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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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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警卫员的专题讨论。
为此,孟遥也很无奈。少数服从多数,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大多数情况下,一号大佬如天马行空,尽可在自己一亩三分地纵横驰骋独断专行,风光无限。但有时其他大佬联合起来,他又得服从于他们。有趣的算式。
一应匪众被三连战士划成数十个小圈子,双手抱头,沿一个个圆圈蹲在地上。在他们之外,则有两个更大的圈子,但不同的是,这里的土匪都是跪着的。
孟遥一到,负责行动的傅晓冲便迎了过来。
“营长,小圈子这边是一般匪众,有三百多人。那边两个大一些的,都是头目,不论大小,都集中在那里。”
孟遥点点头,眼睛朝附近的战士望去:“三连有伤亡吗?”
傅晓冲笑了一下:“有几个战士中枪,但他们很幸运,中弹部位都在胸腹。”
孟遥放下心,开始专心致志打量起脚边的匪众。
看了一会儿,他用脚挑起一个不断试图抬头张望的土匪,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哪里人,为什么当土匪。”
土匪惊慌地瞅他一眼,下意识地答道:“不想种地,这活儿不累人,就当了。”
孟遥哼一声,马上追问道:“告诉我,你想看什么?”
“看、看――”土匪突然说不出话了。
孟遥转过头,指着一个还有些一脸稚气的土匪命令道:“你,站起来告诉我,他在山寨是做什么的,跟你们一样,还是你们都要听他的?”
小土匪唯唯诺诺,半晌不敢言语。
“叫你说你就说,脑袋掉了再说就来不及了。”一旁战士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他是、他是我们这个小队队长。”小土匪终于开口了。
孟遥面色一寒,挥手命令战士:“将他们两个全部押过去,放到大圈子里面。”
小土匪一下子哭了起来,大声叫喊起来:“别叫我过去,别叫我过去,他们会掐死我的啊。”
孟遥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提起嗓门高声问道:“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着,知道你们这里有日本人的都站起来,不知道的都原地不动。”
数十个小圈子,居然没有一个人站起来。
“好,你们很有骨气。”孟遥突然冷笑着大声说道:“把他们全部拉起来,乱枪击毙。”
话音未落,呼呼啦啦的人头,几乎全都站了起来。
孟遥数了一下,仍原地蹲着不动的人,居然一个巴掌都不到。
孟遥叹口气,脚步突然有些踉跄。诸葛盾慌忙伸手扶了他一下,却被他眼睛一瞪,吓得赶紧又缩了回去。
来到两个大圈子,孟遥脸色更黑了。
看了好一会儿,他兴趣索然地一挥手,对一直跟在旁边的傅晓冲说道:“不看了,还是让眼睛少点污染吧。也不用找地方了,就在这里,送这些杂碎上路。至于那两个倭寇,先拉出来最后处理。”
傅晓冲愣了一下,瞅着满地的人头半天没反应过来。
曹飞彪、牛刚几乎是同时出手,一个人暗暗踹了他一脚,另一个一巴掌打在他脖子间,异口同声地到:“晓冲,赶快动手呀,没听懂营长的话呀。”
傅晓冲甩甩头,突然抬眼问道:“营长,这全部也包括那些小圈子的人吗?”
