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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今天开始学日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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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什么的,也太女孩子气……难道,我真的不适合当一名男役吗?”
越往下说,底气越不足的柳生泉,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她那张剪了短发后,分不出性别的中性脸孔,蒙上一层忧郁之色。引来周围的女孩子们一阵低呼。
见此,桃夭轻笑起来。她抬手,将茶杯推到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装死的柳生泉。也不说什么,目光随意一扫,果不出所料,泉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中性魅力,才是最吸引人目光的。
她天真,不做作的言谈举止,很能激起女孩子天生的母性。对于可爱的事物,好像大多数女生都不能抵挡。
“泉,保持本色的你。才是最可爱的。”桃夭端起茶杯,喝了口蜂蜜绿茶。一股混合着蜂蜜的甜味,绿茶清香的味道,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这家店的茶水在一般水准之上。她赞叹。
“可人家不要可爱。人家想当比哥哥更出色的绅士!”半撑着身子,没精打采的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柳生泉脑袋一歪,手一滑,继续趴在桌子上装死。性格率真活泼的她,并未留意到,店堂内因她的一举一动,瞬间引发的骚动。
“泉。你的特质便是率真活泼。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拥有这些与身俱来的特质了。那,你将不再是你。”桃夭面带浅笑,抬手,伸出一指,指指柳生泉的鼻尖,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泉,你知不知道。你独一无二的率真,才是你身上最最有魅力的地方!
“什么嘛?你们一个个说话都高深莫测的。人家一点都听不懂。”懒洋洋地支起身体,柳生泉嘟着小嘴,气鼓鼓地端起自己的茶杯,咕嘟咕嘟,喝茶泄愤。
喝完。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托盘里剩下的一杯蜂蜜绿茶,问:“桃夭,你干嘛买三杯?”
“嗯。那杯是给仁王学长预备……”
桃夭口中刚吐出仁王的名字,柳生泉双目一瞪,一言不发地抓起茶杯,将茶水一股脑地灌进自己肚子里面。
见状,桃夭嘴角微翘,无奈的摇头,这两只的冤仇,结得太深了。靠这一时半会的功夫,看样子是解决不了的。如今,又多了一个善解人意君。往后恐是好戏连台,场场精彩纷呈。
“不好意思。我口太干了。所以,这茶水,我先喝了。待会,仁王来了。我会对他解释的。”不痛不痒的说着抱歉的话语,柳生泉的眼睛恶作剧的光芒更胜。
“算了。仁王学长,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看到她眼底积蓄的挑衅,桃夭赶紧熄火。他们俩在神奈川吵得天翻地覆也就算了。没必要把家丑带到东京来献宝。更何况,待会善解人意君还要来。
她还是不管这闲事了。补习功课要紧。桃夭,拿出包里的课本,笔记本,水笔,埋头苦干起来。
“桃夭,你也太认真了。就这一会,你都利用起来学日语吗?”碍于桃夭已事先打过圆场了,柳生泉放弃了脑子里想要海扁仁王的想法。将话题转移到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学习机会的桃夭身上。
闻言,桃夭淡然一笑,“没法子。国语的成绩太差了。跟不上全班的学习进度。”说完,她低头,全神贯注的抄写课文。
“谁让你跳级上三年级的。和我一样,上一年级。你不就,不用这么累了。”柳生泉举手撑住脸颊,抱怨桃夭的任性。
“不过。桃夭。你对幸村学长也太好了。好得,我看了都羡慕。”她率性地抽出桌子上摆放的花瓶中的玫瑰花。放在鼻翼间轻嗅。一连串的动作,简单而帅气。
放弃模仿自家哥哥绅士行为的她,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属于她自身拥有的独特气质。征服了一片少女心。
“泉,你知道的。我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里住了三年。今年刚刚被舅舅他们接回日本。已经失去了太多的我,很珍惜身边所拥有的家人。即便,将来回中国去了。我也会在心底里牢牢记得他们对我的好。尤其是哥哥,他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非常重要!”
