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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铐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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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加油吧,云雀恭弥。”六道骸睥睨着体育场,绯红色的眼眸中跳动着不熄之火。他手持三叉戟站立在屋顶上,距离太过遥远他只能看到云雀和莫斯卡的位置,但是这样足矣。
他不相信他的云雀会输给一个机器。
“骸,你怎么也在这里?”阿诺德本来带着初代众继续开茶话会来着,来到这最佳看台上却看到了六道骸正在相当荡漾的偷窥中。两方见面顿时囧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六道骸觉得鸭梨好大。从阿诺德背后望去一干初代正在好奇的近距离观摩活生生的后辈。
“戴蒙,快看,这是你家后辈啊,长的和你真像。”蓝宝首先上前用手比对了一下,指着两人如出一辙的凤梨叶子。“而且他的头型起码还比你好看些,只有一道杠,你是两道。”
“我这可是米兰最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怎么可能比那孩子差!”斯佩多摸着下巴有些不忿的道。他威胁的看着蓝宝:“怎么,想浮尸大海吗?”
“Giotto……你看他,这是对待同僚的态度吗?”蓝宝瞬间缩了回去,在Giotto并不宽大的肩膀后面懒懒的笑着。
“你们是从哪个坟墓里冒出来的!=口=”本来看到斯佩多,六道骸就不可置信了,然后再从蓝宝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他突然有点想去撞墙。
我勒个去我还毁灭什么黑手党啊,前面的这些人可是创立彭格列的老不死。谁能告诉我如何在这群人面前,怎么占领十世的身体啊,魂淡。
轮回六世的六道骸此时开始死机。
“骸……你没事吧?”本来阿诺德一个就已经够让他不能淡定了,现在见到一群应该是早就尘归尘土归土还不是幻术的老祖宗,六道骸已经开始格式化。
“Kufufufu……没事。”
好歹是轮回六次的男人,六道骸终于顽强的活过来了。让我们为他那种强韧的小强精神鼓掌!“只是你们稍微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我知道你的梦想破碎了。”阿诺德同情的望着蓝发的凤梨头少年。
云之战的条件相当严苛。只要超过了移动范围就会被炮台打中,云雀拧了拧眉,在他的学校装这些东西那些女人真的没有一丝愧疚吗。
格外不爽的云雀打算将最近所有的不快发泄到哥拉•;莫斯卡身上。所以可怜的机器人顿时悲催了。一招秒啊一招秒。
坚硬的拐子将机器砸扁了一个大洞,隐隐可以看见滋滋的电光。若是十代这边是为这样的结果感到纯粹的欢乐的话,瓦里安那里则是惊愕了。
“已经结束了,是我们输了。”贝尔脖子上还缠着绷带,没有再次嘻嘻的笑,虽然他知道BOSS还有安排,因为Xanxus并没有任何失望的表情。可是这次失去了作战队长,玛蒙也不见了,对瓦里安势力被压制后的现在也是很大的损失。
而且谁说瓦里安暗杀部队就没有同伴情谊?只是残酷的铁律必须遵守。他们都是从黑暗中踏着血走上这一步的,所以只能按着所选择的路不回头。
云雀安静的看着损坏的莫斯卡,然后再次举起拐子,将机器剖开,里面躺着一个老人。云雀看到这是一个老人就没有了动作。
在他心目中,强者就是需要保护弱者的。老人也算是弱者的范畴,所以他将昏迷的老人拖了出来。当然,不能指望他的动作有多温柔。
Xanxus的脸色此时才真正的变了。
战况急转直下,用死气飞过来的纲吉露面,才是指环战真正□的开始。
“你的手下居然杀死了彭格列九代,为了九代的复仇战,我提议开始大空战!”Xanxus没有看躺在地上的九代一眼,举起了双枪恶狠狠的盯着瘦弱的言纲少年。
“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Reborn此时眼睛漆黑一片,手上的枪随之上膛。他本来是婴儿的身躯并没有削减他的气势,反而Xanxus感到了一种凛冽的杀气。“你真的惹怒我了。”
“九代爷爷……”纲吉听着快要昏迷的九代目的话,突然记起了什么,眸光微闪。
Xanxus此时没有一丝同情,仿佛躺在地上的不是他的父亲一眼的冷漠。
“真的很像啊,二代。”戴蒙•;斯佩多露出诡异莫测的笑容,似乎在想什么坏主意。万分了解这一点的阿诺德上前一步,揪住凤梨叶子狠狠地一拽。
“喂,很疼的,嘶——。”
“给我将你想的事情收回去。”
“好啦好啦,亲爱的我知错了。”
“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呢。”Giotto俯视着这一场战斗,若有所思的笑道。
下面才是,真正的历练。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是标题党不解释】
好吧今日作者没啥好说的,贴个歌词吧……——
白正版遇见
听见未来的呼唤
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纯白温和而无害
世界已缓缓向前旋转
十年老旧的站台
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彷徨迷茫的无奈
背叛与爱左右摇摆
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的人生只是命运的轮盘
我看见他展开双翼笑漠然
我抬头看信仰已渐渐空白
(旁白:白兰大人,你的爱是否只是一段甜美的梦?)
