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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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ì理万机,可不是没有时间吗?
jǐng卫战士见顺利拦下了两人,虽然仍是一脸jǐng惕,却也不再急赤白眼的模样,举手敬礼道:
“对不起,两位首长,我们营长请二位暂时留一下。”
戴笠看到陈赓听完便是负手而立,一副神定气闲的样子,急忙问道:
“这位小哥,你们营长说什么事了吗?我、我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哩。”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只是奉命而来,请首长配合。”
话虽说的客客气气,但手里的枪口,却已微微抬起。
好在没几分钟,孟遥便已大步而来。
“戴局长、陈将军,我忽然想到一事,所以只好请你们暂留一阵。不好意思,两位都受惊了。”
陈赓哈哈一笑,仍以师礼相对,垂首说了一声无妨。
戴笠却是犹犹疑疑,一副心神不宁地连着问了好几声,但终究还是命令他的司机把车熄了火。
只是,等到孟遥说出了留下他们的原因之后,两人却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丝不快。
“什么,想去武侯祠拜谒一番,这、这也太——”
没容两人说完,孟遥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太小题大做了是吗,两位现在都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手握生杀大权的大员,陪我去拜谒一下武侯祠辱没了两位对吗?”
陈赓、戴笠吓了一跳,极其罕见地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道:
“不敢,不敢,你要去,我们跟着就是。”
孟遥却是一哼,冷冷说道:
“放心,我这不是去游山玩水,更不是什么文人要去弄什么附庸风雅。个中深意,到时就请两位好好品味,相信以二位才智,要猜出不是什么难事。”
什么,大老远跑去武侯祠,却是去对对子、猜哑谜?既然如此,为何不现在当场说出来了事。
不过,想归想,两人到底没敢再冒出什么话来。
不管怎么说,两人都是各自系统里顶尖人物,对这个套路那时再熟悉不过。有时候,当你要向外界或者某人传递一个讯息时,常常不是面对面地坐下来,而是喜欢以某种形式暗示出去,比如孟遥现在的做派。
很显然,孟遥留住他们,一定是有重要话告诉他们。
当然,最终他们也不过是一个转话题而已。
武侯祠,说远不远,说短也不短。一行人穿街过巷,浩浩荡荡,即使人数控制的再jīng悍,那也得数十辆大小车辆首尾相衔。
别忘了,就算不管戴笠自己,非常时期,孟遥的安保等级,却是等同于元首级别。
这倒不是老蒋故意示好,而是根本就不敢让孟遥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一个什么万一和闪失。就像对待老毛,老蒋尽管恨之入骨,但明面上不仅握手言欢,安全上更是不敢松懈,都是一个道理。
但这可苦了身为地主的戴笠,忙前忙后不说,又要请示汇报,又要联系jǐng备司令,自己跑得汗流浃背,陈赓却翘着二郎腿喝茶看戏。
都说四川既是好客的地方,也是民风彪悍的去处。尤其是在做了陪都之后,老百姓已是很难管束。
关键是,现在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这些天chóng qìng来了许多大人物,乍然见到一溜汽车首尾相衔,自然是心知肚明。虽然被军jǐng隔开,但在jǐng戒线以外,却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为何?呵呵,谁不想看看这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一个何方大人物啊。
于是,孟遥刚一出现,眼尖的人马上发出了一**的尖叫声。
都说老百姓心里有杆秤,呵呵,这些天,全chóng qìng的人,难得地重新过上了头顶没有轰炸机嗡嗡乱叫的生活,每晚睡觉也都踏踏实实地发出了久违的鼾声,这一切是谁带来的,自然这尖叫声就是冲谁而去的。
等到孟遥攀上山,拾级而上,道路一下子变得逼仄、蜿蜒和曲折时,一些胆大的百姓便趁此机会,纷纷越过军jǐng抢着就去跟孟遥握手。
更有一些一路跟来的青年学子,无论男女,都是含情脉脉地盯着孟遥只看,然后抽冷子就是一声低问:
“孟将军,你们还招人吗,我可以去报名吗?”
