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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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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怒难犯,何应钦显然是深谙此道的,但他同样又不肯轻易放弃他手中的那点权利,当然更不肯丢弃他内心那点yīn暗的东西。

    不过,就在他嗫嚅着支支吾吾之时,白崇禧虎地一声站起身来,直视着何应钦就是怒目而视。而李宗仁则更加干脆。直接扭头望着老蒋毫不讳言地出声道:

    “委员长要问的是我们桂系对此事的集体看法吧。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桂系不桂系的说法了。但有一点我可以直接代表他们,关于外蒙古之事,不是哪个个人的事情。不过假若委员长明天要我披挂上阵,到外蒙古再来一个台儿庄大战,我今天就回去整装待发。”

    老蒋点点头,沉默半晌,忽然面露微笑对李宗仁颔首道:

    “德邻兄言重了,此等先锋之事,怎可让兄再像以往那样冲锋陷阵,岂不真令我党国汗颜哉?兄且安坐。容小辈打探一番也不迟也。”

    蒋经国一听,急忙激动地挺胸而立,目光灼灼地望着老蒋。

    然而老蒋却是两眼虚虚地飘向窗外,半晌方才幽幽地说了一句:

    “你若是有心。倒不妨去探个究竟,就算不能斡旋也能代表我国家之名义给国际一个态度。当然,对你也是一番历练。可惜呀,蒋百里与宋希濂此刻仍羁留海南岛上,突击营对你素来陌生,你如此简单前去多有不妥啊……”

    话音落处,蒋鼎文应声站了起来:

    “委员长勿忧,若经国先生看得起,鼎文愿随同前往。”

    老蒋一脸惊喜地扭过头来,还未开口。戴笠倒先兴奋地叫了一声:

    “这个好,这个甚好,我倒把你这个西安行营给忘了。想当年为了突击营那些稀罕物,你倒是与我那兄弟孟遥使了不少心眼,如此也算得颇有旧交了。”

    老蒋终于正眼望向了他这个此前一直与他作对的儿子,而且表情也一下子变得十分严厉起来:

    “既然是外蒙古之事,且牵涉主权、领土等颇多重大现实与历史事项,你不仅要打起十二分jīng神,为国争光,为民族尊严而战。而且不要忘了1924年的那个《中俄解决悬案大纲协定》。切不可再让苏俄大玩两面手法。记住,现在我中华,不需要第二个顾维钧,更不需要第二个王正廷。”

    蒋经国一脸惊喜,同时又是一脸沉思地揣测着老蒋的话。一字一顿地说道:

    “父亲,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有孟将军和他的突击营在前,以及他们已有的在外蒙古的事实扩张,我只需把握这一点即可:要打就打,要谈则谈?”

    老蒋马上脸上一寒,鼻子里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便不置可否地兀自起身向外走去。只是走到门口处,他却看似无意地对紧随其后的陈布雷补充一句道:

    “布雷先生就代表我在这里再坐一下吧,有些事情或许要商量着来。”

    陈布雷答应一声,随即撩起长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风轻云淡地轻飘飘坐了下去。

    很显然,对于老蒋提到的顾维钧、王正廷,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更清楚是怎么回事的了。1919年10月徐树铮率军到外蒙后,认为取消外蒙自治是中俄实力的较量,如今俄国发生革命,尚无统一zhèng fǔ,正是以武力取消外蒙自治的好时机。只可惜的是,事倍功半,刚刚在外蒙古站住脚跟的徐树铮,因为不可能远离北洋政治斗争中心的局限xìng,未等巩固战果便匆匆回国。

    很快,出现权力真空的外蒙出现了由苏俄支持的革命武装,以及由白俄溃军在rì军支持下的反动武装,打着恢复**立的旗号逼近库伦,并获得了失势王公贵族们的支持。

    这两股武装势力,很快在1921年便将最后一直中国守军击溃并永久地撤出了库伦。当年7月,苏俄红军也进占库伦,稍后又进占唐努乌梁海。由苏俄扶植的“蒙古人民革命zhèng fǔ”也随之成立。不过,蒙古人民革命zhèng fǔ公开表示“不打算同中国发生冲突,但它声明,不再承认中国的宗主权”。

