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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陆猴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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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挪移身法!”

    陆猴儿一见老僧身法,当下心头一惊,收回头顶无形气浪,向他行了一礼,这大挪移身法乃是少林不传之秘七十二绝学之一,传闻练至大圆满之境,整个人不必动弹分毫,只要心念一动,便能掠动身形,可谓玄妙异常,

    “敢问大师法号!”

    “老衲方生!”

    “大师便是少林罗汉堂首座,失敬!”陆猴儿双手抱拳,行了一礼,继续言道,“大师教诲,晚辈本该遵从,不过数月前,这四人上我华山玉女峰捣乱,更掳走我大师兄,如今依然下落不明,我华山虽不是大派,却也容不得他人挑衅,还请大师见谅!”

    “阿弥陀佛!”

    方生宣了个佛号,却也不让路,陆猴儿微皱眉头,目光直视向方生,却见他神态平和,没有一丝起伏变化,此时桃谷四仙已经起身,个个双手结印,正调息运气,

    三息过后,陆猴儿心头一叹,神情一正,肃然道,“如此,就请大师赐教!”

    “阿弥陀佛!”

    方生再次口宣佛号,一道无形气浪自其头顶升起,气浪翻滚,传来无数佛音梵唱,似是身处婆娑净土之中,环绕着无数金灯莲花,

    “轰”

    一股气流自陆猴儿头顶冲出,迅速闪现十二元辰,微一运转,澎湃大力传至,便将佛国粉碎,佛国一碎,就见十八尊金身罗汉从中纵身出来,一尊踏恶龙,一尊骑黑虎,一尊坐青狮,一尊乘白象,一尊长眉飘舞,一尊手托宝塔、、、姿态各异,俱是口诵真经,各自带有沛然的威压,

    “轰隆”

    陆猴儿头顶气浪中的十二元辰亦是再生变化,其中九颗骤然飞离而出,垂落下九道星光,这九道星光随即相互交织起来,明灭变幻,演化成数座奇险峰峦,像似华山诸峰,山涧内云气弥漫,其内草木繁茂,古柏森森,更有大雁鸾凤飞过,却不知其何来,更不知其何往,随着元辰运转,山中的草木却是慢慢枯萎凋零起来,似chūn秋更替,这一生一死之间,猛然孕育出一股玄妙之至的气劲,那十八尊罗汉与之一撞,就分崩离析,化作了点滴金光,消散无踪,金身一散,那翻滚的气浪随之归入方生体内,

    方生身形一颤,不由后退了一步,眼中却闪过一丝欣慰与挣扎的复杂神sè,不负方才的平和,

    “阿弥陀佛!”

    “施主,老衲告辞,他rì有缘再会!”

    言罢,方生深深看了一眼陆猴儿,便转身离去,那十数个僧人一见,随即跟了上去,

    “奇怪,这老和尚究竟什么葫芦卖得什么药!无缘无故阻拦我,此时又不言不语就走?那一丝欣慰是为何,那挣扎又是为何!”陆猴儿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到方生离去时的神sè,似乎一下抓住了什么,

    “等等,他之所以阻拦我,莫非是想承我的情,之后便有理由出手相助!不过因我一意孤行,因而不得不出手!如今离去,是认为我足可应付,因而才会有挣扎之sè,可他为何要如此呢?我华山派虽然也为名门正派,不过与少林却是相交甚少!其中到底有何隐情,或许太师叔可为我解惑!”

    弹指之间,陆猴儿脑海中思绪纷飞,却也将其理顺,遂自将目光望向桃谷四仙,一丝yīn冷缓缓自眼眸中溢出、、、

    。。。。。。。。。。。。

    (关于本书武功,并非修真,分作养jīng,练气,孕神,也就是所谓的jīng气神三宝,无论是猴哥的十二元辰,还是桃谷四仙的巨灵等,都是孕神境界的体现,也就是气势实质化,不过也只能影响压制他人意念,并非一下能将人轰杀,除了本人,以及被攻击之人,其余境界不够的,也就模糊感到气势澎湃而已,)



………【第一百零七章 兴师问罪(1)】………

    这短短丈许距离,本以陆猴儿的功力,不过一步之遥,然而他却是缓步而行,面sèyīn沉,像似飓风海啸爆发前的压抑,虽然放缓了脚步,但六步之后,陆猴儿也走到了他们跟前,微微俯下身,低沉道,“为何上我华山滋事!”

