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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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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寂静无声,青芜就若是自言自语一般。

    她想,不管如何,只要他愿意听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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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他此刻冷漠淡薄的模样,与方才将她死死抵在高树旁审视的那个男人相去甚远。

    那一刻,他注视自己的目光,就若在压抑着某种浓重的情绪,似要将她眉梢眼角的每一处细微变化都收入眼底,更像是要将她吃掉。

    但终究,他却是一拳打在了树上。离开的一瞬,她见他暗了眸光。

    替他细致地清理过扎入皮肉的碎屑后,青芜小心翼翼地以另一块丝绢包扎上了他的伤口。

    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她微微低了头,轻声问道,“我真的很像她吗?”

    霎时,东陵晟竟是一手扣上了她的下颌,冷冷地看着她。

    感受到男人指间骤然收紧的力道,青芜的下颌已是生疼不已。对上他的目光,她苦笑道,“摄政王会因此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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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闻言,青芜微微一笑,“不知太子殿下说的那个人是谁?”

    忽的收了笑意,东陵皓嗓音冷沉了几分,“你无须问这么多,只管做好孤交代的事便可,否则…”

    “青芜的家人都在太子手上,青芜明白这其间的分量。”眸光轻轻一凝,她又道,“太子放心,青芜定会竭尽所能让太子满意。”

    挑眉看向眼前容颜明媚,眸若静水的女子,东陵皓忽的凑近,一手挑起了她的下颌。

    目光直直地凝着青芜,他以指尖勾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自鼻端轻撩而过,笑道,“真是可惜了,若不是孤有任务交代给你,孤不介意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犬”

    眼波无绪的看着神色轻佻的男子,青芜淡笑道,“听闻太子宫中姬妾无数,且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青芜哪里又比得上。”

    见她这般一说,东陵皓撤了勾缠她发丝的手,一把揽上了她的腰身。以滚烫的大掌缓缓抚过她的背脊,他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依孤来看,倒也未必。踺”

    暖热的气息徐徐喷薄在女子脸颊,他眼中虽有戏谑,却也带着一丝暗色。

    颐妃,尽管是他父皇的妃,可他还是颇为欣赏的。

    而此刻,青芜面对他的撩拨挑弄,却是不悲不喜,不近不离。

    看着眼前清淡中沉着一丝傲色的女子,东陵皓勾唇一笑,便适时的放开了她。

    目光缓缓挑向她,他微沉了嗓音,“记住自己该做的,莫教孤失望了。”

    *****

    自黄昏时分,东陵晟被太子东陵皓的人传话请去帝都郊外镇守的军营后,东陵馥便一直在心中想着那日皇后与太子的对话。

    入夜,她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了半晌,最终还是悄悄地起身唤了秋荷与玉岑。

    三人商量一番决意夜入军营后,东陵馥便让玉岑寻了三套粗犷的男装来。这次,她们可不要扮富家公子哥,而是要扮作粗陋憨厚的汉子。

    一番乔装下来,东陵馥见秋荷往头上扎了粗布长巾后,便觉倒还有些市井之徒的模样。因为她常年习武,肤色相对粗黑一些。

    可自己与玉岑便是缠了头巾,却还是因肤白貌秀而生出了一抹深深地违和感。

    兀自行到铜镜前照了一照,东陵馥忽然开口道,“玉岑,去寻把剪刀来。”

    微显怔愣的看着一旁女子,玉岑问道,“公主要剪刀做什么?”

    “你去拿来就知道了,我来给咱们俩加点料。”东陵馥轻扬眉梢,笑得灿烂。

    片刻功夫,待这女子一手接过玉岑递来的剪刀后,便以手摸探着寻了一缕颇为柔软的发丝,剪了一截下来。

    见得这般情景,玉岑不禁低呼道,“公主为何要剪了头发?”

