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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铐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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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悲剧的爆炸声惊吓的二世看着上好的红木门默默地吃了一碗内牛满面。然后那扭曲着用愤怒之炎把自家守护者打趴下后,尽力的维持残暴【?】面瘫的表情看着毫不负责的雾守。
“哦呀,敬爱的BOSS我要请假。”扶着下巴的斯佩多眯着眼睛道。
无力的二世:= =去吧去吧,你的工作我负责了。
“唔,那么工资?”
二世咬牙切齿的想起了这个月雾守的墙报废了两次,红木门三次的惨烈事迹。吞下苦果道;“嗯,照常发。”
“需要我帮你探望下表哥嘛?我可以负责传达你有多想他的。”
“你要是能绑他回来我就谢谢你!”二世=口=
早就用幻术通知了日本那边初代众时隔三年他要去远渡大洋探望的事情,斯佩多荡漾的带着手信维多利亚女王的皇冠开心的在大海上航行中。
他丝毫不知道,G和雨月森森的打算暴揍他一顿,由他联系并且随身携带?的蓝宝和纳克尔也在暗自商量悲剧他的事实。
这就是人渣的悲哀。
初代聚会可以改名冬菇悲剧会了。
传说中的巴士劫持
生活,无非是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而已。
阿诺德看着现在又增加了几张嘴,无奈的发现自己最近没时间玩情报,账户的钱也似乎有些不够用了。便想起了自己还有一张挂名的警官证,并且是FBI驻日本调查员。
其实作为一个前任间谍首席兼部长,当警察压力真的很大。阿诺德拿上牌子就想去看看吧,毕竟他需要拿国家的工资,也要出点力气才行。而日本警方那里大概以为他有什么机密任务吧,所以也没联系他,让他差点都忘掉了这回事。
云雀依旧是按时上学然后在校门口堵人,但是今天跟在他身后的居然是六道骸,结果云雀威胁了好几次却被六道骸笑意盈盈的堵回来:“我想了解小麻雀那么珍惜的并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再三保证用幻术掩盖踪迹不给他添乱,六道骸相当满意的穿上他的黑曜制服,到并盛中学一日游去了。而云雀却有些不妙的预感。
阿诺德知道斯佩多幻术时间用完了就需要再等个两三天才能出现,便打算坐巴士去东京。巴士上人不算多,阿诺德还能接受。他走到最后一排坐了下来,将刚买来的一份报纸翻开,看着新闻。
很快又上来了一位老人带着五个孩子坐在倒数第二排,阿诺德的身旁坐着一个头戴针织帽的男子,毕竟是冬天还是比较冷的,虽然巴士上很是暖和,阿诺德还是搓了一下手。
这似乎是通向滑雪的地方的,而下一站是他可以转车的地方,能够直接到警察局。
两个拿着雪橇的男子戴着护目镜走上车,在车门关时却掏出了一把枪,指着司机嚣张的喊道:“喂,这辆巴士我们劫持了,赶紧联系巴士总部!”
全车的人皆是一凛,然后还有胆小的乘客颤抖着乖乖坐好。
阿诺德终于把头抬起来看着前方的滑雪服男子,他们携带的滑雪包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说不定是炸弹之类的,但是那么大的一袋子肯定是能够将整个车都炸飞的量。
阿诺德默了一下,为什么他出个门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的,最近被什么上身了吗,居然这样倒霉。阿诺德习惯性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他终于明白了!阿诺德看到戴着黑边框眼镜的小孩子,从记忆中搜索出了这个孩子的身份。名侦探柯南,原为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而身边的那些人明显就是少年侦探团和阿笠博士。真是藏龙卧虎。
并且,这辆巴士上还有一个……不,是两个FBI。
茱蒂一个,赤井秀一一个。阿诺德看着拿着麻袋来收手机的劫持犯,自己的手机可不能交出去,几个老客户的号码都在上面了,还有不少订单,甚至威尔帝还要发消息在这上面。
阿诺德对着劫持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愿意交出来。可能劫持犯没有看到过这么不要命的,只是一个手机而已,当时就恼羞成怒把手枪拉开保险栓放了一枪,震碎了一块玻璃。
阿诺德平静的侧了侧头,枪子什么的他见惯了,用这招威胁还真是小儿科。