    经过短暂的运气疗伤,桃谷四仙的脸sè好看了不少,压制住了伤势,不让其恶化,但伤势着实太深,那四面八臂巨灵不但被碾碎,更是被之后的无量星光淹没直至泯灭,否则就算他四人境界不如方生,也不至于伤得如此严重,只因那巨灵已被尽数摧毁,若想再次凝聚,只能重新孕育,不比方生,只要修养月余,便可再次恢复如初,

    桃根仙乃是大哥,当下挪动了一点身子,言道,“我们跟人打赌,赢了的为输的做件事,”

    “赢得为输的做事?!”陆猴儿闻言一愣,眼中升起了一丝古怪,“看来,应该是你们赢了,不知那人让你们做得是什么事?”

    “让我们上华山请令狐冲下来!”

    “那人是谁?”

    “呐,就是刚才跟我们交手的酒肉和尚,”

    “这,他见我大师兄干什么,不能亲自上山么,还有我大师兄如今身处何方?”

    “其实是酒肉和尚的女儿想见令狐冲,至于你大师兄的下落,我们并不知情,当初我们为他疗伤之后,他就趁我们调息的时候走了,连小尼姑都没见!”

    随着问话,陆猴儿的脸sè更加yīn沉,几乎可见那压抑的怒火,不过怪异的是,他与桃谷四仙的对话虽然不是很响,但是也不轻,偏偏无人听得到,只能看见他们五人的嘴唇张开闭合、、、

    一旁丁勉的脸sè也慢慢黑了下来,尤其是见到陆猴儿虽是充斥yīn森气息,却不是对着桃谷四仙,而是如巨蟒捕食前,屈身盘阵那般不断的集聚着,若有若无的向着他这边蔓延着,只怕一旦爆发出来,必将是山崩海啸之势,

    “此子终成大患!”

    丁勉心头一叹,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若说先前被陆猴儿一路挟持前来福州,他心头虽充斥愤怒,屈辱,但更多是忍辱负重,只因他心中还有一丝希望,那便是左冷禅的五岳剑派合并大计,一旦功成,必将是岳不群与陆猴儿师徒的末rì,那时,先前的仇辱,就都能一次相报,

    然而当他真正见识陆猴儿的功力时,却让他心直线下沉,那方生可是少林罗汉堂首座,jīng研少林数项绝学,经过数十年苦修,一身功力以致化境,怕也只在少林方丈之下,可如今却被陆猴儿正面击溃,生生逼走,即便他对左冷禅有着极大的信心,也不再敢妄言谁强谁弱,毕竟左冷禅已有十余年不曾动手,只凭当年封禅台一战展露的威势,怕是要逊sè不少,

    此时陆猴儿似乎问完了,慢慢直起了身,对于桃谷四仙,他心头虽有恨意,却也不至于非杀不可,何况他四人此时已经伤势不轻,至于令狐冲如何受伤,他也清楚了,

    难怪盈盈说大师兄内力差劲,剑术却jīng绝无比,一想此,陆猴儿就恨恨的瞪了桃谷四仙一眼,

    却是他五人下山后,遇见了丁勉,令狐冲便上前行礼,谁知那丁勉突然暴起出手,重伤了他,桃谷四仙当即上前相助,打斗中更是撕裂了数个嵩山弟子,之后担心令狐冲伤势,就带着他离去,事后见他昏迷不醒,竟然各自从他四处经脉中输入了四道内力,为他疗伤,如同天下庸医替人治病,伤势不仅没有治愈,反而使其更为严重,若说仅是如此的话,还不至于让他伤重至那般程度,依着他先前修炼的紫霞神功以及窍**秘术,尚能将这四道内力镇住,再慢慢驱逐出去,然而这是慢工出细活,无法一撮而就的,不过任盈盈曾说对他说过令狐冲一直被人追杀,便可明白他的伤势为何没有治愈,

