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0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兄弟丹纳多济,不瞒你说,我参军都五年了,还做到了第二骑兵军的军长,可时至今rì,除了指挥学院和政治学院之外,国防大学我到现在都没去上过一次呐。”
啊,丹纳多济顿时醒悟过来,瞪着眼睛道:
“那我呢,我是不是马上就可以去你说的这个国防大学。它是突击营、不,是我们的伏龙芝学院吗?”
“这个嘛,”巴达尔扈敬畏地看看孟遥,“恐怕就得营长说了算。”
傅晓冲这时在一旁终于憋不住了。上来猛地在巴达尔扈厚实的脊背上使劲一拍道:
“好了巴达尔扈,别弄得跟一个怨妇似的,好叫刚刚才来的丹纳多济兄弟误会。今年的计划我已经看到,不仅是你,第一骑兵军的扎噶尔,你们两个,已由营长亲自推荐参加今年冬季班的学习,这下满意了吧?”
巴达尔扈顿时面露喜sè,居然转而就关心起丹纳多济甚至是阿尔拜格起来并出言请求道:
“傅晓冲司令员,您和营长亲如兄弟。可否请您帮我的那两位蒙族好兄弟说说,让他们也跟我与扎噶尔一起去上您说的这个国防大学冬季班。”
“呵呵,巴军长,你现在也是我们的高级将领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直都在默默地观察着他们对话的陆涛,突然接过话头含蓄地批评了一句巴达尔扈之后,然后马上调转话头望着孟遥道:
“看了刚才的合成演练,我倒突然有了一个灵感。丹纳多济、阿尔拜格成长于卡尔梅克骑兵团,他们创造的铁甲列车与骑兵的完美结合,同样又脱胎于该骑兵团的最鼎盛期。现在我突击营发扬光大,不若就直接取名与卡尔梅克冲刺如何呢?”
“卡尔梅克冲刺?”
众人顿时纷纷陷入沉思中。半晌,孟遥点头应允道:
“这个提名好,大家如果没有疑义的话,我看以后在我营的战术名词用语中。可以正式将之定名为卡尔梅克冲刺了。”
“同意——”
众人纷纷点头应道,就差开会表决了。
很快。阿尔拜格率领的一个营级规模的骑兵军扑下铁甲列车后,转瞬又从指定的演练攻击位置cháo水一般杀回,并在一连串短促的哨音声中,人马合一地齐刷刷重新回到了车厢里。
当然,为了演练的逼真,回到车上的骑兵军刚刚钻入车厢,所有的车门立刻咣啷啷一声关闭,随即从车头传来一声汽笛,铁甲列车刹那间带着这些骑兵军风驰电掣地驰向了下一个指定增援区域。
嗯,不错,从铁甲列车驰来到骑兵军下车扑向指定区域,不过短短数分钟时间。而从指定区域传回的消息来看,演练效果十分惊人:“敌人”尚未作出任何反应,便被快速机动到位的骑兵军一个冲锋,便迅速完成了全歼“守敌”、接防驻防以及移交防务和撤出战斗等一连串战术任务。
孟遥看着自己手表上的时间,同时在城防图上来回凝神了几眼,随即向陆涛、高志远做出一个认可的手势。
得到了孟遥首肯,在场的不仅是丹纳多济高兴地裂开大嘴笑了起来,就是装甲兵及铁道装甲司令员魏东山也是兴奋地搓起了双手。这对他而言,可不仅仅是一个军事学上的加法。
要知道,以前将这个军兵种下的铁甲列车定为突击营所有城防系统的主力,经过多年运转和不断实践修正,各方面反映都很好,唯独就一点差强人意。
由于军兵种之间的衔接,城防系统中的每个点,当出现敌情时铁甲列车都可以迅速赶赴过去或增援,或歼敌,或阻敌。只是每当战术目标完成后,面对必须进行阵地接防、人员救护与疏散以及城市救护等必须亟待现场解决的问题,铁甲列车因为本身无兵员而束手无策。有了骑兵军结合,这种必须面对和解决的城市攻防战中的常态问题,就会因此迎刃而解,岂不快哉?