孟遥盯着傅晓冲,半天没说一个字。
在孟遥一双从未见过的目光逼视下,傅晓冲突然觉得慌神了。他喊来三个排长,刚说两句,就现自己的嗓子也抖得十分厉害。
可是,在他布置完任务之后,三个排长也愣住了,面面相觑着半天没挪窝。
这时,孟遥终于叹口气,走到他们面前,回手指着山下说道:“知道朝阳沟为什么房子那么少,草棚却很多吗?知道他们这里为什么都是老人和孩子,却很少有壮年男子和妇女吗?一个村子,稀稀拉拉,见不到一头猪,一只鸡,就像一个死村庄。你们不知道。再走一百里,几乎所有的村庄都是这个朝阳沟的翻版,满目萧条,叫人心痛。你们不知道。”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给你们英雄的三连十分钟时间,十分钟之后,如果你们不解决问题,我带着警卫连亲自上。”
孟遥说完,大步流星地向一旁走去。
刚走到一半,那个小土匪突然没命地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孟遥的腿,痛哭流涕地喊道:“大哥哥饶命,饶命大哥哥,我是前几天才被他们捉上山的。我家就在二十里外的老虎沟,要是不信,你们到了那里再杀我也不迟。”
“营长,”牛刚在后面喊了一声。
“头儿,就留一个吧。”曹飞彪也闷头说道。
孟遥低头看了看小土匪,一把将他拽了起来:“听着,不许再哭,更不许再冲人下跪。从现在起,你暂时先跟着我。”
不一会儿,第一声枪响在孟遥默默的等待中,如清新的雨点钻入每个人的耳中。随着这声枪响,枪声骤然激烈起来,噼噼啪啪就像过年的爆竹,清脆悦耳。可惜没有一支烟花。孟遥抬头望向天空,蓦然现天空竟有无数的雨点,开始纷纷扬扬地飘下。
回到朝阳沟,孟遥仿佛终于有一股恶气从胸腹间释放了出来,还未到村口,便一屁股靠在了路旁的一块大青石上。
“你过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孟遥叫着小土匪,开始在兜里摸烟。
“覃五柄。”小土匪还是不敢太靠近他。
“勤务兵?”孟遥突然笑了一下,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算了,我也不问你那几个字是怎么写的,以后我就叫你勤务兵吧。”
“哎――”看见孟遥的笑容,覃五柄马上愉快地答应道。
孟遥掏出烟,一个东西突然被带到了地上。覃五柄立刻抢上来,一把抓到手上将它捧给了孟遥:“大哥哥,你的东西掉了。”
“还挺机灵,”孟遥看看覃五柄,嘱咐道:“以后别大哥哥大哥哥的,叫营长。”
说着,他接过东西一看,原来是大娘交给他的东西,外面还包着一层干树叶。解开一看,孟遥忽然大惊失色地站起来:“彪子,牛刚,你们快来看,这是婴儿的头吗?”
两人跑过来一看,点点头:“好像是的,如果是小孩,头比这黑。”
覃五柄壮起胆子凑过来,突然指着又黄又软的毛,一脸焦急地东张西望起来:“营、营长,俺们快去村里这户人家找找,他们肯定藏了一个小娃娃在屋里。”
“快――”
孟遥说着,率先冲了出去。
(周末加更)
………【第83章、为了孩子】………
跑到老人的屋子,孟遥一脸忧色地转了一圈之后,突然举手示意众人安静。大家屏住呼吸,侧耳聆听了好一会儿,孟遥方才放下手,失望地巡视着四周吩咐道:“大家分头行动,一个个去找,不要放过一个角落。”
找了一会儿,覃五柄忽然叫了一声:“我知道了,营长,地窖,地窖。”
孟遥二话没说,一头撞了出去。
地窖在中国农村非常普遍,但具体在房前还是屋后,很多地方并不一样。而且挖法、构造和用途,也都各不相同。有的地窖,人下去前,必须要搬开盖门,通风半天,还要丢进一根火把帮助排气,如此才能进入。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即使有婴儿,他们找到的时候也凶多吉少了。
覃五柄到底是本地人,不到两分钟便找到了地窖入口。
几人合力挪开盖门,覃五柄又自告奋勇地抢先就要跳下去,孟遥连忙一把拉住他,认真地问了一句:“等一等,你们这儿的地窖,不用排气吗?”
