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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梭银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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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自然会和罗总站到一边,这是定而不可移的。想都不要去想!就是陶总也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包括杜总和我在内,我们总共才有五个人。单独从股东人数比例看,我们是五对四,占有人数方面的优势;可是我们不要忘了,我们五个人的股东合计在一起仅能占到公司注册资本的29%,而罗总本人的股本就占了公司注册资本的51%,就是股东中没有一个人支持他,他也是控股方;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我们的要求再合理,再强烈、再迫切,只要罗总不点头,我们又能有几成胜算?这不是明摆着硬拿着自己的鲜鸡蛋去碰人家的大石头吗?常老弟和欧阳老弟你们二位对这个问题深入地探讨过没有?”

  杜民生进一步分析说:“对于这个现实情况,自打柳总今天回来后,我们已反复讨论多次了,现在要从佛爷脸上去刮金,根本就不要去做这种妄想!罗总和葛总的思想工作根本无法去做,就别说做通做不通了,刚才柳总已摆的很明了,就是把我和柳总绑在一起,再加上你们二位和陶总,我们到股东会上表决,我们也处于明显的劣势!在这种情况之下,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我们被迫自行出局;你们二位想想,还会有更好的结果吗?”

  听杜民生讲完,柳云涛又及时地点化道:“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欧阳老弟和建军老弟。假如现在你们二位之中有一位就是罗凯明,手中攥有已经到手的五百万营业利润,若是有别人找来要和你们重新瓜分,你们会痛痛快快地把这五百万元拿出来给大家分掉吗?换个位置思考一下,看看有没有这种可能?”

  对于换位思考这个问题,欧阳荣和常建军可从来想都没想过,单单的红头子碰心地只想着要论功行赏多分些钱,那里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柳云涛这么出奇不意地一问,竟把两个人当场给问住了!两个人静默了好半天没有搭腔!

  稍后,常建军心有不甘地说道:“对于这些事情我们真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琢磨。可事实总归是事实,难道还能无中生有地把我们所做的工作,所付出的劳动全部给抹杀了不成!真要是把这一千多万的利润按照出资比例去分,我们的亏可就吃大了。这、这也太不公平了!”

  他本来是想把杜民生,柳云涛二人争取过来后好与罗凯明去叫板的,可等这一层层地剖析下来,眼见得所求的希望就要破灭,不由得心下有些丧气,说话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

  欧阳荣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论功行赏的话题就悬在了半空里,无人能接得下来,大家都像是土木偶人一样,在当场僵住了。连夏春芳和宋晓英眼中也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又过了好一会儿,欧阳荣提议道:“我总觉得这罗总同意不同意在他,而说与不说在咱;如果你们二位老总出面把我们的意见和要求向罗总反馈反馈,这总该不是个难事吧?我们也不是要死要活地非要来争这些利益不可,只是觉得真要按股本比例分红太不公平,你们二位老总帮我们反映反映怎么样?”他的语气也渐渐地变得软了下来。

  柳云涛叹道:“说怎么不能说?说还是可以说的。如果我们已经预见到是个碰钉子的结果,我们又何必去自讨没趣,自取其辱呢?”又道:“你们二位再换位思考替我们哥俩想一想,假如你和常老弟处在我和杜总这样的位置,怎么去和罗总说?去和罗总说些什么?在当初认购注册资本的时候,人家已经预先征求过我们大家的意见了;当时不是人家不给,而是我们大家不肯多认。现在我和杜总拿什么理由去和罗总说?人家罗总要是不肯开面,先前就会有八句话挡住我们,我们有什么理由可用去说服人家?这个事情的结果不是小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接着他又加重语气问道:“你们二位再仔细想想,你们若是处在我和杜总的位置,怎么去和罗总说?”一席话说得欧阳荣和常建军都“武大郎吃山芋——闷了口!”

  抚今追昔,常建军和欧阳荣二人只有后悔叹气的份了!

  常建军苦笑道:“当初,我们哥俩就是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回子事,这回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就是拿不到手,实在是让人觉得晦气。时至今日,就不能因为他妈的驴子不快,怨轴棍子打腚了,真真是该死!”又自怨自艾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柳云涛也跟着长叹道:“就因为你们二位老弟的‘论功行赏’,我和杜总也急得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钻,就如同猪八戒生孩子一般,快要难死‘猴哥’了!”

