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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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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漫天星光与月华映射而出的微蓝之耀,她这才得以细细的将眼前男子打量一番。

    此刻,他秀逸俊俏的眉目间,正轻锁着一丝淡淡的沉疑。见女子这般看着自己,霍昕问道,“公主带臣来此处做什么?”

    并未理会他的问话,东陵馥目光敏锐的将四周探看了一番。确定无人经过后,她才蓦地朝他道,“我不想与你成婚。”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眼前男子的反应让东陵馥生了丝好奇。

    他似乎并不奇怪自己会讲出这样的话,还颇为沉定,道,“我们成亲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如今,已没有任何人或事能阻碍我们在一起。虽说孩子没了,但往后我们还有机会。”

    虽道着这般缠。绵灼心的情话,可霍昕的眼中却并无任何心绪起伏与波澜脉动。东陵馥不信这是真爱一个人的表现,直觉告诉她,这男子在说谎。

    目光一转,她问道,“你听说过滴血认亲吧?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作为皇家公主,所怀的孩子即便是小产,未成形的胎儿与血也会被保留下来。你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让太医一验便知。”

    见霍昕的眼瞳微微一缩,呼吸也轻轻顿住,东陵馥浅凝了唇角。她若连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便枉她在医院工作了多年。

    挑眉一笑,她又道,“寻个机会,我会向母后提出暂缓婚事…”

    尚未等东陵馥将话说完,霍昕便打断了她的话语,“公主难道忘了,若不是臣,只怕当日诸位大臣也不会这般轻易放过公主未婚怀孕这件事。”

    实未料到他会这样说,东陵馥满脸黑线,“那又如何?”

    此刻,霍昕仍是一副坚稳如山的模样,“皇后娘娘一心为公主着想,尽早成婚也能堵悠悠众口,至于驸马是谁又有何关系?”

    “攀附公主与你而言就这般重要?”他的话已微微激怒了东陵馥。

    “湖边夜冷风凉,公主还是尽快回大殿吧。”言语间,霍昕又恢复了往昔淡然的模样,可这般神情,却让东陵馥愈发恼火。

    这男子全然一副不愿深入话题却又顽固不变的模样,只觉想要劝说他放弃成婚是件难事,东陵馥只得另作打算。

    *****

    与霍昕分开后,东陵馥并无心思再回殿中,便独自一人沿着湖畔踱步散心。

    似觉身后正有一人跟着自己,她顿住步履四下望了望,这大半夜的应当不会有什么人出没在河边吧。

    可待她思及那日沐浴时在纱幔后瞧见的黑影时,东陵馥竟是莫名的冷寒了几分。

    紧紧的咬了咬牙,她正欲离去,却有一抹力道猛地擒上了她的手臂。便是顷刻间,那狠窒的指力便移至了她的脖颈处。
18。宣布婚事
    宣布婚事

    一路踏至兰陵殿,她才跨入院中,便瞧见皇后与几名妃嫔正坐与石桌前品茶寒暄。

    缓步行至众人身旁见礼,东陵馥发现姜晚词也在其间。将她周身的装扮打量过一番后,温敏彤即刻吩咐宫人在身旁安排了一个位座给这女子。

    “趁了这个机会,你可要多陪陪本宫。待往后出嫁,你怕是要忘记母后了。”

    灵机一动,东陵馥笑道,“那便不要这般早早嫁人,女儿还想再多陪母后几年。”

    瞥了眼她娇俏可人的模样,温敏彤微微一笑,“你就知道说些好听的话哄母后开心,本宫会不知你这鬼丫头来这么早是为了见霍昕吗?”

    “不过,这些男人尚在大殿议事,他一会才能过来。”

    不再多言什么,东陵馥只是乖巧的吃着零嘴,静听这些后宫中的女人们谈论话题。虽然她们说道的内容并无什么营养,但她却发现姜晚词在这当中显得格格不入。

    入夜。

    极尽奢华的兰陵殿中,众人正依席静坐。而高台中央的主位上便是温敏彤,其左侧为太子东陵皓,右方尚还空出的尊位,便是属那摄政王东陵晟。

    一眼环过席间的几名朝臣与妃嫔,东陵馥将目光落向了恰坐与自己对面的霍昕。这男子今日一身玉色锦袍,此刻亦注视着她。

    只觉他俊秀细致的眉眼中似蕴着一抹探究之色,东陵馥已是微显拘谨。

    霎时,随着门口太监的一声唱喏,殿内本随心惬意的氛围瞬间凝固了几分,“摄政王到。”