奇迹血染与期待
未来爱过的人已不在
向左向右向前看
我要怎样与他重来
我伸出手怀抱一世的绚烂
我怀念你笑意轻柔深似海
逆转时间打破禁锢的未来
我拯救谁堕入轮回终不返
你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
你曾许我大空之下日光暖
我看着天命运的轮太狭窄
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终有一天能再寻回那段爱
(旁白:白兰大人……总有一天,我会遇见重生的你)
59、Giotto与网球少年
对于初代们来说,未来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这里有不知进化了多少年的汽车,甚至有飞机。甚至能够通过电脑手机传达着远方的思念。对于这里的各种奇妙的运动也非常的感兴趣。
比如翻到了网球周刊的Giotto很专注的看着上面《王者立海大——全国霸主》的采访,然后金发的青年微笑着指着这篇日文采访报告询问那个“立海大中学”在哪里。
阿诺德抽着嘴角表示压力很大。
Giotto淡淡然的挑起眉毛,似笑非笑的传递眼神给他的云守:“你真的不愿意带我去吗,作为首领这一点点小小的请求都得不到满足,我好伤心好伤心。”很可惜这样的方法虽然用了很多次,却次次命中要害。尤其是对于G而言。
“Giotto,你去打网球?是欺负人吧……”阿诺德皱着眉企图维护少年们的梦想,不让这个妖孽去颠覆别人的世界观。他默默地摸上了手铐,可惜铂金色发的青年未能如愿从实力上压倒Giotto,在手铐和死气交战之后,阿诺德微喘着看着面前始终带着温和笑容的首领。
“哼,这次算你赢。”阿诺德手一抖将武器收了起来,理了理袖口。
一世的规矩,遇到并不重大的意见不合,通过过招来解决。
威尔帝做好的只有雾指环和云指环A级版,所以为表公平阿诺德并没使用指环。他略有丧气的看了笑眯眯的金发男子一眼,似乎还是很不乐意的样子。
“阿诺德……”Giotto低低的垂下了眼睑,不知名的失望弥漫在俊秀的脸上,他的声线是很温暖的磁性,似乎因为被拒绝了要求有些颤抖的沙哑。这让阿诺德又有了罪恶感。
别给G看到,他一定会以为是他在欺负Giotto。
“行了,和我走。”阿诺德无力的扶住额头叹息。他觉得他最近都快被这群卸下了重担的家伙们越发闲不住的动作逼得暴走了。
“你们在谈什么,我也要去,恩哼。”斯佩多掏出了他的扑克牌,很荡漾的抽出了黑桃。“这是黑桃A的指引哦~”语气得瑟无比,让熟悉他的人都觉得他受刺激了。
“……戴蒙,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一部叫做全职猎人的漫画。”阿诺德用很不淡定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发型还是诡异的冬菇,很正常没去染色。衣服是他硬塞的休闲装,很好,上面没有印着苹果。本来就很狭长的眼眸,很好,不会突然变成金色。只是手上那副扑克牌为什么怎么看怎么碍眼。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斯佩多诧异的挑眉道。
“你什么时候换的武器?”阿诺德记忆里,斯佩多使用的是手杖才对。他皱着眉有点抵触这种又鬼畜又蛋疼的武器。也不知道这只真菌类生物会不会去用扑克牌割人脖子。
“恩哼,当上二世守护者的时候。”斯佩多看到阿诺德皱起的眉就明白,他家亲爱的并不喜欢这样的武器。便将扑克牌这种用来关人的东西慎重的收到了上衣口袋。
彭格列初代网球第一小分队,出发。目标神奈川。
“正巧,最近是海原祭,不然你们是混不进去和人学习网球这种运动的。”阿诺德在电车上扫了一眼这两人过于出色的容貌,略有不满的看了一眼斯佩多。“戴蒙,不能用幻术遮一下吗?”