  此话一出,引得大家一阵轻笑。接下来又是一阵无言的沉默。

第二十七回(4)移形换位洗怨逞舌辩 推心置腹修好存善缘
第二十七回(4)移形换位

  人生在世,多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论学识水平,在大小九个股东之中,除了按德鲁斯先生是世界知名的经济学家之外,欧阳荣可排得上第一把交椅;论头脑聪明和机智灵活,常建军在九个股东中可名列前茅。如果用学识水平、思想修养、人生阅历综合素质来衡量,欧阳荣和常建军的名次即使排不到柳云涛和杜民生之前,也决不会排到二人之后,至少也可与之并驾齐驱。可是由于纠缠在自身切身利益的旋涡中不能自拔,一厢情愿地想入非非,就影响到了他们的洞察力和判断力,从而使其分析问题的深度和广度就差了些。经过柳云涛和杜民生比反比正的这么一分析,才觉得由于自己的一厢情愿,把复杂的问题给想得太简单化了。在柳云涛“换位思考”的连连拷问之下,两个人都象是斗疲的公鸡一样丧失掉了先前的雄心和勇气。

  室内其乐融融的气氛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变化,如同四季转换,交相更替,先是由春光明媚转为夏日炎炎,继而又由夏日炎炎转为秋风落叶,进而又迈步进入到了冰雪严寒的严冬!

  柳云涛见席间的风向一转,在交叉着喝过一会儿闷酒之后,便开始了思想上的反攻,如轻抹丝弦般把所要说的话题给转了出来。他轻声笑道:“我们大家之所以今天没有办法把‘论功行赏’的事给办好,既不能去怨天,又不能去尤人,败还是败在我们自己身上,我们自己犯了错误就应该进行认真深刻的反省,和别人去理论是没有用的!”

  柳云涛说着话迅速地和杜民生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个人都把目光投放到常建军,欧阳荣的脸上,静静地等待着两个人的反应。

  常建军听了这话如芒刺钻心,飒燃一惊,又羞又恼,高声询问道:“云涛兄这话怎么讲?怎么说来说去又是我们自己的不是了,我们又有什么错?”

  柳云涛语气平和地说道:“有句话可能不该在今天当着两位弟妹讲,可我又觉得不吐不快,讲得不好,你们哥俩也别见怪。当初咱们创办鱼粉饲料公司时,罗总其实对咱们的开发项目也并不十分看好,他只不过是把鱼粉公司当做一块试验田而已。当时他的态度是非常开放的,他自己拿出一百万元来垫资,又动员大家来认股,而且再三声明,赚了钱大家共同获利,赔了由他自己一力担承。可我们兄弟几个当时的思想不够解放,谁都不想多认。如果在当时我们大家的胆子大一些,多认购一些股份,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被动无助的局面了?大好的机会我们自己没有把握住,我们有什么理由去埋怨别人呢?”

  欧阳荣应和道:“这倒也是,可我们当时的心里也没有个底。罗总的话当时虽然那样讲,那也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友好姿态而已。我们堂堂正正一个大男子汉,能借了人家的股本金不承担经营的风险责任吗?能够借而不还吗?再者说,我们在现在的工作岗位上,每年的工资总额不过两万块钱左右,当真要是认购个十万八万的股份,一旦运气不好全都赔进去,我们拿什么去偿还人家呀!当时我们哪儿有那么大的胆子呀!”

  柳云涛笑道:“要是能够从这一角度来思考问题,我们大家就没有必要这么激动了!问题出就出在我们大家当初对经营进口鱼粉这个项目信心不足,不敢冒这个风险,或者说不敢来冒这个大的风险!时至今日木已成舟,再想来改变现有的股份结构可就难了!”

  又道:“有些事情是喜是忧就要看我们如何去对比分析了。在经营进口鱼粉这个项目上我们大家都是一分钱没投,又一点儿风险没担,几个月下来,我们各自的手中都赚有了几十万元,这本身就是一个小小的商业奇迹。空手套白狼,白手拿鱼,还有比这样的事情更让人提气,更让人长精神的么?再和共产党给我们的俸禄比一比,我们在工作岗位上一年能挣多少人民币?欧阳老弟是正处级,是我们中方股东中行政级别最高的,一年的工资收入也不过两万块钱。我们现在一单鱼粉做下来,弟兄们各自分到手的利润都在五十万元以上,这个收入金额大致相当于时下一个正处级干部三十年的工资收入。如果这样对比起来,我们大家的心情会不舒畅吗?如果这样的生意顺顺当当地做下去,咱们弟兄的个人年收入当不会低于一百万元,一年就可以挣到工薪阶层的朋友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这样对比起来,我们对自己的分红收入还会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有道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如果我们能够再多从义气友情方面去想一想,岂不更加令人心胸畅达!”