    想到这,一股邪火猛地自陆猴儿内府中升起,刹那未过,这股邪火便要冲入眉心,邪火中充斥强烈的暴虐之气,似是要将看不顺眼的人通通杀光,所幸他养气功夫甚深,意念微一震动,就将这邪火压下,饶是如此,他也愤然一挥衣袖,四道气劲遂自激shè而出,桃谷四仙来不及提气反抗,就被气劲狠狠击中,如同被疾驰的马车撞中,一下飞起跌落于丈许之外,神情萎靡,看着陆猴儿的目光,带着几丝惧意,似乎看着什么洪荒猛兽,

    一挥之后,陆猴儿心中的怒火似是打开了缺口,遂自返身过来,向着正邪群雄扫视了几下,随着他视线过处,群雄都纷纷避开了目光,此刻谁也不想触霉头,不过有一人例外,此人眼中异彩连连,隐约流露笑意,虽未言语,却透着异样的妩媚,正是五仙教主蓝凤凰,

    “陆公子果真是非凡,怪不得连圣、、、都对你青睐有加!不过似乎天公不作美,你二人注定前途坎坷!”

    陆猴儿闻言神情一怔,随即眼眸中掠过一丝破釜沉舟的绝厉,心中已有定计,面上却是轻笑道,“蓝教主见笑了,陆某虽然不才,但也不会让盈盈受半点委屈!”

    “呵呵,陆公子不但威势遮天,连气魄也是如此,我苗家女子最是欣慕敢作敢为的真汉子,陆公子也不用称呼我蓝教主,若是公子不弃的话,就叫我蓝凤凰吧,”说到最后,蓝凤凰眼中媚意连连,声音更是娇腻异常,旁人听在耳里,只觉回肠荡气,几乎忍不住就要抢先出声,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陆猴儿淡然一笑,言道,此时他话语一落,其余四派之人顿时变幻脸sè,

    那左惜弘当下言道,“陆师弟,你身旁这位妖女善用毒虫毒药害人,实非我正教中人,你何以愿与她为伍!你终究是我五岳剑派中人,切莫作出有辱门楣之事!”

    “哼!”蓝凤凰俏眸微睁,右手一展,那细白的指甲上顿时闪烁出赤青黑白黄五sè异彩,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一丝丝危险的气息随之弥漫开来

    “诶!”陆猴儿看了一眼左惜弘,伸手意示蓝凤凰稍安勿躁,似有深意的言道,“不知左师兄何出此言!”

    “原本这是你华山派内门之事,我等不该过问,不过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若是一派声名受损,便会连累其余四派,因而行事不得不谨慎,而此事更是事关重大,一个不慎,甚至会让我五岳剑派自此烟消云散,我想你应该作出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陆猴儿反而平淡下来,颇有些怒极反笑的森然,

    “不知你可认识任盈盈?!”

    “何止认识!她乃是陆某的红颜知己!”

    “那你可知她是谁!”

    “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陆猴儿轻蔑一笑,道“真是笑话,我与何人相知相识,与你何干,莫非还要经你点头不可,只怕是左冷禅,也未必有这个资格,你区区一个嵩山二代弟子,也敢越俎代庖不成!”

    。。。。。。。。。。。。。。。。。。。。。。。。。。。。。。。。。。。。。。。。。。。。



………【第一百零八章 兴师问罪(2)】………

    “你、、、”左惜弘一听顿时气血上涌,右手微扬,其上缭绕出丝丝冰寒之气,不过似乎想起了什么,生生忍了下来,只是其右手手背上不时起伏的青筋,彰显着他此刻心中的怒气有多暴虐,

    一旁的丁勉当即出声喝道,“岂有此理!那女子是魔教前教主任我行之女,乃是名副其实的妖女,你身为华山掌门弟子,岂能正邪不分,自甘堕落,与那妖女为伍!”