呵呵,这一刻,孟遥忍不住心花怒放,心中的那个痛快呀,就像酷暑天里猛然喝到了一瓶冰镇啤酒,爽。
谁能想到,自己没有得到大人物的亲睐,却收获了小人物的欢呼。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外。
看到沿途不断有百姓、学生甚至官员,热情高涨地冲着孟遥又是欢呼、又是尖叫,陈赓忽然心里一动,啪地一下拍在自己脑门上。
好险,主席交待的一件事情,差点忘了说。
陈赓一边自责着,一边赶紧贴上孟遥,悄声说道:
“孟教长,问你一件事情,有什么不对,请不要见怪。”
“说——”
嗯,陈赓看了一眼远远跟着后面气喘吁吁的戴笠,顺手又拉了一把孟遥,往人少的地方站了站,以几乎耳语的音调道:
“听说穆秘书在xīn jiāng地区遇到了我们一支失散的西路军部队,接触下来,你们彼此都很有好感。”
哦,孟遥一听就明白了,马上点头道:
“这件事情呀,穆思华回来后,我已经指示他们送去了6万美金和一些帐篷、衣被等物资。抱歉呀,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主要还是要依靠组织和他们自己的努力。怎么,他们没有上报中…央吗?”
不知为何,陈赓却是长舒一口气,马上笑着说道:
“上报了,不然我们怎么能知道呢?对不起孟教长,请你忘了我问你的这段话吧,我替那些同志们谢谢突击营的再次帮助。”
孟遥呵呵一笑,摆手道:
“有机会也替我问他们好,他们生意经念得不错,给我们了很多少见的山货,我们餐桌上可是为此丰富了不少哩。”
正说着,戴笠终于狼狈地爬了上来。
孟遥于是话锋一转,指着已在近前的武侯祠道:
“我很早以前就来过这里,这一点很重要,请两位一定要记清楚。”
这句话,让陈赓、戴笠都是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们马上反应过来,一头表示记住了。
“还有这千年都站在这里的这位伟大的武侯,他站了千年,我们却都是过眼云烟,所以我很早就在想,当年的武侯,三分天下早定,却为何最终被邓艾摘走了桃子?”
“一句话,六出祁山,他想打出去,却最终都没有打出去。”
“所以,我今天再次来拜谒武侯,只有一句话,打败了小鬼子,我会带着我的突击营,一路再打下去。但绝不会在自己的国土上,以后的战争,都将在别人的国土上进行,这就是我要说的。”
!@#
………【第489章、美丽新城】………
第489章、美丽新城
离开chóng qìng,中途又在几处突击营秘密设立的联络转运站及各地转了转,回到蒙古基地,却已是新年。
在基地又休整了几天,新城那边传来好消息,三平一通顺利结束,纵横四条主干道也已铺就,四角城墙即将连成一线,现在就等孟遥过去亲自主持合城仪式,剪彩之后,新城基础建设便算告一段落。
按照规划,新城不求大而全,只要功能齐全,城防坚固,生活便利,能容纳20万民众、两个整编师守备部队即可。
孟遥的想法很实用,突击营面前还不需要标杆式的城市,当前有一座堪称变态的蒙古基地足矣。其他新建城市,一定要围着基地呈放shè状铺开建设,最终只要卡在向蒙古全境整体推进的战略要冲,然后用数年的时间,将它们与基地连成一片,就算大功告成。
以后无论哪个点被攻击,上下左右均可迅速驰援和反包抄。
当然,本着节约和高效率铺排,最后专家组给出的意见却依然是16座这样的新城,两座大型中心城市,方可达成孟遥的这个建设思想。
呵呵,想想就是头大。
16座新城、两座中心大城,那些整天泡在图书馆、实验室和办公楼里的大文化人,真以为突击营大把大把的钞票,都是大水打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听到消息,孟遥还是十分的高兴。
才几个月时间,第一座新城便完成了全部的土建、地基和城廓的铺设,后世有什么深圳速度,现在这也应该给他们命名一个蒙古速度吧?