  常建军听罢,赧然笑道:“我让你这一通‘歪理邪说’说得也没脾气了,也可能是我们哥俩看问题偏颇了些;可凭良心讲,真要是长期维持这种既定的分配格局,是不是太不公平,太一头沉了?就是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人情回报也得有个限度吧!总不能这样没完没了吧!关羽关云长是个忠义千秋的偶像人物,曹操待之甚厚,可他救白马为曹操解得重围之后,不是挂印封金又去找刘备了吗?受人之惠当以报还,这是人间正理,我们也是赞同的,可要是让人在心灵上长期背负着这样的十字架,是不是太沉重了些!自古以来论功行赏,赏功罚过,这可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我来提个建议好吗?”宋晓英笑吟吟地插言道,“既然你们大家都觉得欠罗总的人情,不管以前吃多大亏,我看就算了。日后的生意可以重打锣鼓另开张吗!现在你们各人手中都有些钱,可以通过增资的办法调整一下股份比例结构吗!实在罗总不肯给咱们开绿灯,咱们已经让他投入一百万赚走了五百万,也算是报答过他了。可以另起炉灶自己干吗!现在生意的发展前景这样看好,咱们自己又不是没有这种经济实力!”

  “我看宋姐的这个建议值得考虑,这样去做既不有违于道义,又可以为咱们自己开辟出一条新的发展道路!”夏春芳灿灿地应和着。

  柳云涛心道:“这还真让葛忠给说着了。他们还真有拉自己另起锅灶的打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追名逐利原本就是做为万物灵长的人的天性,又何况确实存在着苦乐不均的实际情况呢!”

  对于两位女掌门人的这石破天惊的一招,柳云涛的胸中早就有“乾坤大挪移”的预案。所以他既没有闪躲,又没有硬挡,而是揉身迎了上去,接口赞道:“两位弟妹真不亏是女中豪杰,实在是见识高远;英雄所见略同,咱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他的话一出口,立刻在餐厅里引起一真不小的骚动。欧阳荣、常建军、宋晓英、夏春芳四人都欠身凝目,竖起耳朵静等着柳云涛的下回分解。欧阳丹和常小倩虽然不明就里,眼见到大人们紧张急变的神情,不由得也为之色变。杜民生则在眉宇间隐隐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疑惑!

  目睹此景,柳云涛语音清朗地说道:“我现在也看来给大家提个建议,提个既不违背道义,又能够寻求到新的发展之路的建议!”他见已经高高吊起了大家的胃口,便继续说道:“经过这大半年的实践检验,我们大家都已经认定营销进口鱼粉是一条赚钱之道!从现实情况看,鱼粉公司是我们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根据地;我们要求得经济事业的稳定发展,必须要坚定不移地大力巩固和发展我们的革命根据地!

  但是,就进口鱼粉营销业务本身来讲,通常的利润率并不是很高。它是一项经济收益很稳定的业务,却并不是可以产生高额利润的业务。长期稳定的做下去,每吨鱼粉的正常利润不过在三五百块钱之间;只是在高投入的情况之下,所获得利润的绝对额看起来多一些而已。我们做过的这单鱼粉只所以获利较高,不过是进货时机赶的好,才让我们给拣了个漏。常规性的去做,是没有这么高的利润的。

  大家也许会问,我把这些具体情况摆出来,究竟要说明些什么问题呢?那么,我现在可以开诚布公的告诉大家,依照我的看法,我们应该把营销进口鱼粉当做一条可靠的生财之道,但是不可以把它当作一条唯一的生财之道!我们还应该积极地去开辟其他的财路!

第二十七回(5)移形换位洗怨逞舌辩 推心置腹修好存善缘
第二十七回(5)一举两得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稳定是发展的基础,创新才是发展的出路。我们要使自己现有的经济基础得以巩固,我们就不应该仅仅把目光紧盯在进口鱼粉这个小小的圈子中搞窝里斗!有那个天天搞窝里斗的企业会生意兴隆呢?而如果我们不从业务创新方面去找出路,面对朋友们给我们送上来门的大好财路不去开拓,有财不去发,那我们是不是就等同于把白花花的银子往东洋大海里扔呢?”

