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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劫不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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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罪恶年代/少年赌棍
第1节 罪恶年代
1993年11月,山城。
电子游戏厅,昏暗的灯光,烟雾腾腾。一群少年围着几台吃角子老虎机。
“妈的,就看这一把了!”我从人群中钻出来,晃晃悠悠走向门口的柜台,掏出口袋里最后一张十块钱,扔在了柜台上。一个斜叨着烟卷的面目狰狞男子接过钱,丢进抽屉,然后将一盒码放整齐的游戏币推倒我面前。我抱着游戏币,急忙又钻回了人群。在阿浩身边坐下。
在山城这批小混混圈里,我是出了名的赌棍。城里大大小小几十个游戏厅,我都光顾过。九十年代初期,轮盘赌、赛马机、拉耗子等博彩机还都没有到山城这种小地方,只有一种老虎机。我和阿浩每次玩的输赢都在一百多元。那时候,山城的居民每月总收入也就是这个数,所以每次我们两个跟老虎机较劲的时候,游戏厅里的大人、小孩儿们都会拥在边上看。这里的小混混们更直接地称我们俩为“战神”。
我和阿浩那年都才17岁,没有工作,家里也不怎么给零花钱。但我们从来不缺赌资。因为,我们能靠自己的力量去快速致富。
自从我和阿浩因为去外校打架被勒令退学之后,中学门口就成了我们两个报复学校的地方。每到放学,我们两个就会把摩托车横在校门口,光着膀子,向看不顺眼学生们收钱。一般的学生都知道我们俩的狠,而对于两耳不闻社会事儿的书呆子,就算不知道我们的名头,看到我们俩的一身横肉和身上的刺青,也就先尿了裤子。乖乖地把钱交上。但我们也有个规矩——就是从来不难为穷孩子。
我们知道哪些学生家里有钱。在他们临出门的时候,阔绰的父母大把大把地塞给他们零花钱。而到了这里,就成了孝敬我们的香火。我们管这叫征收“贫富悬殊调节税”。
第2节:少年赌棍
“咣!”我把最后这一整盒游戏币放在老虎机上,和阿浩开始熟练地往机子里投币,大家都围了上来,整个游戏厅也变得安静,只剩下这台机子的“叮当、叮当”的投币声。几个小孩儿开始往地下瞄来瞄去,看看有没有掉下来的游戏币,能捡个漏他们也会兴奋半天。可是这帮小子没有机会,我和阿浩是有名的投币快手,一秒钟能投进五个币,滴水不漏。
屏幕显示1000分,我们俩把所有的大赔率的投注项全部押满。“砰!”阿浩使劲拍了机子的开始键。我点起了一支烟,注视着屏幕。
老虎机上的小光标连跑了四圈,全都走空,剩余点数已变成了250点。按我们这种暴脾气押满注的方式,只够跑最后一把了。
“这鸟机子!一千块钱都下去了,这次再不中,今天就彻底瞎了!”阿浩骂骂咧咧。
我继续按了开始键,把希望寄托在这最后一把。要知道,今天输的这一千多,可是我们一个月所有收来的“调节税”。
“嘀嘀嘀嘀!”老虎机发出了悦耳的音乐。液晶屏立刻闪烁显示2000点。
“牛x!中了!!”围观的少年们立时聒噪起来,兴奋地犹如他们自己中了似的。
2000分就是二百元,对于这些每天晃荡在游戏厅里,身上只有两三块钱、兜比脸还干净的少年们来说,无疑是种激动和艳羡。
“别吵!”阿浩回过头狠狠地瞪他们一眼。
“方向,拍大还是拍小?”他问我。
我们已经输了一千块,如果现在就收回这二百块不玩儿了,那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我们俩心照不宣,现在必须是要用老虎机上另一种更疯狂、更简捷的的功能——“搏大小”,就是猜“大”或是猜“小”,一把拍下去,所赢得点数要么变成两倍,要么变成“0”。而且一次猜中后,还可以再猜一次,若猜对了就会再翻一倍,猜错了,就又回归为“0”,以此类推。但凡是输红了眼的赌徒,都会这么去搏。
“大!”我吐出一口烟,狠狠地按下了“大”键。
“嘀嘀嘀嘀嘀!”屏幕立刻显示4000分。
“牛逼!”人群一阵躁动。
四百元回来了,阿浩又问我“方向,你说再拍什么?”
