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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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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雪狐入宫后,财主的儿子夜夜以酒度日,思念成疾。终有一日,他只身去到皇宫,想要救出雪狐,却被皇帝斩首示众。”
“那夜,他的头颅被高挂在城门上,而雪狐却在去偷偷看他最后一眼时,轻声道,你莫要怪我,要怪便只能怪你是财主的儿子。”
“因雪狐做了太多伤害凡人之事,当晚她便被一名道士毁了肉身,散了魂魄打入轮回,让它也去体味世间的生老病死。”
听完这番话语,狄彦不禁感叹道,“雪狐至真至诚,却也逃不开这样的宿命结局。”
东陵馥浅浅一笑,继续道,“在忘川河畔的三生石上,雪狐看到了前世今生,并与财主的儿子再度相遇。原来,财主的儿子便是当年救她的农夫的转世,却被她认作了仇家杀害。”
瞥了眼狄彦满目惊异的神色,东陵馥放下了手中的荷花灯,凝声道,“一步错,步步错。若一开始就是错误,又如何能得到最美的结局。”
“愿能给真心相爱的人一次回头的机会,或许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那自己的爱情,是不是一开始就是错误呢?
看着远离指尖的盈柔花灯渐渐没入那一片炫影迷魅的河流中,东陵馥轻敛了双眸。
*****
睿王府。
待东陵馥与狄彦放灯归来时,夜已渐入深浓,可王府内的烛火却依旧明耀撩人。
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厢房,东陵馥正唤了玉岑替自己打水沐浴过后,却有一阵敲门的声响传来。
一手拢过湿凉的发丝,她套上外裳,伸手拉开了木门。
“公主,摄政王正在书房等着你,请随奴才去一趟。”来人朝她行了记礼,恭敬的开口道。
此刻,东陵馥虽不知皇叔找她究竟有何事,却也仍是应承了来人,“好。”
不过这样晚了,他竟然还未休息。
一路随着家丁来到东陵晟的书房前,东陵馥伸手敲响木门后,便听得房内的男人淡淡道,“进来。”
推开木门进入,她一眼便瞧见了那个靠坐在桌案旁正低眉翻阅书卷的男人。
几步行至桌案旁,东陵馥静候了片刻后,见他仍是不言不语,便率先开口道,“皇叔找我有何事?”
“去哪里了?”一手将翻开的书卷合上,东陵晟缓缓地挑起了凤眸。
目及男人沉凉深幽的眼,东陵馥淡淡应道,“与子墨放花灯去了。”
闻言,东陵晟冷笑,还真是老实。
思及已对自己不管不顾的皇叔竟是问起了她的行踪,东陵馥挑眉道,“既然皇叔不愿对我负责,便不要来管我。”
不以为意的看了眼窗外的月色,她又道,“现如今,我与褚英的婚事已取消,就算是再招驸马也不为过。”
将视线拉回到那个沉默无言的男人身上,东陵馥微扬起下颌,笑得冷薄,“皇叔若是看不惯,便找几个大臣一同上奏,将我打入宗人府岂不是更好?如此,便可眼不见心不烦。”
“皇叔的绝情,我又不是没领教过。”
她话语刚落,便有一阵劲风拂过。而移形换影间,她已被那个静坐不语的男人死死地按压在了桌案上。
隐忍着桌案硌骨的微痛,东陵馥抬眸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见他薄长的凤眸中已是幽窒深冷到几欲映不出烛火的光影。
“本王之前就告诉过你,你与本王之间,绝无可能!”目光直直地攫着身下这个偏要违逆天命的女子,东陵晟一字一顿道出的话语,清晰残酷得似要刻在她心上。
“那又怎么样?皇叔这次还能怎
样逼我就范?”死死地盯着他足以瞬间冰封万里的凌寒眸光,东陵馥不甘示弱地低吼着。
眼见男人的眸中正缓缓聚起一抹戾色,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却让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
“王爷,你在吗?”门外,是楚瑶轻柔如水的询问。
忙将双手抵在东陵晟的胸膛,东陵馥用力的推拒着,“皇婶来了,快放开我,这样被她看见了不好。”
挑起唇角冷冷一笑,东陵晟的言语中尽是讥诮嘲弄,“你连自己的皇叔都敢勾。引,还有什么是怕被人看见的?”