嗯,合城仪式一结束,各路城建大军便该进场了。
想想心里就很美。
当一幢幢大楼拔地而起,一条条大街小巷四通八达,林荫小道绿树成荫,然后便是城管大军入场。
立路牌,打扫新城每一个角角落落。建市场、分住房、划小区、配学校,紧接着zhèng fǔ入主、军队布防,人民也该安居乐业,各司其职了。
就在统帅部几路人马各自做着远赴新城的准备之时,久未见面的周芳雨兴冲冲地走进了孟遥的个人办公室。
自从李雅丽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大儿子孟想之后,周芳雨在度过了一段炼狱般的感情纠结中,最终还是不敌岁月的无情和自我内心的召唤,也为孟遥生下了第二孩子,也就是他们的大女儿孟乔。
现在,反倒是原本内定为第一夫人的钱如云,因为工作和驻地的关系,与孟遥聚少离多,至今还无法升格。
想想事事往往就是这样无常,诚可谓yù速则不达,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两人相见,自然又是少不得一番故事。
不过,周芳雨和孟遥相见的故事,远没有他和李雅丽相见的故事来得温馨,之间总少不了一些不和谐的插曲。
一来,这是周芳雨xìng格使然,又自恃和孟遥乃是同根同宗,自然心理优越。
一来又是怨念在胸,多少年都仍然耿耿于怀男人的本xìng。
所以,即使她与孟遥一年不见,见了面也是一定先要横眉冷对,极尽刁难方才解恨一般。
好在孟遥也练得脸皮越来越厚,又一直秉承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谦谦君子作风,最后再祭出杀手锏,直接将周芳雨摁在大床上武装解决问题,所以多年来两人倒也寻到了这个规律,不知不觉竟然另辟蹊径,尝到了一般夫妻绝难尝到的另一番滋味。
此番相见,当然又少不得上演一出全武行,然后便是周芳雨如云泥一般瘫软与床,最后化作一双脉脉含情的水眼盯着孟遥只看。
有时,貌似女人还不能对她太过温柔。
就像全世界的男人都有一个妻妾成群的梦想一样,全世界的女人又有哪一个不是怀揣着一个王子,骑着白马翻过山岗,为她打马而来,然后载着她飞驰在王子英雄般的历程中。
由于有事在身,孟遥很快就起身下了床来。
看到孟遥穿戴整齐要走,周芳雨懒懒地从床上扬起半个身子,慵懒地说出了一句完全不是慵懒的话来:
“喂,你这就要去新城吗,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干吗回基地来了?我告诉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是想你才过来基地的。”
孟遥一想也是呀,随着风烛残年的华文哲逐渐无力再执掌科技大旗,突击营现在的整个科学界及其未来,可全都掌控在他这位时不时都要河东狮吼一下的老婆身上,不说rì理万机,那也是前呼后拥的,不知一天下来,要处理多少件大事小情,怎么就笑眯眯地回来了呢?
看到孟遥马上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周芳雨这才得意地一笑:
“现在知道紧张了?哼,算了,我可不是李雅丽,喜欢用狐狸jīng的那一套对付你。索xìng告诉你吧,从新城回来,你一要送我一件礼物,二要马上为天火攻关小组、霹雳攻关小组同时召开庆功会。”
“什么?”
孟遥还没听完,早已合身扑过去将周芳雨一把抱在了怀里。
“我的个天,我的大老婆真是厉害,这么说,我们终于跑到了美国人的前面,对吗?”
周芳雨直直地盯着孟遥看了好一会儿,方才重重地一点头。
等在院子当中的覃五柄,正在兴高采烈地与几个他亲手挑选上来的jǐng卫员海阔天空地吹牛,忽然听到孟遥发出一声吓死人的叫声,顿时浑身跟着一哆嗦,本能地拔出枪便冲了进去。
这小子也是护主心切完全昏了头,也不依照惯例先出声询问一下,照着紧闭的大门,起脚就是一踹。
随后便是标准的战术动作,三人跪姿待shè,两人前出。
可惜,入目处却是白晃晃的一个身影,惊叫着消失在被褥中。
说时迟那时快,站立在床头的身影跟着便是一个转身,困惑而又愤怒地向众人望来。
覃五柄一下子懵了,方才惨烈的叫声,难道不是从此屋发出吗?
电闪雷鸣之间,这家伙突然以不可思议的的速度起身、收枪,挨个就在别人脑瓜上拍打着呵斥起来:
“看,老子叫你们看,还看?全体都有,闭眼、起身,向后转。”
一伙人抱头鼠窜,惊魂未定地连滚带爬跑出门外,个个如大难临头地望着覃五柄。
覃五柄咬牙切齿地回望着众人,突然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滚,滚——”
不一会儿,覃五柄来到了穆思华的办公区。
奇怪,怎么大家一有事都是第一个想到穆思华呀,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此刻陆涛远在牛头山大本营,高志远坐镇海南岛,其他几员大将,罗汉秉正在海南、牛头山、蒙古基地之间来回跑动,居中分配兵力的调进调出,傅晓冲带着他的第一集团军,也在蒙古境内窜来窜去寻找下一个新城选址,曹飞彪在新城主政,就连勉强能说话的杨茂明,这时也正带着孟遥的子弟兵穿梭在丛草深处搞特训哩,放眼一圈下来,可不就只有穆思华了吗?
