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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之星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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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把那些粗枝大叶的场景修容一下的。
但是好好的心情大概是无意吧,就被父亲大人破坏了。长辈,要尊重。
这些扭曲又空虚的日子。
快结束了,还有几天就开学,我不是很快乐。
希望能有光明的未来,考上大学,一点点站起来。
写小说真的很解脱,卸去积攒很久的疲惫。16977。169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日记】………
说实话,我现在是个面临很凄凉未来的人。明天就开学了,我现在想就是炸弹也好,刹那的就升华定格了,无所谓呼啸扑来的时光。
元宵的夜,外面下着冰冻住的泪花,吵吵闹闹的烟花竟第一次停的不留痕迹。夜晚慢慢恢复自己黑暗的外表。
我顺着驾轻就熟到线路图了然于胸的程序,一步一步很机械很逻辑的由左走到右,再从右到左,思索不是清楚的问题。
很想写小说,只有这时我才投入灌注最大的毅力。学习,扼在我命运的咽口,腐蚀啊吞噬。
未来云雾缭绕,琢磨不透。真的很烦。
祝我自己每天生日快乐。
祝我自己成为真正的作家。16977。16977小游戏每天更新好玩的小游戏,等你来发现!
………【第一章 巧合】………
黄沙弥漫,陪伴喧嚣着的风声,在耳界中迭起砸落,犹如永远浓烈炸响不完的雷鸣,一遍一遍的宣泄着愤怒,空气振动,敲击的耳膜生疼。收藏*顶点~小说~网
顺着脚下的感觉,由一种他自己也并不能解释的本能引导着,朝某个莫名的方向,低俯着脑袋,在风沙的敲击下蹒跚行进。
他不知道就这样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那里。
然而奇妙的是,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他一点也不觉得疲劳,仿佛走下去理所应当。
····················
“啊,终于完结了。”
卡尔半依偎在装甲巡逻车并不舒服的主驾驶靠椅之中,表情很是舒适,左手握着黄皮书顺其自然的耷拉着。
从昨天开始,卡尔已经与这本名为《银色幻想》的**天堂殊死搏斗至今彻夜未眠,虽然他已经极尽一目十行的本事,但架不住该小说不知名作者废话的功底过于强硬,剧情啰嗦俗套狗血到惨绝人寰的境界,以至于自诩为资深读者的卡尔看到最后都要翻到第一页找找主人公的名字。
至于女主角,那一百多个“坚忍不拔”的都算是吧。
想到这,卡尔猥琐的**着,像极了某不知名的写手。
打开主驾驶与副驾驶座之间的工具箱,翻找出一面镜子,对照着挑破夜以继日发愤图强导致睡眠不足而长出的粉刺。再在储备匣里搜索一会,捧着盒爆米花继续靠在驾驶椅上。
通过正前面的光显屏幕,能够清楚的看见车外的风景,挂钟指针摆在【午】,此时已然是中午了,灼热的阳光被频繁吹起的沙尘反射分解成一片缓缓飘动的亮点,迷幻的招摇着。
提斯塔姆沙漠的天空依旧的被灰蓝色充斥,偶尔的几朵白云都臃肿的要掉下来一般,像最厚实的那种大床,铺着伯利亚郡莉秋莎湖产的天鹅内绒,柔软舒宜。
然后嘟念着谁也听不清的梦呓,卡尔头顶着车前柜竟是睡着了,爆米花洒落一地。
沙,被风暴疯狂的席卷,如同飓风下的海啸,猛烈的抨击向卵石一般脆弱渺小的巡逻车,发出连连的震响。
“好吵。”卡尔从驾驶椅下的爬了起来,脖子被拐的生疼,皱着眉头使劲揉搓着。
在提斯塔姆沙漠只有两个季节,风季和缓季。按往常的经验,现在应当是短暂的缓季才对,但风力却没有消减的意思,拼命的制造着噪音。
在令人不舒服的驾驶椅上勉强摆了个自认为舒服的造型。
此时卡尔的眼睛正好对准光显屏幕的最中央,纷黄风沙的背景下,隐约里看见远处的沙丘上有个匍匐的身影在艰难的行进着。
“这狗不拉屎的地方,也会有人?”卡尔很不相信揉了揉眼睛,的确有个人形的黑影在前方半俯着移动。“难道是迦佐回来了?”