闻言,东陵馥微微一怔,已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似乎在他眼里,就认定自己是个不知廉耻且没有尊严的女子。
这般一想,她已是怒火中烧。谁怕谁?那便让皇婶进来看见好了!
蓦地将指尖一收,东陵馥攥上他的衣袍将他朝自己一拉,便是轻抬下颌吻上了他的唇。
唇瓣触着他的温凉,她僵硬得不敢动弹时,门外再度响起了楚瑶的敲门声。
此刻,东陵馥虽佯装得异常镇定,可心跳已是狂乱得几欲骤停。
她不知道,如果下一秒皇婶出现,这里将会是怎样的兵荒马乱。
正待东陵馥惊杵的将心中所想遍遍而过时,唇上的温软忽然消失,她竟被东陵晟粗暴的摔压在了桌案上。
随着一抹巨大的撞击声响传来,背脊处的烈痛已让她的眼中酸出了泪意。
“王爷,你在忙吗?”门外,楚瑶的询问依旧。
以聚满嗜血杀意的眼神看着身下女子苦痛皱眉的模样,东陵晟怒吼道,“滚!”
霎时,桌案上的笔墨砚台,书卷镇纸都教他一掌挥下,碎了满地。
他让她滚,原来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咬牙看着周身皆是慑人戾气的男人,东陵馥正欲强撑着痛楚起身离去时,却发现他已将自己牢牢地困在了身下。
似是被东陵晟的怒气所震,屋外已没了楚瑶的声息,大概她已离去。
就在东陵馥以为今夜的事便要告一段落时,她才知道,原来得罪了自己的皇叔,去无限挑战他的底线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
待东陵馥反应过来之际,她已被东陵晟带至了摄政王府后院一座高塔的塔顶。
东陵晟是个暴君,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
高塔顶层的石窗前,东陵馥正惦着双脚,不敢以后跟着地,因为她的身子如今正悬空在外。
反眼遥看星空靡靡,她的发丝正在呼呼地风声中凌乱轻舞,而她眼角的干涩已有了轻轻地裂痛。
她知道,这塔顶到地面的距离纵然没有三万英尺,却也足够让她摔下去后,筋骨尽碎,死无全尸。
而东陵晟,仅仅只是用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颈。
他的眼神,就如她无法探知的幽海深渊,她在想,或许下一秒,他就会松开手。
“你要疯,本王就陪你疯!”看着似已无力抗拒的女子,东陵晟勾唇冷笑。
“不疯魔不成活,我没疯,因为我是魔。自爱上皇叔的那刻起,或许我就已经不顾一切了。”此刻,她也一并笑了。
这笑,便是翻覆着世间万物,却也能倾倒众生。
若是下一刻,她就死了,那也要让他记住自己最美的一瞬。
忽的伸出双臂横在男人的胸膛处,东陵馥一力推抵着。这抹力道,不过是加剧了她下坠的弧度,而东陵晟则是被推向塔内。
如此绝爱残酷的选择,亦只是因为皇叔的心坚如磐石,她在用性命来博,自己究竟能够冲破几分。
随着身子悬入塔外的重心愈来愈多,在东陵馥脚下猛地一空,就要跌出高塔必死无疑的一瞬,东陵晟一手将她拉扯回来,撞进了自己的怀中。
此刻,相拥在一起的二人耳畔,是彼此在静夜中清晰的心跳。可他们,却相顾无言。
半晌,东陵馥以小脸贴在他的胸膛,试探着问道,“皇叔,你还要阻止我爱你吗?”
