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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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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蒙得利尔这才发觉自己的确是说错了什么,刚要修正一句,远处就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打击,真的到来了。

    不过这架势,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猛烈嘛。

    一舱的人,下意识地勾起脖子向舱外望去。

    可惜,由于距离太远,又不知道闷响具体发生在哪里,能看到的,只有一股不大的黑烟慢慢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晃晃悠悠地飘向天空。

    整个指挥舱中,只有总值星官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一手紧紧抱着钢管,一手擎着话筒,身体很别扭地在窗前扭来扭去地向外眺望着,嘴里不停地问着:“雷蒙,这里是联合舰队司令部,报告你们的返航情况。”

    雷蒙愤怒的声音马上就传了过来:“值rì官吗?我是雷蒙,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看到一处战舰突然冒出了浓烟,是敌袭吗?。”

    总值星官冷哼一声,“这不关你的事,雷蒙,马上报告你的返航情况。”

    雷蒙咒骂了一句,无奈地报告道:“是的长官,我团正在返航中。按照次序,掠食者已经安全着舰,捕食者正在降落,就剩下吞食者正在降低高度。”

    奥尔夫哼一声,冷不丁插话道:“值rì官,告诉他们,要吞食者里面的所有闪电战斗机一定要小心加小心,抓紧一切机会立刻降落。”

    说完,他就黯然摇头低声嘀咕了一句:“上帝,就不知道哪个是那个倒霉蛋喽。”

    话音未落,一道亮光忽然在天上一闪。

    由于高度的缘故,这一次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异常清晰地看清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只见一个快到几乎难以肉眼可辨的银sè白点,就像一把尖利的刀尖,突然穿过淡淡的天幕——假若这天幕就是一层薄薄的白纸的话——这银sè的白点,轻轻捅破了白纸,以几乎不可思议出现的方式,以令人匪夷所思的角度快速俯冲而下,几乎是眨眼间便与落在最后的吞食者大队首尾相接了。

    紧接着,就见银sè的白点突然吐出两道火焰——

    这一次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正是航炮发出的光焰。

    噢,上帝啊。

    这是多么完美的一次俯冲和拉起啊,一切几乎就在一瞬间完成,一切都是那样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整个过程,简直就是一幅纸不着墨的艺术创作。

    然而低头再来回望一下整个舰队的战机和那些骄傲的飞行员,谁能做到这一切呢?

    不,只要能做到那银sè白点的十分之一,他一定就是天下第一了。

    因为,因为,那银sè白点所完成的一切战术动作,所有人都敢向上帝发誓,那绝不是一个人所能完成的。

    放眼整个指挥舱里的人,那个不是赫赫有名、享誉全世界的军中骄子,战场枭雄?

    如果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问问他,他的回答一定是不。

    是的,那银sè的白点代表的不是人类,而是神一样的存在。

    令人滑稽的一幕,竟然就这样发生在了最高傲的优等民族中。

    那个被瞬间打成碎片的飞行员,以及他可怜的闪电战斗机,也非常荣幸地成了第一个最悲惨、也最不被关注的牺牲品。

    因为,在他魂飞遥远的故里之时,他的战友和长官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去关心他的死活,而是紧紧地追随着那道一闪即逝的银sè白点,一闪即逝地又穿过“白纸”而去,最终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奥尔夫已经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但他对自己说的话,却十分清晰地响彻在他自己的耳畔:“上帝,一艘战舰,一架战机,不多不少,不早不晚,他们真的说到做到了……”

    然而,就在人们沉浸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仍在回味无穷地品咂着刚刚发生的那令人久久难以释怀的一幕时,蒙得利尔却一下子从椅子上爬了起来,抢过值rì官手里的话筒,兴奋异常地大呼小叫着:

    “快,命令所有航母上的位置全部都给我腾出来,马上派出我们最好的P40鹰战斗机,快,全部出动,给我死死地上去咬住那个白sè的混蛋。”

    值rì官愣了一下,马上疑惑地问了一句:“将军,您说是现在吗?。”

    “是的,混蛋,要快,马”

    蒙得利尔兴奋的简直有些手足舞蹈了起来,说着便扭头望向奥尔夫,眉飞sè舞地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奥尔夫,没想到我这一手引蛇出洞吧?瞧,虽然它快似闪电,但还是被我抓到了尾巴。”

    奥尔夫也缓缓回过神来,点点都道:“是的,蒙得利尔。我也看到了,它虽然的确很神奇,但机身两侧的航炮,却跟我们的航炮,好不到哪儿去,也一样有光焰生成。”

