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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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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药箱中拿出诊脉而用的丝绢,他将其铺陈在了温敏彤的腕间。以指尖探上妇人的脉息,他开始静静地默听着脉搏频率与快慢之变。
片刻后,陆横逸朝了她一揖,恭敬道,“皇后娘娘是因心中有郁,食不规律而导致了胃肠不适。臣会替娘娘开一些舒气暖胃之方来给予调理。”
“另外饮食方面,臣也会嘱咐御膳房做一些生津可口的小菜来给娘娘作为三餐的调剂。如此,娘娘配合着臣的方子加上按时按量的用膳,不出三日便能好转,一月便可痊愈。”
听得他的言语,温敏彤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没想过,这个样貌清俊的年轻男子,在医识见理上却是丝毫不逊身为太医院掌事的严庆。
微启唇瓣,正待她欲说些什么时,却听得陆横逸又道,“不过,臣以为娘娘最大的问题其实是心疾。病由心生,若娘娘能开怀畅快一些,这些病疾自不敢来寻娘娘的麻烦。”
展眉轻轻一笑,温敏彤点头之际,却见太子东陵皓款款踱至了内殿的珠帘前,行了记礼,“儿臣见过母后。”
徐徐直起身子,她微一挑眉便道,“太子今儿怎么记得来本宫这里?”
见这妇人似有暗嗔,东陵皓忙上前几步扶上她的手臂,轻笑道,“儿臣这不是得知母后身子有恙,便赶紧过来了吗?”
温敏彤斜了眼他,笑骂道,“本宫算是没白疼你。”
此时,陆横逸已起身朝东陵皓行礼,退至了一旁。而兰陵殿内,却再度有一人踏了进来。
一眼掠过内殿中的三人,东陵馥乖巧的朝了温敏彤与东陵皓福身,“儿臣见过母后,妹妹见过大哥。”
看着殿中相继而来的二人,温敏彤已是笑得开怀,“这母后一病,你们倒是上心。”
从婢女处接过茶水递至她手中,东陵馥笑言道,“母后可别这么说,便是母后身子无恙,儿臣也是时时惦记的。”
“嗯,都别站着了,快坐吧。”温敏彤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二人依着她身旁的红木椅坐下。
此时,东陵馥已是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候在一旁的陆横逸。今日来给母后诊脉的太医,居然不是严庆,而是这样年轻的一名太医。
不过,看母后眉间虽有倦色,但心情似为愉悦,想必这太医的医术也是颇为了得吧。
轻啜了口手中茶水,温敏彤看向正把玩手中花件的东陵皓,缓缓开口道,“皓儿今日能记挂着母后前来探望,母后十分欣慰。”
“但母后也希望你平日里能多做些正经事,每天能去军营中督军练兵。”
皱眉抬起头,东陵皓颇不情愿的应道,“儿臣东宫中还有众多事务需处理,稍后再说吧。”
军中那么艰苦,哪里比得上他在东宫的日子,他才不会去。
闻言,温敏彤竟是蓦地冷了脸色,轻斥道,“你还想不想要皇位了?想的话,就按母后说的去做。”
见这妇人已是拿皇位来给自己施压,东陵皓微一沉吟,便道,“母后莫要气恼,儿臣听你的便是。”
“好,既然皓儿能体会到母后的良苦用心,母后也不会逼你太紧。你今日便先休整一番,明日再出发去军营吧。”瞧他终是改口应承,温敏彤的面色已是舒缓了些许。
目光落向杯中的淡碧茶叶,她悠悠道,“届时,莫忘了邀上你的皇叔一道前去。”
听闻这二人的对话,一旁的东陵馥虽未言语什么,但心中却生出了一抹不详的预感。
*****
东宫内殿的宽大床榻上,东陵皓正拥着爱妾紫妍万般缠绵,极尽狂热。可帐幔外,随侍的太监已是第三次低声提醒道,“太子,该起身出发去军营了。”
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女子,东陵皓微拧着眉,终是不耐的应了话语,“孤知道了,去外面候着吧。”
片刻功夫,东陵皓终是粗喘着气息在缠绵一夜后,一手掐过女子令他销。魂的柳腰,抽身而退,“好好在东宫待着,等着孤回来疼你。”
蓦地翻身坐起,他尚未来得及唤人伺候穿衣,紫妍便以软腻滚烫的身子再度贴上了他的背脊,“太子,妾身舍不得你。”
随着她纤细的指在他胸膛流连而过,东陵皓本就未灭的欲。火便是再度被她撩了起来。倏地回身将她压下,东陵皓瞬时让这床幔之间溢满了旖旎春色。
如此,他竟是挨到了晌午才慵懒起身。由婢女伺候着穿戴好衣袍,他在用膳过后出
了皇宫。
一路骑着马行至帝都城外,东陵皓正略显疲乏的在路旁稍作休息时,一名下属已是在飞烟滚滚中策马赶了过来。
目光掠过朝了自己行礼的男子,他开口问道,“青芜带来了吗?”