“怎么,亲爱的你醋了?”斯佩多即使翘二郎腿也翘的很优美,男式衬衫的领口还是风骚的松开,这的确是一种习惯,相反身边阿诺德坐姿平稳,衣着严谨,袖摆甚至连皱摺都没有,和阳光清爽的邻家大男孩Giotto令人舒服的穿着,变成了列车上一道独一无二的风景。
不,只是情报收集的习惯。阿诺德将剩余的话吞入了肚子里。他没有必要用自己的习惯来要求别人,只是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让他和针扎一样不爽,因为工作关系,他相当擅长隐匿自己的气势。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阿诺德只是感觉非常不爽而已。
对啊,很不爽这家伙的荡漾和受欢迎。
立海大门口早已人声鼎沸,正是海原祭的时候,附近的居民都会来到这所百年名校参加这样难得的盛会。而立海大则是以网球出名的,附近学习网球的少年们甚至成年人都会来观摩、上场等。
网球部没有什么奇怪的活动,只有网球而已。幸村精市作为部长却因为生病住院,此次海原祭还是医院应他的强烈愿望才特意批准的假期。但是他的部员还是相当注意他的身体情况。
“真田,让大家看看王者立海大的风采吧。”虽然坐在轮椅上,身上穿的却不是金井医院的绿色病号服,而是他久违的球衣,可惜以他的情况运动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鸢紫色发的少年微弯了唇角,刚才利落的命令似乎不像是从这个虚弱的少年口中发出来的。此时他望着自己的网球部,熟悉的队员和人,有一种满溢的自豪感。自从一年级他入部以来,立海大一步一步的成长,为如此强大的队伍。本来再次拿到冠军,达成三连霸,这是很完美的结束。
可是自己却不能上场,只能看着他们尽情的欢笑和汗水,无论是赢还是输,那种打球的畅快淋漓是现在的幸村精市无法感觉到的事情。
多么奢侈。
部员已经开始指导踏入网球部的人们网球的基础,也有部员在迎接外校的,甚至高中生,大学生的挑战,网球部那种热血的气概让Giotto有些新奇。
一个穿着土黄色正选服的银发少年见到了Giotto一身宽松的球衣,噗哩了一声就迎了上来。他狭长的狐狸眼看着面前金发青年金橙色的温暖眼眸,那种属于大空的包容属性让他摸了摸鼻子愣了一下。“很难得见到外国人呢,我是立海大三年级的仁王雅治,几位,需要我的陪练吗,噗哩。”
“那麻烦你了,仁王君,我叫做乔托,我是第一次学习网球呢。”Giotto随即打开拉链,把放在背包里的球拍拿了出来。
“我们去B场地吧。”仁王虽然看起来不太正经,但是遇到网球还是很认真的。他扫了一眼看上去气势就很强大的Giotto,觉得他一定是一个不容小视的人物。
仁王简单的教了几个基础挥拍动作,和常用球的打法。便提议让Giotto实际上手。大人在仁王雅治的手里都不容易拿分,才是新手的Giotto最怕的应该就是仁王这种洞察力高明的人才对。
可惜错了。大家别忘了蛤蜊家族最大的作弊器是什么。
“右边。”Giotto在仁王刚打出了球的时候,超乎常人的直觉便提醒他需要向右边跑,甚至他直觉出了球会落到的区域。旋转的状态等。“阿拉,是截击吗?”
“这次是中间,会出界。”Giotto笑意盈然的望着对面目瞪口呆的正选君,问道:“仁王君,是不是该用拿手的技能了?”