似在压抑着什么,东陵晟沙哑着嗓音无奈道,“鱼儿。”
听得他的轻唤,东陵馥心中顿时一喜,便是扬起小脸看向了他。下一秒,便有亲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缠绵着这抹温软的甜蜜,她的心间已有浓得化不开的喜悦盈盈满溢。
风,怎样刻画了世间的模样,有了你耀目的脸庞。
我,怎样颠覆了岁月的信仰,有了你特殊的味道。
让风,继续浪漫;让我,继续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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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世上的爱情,痴心难为痴情
见她应承了楚瑶的邀请后,温敏彤又道,“既是如此,你回去后便先收拾一番,本宫明日吩咐宫人备马车送你去摄政王府。”
“好。”一面应着她的话语,东陵馥一面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温婉清秀的女子,微微一笑。
待寿宴结束,各王爷大臣的夫人都相继离去时,温敏彤却单独将东陵馥留了下来犬。
看着她眉间轻沉的模样,东陵馥正揣度着她是不是因了自己亲近楚瑶的事而生气时,温敏彤却忽的开口道,“馥儿,做得好。”
一手抚过她的发丝,温敏彤意味深长的继续道,“馥儿不愧是为娘的好女儿,你便好好的去摄政王府住下,四处玩玩,待心情好了再回宫。”
“多谢母后这般体谅儿臣,儿臣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母后也要多多注意休息,切莫过度操劳。”
“嗯,那你便先回宫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温敏彤收了手,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儿臣便先告退了。”东陵馥朝她一福,便转身出了兰陵殿。
此刻,坐与凤座上的温敏彤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却是微凝了眉眼踺。
*****
翌日。
一辆布有暗纹锦绣的蓝色马车正驶出了清和门,朝了摄政王府而去。
一路上,玉岑频频将头探出马车窗外,显得异常兴奋,甚至还不停拽着东陵馥的衣袖,叹道,“公主公主,你快来看,今日街市上有不少杂耍卖艺的。之前,都没有时间来看,改日我们出来兜一圈可好?”
东陵馥并未言语,而是朝玉岑使了个眼色。
这时,玉岑才注意到一旁沉默不语的秋荷。见这女子看上去甚显落寞怔然,玉岑忽然想到这一路而来,她心情似乎都不太好。
这般情景,让东陵馥也只能在心中暗暗一叹。
她知道,秋荷必然是在因凌霄的事而伤心。凌霄跟在皇叔身边多年,而此去的摄政王府,又是他曾待过的地方,这女子势必会触景伤怀。
忽的伸手履上她的手背,东陵馥轻言道,“秋荷,你说,你现在这幅愁眉苦脸的模样若是被凌霄看见了,他会说什么?”
秋荷微微一愣,没想到东陵馥会有此一问,可她却仍是不假思索地回道,“他一定会说面由心生,现在这模样丑死了。即使是这样,凌霄也还是会想办法逗我笑的。”
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这凌霄也是这般毒舌。
闻言,东陵馥微微一叹,“他也一定不希望你为他而难过,虽然我们不能左右生死,却能选择怎么个活法。”
“把怀念放在心里,他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不,公主,只要一日不找到凌霄的尸骨,奴婢就不信他已经死了。奴婢会一直等着他回来。”倏然抬头间,秋荷的眼圈已是轻泛着微红与点点泪光。
用力的紧了紧她的手,东陵馥微微蹙眉,凝声道,“傻姑娘。”
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嘲弄,想着这些日子她佯装的坚强,自己与她竟是如出一辙。这看似在说秋荷,可东陵馥知道是连着自己一并嘲笑了。
原来,世上的爱情,痴心难为痴情。