桃夭停下手中的动作,偏过头,望向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鸢紫色的眸子里透出抚慰人心的暖意。这一刻的她,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停滞。
“在他没有找到相伴一生的人之前。他会一直占据我心底最重要的角落。”
“相伴一生的人?!”
柳生泉诧异的惊呼。她不太理解桃夭的思维模式。在她单纯的认知中,幸村学长和桃夭,法律并没有说,是不应许的结婚对象。既然彼此都喜欢对方,为什么还要把位置让给别人呢?
要是他们俩牵手过一生……她在脑海里想象,俩人穿着婚纱的情景,以及融合了俩人优点的小宝宝……绝对是天赐良缘!
经过多方打探,知道自家哥哥对桃夭只有知己的意思后,柳生泉当机立断,决定将红娘这档子事,倾尽全力揽下来。
“桃夭,你知不知道,日本的法律……”
一声突如其来的问话,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无情的斩断了柳生泉想要做红娘的念头。
“很抱歉。两位小姐。打扰下。请问柳生泉小姐在吗?我是应约而来的忍足侑士。”
绅士守则“忍足侑士?”
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伸长了脖子,准备对坐在对面眼露问号的桃夭,进行洗脑说教的柳生泉,愣神一秒。
“啊?”
她惊呼出声,抬眼一扫四周,无数瞩目的“花痴”眼光。柳生泉眉头跳了跳,发热的脑子迅速冷却,立即反省自己目前不太雅观的姿势,不要说淑女,就是连绅士的边角也都搭不上。
她尴尬的笑了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湮灭证据。将手中的玫瑰花一把塞到,停下抄写课文行为的桃夭手中。
而后,跳起,站直,立正,欠身的同时,不分性别的中性脸孔上,展开优雅礼貌的笑容。
“上午好。忍足君。我就是柳生泉。一直以来,在网上都承蒙您的细心关照。真是太感谢您了。往后,还要请您继续多多关照才是。”她趁人不注意,白了眼,拿着玫瑰花晃悠,嘴角缀笑的桃夭。不许笑!
“柳生小姐,过谦了。对于能够为像柳生小姐这般美丽动人的小姐。解决心中的烦恼。是每一个有涵养的男士,应尽的义务。”
忍足侑士面不改色的口吐溢美之词,将柳生泉一连串率性直白的动作自动忽视。接着,他转身,对着坐在位置,笑看俩人客套往来的桃夭,微微欠身:“请问美丽的小姐,您是柳生小姐同来的友人吗?”
“啊……她是桃夭!噢噢……不对。她叫幸村桃夭。是我最最好的闺中密友。”没等桃夭开口,柳生泉赶在前头急急插口介绍。
“幸村小姐,您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忍足侑士问候的同时,半眯起镜片后的眼睛,打量眼前一直处在悠然状态中的女孩。
比约定时间,早到十分钟的他,刚下车,便一眼瞧见坐在临窗角落位置,却格外引人注目的两个女孩。其中一个,正是他此次的邀约人。
与柳生泉的相识,本属意外。那日,他无聊的上宝冢的官方网页去闲逛,见到她的帖子,说要立志成为一名真正爱护女性绅士的誓言。视线往下一拉,发现很多人都在下面为她鼓劲,加油。而她也一路很真诚礼貌的道谢大家的关照。
一时间,脑子里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一位教养良好的女孩,立志成为一名绅士呢?他不禁拿起鼠标,点下她的邮箱,发送了彼此的第一封邮件。
邮件中,他综合的阐述了下,关于成为一名绅士必须要做到的某些行为。按他的预测。这名立志要成为绅士的女孩,倘若不是随意乱侃的话。见到他的邮件后,必定会很热情的感谢他的帮忙。
果然,在他发送邮件后不久。就接收到对方请求加友详聊的信息。忍足欣然应允。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觉自己是真心喜欢上了说话率真坦白的小妹妹。柳生泉——他无意中在网上相识的女孩,如同山间一洼清泉,以她独有的清新,甘醇,冲刷着人蒙尘的心灵。