覃五柄摇摇头:“营长,我不知道你说啥,但每次我都是一开门就下去。”
这下孟遥放心了。放开手,他开始充满期待地等着覃五柄的声音穿上来。
“营长,还没找到。”
“营长,什么都还没有。”
“营长――”
早已听得十分不耐烦的曹飞彪,探进脑袋吼了一声:“我说你这个小混蛋,羊拉屎呐。找到再叫,别一会挤出一坨子。”
突然,覃五柄的脑袋从窖门口冒了出来。
“营长,营长,还活着,快,把俺提溜上去。”
覃五柄一上来,孟遥还来不及细看,便一把将他怀里抱着的包裹接过来,心里怦怦跳着低下头望去:只见一个粉嫩嫩的婴儿,紧紧闭着两眼,既不哭也不叫,就那样无声无息地躺在包裹里。
孟遥探了一下鼻息,果然还有微弱的气息。
“快,叫医护兵。”他一脸张皇地说着,突然反应过来,拔腿就向后勤连跑去。因为人数缘故,医护排被安排在后勤连那里。
闻讯赶来的医护兵,在半路接到了孟遥。他一接过去,便将包裹平放,迅打开急救箱,又毫不客气地命令包括孟遥在内所有人退后,开始和助手一起检查婴儿的生命体征。
这是第一步,不管是谁,也不管多么高明的医生。
孟遥紧盯着医护兵的表情,直到看到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的一颗揪着的心才稍稍松懈了一些。
终于,医护兵重新包起了婴儿,将他搂在怀里走了过来。
“怎么样?”孟遥焦急地看着他。
医护兵皱着眉,先是不断摇头,然后又是一阵的沉吟:“营长,我还不敢下结论。如果吴院长在这里,她应该能马上给出医学意义的意见。”
孟遥不悦地瞪他一眼:“废话,直接说你的判断。”
“通俗的说,这孩子目前脱水严重,身体机能已经严重失衡,需要立刻采取干预措施,补水,补糖,而且还要吸氧。在此期间,我们只能一边观察,一边祈祷能有奇迹生。”
“你这还叫通俗,”孟遥心里一沉,“一句话,这孩子还有救没有?”
“有,但是条件不具备。”
“什么条件,说了再想。”孟遥已经很不客气了。
“我们没有奶,这孩子必须马上进食。我们没有氧气袋,这孩子呼吸已呈衰减态势。这孩子还需要特级护理,一个极度安静、温暖环境。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孩子还需要母爱,用母爱去唤醒他求生的本能。而这些,我们都没有。”
话说到这里,几乎所有人都绝望了。而孟遥,别说去抱孩子,就是看他一眼的勇气此刻也没有了。是呀,医护兵说的这些,他们都没有。
这时,覃五柄忽然走上来,怯生生地拉了一下孟遥的衣角:“营长,把小娃娃给俺吧,俺兴许能救活这个娃娃,只要你不害怕俺还是个坏人。”
孟遥转过身,一下子眼睛瞪得老大,不觉间又惊又喜。
医护兵瞅了瞅覃五柄,见他一副山里人打扮,不由得点头说道:“营长,也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土办法,反正死马当做活马医,不妨让他试试。”
孟遥狠狠瞪了一眼医护兵,马上冲覃五柄问道:“你先说说你想怎么办,只要你让孩子好起来,你以后不仅不是坏人。而且只要你愿意,我马上给你办手续,特招你入突击营。”
覃五柄突然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两只脚丫子在地上相互搓着:“俺得回庄上,不是俺有办法,而是俺奶奶有办法,俺以前见过她怎么摆置不行了的娃娃。”
有门。孟遥听到这里,突然找到了一种感觉。那就是这孩子,肯定能活下来。
“彪子,不,牛刚,你赶快带领一个班,骑上咱所有的马,由覃五柄带路,跟医护兵一起火把孩子送到他奶奶手上。”孟遥两眼亮晶晶地说着,亲手将包裹里的孩子抱给牛刚。“你们先行一步,我处理完一些事情,随后就赶过去。”
牛刚一走,孟遥便杀气腾腾地命令傅晓冲,将两个特意留下来的倭寇押了上来。
也许知道自己刚刚犯了错误,而且绑着的反正又是异族,傅晓冲未等战士动手,便亲自上前,一人一脚将两个倭寇踹翻在地。
