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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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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下武器,双手抱头――”

    那位排长刚想威风凛凛地吼一嗓子,对方就像心灵感应一样纷纷扔掉手中的烂枪以及破刀片子,两手抱着膝盖,老老实实地蹲在了地上。只有另外十几人愣愣地瞅着他们,围着几副担架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哟呵,还没怎么着你们哩,自己倒先嚎上啦?”

    一个战士没好气地走上前,伸手就要给他们一下子。谁知,手还未跟前,孟遥的声音就先响了起来:“是岳军吗,你们是――”

    说着说着,他的脸一下变得阴云密布:“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真是无巧不成书,他们居然无意中与岳军的小分队遇上了。

    战士们纷纷低下脑袋,垂头丧气地盯着脚下。只要是个军人,这做了别人俘虏的事情,从此就像刺青一样永远也洗刷不掉了。

    孟遥明白了,几步跨过去,怒气冲天地一把掀开了担架上的破布。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几副担架上的每个人,几乎都只剩下了一口气,浮肿的脸庞不仅结满了血痂,而且脸部肌肉已经严重扭曲到根本看不清他是谁的地步。

    “这是谁干的,给老子站出来。”

    孟遥怒不可遏地拉开枪栓,提枪扑过去,一脚就将最近的一个人踹翻在地。当他踢脚踹向第二个人时,一个分队战士胆怯地瞅了孟遥一眼:“营长,这些人是、是好人。”

    “好人?滚一边去,回去再收拾你们。”

    当他愤怒地又踢翻了好几个人时,王忠秀一拐一拐地走了过来,捂着胸口挡在了面前:“这位长官,我叫王忠秀,他们都是我中原农会的人,你有什么怒火就冲我吧。”

    “王忠秀?”孟遥一愣之后,忍不住端详起他来:“原来你就是王忠秀,呵呵,你好威风呀。”

    王忠秀摇摇头,淡淡地说道:“你误会了,他们不是我们打伤的。”

    不管信与不信,就冲王忠秀这三个字,孟遥也已下不了手了。曹飞彪这家伙脑子里还真有货,王忠秀这个人物说出现就出现了。不过,他心中的一口气仍然无法消散,所以就揶揄地望着他说道:“打倒军阀,打倒土豪劣绅,分田地。王委员,你看我们被你挟持的人,像军阀还是像土豪呀?”

    “这位小同志,请问这位长官怎样称呼?”王忠秀突然扭头向担架旁的战士问了一句。

    战士们愣了愣,但还是轻声回答道:“这就是我们的营长,他叫孟遥。”

    孟遥哼一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好嘛,这才一天时间,这王忠秀就和他的战士打成了一片,农会与委员的名头,在他们这些穿越而来的人中间,影响力可真不是吹的。

    这时,王忠秀已转过头,重新一脸真诚地看着孟遥说道:“孟营长,久仰大名,真是幸会幸会呀。你的战士都很勇敢,也都很有革命热情。他们知道我们是农会之后,马上就告诉我你们也是一支革命队伍,并立刻配合我们,组织了这次营救和自救行动。现在,我总算可以放心地将他们带出来,亲手交给你了。”

    买糕的,他可真跟教导员陆涛一样既能忽悠,又会煽风点火呀。孟遥寒着脸,一挥手,诸葛盾他们赶紧接过了担架,其他人又搀扶着另外的战士,回到了突击营这边。

    “孟营长,你看――”

    孟遥急忙抬起手掌示意道:“罢了罢了,有什么话还是等我的教导员来了以后,你们两个搞政治的自己去相互Pk吧?”