    蒙得利尔嘶嘶吸着气,浑身有些颤抖地赌咒道:“奥尔夫,我们以最小的损失,把他们挖了出来。瞧着吧,现在该我们出手了……”



………【第297章、美国佬的大手笔】………

    第297章、美国佬的大手笔

    此刻,在遥远的缅甸掸帮与果敢自治邦的上空,一个由6架7四发“空中堡垒”重型轰炸机、8架B…23双发“龙”中型轰炸机、8架B…25双发“米切尔”中型轰炸机,一架p'。。'

    y卡塔林纳侦察机,以及18架P40单发单座“鹰”级战斗机护航的飞行编队,正越过中缅边境,一路向南飞往中国的腹地中原。

    这是一支连南海上的联合舰队最高司令长官蒙得利尔都不知道的绝密飞行编队。当然,一个比蒙得利尔级别低得多的缅甸军人,却掌握着这个秘密。这人官不大,可却因为手中的一个简易机场,而被美国人成功拉进了他们的阵营。

    不过这个机场被美国人相中,当初可不是单单为了今天对付突击营。就连整个策反行动的总负责人华莱士上校都没有想到,因为突发的上海事件,这个机场让他一下子升到了准将。

    然而,当一路秘密从美国本土几经辗转,最后又通过欧洲的好几处秘密机场专场,才风尘仆仆降落下来的这支绝密编队,总指挥官一下飞机,就把华莱士险些吓了一个跟头。

    编队中的各类飞机,几乎全是最新式的战斗机,轰炸机。这且不说了。指挥官双肩上的军衔,竟然是一个一星级上将衔,这还得了吗?

    执行什么任务,华莱士并不知道。他的任务只是提供一个可供降落的机场,以及必要的情报支持即可。但不知道并不意味着他就是白痴,这么先进的飞行编队,这个密级的飞行任务,而且还是史无前例的由一个上将亲自带队,那谁要倒霉,他自然也就猜出了一个**不离十。

    “将军,欢迎你。”

    华莱士殷勤地迎上去,甚至还有些激动的想要讨好一下的意味。要知道,别说这里的穷山恶水,就是在繁华的欧洲,也很不容易见到一位肩扛上将衔的军中大人物哩。

    “华莱士,有吃的吗?最好能有一杯热咖啡,当然,如果再有一个暖和的姑娘就更不错。”

    上将一开口,华莱士顿时喜出望外。很显然,上将这么轻松的口吻,甚至还能拿娘们来跟他开玩笑,说明他在这里的工作,很得上头的欢心。

    不过,吃的有,热咖啡也有,就是没有预备什么暖和的小娘们。这位上将,不会是真的想要放松一下吧?

    递上热咖啡后,华莱士小心地附耳道:“将军,如果需要,我可以马上去山外的镇子跑一趟。”

    上将这才露出了严肃一面,伸出一只手道:“华莱士,叫我菲尔普斯。不用费心了,做好这里的事情。嗯,这里可都是我们自己的人?”

    “当然,先生。”华莱士有些得意地应着,随后又补充道:“机场外,有一些这里的土人。你知道,有些事需要他们。”

    “很好,你去忙你的吧,30分钟后我们就出发。”

    菲尔普斯端起咖啡,冲他挤了急眼睛。在南北战争中,这个动作,可是当时军中十分流行的举动。不过,它包含的意思,既可以理解为友好,也可以看做是不欢迎某人的意味。

    而在南京,在此后若干年的时间内,在中国大地上十分常见的美军车队,第一次出现在了南京古城墙与琉璃瓦之间的大街小巷中。

    陪在车队中,向着中原腹地疾驰而去的南京zhèng fǔ外交部以及军政部、国防部的一干官员,得到美方的官方请求是,为了配合美国庞大的军事援助南京zhèng fǔ的计划,尽快落实蒋夫人与罗伯特大使在上海的会议纪要,他们需要考察一些战略地位重要的区域。

    而中原腹地的唐县一带,正是他们第一个就提出来的首选之地。

    作为军事素养十分深厚、且又身兼军事委员会第一办公厅、委员长侍从室第一副主任多项要职的蒋百里,第一个念头很自然地就想到了突击营。

    这个时候去唐县附近,地区敏感,时间敏感,美国人要做什么呢?