两个倭寇一个狗吃屎,顿时啃了一嘴的泥巴。
他们爬起来,刚想破口大骂,孟遥一挥手,几个战士便三下五除二地将早已准备好的乱草塞进了他们的臭嘴。
买糕的,老子听见那鸟语就不舒服,岂能让你张嘴就来。
孟遥使劲掏了掏耳朵,盯着两个倭寇看了半天,突然一伸手,从腰间拔出伞刀,闪电般地割断了他们的裤带。
只见哧溜一下,四根又短又粗的大腿光溜溜地暴露出来。
两个倭寇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地一下子夹紧了自己两条丑陋的大腿,惊慌失措的样子,再也没有了刚才趾高气扬的劲头。
孟遥使劲吐了一口唾沫,厌恶地扭开了目光。
半小时后,两个倭寇的脑袋摆在了两个老人的墓前。
本来孟遥在出刀割断裤带的瞬间,心里是有一个十分恶毒的念头,就是他要把两个倭寇的小**剁碎了,烧成灰,然后让他们自己吞下去。最后,再让他们跪在老人坟前,挑断他们脚筋,让他们血流成河,让蚂蚁、蚊虫叮咬,吸食。这样放上一夜,如果他们还阴魂不散,第二天再如法炮制,直到他们彻底滚回他们自己的地方,如果他们也有灵魂的话。
然而,在内心做了无数次挣扎之后,孟遥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相信后世有无数中国人都看过那样的图片,那些至今历历在目的屈辱地死在日本人手下的中国人的样子,别说罄竹难书,就是再用汉字复述一遍,每一个字都会淌血,每一个字都仍在瑟瑟颤抖。
让那些日中亲善的鬼话,见鬼去吧。
两个倭寇是死了,但整个过程却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心中。
是的,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仪式,整个过程孟遥没有说一句话,每个人没有说一句话,但整个过程就这样成为一个深深烙印,永远留在了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望着孟遥踽踽独行的背影,曹飞彪、傅晓冲等人不禁相互默言相对。
仿佛就是一夜之间,孟遥变了,变得血腥,冷酷。但他错了吗?
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
………【第84章、是个女娃】………
?木寨被一把火烧了。财物倒收获不少,尤其是土匪窝里的东西,看不上眼的他们也不会兴师动众去劫掠,因此大多都是好货。这让辎重连所有人都看的直吐舌头,脸上不觉更加悲苦。
对于普通财物,孟遥原本是想按照惯例分给村上,但一看村里不过数十口人,且都是老弱病残,分到一半,他便让人打开了电台。
陆涛在那边还以为生了什么大事,等听到是叫人去运东西,顿时就在心里乐开了花。现在他这山上,别的不敢说,人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他还跃跃欲试,很想当一次运输大队长。
“遥儿,你是安排后卫连等着我们,还是全支队也不动?”
“全支队不动,正好也连续行军了好几天,就休整两天吧,顺便也等一下过来拉东西的队伍。”
孟遥知道陆涛心思,所以很快又说道:“涛儿,要不这次你亲自来吧。”
“我正是这个意思,正害怕你反对呐。”
陆涛哈哈大笑起来:“知道为什么我想亲自带队去吗,原因有三。这第一个嘛,当然是想你了,去了咱俩又可以唠唠嗑。第二个嘛,顺便给你汇报一下我作为你的训鸟人工作成绩,你的金丝雀都顺利回来了,啊这个,你可以放心了。第三个嘛――”
“通讯时别开玩笑,”孟遥突然打断陆涛的话,“你在根据地查查,有多少正在哺育期的妈妈,挑两个过来时带在路上。这一百多里不长,但都是山路,所以你尽快动身吧。”
陆涛这次听出了孟遥的声音有气无力,不觉紧张起来:“孟遥,老实告诉我,你没参加战斗吧,战士们有伤亡吗?”