“你决定吧”我看着他。
阿浩手一挥,太快了,我都没看清他拍的是“大”还是“小”。
8000分!!!高光闪烁
游戏厅了所有的人都围在这台机子边上,我往后看去,里外三层都被挤着围观的人包了个严严实实,我还发现有几个经常在游戏厅里混的小太妹也在看着我们俩。
这几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都很早熟,而且脸蛋不漂亮就当不了小太妹,她们的眼神里已经有了女人的*,身材发育得也相当好,*的。但她们总是跟一群小流氓们在一起厮混,不务正业。我和阿浩曾打赌,我说这几个女孩子中间已没有一个处女。他说我扯淡,我说要么你去试试。于是这厮就开始找机会在游戏厅里有上句没下句、磕磕巴巴地跟人套磁,但每次都是被人白了眼回来。
“方向,咱收不收?”阿浩问我。
“战神,快收了吧,都赚了八百块了,这游戏厅里连到了四百都从来没有人再往高了拍的。” 一面熟少年在边上跟我搭话。这小子其实一直在边上看我们玩儿,都快四个钟头了。我们中午没吃饭,他也陪着没吃,反正够执着的。由于以前每次我们俩不管赢了输了,都会扔几个游戏币给他。所以他一看到我们,就一脸谄媚地笑。
“收了吧!”“收了吧!”… …人群都在嚷嚷。
“我们总共输了多少?”我问阿浩。
“一千二左右,收回这八百,就是只输四百”
我的思想开始剧烈斗争。
忽然一阵剧痛传来,低头一看,是烟头烧到了手指,我赶紧扔掉。
“嘻嘻…”
我瞥了一眼后面,几个小太妹笑成了一团。其中有一个眼睛很媚的女孩儿边笑边看着我。
“干吧!”我说。
“再拍大怎么样?”阿浩说
“我没意见,你想拍就拍吧”
但阿浩迟迟没有下手。
“阿浩,你琢磨什么呢?!”
“方向,我觉得好像是这次应该拍小”
“那你犹豫什么?”
我看见阿浩把手慢慢伸向了“小”的按钮,有些颤抖。他闭上了眼睛
“哗!!”人群发出尖叫
阿浩睁开眼睛。
“16000”高光闪烁,音乐更加疯狂起来。
人群挤来挤去的,大家都等着我们按那个“退币”按钮,因为一千多个游戏币从吃角子老虎机里倾斜而出的“哗哗”声,是会让人兴奋地抓起几把往后面人群里撒去的——见者有份啊。
这时候,老板——那面目狰狞的男子此时也挤到了机子边上。他先是恶狠狠地盯着我们俩,然后又郁闷地看着那台老虎机。自从他开业以来,还真没有人敢搏8000分的大小,他现在可能是在想“这两个小子,今天真让我陪大发了。这倒霉机子,今天我就封了它。。。”
但是,我的名字叫方向,是个极端冷静和极端冲动的变态结合体。
西班牙人塞万提斯说过:失去财产的人损失很大,但失去朋友的人损失更大,然而失去勇气的人将损失一切。而我此刻,已经无所谓了,大家都在看着,山城里大大小小的游戏厅里从来没有人做过的事情,今天我们做了。但他们所看到的,并不是全部。
因为,我还要继续——真正的赌徒,只要还有赌资,他就绝不会停手。赌徒的初衷都是为了钱,但到了后来,钱就已不是目的,而演变成了纯粹地追求那种精神刺激。
我狠狠地吸了口烟,然后“咣!”一声拍在了老虎机上。
完了!一阵哀乐响起,液晶屏上那可爱的“16000”立刻变成了“0”
人群一阵惊呼,围观的小混混、小太妹们仿佛比我和阿浩更失望。。。
输得痛快!