爱太深会让人疯狂地勇敢,甚至可以不顾一切的去追逐和等待心里的那个人。就算全世界都与你说他不好,可就是因为你喜欢,他就成了那个你愿用全世界去交换的人。
“如有一天,他活着回来,要娶你为妻。我定会赐凌霄仗刑,先将他打个半死不活再说。”兀自将目光落向马车外脉脉而过的行人楼宇,东陵馥缓缓而语。
“为什么?”秋荷忽然止住眼泪,看向一旁的女子,眼中满是震惊与担忧。
此时,东陵馥却忽然转过头来,朝她咧嘴一笑,“谁让这个混蛋惹哭了我们的秋荷,想娶回家就得先好好罚他,过了本公主这关再说。”
片刻后,待马车停在王府的门口时,东陵馥在玉岑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站在这座庄秀的府邸前,她一抬眼,便看见了那个立在睿王府牌匾下,正候着自己的芊芊女子。
唇角弯出一抹笑意,东陵馥已移步朝了她走去。
忙几步上前迎向这女子,楚瑶笑道,“公主一路颠簸而来,辛苦了。”言语间,她已示意了身后家丁去将东陵馥的行装搬下马车。
瞥了眼身后的马车,东陵馥开口道,“此番前来摄政王府,我特意备了些礼品带来赠与皇婶,让他们一并搬进去吧。”
看着家丁手中由马车内端抱而出的琳琅箱盒,楚瑶略显拘谨的应道,“公主愿来王府做客,我便已是很高兴了,你还带这些东西来,这可怎么好。”
闻言,东陵馥不以为意的一笑,“皇婶见外了,这些都是应该的。”
见她如此说道,楚瑶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朝了她道,“来,快随我进府吧。”
一手拉过身前女子的手,她转身便示意了一道出来迎接的府内婢女与家丁
让出一条小道,领了东陵馥进府。
踏入王府,东陵馥虽是神定自若的同楚瑶并行,但她却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这座府邸。
院内,花树盘绕,山泉依依,缠绵的九曲回廊间,满是轻悬而坠的红彤灯笼。如此,便若幽静深远中的一道明媚风景。
随着楚瑶来到王府的大堂后,这女子便拉过她在了圆桌旁坐下,“待到午膳后,你先在府中休息一番。下午时,你若有想去的地方,便告诉我。”
“好。”东陵馥点头之际,已见府中的婢女端着菜肴鱼贯而入。
待桌上的菜色全数摆好后,随在二人身后进入的玉岑,便执了银筷递至她手中。
一眼掠过面前的精致菜肴,东陵馥看了眼楚瑶身旁的空位,踌躇了片刻后,终是问道,“皇叔呢?”
“王爷最近极为忙碌,甚少回府。今日他还未派人来告知,应当是回的比较晚。”楚瑶夹了一份菜,放至她碗中,“来尝尝王府厨子最拿手的菜。”
垂眸看向碗中色泽明艳亮丽的菜色,东陵馥的心中却是瞬间涌上了一抹失意落寞,但同时她又觉得十分安心。
她失意皇叔的不在,却又暗喜不用与他尴尬相对。
这样矛盾的心情,让她已是万般折磨。
依言将菜肴夹了一筷送入口中,东陵馥即刻便尝到了香醇入喉的口味。收住心绪,她赞道,“真好吃。”
“那便多吃一些,你太瘦了。”看着眼前女子单薄的身姿,楚瑶笑道。
东陵馥点了点头,“谢谢皇婶。”
*****
入夜。
清幽的月华已透过窗棂映至了东陵馥所住的厢房内,那浅薄盈柔的光亮,正轻轻地在她身上笼出了一道迷魅的光景。
此时,她已睡下。可因头一次来到摄政王府,她不甚习惯,便是辗转难眠。
兀自攥着锦被在床榻上翻滚来去,待东陵馥的目光无意间落向摆放行装的柜阁时,她忽然忆起今日出宫前,自己特意备了一份西域进贡的美颜珍珠粉,想要送给楚瑶。
只是,这份礼物是收在她的行装中,与其他礼品区别放置的。
目光移向窗外的夜色,东陵馥看着天边泛出的微蓝,心想这个时辰,皇叔因是还未回府,她不如趁着心重无眠,去将礼物送给楚瑶。
如此想着,她即刻便起身套上衣裳,从柜阁中翻出了珍珠粉。
将精致绝伦的小盒攥入掌心,东陵馥推开木门走了出去。一眼望过九曲回廊间轻绵而耀的小灯笼,她看着前方的数间厢房,却是微微皱了眉。
今日,她虽与楚瑶熟悉了许多,可她尚不清楚那女子究竟住在哪间厢房。
正待她心中犯难时,却瞧见一名婢女远远而来。几步上前,待这女子朝了自己行礼时,东陵馥问道,“你家王妃所住的厢房是哪间?”
“公主,王妃的厢房是回廊尽头左数第二间。”婢女恭敬的应道。
东陵馥微一颔首,便朝了那处行去。
缓步来到厢房,她透过木门雕花处映出的橘色微光猜想,这女子应该还未歇下。
如此,她便伸手敲响了木门。可静待了片刻后,房内却无人回应,莫非楚瑶不在?
