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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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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锡山双眉动了动,一出口却是拍案击节道:
“好,好啊,孟将军,蒙古自古就是我中华大地,当年徐树铮曾率铁骑横扫北漠,至今仍犹在眼前啊。限于我辈身处『zhèng fǔ』位列,一直没有言声。今rì孟将军既然提到了此处,我自是一定要为将军鼓掌叫好。无需多言了,孟将军想必是缺煤炭吧,尽管开口道来。”
阎锡山这一表态,竟把孟遥也吓了一跳。
我靠,都说阎锡山不咋地,但他个人绝对是一个纯粹的民族主义者,此言看来还真不是什么空『穴』来风啊。
孟遥不禁也是动容,也不管他是惺惺作态还是打太极拳,拍案而起道:
“阎长官如此大义和高瞻远瞩,我也不多说了。缺煤炭一事,自是不假。但突击营从来不做有损于朋友的事情,要煤炭自然是不能白要,就算阎长官真心白送我也不能那么做。呵呵,一个火力发电厂一年吃下的煤炭,可不是几千几万吨小数目,我可不想阎长官最后破产,哈哈。”
阎锡山也是哈哈大笑,有些激动地起身踱步道:
“孟将军,你个人要我自然是个人双手奉上。但你我个人要那些煤炭作甚,不当吃不当穿,自然还是要为民众多办实事。我已经明白了,孟将军此来,一为你的那些娃娃,再就是为这煤炭,是要与老朽签个什么文字对吧?”
“正是,”孟遥感觉已经水到渠成,于是马上含笑停了下来。
阎锡山也是会意地一挥手,将一些闲杂人等赶了出去,只留下一些心腹,然后目光落在一旁默默无语的陈赓身上。
孟遥看了看陈赓,突然一语双关地说道:
“接下来我们要谈很多细节问题,陈赓你是听与不听,或者你也去太原城内逛逛,也是很久没来过这样的大城市了吧?”
陈赓反应奇快,立马也是一语双关地回答道:
“若阎长官不反对的话,孟教长的事情我作为学生,理当在旁听一听,也好到时老师问起我不至于一问三不知。太原城,我就不去了,反正兜里连一个现大洋都没有。”
阎锡山一听,只好作势笑道:
“孟将军没有意见,我这个外人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不过听是可以的,你也可以为孟将军提供一些参考。出了这门,你却是要——”
“阎长官自管放心,我陈赓不想说的事情,老虎凳子也休想敲开我的嘴。”
陈赓说的,自然是他当年被老蒋半真半假捉去试图劝降的事情,时至今rì,看来他仍对此有些耿耿于怀。
阎锡山明白,孟遥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哈哈一笑了之。
两人谈妥了所有细节之后,于是很快将各自相关的人一一叫了进来,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双方成功签署了多个合作协定和物资交换协议。
这其中,最重要的当属阎锡山以煤炭入股突击营发电厂的一份合同。
一旁的陈赓堪称全才,又在尚海滩厮混多年,对这里面的道道看的十分清楚。孟遥仅以10万美金,以及那一笔尚不知是废纸还是钞票的10万华币,便将阎锡山这个土皇帝请进了瓮中,手段简单而又巧妙。
可以说,三晋大地的煤炭资源,只要不被小鬼子彻底打进来,此地从此以后对突击营而言便是囊中之物,想用多少就用多少,不亦快哉。
而且最后一招,可谓是孟遥真正的必杀技。
不出一分钱,单以到处都能挖到的煤炭就能入股突击营最牛的企业,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定是捡了大便宜,而且还从此与突击营这样的势力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以阎锡山为首的三晋集团暗自欢呼之时,孟遥却又送上了一份大礼:
作为实物入股所产生的所有运费,将由突击营一家承担。
呵呵,这最后一锤,算是彻底将阎老西敲死在了突击营的战车上,估计就算老蒋来了也别想改变这个占尽了便宜的大合同。
除了军事上一套接一套的,孟教长怎么在商业上也是一套一套的。
而且,除了名闻天下的红星饭店,还有那几家人尽皆知的工厂,也没发现突击营的实业铺天盖地的,怎么他们就这么有钱呢?
