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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铐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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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发的瘦弱少年怯怯抬头,看到了一张俊美的,却让他陷入无边噩梦的脸。双闪电,齐刘海,凤梨叶,青年因为被这打量的视线扫过而有些不满,海蓝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我靠靠靠啊……戴蒙斯佩多,那个白花花算个球我才是真正人渣的菇爷?

    入江正一觉得他需要烧香拜拜列祖列宗。

    “那个……大大人这是误入,真的——”红发的清秀少年试图辩解,可是他目前也只能掌握意大利文的发音,似乎是对面的人听出了他的不熟练,又看了他偏东方的长相,换用了日文。

    “恩?日本人?”青年原本有些轻浮的笑意敛了去,在看到了他的休闲衫运动鞋,外加滋滋的时光机时,突然眉头一皱,一个想法冒上来。

    “而且,还是时光旅者吗?”

    入江正一震惊了。他的手抖了半天也没有复原,他自己还以为是地震来了,结果整个身体一起抖。天野娘你不带的……泪。

    这么明显的外挂啊!白花花已经够强大的了,这回儿连菇爷也知道了么。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猜测,那个玩意儿就是用来穿越时空的工具?”笃定了这么一回事的斯佩多似乎还要逼问,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满满的滋长了希望。

    “是的……但是这似乎坏了。”

    “那么,修好他吧,顺便扩大,我想我有几个朋友应当十分有兴趣才对。”他修长的指支着下巴,轻挑嘴角,莫名的柔和和温暖漾起了涟漪,也在他原本漠然的眸子点亮了一束光。

    “可是我不会……”正一看到面前这位大爷的脸色又要阴沉下来的时候连忙道:“我还有个同伴他会修,而且他很好找,因为是个机器猫。”

    这下斯佩多的脸色才恢复正常。

    “很好,那么你就暂时先留在彭格列吧。”斯佩多张开五指,微偏了头下了精神力刻印后才招出雾守属下,吩咐带他去客房。

    入江正一迟疑的呆在了复古的房间内,木然的听着某位啰嗦的属下絮絮叨叨。

    哦……原来是二代时期了啊。

    哦……斯佩多自从背叛一世来就更加喜怒无常了啊。

    哦……原来一切都是雾守大人的暗恋对象云守大人消失不见了啊。

    神神马……云守?阿诺德?可是他在十代时期还看见过耶。入江正一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如此,斯佩多知道未来的事情怕是早和十代的云守君勾搭上了,然后又为了追阿诺德而义无反顾前往未来,连情人彭格列都不要了。

    也对,老婆面前,情人算个球?

    很快的,哆啦A梦那个家伙被找到了,可是它异常死脑筋的说违反时空法啊的,害的正一不得不拖到一边编出一个想象的“爱情故事”,说追老婆保证没危险BLABLA的,才忽悠着机器猫同意带着历史人物来到未来。

    “正一,你比大雄好照顾多了,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圆球脸的机器猫被一大堆话忽悠晕了,正在进行尽力的修补工作,正一闻言迅速将他的大头按了下去,再对对面坐在椅子上盯着的斯佩多大爷来一个虚弱的微笑。

    这坑爹的时光旅行,带着一挂拖油瓶回家了,莫名的蛋疼。唯一的收获是雾守和云守的奸。情么?要是有正确版本还差不多,一知半解的心里痒啊。

    这位大爷还要他们等着,因为其他初代守护者要来。

    红发的少年悄悄地想,恩,冲这点看,这次来也不算赔本,至少还有美色可以赚。

    果不其然,七天后,漂洋过海的日本船来到了意大利,为首的是金发的彭格列初代,金橙色的瞳仁让他的周身笼上一层暖意,或者是,他天生就能给人一种安心而温暖的感觉,第一眼看去只能感觉惊人的魅力。