既然都来了,那她就将珍珠粉放下再走吧,待那女子回来后,也定能看到。
再度将手扬起,正待东陵馥推门而入的一瞬,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怔懵的呆在了原地。
昏黄的烛光浅影下,东陵晟正坐与软榻上,双手环在楚瑶的腰间。而这女子则是坐在他的膝上,扬起小脸同他亲吻着。
那淡淡迷迷的光影,已映得满室都是缠昧之色。
此刻,窒住的呼吸,让东陵馥的心脏已有了缺氧的慌悸。他们做的,本就是夫妻间最寻常的事,她一个外人又有什么立场不满。
眼睫轻轻一颤,她猛地转身,落荒而逃。
看着东陵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楚瑶将眸光转而凝向了身旁的东陵晟。
他的神色,竟是看不出悲喜。
此时,她心中已是无比翻覆郁结。她虽身为摄政王妃,却自作主张将云萝公主接来府中暂住,他会怎么看呢?
皇后与太子重新掌权,一夜之间朝堂风云变幻,他的困境她都看在眼里。
她可以不去在乎荣华与地位,但他是她的夫君。她想要成为这男人心尖上的唯一,白首不相离的那个人。
所以,她自作主张,当着皇后的面以散心为由邀请云萝公主来摄政王府暂住。
皇后宠爱云萝,而云萝自小便与摄政王感情颇深。如今,拉拢云萝为她所用,或许皇后与摄政王会有冰释前嫌的一天,而这男人终究会知道她的好。
“王爷会怪妾身自作主张将云萝公主接来摄政王府小住吗?”看着眼前男人,楚瑶小心翼翼地问道。
原本,这二人已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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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东陵晟却忽然以大掌一揽,再度将她拥入了怀中,轻笑道,“瑶儿的良苦用心,本王又岂会不知,你所做的这一切皆是为了本王能与皇嫂和解。”
楚瑶微微一怔,心中却满是欢喜,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王爷会因方才云萝的忽然闯入而责怪她吗?”楚瑶动情地凝视着东陵晟,她本就爱极了这个男人。
此时,她已是面色潮红浑身燥热。
东陵晟眉眼微扬,却是淡淡应道,“本王只会责怪瑶儿的不专心。”言语间,他微砺的大掌已在楚瑶的腰际缓缓游走。
此刻,他怀中的女子已是情动娇涩至极,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她微喘着轻声道,“明日,妾身想在王府中设宴款待云萝,王爷觉得可好?”
似是对楚瑶的频频分心甚是不满,东陵晟已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将接下来的话语全数封住。
*****
翌日。
当东陵馥得知楚瑶为她特设了款待的宴席时,已是下午。此时,楚瑶正在她身旁悉心的介绍为了这次宴席,而邀请的帝都最有名的戏班,他们可是杂耍唱曲样样精通。
虽说东陵馥脸上仍保持着倾倒众生的迷人笑颜,但她其实并不好。
自昨夜撞见皇叔与眼前女子相拥亲吻后,她一整夜都处于高度失眠的状态。原来,那心塞闷堵的漫漫长夜,竟是如此熬人。
清早,当她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起身时,着实让秋荷与玉岑二人吓了一跳。今日在梳妆时,她特意吩咐玉岑替自己修饰了眼底的暗青与厚重的眼袋。
恍恍惚惚中,东陵馥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答应过楚瑶,二人一起去看唱曲的戏台是否搭建完成。
院子里,忙碌的下人正来回走动着,待他们看见楚瑶与东陵馥时,皆悉数下跪行礼。
此时,楚瑶轻笑着道,“快起来吧,你们辛苦了。我就是带云萝公主来参观下而已,大家快去忙吧,不必来伺候。”
言语间,这女子十足彰显着摄政王府女主人的气派,但话语的亲和却又博得了一众下人的好感。他们皆觉楚瑶甚有摄政王妃风范,与摄政王看上去就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转眸看向一旁不曾言语的东陵馥,楚瑶见她脸色似有苍白之感,便颇为关怀的问道,“公主不舒服吗?兴许是这院内阳光太过闷燥,公主一时间没适应过来。”
“你先到荫凉处避一避,我这就去吩咐下人备些祛暑的东西来。”
正待东陵馥要出声阻止时,楚瑶却已迅速离开。
原本,她是想提前离去,可本在院子里忙碌的下人怎么一瞬间都没了踪影?