    “Pk?”王忠秀听得一头雾水。

    孟遥不动声色地看一眼诸葛盾,诸葛盾立刻心领神会地两眼一瞪,大声呵斥道:“没听懂吗,叫你闭嘴。”

    王忠秀苦笑着摇摇头,倒也不再说话,主动退回到自己人那边去了。

    孟遥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买糕的,见缝插针的就要搞什么鼓动工作,再不让你闭嘴,你还真以为咱突击营是你们那一帮泥腿子。

    用耳麦叫来最近的几个卫生员,并留下一个班照看担架以及其他分队战士之后,孟遥再次向空袭区域奔去。那伙早已逃逸的红枪会众,据战士说很可能就是樊仲惟和他的卫队以及铁杆追随者。由于耽搁过久,追是肯定追不上了。但他相信,这帮混蛋是绝对跑不掉的。

    至于王忠秀嘛,当然是要单独带在身边,由自己亲自看着他那张嘴他才安心。像这种人,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火星就燎原,不能不防啊。



………【第94章、为你报仇】………

    一行人刚刚接近爆炸地点,一股怪异的焦糊味道迎面扑来。

    望着战士们忽然紧张起来的神态,孟遥迟疑了一下,停下脚步向四周打量起来。怎一个凄惨景象呀,大片大片树林,被拦腰切断,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默默地散出一股股燃烧之后的浓烟。更有一些奇形怪状的肉色物件,七零八落地散布在目光所及之处,有的则悬挂在尚未完全断裂的树枝上,随风晃荡着。

    更远处,是一些战士指挥着无数农民装束的人,一面用树枝和上衣扑打着仍在四处蔓延的火焰,一面远远地指挥着众人,在各处收集着那些令人毛骨悚然而又叫人作呕的零件。

    看着看着,孟遥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慌忙抬手捂住了嘴巴。

    很快,有许多战士看见了他,一个排长模样的军官急忙跑了过来,伸手就要阻拦孟遥再往前去。

    “营长,你就在这里吧,我马上去通知教导员过来。”

    孟遥看着这位用毛巾堵上了嘴巴和鼻子的排长,一时间竟没有认出他是谁。不过此时此刻,他也不想去费力辨认这位只露出眉眼的排长是谁了。他抬手命令他站住,然后沉声对跟上来的战士说了一句:“你们不要再看了,赶紧过去救火,先把火扑灭再说。”

    王忠秀眨了眨眼,刚要跟着战士一起过去救火,就被孟遥喝住了:“那个谁,你就不需要过去了,多一个少一个不在乎你帮忙,你就老老实实跟着我。”

    诸葛盾早就扯下腰里的毛巾,一条捂在自己嘴上,一条递给孟遥。

    孟遥扭头扫一眼毛巾,手一摆指着乖乖地站在一旁的王忠秀道:“忘了优待俘虏的传统吗,把你手上的玩意给他吧,我用不着。”

    王忠秀突然抗议道:“孟营长,请你注意措辞,我不是你的俘虏。”

    诸葛盾一把揪住王忠秀,气哼哼地将毛巾往他脸上绑起来:“你叫什么叫,别他娘的不识抬举。”

    走了几步,孟遥回眸看看诸葛盾,奇怪地问道:“哎你小子,有毛巾不用,不会变成傻子了吧?”

    “不知道谁是傻子呐,”诸葛盾郁闷地扭过脸,忽然又慌慌张张地扭过头来。

    这小子,瞧他那双聚光的小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了,不就是一堆――孟遥想着,忽然觉自己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腾。“呜,”他捂住嘴巴,刚刚将它强压下去,就看见陆涛全副武装地跑了过来。

    “孟遥,孟遥,你没事吧?”

    “没事,是你有事。”孟遥站直身体,指着眼前的遍地焦土愤愤地道:“你好好瞧瞧,你都做了一些什么。”

    陆涛闻言不觉一愣,随后缓缓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真是好人没好报哇。”

    孟遥盯着陆涛身旁的作战参谋,恨恨地问道:“行动结果统计出来没有,说说吧,我只要数据。”

    作战参谋拿眼睛瞅了瞅两人,随即大声报告起来:

    “报告营长、教导员,我们共出动战机两架三个波次,实施空降四个连队,共消耗各类物资储备86种、291吨。目前我空降连队全部安全、准时到达指定目标,共生39起零星战斗,现已完全平息,我无一伤亡。各连队除警戒部队之外,大部正在进行战场清理任务。报告完毕。”

    孟遥肉疼地吸了吸嘴巴,目光闪了闪,沉吟道:“对方呢,他们伤亡情况搞清楚没有?”