迦佐是卡尔唯一的手下,也是他的副驾驶,他们为了可以自由的随地大小便,可以吃饭不付钱等等各种奇形怪状的原因而加入军队成为帝国的宪兵,然后被分派在狗不拉屎的皮尼亚斯山谷,守护这帝国的边境线。
实际上,不但联邦毫不关心这可有可无的边境线,就连帝国方面似乎也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边境小村落的存在,从卡尔拖欠了三年的军饷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是被遗忘了。
好在整个夏尔巴村只有他和迦佐两个政府人员,也可以说是当地最大的执行官,能够小小的满足掉自己的虚荣心。
迦佐的梦想是写一本著名的名著。因此卡尔一直都很怀疑自己所喜爱的那些作家里是否就有迦佐的化名,比如吃番茄的小三,笑死的小四,喊寒的土豆之类的。
迦佐因为自命为“写手”,所以自从有了那个写名著的遥遥无期的梦想以后,他每天都卧在安装隔音板的家里全神贯注的写稿子。加之“巡逻”这种没营养的任务一个人的确足够了,卡尔也就满足了他的这个要求,代价是以后的午饭都要迦佐亲自送到,而且是免费的。
最本源的其实是,除非是耕种期,村民们都没有时间陪他们最伟大的“守护者”打牌扯淡了,卡尔闲着无聊才会去巡逻的。
大概也有归功淫毒于各类毒淫小说的原因,卡尔似乎一直坚信着,在某个疯狂的日子里,会有某个漂亮的女子**裸的在风沙之中翘首期待着自己。
人影继续朝巡逻车的方向行进,卡尔如同看电影般全神汇聚,手随嘴动,爆米花快速的塞入。
就在越来越近,进入可见度的范围时,那人影忽然一转,被狂风吹着,像是在追什么东西一样,朝反面跑了。
就像小说最关键的时刻,女主角硬弓上霸王时,忽然被敲门一样,卡尔气极暴怒的扔掉已是颗粒所剩无几的爆米花袋子,径直踹开车侧门,蹦了出去。
“我搓,你往哪走啊!”刚张开嘴,一蓬风沙灌进口中,卡尔立马中枪一般倒地。
咳出一嘴的粗沙,卡尔捏了捏喉咙,心想,这样的风沙身体万一承受不了,就此别过人世可怎么办。
“凯化,启动。”
转瞬间卡尔便对殖甲下达了指令,紧接着无数旋转的褐色流光便从他的体内冒出,包裹起来,如同一个硕大的蚕茧。
卡尔给自己的出场评价向来是:纷华绽现,流光飞影。
几秒之后那茧状的外膜发出耀眼的光回缩进卡尔体内。此时的卡尔已被一层褐色黑纹的盔甲覆盖,肩部的军章刻着四个金黄的小五角星。
若干的紫色光点犹若生命体一般围绕着他的双手疾速旋转,最终凝固成一双紫黑色的漏指手套,散发着妖异的光彩,逼迫的周围的沙尘无法贴近。
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卡尔是不会唤出殖甲的,可怜的是,在这小地方想意外也意外不了,王五家丢了一只鸡,第二天都会成重大新闻。
实际上,这点风沙甚至对普通的村民都没生死影响,何况任职帝国宪兵士官卡尔。所以,这也是自己给自己理由,总算是放出殖甲来透透气了。
“小子,你大爷来接你啦!”有了殖甲的保护,卡尔肆无忌惮的仰脖张着嘴哈哈大笑,等他回过神来寻找目标,对方早已不见了。
一阵大风袭来,将他轰然吹到。
“我搓,午饭啊!”
卡尔大大咧咧的挥舞着双手,朝人影曾出现的方向奔驰而去。
一分钟以后。
“哦,小米,怎么会是你呢?”卡尔呆呆的看着摔倒在沙层上正用力爬起来的女孩子,惊讶的问。
“卡尔大叔啊。”被叫做小米,戴着蓝黑色的防风护目镜的女孩子将保温瓶高高举起,声音里透着一股骄傲。“我是来送午饭的。”
“午饭?你哥迦佐那家伙呢?”卡尔难以置信接过保温瓶,伸手把小米抱了起来,这孩子才十四岁,迦佐脑袋让驴踢了么?竟敢让她独自一人在险恶的沙漠行走。
虽然距离很短。
最可恨的是,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哦,迦佐哥哥说他突然来了彗星一样硕大的灵感,现在正在拼命码字呢。”小米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做出彗星陨落的姿势。
“彗星?这家伙。”卡尔抱着小米向巡逻车走着说“看我回去把他打成彗星。”
“呵呵。”
····················
他听不到四处的怒啸,继续沿着看不透的一道光线前进。
仿佛,在尽头,就是他的答案。
我是谁?来自哪里?为了什么?
