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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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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这小子真有文化,连现代那么时髦的词也憋了出来。

    不过,这番真情表白倒像是自内心深处。

    想到这里,孟遥忽然歉疚地冲他眨眨眼睛,伸手拍了拍他:“放心吧,呵呵,那年我用三个人就灭了你,一个靶子还在我的话下吗?”

    龙啸天一听,脸上顿时难看起来,紧张万分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吼了一句:“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孟兄,陈谷子烂芝麻的你瞎逗一气,这可有点不仗义了。”

    孟遥转过头,盯着快要走过来的人群,话锋一转:“龙兄,你一个人先跑过来,连你的长官都不管了,算不算犯忌呀?”

    “是先生让我先过来看看的,担心你们有什么困难。”

    龙啸天说着,忽然扭脸郑重其事地望着孟遥道:“这下你明白了吧,我们的先生虽然统帅着千军万马,却对每一个跟随他的人都很关心,也很爱护。”

    孟遥望着着走来的孙文,突然出奇地沉默了下去。

    “你怎么了,莫非不认同我的话?”龙啸天不悦地碰了碰孟遥。

    哦,孟遥突然展颜一笑道:“所以我说了,我要送一份大礼给孙先生。不过,从你的一荣俱荣理论出,这份大礼其实同时也是送给你的。所以,接下来我可能需要你帮一下忙。”

    龙啸天顿时来了精神,信誓旦旦地道:“行,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孟遥看了他一眼,慢慢地抬起手,向演武场四周一指:“很简单,就请你以警卫长官身份召集两百个弟兄,沿着演武场四边,每人点着一根火把站着就行。”

    龙啸天一听笑了起来:“就这么简单,你不是要搞什么火把节吧?”

    孟遥也一笑,却也不再多言,迎着孙文走了过去。

    两人还有七八米远的距离,孙先生便将文明棍随手递给一旁的副官,满面春风地向着孟遥伸出了双手:“孟营长,我果然没有看错,祝贺你们取得了如此不凡的成绩啊。”

    孟遥愣了愣,瞅着孙文远远伸过来的手,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孟兄,”龙啸天使劲撞了一下他。

    哦,孟遥缓过神来,慌忙歉意地抢先一步,紧紧握住了孙先生的那双温暖的大手。

    这能怪他吗?好像不能吧。

    其一,穿越都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握到一个伟人的手。

    其二,第一面时,伟人并没有伸出手与他相握,第二次也只是笑望与他。所以,孟遥判断伟人没有与他握手的意愿。

    都说伴君如伴虎,新时代了,伟人的心思同样不是小人物可以随意揣测的。

    余光中,孟遥一眼瞥见自己的12个兄弟,同样都是一脸激动的热诚和希冀。看来,伟人巨大的光环,其号召力真是可以越一切意识形态。

    “孙先生,您看――”

    孟遥话音未落,孙先生早已带着和煦的微笑,从第一个战士开始,如沐春风地依次与战士们握起了手。

    孟遥干咳一声,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买糕的,班门弄斧了。

    转过身,孙先生望着孟遥,慢慢地收起了脸上的微笑,从副官手中接过他的那根文明杖,看似不经意地遥遥点了一下演武场内。

    “孟营长,听说你特意留了一个尾巴,有什么讲究吗?”

    “是的,先生。”孟遥连忙打起精神,示意狙击手出列,然后指着他微笑道:“很早我就从报章上知道了先生建黄埔军校的壮举,而我个人认为,这将是一件载入史册的大事。所以,我来广州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想送先生一样礼物,以表达我对您的敬意。”

    哦,孙先生听得眼睛一亮一亮的,两眼不由得向两旁看去:“没想到孟营长还有如此心思,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看看是什么礼物吧。”

    孟遥一挥手,狙击手挺胸跨了出来。

    “他是――”孙先生指着狙击手,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这位士兵,是不是那个一枪未的战士?”

    孟遥点点头:“是的,他从不轻易出枪,出枪就要惊天动地――”

    孙先生突然拦住孟遥,一眼盯在了那支黝黑的大狙上:“等等,让我猜猜,你之前说的那种能打一千多米远的枪,就是这一把对吗?”

    说着,他忽然露出担忧的目光瞅着狙击手问道:“士兵,你知道你的目标在哪里吗?”