    “这个,目前还难以统计。”作战参谋斟酌地说道,“不过,从现场看杀伤效果显著,所以最后的伤亡情况,很有可能是令人吃惊的一个数字。”

    “营长,营长――”

    杨茂明一手拖着覃五柄,一手奋力召唤着向他们跑来。在他俩旁边,还有两个健步如飞的战士。

    “怎么回事?”孟遥心里嘀咕着,迎上前忐忑地望着他们。

    “营长,是、是这两个战士找你,说彪子抓到了大、大家伙。”杨茂明气喘吁吁地说着,扑通一下扔掉手里的覃五柄,扑到地上大口大口直喘气。

    原来,之前逃逸过去的那伙还算整齐的两三百人,果然被在外收网的曹飞彪他们给逮住了。不过那家伙很强硬,一直叫嚣着要见他眼里的所谓最大的头领,还说他手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但必须见了孟遥才说。

    “走,咱们一起看看去。”孟遥转过身,这才给了了陆涛一张笑脸。

    孟遥、陆涛带着众人一赶到那里,被夹在战士中间的王忠秀就咦了一声,不过他马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缩回头又继续做起了他的观众。

    曹飞彪迎上来,随后疲惫地用手指了指地上的樊仲惟。

    樊仲惟一看孟遥走过来,立刻抬起眼皮紧紧盯着他,同时在脸上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到处都是成堆成堆的俘虏,被战士们分成无数个区域看管着。一路走来,也没见到有哪个家伙被捆绑着丢到地上,唯独这一位,被四脚朝天地捆得跟一头猪似的,可见此前他有多么不老实。哦当然了,没有足够的绳子也是战士们手下留情的原因之一吧。

    这时,樊仲惟突然又将目光瞄准了王忠秀,两眼凶狠的盯着他,虽然没说话,但几米之外就能听见他咬牙的声音。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呀。孟遥看了一会儿,伸脚踢了踢樊仲惟,蹲下身将目光放在他的两眼之间,看了足足有两分钟之多。就在他眼神游离的一刹那,孟遥猛然抬起手掌,使出浑身的力气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啪地一声,这家伙的脸上立刻拱起了一道红堂堂的五指山。

    “孟遥,周围还有很多俘虏看着哩。”陆涛吃惊地抓起孟遥的手,奋力将他推到了一旁。

    樊仲惟一骨碌爬起身,仰面躺在地上盯着孟遥,忽然邪恶地咧嘴一笑:“打得好,就是还差点力道。老子知道,你是在为你的兄弟们报仇,还算叫老子佩服一下。看样子你就是大头领了,老子见过你。放开老子,老子有话跟你讲。”

    孟遥甩了甩手,命令诸葛盾:“解开绳子,让这头猪站起来。”

    樊仲惟一站起来,伸手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对孟遥扬了扬,满脸得意地问道:“请大头领仔细瞧瞧,这个东西你可认识?”

    孟遥定睛一看,顿时在心里咯噔一下,沉着脸不说话了。



………【第95章、投鼠忌器】………

    直到这时,别说孟遥,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认出了那是钱如云的随身物品。由于事关重大,每个人都不由得紧咬嘴唇,沉默下来。那布包里藏着一张孟遥来自后世的照片,既是整个突击营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又是突击营每个人茶余饭后的一个不错的谈资。

    这个几乎与钱如云贴身相随的小布包,怎么会落在樊仲惟手中呢?