    至于是首领气魄还是美色,这里不予置评。

    接下来的是永远的左右手岚守G,张扬的红发,蔓延过半个脸颊的刺青都让他的感觉无比凶恶,却有莫名的感染力,依次又下来的是和服的雨月,纳克尔穿着神父装在一边微笑,蓝宝半闭着一只眼睛直嫌麻烦。

    Giotto的唇角微弯,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金橙色的眸子中折射出粼粼碎光。

    “你能让我们再次见到我们的伙伴,是真的吗?正一君。”

    斯佩多先生……一世再说两句话的话恐怕我骨头就酥了。

    入江正一万分狗腿的点头,生怕初代众反悔不去了似的。美人就是美人,果然不一样,原本苏然还有什么没见过?怕都是盯着美图差点盯漏了,但是真人版果真美好啊,多给力。

    无尽的时空漩涡中,承载着九个人重量的超大版时光机掠过岁月,趟过流年,即将抵达历史再次重现的初时光,缄默的,肃然的,冷凝的,这全都是他们赐予的未来。

    多么神奇而恍惚,会有一群和他们相似的后辈,继承着,活出或许与他们完全不同的人生。仅仅是相似还不够,总会有一天,能够超越他们的前辈,站上世界的顶峰,然后骄傲的笑。

    如此,可回应了你们曾经的愿望?

    而此次,他们即将见证的,该是沉淀了百年岁月的,属于彭格列的辉煌。 

54、相见欢

    今晚应该是晴守战才对。阿诺德看着空荡了好几天的家,不禁苦笑。恭弥和骸都出去揍迪诺了,库洛姆也跟着顺便学习些必要的幻术知识,骸这次并不打算直接上场,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改掉憎恨黑手党的坏习惯,能够避免上场就避免,毕竟雾守可是长期工作,要经常罢工还得有个顶替的才行。

    “如果能够为骸大人做些能够做到的事情的话,我很乐意。”库洛姆那孩子反驳了阿诺德的质疑,露出一点点的羞怯笑容,她的确是鼓足了勇气的。

    现在的并盛中学,那几个孩子都是不在的吧,也是,从白天的处理来说,并盛是完全看不出战斗的痕迹的,而恭弥被引走了没有人干涉,而后直接翻新校舍想必恭弥也不会有意见。

    该处理的已经处理掉了。阿诺德看着门外待命的草壁哲夫,淡淡吩咐一句:“在恭弥回来前,并盛的风纪交给你们了。”

    接下来他也无所事事了,晴守战没什么好看的,按着剧情来八成是赢的,只要及时将京子带来一切没问题,同理让蓝波这个不靠谱的去还不如直接把指环交出去得了,还省下大空指环被剥夺的功夫。

    有点茫然到空旷的感觉啊,以往习惯于用工作麻痹自己,可是因为要到来的指环战他将所有工作都推掉了,难不成去东京警视厅逛一圈?

    说不定一逛就逛出个命案来,魔都东京发生什么还指不定呢。

    阿诺德突然心绪一乱,猝然看向有些扭曲的天空。但是一瞬后又恢复了正常,似乎那一刻的风云变幻只是一次虚妄的幻影。

    因为太过无聊,他只好独自坐在二楼的落地窗前,静静地合上了眼睑,任凭阳光温柔的拂过面颊,游离的风吻着金色的发。明明是很静谧的画面,总觉得有些单薄而疏离。

    白色的衬衫领口依旧整洁,袖口轻轻地挽着,系着白色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桌上的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

    一个陌生的号码。

    阿诺德短促的看了一下,便按下了接听键。

    “亲爱的,过得好吗?”

    熟悉的声线,熟悉的上扬尾音,隔着电话阿诺德都几乎能够勾勒出那人的轮廓,面部细微的变化,甚至唇角上扬的弧度。

    他问,你过得好吗?