    “报告长,目标早已在我心中。”狙击手目不斜视。

    “长?”孙先生对这个称呼,忽然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这个字眼好,有意思。他频频点着头,眯眼遥望了一下远方:“告诉我士兵,你的射击位置?”

    狙击手扭过头,指向了更远的一处灌木丛。

    督导员一看,急忙带着卷尺跑了过去,然后从那里一直丈量到演武场大门处,然后举旗示意:“刚好七百米。”

    众人一声不响,屏住呼吸继续看着。

    督导员迟疑了一下,大声报告道:“从大门处到演武场中心,固定距离是四百米。最后一个目标,沿着此中心呈放射状隐蔽在战斗训练部某处,距离在三百米之内。”

    哦,众人一下子反应过来:如果再叫督导员测量下去,那目标不就彻底暴露了吗?

    “孟营长,你看――”孙先生笑眯眯地看向孟遥。

    七百米,四百米,再加三百米,不就14oo米吗?孟遥也笑着,波澜不惊地下达了命令:“狙击手,就位。”

    等了好一会儿,龙啸天突然眼皮子跳了跳,下意识地看了看正聚精会神等着枪响的先生,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了枪套上,将一双目光紧紧盯在了孟遥身上。***,这位孟大爷不会又想上演一出当年的什么“斩行动”吧?

    “警卫,警卫――”

    又过了半分钟,龙啸天再也忍耐不住了,神经质地大喊着,一面慌乱地召唤着周围的贴身侍卫,一面不由分说地将孙文扑倒在地。



………【第116章、请看天上】………

    看到孟遥被五六个贴身侍卫围了起来,龙啸天这才爬起来,惊魂未定挡在孙文身前,将一双逼人的目光望向孟遥。

    “孟营长,那个士兵,为什么还不开枪?”

    孟遥若无其事地抬起手腕看了看,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别着急,还没到时间。”

    说着,他忽然又慢悠悠地掏出了腰里的手枪,将它远远地扔了过来。

    “放松点,龙兄,我知道你还惦记这枪里有一子弹。罢了,你如此不放心,这点权利我索性也不要了。枪,你先帮我收着,不过还我的时候,你得送一瓶酒赔罪。”

    听到这里,孙文突然推开龙啸天,狠狠瞪了一眼他后,亲自俯身拾起手枪将它还给了孟遥。

    “孟营长,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孟遥又看了看手表,然后极其认真地答道:“孙先生,这名战士准确地说,他除了担负完成最后一枪的任务,还是我们的一个信号员。当他的枪响,我送给您的礼物就将随之应声而来。”

    “真是用心良苦了,”孙先生忍不住摇头笑起来。

    突然,孟遥将手指一竖,轻轻说了一句:“孙先生,请您注意了――”

    话音刚落,人们的耳中便传来了一声子弹划破空气的音爆。

    砰――

    人们来不及反应,演武场内某处便腾起了一股烟雾。随即,督导员的小旗便遥遥晃动起来:“距离1286米,准确命中目标。”

    “好,”一眨不眨盯着远处的孙先生,第一个激动地鼓起了掌声。

    孟遥飞快地瞅了一眼龙啸天,笑眯眯地道:“龙兄,没有忘记我请你帮得忙吧?快,请向你的兄弟们令吧。”

    龙啸天虽然狐疑不已,但还是一把举起了手中的小旗。

    一刹那间,几百个火把突然同时点燃。它们同时燃起的火光和青烟,也在一瞬间笼罩着偌大的演武场,蔚为壮观而又令人目不暇接。

    龙啸天放下小旗,屏住呼吸向四周望去:“龙兄,你说的的礼物呢?”

    孟遥笑眯眯的,无声地向天空一指。

    啊,龙啸天突然若有所悟地抬起头,耳边随即响起了一阵强似一阵的轰鸣声。这轰鸣声,一下子让他想起了那几只巨大无比的“铁鸟”,以及那些日子带给他的无数震撼。

    “孟兄――”

    “嘘,”孟遥轻轻地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间。

    这轰鸣声,太像打雷了,而且是那种夏日最暴烈的滚雷,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所有正在聆听的耳膜。但人们又知道,这巨大的、滚动着的声音,根本不是什么雷声。

    “孟营长呀,这是你们的炮兵吗?听起来还是重炮,有很多门――”

    孙先生说着,忽然现贴着他的龙啸天神秘兮兮地用手指了指头顶,一抬头,一幕他从未见到过的、而且在所有人心中都是匪夷所思的场景,跟做梦似的在头顶的一片天空上演了:

    一朵,两朵,十朵,最后干脆是数不清了。

    不过那样子却看得很清楚,就像盛开的牡丹花,有的是白色,有的是紫色,五彩斑斓地盛开着,飘荡着,但无一例外的是,每一朵牡丹花下都坠着――

    人?老天爷,那上面居然有人,他们这样冲下来,岂不是马上就要摔死?