    答案当然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她一路寻来,恰好遇上了樊仲惟和他的红枪会,于是顺手就成了人家布袋里的一只迷途羔羊。

    樊仲惟望着众人的表情,得意地翻开布包,捏出照片瞅着孟遥看了看,嘴里啧啧有声道:“果然是你,***,一个花容月貌,一个相貌堂堂,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哇。”

    他说着,突然勾着手指对孟遥说道:“想知道你的这个小妞在哪儿吗?如果不想她有什么事情,乖乖地给老子过来。”

    孟遥暗自叹口气,解下身上的武装带,缓步走了过去。

    “孟遥――”

    “营长――”

    陆涛、曹飞彪以及几乎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

    樊仲惟狞笑着,一拳狠狠地砸在孟遥脸上。这一拳,力道虽猛,但阴险的樊仲惟显然是一个练家子,手上加了巧劲,因此孟遥虽然一下子口吐鲜血,却没有在巨大的冲力之下应身倒地。

    第二拳,便水到渠成地砸向了他的最脆弱的后颈处。这一次,孟遥连哼都没有哼一下,一头扑倒在地上。

    曹飞彪、诸葛盾等人眼明手快,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一个挡住樊仲惟,一个抢上去抱住孟遥就往回撤。昏迷的孟遥,让曹飞彪几乎疯狂地揪住樊仲惟的头,照准人体最痛的部位,一拳猛似一拳地砸下去。直到奄奄一息,陆涛才恨恨地拉住曹飞彪的皮带,将他硬生生地拖了回来。

    孟遥一睁开眼,就看见樊仲惟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不由得吓了一跳,伸手一探鼻息,这才松口气。

    卫生员处理完孟遥的伤势,随即探询地看了看陆涛。陆涛沉吟良久,方才厌恶地挥挥手道:“那王八蛋还不能死,去瞧瞧吧,不用上什么药,只要能有口气就行。”

    樊仲惟一醒过来,看见孟遥正盯着他看,顿时又精神过来:“喂小白脸,老子给、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的人再、再敢动一根指头,那小妞就别想看见了。”

    操xx的,这真是投鼠忌器,窝囊死了。

    众人瞪着樊仲惟,两眼喷火,却又无计可施。

    “小白脸,你、你――”樊仲惟忽然面目狰狞地狂叫着,“马上叫你的人,把老子的枪、枪送过来,再将老子的护卫队放回来。”

    良久,孟遥缓缓摇着头,一字一句地道:“枪,是绝不可能还给你的。”

    “不还,老子马上死给你看,叫你永远也看不到你的小妞。快,把枪和人还给老子,否则叫你心疼一辈子。”

    陆涛、曹飞彪等人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一动不动地瞅着孟遥。

    空气突然凝固了。

    樊仲惟哈哈狂笑起来:“听着,老子数到十,现在开始。一,二――”

    孟遥凝重的脸上,忽然变得汗如雨下。当樊仲惟喊到“七”时,他突然一低头,缓缓地抬起了一只手。

    陆涛、曹飞彪等人不由得长叹一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谁都知道,只要孟遥一开口,枪和人一回到那个泼皮一样的滚刀肉樊仲惟手上,那他们就只能任人宰割了。而当其冲的,一定就是孟遥自己。至于那变态的家伙会使出怎样的阴招对付剩余的人,那也只有天知道了。

    钱如云呀钱如云,你这任性的一跑,算是葬送了整个突击营啊。

    “十,”樊仲惟喊到这里,孟遥的眼睛也恰好投在了他的脸上。

    “怎么样,”樊仲惟一脸期待地盯着孟遥。

    孟遥也死死地盯着樊仲惟,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听到了,你已经数到十。后面没有了,现在我在想,你会怎――么――死!”

