她像‘她’,所以才会利用她来接近皇叔的吗?”东陵馥皱眉一叹,像是在念魔咒般,竟连身旁的秋荷与玉岑都听着有些寒碜。
沉默许久,她从腰间的荷包内缓缓拿出两枚剑穗,摊在了掌心。
以指尖轻捋过剑穗的锦线流苏,东陵馥静凝着崭新缠绕的明黄琉锻,兀自陷入了沉思中。
那日由玉岑翻找出霍昕之前交给自己的剑穗后,她便将从皇叔别院取来的那枚剑穗同它放在了一起。
这两枚一模一样的剑穗虽是精巧细致,但因摆放了许久,已有些素旧褪色。所以,她今日进宫便是为找宫内的编绣巧匠,替她将两枚剑穗翻新一遍。
既要将其重新送与皇叔,她自然是要打点得别致一些,可是……
东陵馥愣愣地看着手中剑穗,思绪如烟。
片刻后,待马车缓缓停在摄政王府的门前时,东陵馥刚在玉岑的搀扶下踏入大门,楚瑶的贴身婢女绿禅便迎了上前。
“公主回来了,先进屋休息会吧,王妃此番正在茗香苑替青芜姑娘打点住处。”
闻言,东陵馥微一颔首后,便道,“皇叔呢?”
“王爷与青芜姑娘在书房。”绿禅轻皱着眉,应了话语。
“我去看看皇婶,你们先回厢房吧。”东陵馥朝一旁的秋荷与玉岑示意过后,便径直往茗香苑所在的方向踏去。
来到茗香苑的厢房前,她一手推开厢房时,正见楚瑶在屋内张罗着婢女摆放物件,装点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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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向正在整理床榻的婢女,楚瑶吩咐道,“这床褥的棉絮要垫得厚实些,褥子用轻软的丝锦云绣来铺陈,王爷不喜欢太硬挺的。”
“还有,记得在床榻四角压上清莲香包,那是王爷喜爱的味道。”
瞧这女子正有条不紊的指挥婢女替青芜布置着厢房,东陵馥缓步来到她身旁,淡笑道,“皇婶真是细致周到。”
闻言,楚瑶微微一笑,便道,“馥儿回来了,可想吃些什么?我让下人去做。”
“不用的,皇婶,我不饿。”东陵馥摆了摆手,便开始细细打量着房内的摆设。
见厢房内已布置的差不多了,楚瑶朝一旁的婢女们吩咐道,“你们要是忙完了手中的事,便先出去吧。”
片刻后,带婢女们陆续出了厢房反手带上木门后,这女子才拉着东陵馥在圆桌旁坐了下来。
抬眸看向房内的一花一物,楚瑶顿时没了方才的宽和淡然之相,竟满眼都是荒芜,“你知道吗,王爷之前虽从宫中收了个侍妾入府,可他从来没有碰过那女子。”
“但自我看见青芜姑娘的第一眼起,我便知道,她会牢牢占据王爷的心。”
面色苍白的浅浅一笑,她幽幽地继续道,“纵使我心中早已明了,却仍盼王爷能对我有一丝怜惜之情,我是不是很傻?”