离光的极端愈来愈近,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心跳,血液膨胀的声音。
“砰!”
····················
“砰!”一声巨响。
“哇!什么什么?”
一只紫色手套攀上驾驶台的边沿,用力一拉,它的主人,流着鲜红鼻血,一头张扬红发的卡尔提着鸡腿爬了起来。
刚才正在全神贯注的啃鸡腿,被莫名的爆响吓得从驾驶椅上掉了下来。卡尔朝小米的方向瞄了一眼,心想,在小孩子面前丢人了,真是惭愧啊。
然而却见到小米赤红着一张脸,盯着屏幕发呆。
“小米?”这孩子怎么了?卡尔不明所以的挠着脑袋,顺着小米的目光望去。
“哇!见鬼啦?”卡尔惊恐的捂住鼻孔,在光线屏幕上分明是“摆放”着一具竟然在打鼾的白花花的青春期雄性**。
怀疑是眼花了的卡尔奋力摇了摇脑袋,有点期待又有点紧张的缓缓睁开眼。
“呃。”咽下唾沫,卡尔捂住小米的眼睛把她拉到身后,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小…孩子,看…看什么看。”
翻箱倒柜,终于在车后的储备匣里找到貌似用过的内裤与衣服——天知道这家伙怎么会在储备匣里放着内裤。
“你。”卡尔指了指小米,又指指车外:“大人换衣服,小孩子别插手。”
“哼。”红着脸给了卡尔一个爆响,嘟念着“你的内裤款式真没品”叉着腰出去了。
男子的肤色很白,近乎无血色的那种绝尽的白,及腰的苍灰色散乱长发,犹如一个刨开的蚕茧,不完整的包裹着男子,一双微微的似睁似闭的眼睛在发梢的遮掩下隐隐显现。
“喂。醒醒,艺术家先生。”卡尔压抑着心里滋生的某种邪恶癖好,使劲朝“**艺术家”无暇的脸蛋上狠狠捏了一把,入手尽丝滑。
两字,舒服。卡尔在心里邪恶的笑了。
“小米,你看他的大腿,哇。”
“哦,疼死啦,给我放手,你个淘气包。”
“喂喂,我的耳朵!停下啦,再不停下,我,我。”
“你什么你啊。”
“你再拽我的耳朵,我就哭给你看。”卡尔一本正经的**双眼,做出一副准备哭的样子。
“扑哧。”小米乐呵呵的眨了眨眉头,伸出一根手指。“不哭再说!”
“你们?这里是?”睁开谜眤的双眼,陌生人,卡尔口中的“**艺术家”惊讶的环顾着周围的一切,尤其是自己面前正抱作一团打斗正欢的一大一小。
听到主角的问话,两颗脑袋迅速凑了过去。
乱七八糟的一个小时对话以后。
“哦,也就是说。”卡尔做出“答案永远只有一个”的那种牛叉哄哄的样子,左手支着脑袋,嘴角斜撇。“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喽?”
艺术家乖乖的点了点头,当然,这看在卡尔的眼里却是“怪怪的点了点头”。
“我告诉你。”卡尔向前一倾,与对方脑袋仅仅隔着几毫米的距离。
视线相对,甚至能感到对方的鼻息。
(暗地里:小米,“原来卡尔叔叔是玻璃啊。”)
“首先,”卡尔向后移回自己的位置,挥手在自己的鼻前舞动,厌恶地说:“你丫的几天没刷牙了。”
“砰。”本以为对方会说出什么大哲理,并苦苦期待的小米听到这一句,一头栽倒。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你这种现象。”卡尔意味深长的拉长没意味的声音说道:“你这个,大概是穿越吧。”
“砰。”
小米一拳敲准卡尔的脑袋,生气的吼道:“这哪来的科学!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卡尔委屈地说:“要不,他就是外星人,一问三不知。”
小米转过头,捏住陌生人的耳朵,脚踩卡尔的膝盖,一副太妹的样子。
“小子,你给我说清楚。”
转过身,掏出一个笔记本。
“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养没养猪?你妈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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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扭曲】………
“还有一点,我想你说清楚。”卡尔语气竟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这看在小米眼里是不可思议的,特别是卡尔脸上不常见的严肃表情。