    樊仲惟一下子楞住了,瞪着孟遥,突然瘫软下去。

    “带下去,严加看管――”

    不知过了多久,陆涛才反应过来他们胜利了,挥手命令战士押走了变得像一条死狗一样的樊仲惟,这才手忙脚乱地跟众人一起去看孟遥。然而,当陆涛、曹飞彪的拳头刚刚亲昵地砸在他的身上,孟遥一下子轰然倒地。

    “营长,营长――”

    诸葛盾扶起孟遥,才觉他手脚冰凉,浑身犹如面团一般无力。

    斗心,有时比斗力更加伤人,也更加凶险。

    可以说,刚刚过去的一幕,虽然表面就像一片平静的湖水,但孟遥内心所经历的奋争,绝不亚于一场激烈的战斗。值得所有人额手称庆的是,孟遥不仅战胜了敌人,也战胜了内心深处那个摇摆不定的自己。但也此付出的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孟遥不仅整个人萎靡不振,就像大病了一场,而陆涛他们也在心里茫然四顾。

    第一次较量,樊仲惟是败下阵了。但不要忘记,他早前命亲信将钱如云送往老巢的行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要想成功找到她,最后还得突破樊仲惟。

    当然,这个消息会不会是樊仲惟故意放出的烟幕弹,以此作为他的救命稻草。这点虽然有小布包和照片为证,但细心的陆涛还是暗地里审问了很多樊仲惟的亲信,并且最后王忠秀也站出来说,当时看见钱如云误闯入他们的包围圈时,她是怎样逃跑,又是怎样被捉,然后又是怎样被送走,整个过程都是他亲眼所见,陆涛方才结束了调查。

    当然,一个重要的因素也不能不考虑。那就是身为教导员的陆涛,当他一听说王忠秀是农会委员,加上曹飞彪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地烘托,陆涛不仅就信了,而且还激动地握着王忠秀的手,连警卫员都不要,两人来了一个彻夜长谈。

    曹飞彪这下后悔坏了,敲着自己脑袋在心里暗骂自己。这个好为人师、喜欢出风头的毛病,孟遥已经提醒过他多次,可他就是改不掉哩。

    这下可好,陆涛连孟遥的病都不管了,一心认为找到了组织,简直就像走散了多年的儿子找到了亲爹一样,那种表情简直又叫人嫉妒,又让人不知是啥滋味。***,不就是明面上是农会委员,私底下则是中原地下党负责人嘛,以后要见到的大人物多了去了,用得着这样追星吗?

    曹飞彪内心纠结着,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现在正处于热情似火的陆涛,这个王忠秀,其实很快就要被人搞掉。

    ――――――――――――――

    (票票这么少,忍不住弱弱问一声:写到现在没有一天断更,是马脸不够努力么)



………【第96章、你被软禁】………

    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担忧,曹飞彪狠狠心,还是敲开了孟遥的房门。

    孟遥听完曹飞彪的叙述,很想伸手敲一下他的榆木脑袋,可惜现在他是浑身绵软,有心无力。你说他这个老侦察排长是怎么当的,这么张扬,这么喜欢炫耀自己,原军部组织部门是怎么考察的。

    “那行吧,遥儿,既然你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曹飞彪说出担心,心里就踏实多了。其他的顾虑,就让孟遥自己去想吧。再说了,既然王忠秀的确是地下党,陆涛跟他多点接触也是无可厚非的。

    看到孟遥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曹飞彪不忍心再坐下去,起身告辞。

    陆涛躲在屋里跟人家畅谈,孟遥又是这个样子,傅晓冲和牛刚又在各个点上督管着部队和俘虏营,剩下的就只有他在钱如云的事情上多操点心了。这也是昨天结束的碰头会上刚刚做出的决议。如果不是孟遥身体原因,也许今天他们就押着樊仲惟出了。

    今天有三件大事必须落实:一是要尽快安排一组得力的人,将岳军以及另外两个重伤的战士送回根据地,不然他们就有生命之忧。那边红星医院早已做好一切准备,就等送人回去。接下来就是岳军侦察小分队重组问题。