Giotto独自站在那里,像一幅精致的风景画,金橙色的瞳宛如大空般明净柔和。
第一次见到了洞察不出弱点的人,他的拿拍动作很生疏,绝对是新手,但是这种无懈可击的本能和超乎常人的眼力……但他并不怎么会发球,只会控制球不出界,并且返回去而已。
仁王觉得自己冷汗要下来了。
以他的速度,镭射光线也能拦的下来。
幸村精市注意到了这边。真田并没有下场,而是呆在幸村身边随时注意部长是否有什么问题。所以当幸村精市注意到的时候,皇帝也注视到了。
“仁王,你的训练不够哦。”幸村微笑着看向大滴汗下的银毛狐狸,不动声色的暗示真田罚他跑圈,果然真田黑了脸让他去训练加倍。
“这位乔托先生,我们副部长想和您打一场。”幸村接着将真田拖下水,鸢紫色的眼眸狡黠的闪过一丝好奇。他将手垂在一边,青色的汗带遮住了额头,让流海随意的散了下来。
“斯佩多,你说Giotto会如何?”阿诺德捅了捅身边压了半身的重量给他的斯佩多,平板无波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或许说他已经习惯了面瘫的吐槽。
“我很想说他会输~但是彭格列那样的男人,要是输才奇怪了吧。”无论是什么,就没见过Giotto做的不完美的事情。啊,若是算上斯佩多的处理的话,的确是一件不完美的事情。
“Primo,他不是神。”阿诺德看着此时他们首领单纯的沉溺于运动中的愉快表情,眉梢有点舒展。“没有人是完美的,即使是他。”
“就是因为他的优柔寡断,我才会背叛他。”斯佩多冷哼一声,眼眸沉了沉露出些微不知名的光。此时他的唇角勾起更为邪妄的弧度,很陌生。
“那么……你还想背叛一次?”阿诺德压低了声音,清冷的声线让斯佩多寻回了理智。
“不……没有,已经没必要了。”
虽然很不承认这种优柔的,下不了狠心舍弃谁,不能为了利益不顾一切的手段,但是做出这样决定的是他们。斯佩多知道自己的想法激烈而偏颇,却并不承认自己错了。
他为自己的背叛而道歉,却不会为友谊动摇自己的思想。
若是当年一点点的偏差,足以让斯佩多走向万劫不复。以那种偏执的,对彭格列家族强盛的执念,现在的十世家族能否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怕也是无法肯定的。
毕竟对于站在顶峰的幻术师来言,只要精神不死,永生也未必不可能。
那种能够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甚至可以隐藏后方几十载的耐心和阴暗,可以规划十几年的魄力和野心,这样的男人若不是因为一个人而没心思想这些的话,未来也许就不会再存在了。
斯佩多的手段太狠,无论是附身还是幻术,都是善于玩弄人心的家伙。他还有一种扭曲的爱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羁绊。阿诺德深知这点,因为他曾经就见识过一个家族的支离破碎。
“我该庆幸你是这么回答吗。”阿诺德微闭了眼睛,缓缓的说道。
浮现出的是敌对家族BOSS的女人被附身的儿子重伤,那个倒霉的BOSS上前查看快要死去的美丽夫人时,那个快死去的女人给了他一个虚弱的微笑,接着锋利的匕首贯穿了他的胸膛。当然,斯佩多也不会放过手下,比如——按下起爆器。
就这样十几年的家族毁灭成一片尘埃。
这种激烈的手段,Giotto即使知道这是对的,这不会牺牲更多家族成员。却再也没有让斯佩多用过。
“谢谢你,很久没这么痛快了呢。”Giotto看着那个少年发出了宛如雷光的一击,动如雷霆,这是古日语中的风林火山阴雷吧。金发的青年轻易地跑到了落点,然后举拍挥出。
网线并没有那么强大的承受能力,砰的一下断掉了。小小的网球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道将地面摩擦出了痕迹。
Giotto没有出什么汗,他很控制自己的力道了。并且直觉会告诉他落点,所以非常轻松。
“先生,请问您是如何判断球的落点的呢?”幸村看到现在,表情已经无比严肃。若是能够得知这一点,对他的球队又是一个很大的提升,而柳莲二不知何时已经拔开了笔帽,手捧着笔记本打算记录。
再望去,所有的正选都趴在网球场的铁丝边上,看着副部长的苦战。惊异的表情还没有收起来。
“小部长,记了也没用,因为这家伙凭的是直觉。”斯佩多戴着黑色的手套,摸着下巴上前答道。“百分百灵验的超直觉,看来你们要失望了。”
“没有,我们部的成员对此收益良多,但是冒昧问一下,乔托先生打了多少年的网球呢?”幸村没有听到仁王说他是个新手的事情。
“一天。”他们伟大的首领温柔的回答道。
立海大网球部的少年们顿时风中凌乱。
多亏他们呢,Giotto想起了最初的梦想,那样纯白的干净的保护之心,那种追求的热忱和希望。这些少年们以这样固执的梦,告诉了他很多很多。