陈赓心里腹诽不已,嘴里一阵阵发涩发苦,想到此后自己也要恨恨敲一笔竹杠,内疚之心很快灰飞烟灭。
对于突击营这么有钱的主儿,逮机会敲上一笔,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无需为他们心疼。
此刻,太原城最有名的几家大饭店的大厨师们,早已被征召而来。同时,各种山珍海味、时令野味,流水一般地被送入府中。饭点虽然尚早,但各种勾人馋虫香味早已飘满了阎锡山的这座巨大的园子。
这边是以香气满园激动人心,那边却是以人山人海摄人心魄。
原来,诸葛盾的第一近卫师特遣团到了。
在普通士兵眼里,特遣团可能是他们见到的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全机械化摩步师样式的中**队。别说太原城外那些个嫡系zhōng yāng军,就是武装到牙齿的rì本鬼子的最jīng锐师团,也都无以比拟。
而在普通百姓眼中,这支穿城而过的新奇部队,却成了他们此后几天都谈不完的话题。
一辆辆叫不出名堂的大小汽车,一张张冷峻而凌厉的面庞,一支支从未见过的长短枪炮,当然还有那一包包堆满了车厢吃的喝的,无不叫这里的百姓啧啧称舌,暗暗叹息。
“唉,可惜我那小子早早就被阎老西拉了壮丁。要是突击营早一点到我们山溪,老子就算亲自送上去,也要让突击营拉了壮丁去。”
“哎对了,你们有谁晓得,突击营还拉不拉壮丁呢?”
“男娃子没有了,女娃子总有吧。你们看那些当兵的,个个都是青壮小伙子,肯定还没成家。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些天会住在哪里,不然还真能捞到一个好女婿呐。”
因为未得到孟遥的召见,秦汉、庄沪生壮着胆子,将部队交给了万古碑、高飞和韩富贵三个人,然后带着出了名蔫坏的小弟刘晓健,便装入城,混在人群中望着自己的队伍,坐在车上一辆接一辆地开过去。
百姓们的窃窃私语,不仅没有惹怒他们,反而更加心生骄傲。别人不说,单看那个小不点,早已是一副螃蟹横着走的样子,若不是秦汉早就jǐng告在先,估计他绝对敢跑到路中间,伸手给他们拦下一辆车来。拦车不是目的,目的是车一停,他们立刻就会万众瞩目,那该有多威风啊。
然而就在这时,人群却忽然一阵『sāo』动,并且一个个勾起了脖子朝一个地方望去。
秦汉也是飞目一望,却吓得猛然脑袋一缩,身子跟着就矮了半截。
“庄沪生,刘晓健,听我口令,低头、后转,撤——”
刘晓健还没闹明白,刚要伸头,却被庄沪生一巴掌拍了回来。
“你个小调皮鬼,咱们的老爸来了,你想找死呀。”
啊,小不点终于脸『sè』一变,跑得比两人还快,一溜烟就到了城墙边上,反而回身连连催促起秦汉来:
“快,快点呀,我可不想回去被关小黑屋。”
还真是及时,三个小坏蛋刚走,这里立刻便被荷枪实弹的士兵隔离了开来。转眼间,在无数贴身侍卫的簇拥下,阎锡山一面摩挲着自己的胡子,一面颇像大地主似的不断回身提醒着稍稍落后的孟遥。
“孟将军,小心,这里有点不平,都是青石板铺出来的,呵呵,没钱呀,但石头我们却多得是。”
孟遥也是一笑,三句话不离主题地道:
“靠山吃山,阎长官天生是有大福气之体呀,青石头可以拿来铺路,黑石头却可以用来挣钱,一分钱不用往外拿,羡煞人呐,呵呵。”
阎锡山开始没听明白,等到黑石头的比喻一出来,顿时脸上笑开了花,或许是被说中了心坎,竟一把牵起孟遥的手道:
“孟将军真是妙语连珠呀,你这石头与石头的比方,真是大才啊。来来来,孟将军,且容我为将军牵马提蹬,感谢一番才是呀。”
孟遥好笑地摇摇头,不经意地向陈赓扫了一眼。
他***,这个阎老西,其实还是很有趣味的嘛。
这时,诸葛盾走了过来,下意识地盯着阎锡山看了一眼,好像是在比较他记忆中和现实里的阎锡山,有什么不同吧?