忽的凑近几分,男子压低了嗓音道,“太子放心,属下已暗中派人将青芜姑娘送至了军营。属下去天香楼时,老。鸨听说是太子请的,还额外奉送了五名美人一道前去。”
原本,这男子是满心得意的等着太子奖赏自己办事得力,可没想到,东陵皓竟是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并斥道,“你他。妈的蠢蛋,有做坏事的人还要到处宣扬自己的吗?”
男子教他打得一懵,而后便意会着惊慌道,“太子,那要怎么办好?”
“封锁消息,若是谁敢泄露半句,斩立决。”东陵皓皱眉,冷冷而语。
转眸看向一旁的护卫,他又道,“去摄政王府传孤的话,邀请摄政王到军营来与孤一道督军练兵。”
“是,太子。”应了他的话语后,那护卫便翻身上马,朝了摄政王府奔去。
*****
郊外军营。
一间宽阔奢华的锦绣营帐内,东陵皓正静坐于红木椅上轻饮着茶水。可他的目光,却是一直有意无意的打望着垂散在内室门口的轻纱帐幔。
片刻后,一名宫里的老嬷嬷从内室中走了出来,朝他行礼。
“检查的情况如何了?”东陵皓以指尖弹过杯身,缓缓开了口。
老嬷嬷上前一步,恭敬道,“经老奴的一番细细查验,里面的姑娘至今仍是完璧之身。”
微一颔首,东陵皓便摆手示意她退了下去。而此时,已穿整好衣袍的青芜便是柔柔款款地从内室中踏了出来。
徐徐站了起身,他踱步来到女子身旁,轻轻打量着笑道,“青芜姑娘与那人长得可真像,若你不是处子之身,孤还以为你就是她。”
作为父皇的帝妃,那人断不可能是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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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因为,我已有了心上人
瞧这女子竟是因出手助人而受了伤,秋荷与玉岑忙满眼惊骇的几步冲上了前。一手捧过她裂了血口的手臂,玉岑担忧心疼的愤愤道,“居然下手这么重!”
一手拦下欲要上前指责粗莽男子的丫头,东陵馥宽慰了几句后,便示意秋荷将那跪地受辱的妇人搀扶了起来。
见竟有人多管闲事,本就怒火中烧的莽男瞬间厉吼道,“哪里来的小白脸,竟不知天高地厚的来管大爷的事!”
微一皱眉看向这个狂妄粗陋的莽男,东陵馥冷冷一笑,“小白脸就是来替天行道,专收你这种欺侮妇孺的恶贼。犬”
瞥了眼一旁轻扶手臂,满身血痕的妇人,她轻扬了下颌,“小妇人莫怕,有本公子在此,看谁还敢欺负你。”
东陵馥的一席话,让莽男愤恨万分。猛地扬起长鞭,他二话不说便朝了她挥打而来。
此刻,耳聪目敏的秋荷却以电光之势挡在了东陵馥面前,伸手攥住了他的长鞭,反手一甩。
霎时,身形粗犷的莽男便因重心不稳而趔趄着跌趴在地,摔了个狗吃屎踺。
缓缓从地上爬起,他刚要开口叫骂,嘴里便喷出了一颗带有鲜血的门牙。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皱眉摇了摇头,“哎呀,你还是别说话了,这一说话就漏风了。”
颇为满意地看着这恶贼被惩治得狼狈的模样,她怡悦的转眸看向一旁的妇人时,却发现四下围观的人竟满目鄙夷的朝着自己指指点点。
艾玛,这画风不太对嘛。
按理来说,此时不是应该响起掌声,众人皆以崇拜的目光来看她吗?