    这些日子这些年,看着蓝天飞掠而去的浮云,傍晚灿烂的悲壮的落霞,威尼斯水面漾起的,一道道的水光,有没有一种飘摇的穿梭感。感到自己和时间打着赌,笑看风起风灭,云卷云舒,又是否能够想起那年的春风,那年的人。

    被冻结的巷口,裹足不前的身影,可曾记得那发肤上特殊的温热,混杂着意大利永恒不变的寒风。我许下的一生的锁,现在有没有过了时效?脖颈上连着血脉跳动的银色十字架,那镌刻了我的名和苍茫誓言。

    问亲爱的你,还在吗?

    一切的一切,在这样朦胧的午后,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很好。”风起了,窗外没有汽车的轰鸣,没有人声鼎沸,一切过于安静。阿诺德直起身子,拂开了挡住眼眸的流海。

    “那么,看窗外吧。”那样简单而不容质疑的口气,偏偏没有往日一切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玩笑之情,斯佩多是以那样认真的,完全没有扯谎的态度说道。

    阿诺德伸手挡住有些耀眼的阳光低头看去,二层小楼外,银杏树下,那个人的身姿太过熟稔。习惯于依靠某个支撑的地方,习惯于将手抬起略高于四十五度角,说真话的时候笑容有些笨蛋,无论是悲伤,喜悦,痛苦,却永恒不变的挂着疏离的笑。

    即使那多么支离破碎。

    “你是白痴吗,这种故作绅士的姿态,对付天真女孩才有用吧。”阿诺德随手关掉了手机,他现在突然很不想借助机器说话,而是本真的,用最原始的交流方式。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却觉得意外的无法将最真实的感觉付诸语言。

    有些东西,并不用说出口,只是浅浅的注视和微笑,就能够清晰地刻印入心里。

    “真打击人呢,这可是我策划的,很完美的见面呢。”楼下的青年随即笑道。“如何,稍微有感动到吧。”学会打手机,记住他的号码,这算是很理所当然吧。稍微借了入江君的手机果然是正确的。

    至此,他们相见。

    没有人说天荒地老,没有抵死缠绵,似乎所有的情绪都简简单单的化为那么几个简易的句子。

    斯佩多弯了弯唇角,从未如此宁和的面容上勾勒出释然的笑意,仅仅是站在那里,修长挺拔的身姿,深色的军服,扬起的衣摆,无一不在诉说着真实。他的双手伸进衣袋中慢慢地攥成了拳,他抿着唇淡笑一声,继而仰头,深渊似的眸瞳深深地望向阿诺德湖泊蓝色的瞳仁。

    良久,他才慢慢说道:“欢迎回来,Alaudi。”

    “恩,我回来了。”

    “来的是你一个吗?”。阿诺德问出了毫无意义的一句话,当然不止他一个,若是有机会了,那群卸下了重担的家伙会一并跟来是肯定的。

    “不是,Giotto他们被我关进幻术结界了。”斯佩多这句话出奇的带有些洋洋得意,“谅他们也不敢出来打扰咱们见面。”他浑然不知自己的语气多想一个炫耀的小孩子。

    “被死气追可不关我事。”阿诺德轻哼一声,往日清淡的语气此时却变得犀利。

    “你当我是谁呢,我还真没怕过Giotto。”斯佩多略有不满的侧身,望着身边脊背挺的笔直的青年,然后抽了一下嘴角道:“他的超直感是作弊,不算!”

    “人品也是实力的一种。”还不如老实承认好了,他就没赢过Giotto才对。阿诺德揉了揉眉心,平板的说道。

    “这镇子不错,可以改造为彭格列基地。”斯佩多没声了,然后他又突然冒出一句让云雀恭弥听到绝对不会管他是哪门子长辈一律咬杀的话。

    “别打并盛注意,你也知道恭弥的执着程度。”阿诺德瞟了他一眼,

    “这世界不错……”

    “你到底有多二?”