    而在外蒙古的苏俄红军最高领导人齐切林在给列宁的密信中,曾这样不无得意地写道:“蒙古革命zhèng fǔ现在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我们相当长的一段边界线从此变得安全了。”

    因此到1923年,苏俄zhèng fǔ派加拉罕来华谈判中苏建交,蒙古问题成为谈判的一大关键。

    中方要求俄军于六个月内撤离。废弃俄蒙之间的协约;俄方则只承认中国对外蒙古的领土主权及苏军撤离。但拒绝规定撤军时间与步骤。

    1924年1月17rì,加拉罕甚至就蒙古问题在给中国谈判代表团团长王正廷的信函中,发出了这样**裸的武力威胁:

    “倘若在中国境内任何地方再出现白匪,而中国zhèng fǔ仍予庇护,或不顾我国请求,不想或没有能力消灭白匪,则苏维埃zhèng fǔ将如同1921年在蒙古那样,只得借助红军采取必要措施,以保卫自己的安全。我们以极其艰苦的斗争所获得的zì yóu及安全,绝不容许再遭受任何危害。”

    最终达成的《中俄解决悬案大纲协定》由当时的外交总长顾维钧与加拉罕于1924年5月31rì签订。

    关于外蒙问题如是规定如下:

    “苏联zhèng fǔ承认外蒙为完全中华民国之一部分。及尊重在该领土内中国之主权。苏联zhèng fǔ声明,一俟有关撤退苏联zhèng fǔ驻外蒙军队之问题,即撤兵期限及彼此边界安宁办法,在本协定第二条所定会议中商定。即将苏联zhèng fǔ一切军队由外蒙尽数撤退”。

    而外蒙当局对中苏《大纲协定》的对策,则是一方面不承认该协议,另一方面又继续维持与苏联的同盟关系。

    苏联方面,齐切林于1924年6月秘密致电外蒙当局领导人,称莫斯科不会坐视蒙古任人摆布,苏军不会从蒙古撤军。次年初又对外公开发表对外谈话,称“苏联承认蒙古是中华民国的一部分,但享有广泛的自治权;由此,中国不得干预其内部事务,蒙古并可建立其dú lì的对外关系。”

    老蒋说的不要第二个顾维钧、王正廷。足见这段往事在他心底留下的愤懑与屈辱感有多深。

    但国与国之间的交往,的确从来拼得都是彼此的拳头和力量。此时的中国就像一个羸弱且多病的巨人,块头再大也只能任由别人划下各条道道、框框往进钻。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强横的突击营在前面横冲直撞,老蒋的心底不知有多少狂喜和狂热的万千头绪,岂有不顺水推舟而且还要推波助澜一番的?

    可谓最能揣测老蒋内心第一人的陈布雷,当然也就心中有数而稳坐钓鱼台只等下饵垂钓了。不过对于小蒋的“要打就打、要谈则谈”的高论,陈布雷凭着对老蒋的把握还是在心里不由暗自赞叹了一番: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小蒋出言便直接切中了要害啊。

    却说蒋经国秘密前来蒙古基地的请求电文传来,孟遥不觉就是一阵头大如牛,苦笑不已。何也?只因现在他的这块地位尚不明确的地盘上。一位tài子dǎng就够他受了,再多一位tài子dǎng,岂不更添烦恼。

    原来,此前抱定“静静看戏”的延安,那也只是几大伟人做给别人看的表面文章。在确认蒙古战事已不可逆转之际。已在某个农村大地“锻炼”年余的毛岸英,忽然被一支突然而来的秘密小部队给接走了。随后。他便以一身便装出现在了突击营的蒙古基地之中。