    东陵馥一眼瞥过她,并未回应,而是道,“府中可有浆糊?有的话,你去替我拿来。”

    攥着发丝来到一侧的圆桌旁坐下,女子将烛台端至自己跟前后,便开始将发丝细细地修剪着。

    半晌,在东陵馥就着浆糊与发丝的一番打理过后,她将玉岑一道拉至了铜镜前。

    此刻,镜中倒映而出的二人,再无书卷秀弱之相,而是两个以发为须的大汉模样。

    看着这般情景,玉岑不禁大笑,“这一乔装,哪里还有姑娘家的模样,还是公主机智万变。”

    “那是自然,跟了一个足智多谋的主子,是不是觉得特别省心?”东陵馥挑眉一笑,便去到梳妆台前拿起了描眉的黛石。

    为求形象更为逼真,她还以笔在自己与玉岑脸上,点了好些麻子作为修掩。

    几番准备下来,东陵馥在确保旁人不能瞧出端倪后,便带着秋荷与玉岑一道出了王府。

    待三人一路策马奔至帝都郊外的军营附近时,已是五更天。趁着夜黑人静,东陵馥吩咐秋荷将马安顿在隐蔽之地后,便同二人一道潜至了军营外围。

    此刻,士兵们虽还未开始辰时操练,但那熊熊而燃的火把却将营地照得通亮,而四周负责职守与巡逻的士兵也都是一丝不苟。

    如此状况下,东陵馥只得先派了秋荷前去探看一番,以方便行事。片刻后,待这女子归来时,她却神色微凝的开口道,“公主,这军营四周防守严密,奴婢并未寻得可混入的契机。”

    闻言,东陵馥蹙眉道,“那我们再等等看。”

    可就是这么一等,便是到了天已大亮,三人也最终没能混进去。只觉腹中已有些饥饿,东陵馥便带着二人暂时离开军营,找了附近的一间店肆稍作休息。

    吩咐小二送上清粥小菜后,东陵馥一面吃着一面道,“看来我们靠自己是难以混入了,须得另想他法或是借助旁人之力。”

    “可奴婢听闻这帝都军营的管理十分严谨,就连护送粮食蔬菜的小贩都是固定的熟人熟脸,我们又能如何?”秋荷轻沉着目光,缓缓开口。

    东陵馥不语,只是在心中细细地思量着。漫不经心地挑着

    清粥送入口中,她将目光眺向了远处。

    此刻,那山野小道的尽头,正有一队人马朝了这边驶来。而他们此去的方向,正是帝都军营。

    凝了眸光细细一瞧,东陵馥看着那马车上扎有的纱幔绫罗,便发现那竟是青。楼护送姑娘进入军营的队伍,便是随行的婢女与保镖都有二十来号人。

    能这般浩浩荡荡地送女子入军营,怕是除了有她大哥东陵皓的准允外,也没人敢这么做。

    心中忽生一计,东陵馥眼眸晶亮的压低了嗓音朝二人道,“我有办法了。”

    朝秋荷轻语着吩咐了一番后,东陵馥便让她迅速离去,而自己则与玉岑二人继续坐与木桌前用着早膳。

    见这二人又是私自谋划,却不告诉自己,玉岑撇嘴道,“公主倒是有什么法子,竟是只吩咐秋荷,却不告诉奴婢。”

    目光落向这个醋意横飞的丫头,东陵馥笑道,“别急,待会自有你用武之地。”

    二人静静地等坐了片刻后,忽有一群“贼匪”纷涌而至,竟是拦住了车队的去路。眸色微惊的看向眼前的一幕,玉岑开口道,“这便是公主所说的办法?”

    东陵馥微微点头,但笑不语。

    此刻,原本按序而行的马车,竟是在“贼匪”出现后,一瞬乱了方寸。霎时,那女子的惊叫声与马儿的嘶鸣声便如山洪般轰然而至。

    看着顷刻间惊乱的人群,以蒙面秋荷为首的“匪头”,却是压着嗓音,粗声笑道,“听闻今日有天香楼的姑娘经过,其间还有花。魁青芜,老子自是不能错过。”

    “来啊,兄弟们一起上,虏了这群娇花姑娘回去,咱们今日便有乐子了。”

    霎时,由她所带领的“贼匪”便是齐声而应,朝了众人一拥而上。

    眼见这群持刀的“贼匪”是冲着马车上的姑娘而来,随行的保镖自是一力当前,与他们交斗在了一起。

    可因“贼匪”皆是技高武强,那群保镖根本就不是对手。几番下来,已有数人被打得残败倒地,一卧不起。

    眼见他们几乎已无反抗之力,秋荷便示意手下朝了在混乱中欲要护着姑娘们逃跑的婢女追去。

    不消片刻,那青芜便与其他几名姑娘教众人齐齐拦住,虏了丢至马车上,朝着一旁的山道行去。

    眼见送来的六名姑娘皆半路被俘,尚在原地的婢女与保镖们已是慌作了一团。送她们进入军营,那是太子的授意,其间还有他指定的青芜姑娘。

    若是此番弄丢了人,他们怕是性命难保。

    眼见计划进行得颇为顺利,东陵馥忽的站了起身,朝玉岑道,“轮到我们了。”