此外,由于统帅部在所有新城统一增补的两个防空连,以及作为每座新城总预备队的一个dú lì旅,城市防御战看来是绝无大碍了。
至于野战,那当然就不属于他们装甲及铁道兵部队作战范畴,还是交给傅晓冲、严志他们陆军第一、第二集团军去考虑吧,虽然在当前立国蒙古阶段城市战很可能成为战争主体,但最终决战肯定还是会在双方野战军之间决一雌雄的。
不过,仿佛是为了考验“卡尔梅克冲刺”这一新的军事术语在突击营的诞生,丹纳多济在向孟遥成功展示演练的午后时分,在他们这座最靠近贝加尔湖的新城当面,那支奉调而来的苏联红军骑兵劲旅——“蒙古骑兵团”,在其上将军衔的团长戈罗多维科夫亲自督阵之下,终于开始了他们计划多时的排兵布阵:
首先在正面空中方面,一个雅克歼击机师、两个红军航空团(其中一支为轰炸机团)以及两个高炮团,在朱可夫亲自下达的命令中,比其他参战红军部队更早地布防与最近的两座城市之间。
除蒙古骑兵团之外,两个红军骑兵师分别在其左右两翼,全力配属该团并由戈罗多维科夫担任中路突击军团司令,实施全面指挥。
苏联红军驻蒙古特别军区作为攻击主战部队,由该军区司令员格里高利担任主攻总指挥,部队除所辖两个骑兵师、一个山地师,一个坦克团、一个火箭炮团以及一个沙漠dú lì旅,巴乔山的两个蒙古骑兵师、两个步兵旅,全部配属格里高利指挥。
西南方面军第一近卫军这支朱可夫的老牌拳头部队,将在侧翼各自抽出两个红军师,分别加强各一个装甲旅、一个喀秋莎团,一个汽车团,作为这次远东最大一场战役的总预备队。
同时,来自远东军区的两个坦克师、三个炮兵师,将为整个攻击集群提供火力支援,以及实施必要的战场遮断战术目标。
另外新西北利亚、伊尔库茨克两大地区的所有武装力量,将全部动员起来,用作这场自欧战以来苏联红军在另一战场又一次最大集结的补充力量,对攻击集群所有部队给予后勤、兵员补充以及战场救护、护路、哨卡等外缘支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583章、亡中国者,必为俄罗斯也】………
大批远东苏联红军在斯大林半是遮掩、半是公开的号令之下,浩浩荡荡地向中蒙苏边境开拔而去,自然瞒不过世界各国列强的耳目。 高速更新对这场基本已算得上是欧战以来又一次重大的军事调动,他们当然也是更加心知肚明斯大林的剑锋所指,到底指向何方。
有人欢喜有人忧啊,毕竟欧战虽然几近尾声,但整个法西斯联盟并没有在世界范围彻底分崩离析,除本土尚存的jīng锐海陆空力量,rì本尚有一支百万人的关东军依然毫发未损地盘踞在中国一隅,盟国现在就闹内讧,好吗?
然而奇怪的事情,还是在这个关口连连发生了。
原本按兵不动,似乎很有作壁上观的欧美等国列强,这时突然像睡醒了一般纷纷以各自首脑的名义致电孟遥,声言他们已“愉快地接受了观礼邀请”,将立刻率领最庞大的代表团,对突击营展开“首次正式友好访问并观礼”。
而一些已经接受了邀请的小国、小集团,这时也突然快马加鞭更改了原有行程,齐装待发的观礼团、代表团更是如离弦之箭,开始百舸争流一样向突击营蒙古基地涌去。一时间,基地各大指定的用作高级接待的酒店顿时人满为患,一房难求。
面对各处纷纷告急的求援报告,分管内务、内卫和内勤的陆涛也忍不住有些大惑不解起来。
尽管知道孟遥这几天忙于备战之中,但在应接不暇的接待中,在分别从曹飞彪的外围情报系统和唐镇的内部国土安全情报系统了解了一下情况后,陆涛还是拉着高志远一起闯到了孟遥的作战指挥室。
“你们怎么都来了,备战的后勤和动员两大工作,你们这么快就全部完成了吗?”
两眼明显通红的孟遥,颇有些疑惑地瞪着他的这两位好搭档。
陆涛急忙摇摇头,伸手在桌上的几张城防图上指点道:
“自我向国际公开发出立国观礼邀请之rì起,近一个月来明确回函或正式接受邀请的国家、地区或政治军事集团,可以说是应者寥寥无几。可是到了前天斯大林在莫斯科发表了那一篇所谓的蒙古通电之后。各国的应邀正式电文便开始如雪片般飞来。他nǎinǎi的,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我们和人家斯大林之间的差距,咋就还是差这么远呢?”