    当然,这次远行可不像从前他的农村岁月,随同毛岸英而来的不仅有一支装备jīng良的护卫部队,而且早已是一方大员的陈赓,也罕见地离开了他那个重要岗位而一起出现在了蒙古。

    老友相见,尤其是对于已具有特殊意义的毛岸英的到访,突击营上下自不敢怠慢。不过由于战事已近,把酒言欢、甚至抵足而眠的情景自然是不可能再现的了。

    诸多部队要调遣,诸多新城要重新配属兵力、武器和装备,今天的孟遥,可以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忙碌而且战战兢兢。因为这一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危机,堪称开国之战,立国之局。胜,理所当然,败,则将彻底被打回原形,退无可退。

    所以,孟遥在挤出时间和陈赓、毛岸英见了一面之后,便十万火急地将秦汉、庄沪生二人叫了过来,直接将陈、毛扔给了他们。

    好在这些年虽然早已过去,而上海的流浪时光尽管痛苦而不堪回首,但对于庄沪生、秦汉这些曾在一起飘泊、流浪的小伙伴的记忆,却对至今仍处于动荡不定生活的毛岸英而言,可谓是亲上加亲,弥足珍贵。这可比单纯要整rì与算得上半个长辈的孟遥干巴巴地待在一起,不知要轻松、快活多少倍,不觉之中便让毛岸英在原本能来突击营的喜悦中,又平添了一些期许。

    老实说,从延安开始出发,毛岸英便一直在脑海中回忆着已rì渐有些模糊的孟遥形象。遗憾的是,他竟然留下的都是孟遥一脸严肃的模样。

    惊疑之余,毛岸英很快就醒悟过来,不觉自己都嫣然失笑。

    那时的孟遥,费尽周折寻找他们兄弟二人,可谓是大费周章,甚至动用了青红帮这样的力量。成功寻访到他们之后,又在紧张有余、毫无趣味的秘密收养中等待机会,恶劣的外部环境,又如何让孟遥轻松的起来呢?

    现在秦汉、庄沪生他们一来,大家反倒都不由自主地松下一口起来。不过,一帮昔rì的小伙伴刚刚开心地聊了几句,毛岸英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原来,秦汉这位第一近卫师主官的身份,一下子让他感慨万千中伤感起来。要知道,他现在可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585章、铁甲列车遇袭】………

    相比较毛太子,chóng qìng的蒋太子赶到蒙古基地的阵仗可就隆重了许多。 欢迎来到阅读尽管已是做了周密的部署和尽可能低调的安排,但rì渐受到老蒋亲近和高看的小蒋同志,还是沿途受到了各个地方大员不同程度且不露痕迹的接待和献媚。

    或许与毛太子唯一相同的是,他们身边都各有一位重量级的护驾大将:延安的是陈赓,chóng qìng的是蒋鼎文。

    小蒋同志抵达蒙古基地的第一天,听说孟遥仍在靠近贝加尔湖的新城盘桓未回。这种亲临前线的场景,对于已rì渐坐大的突击营的今天而言,似乎不太应该出现。因为在来临之前,戴笠已经将几乎所有关于此时此刻的蒙古情报,详尽而悉数地毫无保留给了他。

    所以他现在不仅知道靠近前线的三座新城互为犄角,而且坐镇三大新城指挥的,不仅每座城市都各有一名陆军主力师长担任野战指挥,而且还各有一名防空团长居中调停。

    而对于他最为关心的三大新城的城防体系,尤其是在苏联时他就已有耳闻的城际铁甲列车,如今在突击营手中已发展的rì臻完善,而且战力恐怖,已成了他第一个就想去深入看看的第一去处。当然,对于孟遥并未因他的到来而特意留在基地的做法,小蒋同志自是未曾放在心上。