正待她无比纳闷之际,一名孩童从人群中跳了出来,指着她道,“这个大哥哥是坏人。”
霎时,众人竟如公愤了一般,开始朝着东陵馥谩骂指责,甚至还有人说她是乃化身西。门。庆,勾。搭良家妇女之人。
听闻大家的声讨之言,莽男似一瞬意会到了什么,“原来就是你这个小白脸勾。搭我的妹妹,毒害我的妹夫,却还这么嚣张!”
“老子要报官抓你!”
他话语刚落,人群中便有一人扬声道,“大伙堵住这四人,我现在就去报官。”
什么?!报官。
东陵馥一怔,忙开口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与这小妇人也是今日才见。方才路过时,见这位大哥在鞭打她,我一时同情才出手相救,并无其他的意思。”
猛地啐了一口血水,莽男狠狠道,“老子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轻叹了口气,东陵馥转眸看向一旁满目焦急的玉岑时,那个不曾言语过的妇人竟是忽的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哭着吆喝道,“郎君,你可别抛下小妇人。我知道你是因为太爱我才会杀了赵全,是我害了你啊。”
垂眸看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妇人,东陵馥的额际瞬间现出了三道黑线。
我去,这最佳女主角就是你了!
看着瞬间腻歪在一起的二人,围观的众人也开始极为配合的上演出了年度狗血大戏。
霎时,那鸡蛋,饭菜与一些烂叶便以狂风之势目不暇接的从他们手中齐齐飞来。
可在东陵馥眼见这些杂秽之物便要落到自己身上时,一抹高大的身形却忽的闪至她面前,替她挡下了直面而来的所有抛砸物。
愣愣地看着落了满地的饭菜与鸡蛋,东陵馥已是微扬了眉。
这是在馆子里吃饭的人也来看热闹的节奏吗?
倏地转眼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她却听得他朗声道,“大家静一静,我可以证明她与这妇人没有任何关系。”
便是东陵馥轻动双眸的一瞬,男子蓦地转过身,一手抽下了她固定玉冠的银簪。
顷刻间,她的三千墨发便如瀑如羽的自头顶处盈盈而落,在二人的眉眼间划出了一道缠绵绻影。
此刻,围观的众人已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惊叹连连,“他竟是一名倾城无双的女子。”
一手抚过垂散在肩头的发丝,东陵馥轻言道,“是你。”
霍昕微微一笑,便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身后。
此番,几名官差已步履微急的走了过来。一眼环过四下的众人,为首的官差皱眉看向了摔跌在一旁的妇人,“抓住她,谋害亲夫的毒妇!”
一手扯过这妇人,他又道,“谁是奸。夫?”
闻言,围观的众人互望了一眼后,便有一名年轻男子喊道,“我知道是谁。”
在听完这人的一番描述后,为首的官差便吩咐了两名手下前去捉拿奸。夫,而他则是缓缓踱至了方才施暴的莽男身旁。
一眼打量过他手中的长鞭,为首的官差又看了看满是伤痕的妇人,便开口道,“竟敢在光天化日下滥用私刑,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起给爷抓回去!”他将手一挥,便有两名官差上前将这莽男押住。
见官差竟是要将自己的夫君一道抓走,本在屋子里的妇人与几名孩童一道奔了出来。
“官爷,您不能抓走他呀,我们一家老小数十人,都靠他一人忙活。他要是被抓进了衙门,可要我们怎么活啊?”
带着几名孩童一道跪了下来,妇人正含泪哀求着。
转眸看向眼前声泪俱下的妇人与孩子们,东陵馥只觉她们竟是有些可怜。
几步行至为首的官差前,她开口探道,“官爷,这位大哥也是因自己的妹妹做了苟且伤人之事,才会急怒攻心,对她下了狠手。”
“这般管教之法,虽有不妥,却也情有可原,官爷便不能给判个缓刑吗?”
闻言,一旁的霍昕疑惑道,“何为缓刑?”