    可是,当他将疑问向何应钦提出之后,却招来了他的好一通冷嘲热讽。

    “小蒋呀,那个孟遥好像也没给过你什么好处,干吗时时处处都要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他现在可是风光无限,而且正在上海向全世界作秀,他想到过坐在冷冷清清的侍从室中的你了吗?。”

    呵呵,这个何应钦,只要老蒋不在南京,凡是姓蒋的,他逮住机会就一定要“小蒋小蒋”地大声喊出来,而不管对象是小年轻还是糟老头。

    “何部长,话不能这么说吧?。”

    蒋百里有些恼火地辩解道:“且不说唐县及其附近区域,名义上已是突击营的自治范畴,我们进出都要预先报备,更别说如今还牵涉到外事活动。平时也就罢了,可现在是什么时候?美国人纠集了那么庞大的一支舰队,直奔我中国而来,偏偏就选在chūn蚕行动之后,上海成为禁飞区之时,这还不清楚吗?。”

    “够了,什么是唐县自治区,这个问题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点过头,签过字画过押。”

    没想到,何应钦一下子蹦了起来,居然跳起来亲手将蒋百里往外推:“你的报告到此为止,我已经知道了,现在你可以回去办公了。”

    吃了一肚子瘪的蒋百里,回到办公室,不由得越想越气,一个电话就打到了上海。

    谁知,上海的联络官一句话就把他给推掉了:“总裁正在会场检阅部队,这时候去,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谁去。”

    蒋百里是何等人物,只愣了一下,便把电话转到了突击营专线上。

    美国人要干什么?

    蒋百里果然猜出了一个大概:原来,美国人不动则已,一动就是全盘皆动,后世霸主的气势和手法在今天首次暴露无遗。

    军援计划是一个高高抛出的香饵。

    组成一支庞大的联合舰队,利用上海事件大做文章,然后顺理成章地一举全线进入中国,这才是最后的目的。

    然而,由于突击营太过神奇的表现以及她出现后的种种传说,华盛顿随即又制定了一个连环套,经欧洲通过他们早已垂涎三尺的瓦罕走廊,由陆路出其不意地进入中国,直至最后飞抵他们认为的突击营大本营——唐县。

    显然,即使他们的联合舰队成功抵达上海,以强大的武力迫使突击营低头之后,他们也估计到在时间的把握、以及距离的分寸上,很难做到丝丝相扣,从而一举获得最大的威压之势,所以便又毫不迟疑地派出了这支由菲尔普斯上将亲自率领的特别轰炸小组。

    呵呵,看来美国人这是信心满满,已经认为他们可以一举拿下突击营,从而顺利地将突击营所有的秘密都收入囊中了。

    葛勇军得到蒋百里这个电话的汇报后可不敢大意,直接呼通了牛眼少尉覃五柄的耳麦。呵呵,诸葛盾这次算是真正扬眉吐气升官做了jǐng卫局长,不再是被“流放出去”升官做什么连长,虽然都是一个级别。而覃五柄顺理成章,不仅成了营长的第一jǐng卫员,更是做了全营第一大红人。

    牛眼少尉一听,可不像南京zhèng fǔ的人,直接就趴在孟遥耳朵边嘀咕了起来,直看得老蒋两眼一愣一愣的,直在心里担心突击营又要出什么亚蛾子。

    毕竟,只有他心里最清楚,那个直取上海而来的联合舰队,它有多么恐怖。

    谁知孟遥一听,仅仅挥了一下手,就把覃五柄赶到了一旁。

    呵呵,老子没听错吧?

    就这个时代的破飞机,就算在两个翅膀上都加装一个副油箱,无论从哪个方向飞中国腹地,那都是痴人说梦。***,陆地不行,想从空中对老子的大本营动脑筋,也只有妄自尊大的美国佬想得出来。

    再说了,就算他们飞了过去,他们又能怎样?老子的六联装地空导弹防御体系是吃干饭的?想为老子的上海行动献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老子欢迎。

    “孟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覃五柄刚一退下,老蒋急不可耐地凑了过来。

    孟遥咧嘴笑笑,伸手从一旁的机要员手中要过自己的大皮包,有条不紊地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笔记本,一把铮亮的尖刀,以及数张带着斑斑血迹的相片。

    老蒋一看就愣住了,惊疑不定地瞪着这些东西道:“孟遥,这时候拿这些东西干什么,赶紧收回去,看得我心惊肉跳。”

    “蒋先生,这个可恕难从命了——”