    这一点不仅陈布雷对他有所暗示,就是他的父亲老蒋同志也在临行前亲自暗中叮嘱过一番。

    别说此时的孟遥及其突击营,就是彼时的孟遥及其突击营,就算老蒋亲自到场,再加上当今最为炙手可热的罗斯福、斯大林和丘吉尔,他孟遥恐怕也不会卑躬屈膝曲意奉承于案前。而他尚未有寸功名世的小蒋,当然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自己可以不在意这些,而且官方方面也尽可以让蒋鼎文他们去完成一套表面的官样文章,但他却不能也不愿意就这样简单地来去一趟。

    别忘了,在苏联他可是当过真正的红军的。现在有机会上一次战场,他岂能就这样白跑一趟?

    “蒋主任,我希望尽快亲自去一趟北方一线的几座新城。不管是以个人名义还是以我党国官方身份,而且我至少得面见孟将军一次吧。所以你看,是由秘书代我交涉,还是由代表团出面协调。二者哪个更为妥当?”

    对于蒋经国的这番问话,蒋鼎文似乎一点也不惊奇。况且别说小蒋了,就是他都还想着怎样跑去新城与孟遥见上一面哩。

    “经国先生,鉴于您在苏联的那段特殊经历,我建议您直接请求与孟将军通话。这样或许效果更佳。”

    “嗯,我其实也是这么打算的——”

    蒋经国略显敦实的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会意一笑,随后又多少带着一些神秘意味认真地注视着蒋鼎文又道:

    “蒋主任,您镇守西安行营多年,中国的赤sè运动中心又多在西北复又燎原之势,当对延安有长于他人的真知灼见。此行不止有我党国代表团,雨农先生行前也曾密告与我。碍于与苏俄公开之关系。**虽然未派什么代表团前来,但却有一个比代表团可能更有成sè的人物,此刻极有可能就与我等同在一地。您判断一下,他此刻会不会也与我有相同的想法?”

    这次蒋鼎文却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经国先生,您说的这个人,莫不是与您有过同样经历的那一个人?”

    蒋经国点点头。随即不动声sè地起身望着窗外,果断地拿起了电话。

    就在我们的小蒋同志拿起电话的当空。在蒙古基地c区的另一端的一幢戒备森严的小楼里,一个年轻英俊但略显腼腆的青年人也是微微颤抖着一只手。缓缓地拿起了手边的一部红sè电话。

    “营长,延安一号电话,点名要与您通话——”

    马路遥一手捂住话筒,一手轻轻地指了指基地的方向,脸上不知为何浮起一层古怪的笑容。

    低头正盯着作战地图的孟遥,头也不抬地嘟哝了一句:

    “不是指定秦汉他们每天都要派专人陪着他吗,这时候要跟我讲什么话?告诉他,用不了几天,等我赶走了朱可夫的近卫师、布琼尼的骑兵师,我自会安排专门时间接待他一次的。现在别着急。”

    话音刚落,那边张海鹰啊地一声也是古怪地将手里的话筒递了过来:

    “营长,chóng qìng一号亲自打来电话,也是点名要与您通话。不过,他似乎好像没有点明要您接见,而是要求以一名中**人的身份参战。”

    “参战,这位蒋公子——”

    傅晓冲忽然咧嘴笑着摇了摇头:

    “等会儿,他是不是也跟我们的那位延安一号一样,做过一段时间的苏联红军?”