    陆猴儿见状,漠视了他一眼,“妖女?!哼哼,盈盈不过是骄横了一点,跟你丁勉相比,还是望尘莫及!”

    “哼!那妖女平素心狠手辣,不知残杀我正教多少好汉,你竟然说她不过骄横了一点,真是天大的笑话!”

    一道yīn恻恻的声音随之附和“岳师兄君子剑之清名广传江湖,岂料门下出了你这不肖弟子,一世英名怕是要毁于一旦!”

    “混账!”一听陆柏此言,陆猴儿微眯双眼,遮掩着其内的狰狞杀气,“那左冷禅呢!他又将如何!”

    那左惜弘面容一正,肃然道“我义父乃是五岳剑派盟主,身份何等尊崇,自然是愈加德高望重!”

    “陆师侄,你行为不端,自甘堕落,妄自结交妖邪,为正教所不容,本是咎由自取,就算你师父因你之故,一世清誉受损,也是与人无尤!”却是那泰山玉磬子言道,

    “哼,我跟你家主人说话的时候,岂有你这奴才插嘴的份!”陆猴儿身不斜转,右臂袖袍猛然一甩,挥出一道有如实质的气浪,玉磬子受此压迫,只觉气息一滞,似是一座高峨大山迎面砸来,不由连连后退,数步之后,方才堪堪稳住身形,

    “大胆!”

    “你胆敢对我师弟无礼,可是欺师灭祖,不敬尊长,已经犯了我五岳剑派首诫,就不怕被我等清理门户!”一旁的玉音子一见他师弟受辱,随即一扬手中长剑,厉声喝道,却不上前,似乎等着谁,

    “陆师侄,你功力通玄,天松自认远不如你,但你如此辱我师叔,还请你作个交代,否则、、、”

    “否则如何!”陆猴儿冷冷一笑,不等天松说完,就打断了他,“陆某只问你一句,你此行福州,所奉何人之令?”

    “自是奉我掌门师兄之令!”

    “不是左冷禅之令么?!”

    “当然不是,左盟主虽然贵为我五岳剑派盟主,却也权过问我泰山门内之事,一切事宜,自有我掌门师兄定夺!”

    “如此你要陆某作何交代!这二人连那玉玑子早已被左冷禅收买,当rì嵩山寿宴,那玉玑子竟与你师兄天门道长背道而驰,一力赞成合并五派,若是当rì事成,你泰山一脉的传承就自此从江湖中消失,如此,你还要誓死维护这等已然背叛师门的不肖之人!”

    “这、、、”

    一听陆猴儿此言,天松顿时迟疑起来,望向玉磬子、玉音子二人的目光中也升起了几丝闪烁,虽然自回雁楼一役后,他就一味苦修,甚少过问门中事宜,但是一些大事,终是会有人向他禀报,那次嵩山寿宴回来后,天门道长就兀自大发雷霆,问他发生何事,却又不说实情,只是不停咒骂着什么老匹夫,欺人太甚之语!

    那老匹夫是何人,他心中一清二楚,玉玑子三人平rì就仗着辈分,倚老卖老,对于门中大小事务,都要插上一手,rì积月累之下,可谓与他掌门一系势如水火,先前与陆猴儿为难,他不过是为泰山声誉着想,但此时听了陆猴儿话语,让他愤恨之余,心中亦是升起了深深的担忧,

    “荒谬,简直一派胡言!”一旁的玉音子当即怒喝道,神情又羞又怒,

    “哼!”陆猴儿冷冷的瞥了他二人一眼,眼神中尽是漠视,却是不再言语,再次将目光转向丁勉三人,

    丁勉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他当然不会像玉音子那般断然否认,否则rì后左冷禅真要用玉玑子三人对付天门,事实一现,到时丢得脸面反而更大,可若是让他此刻承认,就更加不可了,

    “这不过是你妄加推断而已,如何能当真!”却是左惜弘出声道,

    “是与不是,你知我知!”陆猴儿顿了顿,继续言道,“左冷禅野心勃勃,一直想吞并我其余四派,你以为我师父不知道?!倘若他真有力压群雄的功力,亦有折服四派掌门的威望,我华山派上下虽心生不甘,却也会奉他为五岳派掌门,可是他为达目的却是不折手段,行尽下作之事,却是让陆某齿冷!”