听闻这女子苦楚凄哀的话语,东陵馥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的胸中,又何尝不是万般滋味聚心头。
*****
晚膳时分。
摄政王府的前厅内,楚瑶已悉心的吩咐婢女将各色菜肴上齐,并拉着东陵馥一道在桌旁坐了下来。
浅看烛台上盈盈闪耀的火光,东陵馥略显失神地与她静候了一会,便听闻有脚步声朝着前厅而来。
此刻,东陵晟正与青芜一道踏入了厅内。
忙起身迎向这男人,楚瑶将他拉至主位上坐下后,便轻笑着朝青芜道,“妹妹也快些入座吧。”
青芜朝她欠身示礼后,便微微一笑,“多谢姐姐。”说完,她便依在东陵晟的右手边坐了下来。
“既然大家都到了,便开始用膳吧,不然一会都凉了。”楚瑶环了眼众人,如从前一般以王府女主人的身份张罗着大家用膳。
而东陵馥亦如从前一般只顾埋头吃着碗中的饭菜,并不多言多语。
看了眼东陵晟,楚瑶夹了一筷菜肴放入他碗中后,便将目光落向了一旁的青芜。
见这女子初来王府似还有些拘谨,她便又夹了一份菜肴放入青芜的碗中,“妹妹身子好生单薄,可要多吃些。”
“瑶儿,往后青芜的吃穿用度都给她换上府里最好的,每月发放的月钱也要丰厚些。”东陵晟忽然开口,嗓音淡淡。
闻言,楚瑶尚未收回的手微微一僵,便笑道,“瑶儿知道了,王爷放心。”
待她坐下后,众人便似陷入了一抹古怪的气氛,直到晚膳终了,也没有人再开口说些什么。
*****
入夜。
端着亲手煮好的宵夜,楚瑶缓缓来到东陵晟的书房前,推门走了进去。
瞥了眼仍在烛火下阅着书册的男人,她将食物放在圆桌上,轻声道,“王爷,夜色已深,若是饿了,便来吃些东西吧。”
并未抬头看她,东陵晟仍注视着桌案上的册子,只是嗓音无绪的开口道,“瑶儿,你知道本王耐心有限,有什么话可直接说。”
目光凝向教橘暖色烛火映射着极致容颜的男人,楚瑶缓缓道,“妾身知道王爷迎娶青芜姑娘势在必行,但妾身有一事不明。”
“在青芜姑娘的背景与目的尚还不清的情况下,王爷便封她为侧妃,是否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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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2。破我招亲之棋的人,竟是摄政王
“放开我,你们这群恶贼!原来都是串通好的。”小叫花恶狠狠地盯着东陵馥和她身后忽然出现的男人,厉吼道。
眼见四周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她挣扎着求助道,“各位叔伯婶子快救救我,这群恶贼欺负我这么个小女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阵吵嚷的喧哗声中,小叫花被带到了玉面公子的身旁。只见他微微蹙眉,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示意了一眼旁边的护卫。
下一刻,护卫便随手拿了块擦桌的抹布,将她的嘴封了起来。
一见混乱的局面稍稍得到控制后,客栈掌柜即刻便跳了出来朝着众人赔上不是,“方才的事,惊扰了各位客官,真是抱歉。大家不要再围观了,都各自散去吧。该”
“若是被巡逻的衙差看见,还以为小店内有人在蓄意闹事。这得要封店配合调查,我们是小本买卖,可经不得被带去府衙受审。”
“掌柜,客栈内所有的损失都算在我的账上,我们这几人要在这里谈些事,不想被打扰,不知掌柜可否行个方便。”玉面公子说道间,身旁已有人拿出了一袋银子递至掌柜面前蹂。
接过沉甸甸的银袋子,掌柜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这些银子,是他在这里开两辈子的客栈都赚不来的。
朝玉面公子应了一声后,他赶紧招呼着店小二前去安抚疏散其他客官。
便是瞬间,本堆满客人的大堂内,就只剩了东陵晟,东陵馥与玉面公子等几人。
临了在离去时,掌柜瞥了眼大堂中的几人,气氛可真叫一个诡异。
微顿片刻,他只留下了一句话,“三位客官消消气。依小老儿看来,所有的矛盾皆源于那个小叫花。该送府衙的就送府衙,可不要因此伤了和气。”
“另外,我家是小买卖经营,打坏了东西可是要赔的。”说完,这掌柜便转身一溜烟的消失无踪,敢情是避祸去了。
此时,客栈大堂内一片沉静,唯有几人呼吸时的浅薄之声。
忽然间,东陵馥与玉面公子一同看向了东陵晟,凝声问道,“皇叔,他(她)是谁?”
此话一出,二人错愕中竟又颇为默契的一同道,“你是东陵馥(东陵钰)!”