“上午好。忍足君。初次见面。但,却久仰您的风采。善解人意君。名不虚传。”桃夭起身,眼光在忍足侑士脸孔上溜达一圈,眼底浮起浅浅的笑意,淡淡的调侃。
听了这话,忍足侑士的脸孔,瞬间呆滞一秒,转瞬他恢复如初,抄起磁性惑人的嗓音,不知是真是假的赞美:“能有幸见到柳生小姐口中赞不绝口的幸村小姐。也是我的荣幸。”他反击。
“彼此,彼此。能否坐下来交谈呢?忍足君,让女生在大庭广众之下站立,可不是什么良好的风度哦?”桃夭凉凉地回馈。
“幸村小姐提醒的是。让两位小姐等候,是我失礼了。两位,请坐。”首尝败绩的忍足侑士,略感意外地瞟了眼,令他吃鳖的桃夭。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小姐。让她开口就泼上一盆冰水,浇他个透心凉。
“泉,你坐到我身边来。”
桃夭突然开口,指挥坐在对面的柳生泉坐到自己身边。理由一,她不喜欢与陌生人太过亲近。理由二,她对善解人意先生的印象不是一般普通的糟糕。
“哦。对不起了。忍足君。请让下。”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柳生泉任是没弄明白桃夭为何会一脸的冷意,对待忍足侑士。不过,在她心目中,桃夭的位置,可比这名善解人意君高出几倍。她乖乖的听话,走出位置,坐到桃夭身旁。
不堪在意桃夭的冷淡,忍足侑士坐到对面的位置上,目光落到她摊了半桌子的课本上。保持基本的修养,礼节性的赞了句:“幸村小姐,很认真。出来玩,还能坚持复习功课。”
“天才的艰辛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桃夭拿起水笔,看了眼坐在对面,感到莫名其妙的忍足。她淡然一笑。
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天才君。原来你叫忍足侑士。桃夭心底油然而生一种狭路相逢的感叹。不过,看来天才君暂时得了记忆健忘症。认不出曾经和他,结下冤仇的自己了。
也难怪了。就连自己有时照着镜子,看着明净如水的镜面上,映照的皮肤白皙粉嫩的女孩,脑子里都会产生瞬间的迷惑。九岁前,那个整日混迹在泥土堆里,好像小乞丐一样的假小子,跑哪里去了呢?
五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足够让她记住,一个自诩天才,无所不能的臭屁小鬼。愈想越恼火的桃夭,抬头,狠狠瞪了与服务生交谈,点餐的某人几眼。
过几年再见,当年的臭屁小鬼也算长得人模人样了。但是,长得再周正,也抵消不了当年在她脑子里留下的深刻印象。
“桃夭,你是不是认识忍足君?”神经再迟钝,柳生泉也感觉出好友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意。她偷偷地在桌子底下,扯了扯桃夭的裙角,低声问。
“泉,你开玩笑了。我一直生活在中国。怎么会认识在日本出生的忍足君呢?”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有些过火的桃夭,收敛心中对忍足的敌意。她唇角一勾,送上一抹深意。
“泉,仁王学长怎么还没到呢?他不会是迷路了吧?”她微笑,像是刚察觉少了一个人似的,提出心中的疑问。
“嗄?我……我忘记告诉他地点了。”
柳生泉心虚地低下头,低若蚊蝇地回答。她是故意不告诉仁王地点的。谁让他讽刺,说她脑袋“单纯”,早晚有一天会叫人给骗了。到时,不要找他哭诉之类的风凉话。
“泉……我去借个电话。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想过千万种理由,也未曾预料到柳生泉会如此做的桃夭,摇头叹息。她站起身子,故意看都不看一眼,眼睛里水光粼粼的柳生泉,拿起钱包,径直走向收银台。