孟遥一听就笑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世界上能有几个打一个喷嚏,整个地球都会抖三抖的牛逼人物?你说的。恰好是其中一个,所以没什么不平衡的。”
高志远故意捏着鼻子,顺势也来了一句:
“我以为咱们现在怎么说也算得上一个角儿了,谁知真到了硬碰硬的时候,才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如此地大哟。”
陆涛一听,顿时更加垂头丧气了起来:
“罢了罢了,大家都做闷头葫芦的时候,我想咱们突击营碰上谁怎么都会是响当当的,等大家一睁眼,我才知道人家齐刷刷地看着的眼sè,左看右看还是那几个人而已。”
围着作战地图的一圈参谋,忽然壮着胆子看了看孟遥。然后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教导员。单个儿比,就是营长恐怕真要在排坐坐的时候,现在也很难在其中的一张椅子上抢一个座次。不过,咱突击营整体上就不同了。”
“是呀教导员,你还不知道吧,营长这些天闷着头没干别的。就憋着一股劲做大餐了,你等着瞧好了。”
“嘿嘿教导员。假如rì本那一个爆竹算一个,立国典礼算一个。那么贝加尔湖这边就是最响亮、也是第一个要炸响的大爆竹,那些想看戏的人,就等着看好戏上演吧。”
七嘴八舌中,一直盯着地图在看的傅晓冲,这时忽然扬起脸望着陆涛道:
“老陆,看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到底来了多少国家和地区的代表团和观礼团,咱们的客房还不够多吗?”
陆涛摆摆手,突然抽身就往门外走去。
“目前入住的,当然还是那些提前预定好的一些小国家小团体,不提也罢。而美国人这么一动弹,罗斯福、杜鲁门的那些小喽啰当然就会跟着起哄了。罢了罢了,咱们还是各忙各的吧,我倒想瞧瞧,他们一窝蜂地突然全部接受了邀请来看戏,到底想看谁的笑话。”
这边突击营紧张地备战着,远在延安的一群人也是连续多rì寝食难安了。
从确认莫斯科方面要在蒙古动手的消息那一刻起,老毛沉思的眉毛就一直没有舒展过。
突击营在蒙古突然大张旗鼓的展开了一系列的扩张行动,作为宗主国的莫斯科绝对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理,所有斯大林何时动手以及怎样动手,虽然都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当这件事真要发生了,他还是忍不住坐卧不安起来。
不管这么说,相对于千里之外的老蒋和他的chóng qìngzhèng fǔ,在与斯大林及其克林姆林宫关系上,延安显然要亲密许多,当然在说话的轻重方面也更有转圜余地。
但是正所谓投鼠忌器,延安这种与莫斯科的亲疏关系反而在事关突击营扩张蒙古事件上,不仅很难有所作为,甚至还只能三缄其口不发一言为妙。
为何?因为在突击营进入蒙古伊始至今,别说chóng qìngzhèng fǔ,就是与莫斯科奉行一个主义的延安都至今未置一词,更别说对突击营后来的扩张进行哪怕是表面文章的谴责了。当然这固然与突击营绝妙的先低调、后稳固、最后突然高调宣布的蚕食手法有关,但对于同样在心中耿耿于怀这块被强行割去国土的伟人们来说,显然从一开始就是乐观其成而故作装聋作哑的吧。
“老毛,请你看看这份电文。真是一个不省心的陈赓啊,当此rì本帝国主义即将投降,而老蒋又与我们摩擦不断的关键时刻,他竟然还有闲心为突击营出谋划策。”
周恩来人未到声音先进了窑洞,不过生气的语气听上去倒更像是某种夸赞,老毛一听就是摇头一笑:
“恩来呀,像陈赓这样的我军高级将领恐怕不在少数吧。哈哈,若不是上面有我们压着。他们也许早几年就对突击营在蒙古的行动不仅要大声叫好,还要去买几挂鞭放放呐。”
周恩来一听,也是摇头一笑。随即将电文递给老毛。
“我们怎样都还好说,就怕我们的那位身居克里姆林宫的大人若是了解我们这些将领的真实情况,怕是脸上会很难看的啊。”
“没了张屠夫,难道我们还真的要吃带毛猪吗?无妨。随它去吧——”
老毛说着,扬起手中的电文瞄了几眼,随即又是一声徐徐说道:
“其实人家也不是傻子,从我们的那位小朋友开始动蒙古的脑筋,以及悄无声息的数年蛰伏期。再到近期的高调通电和正式扩张,我们哪一个不看得清清楚楚,又有哪一个在嘴上吐过半个字来?打,也由他,不打,也由他,总之我们还是按既定方针办——一言不发,静静地看戏。”
“可是。我们真的就只静静地看戏?”