“战斗零伤亡,其他见面再说。”孟遥说完,匆匆收了线。
陆涛在那边疑惑地看着电台,半天都没缓过神。这小子,怎么突然像改了一个性子似的?不过很快他又笑起来:不行再把钱如云带在路上,让这小两口再小别胜新婚一下。
这边孟遥收了线,便交待了傅晓冲两句,带着曹飞彪和诸葛盾,沿着覃五柄说的路径往他的家赶去。
快到时,覃五柄在两个战士陪同下,在半道上迎上了孟遥。
“小孩子怎么样?”孟遥迫不及待地问道。
覃五柄一下子咧开大嘴,挖着指甲缝里的黑泥笑了起来:“俺早就说了,俺奶奶出手,保准能有办法。”
孟遥一拳打在覃五柄身上,“你个臭小子,以后是我的人了。嗯,勤务兵。”
覃五柄疼得直吸溜,而且马上愁眉苦脸地说道:“我倒是想跟着营长,你们看着好威风。可是,可是俺还没跟俺奶奶说呐。再说,你不杀俺了吧?”
“你奶奶那里我去说,”孟遥不歇气地朝前奔着,“至于要不要杀你,那要看你是当逃兵还是当好兵。”
覃五柄的这个庄子,看上去可比老人的村子大多了。而且人也很多,他刚走到村口,呼啦一下就被人群围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一杯杯水酒,一个个鸡蛋,不要钱似的一下子堆满了他们的怀抱。
“覃五柄,这怎么回事?”孟遥奇怪地看着他们,一时有些懵。这覃五柄莫非看错了他,他不是讲这里也被?木寨祸害得不轻吗?
覃五柄赶紧跑上来解释道:“营长,这事都怪俺。俺跟他们说,俺不是跑回来的,是营长把俺救下来,还灭了?木寨。所以,他们一听说营长要来,一早就全跑到村口侯着你了。他们说啥都不行,非要感谢一下你帮俺们除了祸害。”
孟遥打量着老老少少一群人,果然现根本就没几个青壮年。
这时,牛刚也闻讯赶过来,凑在孟遥耳畔小声介绍起来:
“营长,那个冲咱直笑的老头就是这儿的族长。他们这个庄子几乎都是不出五服的同宗,媳妇则来自很多地方,但也有几个人数少一些的外姓,都自愿定居在这里。营长你看,几千号人的大庄子,如今就剩下这两百口子了,可怜呐。”
孟遥吓了一跳,扭头看着牛刚:“这么多人呀,你什么意思,莫非?木寨土匪都是这里的人?”
牛刚慌忙摇头道:“那倒不是,是这族长厉害,很早就让人都跑去出了。”
孟遥端详着族长,一伸手握住他。还没说话,族长就激动的先颤抖着胡子,一脸感恩地凝视着孟遥开了口:
“听五娃子说都喊你营长,这娃不懂事呐,能灭?木的人那都是大英雄,能随随便便就叫一下营长了事?可、可老朽见了你也没主意了,喊你大人吧,那真要辱没你的名声,喊你老爷吧,你又这么年轻――”
孟遥急忙拦着他,“大爷,你千万不要伤这脑筋,我们不兴这个。我叫孟遥,是突击营营长,所以你叫我孟遥,或者喊我营长,随便哪样都行。”
“这、这怎么行呢?”族长犹犹豫豫着。
“行,完全可以的。”孟遥说着,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那、那就先村里去,听你要来,俺们把藏下的米酒、鸡蛋都挖了出来。你可要答应大伙,在俺们这儿多待上两天。”族长说着,拉起孟遥就走。
一到覃五柄家,他奶奶便一脸笑容地从里屋走出来,将孩子抱到孟遥面前。
孟遥小心翼翼地打开襁褓,看到一张粉嘟嘟的脸露出来,还极不情愿地打了一个大哈欠,忍不住就凑上去亲了一口。这小家伙,面色红润多了,呼吸也很顺畅,哪像刚开始见到时奄奄一息的样子。医生的话,有时根本就信不得。
“娃,俺能也喊你一声娃吗?谢谢你救了俺五娃子。”覃五柄奶奶忽然笑眯眯地望着孟遥说道:“对了娃,你知道这小娃娃是男娃女娃不?”