却说穆思华一听缘由,不觉就是一阵银牙紧咬,蛾眉倒竖。
想想也是覃五柄唐突了,真是病急乱投医。
其他事都还罢了,穆思华都可以妇人之仁去悲天悯人一把,可这种深闺之内的糗事,而且还是谁都说不出口的误撞chūn光之事,这覃五柄虽说是营长的多年心腹,侍卫多年的现世尉迟敬德,少不得也要给他一点颜sè瞧瞧。
穆思华也不搭话,碍于自己一介女流拿不出什么黑手,忽然想起此前在欧洲时一些贵妇对待轻薄之徒的手法,悄悄抬起脚下的那只高跟鞋,恶狠狠地照着覃五柄一脚跺去——
啊!
覃五柄痛得大呼一声,抱脚狂跳。
穆思华却是冷冷一哼,转身摇着一对浑圆的臀部,只留下了一个袅袅娉娉煞是xìng感动人的背影。
孟遥在武侯祠的一番莫名其妙的的公开讲话,很快通过各种方式,传到世界各地。当然,这其中最关心的莫过于美苏英法德rì等国的各方巨头。他们如何解读,暂时还不得志。
chóng qìng的老蒋,是第一个在得到戴笠详细汇报后,突然发出诡谲一笑的人。
他的笑,就像孟遥的这篇讲话一样的莫名其妙。
在延安,由于距离的缘故,听到陈赓汇报的老毛,几乎晚了整整一天。而且,由于他和陈赓几乎是前后脚跟进,都是刚刚回到延安的,所以几乎在家的全体zhōng yāng委员以上的大人物,全部都集中在一地。
陈赓一讲完,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十分熟悉孟遥的周先生,立刻心中一动,似乎一下子捕捉到了孟遥的个中含意。
不过,老毛毕竟是老毛,尽管他可能比周先生还早地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但还是让陈赓又将每一个细节、包括他当时的表情,都问了一遍。
当然,很快老毛就像老蒋一样,莫名其妙地便笑了出来。
或许唯一不同的是,老毛是标志xìng的夹着一根青烟袅袅的香烟,老蒋则是端着一杯温不拉几的凉白开。
当老毛细心地将最后一截烟头吸完,陈赓听到了好几年都没有再听到的那句话:
“我们的这个小朋友,是个好同志哩。我说陈赓呀,以后我看又得麻烦你啰,找个机会告诉孟遥,我这里时局艰难,封锁严重哇。如果可能的话,就请他给我搞一些香烟来。不过不是为我一个人哟,现在的延安,烟枪实在太多啰。”
陈赓是何等人物,老毛的弦外之音早已听得真真切切。
不过,由于太过惊喜和意料之外,他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一旁的周先生,却是暗暗长舒一口气,忍不住抬手揩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出声对陈赓喝道:
“陈赓,主席的话没听到吗,赶紧回去想办法,先搞一批香烟回来。你也不看看在座的,个个都眼冒绿光,哈哈……”
同样在此刻解读孟遥讲话的,当然还少不了与他休戚以共的陆涛、高志远等人。
别人不知道,这两人可以说是最知内幕的人了。
高志远的解读是,与黄老邪一起呵呵笑着说:
“看吧,我们的大营长黔驴技穷了,连武侯都被他给请了出来。嗯,这也不失为一招妙棋。想当年武侯一羽鹅毛大扇,摇出三分定下,以蜀立国,白帝托孤,六出祁山,功高盖主,却从无半点异心。此招一出,当足以天下安心哉。”
陆涛则是连连摇头,跌足对身旁的盼弟说道:
“完了,完了,凡事都是双刃剑。一边是彻底放心了,可是他孟遥怎么就不想想,这样一来,全世界还不马上都把我们当做了最大敌人。”
盼弟却依然懵懵懂懂,睁着两眼疑惑道:“此话怎讲,除了小鬼子,我们又没有跟别人开战。”
陆涛把两眼一瞪,气哼哼地道:
“你懂什么,有些事你根本不了解情况。关键是这件事孟遥做得倒的确巧妙,但就是不该画蛇添足说什么打完小rì本,突击营将继续一路打下去。你想想呀,这一路打下去,把战火烧到别人的地方,哪个国家还不马上对我们提起全部的jǐng惕?”