    毕竟并盛中学变战斗场就让恭弥要暴走了,要还不把并盛保护好了,恭弥回来第一个想砍的大概就是他。阿诺德略微思量一下,伸手——揪住了冬菇版的凤梨叶子。

    “过来,巡逻,我还需要考虑你们的伙食费和住宿,真麻烦,对了,身上带了古董了吗,可以找到鉴定家卖掉。”阿诺德因为生活所迫,精打细算的能力极度飙升。

    “没有……谁带那玩意儿。”

    “看来又是不小的一笔开支。对了实在不行你把身上的军服卖掉也差不离了,这种形式的也是挺难弄到的,就为了Giotto他们和你自己的活命拼了。”

    “阿诺德……”

    “干什么?”

    “你似乎越来越像财政部部长了。”斯佩多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他僵硬的扯了一下唇角。

    “我是情报局的。”阿诺德没好气的说道。他将手伸进口袋,面无表情摸上了手铐。果然实体幻术铐杀起来一点也不过瘾。

    “那你到底把Giotto他们关在哪了?戴蒙,你不会是迷路了吧?”阿诺德看着路过了第三遍的电线杆,侧头问向大滴汗下的斯佩多。

    某个幻术结界里的金发青年笑的万分阴影,手上燃起了漂亮的橙红色火焰,直接轰开了再次将他们阴到荡漾的去见自家亲爱的雾守设置的结界,挺拔的身躯被盈盈的火光衬的异常俊美。

    身后是一群摩拳擦掌的初代,就差一人拿个宰牛刀砍上去了。

    “不可原谅哟,戴蒙,见色忘友的大•;混•;蛋。”伟大的彭格列初代很温柔的对着身后的其余守护者笑了,据G说自从莱卡因灭了,戴蒙背叛后,Giotto都是一副温和无脾气的样子,像今天这样的红果果的杀气还是没有的。

    在并盛某个转弯道前,斯佩多很尴尬的转头望向已经彻底淡定的阿诺德。“也许再走一遍我就能找到了。”

    “唉,戴蒙,我们先去保险公司吧。”阿诺德安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接着说:“也许过会Giotto找到你的时候,就可以管用了,你的人身伤害保险一定够我们吃上很久。”

    “不……TAT亲爱的你太无情了。”

    “想在并盛坑蒙拐骗,干违法犯罪勾当的家伙,无论是不是同僚一律铐杀。”

    “所以,戴蒙,你一路保重。”

    斯佩多默默地想,你也太敬业了吧,儿子不是这么宠法的,即使离职了也帮他善后,为什么我都没有。想想就辛酸啊。

    “戴蒙,过会Giotto发飙的时候,你闪身去缠住G和雨月,Giotto交给我,看来这次不活动下手脚也不爽利了。”阿诺德似乎没有感觉到身边的人的心情,因为压抑了许久终于有架打了,他的语气也轻快了很多。

    “毕竟你对上超直感有些吃亏。”阿诺德补充道:“我猜他们八成也闲不住,先用拳头交流一下也好。”

    “诶,亲爱的,你是在关心我吗?”斯佩多率先走了一步,唇角微弯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哦,你开什么玩笑。”

    你承认吧,阿诺德。

    斯佩多的眸隐藏在了流海的阴影下,没有变的嘴硬心软,没有变的隐藏的温柔。你从来不会说出口的,所有的话,我都已经知道。

    在真实面前,一切的话语都是那么的虚妄。

    你学不会怎么拒绝我,从前,现在,甚至今后的所有岁月,你都在原地静静地驻足,等着我追上你。

    那现在,你是否满意?我们现在步调一致,不会掉队,不会分散,向前一步步脚踏实地的走着,笑看那苍茫的未来中,白鸽舒展双翼,泉水泠泠,花落无声。 

55、誓言友谊永远

    G记得自己曾经这样问过斯佩多:“既然你也想当重视Giotto,那么为什么当初你要选择爱上阿诺德?”虽然作为左右手,把首领拉下马是很不人道的事情,但是可悲的是他是四个人中,玩打赌唯一输掉的那个,所以红发的青年咬着牙问了。