哎呦,孟遥一拍自己脑门,瞧这事闹的,连人家是男是女都还没搞清,就先喜欢得跟自己亲生的一样,真让人见笑了。
“是女娃,将来长大了肯定能跟你亲。”奶奶一脸向往地说道。
这奶奶真是岁数大了,竟然还能想这么长远的事情。孟遥突然不好意思再抱着小女娃了,一脸尴尬的,却又不知该将她递给谁。
“来,我也抱抱这小家伙。”曹飞彪心领神会地伸出手。
“你――”孟遥不放心地瞅着他,一直不敢松手。“你行不行呀,看你毛手毛脚的,别吓着孩子。”
曹飞彪接过襁褓,揶揄道:“行了吧,还没正式叫你爹哩,这就护上犊子了。”
孟遥提心吊胆地瞅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一件事,连忙招呼着诸葛盾:“别只顾看热闹呀,快,把带来的礼物送给奶奶。”
诸葛盾指挥着两个战士,将一个箱子抬进来。
覃五柄奶奶眼睛根本就没瞅什么箱子,连连摆着手嚷道:“娃呀,你们出门在外的,俺一个在家的老太婆,可不敢要你们什么礼物,拿回去,拿回去。”
孟遥笑了笑,伸手拿出一瓶罐头,用瑞士军刀麻利地打开,然后又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汤勺,往嘴里示意了一下,然后将它递给覃五柄:“现在我给你第一个命令,喂奶奶吃。”
为了不让自己孙子为难,奶奶只好闭着眼睛吃了一小口。
突然,***眼睛睁开了,使劲咂摸着嘴里的味道,夺过汤勺反手就往覃五柄的嘴里喂了起来:“五娃子,你吃,你吃,奶奶尝一口就行了。”
孟遥摇摇头,伸手又拿起一瓶,笑望着目瞪口呆的族长:“大爷,把这东西都分给大伙吧,请大家都尝尝。”
………【第85章、意想不到】………
等了一天,估摸着陆涛他们应该在半路上了,孟遥便决定派一只小分队沿原路过去接应一下。正与曹飞彪、牛刚他们商量着,远远的天空突然就响起了一阵阵熟悉的轰鸣声。
孟遥惊诧地抬头望去,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的难看。
其他人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也不觉长叹一声。
没这么得瑟吧,这才多远的路呀,屁大点的物资,用得着动用直升飞机吗?
只有覃五柄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地睁大眼睛,嘴里大叫着“雷公雷公”,慌不迭地就要往林子里钻。曹飞彪一把揪着他的衣领,用力一丢,将他扔回到了孟遥脚边。
奇怪的是,从机舱里走出来的却是谁都没想到的人:雷万里,何刚。在他们后面被螺旋桨巨大的风刮得东倒西歪的,竟然是周芳雨、白晓丽两个女将。
诸葛盾一见是白晓丽,顿时激动地忘乎所以了,大喊着向她跑过去。
白晓丽皱着眉头,使劲冲着诸葛盾只摇手,嘴里不断做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的口型。还好,这小子在最后关头领悟了,收住脚站在了那里。
等刘纯刚也从驾驶舱走过来,孟遥一脚便踹了过去。
“你个混蛋,谁让你动飞机的?你这一来一去不打紧,多少燃油就这样被你小子这一嘴喝光了。”
“营长,要骂就骂我吧。”白晓丽说着,突然哭了起来。
孟遥心里突然跟着怦怦乱跳起来:“出什么事了?”