    “你一再诬蔑我左师兄,休怪我嵩山派不念五岳之情!”

    “诬蔑?!那我大师兄何以会身受重伤?何以迟迟不回华山?又何以至今下落不明?若是我早早知道当rì是你丁勉下得辣手,我又岂会让你苟活至今!”

    “那我费师弟呢,又何以会惨死于衡山城外?!”

    一味的否认,难免弱了嵩山颜面,丁勉自是心中清明,原本他想以势相逼,让陆猴儿作出决断,要么与那妖女一刀两断,不入魔道,不过如此一来,虽然无法再发难,但陆猴儿终究难逃薄情寡义之名,而若是他与那刘正风一般执着,虽不能将他斩杀当场,却也能让华山派声誉大跌,实是稳赢之事,不想陆猴儿这般强势,竟似有破釜沉舟的绝厉,

    “不错,费斌是我杀的,那又如何!我只恨不能光明正大杀了他!”谁想陆猴儿似乎早料到他会由此一问,坦然言道,语气之平淡,似乎那费斌不过土鸡瓦狗,想杀便杀,

    “你、、、”这一下,嵩山派诸人可谓眼红耳赤,几yù喷火,

    、、、

    “什么,费彬竟然是他杀的,我记得当时传闻,费彬似乎是死于一位名不经传的魔教高手,怎么会是他呢!”

    “听说当时场面极为混乱,正邪两方高手云集,那个蒙面高手不过短短几招就逼走魔教十长老之一的王诚,之后一番大战,更杀了费彬,秃鹰跟白头仙翁这三位嵩山太保,最后更是从容离去,想不到此人就是他,可那人的剑法明明邪气森森,奇诡异常,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华山剑法!”

    “不错,人力有穷时,单是jīng研一路剑法,就有些力不从心,只看他当时于刘府展露的剑招,分明于那路剑法绝然不同,若是以他弱冠年纪,不但jīng研两路剑法,更练得如此深厚的内功修为,这如何让人相信!”

    “可若不是他所为,又何必承认呢?!”

    、、、

    对于群雄的议论,陆猴儿也不理会,冷漠的瞥了丁勉一眼,再次言道,“十余年前,华山派无论有何风吹草动,不出半rì,就会传递于某人之手,却是这华yīn县内,共有十三处此人分布的暗桩,可恨我虽是早早查探清楚,却未免打草惊蛇,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消息传递出去,”说到这,陆猴儿眼中尽是卧薪尝胆的隐忍,

    “直到那年,陆某紫霞神功炼至大成!这十三个暗桩,方才被我尽数拔除,”

    此刻,陆猴儿的眼神变幻,可谓意气风发,尽泄心中憋屈怨恨,

    “之后数年内,只余我华山派内一个眼线,可惜,那人深感于我师父谆谆教诲,终是弃暗投明,我本以为事已至此,也不会再有变化,不想之后突然有两个魔教教众路过我华山地界,不但出言挑衅,还打伤我两位师弟,”

    “既然是魔教教众上门滋事,陆某又岂会不闻不问,当夜就下山追杀,谁知打斗中,他二人中有一人突然使出了大嵩阳掌,境界也不过比那大嵩阳手费斌差了少许,真是让陆某惊愕,为免嵩山绝学外传,陆某因而废了他的手少阳三焦经,”

    “岂料数rì后,我玉女峰正气堂内,却是来了三个本不该出现的人,不想这三人厚颜无耻,颠倒是非,直视我华山上下有如无物!”

    “江湖,果真是实力为尊!”

    “那费斌之死,想必左冷禅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为何迟迟不动手呢!而当初我不过是废了那秃鹰的手少阳三焦经,他就派遣你三人上我华山问罪!”