“你是术士吧?”卡尔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对方,像毒蛇一样敏锐的扑捉空气中任何的倾向。
“虽然看不出你是魔剑士还是魔道士,但你体内的灵力波动是如何也掩饰不了的。”
“我拷,又涉及术士啊元素啊这种复杂的东西,我打酱油去了,别想我。”小米伸手一拍脑门子,向后仰着倒在卡尔怀里,厌烦地说。
“术啥士?魔啥士?”艺术家揉搓着满头的白发,皱着眉头抑郁的说:“大概如你所说吧,我可能的确是什么士,但我现在乱得很,回忆不是太清醒。”
“恩,看得出来你十分烦恼,头发都愁白了。”打酱油回来的小米插起话来绝对有专家水准。
“不是,他那头发是因为太长了养分不足才白掉得。”
“哦,这样啊,那我以后只留短发。”
“而且要常常保养,施肥浇水才好。”
我才是主角啊!被忽略掉的艺术家欲哭无泪的盯着对面一大一小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诨,在心里愤怒的咆哮着。
“会议到此告一段落,暂时判定你是失忆。”卡尔宣判死刑犯一样,竟大张旗鼓的拿出三灌沙枣配合各种野果酿的汽水。跟啤酒很像。
“哈哈,我们是好客的大漠人!”小米在一旁从犯般手舞足蹈。
“拿来,小孩子不要喝,我喝两灌。”卡尔很主犯的从小米手里抢回“**”饮料。
小米很自然的蔫了。
是返航的时间了,黄昏的背景通过光感接收仪显示到光线屏幕上,仿若泼上一层白酒的油画,入眼处,被日落映刻的赤红熏醉的沙漠。
“这个,是叫光显屏幕吧。”艺术家一样姿态的莫名拾到的美男子指着被称为【星叠纪】最伟大【烙符】发明之一的,由取象仪,投影仪组合的光显器具,半是疑惑半是询问的说。
“的确,你不会是想起什么了吧!”卡尔拉回刚放到方向盘上的手,一脸期翼的问,那姿态像极了《银色幻想》里众多女主角中的一个。
“不是,大概这就叫感物伤情吧。”艺术家一只手支着脑袋,目光深远邃静。
伤?情?不愧是艺术家…小米则是一脸的崇拜,这姿势实在是帅呆了。
“光显屏幕,烙符。于星叠纪元年1442在帝国皇家研究所诞生,它采用交合投射原理,将取象仪组与投影仪组绑定,功能是能够获取取象区域的色彩空间,投影成二维画面…”男子十分投入的自顾自讲,如同推销员。
被震惊住的两个人凑在一起咬耳朵。
“他说的对吗?”
“应该对吧。这么深奥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你确定他是失忆吗?”
“我……等回去问你表哥吧。”
【烙符】,在特索赛依的世界,即魔法物品的意思。
魔道士在称为【元晶】的特定晶体上通过对特定【符咒】的召唤刻烙,将具有各种规定作用的程序【符咒】储存其中,最后把成品的【元晶】镶嵌在相对应的器具之中,启动后达到作用效果。比如火属性的【元晶】刻录了简单的扩散散热【符咒】,镶嵌在暖壶里激活后就可以当热水器。当然,这只是学徒级的【烙符】。一些大型的【烙符】则需要很多的组合。
“喂!喂!艺术家,打断一下,我知道你很艺术的在流浪,不如跟我们回家再作打算吧。”
“家?”
“恩,家。”卡尔想了想,又小声的说:“大概是吧。”
家,到底是一间屋子,还是某种无法言语,能让人感动的掉泪的感觉?
还没进入村子,卡尔已经打开车门把头探出来破锣一样的吼起来了:“喂~我回来啦!”
夏尔巴村是在一个狭长的山谷绿洲里,山谷的两端开口处是一片灌木丛,村民们在耕种期都要在这里忙碌的除草,浇水,撒播椰藻种子。
椰藻,是一种苔类植物,有点像地衣,收获后可制成椰藻饼,香甜可口。是夏尔巴主要的粮食作物。
最重要的是它的生长期极短,只有几天的时间,每当短暂的缓季来临,山谷的溪水会涨高,水源充足了,村民们便会用来浇种椰藻。
虽然现在风沙还是很猛烈,但确实是缓季了。就像卡尔会习惯性的只在缓季出车巡逻一样,山泉也有生命一般遵循着这个规律。
谷口就有几个村民在顶着狂风搭帐篷——学术名称是叫大棚种植。
卡尔声带撕裂一般的声音长期毒害着劳苦大众,可悲的是他又尤为的喜好唱歌。
所以对于卡尔的音色、音调、音频,是属于耳熟能详的事物。
立即的,一个在大棚里大棚种植的村民左手掩住鼻子防止沙尘侵入,右手举起一个大木板,赫然是四个鲜红大字。
减速慢行。
“…”
“好像我手艺很差似的。”卡尔郁闷幽幽的放慢速度,沿那条他自己积月垒日轧出来的小径开了进去。
通过永远都绿意葱葱的不知多少年古林道,卡尔将车停了下来,两个人步行,一个人唱着儿歌被扛在肩上。
村子很小,王五还在沿着各个通往山上的交错小道找那只丢掉的鸡,后面跟着他百无聊赖的儿子。
卡尔向前一步蹭到王五跟前,把肩上的小米晃的差点掉下来,引起一声尖叫。
“还在找鸡啊?”