直到我们走出游戏厅门口;我和阿浩都还能感觉到背后的那群少年和几个大人惊叹和惋惜的目光;当然还有那个很媚的小太妹的火辣辣的眼神。
";方向;咱输光了;早知道最后那把不赌;退了钱多好";;阿浩自言自语。
";算了!明天中午;再去二中门口堵那几个小财神吧";我猛地摔了烟蒂,两手插进空荡荡的口袋;走下了台阶。感觉到迎面扑来一阵深秋夜晚的冷风。
第3~4节 劫富济贫/惹火上身
第3节:劫富济贫
阳光明媚;学校大门油漆斑驳;牌子上写着";山城第二中学";;笔力遒劲;但已破旧不堪。
两个少年挎着摩托;风驰电掣地开来。
";吱!";两辆摩托急刹车;漂移;斜横在学校大门口;卷起一地尘土。
在门口兜售糖果玩艺儿的几个小贩慌忙闪躲到一边;有些惊恐。不敢用正眼看我们。
";嘀令。。。嘀。。。嘀令令。。。!!";放学的铃声有气无力地叫了起来;跟踩着了鸡脖子似的。
校门霎时被挤开;学生们蜂拥而出;从两个摩托少年身边涌过。
我和阿浩点燃一支烟;眯着眼睛在人群中寻找。。。
远远地有几个衣着光鲜、明显比其它学生打扮地时髦的少年正朝校门口走来,忽然看到我们两个盯着他们,赶紧扭头撒腿就跑。
“贪贪、贿贿,给我站住!”阿浩大声喊到。
那两个小子无奈地回头,老大不情愿地向我们走来。
贪贪的爸爸是山城市政府主管土地审批的国土资源局地籍审批处处长,妈妈是市建设局里主管房地产工程验收的领导。所以这小子肥大了,每个月零花钱都几千块,相当于其他同学的父母一年收入。听说他爸妈还为他出国年大学都准备好了三百万。而且连学校里的校领导、班主任、老师都被那些想巴结他爸妈的房地产商们全打点得足足的,这小子在学校里特别受照顾,逃课打游戏、泡女同学、成绩一塌糊涂,居然还年年能当班干部。
贿贿是山城最大的建筑公司老板第四个儿子,小兜里的钱总是比贪贪还要多,他爹跟贪贪的爹关系铁,所以这小哥俩也成天混在一起。
“你们两个,给你哥的喜钱,凑齐了没?!”我笑着问他们。
“我的亲哥哎,您都接了四回婚了,我们哪回没给过您喜钱啊?”胖子贪贪愁苦着脸。
“少废话”我喝斥道。“这回是你阿浩哥结婚,你们两个还不赶紧表示表示?!”
“哟!是吗,真的假的啊”贿贿嬉皮笑脸地看着阿浩。
“你他妈的混小子,这事儿还有假的?!”我使劲地拍了拍贿贿的脑袋。
这时,一个形象猥琐的老师模样的人骑着自行车出校门,看见阿浩,连忙一低头,使劲蹬着跑了。
“上回你作弊被化学老师逮到,要不是你浩哥帮你去搞定,你小子就惨了!”我一边对贿贿说着,一边望着那老师的背影。
两少年赶紧掏出钱包,正要往外拿钱,阿浩“唰!唰!”两声就把包都夺了过来。交给了我,然后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
“老大,少抽点行不行,我最近手头紧,我爸出差好久没回来了”贪贪和贿贿巴结地笑着,眼睛却紧紧地看着各自的钱包。生怕抽了他们的脊梁骨。
“少罗嗦,每人五百!结婚是人生头等大事,对不对?!”我抽完钱,把包丢还给他们。
“是是是!那是!”两人忙不迭地点头。
“最近有没有人欺负你们啊?”我问他们
俩小子摇了摇头。
“听着!你哥也不白被你们孝敬,如果有人欺负你们,就跟哥说啊”我笑着对他们说。
“好了,你们走吧!”阿浩撇了撇嘴,发动了摩托车。
俩小子逃命似地走了,两人边走还边小声嘀咕着,估计是算计着以后怎么防着我们这两个瘟神。
和亚当&;#8226;斯密并称英国经济学之父的凯恩斯说过:我看见壶开了,高兴的象孩子似的叫了起来;瓦特也看见壶开了,却悄悄地坐下来造了一部蒸气机。
从九十年代初开始,山城和中国千千万万个小城市一样,开始出现明显的贫富两极分化,我和阿浩在这里,从学生们的身上也看到这种现象,所以我们开始从那些带着原罪暴富起来人们手中敛些小财,也遵循了老祖宗孔子的“君子好财,取之有道” 。虽然这种方式比较原始,但简单粗暴往往有效。而且我们在那个时期,只能如此。
第4节:*上身
我和阿浩发动摩托车,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校门口走出来几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儿,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她们发髻上扎着俏丽的饰物,可爱校服短裙随着走路而摆动,无比青春纯净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和阿浩不禁停了下来,看着她们。
她们中间有个女孩子尤为引人注目,乌黑莹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象小鸟的翅膀一样忽闪忽闪。虽然脸蛋还是有点稚气未脱,但是身体已经发育得相当超前的成熟。少女凹凸有致的部位,居然已将稚气可爱的校服上衣高高撑起。她向我渐渐走近,我开始有点感觉浑身不自在。
阿浩冲我一挤眼“方向,你的魂儿来了”
“别搭理我…”我笑着不看阿浩,一直盯着那女孩儿。忽然她抬头也看见了我。
那群女孩子们也看见了我们俩个,顿时安静了下来,吐了吐舌头,纷纷抱着小书包,赶紧低头从我们身边跑开了。