    “你不敢说么!那我来说,”

    陆猴儿一声怒啸,音浪震天,空气中似乎荡漾过有若实质的波纹,顿时将数百人细碎的吵杂声尽数压盖,

    “当初我华山派上下不过由我师父一人支撑,可谓独木难支,时时如履薄冰,可如今,我与大师兄十余年苦修,终是能为他老人家分担肩上重任,他左冷禅不敢再肆意狂来,就是怕落个鱼死网破,毁了他吞并五派的大计!”

    音浪消散,但数百人群依然静默无声,没有一丝言语之声,

    恰在这时,陆猴儿双耳微微一颤,蓦然转身,看向大道一侧,那里,似乎传来若有若无似蚊虫振翅的微响,然而数息之后,那声音就响彻似雷霆震动,

    “东厂办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



………【第一百零九章 东厂来袭】………

    “什么,东厂?!”

    “飞鱼服,绣chūn刀,果真是锦衣卫装束!”

    “江湖草莽人,不理朝野事,井水不犯河水,今rì大举来犯,来者不善啊!”

    数息之后,宽阔的大道上,数百个几近千个身穿飞鱼服,腰系玉带,手持绣chūn刀的锦衣卫急速奔走而来,

    一时间,无论刘正风、定逸等五岳剑派中人,还是祖千秋等左道人士,俱是神sè懔然,不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兵刃,似乎唯有这样,方能有一丝安心,

    随着锦衣卫队列走近,一股说不出来的yīn暗戾气随之迎面扑来,那似乎是最yīn暗的牢狱中数十几近百年来积聚沉淀下来的,一双双漆黑的长靴踏于地面时化作的微弱呜呜声响,恍若似有似无的凄厉呼喊声,

    “这些锦衣卫,个个冷血狠辣,一身所缠杀孽业障之重,几乎能凝成厉鬼冤魂,不怪上次那人施展的刀法之中尽是血泣之声,就算是佛门高僧见此,怕也不会兴起什么渡化之念,反而会双目一叱,化为化怒目金刚,降妖伏魔!”

    陆猴儿看着这数百锦衣卫的阵容,微微变sè,以他今rì的功力,不要说从容离去,就是想顺势绞杀个数十几近百人,也并非难事,但他身后的几位师弟就难说了,一个不慎,怕是在劫难逃,

    “他怎么来了,莫非是受师兄所托前来相助我嵩山派的?”

    “不可能,”这念头一起,就被丁勉自行否决,“锦衣卫、东厂这两个凶名昭著的机构,就有如饿狼一般,师兄又怎么会引狼入室,让他们有借口干涉江湖中事!”

    感到事情又一次发生了不可预料的变化,丁勉心中再无一丝轻松之意,先是陆猴儿强势逼走少林方生,之后为维护那妖女,不惜与同盟师叔翻脸,甚至连灭杀费彬一事也不作否认,以至短短数息之内,他脑海中已是闪过数百个念头,却也无法作出一丝抉择,

    “丁师叔,莫非是义父另有安排,吩咐欧阳先生前来?”看着近千锦衣卫浩浩荡荡碾压过来,左惜弘忍不住轻声问道,

    “此中状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若真是师兄吩咐,想来应该会飞鸽传书知会我等一声,让我等心中有数,不至于手忙脚乱、、、”

    “师兄你的意思是,来者不善!”

    “不错,当初那欧阳权之所以会来嵩山,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借助师兄在江湖上的势力,帮他夺得林家的辟邪剑谱,不过想不到半途让岳不群横插一手,以致此事至今都毫无进展、、、”

    “那么他今rì胆敢兴师动众前来,莫非是得到了什么确切消息!”

    “难道、、、那小贼已经得到了辟邪剑谱?!”

    这一下,丁勉三人心头大震,俱是隐晦地瞥了陆猴儿一眼,遂又快速沉寂了下去,

    、、、

    “本千户奉厂公之命,有要事前来福州与五岳剑派商谈,其余人等,速速退去!”