    马路遥突然接过话茬道:

    “营长,我这边也是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两个人事前商量好了似的,也是点明前来新城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以一名中国普通士兵的身份参战。不过他好像强调自己曾是一名苏联红军坦克中尉,所以特别希望您专门安排一下,将他编入某支装甲部队序列中去。”

    “胡闹,这不是胡闹嘛——”

    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陆涛,忽然暴躁地叫嚷了起来:

    “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呀,真把自己当做一名普通的士兵了吗?别说上阵参战了,就是出点任何岔子,我们也是百口莫辩啊。马路遥,张海鹰,你们两个直接挂上电话,就以这种方式回答这两位太子,想要在我们地盘上参战,想都别想。”

    望着有点暴跳如雷的陆涛,孟遥暗暗摇摇头,随即向高志远看去。

    这也的确怪不得陆涛,大战尚未开打,基地这边已然打起了一场异类的大战。随着各个国家和势力的涌入,基地的保卫工作和保密任务,令人难以置信地加倍繁重起来。尤其是最近几天,随着英美等主要大国所谓观礼团的到来,负责这一块的陆涛几乎难以招架了。

    为何?因为在发布建国公告之前,他们谁也没有预料到。全世界百分之九十的国家和政治军事势力,就像商量好了一般忽然全部排着队地组织了一个个名目繁多的所谓“观礼团”,如浪cháo一般向突击营的蒙古基地涌来。原本以为能到一半就不错了。谁知每个国家都是势利眼、跟屁虫,眼看突击营竟然敢与当今最大的一个巨头之一直接对抗,个个顿时想起了手中的那份“观礼邀请函”。

    接待能力堪忧呀,而且这还是其次。了不起吃的、喝的,统统给他们降低标准,实在不行还可以将一些小国直接安排到民居中去,但对他们的保卫,以及对基地重要设施的保密工作。可就捉襟见肘了。急得满嘴冒泡的陆涛,你说他能不上火吗?

    看到孟遥向自己望来,高志远自然明白,随即轻轻点头道:

    “我看可行,他们两位都曾在苏联红军待过相当长的时间,对其内部建制、兵员配属和战斗战术可谓了若指掌。尤其是咱们的那位毛公子坦克中尉的背景,应该对我们还是有一定参考意义的。”

    孟遥沉思半晌,扫了一眼陆涛之后。随即对马路遥、张海鹰二人命令道:

    “立刻转告两位公子做好准备。就说我将派专人前去迎接他们前往新城来走走看看。出行方式嘛,就搭乘我们军民两用的城际列车。”

    放下电话,毛、蒋二位公子自然是喜上眉梢,马上就吩咐手下做好了一切出行准备。

    为了避免双方出现不必要的尴尬,孟遥命令迎接专班特意将两人分别安置在了城际列车的两端。不过,聪慧过人而又阅历比其他同龄人坎坷颇多的毛、蒋两大公子。还是从人头攒动的乘车人群中发现了彼此。

    这当然是没办法的事情,两人出行即使再怎样轻车简从。但前呼后拥终究是免不了的,见惯了此等阵仗的两人。当然一看之下也就心知肚明了。

    陈赓自然也没什么,而且他比别人到突击营更多了一份油然而生的亲近感,就像多rì未回家一般的感觉,让他不时一阵愉悦,一阵疑惑,又一阵冷汗。因为这种感觉自己品咂品咂也就罢了,说出来可就有些不妥当喽。

    所以,在极其自然地簇拥着毛岸英上了车之后,陈赓甚至没有一丝要去寻找一番对手的意思,一弯腰也跟着钻进了属于他们的专用车厢。

    倒是担负着同样陪同、保护甚至是参谋任务的蒋鼎文,在将蒋经国拥进了车厢之后,一个人站在站台上东张西望了好一番。老实说,在知道了毛公子的主要陪同人员之后,他还真想与那位老相识借这个机会把酒言欢一场哩。

    蒙古基地,可以说是突击营目前防范等级最高的三大核心之一,其重要程度随着突击营战略重心向蒙古的转移而一跃成为一等一的第一要地。

    毛岸英、蒋经国及其两大随行人群,并未因其身份特殊而享受在c区zì yóu行动的特权。也只有在城际列车驶出整个蒙古基地之后,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和苍茫茫的大戈壁,方才一览无遗地袒露在眼前,两大公子方才在心底顿生一番豁然开朗的感叹: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呀。若没有这荒凉,又怎能知道这突击营妙笔生花的荒漠变粮仓,戈壁化江南,草甸成良田的现实神话啊。