    身着一袭月白蟒袍踏入殿中,东陵晟在众人的目光下,行至高台处朝温敏彤见礼后,便入坐了席位。

    温敏彤轻轻一笑,便道,“七弟可真是大忙人。要不怎么坊间都在传,北胤国缺了谁也不能没有摄政王。”

    静淡无绪的将目光挑向殿中,东陵晟正色道,“这些传言,不过是有心之人刻意散播离间。若是当真,岂不遂了这些人的愿。”

    听着二人硝烟滚滚的对话,东陵馥不禁在心中轻叹。

    这一切,正与电视剧里上演的情节如出一辙。因太子监国之职被撤一事,温敏彤已对东陵晟有了强烈的敌意,而那东陵晟亦是城府极深。

    他们二人,将来势必逃不掉一场血雨腥风的夺权大战。

    唇角微翘,温敏彤沉静道,“七弟此言不差,今晚既是家宴,便不要谈扰心的国事。”将手中的酒杯一举,她再度开了口,“此次,馥儿大难不死乃是东陵先祖庇佑,让我们共饮此杯。”

    此番,向来懂得讨好人心的宁妃白湘即刻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淡笑道,“霍少卿乃青年才俊,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可成太子的左膀右臂。”

    原本蒙尘雾撩的心情,瞬时因了她的话语而愉悦,温敏彤一眼扫过席间的东陵馥与霍昕,“本宫这次举行家宴,也正是为了宣布馥儿与霍昕二人的婚事。他们二人早些名正,爱嚼舌根的人便也无话可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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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眼中再无恐惧
    眼中再无恐惧

    此刻,那一套套绣工精美,镶有珍珠金丝的衣裙正依次摆挂在展架上供她挑选。而这每套衣裙旁,还各有一名宫女端着与之对应的配饰发钗候在一侧。

    几步踏至女子身旁,玉岑笑道,“公主,这些皆是皇后娘娘特意差人备下的,以让公主好好装扮一番参赴家宴。”

    就在玉岑说话的当口,东陵馥的身后已多出了一把椅子。

    微有诧异的看向她,女子开口道,“家宴不是在晚上吗,怎么这会便要挑选衣裳了?”

    玉岑低眉一笑,“奴婢们只是依照公主从前的习惯来布置,让宫女试穿衣裙,公主可一面欣赏一面挑选。”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东陵馥随手指向了一名样貌清秀的宫女示意她来试穿,可这女子竟是浑身颤抖着低下了头。

    略显茫然的看着女子,她疑惑道,“你怎么了,不过是试穿衣裳,无须这般害怕。”

    霎时,这宫女竟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公主息怒,奴婢并非有意抗命。只是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穿戴公主的锦袍。”

    见这女子如此颤怕胆怯,东陵馥便也能想象到从前的云萝曾是多么骄纵跋扈。想来,试穿衣裙的宫女若是惊为天人,估摸也不会有好下场。

    此刻,殿内沉默不语的宫人们正瞪着跪地女子,大家皆以为她已惹得东陵馥生了怒意,会连累他们一道受罚。

    忽的起身开始挑选衣裙,东陵馥不忘询问跪地宫女,“你叫什么?”

    女子一惊,忙应道,“奴婢秋莲。”

    伸手指了指众多衣裙中的一套,她又道,“秋莲,你觉得这件荷色裙袍搭配白地云水可还合适?”

    秋莲倒是个实在姑娘,一语便道,“奴婢觉得极好,清雅不失气度。”

    颇为满意的瞥了眼她,东陵馥吩咐道,“秋莲与玉岑留下伺候本宫更衣,其余的人便退下吧。”

    许久,在二人的伺候下洗漱穿戴完毕,她行至铜镜前照了一照。此刻,一袭荷色浣花裙着身的女子,已较往日更显倾城。

    只是,她脖颈间那道尚未消散的淡痕,却将这份美好折了几分。

    此时,聪敏的秋莲已择选了一条银碎绕珠的颈链戴在了她的脖颈处,以来遮掩丝丝青暗。

    唇角轻轻一扬,东陵馥开口道,“既已准备妥当,便先去兰陵殿转转吧。”

    在秋莲福身退下时,她不忘拿起一枚珠钗以作赏赐,惊得这女子欣喜谢恩。

    *****

    行在去往兰陵殿的小道上,东陵馥见路过的宫人皆朝自己福身拘礼,便思虑着向玉岑问道,“你可有觉得他们似有哪里不一样了?”