    这两样事情相对简单,人选也在他脑海基本有了。现在最头疼的是,如何另外组织起一支精干强悍的营救小分队,既能完成营救钱如云任务,又能绝对保证孟遥以及全队人员顺利地再与红区支队重新会合,这可不是他一个人短时间内能做到的。

    人选,路线,方案,等等,每个环节都必须环环相扣。曹飞彪一脸苦恼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己的宿营地。

    左边就是临时搭建的卫生院,岳军此刻就躺在里面。

    曹飞彪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一伸手撩开门帘走了进去。不管怎么说,作为侦察口的总负责人,或者用孟遥的话说,他就是将来有着千军万马的突击营总特务头子,这次岳军小分队的意外落马,既然再有着这样那样的原因,他也是难咎其职的。丢人现眼呀,可怎么办呢,尽管孟遥目前还没说什么,但他必须先要给一个说法吧。

    没想到的是,岳军居然苏醒了。看来,后世的药物在这个时代也是优势巨大。

    岳军一看见曹飞彪,眼圈一红,紧跟着便羞愧地将脸扭到了一旁。

    曹飞彪看了看他,一屁股坐了下去,摸出烟盒点燃一支,吸了两口之后塞到岳军嘴里。卫生员过来瞅了一眼,瘪了瘪嘴巴没说话。

    一支烟抽完,曹飞彪站起身,拍了拍岳军:“好好养伤吧,营长昨天已经狠狠揍了那帮混蛋一下。哦对了,那两个黑家伙营长也已找到了,他专门交待,等你们伤好了,你们用自己的方式公平解决吧。”

    “谢谢,”岳军说着,突然眼巴巴地望着曹飞彪问道:“营长、营长没什么事吧,我们、我们这次真是给突击营丢人了。”

    曹飞彪叹口气,眼睛望着门外扔下一句:“岳军,侦察兵你是不能做了。”

    第二天,在陆涛带领部队回根据地前,由精神了很多的孟遥主持召开了第二次临时会议。由于陆涛的一再坚持,身为中原地下党负责人的王忠秀列席了这次会议。孟遥虽然最后同意了陆涛的建议,但却巧妙地玩了一个花招,让所有人都觉得无话可说。

    当王忠秀喜滋滋地被战士请进来的时候,孟遥劈头就给他来了一句:“王委员,鉴于你和我的教导员已有过一次彼此深入沟通,在场党委成员同意你列席我们的会议。所以,从今天起,你被软禁了,直到我们的身份可以公开之前。”

    嘿嘿,什么叫玩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大概算一种吧。

    王忠秀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不相信地盯着陆涛叫了起来:“陆教导员,昨天你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吗,都是党的队伍,怎么可以来这一套呢?”

    陆涛使劲揉着鼻子,小声说道:“少数服从多数,这个原则你也是知道的嘛。”

    曹飞彪一下子笑起来,大声喊道:“营长,教导员,他如果不相信这个组织原则,不如我们就再来一次举手表决吧?”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孟遥其实这是在逆天而行,带走王忠秀实际上就是挽救了他免遭屠杀。这一点,当然只有曹飞彪心里最清楚。不过防患于未然,既不让王忠秀回到民众中间以防泄密,又不让他深入突击营内部去开花结果,可见孟遥也是费了一番苦心的。

    这次行动,虽然花费巨大,但也无意中检验出了他们这些曾经的天之骄子,穿越时空而来,依然是拉得出、跳得下,展开既能战斗,战斗就能打胜的那支王牌的风貌。

    尤其可喜的是,他们不仅以不到15oo人的规模,没有让拼凑而来的这支农民武装多达6787之众逃出去一人,而且彻底折服了满脑子都是封建迷信的这些泥腿子们。唯一令人扼腕叹息的是,由于高科技武器的巨大威力,仅仅两个波次的轰炸,他们之中的许多人都已灰飞烟灭了。不过很是巧合,被消灭的那些人竟然全都是红枪会众,这也让突击营官兵在心理上多少得到了一点慰藉。不管怎么说,在他们心里很多人还是认为自己是人民的队伍。