可能是被我紧紧盯着看的缘故,那女孩儿脸蛋儿竟然有些绯红,当那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感觉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小昱同学,你好啊!”虽然她低着头,可我还是能够看到她齐刷刷的刘海下面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在我因打架被勒令退学之前,小昱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都背地里把她奉为校花
“嗯…”小昱几乎快要跑起来了。
我转过头欣赏她的背影,小昱那发育得浑圆上翘的臀部被校服裙子紧紧地裹住,随着奔跑,微微地左右扭动着,煞是令我窒息…直到小昱消失在转弯口处之后,我才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感觉。
猛地我一回头,看见贪贪和贿贿正张大了嘴,杵在那里还在痴痴地望着那转弯口处,都愣了神。贪贪那胖子居然还流出了口水。
“你们两个小色鬼,瞎看什么看?!”我上前去用力地拍打他们两个的脑袋。
两个家伙一溜烟地跑了个没踪影。
“跟他们老子一样,都不是消停的鸟!白天文明不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阿浩和我揣起了钱。再次发动了摩托。
马路边
我们骑着摩托,过了转弯口,刚走到学校外面的大马路边,就远远地看见了几个混混,围住了一个女孩儿,动手动脚,好像还要把那女孩儿往他们摩托车上拽。
“好像是黑皮飞他们”阿浩说。
黑皮飞是比我们稍大几岁的流氓,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不犯杀人放火的大事,就是聚众把人打个鼻青脸肿,要点零花钱,调戏个良家妇女之类的。当时的法律也拿他们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并且仗着他后爹(继父)是市公安局里的领导,前脚进拘留所,后脚就出来。所以就成天有恃无恐地在街面上混。
黑皮飞手下有几十个小混混跟着他,他们也经常到二中门口跟学生要钱,为避免冲突,他们在那收费的时候我们就不去了。而且黑皮飞可能是听说我和阿浩都特能打,有些忌惮,故而我们先来收费的时候,他们也一般就不过来了。
“这流氓又在欺负小姑娘了。”阿浩皱了皱眉。
“那又不是你妹子,你就甭操那心了”我摇了摇头。
到了跟前,我看见那穿校服的女孩儿的小书包已经被几个小太保抢在手里,起哄似的互相扔来扔去。黑皮飞和两个更大一点的小流氓抓着女孩儿的手,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推推搡搡。
忽然我发现那女孩儿的身影好熟悉。
“是小昱!”阿浩说。
“畜牲!”我立马就火了,把摩托车一扔,就要冲上前。
“方向,你管那么多干嘛?!”阿浩赶紧拦住我。
“操!”我甩开他,仍要往前。
阿浩紧紧地抓住了我,这小子,真没白从小练武,胳膊像铁钳一样。
“她又不真是你马子,关你什么事儿啊?”阿浩笑着说。
“那…那这也实在不像话,毕竟大家还同学一场!”我说。
“操,什么同学?!你要真想泡她,我就帮你”阿浩一伸手,从背后抽出他那钢制的二节棍。
“老规矩”我说。
我们俩个打架,从来都是分工明确,由我来控制局面,先搞定对方带头的家伙,然后用话镇住对方一群人,我那破锣嗓子发一声吼,从气势上来讲还是挺唬人的——“力挽狂澜,威慑三军”,如同当年张飞于长坂坡,据水断桥,瞋目横矛曰:“身是燕人张翼德也,可来共决死!”整得曹操身边夏*惊了一个肝胆碎裂,倒撞于马下。
而阿浩则是负责外围的事情,他那给大军阀当过贴身保镖的爷爷从小教他使得一手双节棍,一般要是冲上来两三个马仔,立马就会被钢棍招呼上,倒在地上头破血流。
当黑皮飞他们马上要把挣扎中的小昱拖上车带走的时候,他发现有个人挡在了面前。
“给个面子,飞哥”我的声音不大不小,但他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小丫头是我的姑表妹,不懂事冒犯了您,您多包涵”我笑着跟黑皮飞说
“哟嗬,我以为是谁这大胆子呢,原来是你小子”黑皮飞斜着眼看我。
“飞哥,我妹妹哪得罪您了,我给您赔不是,行么?” 我说着。
“来,请您的弟兄们喝点酒”我从兜里刚才收的喜钱中抽出一张百元钞递给他。却被黑皮飞一把挡了回来。
“哟,这么可人儿的妹妹,原来是你妹妹啊”黑皮飞又伸出他的爪子去摸小昱的臀部。
小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闪躲着,脸涨红得快要哭了出来。
“行了,飞哥,我妹妹还是个黄毛小丫头呢,您的漂亮女人多,也不缺这一个柴火妞,对吧”
“啪!”黑皮飞一巴掌掴在我的脸上。我脸上立刻起了四道红印。
“滚蛋!别以为你们在白城砍过几个人,就胆子大得敢坏我的好事儿!识趣的赶紧一边呆着去!”