  他绕了半天弯子,卖了半天关子,刚刚触及到问题的实质,却又不立即揭开面纱让大家得窥全貌,又把大家的胃口给高高地吊了起来。杜民生却感到眼前一亮,脸上立刻现出舒展的笑容,画龙点睛地问道:“你是说咱们可以另起锅灶去搞国际建材经营?”

  一听杜民生把主题点破,柳云涛便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青岛天祥国际建材自由贸易城的开发建设情况,以及与天祥国际建材自由贸易城合作的计划设想。欧阳荣、常建军、宋晓英、夏春芳四人乍然一听,都觉如喜从天降,喜动地眉眼大展,餐厅里的融合气氛仿佛又回到了温馨的春天!

  一见形势好转,柳云涛俏皮地笑了笑,又侃侃说道:“我们采取俩条腿走路的好处有二:一是现有的鱼粉公司可以维持既定的经营格局不变,大家相安无事,既保证了我们大家有稳定的经营收入,又不会伤及朋友的友情和道义;二是我们可以另辟蹊径,把国际建材的营销搞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地实现‘论功行赏’的目标!”

  杜民生拍手叫道:“妙,妙!要是这样去操作,那就真如雪中送碳,锦上添花了!实在是妙极了!不亏常总经常夸奖您是我们的‘诸葛亮’,我真是服了您了!”

  其实,随着现实情况的变化,在杜民生的心中,对于自己在鱼粉公司仅仅拥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也是多少有些不平衡的,只是碍于道义和情面不便出口罢了。现在见到柳云涛突发奇招,不禁心下大喜!

  由于欧阳荣、常建军、宋晓英、夏春芳四人先前对青岛天鹏国际建材贸易城的业务情况一无所知,听柳云涛草草道来,甚不过瘾。又听杜民生连声叫好,便纷纷追问,刨根究底。

  “那好,我就仔仔细细地讲给你们听听!”柳云涛见常建军、欧阳荣等人已经上钩,便又把与天祥国际建材自由贸易城的合作经营计划原原本本地重新抖搂了一遍。然后由表及里层层推进地分析道:“如果我们另起锅灶再搞个国际建材贸易公司,最起码可考虑安德鲁斯先生和陶阿梅不来参加。因为他们对干这行很陌生,即使我们去动员他们,他们也未必同意参加。我们为什么要去费力不讨好呢?这样算来,就可以把他们先前所拥有的百分子二十的股份拿出来供你们哥几个来分,每人可平均分到百分之五的股本。这样算起细帐来,陶总可在国际建材贸易公司中占有百分之九的股份,而你们三位则可以分别占道百分之十的股份,比原来在鱼粉公司中的股份增加了一倍。如果你们还觉得不解渴,谁再想多占股份,可自己直接找罗总私下协商。我认为即使你们主张在公司里占到控股的位置,罗总也未必不肯答应。这样操作起来,即可不伤害朋友间的道义和感情,又可拓展新的财路,增加各位弟兄的实际经济收入,一举两得,岂不为美!”

  接着又补充道:“今天提前做个声明,我在鱼粉公司已占有了10%的股份,在计划新建的国际建材贸易公司中我也只想占有10%的股份,再多了我也不想要了。我不想和弟兄们来争这个嘴!我们的事业搞到今天这个水平,我已经知足了;我现在已经沾了各位弟兄好大的光,我该有点自知之明的。大家看看我的这个建议可行不可行!”

  常建军前前后后听柳云涛讲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赞道:“云涛兄真是个聚宝盆,今天我算是服了!算了,算了,鱼粉公司现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先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拾腾了,咱们还是把今后发财致富的重点放到国际建材经营方面去吧。真要把公司搅得乱糟糟的也不是我们的本愿,我们无非是想多少要点公平待遇而已1”

  又道:“其实我们捣了半天,也并没有多高的期望值,有10%就完全可以了。我们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贪得无厌的人。让云涛兄见笑了!”

  欧阳荣和杜民生也分别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再没有更高的企求。夏春芳和宋晓英的脸上也显露出舒展的笑容。欧阳丹和常小倩见大人们眉开眼笑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柳云涛如释重负地呵呵一笑,继续说道:“如果大家没有更多的不同意见,等回去后我和杜总商量着做个新的经营计划,争取尽快提交董事会审议讨论。决定下来之后咱就立即付诸实施!”