    孟遥说着,一手举着那把尖刀,一手晃着那本笔记,神sè严肃地望着老蒋说道:“蒋先生,不知你还记得chūn蚕行动中,我们向所有中**人曾经通报过的那个小rì寇的情况汇总吗?。”

    老蒋点点头:“嗯,就是那个绑着炸药炸死了自己、也炸死了你们的——”

    还没听完,孟遥脸上顿时一黑,谁知老蒋却一下子又将话锋一变,“也使两位勇敢而又善良的突击营士兵牺牲的那个小倭寇吗?嗯,娘希匹,的确rì本人的凶残、狡诈,是不分什么年龄和xìng别的。这个事情,夫人也跟我讲过多次,并多次提醒,我们要对rì本早作打算。”

    靠,什么时候老蒋也会玩这手了,不错不错,偶尔会调戏一下人的统帅,总比干巴巴的什么都不会做的统帅,感觉要有人味多了。



………【第298章、倭寇最后的疯狂】………

    第298章、倭寇最后的疯狂

    对老蒋,孟遥很少有这么直通通的时候。但今天,他却将手里的那把尖刀和那本笔记,一股脑地就硬生生地堆到了他面前。'。。'

    “蒋先生,作为中**队的最高统帅,我不敢跟你引经据典,但今天我还是想跟你提一下那个孟母搬家的典故。有个好邻居固然重要,有个坏邻居却总不是什么好事。我知道今天国民军序列中,仍有不少来自rì本的军事顾问。蒋先生,那是专业上的需要,暂且抛开不讲。现在,就请你看看这把小小的尖刀,再重点读一下笔记里面的内容吧。”

    老蒋惊耸地向后让了让身子,有些夸张地脱口问道:“这是什么,孟遥,是那些你们刻意藏起来,没让左芳他们找到的那些东西吗?。”

    嗯,孟遥一听,虽然心中明镜一般,但还是故意看了老蒋一眼。

    话说,毛伟人的那句著名论断其实对某些人和事而言,的确还是蛮贴切的。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融融。呵呵,有心情时看看老蒋丰富的表情表演,不亦快哉。

    孟遥嗯一声,老蒋就知道自己有些露馅了。但这有什么要紧的呢,反正两个人一直都在相互打哑谜,戳破了这层纸,不过是脸皮红一下而已嘛。

    端正了心态,拿起身架,老蒋就轻轻巧巧地将将尖刀捏在指尖上,翻来覆去地端详起来。

    嘿嘿,到底也是枪林弹雨钻过来的,只要不拿捏作态,老蒋同样还是很勇敢的。

    低头翻开笔记本封面,只看了一眼,老蒋也跟着嗯哼了一声:“佐佐木?孟遥,这个佐佐木是那个被你们歼灭的那个佐佐木将军吗,这个笔记本,又是怎么回事?”

    孟遥有些恶心地皱皱眉头,摇头道:“蒋先生,这个佐佐木将他的所有指挥班子,全部关在一起自己做给自己了人体解剖。太血腥,也太恶心了。蒋先生,如果你有兴趣,虽然我们很不愿意那样做,但还是以最大的意志力,将现场原封不动地拍摄了下来,目的就是为了留住这种人xìng最丑恶的一面。这是最好的、也最真实的历史。所以,你想看的话,我会立即叫人拷贝一份给你存档。”

    哐啷一声,老蒋恶狠狠地将尖刀扔到桌上,有些恼怒地瞪着孟遥道:“你太过分了,孟遥,这种叫人会做恶梦,看一眼就难以忘怀的血腥之地,为何还要我的美龄去看呢?娘希匹,娘希匹,你要我以后如何去面对她?”

    草,不好面对的,恐怕现在已经不止你一个人了吧——

    孟遥腹诽着,只能苦笑摇头道:“蒋先生,夫人是什么脾气,怕是没有任何人都阻止得了的。当时的情形,你是没在,呵呵,如果在的话……”

    说到这里,孟遥很狡猾地收住了嘴。

    面对孟遥暗藏的讥讽,老蒋岂能不知?他横了一眼孟遥,气咻咻地捏起笔记,皱着眉头看道:“罢了,罢了。这些让人心惊胆颤的东西,你现在把它们都搬出来,在这么盛大的仪式上,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哇。”

    孟遥听到这里,方才有些jīng神一振道:“蒋先生,这正是我们今天举行这个阅兵式的第二个目的之一。”