    “诶,这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斯佩多却用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望着他,他忽然勾了唇角,“就像你和雨月一样,谁能够从一开始料到,你们会在一起。”

    G面无表情的掏出了弓箭,开始自燃。

    “打个比方而已,别在意。”斯佩多收起了不正经的笑,“因为有些东西,不是假使或者如果能够定论的。”

    对,就像被看不见的手编织的纺线,将这样的丝丝缕缕全部搭接,或许这一切都是人生中构建的无数个巧合,但是他会注意阿诺德,甚至企图追上他的脚步,都是必然的。

    就像他存在于彭格列,就是为了爱上这样一个人,感受着这令人沉溺,荡气回肠的心动。

    ————————————

    远远地,看到了他们,熟悉的伙伴,熟悉的轮廓和举止。

    蓝宝依旧是习惯闭着右眼,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爱打扮爱换衣服,永远是任性大少爷的样子,却在掩护的时候出奇的可靠,完全看不出平日怕麻烦遇事就爱靠着年纪最小,公然向Giotto撒娇。

    G双手环臂,脊背笔直的挺着,非常固执的站在了Primo的身侧,按他的话说是“最适合左右手站的位置”向前一步可以掩护,向后一步可以挡枪子。

    雨月是个老好人,平和的笑容,文雅的举止。他戴着不合时宜的高帽子,身穿宽袖的和服,练剑人的手指紧紧攥着腰间的四把刀,那几乎成为一种完全不符他形象的本能。但他是适合音乐的,适合竹笛,适合宁和的自然。谁又能想到,那卖掉了乐器换来的四把长刀,身染多少人的鲜血。

    纳克尔手捧圣经,头发很硬压不下去,一双黑色的眸很有精神的亮着,鼻梁上贴着一块OK绷,熟练的祷告词从嘴里冒了出来,他无疑是上帝的忠实信徒。依旧是热血的个性,热情的人。

    站在稍前面的是Giotto,他澄澈的金橙色眸子里看不出喜怒,是唯一没有朝向拐角这个方向看来的,连其他人纷纷走到前面互相笑闹时,他还站在原地,静静地抬眼,面容平和,他并不是在笑着的。

    “Giotto。”阿诺德走到他面前,轻声的叫着他们的Primo的名。

    “阿诺德,出来够久,该回家了。”

    Giotto举起拳,平举到阿诺德面前,面前的浮云并不做声,也是将右手紧握——对拳。视线极为平缓的划过,似乎在确认面前的人一切安好。

    这样足矣。

    倏然想起那映照在断垣残壁上的滚烫火光,模糊了侧脸。往事太过清晰,友谊太过绵长。

    'Giuramentodiamiciziapersempre''誓言友谊永远。'

    短暂的团聚喜悦后,阿诺德明显的考虑到了现实,比如说吃饭问题。

    “你们有什么打算?”阿诺德这么问着,眼睑低低垂下,无疑这句话是冲着Giotto去的。最近事情比较多,也好长时间没接情报任务,再加上明里说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却从不接彭格列相关事务,还要算上前几天黑曜事件的居民安抚工作花费。

    真烧钱。阿诺德目前处于一种暂时性经费紧缺的情况。而初代们的到来恰恰卡在这个时候。也不怪他这个以前经常被国家拖欠工资的情报局首席尴尬。

    “你们去打工吧。”阿诺德盘算着是不是从玛蒙的账户上盗,啊不,是移点钱过来,以解燃眉之急。

    “哎——阿诺德,你说什么?要我们去打工?”蓝宝这个懒洋洋的大少爷听闻,他是最先跳起来的一个,因为意识里还存在着意大利底层打工者的悲惨遭遇。

    “对。”阿诺德手上拿着宣传单,轻哼一声。“迹部财团名下的意大利餐厅,招聘服务生。”

    Giotto看着宣传单,日本住久了的他们自然都是懂日语的。他白皙的手指点着上面粉红色的印刷,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情绪,或者是他每日都是如此淡定温和。

    “似乎很有趣呢。”他回首看着一干守护者,对于如此明显的出卖色相的工作笑着予以肯定。金橙色的眼眸一一扫过刚想抱怨出声的G,明显大滴汗下的雨月,然后落在笑得放荡的斯佩多身上。

    “气质很符合要求,不是吗?”