  柳云涛的话音刚落,大家便鼓掌欢呼起来。

  “另外!”柳云涛故意拉长声调,大声说道,“我还有句丑话要讲在当面。关于大家‘论功行赏’的建议,我还是决定和杜总一块向罗总去建议建议,去反映一下。如果罗总法外开恩,答应了我们要求,大家也不要过于高兴;如果罗总不认同我们的建议,我们大家也不要气恼,这样好不好!”

  “好,好!”大家又是一阵鼓掌欢呼。

  心结已解,人人心里都舒展开来,常建军又恢复了嬉笑诙谐的常态,带头轮番敬起酒来。夏春芳和宋晓英两位女掌门似乎也忘记了先前下过的告诫令,跟着推杯换盏,笑语盈室,一片灿烂!

  大家正说笑间,王解放手中端着酒杯闯了进来。口中嚷嚷着:“失礼,失礼!我来晚了,敬个酒给各位老板赔个不是!”口中嚷着,又向门口一招手:“我给各位老板添个菜祝祝兴。清蒸鲈鱼,祝各位老板生意大发,年年有余!”

  大家都是老朋友,一见王解放进来敬酒,便纷纷站了起来。常建军一边拉王解放入座。一边连声道谢。待餐厅的服务小姐把椭圆形的鱼池在桌子中央摆放好后,王解放便一路横冲直撞地轮番敬起酒来。随着一串串江湖派的祝酒词从他的口中流泻而出,把晚宴的喜庆气氛又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听说你们各位老板去年生意做得挺火,什么时候搞搞庆典活动,我来帮你们安排,保证又喜庆热闹又经济实惠!”王解放开心地笑着,不适时机地搞着公关宣传。

  柳云涛笑道:“您老兄的“南泥湾”风味我们早已经给宣传到北京去了。过些日子秘鲁驻华使馆的商务参赞就要过来,你老兄给做几个好菜好好招待招待吧!好让洋鬼子也来品尝品尝您那专利水平的武昌鱼!”

  “好,好!你这是财神爷给我送银子来了。我现在借花献佛,先提前敬您一杯!”说着便站起身来执壶添酒,和柳云涛对干了一杯。欧阳荣、常建军、杜民生、夏春芳、宋晓英等人又轮番回敬,在一起热闹了好一阵子。王解放尽足东道之谊,便告辞退了出去。

  一顿喜庆的晚宴延续了两三个小时,尽管酒没少喝,可是谁都没有喝醉。柳云涛和宋晓英、夏春芳开玩笑道:“两位弟妹仔细端详端详,我们四个大男子汉,可都不是喝酒没出息的主儿,用不到你们姐俩给我们提供宴后服务了!”引得在坐各位一阵哄笑。

  在一片笑声中,晚宴落下了帷幕。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七回(6)移形换位洗怨逞舌辩 推心置腹修好存善缘
第二十七回(6)驷马难追

  由于惠达公司的发展正处于前进道路上的十字路口,葛忠对于柳云涛和杜民生与常建军等人的会面结果特别关注。第二天上午一到公司,葛忠就急匆匆地来到柳云涛和杜民生的办公室打探情况。一见面,葛忠就单刀直入地问道:“怎么样?昨天这顿晚宴吃的怎么样?吃出点什么味道来没有?”

  柳云涛笑道:“你老弟急什么!没有什么特别的大事,让杜总和你讲讲吧!”

  杜民生也笑道:“这么点小事也让我来讲,我都快成了您的宣传部长了。好,我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昨天晚上大多时间也就是喝酒吃饭而已。吃饭的时候也提了提要论功行赏的事。实际上他们真正所提的要求也并不高!”

  没等杜民生说完,葛忠急切地问道:“什么要求?你们哥俩是怎么答复的?”

  杜民生又道:“常建军这人咱们大家都了解,总爱拿着鸡毛当令箭,有点小事就能闹翻了天,可真要论到较真章的时候,往往就不会有那么凶了。开始谈起编定利润分配方案时,他是一再强调只有论功行赏才算是公平合理,而且谈的很激动;欧阳荣也跟着敲边鼓。柳总把当初创办公司时大家自愿认购股本的情况给搬了出来,给他来了个猪八戒的看家招数倒打一耙,他就没有那么大劲儿了。这个情况我们大家都清楚,是他们自己当时不肯多认股,现在再反悔就没什么道理了。

  最后他们又提出通过增资扩股的办法改变一下现有的股权结构,我们哥俩也没答应;我们学着《倚天屠龙记》中的张无忌,给他们来了一招‘乾坤大挪移’,建议在组建国际建材贸易公司时可重新调整一下股权结构。他们主动表示同意,并同意仍然由罗总控股,他们每个人只要占到10%的股份就满足了。这个要求并不高。建材公司这面只要安德鲁斯先生和陶阿梅不来参加,其他问题就可迎刃而解了!”