    老蒋也不由得点点头道:“嗯,是一个不错的机会,那么多洋人都很买你孟遥的面子嘛。”

    “不,蒋先生,他们买的不是我个人面子,而是谁的拳头硬的问题。”

    孟遥马上一脸正sè地纠正着,扬起下巴冲着对他们拍来拍去的摄影机、照相机道:“假若今天胜利的是rì本人,坐在我们这个位置上,他们也一样会趋之若鹜的。”

    老蒋哼一声,盯着笔记本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做,是要将这些惨绝人寰的事情公诸于世吗?。”

    “是的,但这只是一方面。”

    孟遥咬牙说着,两眼放出一道冷峻的目光:“我要做的,其实很简单,只是借用一下那些洋人之手,来用这个血腥的事实唤醒我们自己的民众。蒋先生,我曾看过一本书,叫《丑陋的中国人》,虽然有失偏激,但却振聋发聩。我们自己的国人,有多人仍在浑浑噩噩,你是肯定心里有数的。而蝇营狗苟的,又有多少是唯洋人为鞍前马后的,更别提多少年以来普通民众的骨子中,那种难以挥去的崇洋媚外之奴气。”

    “好啦,孟遥,就事论事,不要这么长篇大论嘛——”

    老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就好像孟遥这是在骂他一样。

    孟遥嘴角浮起一层冷笑,挥手向傅晓冲示意了一下。傅晓冲马上点点头,放开喉咙就是一声响亮的断喝:“阅兵式到此结束,现在进行受降仪式,把rì本华中派遣军第9、第13师团投降方阵带上来。”

    话音一落,只见空旷的场边缓缓走出一个稀稀拉拉的土黄sè方阵,灰突突的向场zhōng yāng蠕虫般一点点地挪动着……

    无数的记者,赶紧争先恐后地抢过去,将一个个镜头对准了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一张张嘴脸。要知道,这个方阵里的每个人,可不是什么普通士兵,至少都是大佐以上才有资格进入这个方阵。

    而领头的,自然就是那个曾经最终逼走了在上海坚持了月余之久的十九路军的植田谦吉。

    双手捧着金灿灿的天皇御赐富士徽章指挥刀的植田谦吉一出现,老蒋不由得动容地一眼望过去,激动万分地问道:“孟遥,他就是那个王牌军第9师团的师团长么?”

    “是的,蒋先生,此人还是灰溜溜地要从上海滚蛋了——”

    孟遥说着,一动不动地盯着低头走着的植田谦吉,发出一声长长的冷笑。佐佐木都死了,他和他的这个方阵还这么安静,绝对不过是一种假象。不过,无论他们想玩什么,老子都接着。

    这时,傅晓冲在8名军服闪耀的战士护卫下,大步流星地赶到设在场zhōng yāng的军旗台前,振臂一挥,缓缓地举起来右手,摆出了一个庄严的执手礼。

    很快,旗杆下的一名主旗手、两名护旗手越众而出,将一面鲜艳的八一军旗缓缓升起。

    就在军旗升起的一刹那,男女声解说员的声音也同时响起:“来宾们,同胞们,这是所有中华儿女最庄严、神圣的时刻,请全场起立,升军旗,奏军歌——”

    与此同时,突击营军乐队奏响了《八一军歌》那昂扬而激越的旋律,随着这旋律,所有参加阅兵式的突击营官兵,以及刚刚学会传唱的突击营各个辅助部队官兵,一起大声唱了起来:

    “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中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人民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绝不屈服,绝不畏惧,坚决战斗,直到把侵略者消灭干净,中华民族的旗帜高高飘扬……”

    “听,风在呼啸军号响,听,**歌声多么嘹亮。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祖国的战场,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的战场。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向祖国的胜利,向全民族的解放……”

    听着这一声声雄壮的歌声,老蒋竟然也一下子被感染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着,一面竖耳倾听着,一面用手轻轻打着拍子:

    “听,风在呼啸军号响,听,**歌声多么嘹亮。绝不屈服,绝不畏惧,坚决战斗,直到把侵略者消灭干净,中华民族的旗帜高高飘扬。嗯,嗯,这些词儿用得太好了。孟遥,听到这里,我都有一种恍惚,觉得我中华已经慢慢重新崛起在世界的东方了”

    看到老蒋经如此动容,孟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直在心里大呼侥幸。还好他把歌词中的一些不适合在这个场合下唱出的部分,略加改动了一下。假若老蒋知道这首歌其实就是他的安魂曲,他还会这么激动和兴奋吗?