唇角轻轻一扬,东陵馥颇为认真地解释道,“缓刑便是罚他在街市中义务劳动,帮助周围的人。如此,既恪守了他的行为,也不用蹲在大牢,还可照顾家人与孩子。”
“官爷,这样是不是还节约了监狱的粮食?”
听完她的叙述,为首的官差微微思量了一番,便心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若让能旁人来监督约束他的行为,罚他以帮助大家来功抵罪责,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见官差已有意接纳自己的提议,而围观的众人更是对她提出的办法交口称赞,东陵馥淡淡一笑。
看来,还是现代的法律更为公正人性。
此时,那跪地求情的妇人亦是满心激动的朝她道着感谢的话语。
轻笑着上前扶起这妇人,东陵馥安慰了几句后,便朝玉岑与秋荷渡了记眼色。趁着官差向莽男交代事宜的间隙,几人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群。
一路行出几步后,东陵馥将发丝随意一挽,便将目光落向了同自己一道出来的霍昕,“你怎么会在这?”
“出来办事,正好路过。”眸光瞥向她手臂处,霍昕又道,“这伤可还好?”
看了看裹缠着丝绢的手臂,东陵馥淡笑道,“不碍事,小伤而已,回去包扎一番便好。”
“今日的你,让我刮目相看。”目光注视着女子精致绝美的侧颜,霍昕的眸中除却欣赏倾慕之色,已是生生地移不开眼。
扫了眼身旁男子衣袍上沾染的点点污迹,东陵馥轻轻垂下眼睫,略显愧疚的开口道,“之前,我那样对你,却不想今日你还愿帮我。”
“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放在心上。”霍昕一字一顿道出的话语,坚实而又笃定。
*****
目送着霍昕骑马远去的背影,东陵馥忽的瞥了眼身旁笑得灿烂的玉岑,没好气道,“你笑这么猥琐干嘛?”
脸色一变,玉岑嘟嘴道,“公主怎么又这么说人家了,奴婢是在替公主高兴呀。”
“有什么好高兴的。”言语间,东陵馥已转身朝了王府正门走去,而身后的玉岑则是紧跟而上。
“当然是霍大将军挺身而出救了公主,而且他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别模样,真的是好深情呢!”玉岑说着,已是满眼桃花。
忽然间,东陵馥挑眉一笑,竟是一手攥住这女子的胳膊,一手去挠她的咯吱窝。
玉岑笑着避让,东陵馥却步步紧逼,便是瞬间,这二人便玩乐打闹成了一团。
此刻,周围路过的下人与护卫皆频频朝二人投来了目光,眸中带着一许惊异的神色。似乎他们都不曾想到,云萝公主竟是这般随和可亲,毫无半分公主的架势。
看了眼前方二人,安顿好马车的秋荷快步走了上来,朝她们低语道,“玉岑不得对公主无礼。”
“公主还是赶紧先回厢房休息吧,你手上的伤口须得尽快包扎处理,以免留下疤痕便不好了。”
东陵馥扫了眼周围,自然明白秋荷言下所指。暂且放过玉岑这个小妮子,她做出一副走着瞧的神情后,便径直朝着厢房踏去。
刚一进入厢房,秋荷便拉着她在圆桌前坐下,而自己则去一旁的药箱中翻找出了金疮药与纱布。
动作轻柔的撸上女子的衣袖,她小心翼翼的解下缠在东陵馥伤口处的丝绢后,便以纱布蘸着备好的清水擦拭了一番。
待干涸的血渍都被清洗干净后,秋荷便拧开了药瓶,将金疮药膏细细浅浅的涂抹在女子微翻皮肉的鞭痕处。
看着她动作熟练地替自己处理伤口,东陵馥不禁好奇的问道,“秋荷,你为什么会进宫当宫女?”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你乔装成疯丫头,正被宫里的太监欺负。其实,以你的功夫,那几个太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将她伤口上的金疮药膏轻轻拨匀,再以纱布缠裹上后,秋荷才缓缓道,“就如今日街市上的莽男与小妇人,我们眼前的所见所闻,并不一定是真正的事实。”
“奴婢之前得罪了一个人,为躲避仇人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正待东陵馥
想要继续追问之时,玉岑却推开木门走了进来,朗声道,“公主,方才奴婢在门口遇到了摄政王妃的贴身婢女绿禅,她托奴婢来传话,王妃邀公主一道用晚膳。”