“恩,我是不会放弃的!”
“好,夏尔巴就需要你这样契而不舍的蠢材!加油!”
“加油!”
两个人击掌誓盟,看的小米一愣一愣的。
村子的房屋分布的没有任何合理性,大家也毫不在乎自家的院子长了邻居家的枣树。这是个互相安逸生活的小地方。
卡尔别的不敢保证,这个却是真的,他可以闭着眼睛,准确的走到迦佐家门口,准确的踹开大门,准确的蹭到饭——迦佐的家里倒是有整个村子唯一的佣人,加之“出走”时带了很多钱,饭菜的准时是可以保证的。
“迦佐!你大爷回来啦!”卡尔带着白毛男领头跨了进去。
“嘘~”迎到三人面前的是佣人晴嫂,示意大家,尤其是卡尔消音。
在正对面大厅的沙发上,一个披头散发,头系白带的男子正躬身俯在茶几上,手中的笔挥舞速度与流汗速度成正比的呼呼喘着粗气。
“哇,这人异常了么?”卡尔嘟囔着嘴,小声的问。
“艺术家啊,灵感来了!”晴嫂无不感叹的注视迦佐,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喂,白头发艺术家,奴~”卡尔顶顶白毛男的肩膀语调调侃的说:“那是你同胞,黑头发艺术家,过去打个招呼。”
“哦。”扶正额头的刘海,白毛男正步上前,停在迦佐的旁边。
“你好,黑头发艺术家。”
“扑哧~”
“扑哧~”
“…。”
“你也好,老爷爷。”那是一双怎样的眼啊,布满时光折磨的血丝,配上一副营养不良的豆芽奄奄的小脸,迦佐此时天见犹怜的面对一头白发的男子,一口纯正的娃娃音。
“孩子,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白毛男倒是很入戏,声音也很沧桑。看的其余几人眼镜跌爆。
“对不起,让一下,你踩到我的眼珠了。”卡尔礼仪彬彬的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毛男,又小声的问:“你是帝国中央戏曲学院毕业的吧?”
白毛男猛地一震,骨骼发出机械摩擦的声音。“帝国中央戏曲学院,简称央戏院,是一所专业培训吵架砍价摆架的高档学府……”
“又来了。”卡尔与小米互相对视,无不哀伤的感叹。
“每当我习惯性的看到夜空,总会忍不住连接起一条条穿梭终点与起点的星光。”趁卡尔、白毛男与迦佐陈述事件经过的工夫,小米不禁品读起新鲜出炉,还是手写稿的不知是言情还是滥情的大作。
“我考,哥,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习惯?”小米今天算是疯玩的可以,竟然忘记了自己始终引以为傲的淑女形象。
“说脏话,掌嘴!”迦佐一直很在乎小米的交际形象,毕竟还是搞“文字”的,对于语言的精益求精已达到一种病态。
“最后一次。”小米双手合十,祈祷一般地说。
“恩,这才对。卡尔,你说到哪了?”
“哦,说道这家伙连套内衣都没有,还是借的我的。”
“这么凄凉啊?”
“是啊,小米见这人可怜的,当时就哭了。”
“哇,原来我们家小米是这么感性的人儿啊!”
其实是被挠痒痒弄哭的。
卡尔刚想接下话,迦佐突然摁住了他。
“等等。”气场瞬间凝固,一种冰凉的,犀利的目光直射白毛男。迦佐瞬间的好像是变脸的语气说:“你的**,小米也看到了?”