不知为何。周恩来像是总有一句话始终没说出口似的,话说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然怎样?”老毛仿佛看透了周恩来心思,继而挥手大声道:
“谁也不是救世主,我们更不是。或许放在去年我还在心底有一丝波澜,为那些值得我关注的人和事。但今天我不会了。因为事实胜于雄辩,历史也检验了一切。该存在的,无论什么力量也都无法将其抹去。就像多年前我们的那场艰苦卓绝的长征,它总是有理由存在的。”
而在迷雾缭绕的chóng qìng,一场对话也在同样进行着。唯一与延安有所不同的是,同样都是第一公子的身份,同样都曾经是苏联红军低级军官,同样都是从一个地方回到祖国,chóng qìng的蒋公子经国却参加了这一次重大议题的会商。当然理由也是十分充分的,那就是对于即将在蒙古发生的惊天动地的大事,没有人比蒋经国更了解正在那里集结的苏联红军,以及苏联红军的最高领导人斯大林了。
蒋经国怎么去的红sè苏联,自不待言,但他的表现却是有目共睹的。1929年12月,蒋经国申请加入苏联**。为了表示坚定的立场,他还一度在苏联报纸上发表声明,如果将来有机会碰到蒋介石,要“给他和他的党羽严酷的惩罚””。也正是有了这些表态和表功,蒋经国被接受为第四类布尔什维克党员。所谓第四类,指的是“人民敌人”的子女。这说明他是被作为特殊情况处理的。
次年,蒋经国以全班第一名的惊人成绩从军政大学毕业。
当然,校方也在他的个人档案里做了同样惊人的评论:“(他)非常聪明、忠诚,是全校最优秀的学生。”
蒋经国的表现太好,以至于惊动了斯大林。斯大林指示苏共zhōng yāng有关部门与**驻共产国际代表商议,准备把蒋经国派回中国,参加**领导的红军。但是,**驻共产国际代表拒绝了斯大林的建议。这就让蒋经国第一次回国的机会成了泡影。他再度请求到红军工作,这个请求也落了空。
这件事情颇具戏剧xìng,因为很难想象,假若延安方面接受了斯大林的这个建议,蒋氏父子将极有可能兵戎相见,而那将是一副何种场景呢?
或许正因为看到了这一点,老毛的伟人特质在那一刻超越了一切吧。
不过随着“西安事变”发生戏剧xìng的转变,蒋经国第二次回国的机会又一次戏剧xìng地到来了。
在斯大林首肯下,1936年11月上旬,苏俄驻华大使通过第三者向蒋经国传达了“经国可以回国”的最高指示。
1937年3月10rì,季米特洛夫把蒋经国召唤到莫斯科,并由**驻莫斯科代表团向他做了一番陈述,同时表示他很快就可以回到中国,但首先要写一个声明,保证回到中国后不跟**作对,也不能站到托派一方。
蒋经国在做出多方保证之后,随即在中国驻苏大使馆领取了护照,并向蒋廷黻大使辞行。当rì,季米特洛夫代表苏共以个人名义邀蒋经国到自己家里。对他说:“请转告令尊蒋总司令,**已经诚意决定和国民党联合。”这场极富政治sè彩的欢送宴后,蒋经国随即携妻子离开莫斯科。由**驻共产国际代表康生陪同,乘火车经海参崴回国。
可想而知的是,像这样一个红透半边天的儿子,老蒋怎么可能有心情去重温一番天伦之乐呢?
然而终究血浓于水。在刻意疏离了很长一段时间避不相见之后,老蒋终于还是十指连心,极为低调地在当时建于杭州的国民zhèng fǔ主席别馆进行。一进门,蒋经国就向父亲跪下,三叩首。他以如此独特的方式。表达与过去12年的红sè之旅彻底决裂的态度。
终于回归“太子之位”的蒋经国,在1940年10月1rì这一天终于开始展露他的治世才华,这一年他刚刚年满30岁。
在江西赣州群乐大戏院内,踌躇满志的蒋经国对着赣南十一县的县长、秘书、参议会议长、社会贤达等慷慨陈述其“三年计划”:
“我们在三年之内,要办331个工厂,要开垦2万亩荒地,要办314个农场,要建筑995个农业示范区。要成立3000个合作社。要建筑6043个水利工程,要开辟321个果园,要建筑259个新校舍……”
不过谁也没想到,这位已经在十几年的社会实践中取得了瞩目成绩,同时也用这十几年的实干荏苒岁月证明了自己的新派太子,再一次以自己的言辞震惊了世界。
而这时。在延安的另一位太子此刻正在深入农村,全身心地体验着作为一个合格农民的全部历程。
就在众将结束争论。老蒋即将做总结xìng发言之前,只是象征xìng地询问了远远坐在一角的蒋经国。因为在他看来。十几年的历练对于他未来可能接手的一个千疮百孔的国度,还是太少太过苍白了。
“经国,你有什么要发言的么?”