*****
其实,楚瑶邀她用晚膳是假,替狄彦送东西才是真。
如今,摄政王府可谓是戒备森严,皇后已在王府外派遣了不少禁军看守。她虽是以保护摄政王的安全为由,但实则却是监视。
摄政王府内的人,已不能轻易外出,而外人也不得随意造访。但对于东陵馥而言,她却可以自由出入,想来是皇后已暗中吩咐过。
饭桌上,楚瑶就坐与东陵晟的旁边。这般相对,让入座的东陵馥竟是万般不适。
借着夹菜的间隙,她在几次偷瞄中发现皇叔一直都淡定自若地用着晚膳后,便心知是自己想得太多。
低下头,这女子已是狠狠地扒着自己碗中的饭。
看着晚膳中颇为和谐轻松的气氛,楚瑶微微一笑,便吩咐下人拿了一副画卷过来。
目光落向一旁兀自扒饭的东陵馥,她几番催促下,这女子才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东陵晟,东陵馥接过楚瑶手中的画卷,缓缓一展。
霎时,一名容色倾绝的女子便赫然跃于纸上。画卷中,女子眉目如水,唇含浅笑;顾盼生姿间,尽是动人心扉的无双之色。
只是,这画卷中的女子竟是她自己。而画像的一旁,还款款地落下了两行俊秀的小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这是狄彦差人送来的,他虽未说明此画是要赠给谁,但我与他从小一道长大情同兄妹,自也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我便自作主张将这画送给馥儿了,不知馥儿意下如何?”
楚瑶虽是淡淡地道着话语,但她眸中的心绪却不似话语这般简单。
“这幅画很是不错,皇婶的心意我便领了,但却不能收。”东陵馥说话之时,甚至连头都未抬起。
此刻,楚瑶却笑着看了眼东陵晟,才道,“怎么?馥儿是害羞了?所以才不愿收这画?”
闻言,东陵馥猛地一惊。她实是未料到皇婶竟会有此一问。
忙抬眼看向她,东陵馥解释道,“不是的,我哪里有害羞。”
“既然不是害羞,那又是因为什么?自那日一别后,狄彦可是对馥儿上了心。”楚瑶仍不死心,开始步步紧逼。
轻转眸光,东陵馥见东陵晟仍是淡薄无绪的用着晚膳,可为什么,她却总有一种感觉,他好像在生气。
情急之下,她脱口道,“并非是狄彦不好,而是我已有了心上人,所以这画不能收。”
心上人?褚英?不对。这馥儿何时又忽然冒出来一个心上人。
“馥儿的心上人莫不是今日送你回府的霍昕?”楚瑶揣测着,便是也没多想,就问了出来。
此时,东陵馥浑身就若是被响雷劈打了一般,外焦里嫩。
真是越解释越乱。
整个晚膳中,她已是坐立难安,甚至还常常有意无意地偷偷打量东陵晟。
他该不会有所误会吧?
*****
入夜。
东陵馥虽躺在床榻上细数着月光映窗落下的雕花碎影,可脑海中却一直盘恒着今日晚膳时发生的一幕幕。
这一切,就如芒刺在背般让她郁结着,不肯睡去。
只觉心中的涟漪无法平息,东陵馥索性起身穿戴好了衣袍,决定去找皇叔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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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云萝公主捎给皇叔的信
*****
翌日。
待东陵馥轻转着酸痛的身子懒沉的从床榻上爬起时,已是晌午时分。
此刻,这女子正坐与梳妆台前看着手中的剑穗发呆,而玉岑则在她身后替其打理挽缠着发丝。
只觉脑海中翻滚的尽是昨夜被皇叔缠绵着折磨的景象,她已是微微红了脸踺。
看着女子脸上现出的艳彤之色,玉岑不禁担心道,“公主是不舒服吗?难道是发烧了?”
听闻“烧”字,东陵馥竟是猛地陷入了尴尬中,脱口便道,“你才发***呢。犬”
此时,秋荷与乐珊二人正推开厢房的木门走了进来,而乐珊手中,还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
看着铜镜中倒映而出的两抹身影,东陵馥直觉她们二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将手中的药碗放置在圆桌上,乐珊朝她行了记礼后,便开口道,“请公主服了这碗药。”
侧目看向进入厢房的陌生女子,玉岑蹙眉走了过去,“这是什么药?岂有你说喝,咱们公主就要喝的道理。再说了,你是谁?”