    闻言,玉岑已是心领神会的随了她一道上马,朝了马车驶去的山道追去。

    此刻,受虏的姑娘们皆被反绑着以粗布塞住了嘴,挣动哭喊不得,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而马车外,“贼匪”们则是嬉笑着谈论今夜要如何瓜分几位姑娘。

    正待情势极为焦灼之时,并未大乱大恸的青芜却是听闻马车外响起了一道粗厉的喝止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虏女子。”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强虏女子了?”秋荷作状反驳道。

    “哼,我们之前路过时,正遇一群倒地的大汉。他们告诉我,方才历经了贼匪的袭击,有几位姑娘被掳了去。我们听闻后,便一路追来,想必就是你们。”

    听得来人这般一说,车内的姑娘们更是嘶声竭力的发出了声响。

    “若说没有,你们车上是什么声音?敢不敢掀开让大爷我瞧瞧?”东陵馥粗嘎着嗓音,质问道。

    瞬间,被“惹怒”的秋荷,便凶戾的斥道,“你他。妈的找死,老子的事也敢问,兄弟们给我上!”

    便是顷刻功夫,马车外就再度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直到那打斗中的刀剑声与哀叫声渐渐平息后,东陵馥才一把掀开车帘,同玉岑一道将马车上的姑娘解救了下来。

    惊魂未定的看着满目狼藉与倒地贼匪,正待青芜欲要轻声言谢之时,那倒地的“贼匪”还不忘上演最后一出挣扎戏份。

    蓦然从地上爬起,一名“贼匪”持刀便朝了东陵馥挥来,而她则是一手将青芜推向后方,动作灵敏的以“掌力”将这人打倒在地。

    眼见她的功夫竟是这般了得,青芜开口道,“多谢这位大哥出手相救。”

    微扬了眉,东陵馥朝她憨憨地抱拳笑道,“姑娘言重了,我与兄弟们只是刚好路过此地,看不惯这群恶霸的行为罢了。”

    轻轻打量着眼前蒙有面纱的女子,东陵馥看着她的眉目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她又道,“不知姑娘们此番是要去向何处?”

    “我们此番本是受邀前往军营进行表演,却不想路上竟是出了这等意外。”青芜轻垂了眉眼,缓声而语。

    若非她昨夜出了军营取些东西再回来,恐怕也不会遭遇此变故。

    思及在方才与贼匪的打斗中,保镖几乎都已残败,名唤芊歌的女子忽的开口道,“不知几位大哥此番可有重要的事去办?”

    闻言,东陵馥应道,“姑娘但说无妨。”

    一眼掠过倒地的贼匪,芊歌蹙眉道,“此去军营尚有一段路程,但随行的保镖们再无能力抵抗变故。所以…”

    听得她的话语,东陵馥即刻心领神会的看了眼玉岑与换过装束的秋荷,开口道,“我们此行出来只是办些琐事,若是姑娘们需要,我们可暂作保镖,将你们一路护送至军营,并保障各位姑娘这几日在军中的安全。”

    见她竟是主动开了口,芊歌自是高兴,“大哥既是如此说了,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能有大哥一路保驾,那自是好的。”闻言,其余几名姑娘已是频频点头,而青芜也并无反对之意。

    “那好,姑娘们便先上了这辆马车,待我与兄弟们将你们送至方才的地点,换乘过马车后,再入军营。”

    眼见自己的计划顺利而成,东陵馥满心欢喜的招呼几人上了马车,便与秋荷和玉岑赶着车而去。

    片刻功夫,待她们几人换乘过马车,并将一切都打点妥当后,三人便套上了保镖的统一服饰,跟随着她们一道朝了军营行去。

    一路来到军营门口,职守的士兵只是打量过她们一番后,便选择了放行。

    顺利混入军营后,东陵馥为不露破绽,便与其他几人一道职守在各位姑娘的营帐前,寸步不离。

    待到入夜后,她准备再寻个机会私自行动。

    黄昏时分,到了大伙用晚膳的时辰。她便在打了菜饭后,拉着秋荷与玉岑找了处无人之地,坐了下来。

    一面细扒着碗中的米饭,东陵馥一面小声问道,“秋荷,你方才利用走动的机会,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公主,奴婢探得太子今晚将会宴请摄政王,而这群姑娘们也将会有表演。”秋荷警觉的看了眼四周,低声应道。