老蒋话音未落,蒋经国早就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颇有些令人意外地慷慨陈词道:
“父亲,经国真真有话要说。各位前辈,同志们,由于经国那段人所共知的不堪经历,所以接下来我要引用的一句先人jǐng言,万望能够引起诸位的足够认识和jǐng觉。那就是林则徐先生曾经大声疾呼过的,亡中国者,终为俄罗斯也!我只想改一个字,亡中国者,必为俄罗斯也!”
随着蒋经国的话音落地,整个会场顿时哄地一声变得人声鼎沸起来。
人头攒动中,逐渐醒悟过来的陈布雷急忙倾身对坐在他前排座椅上的老蒋低声提醒了起来:
“总裁,您必须要有个态度了。目前世界正在多方督促苏联出兵中国,并协助我国对侵华rì寇完成最后雷霆一击之关口,我们的态度和所持立场就变得尤为微妙了。”
正凝神想着什么的老蒋,怵然一惊,但马上就面露不悦地猛哼一声:
“娘希匹,我们要什么态度?解放和收复我们失去的所有领土,寸土不让地全部重新收回到中国名下,这就是我们的态度。再说了,现在讨论的是孟遥他们,关苏联人什么事情,娘希匹。”
陈布雷暗叹一声,但还是尽责地跟上一句:“孟将军之事就是苏联人之事,请总裁三思。”
老蒋似乎有所触动,但不知为何却始终梗着脖子不搭腔,并最终抬手一指蒋经国道:“你的话没有讲完,可以继续讲下去。”
蒋经国点点头,赶紧抓住机会继续大声陈词道:
“同志们,父亲早在本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就已jǐng告我们,像我们这样四亿五千万人口,一千二百万方公里土地的国家,无论是跌下去,或是站起来,对于世界人类总是一番大震动。无论是敌人或是友人,都要先看他自己所受的影响,才敢确立他对我们中国的方针。”
“可是一世纪来,由于列强对我们不断的侵略和压迫——尤其是比邻的rì、俄两国,更迭为害。rì本没有力量的时候,俄国就来了;俄国打败了,rì本又起来;现在rì本倒下去了,又成了俄国人的天下。rì本的野心,已由rì本人自己的口中说出,这是容易明白的。而俄国人则不同,他们口口声声说扶植弱小民族,帮助殖民地民族的解放运动,援助中国革命,其实绝对口是心非,真正的是要攫取我们在远东的整个大陆。”
老蒋沉脸听着,突然高声命令道:
“经国,这些众所周知的事情就不要多说了,你只说说协助宋部长访问俄国的事情就行了。”
原来,在今年初也就是1945年初,为了争取到最大国家利益,老蒋趁着罗斯福尚未将《雅尔塔协定》公诸于世之际,飞速派出了由行政院长宋子文为团长的代表团前往莫斯科,决定就外蒙古、中东铁路、旅顺、大连军港等诸多历史遗留问题向克里姆林宫进行深度交涉。(未完待续。。)
》vid/《
………【第584章、蒋经国来了】………
“我们既然来到莫斯科,就只好忍耐和他们谈判了。谈判中间,有两点双方争执非常剧烈:第一、根据雅尔达协定,有所谓租借两个字眼。临行前父亲就给过我们指示,绝不能用这两个字,这两个字,是帝国主义侵略他人的一贯用语。第二、我们认为,所有问题都可以逐步讨论,但是必须照顾到我们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完整。后来,斯大林虽然同意不用租借两字,对于中东铁路、旅顺、大连这些问题,也肯让步,但关于外蒙古的dú lì问题──实际就是苏联吞并外蒙古的问题,他坚持决不退让,这就是谈判中的最大症结所在。”
“谈判既没有结果,而当时我们内外的环境又非常险恶。所以父亲打电报给我们,不要我们正式同史大林谈判。同时又指示我以个人资格去看斯大林,转告他为什么我们不能让外**立的道理。我遂以私人资格去见斯大林,斯大林当然还是那句话,问我为什么坚持中国对外蒙古的dú lì和解放一定要反对?”