面对这女子的责难,乐珊倒是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卑职名唤乐珊,是摄政王的近身护卫。这药便是王爷吩咐乐珊送来的,说是公主看了自会明白。”
缓缓起身来到圆桌前,东陵馥看着乌黑浓沉的药汁,心知这味道定是极苦。
她自然是明白的,这是避孕汤药。
昨夜,二人一番缠绵过后,皇叔便将滚烫释放在了她的身子里。纵使他们有了这一层关系,可二人却永远不会有孩子。
不曾多想什么,东陵馥便在秋荷与玉岑的惊异下,端起汤药一口灌了下去。也不知是她喝得太过急切,还是汤药太过苦涩,她竟是蹙眉干呕了起来。
玉岑一见,便心急地走到她身旁,以手轻抚着她的背脊,“公主还好吧?为何要喝这碗来路不明的药?就算公主不喝,也不会有人敢异议。”
一把握上她的手,东陵馥微微一笑,“没事,方才喝得急了点。这药挺苦的,你去膳房替我拿一些清口的干果来。”
转眸看向一旁的乐珊,她淡淡道,“乐姑娘,若是没事你便可回去向皇叔复命了。”
瞥了眼身旁的秋荷,乐珊恭敬地应道,“卑职这就回去复命了,公主好好休息。”
再度行了记礼后,她便转身离去,而玉岑也朝了膳房而去。
*****
片刻后,待厢房内只剩了东陵馥与秋荷时,这女子才缓缓道,“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秋荷以一副不愿轻易妥协的模样,打着太极道,“公主是什么意思,奴婢听不太明白。不过,奴婢倒是很好奇公主胸口处的淤青是怎么来的?”
闻言,东陵馥猛地一惊,便低头看了去,却发现自己的衣襟捂得严严实实,根本就不能看到什么。
微微一叹,她才道,“方才你与乐珊一道进来时,我便觉你与她之间似乎不太和睦。按理来说,你应该不会认识乐珊,可她为什么对你有这样大的敌意?”
秋荷微微蹙眉似有心事,却又不想让眼前女子担忧,便应道,“奴婢猜想,或许是因为凌霄。”
“凌霄?她和凌霄是什么关系?”对于秋荷的回答颇感意外,东陵馥便想了一想。
乐珊若是皇叔的护卫,势必会与凌霄朝夕相对,肯定也算是熟识,难道……
“你的意思是,乐珊喜欢的人是凌霄?”意识到这一点后,东陵馥脱口问道。
瞧着女子沉默不语的模样,她知道已是默认。
再度叹了口气,东陵馥感慨道,“她的模样看上去,就不太好惹。如今凌霄生死未卜,我是担心她会把这个仇记在你的身上。届时……”
闻言,秋荷忽然打断了她的话语,“公主,奴婢正在调查一些事。”
“因事关重大,奴婢暂还不能如实向公主禀报。但奴婢保证,待到时机成熟后,定会第一时间告知公主。”
见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就差赌咒发誓了,东陵馥也不好一再追问,只道,“你,还有玉岑,我从不拿你们当奴婢看待。”
“朋友之间除了危难时患难与共,更重要的便是信任。若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还不能信任你们,那我实在不知还能信任谁。”
“公主…”闻言,秋荷的眼圈已是微微灼红了几分。
眉间一挑,东陵馥忙笑道,“是不是瞬间觉得跟着我挺不错的?不要太感动了。”
真是拿这个满脑都是奇葩思想的主子一点办法都没有,秋荷虽是笑着,但眉间的郁结却从未消散。
沉默片刻,她终是开了口,“公主,你与摄政王之事,奴婢已猜到了几分。”
“奴婢虽想不透公主为何要如此,但不管公主做出什么决定,奴婢都想一定有你的道理。所以,奴婢会一直护公主周全。”
闻言
,东陵馥微微一惊。没想到,这件事还是没能瞒过心思灵巧的秋荷。她毫无条件的去信任这女子,这女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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