当年谁不是枪杆子里活下来的,刀锋上舔血的人,这点本事在他眼里还算不上威胁。只是在普通人面前点燃指环似乎不好的样子。
“我没有带手机,今天只是去逛逛,根本什么都没有。”阿诺德作为间谍也是很会演戏的,至少绑匪没看出破绽。
阿诺德敏锐的五感听到身边的针织帽男子稍微动了一下身体,而另一个老人带着助听器没有动作,只有一个女人在吹着泡泡。
真是的,明明下一站就可以转车了,偏偏遇上这样的事情,而他又不能不管,毕竟现在还是人民的公仆这种囧死人的职业。
另一边的柯南小朋友也开始了动作。
阿诺德自然是无视了他,这个劫持犯的专业程度来看,绝对是构成不了威胁的。他的前排坐着一个拿着包的家庭主妇,可是看着脸型和轮廓也很熟悉的样子。
“遭了,这样的话纲君他会担心的。”女子小声的自言自语到,她掩着嘴角有些吃惊的想到。虽然她神经很大条,可也没有到不能意识现在情况的程度。
彭格列十代目的母亲?阿诺德终于想起来了这车的人到底是谁了。除了柯南还有沢田奈奈,此外……阿诺德看到了一个几乎是异次元生物的东西,而那个生物还对一个秀美的少年叫道:“月。”
死亡笔记?很好这个世界什么都齐了。阿诺德想到,这样的话这车上这么多的天才少年优秀探员,要是再搞不定两个劫持犯就别在这行里混了。
窗外巴士似乎已经进入了隧道,而一片黑暗的时候阿诺德的五感反而更加灵敏,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让警方释放他们的主犯,并且拿到钱。在黑暗中的时候就需要两个乘客前来换装,而刚才不听话的阿诺德就被选中了。
阿诺德看着柯南他们还在后面捣鼓着什么,只好无奈的撇嘴叹息。毕竟他现在被点名去替身,而另一个则是赤井秀一。
黑暗中,阿诺德干脆利落的将持枪的男子的手枪夺下,并且狠狠地砸中了另一个男子的脖颈处,瞬间撂翻了两人,那个吹泡泡的女人忍不住了也掏出了枪放了一枪,震碎了巴士前方的玻璃。
“我要杀了你。”女人又开了一枪,但是柯南他们举起了画着口红的炸弹包,女人不敢开枪了,所以直接转到了消灭了他的两个同伙的阿诺德身上。
“以破坏社会秩序已经公共安全的名义,逮捕你。”阿诺德随手将女人的手一扭扣上了手铐。并且将上了保险栓的枪支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司机才从惊悚中回过神来。
“Sir,这手枪你带着很危险,我是FBI把这把枪给我好了。”茱蒂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察证。这个人明显是很懂行的人,说不定有什么危险。
“已经到我需要下车的站点了。”阿诺德不可置否的将枪扔给了茱蒂,但是炸弹却开始了倒数计时了。柯南突然喊道:“大家快下车!”
本来一边有一个警察老爸的夜神月想要有什么动作的,但是看着茱蒂FBI的身份没有做任何事情。而沢田奈奈则是有些迟钝的怔在了那里。
作为意大利绅士,良好的教养是断然不会让女性在那里受到危险的。阿诺德终于万分无奈的将沢田夫人拉住并且带下了车。
而其中,柯南小朋友似乎还进去把一个发抖的女孩带了出来。在爆炸风的袭击下,巴士炸成了碎片,全车没有人死亡。
总体来说有灾星出没的地方,没有人死掉已经是万幸了。
“啊,先生,谢谢你。”奈奈拎着包满面笑容的对阿诺德道谢,“我有的时候真是不小心,这下纲君和Reborn应该等急了。”
“不客气,我家恭弥是沢田君的学长,上次有一件事情多亏沢田君的帮助。”阿诺德微微摇了摇头,礼节性的询问了一下对方有没有事情。
笔录的是目暮警官等人,因为这次制住犯人的是阿诺德,目暮警官看着茱蒂的FBI证件,无意识的说一句:“你们是同事啊?”
“我只是名誉上的而已。”阿诺德看着茱蒂有些警惕的样子,慢悠悠的说道:“詹姆斯帮我申请的,我想你应该认识他,这也是八年前的事情了。”
阿诺德看了一下表,上面已经指向了中午十二点,阿诺德有些无语的耸肩。
“看来今天的计划泡汤了,阿骸还有恭弥在家里等我呢。”
其实阿诺德在对碰到灾星柯南君的时候,还没碰到杀人案这一事实已经很满足了。
有爱小剧场
某天,蓝波跌倒了。
本来是相当平常的事情,但是事关蓝波,就是十年火箭筒必然会砸到人。
于是,经过的库洛姆被固定在原地,在砰地一声后,粉色烟雾里出现了……一名御姐。
“这里是十年前?噢,十年前的BOSS啊。”蓝紫色凤梨头的女子穿着职业白领的装束,托着下巴说。她俯下身抚摸着路过的沢田纲吉的头,眯着眼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触感。
“库……库洛姆。”被女子用胸部蹭着的青涩少年华丽丽的脸红了。
“还是十年前的BOSS可爱,像十年后的那家伙似乎不从。”
Reborn压了压帽子,观看着这一幕自言自语道,“蠢纲的定力太差了,下次加大训练。”
“既然这样,BOSS你赶紧签字吧,就是这个。”库洛姆掏出了纸和笔,笑的温柔无比。
“库洛姆,这是?”