    孙先生博爱的心爆了,他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文明杖,大声叫喊着:“医护兵,医护兵!副官,快去,以我的名义,赶紧联系市内所有医院。”

    但是,没有人去执行这一人道命令。

    警卫团所有带枪的士兵,在各级长官凌乱的指挥下,纷纷跑向了早已乱作一团的各方大佬们。而作为要保护目标的孙先生,则很快就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其实已经不用再看了,那些从天而降的人,不仅不会摔死,而且还极具危险性。因为,他们不仅全副武装,模样怪异,而且人人手里都端着机关枪。

    很多军事长官,已经开始不停地掏出手帕,在自己脸上揩来揩去。

    妈的,世上还有这样的怪事。想想吧,倘若这是在两军阵前,别说几道防线了,有多少指挥部此刻也已经被人家这样悄悄端掉了。

    这个孟遥,嗯,这个孟遥……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放在了一脸笑眯眯的孟遥身上。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

    虽然心里早有所准备,龙啸天还是被吓住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当年自己几千号人,而且还是据险而守,为何就能被孟遥玩儿似的把他给活捉了。

    “孟兄――”他喃喃地,忽然觉得啥话说出来都不是味了。

    自以为比其他人都了解孟遥,现在看来,与孟遥的神秘莫测相比,他知道的也许连皮毛都还算不上。眼前的事情,已经完全出了他的想象。

    也许孙先生比他还震惊,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些正在向孟遥跑过去的――嗯,战士,也许应该叫他们天兵天将更为合适――的人,会跟笑眯眯地像看戏似的孟遥,有什么瓜葛。

    但是,这一切又的确就生在眼前。

    孙先生用力撑着手中的文明杖,脸上时而欣喜,时而忧伤,足足半天都没有再说出一句话来。直到亲眼看见那些令人恐怖的战士们,一个个兴奋地集合在孟遥身旁,一个个冲他举手敬礼,他才虚弱无比地挥了挥手说了一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走吧,同志们,我们去朝圣。对于我们今天这个苦难深重的中国,他们不是神,但我相信,有了他们的存在,我们的中国一定可以再一次屹立在世界之林。”

    看着突然略显蹒跚的孙先生,面容凝重地走来,孟遥心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一次深思熟虑的行动,也许还是显得过早了?对一心救国的这位世纪伟人,是不是打击得过于沉重了?

    不管怎么说,即使在最强盛的英美,关于空降作战理论也才刚刚被提出来。

    面对落后的中国,即使伟人,对许多事情的理解和承受程度,也是又一个底线的。

    不知不觉,孟遥脸上也有了一丝凝重。

    “孟遥,”这一次,孙先生没有叫他的官衔。

    “先生――”

    两双手一下子紧紧握在了一起。

    “孟遥,我要请你原谅,我刚刚才得知,你们的射击表演,竟然是在我们强加的不公正的环境中完成的,而你们做得却是如此出色。”

    “先生,我先是一个军人,”孟遥想了想,忽然郑重地笑了一下又道:“我不怪他们,他们做得很对。”

    “孟遥,留下来。”孙先生说着,眼中突然流出一行泪水:“我们的黄埔军校成立在即,他们虽然都是栋梁,可毕竟都还是学生娃娃。如今我们外有列强环视,内有军阀割据,我们的中国,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

    “孟兄,”龙啸天的双眼也顿时变得热切起来,“听先生的话,留下来吧。”

    “先生――”

    说着,孟遥忽然郑重其事地抬起头,将一双若有所思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了刚刚平静下来的蓝天之上。

    只见两朵更大的牡丹花样的降落伞,突然凭空出现在人们眼帘。

    在它缓缓飘摇着的下方,分别系着两条巨大的条幅,上面黑色的大字清晰可辨:一条是“黄埔军校中华骄傲”,一条是“强国强军还我山河”。

    而就在这时,一串巨大的雷暴声再次划破天空。

    随着两道耀眼的火焰,两个巨鹰般的影子,如闪电又似霹雳,在人们头顶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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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蒋大人到】………