    “毕竟那位迹部小姐唯一的要求就是长得帅,工资给的是天价。”阿诺德毫无愧疚的将一干同僚推入火坑。“而且上班时间只有中午晚上两个时间段,每个时间段两小时,非常划算。”

    如此,一锤定音。

    东京银座意大利餐厅——金色之约

    豪华而复古的装修,处处透着十九世纪那难以言明的韵味,斜四十五度流泻下来的光线,不知从哪里传来浓浓的葡萄酒香。

    室内没有其他客人,继承迹部家族一贯华丽的作风,点起了玫瑰熏香。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坐在复古的沙发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黑色镶金边的晚礼服裙子质地柔软,身为迹部景吾的姐姐,迹部景子对于美学的要求更为执着。

    她看向不知是第几个前来应聘的自诩帅哥的男子,眼里有一种深深地不耐。“抱歉,你的气质一塌糊涂,五官无比抽象,完全不符合本店的要求。”

    “还有,你太骚包了。”

    目前已经招聘了三天,能够被她看上的,抱歉,一个没有。

    迹部景子所憧憬的,应该是完美而富有绅士风度,有着优雅的礼仪和俊美的外表,举手投足都能体现上流风范的男人。这才符合迹部家族的风格。

    “你这死女人。”那个五官还算端正,稍微挑染了头发的男子负气咒骂了一句,靠之,他也没长得不能见人吧。结果被管家不动神色的说了一句:“先生,小姐并不喜欢您这样的粗鲁“绅士”。随即,男子被保镖拖走。

    然后一脸肃穆的管家取下眼镜擦了擦,扬声说:“下一个。”

    门被以一种轻缓的节奏叩响了,并且叩了三声之后一个令人感到非常舒服的声音响了起来。

    “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原本很不耐烦打算提前结束今天的招聘,赶去赴晚宴的迹部景子因为这样的风度停下了脚步。

    “门外的先生,您可以进来了。”她似乎相当好奇,连忙端坐,拂了一下银灰色的长发。

    至少风度和气质不能输掉。

    她原本是有这心理准备的,可是却被眼前的男人逼人的俊美耀花了眼。金发,橙瞳,剪裁合身的复古式西服,脖颈上还带着银色的链子。那极富亲和力与温柔让她像着了魔似的盯着人家看。

    乖乖,本来以为美人弟弟景吾已经够极品了,原来还有这么多成熟的果子没发掘啊。

    “小姐……您?”管家重吾也被震到了,他好歹还很清醒的提示看呆了的自家小姐。

    “不用考核了,直接录取。”迹部景子很雍容的站了起来,但是随即,她直接冲上去问:“帅哥,你叫什么名字,电话号码是多少?”

    “这位小姐,我是乔托,我还有一些朋友也在外面呢,他们也很期待这份工作呢。”Giotto十分不动声色的将剩下的守护者全部拉下水。

    门外剩下的守护者极度想开溜,却被阿诺德一句:“你们想让我努力工作,你们在家吃软饭?”给堵了回去,包括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蓝宝。

    迹部景子感到,今天是非常幸福的一天。

    只是痛骂首领和云守的一干守护者感受到了暗无天日。当然,除了特别热爱献出色相的斯佩多。他是直接上去,一个优雅的吻手礼啊。

    原来,伟大的初代们,也有使用美人计的一天。

    阿诺德得知,面无表情的鄙视了他一句:“衣冠禽兽。”

    “恩哼,至少还有一个衣冠,我就不客气的收下赞美了,毕竟对待女士需要足够的礼仪呢。”斯佩多挑了挑额前的发,颇为有趣的笑了:“还是,亲爱的你在吃醋吗?”