不过,等他发现陈赓竟然也在人群中,不觉就是咧嘴一笑。
陈赓也是眼睛一亮,马上默默点头示意。
呵呵,从前的一个小小jǐng卫员,现在居然都成了统领千军的大将,作为最早认识的老相识,不能不替他高兴呀。
孟遥也是很快一扬手,探指向阎锡山介绍道:
“阎长官,这位就是我向你提及的未来运输煤炭通道的诸葛盾上校,以后通道建成,我方护路部队指挥官就有他担任。”
阎锡山闻言,果然认真地端详了诸葛盾好一会儿,随后也是一招手道:
“啊原来是诸葛上校,孟将军选的人,一定错不了。来来,我与你引见一下我方未来的护路部队指挥官,晋绥军dú lì师阎大鹏。以后煤炭运输生命线的安危与通畅,就靠两位了。你二人要多多亲近,通力协作才是。”
诸葛盾点点头,知道这不过是营长的一个幌子而已,于是伸手与阎大鹏握了一下,客气道:
“阎将军,以后三晋大地这块,就全靠阁下居中调停了。”
阎大鹏跟着马上回了一句:
“不敢不敢,三晋大地毕竟地处一隅,鄙人要靠诸葛上校的地方,却比三晋大地多出了好大一块,以后兄弟我还要多多依仗贵部才是。”
孟遥一听,这阎大鹏出口不凡,阎老西手下也不都是酒囊饭袋呀。
“阎长官,这dú lì师是你的近卫部队吧,这位师长名字倒也有趣,不仅与阎长官同姓,字取得也颇有志向啊。”
阎锡山得意地『摸』『摸』自己脑袋,似乎也没有隐瞒,马上坦白道:
“不瞒孟将军,我们此事,事关重大,交予谁我都不放心。这阎大鹏则不然,不仅是我老家的一个远房侄子,而且从小就跟着我,所以孟将军这下彻底放心了吧?”
孟遥盯着阎大鹏,一笑道:
“不错,阎长官这样说,我连最后一点担心,也完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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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再高级特工也有马脚】………
第500章、再高级特工也有马脚
孟遥离开了汉城,不到几天工夫,紧接着又离开了基地,一连串眼花缭乱的举动,让叶韵恬不觉间竟然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撺掇罗君萍,倒是成功地出去看了两场雪。
可惜的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她虽然用尽了各种办法,将特高课不同密级的联络手法都使了出来,却还是一无所获。
漫天大雪中,既没有找到任何有试图来联系她的暗号和信息,她放置的暗号也原封不动地被大雪湮没。自安达镇以来,沿途秘密跟随、策应她的特工小组,从此再无任何讯息。
而她收到的最后一条最高密级的指令,却是在安达镇之战以前那个联络点发出的,而且只有她知道指令竟是天皇亲自下达,依然是命令她深度潜伏。
从某种意义来说,深度潜伏其实就是不作为,像常人一样无异,不允许有任何风吹草动。
多少次的悸动,都使她在最后一刻忍受了下来。
安达镇一役,无数“英勇的”帝国士兵,一个个冲到阵地之中,又一个个惨不忍睹地倒在她的眼前,她忍受了那种痛苦,甚至没有一丝表情。
从安达镇一路撤出,无数的帝国坦克、战车,无数的先进战机散落在沿途的残骸,甚至仍有半死不活的帝国士兵,竟然还能不时有所发现,她忍受了那种痛苦的煎熬。
在敌人突击营控制下的一处秘密矿场,几乎是一夜之间,她发现了那里的矿工,竟然一多半是帝国的士兵,甚至还有很多中佐以上的军官,被当做苦役让中国人驱赶着,怒骂着,已经失去血xìng机械地劳作着,她也忍受了那种常人几乎难以忍受的愤怒和绝望。
唯一一次险些没有忍住的,就是在敌人的这个可怕而恐怖的基地。
而更令她毛骨悚然而又歇斯底里的是,这个万恶的支那将军孟遥竟然将那么多“纯正血统的”帝国士兵俘虏,像养狗一样地圈养在基地外的一处戒备森严的俘虏营中,并且不知用了何样的手段,几乎每月都有新的帝国士兵源源不断地被送到这里。
那群可恶的中国小崽子们,竟然就这样让一队又一队“优秀的”帝国士兵,成了他们最好的训练工具,和最逼真的真实战场。
几乎每一周,中国小崽子们便会定期出现在战俘营外。几乎每一周,总有一个小队的帝国士兵被驱赶出来,最后再也看不到他们回来。