    “公主,那是因了如今宫人们都在传赞你的宽和柔善。”玉岑一顿,又道,“就若方才,你不仅没有责罚秋莲,反还询问她意见并召其伺候更衣,赏赐东西,正是担心她会遭到旁人的排挤。”

    闻言,东陵馥轻笑。原来是他们的眼中再无恐惧。
16。她便是令你倾心的宫女?
    她便是令你倾心的宫女?

    恣意的品了一口茶水,褚英踱至窗前瞥向皇宫所在,目光微凝了几许。

    许久,门外另一名护卫忽的轻叩木门,道,“主子,北胤太子来访。”

    “快请。”言语间,他已转身去到门口相迎。

    东陵皓刚一踏入厢房,便命贴身护卫将他从宫中特意带来的珍稀补品与药材交予了褚英的手下。

    看了眼男子脖颈处仍未完全消散的红痕,他开口道,“褚英王子的过敏症状可有改善?”

    褚英淡淡一笑,“多谢太子挂怀。”

    “前日太医已看过,嘱咐这段时日不得吹风,饮食上也须忌口,小王索性便不外出了。”

    略带歉意的看向东陵皓,他继续道,“原本小王从沧澜带来了百年好酒,想与太子共饮一番,可眼下没了这个机会,实在可惜。”

    听完他的话语,东陵皓轻笑,“王子不必见外,来日方长。”

    缓步行至桌案旁,他一眼掠过摆在桌上的笔墨与宣纸,及一副未完成的女子画作,又看了看弃了满地的纸团。

    “她就是那日令王子一见倾心的宫女?”瞥了眼身旁男子,东陵皓笑着问道。

    褚英叹道,“这酒肉是不能碰了,小王便随意画着解解闷,让太子见笑了。”

    即刻抽走桌案上的画作,他随手一揉丢到旁侧,不屑道,“小王见过的绝色女子无数,怎会对只有一面之缘的宫女上心,更何况她已是摄政王的小妾。”

    忽的挑起眉梢,东陵皓咧嘴而笑,“看来王子这几日是闷坏了,孤有不少解闷的好东西,回宫后便派人给王子送来。”

    “往后若是王子有事,只管差人来说一声。褚英王子的事,便是孤的事。”

    唇角轻轻一勾,褚英点头示礼,“那小王便先谢过太子了。”

    一手挑起桌案上的笔,东陵皓顺势在空白宣纸上落下了墨迹。

    半晌,他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眼下,父皇正处于休养中,却有奸人乱政夺权扰了朝纲,教王子看笑话了。”

    放下手中的笔,他眼梢缓缓一扬,“孤自幼便是父皇亲封的太子,将来亦为北胤国君,定会支持褚英王子继承王位。”

    片刻后,待送走东陵皓,褚英折回厢房走向了桌案旁。一眼扫过纸上的字迹,他微眯了双眸。

    *****

    三日后。

    茉莉薰风,雪柳缱绻的清晨,待东陵馥仍慵懒的赖在床榻上尚未起身时,却已听闻内殿传来了宫人窸窣的响动。

    本想继续埋头大睡,可她翻来覆去间已然全无困倦。

    如今,算不算得她命好,穿越到一名衣食无忧的公主身上,至少无须为生计发愁。可古代人的生活便是这般无聊,每日早早睡下,连赖床这种惬意的习惯也不能再有。

    掀开锦被起身下床,东陵馥光着双脚踩在了地上。发觉地面虽透着一抹凉意,但并不冷寒,她便径自撩开纱幔行至了内殿的梳妆处。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待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着实惊了一惊。
15。探出女子的来历
    探出女子的来历

    东陵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二人大婚那日,他挑开她喜帕时眸深似海,唇角噙笑的模样,已如烙印般深深地镌在她心上。

    自此,她便爱上了这个男人。

    此刻,桌塌上艳光明媚的烛火,正徐徐照亮着房中二人。

    一室静寂中,楚瑶见东陵晟用大掌覆着自己的手一并放在他膝上,便心跳若狂的将脑袋顺势倚在他肩头,轻声道,“王爷不在的这段时日,妾身一直很惦记王爷。”