    这一天上午十一时的广州上空,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一种奇怪的打雷声。因为这很不寻常,大街上贴满了“打倒”、“还我商团权利”等标语,更有形形色色的人鬼鬼祟祟打量着每一个路人,因此这雷声便被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几乎在一眨眼间传遍了全城。

    胆大的人,则纷纷跑出屋子,或者登高,或者来到开阔地,仰起脖子在天上寻找起来。还别说,有些人还真看到了两个影子,度极快地在空中飞来飞去。

    “不是鹰。”

    “但好像也有翅膀。”

    “天呐,屁股后面会喷火。”

    但数百人之中,只有一个人洋洋得意的叫着,嚷着,因为只有他手上拿着一个望远镜。

    “它们还在飞。”

    “噢,它们好像知道我们在看。”

    “天呐天呐,它们好像就是为了表演。”

    当然,有资格这样又喊又叫的人,绝不止这一个人。像这样大呼小叫的人,虽然不多,但也几乎遍布了广州的大街小巷。在数百乃至更大的仰望人群中,能出现一个拥有望远镜的人,很多人感到很庆幸,因为大多数人没有,所以这个人无形中就成了他们的眼睛。

    无数记者,开始纷纷打电话回去,态度蛮横地向他们的老板、社长以及主编们大叫大嚷,“我要望远镜,马上,立刻,否则头条新闻被人抢去不要怪我。”

    而在长洲岛上,却是一片寂静。

    不用再去咨询孟遥,几乎每个人都可以断定,依稀可见在天上如滚雷一般的两道闪电,就是那些高鼻子、蓝眼睛们经常挂在嘴边的飞机了。只是,有一点他们还无法理解,那就是他们见过的所有飞机中,没有一种是屁股后面能喷火的。而能喷火的飞机,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就是孟遥如此怪异地出现在人们眼前,又是演武,又是飞机,不能不让人们自然而生出一个疑惑。但奇怪的是,上至孙文,下至士兵,竟然没有一个人对此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是的,可以肯定地说,孟遥是来给他们上课,甚至还带着隐隐的炫耀。

    可为什么每个人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洋溢不住的喜悦呢?

    “先生,他们该回去了。”

    收回目光,孟遥声音极轻地对孙文说了一句。

    哦,孙先生仿佛被惊醒,扭头看一眼孟遥,马上又紧紧盯着天上,以一种十分不舍的口吻叹息道:“孟遥,我真还没看够啊!你知道,多看一分钟,我这心里就多一分钟思索,还有感动。”

    孟遥犹豫了一下,马上说道:“那好先生,我立刻问问他们。”

    孙先生一惊,“你说什么孟遥,你站在这里,还能跟天上的飞机说话,就像我们在地上打电话那样?”

    这个牵涉到太多机密,尤其是空天一体通讯,所以孟遥只是笑着点点头、。

    “嗯,还是不要了,这样一定会打乱你们原来的部署。”没想到,孙先生马上又补充了一句,还真的伸出手要拦住孟遥。

    “谢谢,”孟遥说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伟人就是伟人,包括他的人格。

    随着轰隆隆作响的天空渐渐恢复了平静,无数仰望的目光却仍留在了蓝天白云之间。震撼,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跟随者孙先生的步伐,孟遥第一次见到了电影里呈现的那种办公场景。

    只是没想到,孙先生的个人办公室,居然如此逼仄狭小。

    从这时开始一直到黄昏,孟遥再也没走出这个房间。而且在此之前,包括贴身侍卫、秘书甚至龙啸天,都被驱逐了出去,只有孙先生和孟遥两人。

    当然,他们离得并不远,甚至近在咫尺,隔着的也就两扇门。

    诸葛盾和杨茂明两人,作为孟遥警卫员,当然也留在了这里。

    茶水、点心,还有一些时令水果,被源源不断地送进去。中途,孙夫人居然也闻讯过来了一次。不过,还未等龙啸天解释什么,她便微笑着摆摆手,一个人静静站了一会儿,便又一个人静静第离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一个被后世牢牢记住的光头,在午饭时刻也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与孙夫人不同的是,他几乎是前呼后拥而来,果然是一派好声势。