却说覃五柄一路仓皇滚爬出去,却把孟遥瞬间惊出了一声冷汗。
买糕的,还好这是自己的铁杆卫队,若是敌人这样进来,自己岂不是冤死了?虽然不是什么死在花丛下,做鬼也风流,可毕竟是与自己的老婆在一起,还没怎么的,一颗黑枪打来,那可不就是千古一冤嘛。
“以前也就算了,***,这样的事情,以后绝不能再发生。”
话音未落,被窝中也是一声闷闷的河东狮吼声:
“知道就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哪里是什么大营长,什么人随便都可以闯进来,来捉jiān呀?”
周芳雨的河东狮吼,让孟遥不敢有半点想法,蹑手蹑脚地便也爬出了门去。
为啥?老婆半个身子都被人看了,总不是愉快的事情吧。
最重要的是,周芳雨不仅是自己老婆,更是身兼突击营未来的关键人物。她要有个闪失,别说原子弹了,就是已经快要成熟的导弹体系,立马就得完蛋,还导弹什么。
“覃五柄——”
***,在里面被河东狮吼,出来老子总可以龙啸一声吧。
“营长,覃五柄,他、他跑了——”
应声而出的,是马路遥。不过看这小子一副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样子,估计也知道了这件糗事。
“跑了?哼,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马上给我备车,我要去见杨茂明。”
孟遥哼哼着,大步向戒备森严的院子外面走去。
马路遥愣了愣,追在后面问道:
“营长,你忘了,杨茂明正带着子弟兵在搞特训哩,现在什么位置还真说不准,新城可还等着我们过去剪彩,回来再说不成吗?”
废话,从新城回来,谁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去不去,罗嗦这么多屁话,知道老子要干什么吗?”
孟遥把眼睛一瞪,顿时将马路遥瞪了一个灵魂出窍。
撒出去的队伍,对一般人来说,找起来可能是有问题,但对孟遥而言,完全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基地整个变态的系统全部启动,不到五分钟,杨茂明的位置便找到了。
车过工业区防线时,孟遥又命令停下车来,急电将在此驻防的万古碑、高飞和韩富贵叫了过来。
从南京下关一战开始,再到安达镇一役,由他们从南京带出来的游兵散勇**番号虽多,但人数也不过千人,加上两战下来,人员更是锐减。
不过,当初孟遥给他们10个新兵连的番号,不仅没有因此取消,反而在来到基地后全部补齐,另外又给两个连队的新番号。算下来,这可是正经八百的一个团的编制了。
没想到,营长这是对新兵连亲眼有加啊。
万古碑三人感激涕零,不仅带兵、训练和执勤更加认真负责,就连他们的指挥部也都偷偷地搞来了一幅孟遥与他们的合影,作为镇宅之宝挂在了墙上。
呵呵,这次召唤,营长不会是要对他们正式宣布团长的任命吧?
三人一口气跑过来,没想到孟遥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简单招了一下手,挤出两个字来:
“上车。”
上了车,他们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坐在营长的车上。自己本来就有车嘛,干吗营长一吆喝,便昏头昏脑地钻了进来。
哦,看来还是心中有鬼,都盯着团长的位置吧?
三人互相看看,在极度压抑的气氛中,还是壮起鼠胆低声冲一旁的马路遥问了起来:
“马秘书,好久不见啊。这个、这个,营长找我们,不知有何大事?”
马路遥呲牙一笑,附耳说道:
“不是大事,是好事。”
噢,万古碑、高飞和韩富贵,顿时眉飞sè舞,来了jīng神。
“不知是什么好事,还请马秘书在不违反军纪的前提下,能给我们兄弟透露一二。这个,嘿嘿,兄弟几个在南京早已家破人亡,没有什么亲人了,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亲哥哥。”
马路遥一听,顿时汗毛倒竖,连声惊恐道:
“打住打住,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告诉你们吧,你们都要升官了……”
!@#
………【第490章、中条山下埋伏笔】………
第490章、中条山下埋伏笔
“杨叔,你说我等父亲竟然找来了,而且言明是来接我们的?”