也就是在那些rì子里面,她叶韵恬、不,是骄傲的帝国之花稻田叶子,第一次萌生了手刃敌酋的念头。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些rì子的每个时刻,只要她愿意,出手一定就是必杀技。
因为那些rì子,是所以的敌人最为开心和放松的时刻。但她知道,他们的那些快乐,其实都是建立在基地外的那一座战俘营之上的。
可是,令人羞耻的是,就在出手的那一个瞬间,她却突然收手了。
虽然她的武器,不过是她头上的一枚碧玉簪子而已,但她相信,只要它飞出去,就必定是见血封喉的利器。
直到今天,她依然还不敢相信,那一天的自己,会是她,这位被帝国奉为唯一的帝国之花的稻田叶子。
但事实就是如此,她可耻地收手了,而那个万恶的支那将军也活蹦乱跳地继续在他的这个rì渐庞大的帝国发号施令,并且再一次离开了她的视线。
没有了恨之入骨的这个身影,在自己面前每天若隐若现地晃悠,她发现自己第一次终于又有了正常思维。
当缜密的逻辑推理、冷静的判断力和训练有素的方法论,再度充盈在她的脑海中,叶韵恬似乎一下子顿悟了。
促使她在最后一刻没有下手的原因,竟然还不是发自天皇的那道指令。
是的,真正让她罢手的,竟然是那一群群突然出现的德国人。
突击营不仅仅是基地,在她曾经停过脚的地方,有德国人更有其他各种民族的外国人,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但成群结队的德国人,而且还是那种不受约束的德国人出现,就大有蹊跷了。
那一刹那间,她将碧玉簪子重新插回发髻,竟陡生一种释怀的喜悦感。
与其说是德国人救了敌人孟遥,还不如说是德国人救了她自己。
清醒后的一瞬间,叶韵恬早已是惊出一身冷汗。
全世界都被骗了!
傲慢、偏执而又强大的德国人,竟然与支那突击营有秘密合作?
为这一惊人发现,叶韵恬险些再度陷入癫狂。
但很快,一股巨大的成功喜悦,以及无比的骄傲,瞬间袭上心头。
德国人的出现,以及在突击营畅通无阻的情况,无疑证明了这一重大发现,绝对是全世界独一份的神级情报。而这一情报的获得者,既不是老牌的大英帝国的所谓情报骄子们,也不是令人谈之sè变的北极熊那些克格勃们,更不是已经如rì中天的美国人的那些情报能手们,而是她,这位来自大rì本帝国的帝国之花。
想通了这一层,叶韵恬突然又是一身冷汗,随即为自己险些违背天皇旨意痛下杀手的愚蠢举动,感到一阵阵后怕。
倘若那一天孟遥被刺,这一神级并且是天下独一份的情报,她还能安然无恙地获取并最终将它送出去吗?
显然,天皇陛下的指令也是意有所指,而且很可能——
叶韵恬忽然一个冷噤,仿佛一下子全部融会贯通,前前后后的各种线索串联起来,一幅完整的画面几乎就要跃然而出:
“天呐,帝国早就与德国人定下了同盟之约,其中最关键、核心内容,自然不是她这样的人物所能知道的。帝国与德国为铁血同盟国,而德国人又与支那突击营私底下有密约,难道——”
叶韵恬震惊不已的表情中,突然凭添了一抹诡谲莫测的笑意。
看到宝贝女儿在大雪之后,莫名其妙地闭门不出,饭食也rì渐减少,叶荣贵夫妇不禁忧从心来。
经过几rì深思熟虑,自以为了解女儿的叶荣贵,驱车驶往汉城的行政中心,找到了几乎每天都在召开各种会议的萧山令、杨茂明两人。
“萧市长、杨代总指挥,今rì我叶荣贵不为公事,厚着一张老脸皮替我那女儿求个情,能不能请你们帮忙给营长说一下,也到南方去待上一阵子。你们知道,我们老胳膊老腿的,怎么说也是生在中国,适应起来还行。她却是一出生就在rì本岛国,要她一下子来适应这北地极寒天气,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萧山令一听,马上颇有同感地接过话头,起身就扶住了叶荣贵道:
“叶先生,我当是什么军机大事哩,就这个呀,老实说我们汉城就能直接给出意见。去,叶家归国才多长时间,对我们工商业界的初创、构建和繁荣的贡献,有目共睹。叶小姐既然难以适应,我们当然有义务为叶家排忧解难。”
叶荣贵闻言,脸上顿时一喜,但却暗示地向一直沉思着的杨茂明望去。
哦,萧山令忽然也意识到什么,急忙拍拍自己额头,顺手端起桌上的一杯茶递了过去。
“老杨,你的意见呢?”