    “你需要监狱免费十年游吗?”

    总体来说,初代家族全部通过挑剔大小姐的选拔,成为新鲜出炉的服务生。从吃软饭到养家糊口,这应该是一个进步。

    “阿诺德,要试吃吗?”Giotto袖子挽了起来,身穿黑色的侍者服,打着黑色的领结。他正端着一盘看上去很不错的意大利面。色泽明润,引人食欲大开。

    淡定的浮云看了他一眼,果断的拒绝了。

    “你做的能吃吗?”他非常怀疑这件事情。因为作为BOSS他能做这样的事情,首领控G能够容许吗?

    “真让我伤心啊,自卫团初期都是我和G下的厨呢。”金发男人的脸色看不出任何失望,只是金橙色的眼眸垂了垂,让阿诺德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而且美奈也挺喜欢吃我做的菜呢。”

    “哈哈,用我们东方的话来说,Giotto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雨月笑得开怀,一脸天然黑的样子,与山本武出奇的像。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形容妻子的。”阿诺德打量了一下伟大的Primo,继而肯定到。“当然Giotto的条件蛮适合,你家夫人经常使唤你吧?”

    Giotto突然很想表演胸口碎大石。

    喂,难道大空受的历史从初代就开始了吗?还是妻奴属性的。或许说他们就没翻身过。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说了遭雷劈。

    历史的真相,是不可查询的~ 

56、初代打工中

    “科特林,三号桌点餐米兰小牛胫肉。”雨月很不习惯的绑着领结,细致的丝绸非常娇贵。他换下了习惯的高帽子,头发被散乱的披起。毕竟因为地方文化不同,所以Giotto从来没有对他的和服有什么特殊要求。因为Giotto那个家伙最喜欢招揽人才,无论是敌国的还是本国的,只要看上的一律死缠烂打,而且至今没有失败过。

    可是现在是工作时期,雨月无奈的摇摇头,很习惯的喊出了G的另一个名字。

    “还没炖好。”红发的青年板着脸喊了一声,很抱怨的死盯着这个时代已经简化的钟看。还好这里一切都基本是根据他们的时候的状况设计的,即使有些新奇玩意儿学学也就会了。身为黑手党,一定要有很快接受新事物的魄力才对。

    手里正在忙碌着搅拌着淡忌廉奶油,烤箱正在被其他的厨师看管着旋转。毕竟G彭格列全职保姆的称号不是空穴来风,他要是退休了去当厨师绝对也是大赚。但是毕竟当大佬当惯了,即使隐居也衣食无忧的,现在居然沦落到打工的地步。

    尤其是Giotto同意了。

    Primo是他唯一的死穴。好吧,身为左右手,一定要为他们伟大的首领分忧才对。

    G再次咬牙切齿的将一只宰好的小牛用菜刀干脆利落的肢解了。身边的厨师冷汗着看向一脸冷酷的凶神恶煞青年,腿抖的和筛糠一样。“既然是Primo的意愿,拼死完成任务!”

    看到奋斗在厨房的青年眼睛里似乎要冒出死气来,刚刚翘班,穿着一身骚包的调酒师服的斯佩多倚在门边,十分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戴蒙,你不在外面调你的酒,跑这里来干什么?”G恶狠狠的看着他,因为满腹怨气无从发泄搞得他都快憋死了。浓汤已经烧好,在锅上快乐的鸣叫着。

    “恩哼,Giotto他可是在外面应付众位贵妇人,害得大家都没心情喝我的调酒了啊~”斯佩多很好心情的找了个椅子一坐,手臂搭在椅背上,眼里是捉摸不透的邪魅光芒。几根植物叶子不羁的上翘着,似乎他们的主人没有很好的驯服他们。

    其实即使发型再怎么崩坏,好歹一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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