秦汉、庄沪生一脸惊讶地望着杨茂明,不觉都有些泪眼朦胧。
自上海收下他们作为义子以来,除了头两年在他们还都很幼小之时,能十分明显地感受到来自孟遥的父爱,再往后的岁月,他们的苦rì子便降临了。
倒不是说吃不饱穿不暖,而是严酷、严苛,甚至不近人情。
除了正常的学业,他们本来就还有一份比同龄人多出很多苦味的军事训练课程。多就多了,谁让他们头顶一下子多了一个“孟遥义子”的光环,凡事都有因果,这本来也是应该他们在得失之间的得与失。
但最让他们恐惧的,却是那正常学业和训练课每半年一次的大考。
这大考,既不是子弟学校文化老师出题,也不是学校军事教官考校,而是孟遥亲自主持。即使他rì理万机,每到这一天,他也会放下所有的事情前来。
其结果是,文化课倒数最后十名,军事课倒数最后20人,便成为那个所谓“末位淘汰制”的牺牲品。
首先,这30人将会被关进小黑屋36小时,没吃没喝,就连拉屎撒尿都只能在里面。
放出来后,每人只给一碗米汤、一个馒头。
吃完,立刻进行10公里负重越野,回来后每人再罚抄书两千字,三人一组做沙盘推演两次。最后,管一顿饱饭,小憩30分钟,将你拉到300里以外的荒郊野外一扔。
既无半毛钱盘缠,又是人生地不熟,却限你在72小时之内归队。
可怕吧?
这其实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超过三天、也就是规定的72小时,你就算赶回来了,你的名字也早就从花名册上消失了。
300里路程,光是埋头赶路就够让人紧张的了,更别说他们那时还不过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娃娃,可见他们的义父有多么心狠。
就算闯过了这一关,你还不能连续三次都进入这个可恶的“末位淘汰制”名单上。第三次榜上有名,你照样得卷铺盖滚蛋。当然,像这样被淘汰出局的娃娃,并不是被驱逐出整个突击营,只是在子弟学校除名而已,不能再以孟遥义子身份相称罢了。到了时候,依据特长,你还是会有一份好工作的。
后来,这个令人谈虎sè变的“末位淘汰制”,一度被他们在私底下恶称为现代封神榜,谁上去谁死。
可以想象,面对这样一份近乎变态的现代封神榜,108人几乎个个难以幸免。
但这个现代封神榜,最后还是显出了巨大功效。
108个人,虽然几乎都上过黑名单,但却没有一个“有幸”连续三次入榜。
而且,秦汉、庄沪生等八个家伙,在上过一次封神榜后,从此再也没有登上这个不光彩的黑名单,并从此一直牢牢占据在排名前十的位置上。
呵呵,有变态的游戏,就会诞生同样变态的对手。
直到最后子弟学校整体搬迁至蒙古基地,孟遥再下黑手,命令他们以实战模式,直接对抗俘获而来的鬼子兵。在经过第一场生死大搏杀之后,他们才从此真正了解到了孟遥此前对他们重重不快的记忆,其实是对他们多大的关爱和培养。
因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人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被大家预测将有一般人回不来的他们,最终却是一个不少地全部走出了沙场。
当然,有几个人还是感到了一些蹊跷的。
因为就在他们与鬼子拼杀力竭,几乎就要等死的一刹那,压在他们身上的鬼子兵却被莫名其妙地一枪爆头。
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将此看做了是孟遥对他们的暗中保护,至今守口如瓶。
而现在,对于孟遥再次安排杨茂明亲自出马,带领他们又展开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特训模式,秦汉、庄沪生他们,心头再无一丝怨念和困惑,自觉自愿地全身心投入到了训练当中。
现在他们才是真正的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大爱,什么才是他们在生死关头死而复生的保命本领。
然而,一向对他们宠爱有加的杨叔,却突然变脸了,恶声说了一句:
“都给老子挺清楚了,现在没什么杨叔,只要你们的军中教头和最高指挥官杨茂明。从现在起,再听到谁嘴里跑出那两个字,老子回去就关你们黑屋。”
“遵命——”
以秦汉、庄沪生为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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