杨茂明倒也不做作,端起茶杯猛灌一口后,望着叶富贵歉意地一笑道:
“叶会长,我和萧市长的意见是一致的,就是叶家的事情没有小事,每一件事情都是突击营的事情,所以我们全力支持叶会长的一片拳拳爱女之心。但既然叶家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所以报备营长这个程序,却是不能少的。”
叶荣贵一听,不觉更是长舒一口气,连声说道:
“理所当然,当然这是必须的程序,就算具体到我们工商联,那也是一样要这样走一下程序的。既然两位都同意了,我就可以放心回我的办公室敬候佳音了。告辞,告辞。”
却说新编第27师王汉连的娃娃兵们,尤其是离秦汉、万古碑他们相距最近的李小麦班,因为大家年龄相仿,意气相投,现在两家几乎厮混得跟一家人一般无异。
太原城内那么大动静,作为有土有责的zhōng yāng军,虽然既是编外的还是不入流的娃娃兵部队,但毕竟是是国字号的,因而也就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
在调皮蛋张二狗、好吃鬼董锤以及小书生王板凳的撺掇下,李小麦带着他们班上最要好的几个人,毫无羞耻地踩着饭点到了突击营驻地。
“站住,什么人,口令?”
从太原城溜回来后,由于这次的擅自行动,秦汉一回来便自动罚站替下了今天的岗哨。不过,他站两班,其他人也跑不掉,一人一班,今天的哨兵算是幸福了。
李小麦只好也装模作样地在jǐng戒线之外停了下来,吊儿郎当地招呼道:
“报告突击营近卫师特遣团的弟兄们,不,报告秦汉大团长,我新编第27师官兵为了响应团长大人亲如兄弟的号召,特来与兄弟们恳谈来了。”
秦汉偷偷一乐,仍旧板着脸,并且作势还把枪口抬了起来。
“我眼神很好使,知道你们是谁,我只需要你们回答,口令。”
姥姥,你们这口令简直比那山口的风变换还快,最高战备时的口令期限也不过是一天一换,你们倒好,变着花样玩,有时一天一换,有时半天一换,后来干脆一个钟头一换,这样子搞法,神仙也猜不到啊。
看到李小麦苦恼地只抓头,小书生王板凳突然提醒了一句:
“班长,今早他们帮我们出cāo时说的那个口令,你还记得不,把这个报过去说不定能管用。”
李小麦一试,嘿,没想到秦汉马上变脸了,笑嘻嘻地招手就叫他们过去。
几个人穿过岗哨,很快就嘻嘻哈哈地出现在了蹲在山坡上下正在大快朵颐的食客中。
今天,他们好像是明显加餐了哦。
好吃鬼张二狗耸动着鼻子,与其他人袖着手在一个个埋头苦干的脑瓜之间穿行着,却就是没看见一个人理睬他们。
一个是因为无所事事而每天都是五点就早早开饭,一个却因为早训练晚拉练而晚饭总要拖到晚七点才吃饭,当然是否还有开小灶那就是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情,以至于王汉连队现在怨声载道,都说突击营这是故意在勾人馋虫。
哈喇子流了半天,终于有个炊事员过来了,一人塞了一听罐头,还故作神秘地悄声叮嘱了半天。
李小麦他们低头一看,哈哈,还真不是他们早已熟悉的那种罐头了。
叫过唯一能识字的小书生王板凳,经他磕磕巴巴地一念,几个人不觉却又撇了撇嘴。
当什么稀罕玩意哩,青豆炖肉,这可比那牛肉罐头差了半截。
面对没有理想、没有追求、没有文化的三无士兵,刚刚开发出集营养、热量、口味以及储存期顶尖的这种最新野战速食品的研究团队,倘若见到这些有眼无珠的憨货们的表情,会不会被气得当场吐血呢?
秦汉不知道,李小麦他们更不知道,此刻的他们,几乎在孟遥的望远镜里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在盛大宴会之后,孟遥坚决拒绝了那位土皇帝为他专门举办的所谓洋舞会,而驱车近百里来到了他牵肠挂肚的第一近卫师特遣团的营地。
不过,在远远地看了良久之后,他忽然打消了进入营地的念头。
小家伙们干得不赖,而且看上去已经让另外的小家伙们神魂颠倒,这就足够了。剩下来的事情,就是慢慢等到那一天,等他们在那一天突然一起长大。
“走吧,直接去机场。”
收了望远镜,孟遥一个转身,毫不犹豫地就钻进了车去,再无半点拖泥带水。
“你、你这就走了?”