包括现在的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要保护的并不是什么家族利益,仅仅是他的家族成员而已。
现在逃避了罪责的我们,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初衷是多么的真诚。
60、爱的发型
晚上是大空战,最近彭格列家族内乱,自然也没有耐心去检查进出并盛町的人士。彭格列意大利本部,门外顾问和九代亲信已经开始打了起来。
这是阿诺德最近搜集到的情报。斯佩多从他的背后弯□子,看着屏幕幽幽的亮光,和上面根据许多不相关信息组合成的情报,不得不说他家亲爱的提取情报的确有一套。
斯佩多略长的凤梨叶子扫到了阿诺德的侧脸,痒痒的。刚从神奈川回来,阿诺德帮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同僚租了一幢二层小楼。阿诺德突然恍惚了一下,可是斯佩多盯着荧幕,鼠标缓缓拉动着页面,伸手就能碰到,这很真实。
“嗯哼哼……那个Xanxus的确有魄力,但是若是按照这份资料看,他的努力只是无用功而已。”斯佩多突然捂着眼睛低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的频率让阿诺德看向了他。
“无用功?血缘真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阿诺德摩挲着手上的A级戒指,虽然不如彭格列戒指好用,但总归是不够强而已。“彭格列戒指是一种增幅器,只要本身够强,有没有这种东西根本无关紧要。”灰色的风衣衬出了他修长的身材,阿诺德继续维持平板的语气,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的他们并没有依赖指环变强,但是以后若是没有了这种东西,该怎么办。”
“若是只会使用指环点燃死气,彭格列怎么可能延续到十世。”斯佩多不悦的扬眉,他从前从来没有依赖过解禁版的指环,或者说每一个初代守护者都看得很透。“若是被俘,指环被没收了就没有战力了吗,真是笑话。只有不成熟的黑手党才会依赖这种不靠谱的玩意儿。”
“果然我还是不太看得惯十世,骸君是唯一对我胃口的家伙。”斯佩多突然从身后将阿诺德抱住,还坐在椅子上的阿诺德并没有防备,突然陷入斯佩多坚实的怀抱。
慢慢听着斯佩多的心跳声,阿诺德低声笑了:“你不需要看的惯其他的守护者,那是我们的事情。”
“还有,戴蒙,你的凤梨叶子该剪了。”阿诺德用手指抓住斯佩多略长的靛青色头发,突然轻声道。
“诶,没注意呢,居然这么长了啊。”斯佩多怔了一下,并没想到阿诺德会说这个,的确他的头发长到了脖子,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阿诺德的笑弄傻了。
“我说,我来帮你剪吧。”
阿诺德突然挣开他的手臂,站起身对他笑的璀璨,抿起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阿诺德其实挺少笑的,有时只是暗自里吐槽,看着他一脸正经的表情,是万分想不到他心里的活动的。
谁让你随随便便对女生放电,谁让你反复无常爱骗人,谁让你莫名其妙的背叛,谁让你心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谁让你渣到没边儿害我远走。
“放心,我会认真给你剪的,亲•;爱•;的”。阿诺德手里拿着剪刀比划了两下,心里八成在惋惜为什么不能将他的冬菇头整个剪下来。“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爱的发型的。”
“亲爱的你冷静一下……”被杀气惊出了冷汗的斯佩多顿时坐立难安,刚想站起来逃离突然黑化掉的阿诺德手掌心,却发现阿诺德迅速将他的手铐在了椅子的把上。
“想逃?没那么容易。”阿诺德凑着斯佩多的耳朵,轻哼一声道。他挽起袖口捞起了一段略长的发丝。这段很长啊……还是剪掉吧。
“还有这里的叶子,很乱,我帮你剪掉好了。”阿诺德比划着剪刀,很冷静很淡定的声音让斯佩多莫名的惊悚了。这黑化的……真的是他家永远冷清无表情的亲爱的吗。
“亲爱的,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斯佩多感受着头上被揪着的感觉,本能告诉他有人拿着利器站在他的背后非常危险,但是却提不起一丝戒备。
他知道那是阿诺德。
“我吃没吃错药也用你说?”阿诺德本来就是毒舌且爱看戏,用着面瘫的外表作为伪装,但他也确实是会笑的。“哇哦,不想剪吗,对于被那个米兰的美女设计师的发型很满意?”