    当空气中的yīn霾之气浓郁到极点时,欧阳权傲然的声音传了过来,于十数个锦衣卫的簇拥中,缓步走来,此时他不再如半rì前林府那锦衣装束,而是身穿四爪蟒袍,腰系鸾带,垂挂一块玉龙坠,jīng雕细琢,宛若活物,不时闪过几丝红光,一身气势,极是威严,

    “退去,”

    “还不退去,”

    听到他的号令,当即就有数百锦衣卫快步分散开来,驱逐那些左道中人,甚至连昆仑峨眉等派也不例外,不过语气动作稍稍收敛了一点,

    “笑话,老子是去是留,几时要那阉人发话!”

    “就是,老子也不走!”

    “你以为你是本朝太祖,还是东方教主啊,居然敢号令我等,真是不知所谓,不过区区一阉人罢了!”

    、、、

    “陆先生,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这前后也不过短短数个时辰!不如等我驱走这些烦杂之人,再与先生好好叙旧!”

    “烦杂人等?似乎欧阳兄才是烦杂人等吧!”

    欧阳权顿时言语一塞,净白的脸上随之浮现几丝异样的cháo红,面上肌肉微微抖了几下,刚一平复,便是漠然哼了一声,便在这时,其身旁传来了一道极为冷漠的音符,

    “杀!”

    “锵锵、、、”

    那分散出去驱赶众人的锦衣卫骤然间就拔出左手中的绣chūn刀,本就浓郁的戾气更是狂涨,刀光凛冽,只一刹那,就有七八人咽喉等要害处中刀,鲜血飘落中,颓然倒地,

    “混账!”

    “岂有此理!”

    “杀”

    一瞬间,数十个左道人士纷纷拔出兵刃,与众锦衣卫惨烈厮杀起来,杀声沸天,刀光剑影中,血雨纷飞,

    、、、

    “欧阳兄,我江湖中人可不似那些士大夫,胸中虽有满腹经纶,却手无缚鸡之力,此外,我等行走江湖,本就是过着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你以为这些锦衣卫就能吓退他们么!”数百人惨烈厮杀,单是空中的血腥气就能压抑得让人沉默下来,神sè凛然,然而陆猴儿却是依旧面不改sè,淡然言道,语气中更是隐隐有几丝讥讽之意,

    “哼!土鸡瓦狗,实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罢了!”那冷漠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欧阳兄,这位莫非是新上任的锦衣卫指挥使?!”陆猴儿目光一转,看向出声那人,正是方才下令之人,此人中年模样,容貌平凡,然而眼眸yīn霾,内中尽是漠然的冷冽,周身亦是散发着丝丝yīn厉之气,隐隐传来鬼哭之声,

    “不错,本使就是,你就是那华山派、、、”

    “诶!”正当那人想继续说下去时,却被陆猴儿打断了,“对于吃里扒外之人,陆某并无多大兴趣与他言语!”

    “你、、、”yīn霾男子眼中杀气一现,左手中的绣chūn刀更是几近半数脱离刀鞘,却又生生忍了下来,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陆先生又何必作口舌之争呢!那朱桓一意孤行,方才有此落魄下场,想来陆先生如此人杰,应当不会那般不识时务!”

    “是么?”陆猴儿轻蔑一笑,也不在此事上多作言语,“我五岳剑派一向与朝野没什么交集,不知欧阳兄今rì前来,所为何事!”

    欧阳权扫了一下陆猴儿身后的林平之,言道,“听闻数月前你华山派收录一位弟子,此人祖上传下来一本剑谱,经本千户多方查证,乃是宫廷之中流落出去,今rì本千户率众前来,便是奉厂公之命,将其带回东厂!”

    “呵呵,剑谱一事,看来要让欧阳兄失望了、、、”陆猴儿淡然一笑,脸上似模似样流露几丝歉意,

    “怎么,区区一件无用之物,莫非胜过陆先生十位师弟的身家xìng命!何况,此物也并非华山派所有,似乎由不得陆先生轻率作主吧!”

    陆猴儿一愣,却是缓缓转过了身,对着身后的几位师弟,轻声言道,“你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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