雷万里赶紧走上前,沉重地说道:“报告营长,今天一大早钱如云突然又不见了,我派出公安部队找遍了所有单位,都没看见她。我估计她可能又跑了,而且连枪、行李也没带,所以我们就擅作主张,开着飞机沿路找了过来。”
孟遥怔了怔,半晌才问了一句:“她一个人,还是又拖上了小花?”
“这次是她一个人。”雷万里答道。
孟遥略微松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白晓丽:“你哭哭啼啼的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晓丽吓得一低头:“这些天她一直缠着我,不小心就把路线图给了她。”
“你、你胆子也太大了。”诸葛盾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指着她浑身直抖。
孟遥瞄了诸葛盾一眼,没有点破这小子的鬼把戏。两人现在也算难得一见,就成全一下他们吧。
“雷万里留下,有什么责任以后再说。诸葛盾,你带其他人到宿营地,让大家休息一下吧。”
诸葛盾答应着,领着众人走了。
只有周芳雨一动不动,仍站在原地瞅着脚下出神。
“你怎么不走,跑了半天还不累吗?”孟遥说着,有些不敢看她。
“我关心一下同志,可以吗?”周芳雨头也不抬地来了一句。
孟遥不敢再搭腔,转而望着雷万里继续问道:“教导员呢,你们为什么一路都没有现他们?”
雷万里在两人斗嘴时就转过了头,孟遥一问,他急忙又转过头答道:“我们看见了教导员,但他怕耽误时间,没让我们下去接他。”他说着,忽然有些焦急地瞅了一眼周芳雨,“周博士,你要休息一下吗?如果不累,我们还是赶快沿着你划定的区域,再去寻找吧。”
周芳雨点点头,“我不累。你说得对,我们这就出吧。”
“不用了,”孟遥一伸手拦住两人,“什么都不要做了,现在听我的命令,向后转,跟我一起回宿营地。”
孟遥的决定,也不是没有道理。与其这样大海捞针,还不如守株待兔。反正钱如云逃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活都要跟孟遥在一起。既然如此,那就等她自己慢慢寻找过来吧。当然,孟遥肯定也要从此留心沿途给她一些标识了。
一到宿营地,周芳雨就被襁褓里的婴儿给吸引住了。
两分钟后,襁褓就到了她的怀里。
孟遥独自又在山顶站了一会儿,将走过的村庄和山路,重新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最后实在想不出钱如云会从哪里出现。举着望远镜一个人又徒劳地四处望了望,这才悻悻地回到了人群中。
此刻,周芳雨已从诸葛盾嘴里掏出了所有的事情经过。
孟遥一过来,她便抬起头盯着他说道:“真没想到,这才几天不见,你就当爸爸了。不过,这个名字我很喜欢。孟点点,真好听。”
孟遥下意识地看看孩子,伸出一根指头就要去摸她,却被周芳雨毫不客气地挡了回去:“喂,以后不许瞎摸,尤其是不能用你的脏嘴亲她。她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自我免疫系统还没建立,你那些亲昵动作还是免了吧。”
“我是她爸爸呐,”孟遥愕然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周芳雨,恼羞成怒地擦了擦嘴巴。买糕的,自己的嘴巴成了人家眼里的脏嘴。
正在这时,孟点点突然依依呀呀地摇着两只小胖手,一下子抓住了孟遥的手指。说来也奇怪,这才两天时间,小家伙似乎已经习惯了孟遥的味道。只要他一过来,她就有兴奋的反应。也许,这也和孟遥这两天一直抱着她有密切关系吧。
“哦哦,叫爸爸。”孟遥得意地瞅了周芳雨一眼。
周芳雨一下子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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