目前,快点找哥哥通知在大马路找人找得发疯的仁王才是重中之重。她拿起电话,按下熟悉的号码,听到一阵熟悉的音乐,接着,温和的嗓音响起。
“上午好,请问您找谁?”与柳莲二,柳生交谈中的幸村见是陌生的号码,口气生疏有礼的问。
“哥哥,是我桃夭。你今天还好吗?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没想我呀。呵呵……我和泉目前在东京的一家茶餐厅,你能不能帮忙通知下仁王学长。让他来这边。我们下车后,与他走散了。所以,要麻烦哥哥了。”桃夭拿着电话,俏丽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浅笑,她想象着哥哥平日温和的样子,撒娇。
“走散了吗?好吧。位置是多少。莲二,把你的笔和纸借来用下。哦,是那里吗?嗯,好的。我会尽快通知仁王过去的。你和泉,留在原地不要乱走。知道吗?嗯嗯,我会跟莲二他们说,你问候他们的。记住,玩得开心点。再见,桃夭。”
我也很想你。桃夭。没有你在,时间,过得好慢。病房里,也变得空荡荡的,没有生气,寂静得让人恐惧。幸村在心底默默回应妹妹的问话。
你快点回来吧。不要,在外面耽搁了。等病好了。我会牵着你的手,走遍日本的每一处角落。然后,陪着你,去你的祖国,沿着姑姑姑父的足迹,携手走下去。
幸村按下仁王的电话,匆匆跟在东京的大街上心急如焚找人的他,讲了下地址。听到对方情绪波动异常的嗓音,幸村不由望向坐在沙发上,捧着侦探小说,貌似在认真阅读的柳生。心底暗自思忖,柳生这哥哥当的不称职。妹妹和搭档间之间关系,前后变化相差那么大。难道,他就没一点怀疑。或者,他想旁观看戏?
应该不会吧?以柳生平日宠妹妹的态度来看。他对柳生泉身边出现的男生,一律都是排查的干干净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嗯。要不要找个时间,提示下呢?幸村思考。他不希望见到网球部的正选,在关键的时刻,因为个人感情问题,影响到球队前进的步伐。立海大的三连冠,势必要拿到手。
“是桃夭的电话。仁王和她们俩走散了?”
柳莲二白净的脸庞上透着不相信。桃夭虽有些古灵精怪,但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何况,要仁王陪同,也是她提出来的。照常理推断,她绝不会做出这样失礼的行为。
至于,柳生妹妹,就难说了。她和仁王积怨已深。难保,她不会故意撇下仁王,拖着桃夭独自离开。一想到这一幕,柳莲二的目光投向身旁合上书本的柳生。
“我回家,会找泉。好好谈谈关于人身安全的重要性。”柳生一副公事公办的摸样,丝毫不涉及私人感情。妹妹这次的行为,有些过了。熟知自己妹妹品性的他,又岂会不知道,事情前因后果。
“比吕士,泉还小。倒是,仁王,你可以找他好好谈谈。”幸村带着一脸闲适的笑意,语气淡淡的丢下句话。宛若在平静的湖水中央,投下一粒石子,在人心间,漾起层层的涟漪。
一阵清风从窗外吹进来,落地的窗帘迎风扬起……
小狼的困惑见桃夭拿起钱包,微冷着一张俏脸走向服务台,借用电话。
柳生泉下车后,暗爽的心情,一下沉到了低谷。她好像做错的小孩般,泫然欲泣地咬着下唇,等待仁王和桃夭俩人的联合怒火。
盯着桌布上浅灰色的格子,柳生泉猛地想起,桃夭并不知道仁王的电话。那么,唯一的结果……她今晚回家死定了。临出门时,她耳朵里搜刮到一句,哥哥和柳学长约好,去医院看他们部长,商谈新人的训练安排。
上次,为了那本她看都没看过的美少年画册,哥哥拉着她,连续恳谈了好几晚,关于从小培养正确的读书观念的话题。恳谈会结束,他不负责任地丢下一张初中生需要阅读的百部书籍单子给她,语气很和善的说,泉,每部书,你看完后,都给写篇三千字左右的读后感吧。
她很想反抗来着,但一抬头,满肚子的辩解,硬生生地被她憋回。太可怕了!哥哥摘下眼镜的刹那,平日隐藏在镜片后面的无情与犀利,让人一目了然。