    带着这种歉疚,孟遥忽然一股热血冲上头来,叫过覃五柄低声与他交代了几句。

    覃五柄随后便飞一样地跑向了军旗台。

    数分钟,军歌一停,军乐队忽然旋律一变,又奏响了对老突击营战士最为熟悉和亲切不过的《国歌》。当然,这首至高无上的歌曲,放在此情此景中,同样也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铸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最终都被迫发出了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进……”

    歌声一起,就连孟遥都没有想到,一个人,十个人,直到最后,全场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着叫人忍不住热血沸腾的旋律,不管会唱不会唱,都流着热泪大声唱了起来。

    “孟遥,娘希匹,孟遥,你不仅把我感动了,也把所有的人都感动了起来,娘希匹,娘希匹,你为什么不是我的学生呢?”

    老蒋唏嘘着,竟然呼地一下站起身,也跟着全场吼了起来。

    孟遥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早已说不出话来。

    在歌声余音袅袅的尾声中,傅晓冲放下军礼,一个转身,义正词严地望着植田谦吉大喝一声:“受我军司令部全权授权,我谨代表我军全体指战员以及我突击营孟遥将军,现在接受你放下武器。面前的rì军方阵,现在你们可以报上你们的番号和姓名了——”

    植田谦吉裂开大嘴,突然yīn森地一笑,在受降战士接过指挥刀的一刹那,他忽然扑通一下跪倒地上,面朝东方嘭嘭嘭地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随即张开双臂仰天狂喊了起来:“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叽里咕噜蹦蹦蹦”

    喊声中,整个rì军方阵突然全部乱套了,一个个疯狂地相互拥抱着,拼命撕咬着对方,只一眨眼之间,方阵顿时血流成河……



………【第299章、最好的教材】………

    第299章、最好的教材

    谁也没想到,被押rì寇居然选择了这种方式,向他们的天皇做了最后一次最完整的效忠。数十个血肉模糊的小鬼子,竟然还真的都生生用牙齿相互咬开了各自的颈动脉血管,血溅当场。

    在全场尽皆愕然之时,傅晓冲临场处置才能得到了完美体现。''

    当记者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用无声的眼神阻止了战士们徒劳的、也是可笑的救援行动。战士的善良是必须,但冷酷更是必须的。在这点上,我们自己的士兵单兵完美度上,的确还有很多路要走。

    什么国际人道主义,什么人xìng的悲悯关怀,那得看在什么条件下。对于死有余辜,而又自残的已经毫无人xìng的民族,善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恶。

    叫一声“卫生兵”,这已经是突击营作为今天主角的最大的善了。

    看看吧,当噼噼啪啪故作迅速跑来的卫生员的身影,刚刚出现在记者的视线中,已经有记者开始将镜头对准连他们。

    没错,他们的表情是焦急的,还带着点遗憾。这就够了。

    而孟遥,更没有让这些以死亡作为代价而企图玷污和栽赃突击营的险恶用心得逞。在植田谦吉跪倒的一刹那,他的脑海中立刻就划过一道闪电,马上就明白了小鬼子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好吧,老子也早已严阵以待,就陪着这些还在地上蹬腿的小鬼子玩玩。

    两个解说员,一个jīng通英、法语,一个谙熟rì文和德文,仅仅只是稍稍表现了一下慌张之外,马上就一口将垂死的植田谦吉的话,一口就翻译了出来:

    “同伴们,女士们、先生们,请大家稍安勿躁,且让我们一起来听听这个本应完成受降仪式而临阵做了逃兵的rì本将军,他是如何在表达他内心十分丑恶的一面吧。他说,从决定交出武器的那一刻起,他就在为今天而做着无限准备。他对着他的天皇跪下说,他今天做到了,很高兴为他的大rì本帝国贡献出了最后一丝力量。突击营完蛋了,因为世界的记者都看到了他们在杀戮。”

    “混蛋,真是颠倒黑白,猪八戒倒打一耙”

    “他们怎么不说说,这些年他们是如何在上海为非作歹,作威作福的?”

    “打死他,这些王八蛋,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别怕,记者们自己长着眼睛。还有我们,我们也清清楚楚地看着呐……”

    随着一声声的咒骂,全场突然又一次陷入到一种癫狂状态,不过这次,可不再唱国歌时那样的热烈和感动,而是一种深深的集体被羞辱的愤怒。

    “感谢同胞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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