    “蒋公子,这一路看下来,处处可都像我们在赣南的那一番努力和改良呀,真是有一种大同世界的恍惚感呐。”

    由于是带着许多问题而来,所以蒋经国在随行人员配备上也是煞费苦心,连他在江西搞改革的原班人马也带了一些得力干将过来,目的就是希望能在突击营的取经路上让他们有所感悟。不过,现在看来嘛——

    我们的小蒋同志忽然有些沮丧地摇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无数景sè,郁郁说道:

    “不,今rì实地一看,我有很多感慨。最大的几点,第一就是我们幸亏有幸深入到了突击营的腹地,虽然比别人晚了许多,但我们毕竟还是来了。其二就是百闻不如一见,亲眼见了才知传闻果然不虚。这第三嘛,应该是我们妄自菲薄了,与突击营这些已成现实的社会改革、民生改良来看,我们恐怕当学生现在都还不够格哩。”

    而在另一节车厢里,陈赓正在充当着半个主人一般,弯腰指点着车窗的远景近物不时地向同样目不转睛的毛岸英,低声说着什么。

    恰在这时,一列从远方驰来的铁甲列车哐当、哐当在对面迎面驶来。

    只一眼,毛岸英便呼地一声站起身,将脸贴着车窗上紧张地喊了一句:

    “果然终于看见铁甲列车的真容了,陈旅长,早在苏联的时候,我们一帮来自延安的穷小子就曾见识过这种庞然大物。当时我们就想,倘若何时我们也拥有了这样的武器,或许什么敌人我们都不用怕了。没想到,突击营却率先帮我们中国实现了这个梦想。”

    “是呀,突击营其实还有很多——”

    陈赓说着,忽然发现了车窗有些不同寻常地多了火流云一般的霞光,定睛望去,只一眼,他便感到背心猛然一凉,紧接着就是瞳孔一缩,当即挥手就是失声断喝道:

    “空袭,快,快扶岸英同志隐蔽!”

    话音未落,只见数道火光闪动,车窗外便是一阵哒哒哒的敲击声响起。陈赓下意识地拔出腰间的****,随即探头向空中望去。

    只见yīn沉沉的天际,远远近近地又出现了无数个小黑点,影影瞳瞳地又向这边逼来。

    这下如何是好,只跑不还手只有挨打的份儿呀。

    陈赓焦急跺了一下脚,就听到车厢连接处一阵门响,随后一个人影一头撞了进来。

    “马路遥,你终于来了,太好了,你来我就放心了——”

    一看到是孟遥身边第一大秘书现身,陈赓顿时长出一口气,缓缓地将枪插回腰间,扬着下巴故意问了一句:

    “上面的我猜恐怕绝不会是小rì本鬼子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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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一千二百万平方公里】………

    马路遥笑呵呵地瞅着陈赓插枪入腰,很想调侃一句“头顶上是飞机你拿枪有何用”舒缓一下气氛,但历史的常识还是让他毫不犹豫地闭上了鸟嘴。

    不管怎么说,作为哈工大的毕业生,对首任校长的尊敬是必不可少的。

    而同样有些脸sè失常的还有另一边车厢中的蒋鼎文,当然他惊吓的不是自己而是他身边的这位蒋公子。

    好在蒋公子也是多少见识过这种阵仗的人,只是脸sè变了一下,随即马上就镇定如初。这一点,多少让随行的许多人忍不住小小赞叹了一番。

    不过这种惊恐的场景,仅仅持续了分把钟,局面突然就发生了巨变。

    而这一切,铁甲列车竟然自始至终都不曾有片刻的停留,照样呼哧呼哧跑着,仿佛天上打来的枪炮弹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一般。

    不知何时,所有人都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来自脚下的极有规律的颤动,而且还伴随着低沉的哒哒声,就像深夜中的落地大闹钟的嘀嗒嘀嗒,令人充满信任感而又昏昏yù睡。