这回,哥哥要是知道,自己故意撇下仁王学长,拖着到日本才两个月,言语生疏,环境更陌生的桃夭,私自离开赴约。回家后,恐怕不是简单的恳谈会,加阅读书籍,写读后感了。
会是什么法子呢?柳生泉惶惶不安地在脑子里揣测。
她心底里非常明白,喜欢研究侦探小说的哥哥,有的是法子,教育不听话的妹妹。且每一种,都能令人尝过后,今生难忘,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啊——好痛苦。面对兄长不怒自威的气势,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乖乖地缴械投降的柳生泉,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眼泪汪汪地看向,未经主人应许,拿着桃夭笔记本翻看的忍足侑士。怯生生地低问:“忍足君,桃夭是不是生我气了?如果,她生气不理我了。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先主动道歉呢?还有,桃夭不知道仁王的电话。她一定会打电话问她哥哥……所有事加起来,也没有比这件事更糟糕了。她哥哥知道,也就代表着我哥哥和柳学长,他们俩也会知道。”越是说到最后,柳生泉越是语无伦次,水光在浅紫色的眸子转悠不停,就是不肯掉落下来。
“上回为了一本画册。哥哥让我阅读一百本书籍,来树立正确的阅读观念。还要求每看完一本都要写读后感。那时,幸亏桃夭把书单子拿去看了,每看一本,都写一篇读后感给我交差。”
柳生泉心有后怕的回忆惨痛经历。那一百本书籍,她到现在,一本都没碰过。要是让哥哥知道,那些所谓的读后感,都是桃夭帮忙写的。再加上今天的事。不晓得他会不会,诸罪并罚,读后感由一本一篇,改成一章节一篇。
“我没想故意整仁王,我只想稍稍让他在东京的大街上尝尝寻人的滋味。等时间到了,自然会打电话通知他过来。我真的没想过要整他。虽然,他一直都喜欢没事欺负我玩。可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个在雨中背着我回家的大哥哥……呜呜……”她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讲着她和仁王之间的往事。
一块折叠整齐,散发着清雅淡香的手帕递送到不停抽泣的柳生泉眼前,通过她模糊的讲诉,略微探察出一点头绪的忍足,用他低沉惑人的嗓音,轻声安慰:“柳生小姐,你要相信你和幸村小姐之间的友谊。难道,在你的心目中,她是会为这点小事生气的人吗?至于,你口中的仁王君。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计较一个女孩子不带恶意的玩笑。”忍足说慌已达到脸不热,心不跳的地步。
“真的吗?”
接过手绢,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柳生泉抬起红肿的双眼,瞅住跟前网上认识一个月不到,今天第一次见面的男生。想从他的脸孔上,找到更加肯定的答复。
“柳生小姐,你当初是如何与幸村小姐认识的?”
借由话题,忍足语气真诚地展开心理调查,他心里总觉得桃夭的敌意是刻意针对自己的。在记忆里搜索无果后,他把主意打到想要寻求理解安慰的柳生泉身上。他的理由是,只有更清楚的了解俩人的交往过程,他才能为她,排忧解难。
抽泣了下,柳生泉偏过头,回想俩人的相遇,开始缓缓讲述与桃夭的相识:“我们是在东京的宝冢剧场遇到的。那次,我去考试。因为害怕,不顾与哥哥的约定,中途想溜走。正好遇到了躲在蔷薇花从后面补眠的桃夭。后来发生了点小意外,是她救了我。她的性格是我认识的女孩子里最好的,连哥哥都喜欢。就像夜晚的月光,温柔地照射着大地,却又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柳生泉提起往事,眼眸中,星光灿烂。
“接下来呢?”