霎时,他们已同时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
*****
重新传唤小二上了一桌新菜后,大家便围坐在了一张桌上用膳,可东陵馥看着满桌的菜肴却没有一点胃口。
见皇叔与东陵钰二人聊得投机,东陵馥刚开始还会仔细倾听,可随着二人聊起国家政务,以及行军打仗的兵法后,她便觉全然不是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低眉静凝着桌上的菜肴,她已开始心不在焉的走神起来。
方才的小叫花名唤喜鹊,在她的一番劝说下,东陵钰在客栈内给那女子定了一间厢房。
此刻,喜鹊已被带了过去,由东陵钰的护卫在外看守。他执意要将这女子带回帝都,交予府衙审问治罪。
“怎么不吃?是不满意这里的饭菜吗?”
听闻一道低醇的嗓音透着抹淡淡地宠溺传入她耳中,东陵馥猛地抬头将目光迎向了东陵晟。
此刻,他正微蹙了眉看着自己,而一旁的东陵钰亦是在轻笑着打量自己。
微显窘迫的一笑,东陵馥应道,“好像是饿过了,已经没了感觉。倒是皇叔不也没吃多少吗?你们边吃边聊,不用在意我。”
本以为说些关怀的话语,便能将这个话题应付了过去,谁知东陵馥见皇叔的脸色已是愈发暗沉清冷。
他生气了!
正待东陵馥心中生了丝焦灼之意时,却见东陵钰微微一笑,“没想到我离开了这么多年,皇叔与皇姐的感情还是那么好。皇叔依然这般宠溺皇姐,皇姐依旧如此惧怕皇叔。”
等等!
这小子在说绕口令吗?这又是皇叔,又是皇姐的。
在脑海中将他方才说的话细细理清后,东陵馥明白了其间的大概意思。
在她还未穿越来之前,皇叔就与云萝感情亲厚,云萝虽骄纵跋扈,但对于皇叔还是颇为忌惮。
“还记得曾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起过,皇姐才出世尚在襁褓中那会,皇叔刚把你抱在怀中,你便尿了皇叔一身。”东陵钰微挑了眉,在一旁继续补刀。
闻言,东陵馥顿时满脸黑线。
瞧着东陵钰一副颇为得意的模样,她终于知道云萝为什么会恶整这小子了。
“都是儿时的事了,没想到你还记得。”东陵馥执起竹筷随意夹了一个鱼头后,便直接堆在了东陵钰的面前。
“见你方才一直顾着说话,也没怎么吃东西。这家的鱼做得很不错,快来吃个鱼头,还能补补脑让人愈发聪慧。”
东陵馥补充完后,便埋头开始吃着自己碗中的菜肴,摆出一副谁也不要来理她的姿态。
瞥了眼一旁悄悄置气的女子,东陵晟也未多说什么,便又往她
碗中添了一些菜,轻责道,“不许挑食。”
转眸看向东陵钰,他嗓音淡淡,“按照北胤律法,已前往封地的诸侯王爷是不能随意返回帝都的。”
“你这次虽已奏请回帝都看望皇上,但皇嫂到目前为止并未准允。若你现在贸然进宫,必是名不正言不顺。”
闻言,东陵钰急切地开口道,“皇叔提醒的甚是,这次是我鲁莽了。”
“我没听取皇叔的建议,只顾忧心着父皇想回来看望他,并未考虑得更细致周全些。依皇叔所见,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他明白皇叔所说的名不正言不顺是什么意思,温敏彤与东陵晧本就不待见他,所以这些年,他从未踏足帝都。
他虽身在封地,却也暗中调查着从前在皇宫里他险些被害而亡的那几次,是不是皇后所为。
皇后为确保东陵晧的太子之位,必会不择手段。
此番,本就是他罔顾法理在先。在这般尴尬的时候回帝都,他若被冠上欲与太子争夺皇位的罪名,将是灭顶之灾。
“本王派人捎带书信约你到清风原,正是为此事而来。”东陵晟虽不紧不慢地道着话语,可他了然于心的从容模样,却是给东陵钰吃了一剂定心丸。
“请皇叔指点一二,东陵钰感激不尽。”
许是少时便远离帝都与皇宫的原因,东陵钰虽看上去是乃标准的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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