    “校、校长――”

    诸葛盾、杨茂明心里那个吃惊,险些大张着嘴巴就喊出了声来。还好这两小子反应快,硬生生将话连同嘴里的饭菜一起咽进了肚里。

    ***,他有那么可怕吗,我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两人恶狠狠地扒着饭,让一桌的侍卫看得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蒋校长、哦不,准确说现在应该还是蒋大人,同样莫名其妙瞅了一眼两人。两人虽然有些奇装异服,但还是没有让蒋大人的目光做更多停留。他们也不知道,现在的蒋大人,远远还没到抗战时期的那样貌似爱子如民。两个大兵,穿戴的无论多么威武,也还是两个大兵。

    当然,这时的蒋大人,其威望也还没到云彩之上。也因此,除了例行的敬礼和微笑之外,他理所当然地也被拒之门外了。

    但不管怎样,蒋大人的伟人之气已经跃然脸上了。他仅仅只是微皱一下眉头,立刻顺手坐在了等候席上,一面脱下大氅交给紧随的副官,一面笑容可掬地对龙啸天打起了招呼。

    “啸天,怎么总理午饭也不出来吃?”

    “送进去了,也许正吃着呐。”龙啸天慢慢扒着饭,顺嘴问道:“怎么样,要不要也给你叫一份?”

    蒋大人摆摆手,目光落在紧闭的门上,忽然不说话了。

    老实说,对一个党外人士如此看重,此事的个中机关的确是够人揣测的了。龙啸天打量着日陷入沉思的蒋大人,不得不两三口扒完饭,然后抹抹嘴,亲自端了一杯茶坐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人俨然已是总理内定的接班人,虽然从辈分上两人算是同门师兄弟,但前途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北边事情都办完了吗?”

    蒋大人看看递过茶杯的龙啸天,显然思路还没转换过来。顺手放下茶杯,他忽然指指天上,极其认真地问道:“你也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龙啸天点点头,却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是的,包括先生。”

    “还有这等事情,可叹,可叹呀。”蒋大人显然不过是随口一问,想必他在路上也一定早就自己亲眼目睹过了,此刻不过是求证一下而已。

    “听说,这个,啊,孟遥是吧,你曾给总理力荐不止一次?”

    “对,”龙啸天看着蒋大人,有些奇怪他为何要这样问。

    “好,娘希匹,好呀。”蒋大人忽然站起身,脸上笑容满面地说道:“这个孟遥,我一定要见见。是的,我是一定要见见他的。”



………【第118章、自成一系】………

    没有人知道孙先生跟孟遥在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他们到底都谈了什么。就像没有人知道那天上的飞机到底是什么飞机,那些全副武装,犹如天兵天将跳下来而毫无损,人们可以尽情猜测,却永远无法知道真相那样,不知不觉中迎来了广州革命军政府悄然平息了商团暴乱,同时大张旗鼓地举行了黄埔军校盛大而隆重的开校庆典。

    这一天,孟遥就站在孙先生的后面。但除了极少数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这一点,还是孙先生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考虑到巨大影响以及对国人乃至某些国外势力的冲击,孙先生对孟遥及其所部实行了严密封锁,并做了许多相应的技术处理。

    所以,此刻的孟遥在很多人眼里,仅仅是一个普通士兵而已。

    而看着一个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被大声念出来,一个个曾经不过是在银屏上出现的伟大人物,真实而意气风地走过自己眼前,孟遥已经满足了。

    一个男人,都有热血。而带着这腔热血,能如此真切地投身到一个伟大而热血的时代,即使没有前呼后拥,没有光环笼罩,更没有国人的欢呼与美女的尖叫,只要能够这样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生的一切,夫复何求。

    不,还是有许多目光,如一团火焰温暖着他的同样激动地心灵――

    孙先生,即使在他表着那篇著名的演讲之时,他也总会情不自禁地、下意识地侧过深邃的目光,满含深意地总要向他凝视数秒。

    还有周先生,凭他的睿智,已经不需要语言,一定早已猜出了微笑的孟遥,为何也在频频地向他报以会心的一笑。周先生的目光,像一汪春天里的深潭,平静而充满了微微荡漾的涟漪。