“飞哥,飞哥,好商量、好商量…”我仍旧拦着黑皮飞那双要去抓小昱的爪子,边说话边给阿浩使眼色。
当黑皮飞伸出手准备揍我第二个巴掌时,他一定听到了自己手腕骨头断裂的声音,因为他的手已经被我抓住,在另一只胳膊上一绕,然后再一撅,只要发力够准,他这只右手腕们,以后提不起自己的裤子了。
这厮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抱着手,浑身抽搐。
那一帮马仔,五六个人发一声喊,都冲了上来。
“乒、乒、乓、乓!”我听见身后连续传来钢棍和骨头、关节接触的声音。
我一回头,那几个人基本都退下了,有人抱着头,有人趴在那里,疼得龇牙咧嘴。
这时黑皮飞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嗷嗷叫地向我冲了过来。
我一脚迎面踹在了他的面门上,他又“扑通!”倒在了地上。我看到他的牙带着血丝也掉在了地上。这一回,他一时半会儿是真起不来了。
我仔细一看,这应该是真牙掉了。因为我这一脚使的是全力!要是假牙,肯定已经飞到马路对面去了。
我迅速把小昱拉上了我的摩托车,正要走,小昱使劲晃着我的手,指着边上站着的一个黑皮飞手下的已发了傻的小太保,说“方向!书包!我的书包!”
阿浩冲上前去,举着钢棍作势要抡,小太保吓得赶紧递给他书包。
我带着小昱,和阿浩发动摩托,并肩疾驰离去。
第二天,我和阿浩听人说,黑皮飞放出话来。要在山城找到我们两个之后,活埋了我们。因为医生告诉他,需要装四颗假牙,右手腕骨要永久性地用钢件固定。而且他的两个手下也不能跟他再混了,被送到省城医院去作骨科矫形和接骨手术。
手是下得狠了一点,但周围混世的人都说,被下了狠手也都是他自找的。好说歹说地给他台阶他不下,还先动手打人。
而且还有人猜疑我们另有所图,那时候讲究的是:干掉老大,你就是老大。黑皮飞恰恰是那时的少年流氓混混中的老大级人物。我虽然不愿做老大,但那天的冲动是无法阻止的,因为我想,像小昱这样的精致的女孩子,不应该过早地被人糟蹋掉。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必须被糟蹋掉,那执行人也应该是我…
为了躲避黑皮飞一伙人的追杀,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就开始跟阿浩过起了东躲西藏的日子。但我想,迟早,这事情总该有一个了断的。而且,令我振奋的是,小昱已经开始跟着我们,这就足够了。
当佐罗出现之后,西方人就流传着一句古老的谚语:乐观主义者认为上了绞刑架绳子也可能断,悲观主义者则担心那样会摔出一个大包。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5~6节 三小无猜/台风近了
第5节: 三小无猜
公路,两辆摩托风驰电掣般呼啸而过。。。
那天结束之后,我拉着小昱上了摩托,和阿浩一起加速逃离了现场。一路上我脑子里尽想着今后如何防备黑皮飞他们寻仇的事情,竟没有感觉到我在转弯或加速的时候,小昱会将她的软软的身体紧紧地靠在我的背上,而且还带着些许惊魂未定的颤抖。
当我回到家里换衣服收拾东西准备跑路的时候,我居然闻到了衣背上有淡淡的女孩子青涩半熟的气息。
那晚,我有了人生第一次遗精。
散手选练馆
我和阿浩挥汗如雨,做对攻练习。
右摆腿,右踹腿,左*、右平肘、左勾拳,前顶膝,阿浩的速度实在太快,我快招架不住了,赶紧上去贴身抱住,无比阴险地使了一个小勾腿。
咣!”两人同时倒地。
“哈哈,现在跟你练越来越没劲了!”阿浩笑着说。
“砰!”我打开一瓶可乐,喘着粗气坐了下来,又扔了一瓶给阿浩。
“方向,你说黑皮飞这小子昨天吃了这大亏,他该寻思什么狠招来报复咱?”阿浩坐在我身边问道。
“操,我哪知道”我喝下一大口汽水。跟着牛犊子练拳,太费体力了,水分流失得厉害。
“这小子其实我也早就看他不顺眼,听说他上学时连老师都敢打,以前整个一中二中都没有人敢惹他”阿浩说
“这算什么,我听说他被学校开除后,还带着跟着他混的十几个小痞子,把三个初中女孩儿带去蹦迪,完了后还那几个小姑娘给*了”
“操!还有这事儿!”阿浩瞪圆了眼睛。
“我也是听说的”我撇了撇嘴