    当陆涛将这些农会的准民兵们带回去,可以预见,在突击营空降兵的预备役中,一定又会增加很多后备连队。队伍越来越壮大,这肯定是每一个官兵都喜闻乐见的事情。

    说起这次事件的起末,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当孟遥他们无意中走到?木寨时,正好樊仲惟也纠集了他的全部红枪会武装,并联合了王忠秀在各地的农会力量,准备一举拿下?木寨,一方面向中原当局换取赏金,一方面也想趁机黑吃黑顺便捞上一票。没想到半路杀出孟遥,而且还将大批物资和财宝转移了出去。这才让樊仲惟起了杀心,一路跟踪,直到最后自己反而被一锅端掉。

    王忠秀悻悻地坐下来后,不甘心地问了一句:“那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公开身份?有一点我必须严肃地告诉你们,我是有工作的,革命也离不开我。”

    这地球离了谁不能转呢,***,他还真拿自己当一根大白葱了。曹飞彪使劲挠了挠光秃秃的头皮,很想冲孟遥眨眨眼睛,索性就让这个脑子坏掉的家伙死回去算了,何必当个累赘带着身边,还要整天提心吊胆的呢。

    可惜,活过来的孟遥突然挂上了他那副骗人的笑眯眯模样,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在哪里都是革命,革命也不是请客吃饭。所以,你就老老实实跟着我们,方便的时候也指导指导一下我们的革命工作。”

    你可真能忽悠。陆涛翻着白眼,直替王忠秀抱屈。

    ――――――――――――

    (顺手看完,也请大大们顺手扔几张票票吧。没办法,只能像旷野上的狼一样嚎叫了)



………【第97章、这是代沟】………

    兵贵神。为了不影响孟遥的营救行动,陆涛带走了所有俘虏,包括早已没用了的重伤员。看到陆涛沉重的表情,和他越来越煞白的小白脸,孟遥也就没有再拿话刺激他了。现在他们都可以说,突击营里的每个战士,都不再是只在练兵场和演习中摸爬滚打的小白了,他们都喝过血,舔过刀尖了。

    唯一略感遗憾的是,孟遥曾经在心里设计的一个场面,恐怕永远都无法实现了。那就是当某一天他站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时刻,他想这样骄傲地告诉民众,当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他们没有错杀过一个人。

    不可能了,不可能了。孟遥暗自摇头叹息,什么是沾满鲜血的双手,就像他此刻正在微微颤抖的一双手,冰冷而不知所措。

    谁能想到,如今在他们的手上,现在已有2o12条生命从此灰飞烟灭了。

    红区支队在做善后时,一个由15人组成的加强班出了。傅晓冲暂代红区支队指挥权,牛刚协助工作。他们将在尽可能恢复这里的一草一木之后,按照原定计划继续向南开拔。一个月后,孟遥将在湘鄂赣交界的岳阳一带会合。

    王忠秀是知道樊仲惟实力的,所以当他看到仅仅15人站在孟遥旁边,虽然一个个剽悍无比,每人一件大氅里也几乎是武装到牙齿,但他还是忍不住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孟营长,我是相信你们的能力的,但你们也不能这样托大吧。这家伙现在虽然是在你们手上,但他的老窝里可还摆着两百多号人马呐。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对于老窝,这家伙看管得有多严实,你到了才会知道。不过,到了那时也许就晚了。”

    说这话时,樊仲惟就站在不远处。王忠秀也不想躲开他,反正已经被这家伙记恨上了,躲不躲都无所谓。

    孟遥笑了笑,指着他和曹飞彪以及自己道:“你少算了三个人,加上我们三个正好是十八罗汉。呵呵,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说,动刀动枪时你准备袖手旁观吧?”

    樊仲惟在弄清就是眼前十几个人要去端他老窝后,不由得撇了撇嘴,暗自乐开了。

    这小白脸不是想他的小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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