    文官还好说一点,武官们则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纷纷抬头向四周观望而去。

    这一次再放眼望去,眼前的一切,顿时让所有人都大呼过瘾,有的甚至毫无顾忌地还鼓起掌来,连连在嘴里叫好。

    其实真的也就是转瞬之间,刚刚还想敲门似的在铁甲列车上肆意倾斜着炮弹的飞机,不知怎么就一架接一架地从天上一头栽了下来。

    有细心的人,会发现不知何时,从地面上不时地喷shè出一两道火舌,以惊人的速度扑向看上去十分遥远的飞机。而火舌的来处,如果再仔细辨认的话,你会更加为之惊叹不已。因为它们有时好像是在某个不起眼的小山包上,有时又在一处灌木丛里,有时则干脆就来自铁甲列车中。

    随着天上的小黑点一个个消失,人们渐渐从惊惶中恢复了平静。不过。这种平静在蒋公子这里却是一种问号的开始。

    且不说戴笠给他的一些绝密情报,就是他自己掌握的一些情况也显示,如果需要。突击营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下出动某种传说中战力十分恐怖的战机,完全可以令当今世界最先进的飞机无所遁形。

    可是空袭都快接近尾声了,为何还看不到一架突击营的战机出现在头顶呢?

    还有,搞这次看上去完全不成功的一次偷袭。到底是rì本人所为还是苏联人所为?不管是哪家所为,他们为何要袭击这辆铁甲列车,难道说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指向他和另一个重要人物吗?

    却说毛、蒋两拨人惊喜交加地抵达了目的地之后,下了车才发现他们乘坐的这趟铁甲列车。不知何时早就变成了一款雄纠纠气昂昂的铁甲战车,正虎视眈眈地雄视着四方。

    在它快速移动中,他们因为都在车上而无法欣赏到它的雄姿,现在终于看到了它静止的模样,竟然同样看上去令人生畏啊。

    可奇怪的是,他们上车时,它还不过是一款普通的军民两用城际列车呀。

    看到蒋经国疑惑的样子,蒋鼎文挠了挠头。同样也是无解。倒是另一端的陈赓到底对突击营有更多了解。很快猜出了其中的窍门。

    “岸英,是不是很奇怪这车还会变身?嗯,我猜它很有可能是在几次经停站中发生的变化。”

    毛岸英却不说话,兀自盯着铁甲列车上的速shè炮沉思着什么。

    就在这时,车头和车尾的两节车身忽然咣铛一声,缓缓从整列铁甲列车上分离了出来。开始分别向编组站轻轻驶去。与此同时,铁甲列车中段的一节明显顶端载有炮塔的车厢。也呼噜呼噜旋转了好一会儿,然后从里面走出三名士兵。jīng神抖擞地列队向远处走去。

    望着这一切,毛岸英忽然有所顿悟地点点头,然后多少有些兴奋地看着陈赓说道: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款铁甲列车的奥妙之处了,而且这几天看下来,虽然还有很多不解,但我的的确确已经明显感觉到,突击营有许多地方可比苏联先进多了,而且也很科学化。”

    陈赓不以为然地咧咧嘴,但马上又一本正经地回应道:

    “你能这样看突击营,岸英,老实说说明你是一名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你只要潜下心来,再接下来的突击营rì子里,你一定还会有更多惊喜的发现。”

    毛岸英这时忽然有些恍惚地看了一眼陈赓,两眼有些迷茫地抬头眺望起来。

    “可是我还是摆脱不了有一种梦境般的感受,陈旅长,就说刚才在路上我们遭遇的空袭吧。在我的印象中,能够从空袭中幸存下来,先不说场面有多少惨烈,可是也绝不可能有这样干净的战场吧?”

    “岸英,你是指这些车厢,太过干净,没有一点硝烟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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