忍足有些意外,看桃夭娇小的身材,孱弱的容貌,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力量能够出手救人。基于,柳生泉并未明说,是如何救的。他将疑问放在心里,等恰当的时机,再问。
“后来,我每天晚上都在网上找她聊天。慢慢的知道,她才来日本不久的事实。而且,我们的哥哥是朋友。哥哥曾经在书店帮助过她……”
柳生泉露出梦幻的笑容,引领忍足进入她和桃夭的相识后,成为好友的世界。性格率真坦白的她觉得,让善解人意的忍足君,了解桃夭是必要的。他们俩都是她比较重视的友人。她不希望,俩人间有任何的生分现象发生。
“你是说,她是三月刚来日本定居。之前一直都在中国吗?”
脑海里飞速的闪过一道模糊的影像。忍足像是要抓住什么了,可线索瞬间又消失无影。从小在中国长大的吗?他五年前的确跟随父母去中国旅行过,期间,还发生了些令人难忘的事情。
认识了两个很可爱的男生。一个整天之乎者也的“小夫子”,一个整天蓬头垢面的“小乞丐”。三人,在那时结下了战略般的情谊。彼此相约,等他们长大了,再回去重聚,一分高下。
时间过得真快。都五年了。也不知道他们俩的近况如何?忍足暗想。
“小夫子”倒是在一年前,他去美国度假时,遇到了。当年的“小夫子”,如今成了哈佛大学考古系的硕士研究生。见到一身学者气息的他,忍足不禁感叹,时光如流水,半点不由人。
俩人见面后,哈哈大笑一通,勾肩搭背,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店,要了间套房,脱了外套……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舞拳头,扑向对方,调动身体全部的力量,先狠揍了对方一顿再说。
痛殴对方一顿尽兴,鼻青眼肿的俩人躲在套房里,闲侃四年来的际遇。当他向“小夫子”询问关于“小乞丐”的事,他眼神黯淡下来,沉默了许久,才说了句,“小乞丐”的父母两年前,因山体滑坡过逝了。他进了孤儿院。过得还算可以。
末了,“小夫子”咬牙切齿的低咒了句,死要面子的臭什么来着。骤然闻听噩耗的他没听清楚。
接着,是滔滔不绝对“小乞丐”的控诉,说什么宁可待在孤儿院受苦,也不愿意跟着他们一家移民到美国。还拿什么身为泱泱大国子民,连五千年的文化都来不及研究。没工夫去学什么蝌蚪语等等堂而皇之的理由,来搪塞。
听了“小夫子”的满腹牢骚,原本心情低落的他,反而当场哈哈大笑起来。是的,那个性格无比倔强,即便是落入绝境,也会凭靠着自身的力量,爬起来的“小乞丐”。过得再苦,再累,他都会坚强的挺直脊梁,走下去。
喜欢蔷薇花的他,会同那到处绽放灿烂的蔷薇花般,在风雨中,茁壮成长,盛开出比阳光还要美丽夺目的花朵来。忍足坚信自己的伙伴。
“是呀。桃夭是在中国长大的。忍足君,你们俩真的不认识吗……”
柳生泉纯洁无邪的眸子,让忍足心口一虚。他猛一抬头,瞧见原先站在服务台打电话的女孩,走到了店门口,站在阴影处,左右张望着等人。
“柳生小姐,看样子幸村小姐,好像很紧张那位仁王君。”忍足顾左右而言他。故意岔开话题,转移柳生泉的注意力。
“哦。这是自然。仁王陪着我们来。是她跟她哥哥,请求的结果。桃夭,很重视承诺的。”柳生泉伸长脖子,眺望站在店门口等人的桃夭,寻思着,自己要不要走出去一起等人?