“应该吧。”
“咳咳,这么说。”迦佐忽然一下窜到白毛男面前,将他额前漫长的刘海向后撇过,露出一张精致的小白脸。
“恩,还不错,勉强可以做小米的男人。”迦佐心里想着这小子真他妈是长了个吃软饭的架势,嫉妒死我了。口中说出一句无比令人震撼的话。
“你写疯了吧?听说长期写作的人都会好歹疯一点的。”卡尔摸着迦佐的脑袋,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我是认真的。”迦佐不顾小米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接着说:“我们家是个传统的家庭。”
“传统?”
“恩。”
“迦佐弟弟,我真是不小心才遇见了你洗澡,我知道错啦,麻烦你千万别嫁给我啊!”卡尔绷着迦佐的大腿,动情的说,一把鼻涕顺势的摸在对方裤子上。
“我专指女人,实际上迦氏氏族的男子一向引领时尚潮流。”
“我考,你去死吧。”
“哥。”小米从惊愕中醒来,大叫一声。
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单纯其实就是单纯的,被视线遗忘的小角落,所有的分子,包括天空,草木,每一粒沙,都无拘无束的存在着。
或许,这存在着的,没“源”的桃花“原”,那些继承了大漠原始朴实的农民,在享尽世间烟火的人的眼里,是该淘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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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思考】………
晚,喧嚣了一个白日的生机暂且安睡,大漠的呼吸变得安静平缓,吹曳着浮动的草木。
多亏了迦佐,令目不识丁的村民领悟到文字的魅力,品读到哲学的高尚,然后精神上达到一个新的层次。
于是每一部迦佐自产的短篇不短长篇不长的小说都会在村子里被视若珍品,出于扫除文盲的考虑,兼职村长的卡尔自然大为赞赏,甚至出钱到镇子里花正版钱买了一麻袋盗版词典回来,捎带着两麻袋旧书。
住在无忧无虑到无事可做的这样一个小村子,闲人闲来读闲书,竟培养了爱读书的大概好习惯。
每个依然睡不着的夜晚,捧上纸黄如烛光的一本书,再在烛光下品味,就是看不清字迹也是很有意境的。
小米便卧在床上书拿倒了也满不在乎的,配合着意境遐想连连。
人到了十七、八会说自己是风华正茂,三十几几是冠冕堂皇,六十参上是红尘已悟。人都会对自己现处的时段做一个骄傲的代名词,以表示与众不同。虽然大家其实都这么回事。
小米便觉得十四岁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尤其归功于卡尔那一麻袋的旧书,其中不少是言情系列的。
迦佐傍晚的那句话依然久久“回味”在小米耳畔,她不知是想“这随随便便的表哥终于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不随便的事情”好还是想“他还是在随便说说吧”好。
诚如迦佐所说,白毛男实在穷尽了吃软饭的深刻底蕴,简直是任何包涵爱情幻想懵懵懂懂还偏以为自己成熟的小女孩的终极杀手。小米丝毫没有考虑年龄的问题,况且连他本人都忘了自己几岁。
白毛男捂在厚厚的被子下,汗水滴如雨下。他不太清楚,自己这一天都干了些什么。一种恐怖的感觉,仿佛总有一双眼睛,在四面八方注视着自己,一举一动,胆颤心惊。
他抓着自己的脑袋,拼命想清醒过来,从前,以往,回忆,如同一团糨糊,黏稠的搅搁在脑海之中。他像是站在雾气隆隆中迷路的小孩子,入眼处只是虚诞的白,但还却真实的存在着。
他需要一个明白自己这一切的人来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下,红柳树的荫影像是新娘婆沙的裙装,随着清风摆浮。
“你在等我?”迦佐手里捧着暖杯,腾腾的水汽携着茶香,在月光的映射下有些迷恍。
“恩。”卡尔倚着红柳粗糙的树皮,招了招手,示意迦佐过来。
等迦佐走了过去,卡尔有些忧虑的问:“那个白头发的家伙,可能是个术士,你觉得呢?”
“恩,可能是。但我从未见过体内灵力如此澎厚又矛盾重重,紊乱异常的人。”迦佐坐在卡尔的身侧,习惯性的仰望天空:“今天的月光真美。”
“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样的小地方,难道有什么秘密?”卡尔眉头紧皱,声音有些疑惑。
“或许,他真是失忆呢?”迦佐咩了一口茶水,微笑的很美:“他现在,可不像有攻击力的样子。”
“恩,面对那样强烈的灵力冲突,他也是自身难保吧。”卡尔此刻已完全没有了白天嘻嘻哈哈的疯子样,喉咙里飘出的字眼甚至有些冷酷:“如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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