    “给本王说说,这段时日你都忙了些什么。”头顶处,传来了男人低幽沉魅的嗓音。

    回忆着之前发生的种种,楚瑶柔声朝他述说着这段日子的忙碌。从与贴身侍婢的斗嘴,到打理睿王府的事宜,再到皇后宣她入宫…

    只觉眼皮越来越沉,她的言语也渐渐化作了低喃。

    微转目光看了眼窗外映出的人影,东陵晟起身将楚瑶抱入了内室。将女子安置妥当后,他缓步朝了门口走去。

    见男人出来,候在屋外的黑衣人即刻朝他一跪,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竹筒,“王爷,宫里捎来的信。”

    *****

    城南驿馆。

    卷着微风的午后,一名画师正伏在桌案前描画着丹青绘卷,窗边席地的纱幔则依依缭绕出了一袭似水柔蕴。

    收住笔锋,画师转眸看向不远处的男子,静待他的下一步描述。

    “她凶的时候会瞪眼撇嘴,目露冷光。”褚英缓步踱至窗棂旁坐下,一手拍在圆桌上,咬牙补充道,“还有她笑的时候,也是眼带奸邪,唇含轻。佻。”

    此刻,他口中描述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宫中偶遇的东陵馥。

    闻言,画师蹙眉思虑了良久,却迟迟没有落笔。微有不耐地从木椅上起身,褚英走到了他身侧。定眼看向画中女子,男子紧拧了眉。

    “这里不对,她的双眼虽大,但眼梢柔长,眸若桃花。”褚英伸手指向了画中人的眉眼。

    “还有这里,她只是唇角微翘,色泽凝润,哪有这般艳丽妩。媚!”指尖点向女子的唇,他一一挑拣着画像中的错漏。

    下一秒,褚英不再多言什么,只是一把将画师手中的笔夺了过来。他这般举动,吓得男子立即闪身躲至了一旁。

    重新铺开一张宣纸,他一面落笔一面斥道,“蠢货,看小王画给你瞧瞧。”

    片刻功夫,在褚英精准的描绘与勾勒中,一名栩栩如生的女子便在他笔下绽放出了炫目之美。

    可画师看着桌案上一前一后的两张绘卷,心中却是暗暗叫苦。

    这分明就是两个人嘛,原本容色倾城的女子在他的一番描述下,便被自己生生画成了久经风。尘的老。鸨。

    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画作,褚英打发画师走后,便朝一旁的护卫渡了记眼色,“想办法给小王打探出这女子到底是谁。”

    “是。”即刻将画像收入袖中,护卫一个闪身便没了踪影。
14。陪本王说说话
    陪本王说说话

    *****

    睿王府。

    柔光点点的九曲回廊间,一名挽着烟纱的青裳女子正在侍婢的跟随下朝着厢房而去。

    垂眸看了眼手中由身旁女子亲自备下的夜宵,绿禅笑道,“前段时日王爷甚忙,好久都不曾来王妃这里。”

    “但想到王爷一结束手头的事便过来看望王妃,奴婢就替王妃高兴。”

    眉间一扬,她忽的凑近身旁女子低低细语了几句。

    脸上瞬间染上一抹灼灼红晕,楚瑶虽是娇嗔,却难掩唇角的笑意,“你在胡说什么?待会我便让王爷将你撵出府去。”

    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娇羞如水的模样,绿禅认真道,“这怎么是胡说?这可是正经事。”

    “主子嫁给王爷已两年有余,可至今还未有所出。虽然王爷平日里对主子关爱有加,但最近多了不少爱嚼舌根的人,难保王爷不会受到影响。”

    “主子当务之急,便是赶紧怀上子嗣。”

    听着身旁女子一路絮叨,楚瑶凝了眼腾有暖雾的夜宵。思及仍在厢房批阅折子的东陵晟,她紧张之外,竟是满心期许。

    轻轻推开厢房的木门,楚瑶想起了绿禅在将夜宵递给自己时,浅声道出的话语。那女子说,主子,你可定要好好把握今晚的机会。

    脸颊陡然一烫,她端着木盘的手已微微收紧了几分。她虽与这男人是夫妻,但每每面对他夺人心魂的双眼时,她仍会心脏乱跳。

    行至房内的软榻处,她发现东陵晟已不在,但桌塌上阅过的折子依旧堆彻如山。

    他还在。

    低头暗暗一叹,楚瑶只觉自己的心绪在这一瞬,竟似有上天入地般的起伏。

    听得内室的屏风后传来细微声响,她将夜宵搁置在了圆桌上。此时,女子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已沁出了薄汗,可她竟紧张得全然未知。

    抬眼看向从屏风后缓缓走出的东陵晟,楚瑶见他已褪去平日朝堂上穿着的蟒袍,换上了一身月白常服。

    只是,就如这般素淡无欲的模样,他周身仍是凝着一抹萧寒凌冽之气。

    一时间,楚瑶竟不知该如何自处。呆呆地站在原地,她藏在衣袖中的双手正紧紧交握。

    半晌,才有几个字艰涩的从她口中挤了出来,“王爷累了一天要泡澡沐浴吗?妾身吩咐绿禅前去准备?”