“亲爱的你果然在吃醋。”斯佩多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阿诺德还真把这件事情上心了。
“那又怎样。”阿诺德冷笑一声,并没有否认。要知道面瘫爆发起来也是很恐怖的。“乖乖呆着别动,不然我不确认会不会把你耳朵也剪掉。”
斯佩多果然不动了。
青年靛青色的发垂落下来,细碎的贴紧了耳廓至下颌的优美弧线,圆滑的下巴微微扬起,可以从竖起的深黑色军服衣领里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喉结微微的动了一下,他没有做声,只是犀锐而透彻的清明眸子惊人的亮,仿佛酝酿了一世的光华。
出奇的,他是温柔而满足的笑着的。
“亲爱的,别把我剪的见不了人啊。”斯佩多感受到阿诺德温热的手指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时不时还有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虽然心里蛮担心自己完美有风度的形象被破坏掉,但更多的是享受。
彭格列伟大的云守大人的服务,不享受可不行。
斯佩多华丽的无视掉了自己还被铐着的事实。
“见不了人才好。”阿诺德听到这句话,又发了狠的剪了一刀,这让斯佩多默默哀叹自己的形象问题。“少给我出去惹事,乖乖在家里好了。”
啧,当我忘掉了应聘那天的吻手礼?当我忘记了你这个调酒师比男公关还男公关的事实?当我忘掉了你对库洛姆表示的由衷好感?当我忘掉了你调戏Primo?当我忘掉了在神奈州电车上到处放电勾引小女生?
“戴蒙,其实我很想揍你一顿。”阿诺德拽了一下冬菇可怜的蓝毛,语气出乎寻常的咬牙切齿。
“阿诺德……疼,别拽”斯佩多怔了一下,从来没有听过阿诺德这么直白的表示,看来来到十世让他的性格也放开了不少啊。但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难道是不够热情?
“你想变秃头吗。”阿诺德索性不理他了,垂下眼眸很认真的修剪着碎发。
柔软的水蓝色头发,齐到额头的流海,很奇怪的双闪电,以及头上顽固的植物叶子。阿诺德不禁将动作放轻。细碎的发和着悦耳的修剪声掉在地上。
斯佩多此时想起了很多。
也许以前也有人这样给他剪过头发,在他很模糊的小时候。只是那里的记忆只剩下了废墟和翻腾的火焰,混杂着沙石的滚烫热风。
或许还有自己未成熟的恣意笑声。
“亲爱的……”斯佩多喃喃的自言自语道。阿诺德正在修剪他额前的发,所以为了看得清晰移到了他的眼前,斯佩多闭了闭眼睛,似乎有碎发掉进了眼睛,他觉得一种温暖而温热的感情在心中炸开,混杂着身边的人清冷的初雪气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他的眼眸有些朦胧。
“有点涩,头发进眼睛里了。”
阿诺德放下了剪刀,捧起了他的脸,很认真的用拇指拭着他的眼角,问道:“是这里?”
但是触到了一点点的水迹。
阿诺德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软成了一滩水。
“只是眼睛涩的难受而已。”斯佩多辩解道,他照例的欺骗着人,表情无懈可击。可是他却骗不了自己。
“恩,我知道。”
我知道了,嘴硬的黑桃。
阿诺德湖蓝色的眼眸柔了柔,虽然面部表情还没有什么改变,却出乎意料的主动吻上斯佩多的眼睑。
“我都知道。”
岁月定格在这一瞬。
这样的人,这样另类的温柔,怎么能够戒得掉。
斯佩多朦朦胧胧的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诺德让他站起来,拍掉他身上的头发。他斜挑的凤眼,轻扬唇角,让人感觉他相当满意这个造型。
“亲爱的,你先形容一下我现在的形象吧。”斯佩多沉默了一下,想起阿诺德开头狠狠的动作,有些没有勇气面对现实。
“造型相当犀利。”阿诺德解开了他的手铐,后退了几步再看,总结到。
“……是什么样的头型,我的双闪电冬菇头还在吗?”斯佩多听到了这句话心里呕了一口血。
“像茄子……”
斯佩多的表情顿时想便秘一样,眼角连着嘴角一起抽搐。然后他迅速的奔跑到镜子面前。悼念他逝去的冬菇头。
“……我开玩笑的。”阿诺德倚着门淡定的补上了下一句话。
“亲爱的,吓人很好玩吗,”看到了自己的得意造型幸免于难,斯佩多明显松了一口气,虽说阿诺德无论剪出了怎么样狗啃的发型,他都会大无畏的顶着出门,但是太抽象可是会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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