    “好,继续再探,有什么消息或动静第一时间告诉我。”

    *****

    入夜。

    军营中央的空阔草地上,正散发着烤全羊的阵阵香醇气息。而两名军中的厨子则在一旁以刀切片,将烤好的羊肉置与各个盘中。

    不远处的木靶前,两名军士正交替着投掷飞镖,以来极力获得这场比赛的胜利。因为输掉的人,需要穿上女人的衣裳在这草地中央跳舞。

    片刻后,随着一人的飞镖偏移着靶心扎入其中而输掉比赛,他竟是瞬时被其余围观的军士一道哄闹着扒光了衣裳。

    裸身站在草地间,他一眼掠过身旁嬉笑打闹的众人,是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已被他们七手八脚的套上了女子的衣裙。

    看着他粗狂的身子将盈柔的锦缎衣裙撑得全无形状,众人便是哄笑着一面推搡他,还一面在他身上肆意抚。摸。

    而这名军士倒也大方,他极为应景的作出了千娇百媚的女子模样,或是娇羞无措,或是欲拒还迎。

    如此疯狂大胆的玩乐,更是让在场的军士们挑眉吹出了响亮的口哨,以来助兴。

    目光掠过草地中央哄闹得热火朝天的众人,坐与席间的将军张庭芳扫了眼正在饮酒的太子东陵皓与摄政王东陵晟,以及众位将军后,便放下手中的羊腿站了起身。

    咧嘴轻轻一笑,他直言不讳的开口道,“要装上两个奶。子,才更有女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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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我用了这么粗陋的话,因为需要符合身份,古代军营中的男人应该是很疯狂的。(期待一下皇叔见青芜的场景吧,哇哈哈~)感谢roroma的荷包,irisjasmin的十朵花花,1806****699的花花,求收藏,订阅,留言,外加无限扩散~
103。我不想对皇叔说“不”
    刚一来到东陵晟的厢房外,东陵馥便见几名婢女正掩上木门转身离去。皇婶应该不在吧?否则,她的贴身婢女应是守在厢房外。

    如此想着,东陵馥为求保险,便四处打望了一番在确定附近没人后,才以极快的速度走了过去。

    就算一会因擅闯厢房而被皇叔责骂,她也得先进了屋子再说。

    抱着这样的念头,东陵馥毫不犹豫的推开木门后,便将其迅速的关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皇叔不在吗?内室里竟也不见他的身影犬。

    目光轻扫过四周,东陵馥见桌案上尚有未合上的书卷,便忽的来了兴致。几步走了过去,她拿起东陵晟看过的书卷颇为认真的翻阅了起来。

    才翻过几页,这女子便已失了兴趣,可她却又不肯死心地再度翻了翻踺。

    这样的心情,就如男友喜欢看足球,女友也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可事实上,又有几个女生是因为自己真心喜爱足球而与男友一道看的?

    她们不过是想要有更多的时间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为二人制造更多的话题罢了。

    话说,皇叔绝对算得上是个古董收藏家。

    东陵馥不经意间,便是看向了挂在墙上的龙首,以及小格子里摆放的九龙玉杯等物件。这随随便便拿出一样来,在现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文物。

    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一张宣纸对折成小薄片,东陵馥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却又不知能留什么。

    皇叔极为敏锐,且对她死而复生后的异常有所怀疑,若她留下字迹,必会教他看出破绽。

    索性,她提笔在薄纸上描画了一个大头人物像,依照的正是皇叔的模样。除此之外,她还在旁侧配上了一个简单的笑脸。

    似乎自她与皇叔相识以来,都没有见过他真心笑着的模样。他这么好看,若是笑起来定会更加迷人。

    时间分秒而过,正待东陵馥想着皇叔为何还没回来时,却忽然听见门外有女子的声音传来。

    是皇婶。

    东陵馥猛地一惊,便只想着赶紧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可这厢房一眼就能看个通透,要怎么办才好?