    见东陵晟行至软榻旁坐下,却并未言语,楚瑶的心一颤,便又提议道,“王爷若是不想沐浴,那想用夜宵吗?妾身方才在膳房备了些。”

    一手将桌塌间翻开的折子合上,东陵晟看向不远处站得笔直的女子,轻笑,“瑶儿,过来陪本王说说话。”

    就若受到魅魔的蛊惑般,楚瑶乖顺的行至了他面前。而东陵晟则伸手轻握住她的一双手,让她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
13。绝不会嫁给霍昕
    绝不会嫁给霍昕

    若她没有记错,就在不久前的兰陵殿上,他曾为夺政而联合众臣共对皇后与太子,欲处死云萝与霍昕。

    见眼前女子容颜净素,相较往昔少了清傲锐利,尽是宁柔无害,东陵晟目光微微一凝,“你若有异,本王立刻派人将褚英请回来。就你那点小伎俩,别以为他不知道。”

    教他的话语一惊,夏以沫倒像是犯错的孩子般,即刻便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别去,我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她盯着眼前男人微挑眉梢的模样,却见他略显严肃的反问,“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什么?什么!她好歹也在现代活了二十四年,竟被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以压倒性优势完胜。

    真是输人又输阵。

    虽倍感心塞,可夏以沫仍极为配合的低声道,“皇叔,这次多谢了。”

    此刻,东陵晟却负手而立,微眯了眼眸看着她,并不言语。

    见气氛瞬间凝结,夏以沫干干的笑了一声。忽的想到了什么,她急急问道,“今天的事,没关系吗?”

    东陵晟并不看她,只是不紧不慢的再度反问,“关于你得罪褚英?”

    并未意识到他为何会如此一问,夏以沫毫不犹豫的向他坦诚了心中所想,“方才你因我的事惹怒了褚英,没有关系吗?”

    这一月来,她没少做功课,已对北胤的局势有所了解。如今,国家内忧外患,且这次沧澜国王子褚英来访便是为和亲一事。

    就在夏以沫暗暗思虑之时,她的眉心却猝不及防的教男人指尖一弹。即刻伸手抚上轻揉,她睇了眼东陵晟,却见这男人低了嗓音,“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既然你与霍昕的婚事已成定局,便安心的等着招他为驸马。”

    “来人。”

    蓦地从树丛后闪出一名护卫,东陵晟朝他吩咐道,“护送云萝回锦芙宫。”

    一路上,夏以沫身后跟着一名冷俊挺拔,寒光猎猎的护卫。待二人行至拐角处时,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与自己背道而驰的东陵晟。

    这男人方才的话,确是不经意间触动了她。

    自她穿越到北胤国,还从未想过以后当何去何从,可上天既给了她第二次生命,那她便应欣然接受东陵馥这个身份,但她绝不会嫁给霍昕。

    ******

    回到锦芙宫,东陵馥刚一踏入院内,守望在殿门处的玉岑便眸含焦急的朝了她迎来,“公主方才去哪了?奴婢回了御花园也没瞧见你,就先回来等了。”

    思及今日在花园中采打青杏的女子,东陵馥应道,“没事,就是在园子里遇到一名偷摘果子的疯丫头,便过去看了看。”

    听得她这般一说,玉岑微微一滞,叹了口气。看了眼身旁女子,东陵馥略一沉吟,便道,“你认得她?”

    玉岑稍显诧异的应道,“公主,你忘了吗?几月前秋荷因打翻盥洗银盆,弄湿你最喜爱的广袖流烟裙,被贬至了冷宫。而那之后不久,她便疯癫了。”

    “噢,原来是她。”故作恍悟的点了点头,东陵馥若有所思的朝了殿内踏去。

    她曾听玉岑说,这皇城内有一座冷宫,那里关着获罪的宫女,她们的命就如蝼蚁一般。其间,但凡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还会被太监拿来糟践。

    见女子行至了圆桌旁坐下,玉岑忙倒上一盏茶水递至她手中,“公主,方才皇后娘娘差人来传话,说三日后酉时设宴,霍少卿也会在宫中用膳,届时请公主务必盛装出席。”
12。宠得没大没小
    宠得没大没小

    小妾?