    当然也少不了那位蒋先生。在他光亮照人的头颅之下,一双机警而充满探视的目光,一直都在对他“暗送秋波”。当然,这秋波看上去更像一种买卖,掂上一掂,是有重量的。

    还有一个人,也在默默看着孟遥。没错,他就是断剑。

    但是,他们只能彼此默默地注视着,甚至连眼神都不能过多交流。

    广州到底是大城市,整容技术国内第一。虽然这些都在短剑计划案例中都有详尽的谋划,但从第一眼开始,孟遥还是被断剑吓了一跳。

    就在刚才揭幕乱哄哄之际,一个学生军在拥挤中,不经意撞了孟遥一下。开始他并未在意,甚至还拉了诸葛盾一下,生怕他一拳头就砸了过去。可是,当他现撞他的人居然突然亮出了一个只有他懂得的手势时,他才意识到一直还未相见的断剑,竟然就在眼前。

    真是受苦了,兄弟。若不是形势所迫,孟遥几乎就要上前紧紧给他一个拥抱。要知道,在他成为断剑之前,他可真的是一个英俊小生呀。

    不过,连诸葛盾都没有认出他来,可见他不仅在外形上,就连他的眼神、举止乃至可能残留的生活习性,都被他一点点克服了,由此也足见突击营在断剑人选上是成功的。

    只是,这对于断剑本人而言,牺牲的确是大了一些。

    好兄弟!

    孟遥眼巴巴地用余光感应着在人群中列队而过的断剑,只能将手放在胸口处,极其隐蔽地竖起自己的大拇指,向着一闪而过的断剑,难以觉察地晃了晃。希望他能看到,作为他们的营长此刻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但是,历史虽然依然像一条大河不可抑制地奔向大海,但毕竟在支流上也被突击营有所改变。所以,断剑已不再不孤独,他将与原来的战友并肩作战。

    而这一点,却是孟遥未曾想到的。

    在那天黄昏长谈之后,在孙先生不容置疑的号令下,军政部连夜修改了黄埔军校教学大纲,甚至连各兵种操典都做了相应订正。其带来的直接结果就是,在今天一千多人的学生军行列中,出现了五名突击营官兵的身影。

    当然,他们是以见习教官身份走在队伍前列。

    他们分别是:三连七排长、曾获全军“王牌战士”比武桂冠的关军,五连九排长、号称突击营步战车神的严志,一连五排副、战术能手罗汉秉,二连三排一班副、曾获全师尖兵班长称号的包迅,四连六排上士、步炮能手石小刚。

    这五个人即使在突击营,孟遥、陆涛他们也都将他们当宝贝看着。现在把他们一下子都放出来,老实说这还是孟遥第一次单独做出了如此重大的决定。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是孟遥唯一可以说服自己的一个理由。当然,这也是昨晚临时党委会议最终集体的决议。电文收到后,希望远在牛头山上的陆涛不要暴跳如雷,然后给他戴上一顶政治大帽子才好。

    另外两个巨头陆涛和高志远如果知道了作为交换条件,也许他们还会高兴地蹦起来也说不定。

    这五个人孙先生虽然成功地要到了手上,但如何使用却毫无预案。

    所以,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孟遥天才地想出了一个新名词:步战合成系。说穿了,其实就是各军兵种混成到一块,由他们根据以往演习经验,再配以突击营现有的战术大纲,与当下的军事配置、实际装备以及人员结构相结合而成。

    有了这个套子,即使孙先生再搬出什么军政部长、作训部长等说辞,他也不得不将孟遥杜撰的这个所谓步战合成系,将它亲笔添在了黄埔军校教程上。

    想到这个,孟遥就忍不住想捂着嘴巴大笑三声。

    想想曾在**序列中不可一世的所谓黄埔土木系吧,从此步战合成系横空出世,那位善于合纵连横蒋先生,将来可要像曹孟德一样经常犯头痛病了。

    虽然现在孙先生以及黄埔各方大佬,还来不及细想要设什么步兵科、炮兵科、辎重科、宪兵科,但要不了多久,什么政治、交通甚至无线电科都要应运而生,孟遥抢先搞出一个步战合成系大块头,将来还不是想往里面放什么就放什么。如此轻易就抢到了战略制高点,陆涛、高志远他们总该不会讲什么闲话了吧?

    不过凡事都像一面双刃剑,得了便宜的孟遥,却被孙先生轻巧的一句话给拿住了:“孟遥,既然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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