    来不及多想什么,女子几步踏过,便将自己匿身在了更换衣裳的屏风后。

    *****

    此时,厢房的木门已被推了开来,紧跟在东陵晟身后的楚瑶手中正拿着一件新制的衣袍。

    示意一旁的婢女退下后,楚瑶才走到了他身旁,缓缓道,“王爷试试妾身新缝的这件衣袍可还合身。”

    移步来到桌案旁,东陵晟嗓音淡淡,“本王不是说过很多次吗,这种小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可以了,何须自己亲自动手。”

    “有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君穿上她亲手缝制的衣袍,王爷可是有哪里不满意吗?”楚瑶苦笑。

    之前,他还会装作宠爱她的模样,现在是觉得连装下去的意义都没有了吗?

    此番,已有婢女纷纷而入,将手中的热水朝浴桶中倾倒着。直至浴桶内的热水全数倒好后,她们还零星的洒了几片花瓣到水面,以来调节水雾的气息。

    “王爷,热水都已准备妥当了。”一切就绪后,婢女们皆候在了一旁。

    眸色淡淡地瞥了眼桌案,东陵晟便径直朝了更衣的屏风后走去。

    此刻,正蜷着身子躲在角落里的东陵馥在目瞪口呆地看着皇叔踏进来的一瞬,只觉有一种周身被冰水浇了个通透的僵硬呆杵感。

    将小手举在胸口处,她尴尬地笑着对东陵晟摇了摇手,并以口语向他打招呼,“皇叔。”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便是让东陵馥几乎喷出了鼻血,皇叔竟然当着她的面将外袍脱了下来。

    即便他们二人已有了那样的亲密关系,可她也经不住这般销。魂的引。诱。

    便是一瞬,东陵馥的脸颊就已***如火。

    等等,似乎不太对!

    皇叔这般淡然如风的模样,他是故意的!难道皇叔早就知道她躲在屏风后面?

    正待东陵馥如此想着时,东陵晟忽然一手压在墙壁上,将她生生地困在了角落里。而他的下颌,竟还重重地压在她的头顶上,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

    什么,什么啊?!

    这简直是壁咚中的高压咚还带新技能!

    脸红心跳的沉浸在这个霸气侧漏的壁咚中,东陵馥正想着他下一步又会如何惩罚自己时,这始作俑者却已放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在东陵晟的一声吩咐下,厢房内的婢女皆缓缓地退了出去。而待楚瑶正欲上前亲自伺候这男人沐浴时,却听得他淡淡道,“瑶儿这些天也累了,回房休息吧。”

    闻言,楚瑶的手已僵在了半空。凝视着男人颀长的背影,她一瞬便觉自己似离他越来越远了。

    轻垂眉眼,她微微苦笑,“妾身便不打扰王爷休息了。”

    又隔了一会,待东陵馥听闻

    厢房内的众人连同楚瑶都离开后,便开始郁结着要不要出去。

    此时,屏风外却传来了男人低沉幽魅的嗓音,“还不快出来。”

    撇了撇嘴,东陵馥听话地走了出来。见东陵晟已坐在浴桶中恣意的泡澡,她瞥了眼门口处,开口问道,“皇叔怎么知道我在屋子里?”

    心念一闪而过,她已是自问自答起来,“是因为那张纸笺吗?”

    “侍婢走了,换你来伺候本王沐浴。”压根没打算继续她的话题,东陵晟轻合上眼悠悠地开了口。

    看着皇叔一派怡然的模样,东陵馥咬了咬唇瓣。

    这明显就是吃定了她的节奏,可自己偏偏又求之不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缓步走了过去,东陵馥一挽衣袖便蹲下了身子。看着皇叔肩背处棱角分明的肌理线条,她不禁暗叹这男人的身材乃是极致完美。

    伸手执起一旁的棉帕,她开始挽着热水朝他身上擦抚而去。

    瞧着薄薄暖雾中沉静无言的绝美男人,东陵馥不由得想起了今日沈柔说起的书信。

    那云萝公主深夜派人给皇叔送信究竟是何原由?这信的内容又是什么?还有,那女子为何要深夜前去长倾殿呢?