    这两个字就如飞天巨石般砸入她的心海,激起了浪花千万重。

    这般亲近的距离,连一个伸手横在二人间的位置都无法给她。

    心中生了一丝紧张,她用手轻攥上了东陵晟的衣袖,这个在身份上应该被她称作为皇叔的男人。

    此刻,他强劲的力道正让自己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甚至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因呼吸带来的微微起伏。

    可她肩头处因东陵晟五指微拢的力道而传来的痛楚,亦让夏以沫明白,这男人的心绪并不似他语气那般风轻云淡。

    没想到这女子竟是北胤摄政王的小妾,褚英冷笑道,“不过是一个小妾,却这般肆意妄为。”

    下一秒,身前男人修长的指便顺着夏以沫的背脊微微一挑,用指尖勾起了一束发丝。将其缓缓放至鼻端轻嗅,东陵晟不置可否地淡笑,“都怪本王平日里将她宠得没大没小,王子不会介意吧?”

    看了眼褚英脖颈间遍布的刺红与深暗抓痕,他又道,“王子不必担忧,想来这是因水土不服而导致的过敏症状,本王让太医熬制药草甘水替王子擦洗一番,那痒痛便可减轻不少。”

    转眸瞥向一旁的宫人,他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太医,将王子带至毓景轩休息。”

    离去前,褚英凝目看向了东陵晟。

    这个眉眼极致的男人,便是不言不语,周身也尽数倾散着一抹慑人心魄的寒冽之气。

    早前,他便听闻东陵晟在北胤国权倾朝野,杀伐决断,连皇后与太子都要忌惮三分。

    此刻,他断不能公然与这男人交恶。

    视线微微一转,褚英瞥了眼东陵晟怀中护着的素裙女子。他虽心有不甘,今日却只得暂缓作罢。

    褚英离去后,周围的宫人也在东陵晟的示意下离去,只剩了夏以沫与他二人。正待她要离开这男人的怀中时,东陵晟却先她一步拉开了二人间的距离。

    心中猛地一惊,夏以沫抬眼看向了这个方才还将自己揽在怀中护着的男人。

    可东陵晟回给她的,竟是一抹渐行渐远的背影。这男人居然连一句话也没有,便这样走了。

    一路小跑着跟随在东陵晟身后,夏以沫却见他并无停下的意思。心中一急,她开口唤道,“喂,你等等。”

    “还这么没大没小,‘喂’是在叫谁?”

    见东陵晟顿住脚步便转身训斥,夏以沫只得怔懵的站在原地瞪着他。也正是如此,她第一次将这男人的眉目神姿清晰的收入了眼底。

    他生着一双极妍凤眸,微扬的眼梢处凝绕的风情足以倾倒众生。而他秀挺的鼻下,薄唇流丹。

    只是,虽有这般绝美惑心的容颜,他眉间展出的却是一抹非凡气宇。

    这男人年岁尚轻,但风骨中尽透令人压抑的强袭,仿若一切皆在掌控。

    “你方才为什么要帮我?”找回自己的声音,夏以沫颇为认真的开了口。
11。摄政王的小妾
    摄政王的小妾

    正待此时,几名太监忽的冲至杏树旁一把抓住了女子,“疯丫头,回去老子便敲断你的腿,看你还敢往哪跑?”

    伸手推搡着女子,一名太监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先把她带回去再慢慢折磨。”

    下一刻,当几人注意到坐与亭中看着他们的夏以沫时,脸色骤变。不再多言什么,他们即刻便拖着女子离开了此处。

    思及女子被带走前死死盯着自己的那双眼,与她唇角处因掌掴而淌出的鲜血,夏以沫暗暗一叹。

    也不知他们会怎么处置这个丫头。

    *****

    此刻,凉亭外一名路过的异族华服男子发现了她,并赞许道,“没想到这宫女中竟有容貌如此出众之人,你是哪一宫的宫女?”

    夏以沫望了眼四周,发现只有自己一人,而这男子与身旁的侍卫已朝了她走来。眼梢一挑,她微蹙了眉。

    今日,她的一身素净装扮,倒被人误以为是了宫女。

    见男子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夏以沫并不想在此与他多言,“公子若是喜欢此处,让你便是。”

    眼见夏以沫起身就要离去,男子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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