左芳不知为何,忽然有些慌了,追过去趴在车门外直愣愣地望着孟遥。
孟遥甩甩脑袋,戏谑地来了一句:
“怎么了,女侠一般的左小姐,我可是如约将你送到了这里。现在,不会是因为没有我的担保就不敢去了吧?”
“哼,你就会门缝里看人,而且就只会专对我一个人——”
左芳娇嗔地哼哼一声,忽然半个身子探进去,勾着脖子就对孟遥极其认真地附耳说道:
“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你一定要记住我这句话。只要你去面对那个叶韵恬,在任何时候,都不许独自一人,千万千万,哪怕就算是我求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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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皇宫内幕】………
第501章、皇宫内幕
1898年,崛起中的美国在美西战争中大获全胜之后,顺势挥师东进,不费吹灰之力便夺得了菲律宾的控制权。而rì本也在甲午海战以及rì俄大战中,国力和影响得到了极度扩张。两强相遇,最后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夏威夷。
然而几经碰撞,美国最终占据了上风,在rì本侨民明显多于美国侨民的夏威夷群岛,硬是一举击溃了rì本在太平洋这个绝佳战略支点的争夺企图,又一举拿下了夏威夷王国。
自此以后,rì本三军尤其是海军的发展,便一直将美国作为首要假想敌。同时,一战后的rì本占领了德国在太平洋地区的殖民地——加罗林群岛一线,也将自己的势力范围,一度与美国在太平洋地区的防御圈犬牙交错,双方明争暗斗之势愈演愈烈。
令rì本天皇感到又惊又喜的是,在成为同盟国之后的德国,不仅没有纠缠于rì德之间的陈年恩怨旧事,反而还出乎意料地提前吹响了欧洲大战的号角。在一阵眼花缭乱的强大攻势下,不仅是他,就连全世界也都跌破眼镜。
两次都不幸成为战败国的德国,怎么在那个小胡子希特勒的手中,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强大而不可逼视。从1939年秋天开始到现在刚刚拉开序幕的1940年chūn季,短短不过大半年时间,整个欧洲大有已成德国囊中之物的趋势。照这个势头这样发展下去,大rì本帝国恐怕连亚洲还没实现统一,世界的地盘便会全部变成了德意志帝国的后花园了。
正是看准了这一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刚刚针对中国抛出的所谓“近卫三原则”的rì本内阁,在首相近卫的鼓噪下,面对rì本军部提出的“挺进东南亚”南进战略,不甘示弱,同样利用罗斯福面对欧洲危局,仍在左右摇摆而无暇顾及远东的空隙,再度抛出了他那个后来臭名昭著的所谓“大东亚共荣圈”计划。
雄心勃勃的年轻天皇,刚刚如饮甘露地喝下了军部那杯“南亚”美酒,马上又被这个犹如鸡血一般的计划所打动,当即与近卫内阁一拍即合,在连续召开了多次御前会议之后,突然福从心至地想起了他始终握在手中的那枚“美丽无比”的大棋子。
散会后的第一时间,木村正一被紧急召进了皇宫。
“帝国之花,现在何处?”
作为整个rì本特高科实际上的总特务长,木村正一实际cāo纵着所有最高密级的对外谍报活动。同时,身居此位的天然优势,又使这倭寇不仅拥有鬣狗一般的专业嗅觉,而且还兼具一般方面大员所无法具备的战略素养,从而也使得那个名义上的总特高课长其实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不过,面对健忘的天皇,这个始终躲在幕后的最大黑手,却是不敢露出丝毫的轻视神态。即使天皇忘了所有的细节,他也不能有任何好笑的企图。
“回禀陛下,帝国之花先正遵照您的旨意,一直保持着冬眠。”
年轻的天皇不觉皱皱眉头,加重语气道:
“木村,我再问你一边,帝国之花现在何处?”
还是那个侍卫长,甚至连模样、神态都很相似,只不过却是一张更年轻的暴戾嘴脸。他不知道帝国之花的任务,但却因为是天皇身边的近臣,却很清楚帝国之花就在中国。
当年的大rì本帝国的皇宫,竟然被突击营不费吹灰之力占领,这既是整个帝国的第一耻辱,也是他们藤田家族个人的耻辱。
因为在那场猝不及防的攻防战中,他的父亲是死的最难看的那个人。
多少年了,他一直就这样抱着复仇的信念,身子静静地站在这个皇宫中,心却杀气腾腾地飞到了中国。
因为,只有在中国,他才可以找到突击营,找到那个支那将军孟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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