    这一个个问题就若谜团一般,似乎其中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甚是环环相扣。

    半晌,待东陵晟终是沐浴完毕,带着周身的薄荷气息缓缓行至内室后,这女子便去到一旁替他拿来了干净衣袍。

    微显拘谨的来到皇叔身前,东陵馥见他虽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可自己却是万分羞涩。

    第一次,她是这般近距离的在艳艳烛火下打量他的身子。从形骨到肌理,再到他周身倾散而出的气息,无不令她灼眼烫心。

    索性,她便低垂了眉目,只是凭着触碰替他穿戴衣袍。

    将视线从窗外的月色拉回至身前女子,东陵晟正将她娇羞无措的模样尽收眼底时,却忽然发现了她手臂间缠绕的纱布。

    那上面,已隐隐绰绰地渗出了血色。

    眸光一敛,东陵晟开口道,“你傻了吗?方才为何不说?”

    抬眸迎上男人审视自己的目光,东陵馥不紧不慢地应道,“因为我不想对皇叔说‘不’。”

    霎时,东陵晟便一手揽上她的腰身,将她紧贴向了自己。微眯起双眸,他嗓音微冷了几分,“你今日去哪里了?和谁见面了?”

    看着正以深暗目光逼视着自己的皇叔,东陵馥微有支吾的应道,“我保证,不是皇叔想的那个样子。我与霍昕只是偶遇,他送我回来而已。”

    除此之外,对于今日发生的其他事,她皆保持缄默。

    见皇叔眼梢的弧度已在邪魅中凝绕出了一抹危险的气息,东陵馥只觉仿若是自己撩拨挑衅了他的威权霸信。

    “若是本王没记错,鱼儿方才还说绝不想对本王说‘不’。”

    略显无措的轻闪着目光,东陵馥正欲开口解释之际,他却蓦地低头袭上了她的唇。甚至没有任何亲吻,他舌尖便直直地压入了她口中,挑着她的舌吸索纠缠。

    这般惩罚式的吮吻,让东陵馥的唇间尽是痛麻。可便是她怎样闪躲,都避不过他的追逐,她终究都要被他霸道的吸缠着,退无可退。

    此时,他滚烫的掌心已沿着她纤细的腰身探入了肚兜内,他指间流连而过的触碰,就如电火一般让她瞬间生了酥软颤麻之意。

    颇为满意身前女子给予的反应,东陵晟再度将她抵上了冷硬的墙壁。看着她清水般的眸中正盈盈闪动着一许流光,他将口中的掠夺渐渐化作了缠绵的亲吻。

    片刻后,待她眼中的迷媚之色开始清晰时,他忽的离开了她的唇,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去。

    只觉一抹力道按压下了自己的腰身,东陵馥的裙摆已教他撩起。便是一瞬,那酸涩的微痛之感便由他的沉入,再度占据了她的身子。

    耳畔,是他浅含轻吻的撩拨,混着低哑魅惑的嗓音,“鱼儿还是不肯告诉本王吗?”

    见东陵馥轻皱着小脸,唇间已是颤涩地低吟,却不言语,东陵晟忽的直起身子给予了她更为极致地沉沦。

    没关系,一夜的时间。

    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倔强的丫头开口说实话。

    *****

    翌日,兰陵殿。

    斜倚在内殿的软榻上,皇后温敏彤微显倦怠的以手捏了捏眉心。这几日来,她因心中郁结,食不知味,而致胃疾复发。

    将手缓缓地抚过腰肚,她执起茶水浅饮了一口后,便听得珠帘外小太监的传话声,“皇后娘娘,太医到了。”

    “嗯,让他进来吧。”温敏彤轻合上眼,嗓音低慵地应了话语。

    片刻后,便有一名年轻男子提着药箱来到珠帘外,挑了衣摆跪下,“臣陆横逸参见皇后娘娘。”

    听闻这抹声息并非是严太医,温敏彤张开双眸看向了跪地男子,“今儿

    怎么是你?”

    “回娘娘,严太医因要回家奔丧,便告了三日假。这三日,都将由臣来调理娘娘的药食身子。”陆横逸轻垂眼眸,不卑不亢的应了话语。

    “嗯,本宫听说你是严庆的得意门生,首席大弟子,想必这岐黄之术也是极为精妙,你便来替本宫瞧瞧吧。”

    温敏彤缓缓打量过他,眉眼间尽是晦涩不明之绪。

    “是,娘娘。”陆横逸起身掀开珠帘,上前几步后便再度跪了下来。

    从药箱中拿出诊脉而用的丝绢,他将其铺陈在了温敏彤的腕间。以指尖探上妇人的脉息,他开始静静地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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