“仁王这个姓氏蛮熟悉的。噢,对了。幸村小姐,和你一起读鹤见女子中学吗?”忍足眯起眼睛,柳生,仁王,幸村,这几个姓氏太熟悉了。应该不会这么凑巧。
“不是呀。她跟仁王一起,读立海大附属的。还不是为了她哥哥……”一门心思专注在店门口的柳生泉,言词模糊地解释。
“立海大?”
一道白色的光芒转瞬消失在镜片上,忍足扬起眉梢,机缘巧合吗?她姓幸村,与仁王交好,还认识柳生。她的身份——答案显而易见。
“太好了。仁王来了。”柳生泉喜出望外的站起身子,全然忘记,事情因何而起。
顺着视线望过去,一名穿着米黄色休闲服,脸庞俊美,挂着一丝邪魅的笑意,眉宇间隐藏正气的少年与桃夭站在一起交谈。由于,隔着玻璃窗,忍足看不清俩人的表情。
但,他隐隐觉察出,身前柳生泉的日子,如她担忧的一般,会比较难熬。
狐狸的怒火挂上电话。直觉异常敏锐的桃夭,预感到哥哥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语气里隐藏着很深的落寞与恐惧。是对未来担心吗?藤野医生,在她的嘱托下,应该没告诉他,病情真实的状况。哥哥,也许再也不能打网球。这个现实,对把网球视作自己的哥哥来说,打击太大。还是隐瞒的好。再说,世间的事情,没有绝对性。奇迹总会诞生在充满希望的人心间。
转头欠身,微笑感谢店主的慷慨。
目光朝角落临窗的位置看去,发现“天才君”正侧耳聆听柳生泉的话语。他眉宇间的思忖引起桃夭的警觉。她心想,他应该不会记得自己了。在他年少的记忆中,应该只留存了对整天脏兮兮的“小乞丐”的深刻印象。
那时的她,剪了一个妹妹头,衣服穿的都是妈妈特意在容易磨破的手肘,膝盖部分,缝上厚厚补丁,大一号的旧衣服。由于整天趴在古董堆里,她的脸上跟洗不干净似的,抹了一层灰扑扑的锅灰色。全身更是没一处干净的地方。
还记得俩人初见,是因为他走迷路了,不小心走到考古队驻扎的附近。而自己恰好抱着一根死人骨头,刚从不小心一跤跌落的泥堆里,爬出来。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泥浆水,显得比较狼狈恐怖。于是,当场把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他吓得哇哇大哭,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用她听不懂的语言,恐惧的呼喊。
在她一头雾水的时候,同样迷路的“小夫子”满口之乎者也的跑上来见义勇为。口中直呼,妖孽,吾大白天的不怕乃……看拳……挥动着软绵绵地拳头,冲自己的脸攻击过来。原本还想发扬雷锋精神问问他们俩是怎么到这里的?但见到自己什么话都没说,就被定义成“鬼怪妖孽”。
胸口顿时燃起一捧无名火,她想也没想,拉开架势,将手中的死人骨头,劈头盖脸,朝见义勇为的“小夫子”打过去。欠扁的小子,竟然敢说我是“妖孽”,以为自己是茅山老道吗?大白天的来抓鬼。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才是鬼怪?
故作胆子大的“小夫子”看到她不退,反而挥动着手中看上很像某根人身上骨头的家伙,冲着他扑过去。他一个愣神,呆站了会,大叫了一声,“爸爸,妈妈,救我。妖怪要吃人……”动作迅速地,一把拽起仍然坐在地上抽泣的“天才君”转身逃跑。
三个人在野地里你追我赶,混战成一团,最后,一起掉进了一旁的小河里。在河水里挣扎了会,喝了几口自己的洗澡水,三人你拽我,我扯你,气喘吁吁地爬到河岸边上。那两个后知后觉的家伙,看到被河水冲刷干净的她。一个用之乎者也,乃不是妖怪!一个用她听不懂的话,“小夫子”翻译说,原来是“小乞丐”同声惊呼。
一听这话,她瞪大眼睛,摆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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