“这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滑稽的命题,而且还是强盗逻辑。我当即这样告诉斯大林说,我们中国十年抗战,就是为了要把失土收复回来,今天rì本还没有赶走,东北、台湾还没有收回,一切失地,都还在敌人手中。这时您再让外**立。岂不是面对老蒋突然点名要求直接公开谈论访苏结论。身为太子的蒋经国又怎能不知晓作为父亲的一位领袖人物的心思。所以不觉一脸愤懑地说道:
“有一点我们的大多数同志可能并不知情,谈判之前,斯大林对这次中苏谈判是定了调子的。他说,谈问题、签协议都是可以的,但只能拿这个东西做根据,因为那是罗斯福签过字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呢,就是雅尔塔协定。”
逼迫我们反而把这样大的一块土地割让出去,更是失却了抗战的本意?我们的国民一定不会原谅我们,会说我们出卖了国土。在这样情形之下,国民一定会起来反对zhèng fǔ。那我们就无法支持抗战,所以,我们不能同意外蒙古归并给俄国。”
“然而最终我们还是做了让步,因为不这样做。中苏友好条约就无法签订,斯大林也不会出兵,罗斯福就会怪罪我们破坏了全球战略。不过,父亲当时对于签订这个条约,有个原则上的指示:那就是外蒙古允许dú lì,但一定要注明,必要经过公民投票,并且要根据三mín zhǔ义的原则来投票。这原则,斯大林总算是同意了。”
“不过斯大林很快又对他的人说:条约是靠不住的。所以,我们绝不以人废言。只要自己能发愤图强,有了力量,**抗俄一旦取得胜利,外蒙古还不是仍旧可以归还到我国的版图上吗?”
“同志们,从苏联回来我们就专门做了一个统计,自1644年起,到今天外蒙古被迫dú lì出去为止,俄国从我们手中掠夺走的土地,先后共有五十四次之多。中国领土被占的面积,包括现在外蒙古在内。共有6578820平方公里之巨,约为我原有领土的三分之一。倘若与我们现有领土12000000平方公里比较,则已有一半的土地被俄国占领去了。这样大的仇恨,我们将永世难忘!”
这时,不知是谁带头在底下振臂高呼了一声:
“打倒新沙皇斯大林。( )打倒挂羊头卖狗肉的红sè苏联,还我蒙古。”
呼喊声中。有资格与会的胡宗南、薛岳、蒋鼎文等一众高级将领,一脸激愤地呼啦啦站起身来:
“经国同志,请不要再说了,您直接告诉我们得了,在你签下这个条约之后回国到现在,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只要允许,我们一定跟着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蒋经国一听,先是谨慎地看了一眼台上正襟危坐的老蒋,随后一脸郑重地一抱拳道:
“感谢诸位将军声援,怎么做当然首先得听总裁的安排。假若我能有幸得到总裁指示,全权处理当下突击营之国际冲突之危机,我必将维护我中华之最后之尊严,虽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听了蒋经国这番再明白不过的话,限于身份一直未敢轻易开言的戴笠终于憋不住了,脱口就问道:
“经国先生,您的意思是要支持突击营,即使我zhèng fǔ要公开面对苏俄强权?”
“正是,”蒋经国毫不犹疑地同样也是脱口而出道:
“借此正论突击营这一国家大事之机会,我也算作自动请缨也好,为民请命也罢,只要我能以国家面目出使这一国际强权争端,我当以中华民族之一份子殚jīng竭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就是,就是,我们支持经国先生——”
胡宗南、薛岳等一干大将又握拳一番呐喊起来:“作为军事将领,我们这次也抛开个人恩怨和立场,坚决支持孟遥及其突击营在外蒙古的一切政治和军事行动。”
群情激奋,但每个人心里都十分清楚,有一个不发话,他们再怎么叫嚷也都是无济于事的。就在这时,老蒋果然适时地将目光定在了何应钦头上,缓缓吐出一串字来:
“你是军事方面的大政方针制定者,你对此有何高见?”
“我——”
众怒难犯,何应钦显然是深谙此道的,但他同样又不肯轻易放弃他手中的那点权利,当然更不肯丢弃他内心那点yīn暗的东西。
不过,就在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