“哎!哎!快说说,当时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阿浩立马就很感兴趣起来。
“我哪知道?!当时我又不在场”我瞪着他
“哎,当时你要是在场,你也会跟他们一起玩儿吗?”阿浩不怀好意地笑着看我
“那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可不敢做,再说,咱这童子之身,也不能丢在那种场合啊!”我大笑
“那后来这帮孙子怎么没有被抓起来呢”阿浩又问我
“抓了啊,这是大事!但是他们这十几个人当时都未满18岁,再说他老爸又是派出所所长,给每个女孩儿家里赔了五万块,又威逼着他们改了口供,说是都是自愿一起玩玩的,还把其中一个怀了孕的女孩儿带去打了胎,又多给了一万。然后他爸爸还再许诺给这三个女孩儿都找个工作。最后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我把那道听途说、支离破碎的记忆串在一起,在添油加醋,说得跟真的似的。
“杂种!”阿浩的正义感又来了
“他爹就不是好东西,山城东区几十个赌博游戏厅背后都有人罩着,后台不就是他爹这个派出所长吗?听说他爹还有四五个情儿!”阿浩骂道。
“叮咣!”身后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疑似凶器
难道黑皮飞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了?我和阿浩倏地心里一紧,马上准备进入战斗状态。
我慢慢地回过头去
我看见小昱蹲在训练馆的门口,在玩着阿浩放在背包上的双节棍。
这小丫头,脚步还真轻,进来了我们居然都没有发现
小昱看见我们盯着她,赶忙把双节棍丢下,怯生生地站在那里。
“哟嗬!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冤家到了呢,吓我们一跳!”我假装生气地看着她
“那…你们是不是讨厌我呀?”小昱两只小手交叉着在纤细的身体前面轻轻地晃悠着,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和阿浩。
上帝啊,你怎么能造出这样的小姑娘呢… …太可爱了!
我和阿浩笑吟吟地朝他走过去,像两只大尾巴狼逼近一只小猪。
阿浩打开一听可乐递给她,也许是真渴了,小昱接过去打开了就喝。
小昱今天没有穿校服,一身休闲打扮,上身穿着粉粉的一件小毛衣,下面穿了一条合身的牛仔裤。以前同学的时候很少见她穿牛仔裤,原来她的腿这么直而纤细。但我不敢从后面看,我知道那样我一定会想犯罪的。
“小昱,我们不练了,吃饭去,你去吗?”我问她
“好啊,我去!正好昨天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们两个哥哥呢” 这小妮子眨着眼睛,很认真地接着说“要不我请你们去吃江边的那家麻辣烫吧”
“那好吧!不过你现在要转过身去,我们要换衣服”我笑着对小昱说
“噢!”小昱很听话地转过身去,还捂着眼睛。
我一边慢腾腾地换着被汗水湿透的练功衫,一边有一眼没一眼地欣赏这小妮子曼妙的背部曲线, 心里琢磨着以后再怎么开展进一步的工作。当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居然发现阿浩正直勾勾地看着小昱,我立刻伸出二指叉向他的眼睛。
我记得《阿甘正传》里有一句台词: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是什么味道。
胡同口
“叮当!”两个玻璃球撞在一起。
“呵呵…我赢了!呵呵 …我赢了!”
一个30岁左右的弱智模样的人挑着拍手,一蹦一跳地跑上前就要抓玻璃球。但是几只脚很快地把玻璃球踢开了,然后,边上几个小孩儿抓起玻璃球就跑到一边去了。
“还我的球,还我的球!你们耍赖!”傻子青年坐在地上大哭着,几个赖皮小孩在远处怔怔地看着这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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