而此时,秋荷与玉岑都不在身旁,连个留言传话的人都没有。有些担忧楚瑶回来时寻不到自己,东陵馥只得先在原地等待片刻。
看着头顶的烈烈骄阳,东陵馥微微一叹,哎,手机真的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霎时,竟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似乎就在她的附近。
顷刻间,那戏台上巨大的琉璃屏风竟在固定的麻绳断裂后,直直地朝了东陵馥所在的方向翻砸过来。
眸色惊怔的看着那个巨物朝自己呼呼而来,就在东陵馥以为自己无法躲过的一瞬,竟有一名不知从哪里窜出的男子,以身躯挡在了东陵馥的面前。
下一秒,屏风结实地砸在了他高举的右臂上,而上面的铁钉则是重重地插。入了男子臂中,那鲜血顿时便染红了他的青色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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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去摄政王府住几日
目光落向女子凝润如脂的小脸,温敏彤一手拉过她在身旁坐下,只是微叹了口气,却并不言语。
此刻,东陵馥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却满是疑惑。
莫不是她知道了自己出宫未归的事?如若她待会问起,自己要如何回答才好。
眉眼轻轻一落,东陵馥将能想到的万般理由都快速的从脑海中如放幻灯一般闪过后,终是率先开口道,“看母后神色凝重似有心事,不知母后此番来找儿臣,是为何?犬”
眸色沉郁的抬起眼眸,温敏彤瞥了眼守在一旁的玉岑与秋荷二人,看向了身旁女子,蹙眉道,“馥儿,你大清早就不在了,究竟是去哪里了?本宫在锦芙宫一直等你到现在。”
闻言,原本微绷着心弦等待这妇人一顿责骂的东陵馥,竟是轻怔了几分。目光一凝,她已将温敏彤眉梢眼角的细微神色皆收入了眼底。
母后的眼线遍布后宫各处,自己一夜未归之事,母后不可能不知道。
但从她方才的言语中便能听出,似乎她是认为自己一大清早离开了锦芙宫,直至现在才回来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起身来到温敏彤身后,东陵馥开始乖顺地给她按摩起双肩,并娇俏一笑,“马上便是母后的生辰了,儿臣这不是着急要给母后准备礼物吗,所以才大清早便离开了。”
言语间,东陵馥已拿出了看家本事,按摩!
她这一出手,定能保证将她这个异世母后驯得服服帖帖。
只觉心情相较于方才已舒缓不少,温敏彤深吸了口气,但神色仍是颇为凝重,“馥儿,难得你如此孝顺。若是晧儿也能像你这般,本宫就谢天谢地了。”
“太子,我是说大哥,心系朝堂自然是要一心一意处理政务,陪在母后身边的时间定是相对要少些。”东陵馥缓缓开口道。
闻言,温敏彤竟是将眉头拧了起来,低叹道,“你还真看得起他,你大哥那人你还不知道吗?根本就不是做皇帝的料,本宫却偏偏就这么一个儿子。”
如今,后宫的各路妃嫔争斗得极为厉害,而这其间更不乏有对皇位觊觎之人。
电视剧看得不少,东陵馥自然知道后宫中母凭子贵的道理。一个女人到了温敏彤这样的地位,若是亲生儿子不能继承帝位,可想而知她自己的地位,乃至是整个家族都会在这场皇位争夺战中覆灭。
“母后切勿为此烦心而伤了身子,在和亲远嫁沧澜国之前,儿臣定会多多陪在母后身旁,以尽孝心。”
东陵馥劝慰着,一番言语是真心,但她也想借此试探母后是否知道昨日在宫外,褚英的所作所为。
此时,却不料温敏彤微微一叹,凝声道,“本宫也是早上才得知了褚英的一件事,本宫赶来锦芙宫正是要与你说这件事,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听得她这般一说,东陵馥便是眸色沉淡的凝着她,让自己尽显从容,“母后请说。”
正待东陵馥等待着这个听上去似乎不太乐观的消息时,一名小太监却躬着身子快步行至了二人身前跪下,“皇后娘娘,此番祝贺娘娘生辰寿诞的各皇亲朝臣家眷都已在了兰陵殿恭候着娘娘,还请娘娘移步前去。”
微微皱起眉,温敏彤心有愁忧的以指尖轻抚上了额际,“最近宫中发生了这么多让本宫烦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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