  “就是这么简单?”葛忠有些半信半疑,“这些天来他们天天来找你吵闹,闹来闹去就有这么点要求?”“你只听到过他们屡屡来闹,你听到过他们提的具体要求吗?”杜民生见他不信,便直言反问道。

  “听是没听过,不过看他们闹得那种凶劲,要求应该不会太低!要少了他们值得这么来闹吗?你们随随便便就把他们的思想工作给做通了?”葛忠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一点没错。我们哥俩是把他们的思想工作给做通了!”柳云涛接口说道:“不过不是随随便便就把思想给搞通的。我们昨天一晚上嘴不沾唇地叨叨了两个多小时,今天再倒粪似地重新再倒一遍,我们哥俩不闲累,你老弟也得听累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哥俩昨天晚上是不辱使命,大获成功,已经把一场一触即发的政治危机给消弭于无形了。兄弟你就不要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了。要是有兴致,今天晚上你也好好地请我们哥俩喝杯辛苦酒,我们再原原本本地给你白话白话!”

  葛忠这才信以为真,拍手笑道:“我才不愿意跟着累这份肠子呢!不过,你们哥俩要是有求于我的话,晚上这顿客我还是可以考虑请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表明他不再多心了。

  杜民生俏道:“该轮到你请客时总是少不了要讲条件,这么多附加条件请人去喝酒,怎么能让客人喝的痛快!”三个人在一起侃着侃着便放声大笑起来。

  “三位老板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哪?”杜、柳、葛三人同时一回头,一副戴着白边眼睛的书生面孔立在了面前。“哎呀,杜处长,是什么香风把您给吹来的!”柳云涛赶忙起身握手,把杜处长礼让到了墙边的沙发上。

  “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又是向你们各位老板求援来了!”杜处长拍打着硬木沙发上的扶手笑呵呵地说道。“还是秦教授的叶面吧?”杜民生知道他别无所求,一猜即中。

  “还是我们本家聪明,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今天还是为我们老师的叶面肥来的。去年夏秋之际,你们帮他销了些产品,他分了几万块钱,已经暂时把吃饭的问题给解决了。现在已经开春,使用叶面肥的季节又要到了,你们几位老板还得给帮帮忙啊!”杜处长呵呵笑道。

  柳云涛笑道:“有您杜处长的金面,帮忙是没有问题的,谁让我们的杜总和您是本家呢!不过根据各地销售代表反馈回来的信息,销售前景可不太乐观。这要放在前几年,还好说一点,市场上这种产品很少,销售形势会好一点;可就这么两三年的时间,同类产品就象是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竞争对手太多了。我们在北方就和河北农大的叶面肥打了擂,最后客户还是让人家给争走了。再说现在的积压产品生产日期也太久了,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能销多少算多少吧!我和秦教授,和生产厂家又探讨过了,实在不行的话就把积压产品低价处理掉,不管卖好卖坏,总比把产品压在仓库里烂掉好呀!你们对各地的销售代表的奖励政策也可放得再宽松些,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杜处长笑呵呵地应和着,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虽然销售趋势不太看好,叶面肥的销售我们始终没有放弃,还是一直在搞!”杜民生认真地解释着,“我们已经研究过了,叶面肥的销售会继续纳入我们今年的销售计划,这个事情就请本家放心好了。总是拉锯就有沫,不管销多销少,要保住教授一个人吃饭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准备今年重点在本省各地推介一下,毕竟是本地的产品,在当地有过一定的影响!”

  又道:“我们的合作应当是双向的,今后我们的进口鱼粉销售您还得多给帮忙啊!你们农科院的联系面比我们要广阔,发动起来要比我们的力量大得多。我们这可是请你们来给搞有偿服务的哟!”

  “销售进口鱼粉这有什么问题!不过今后再做,你们公司可得给我们做后盾,不能雷声大、雨点小,到真要货时,你们又给供不上了!年前做的这单就搞得我们很被动,缺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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