“结婚证。”
“哦,结婚证……啊!结婚证!!”如果现在给他杯茶,那绝对会全吐出来。
“没错,是BOSS你嫁到六道家的结婚证。”
纲吉拿着小册子手剧烈的颤抖,在听到六道家的名字时已经想翻白眼了。
砰,十年火箭筒的效力结束了,满眼迷茫的库洛姆软妹子出现,她弱弱的扯着自己短短的裙摆。“BOSS,十年后的你……”
纲吉手中的结婚证随风起舞,森森的折射出了他内心的忧郁。
结婚证
夫:库洛姆•;髑髅。妻:沢田纲吉。
指环战开始
指环战前夕,迪诺成为了云雀的家庭教师,对此阿诺德感到有些怨念,毕竟他才是正统的浮云君,让加百罗涅训练算什么事情,但是又为被自己调/教出来的儿子能够杯具一通迪诺感到开心。
这到底是什么样诡异的感觉。
而阿骸少年则是没有家教,他将自己勾搭的一个萌妹子库洛姆从黑曜领了回来。她拥有很强的幻术天赋,骸少年似乎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因为救一只猫被车撞,并且失去右眼和内脏的少女被父母抛弃,蜷缩在黑暗中的样子实在是太像他的过去了。便善心大发的帮她维持内脏和生命。
而库洛姆妹子也很听话懂事,虽然以前是上贵族学校冰帝,但是现在家务活做的非常勤快。云雀才勉强同意本来就是借住的六道骸再带一个拖油瓶。
其实云雀原本并不回家住的,他住在接待室的另一个房间,可是现在他的冷清家宅越来越热闹,不但阿诺德和骸库洛姆,偶尔斯佩多的实体幻术也会出来逛逛。
越来越像一个家了。
云雀本来孤独的生活被强硬的打破,接受了许多的存在。云雀虽然嘴上说着不情愿,也咬杀过六道骸很多次,却还是没有把他们赶出去。
云雀恭弥他还是一个少年,即使是孤高的浮云,在阿诺德的心里也永远是那个傲娇孤独,别扭的拒绝所有的好意,却嘴硬心软的孩子。
并盛中学的天台上,金发的青年灵巧的使用着鞭子,俊秀的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身边跟着手下罗马尼奥的废柴BOSS此时运用鞭子却十分灵活,像是蛇一样蜿蜒游走的鞭子缠住拐子。
“加入阿纲的家族吧。”迪诺还是没有放弃说服云雀,而云雀则是挥舞着拐子狠狠地抽击上迪诺的死角:“赢了再说。”
同时,丝毫不知自己雾守是谁的纲吉正在奋力的爬着悬崖,为了激发出死气之火并且延长时间,他正处于被鬼畜S/M并且自身痛苦不已的特训中。
“啊啊……reborn,告诉我吧雾守到底是谁啊。”
“到时你就知道了。”鬼畜婴儿向天放了一枪,他用枪口压了压帽子。
为了迎击瓦里安,保护自己人的阿纲又开始了长期奋战,为了延长时间而奋斗。纲又悲苦着吞下了一粒死气丸。
可是列维的杀手队伍却来得相当快。身为雷之指环的持有者,被盯上的蓝波却还在毫无戒心的玩耍着,阿诺德正好走这条路回家,却发现瓦里安的人在欺负小孩子。
腐烂而淫/荡的组织,玛蒙自己形容的果真没错。他们瓦里安就是家暴的代名词啊。
不过很快赶来的是晴守和雨守,十世的守护者简直是一世的翻版,让他也不禁怀念起来。无论是纳克尔的拳头还是雨月的剑术。
但是月色下,瓦里安的人最终全部登场,轻轻巧巧的跳跃到屋檐上的金发少年头顶上戴着精巧的王冠,嘴角上翘出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雪白的牙齿,而脸上有着紫色三角的小婴儿漂浮在空中,举着雨伞全身爆电击的是雷的列维,鲁斯利亚大姐有些人妖的自恋气质,正在荡漾着,而斯贝尔比•;斯夸罗这个二代剑帝则是挥舞着绑在义肢上的剑,大声的咆哮道:“哈——残渣们!“
最后登场的是装逼的X爹,他的外套迎风飘舞,有这伤疤的脸更显凶恶。他举着双枪看着沢田纲吉,满是不屑的说了一声:“垃圾。”
阿诺德在一旁看戏看的囧了。
“那边的垃圾,别再躲着了赶紧出来一起死吧!”感受到本来认为没有人的地方,一瞬间有气息絮乱了,斯夸罗便大吼道,分贝几乎大得让人耳膜隐隐阵痛。
贝尔看到阿诺德的时候手上的小刀瞬间掉了一半,玛蒙的卫生纸也掉在了地上,本人十分痛苦纠结的表情让其他人有些意外的看向阿诺德。
“=口=阿诺德?”贝尔和玛蒙异口同声的万分痛苦的说道,王子的脸已经僵掉了一半,而玛蒙嘴角始终在抽搐。
“贝尔,玛蒙,好久不见了。”阿诺德闲适的倚在墙角,随意的打了一声招呼。湖泊蓝的眼眸中折射出愉悦的光芒。
其实我们一点也不想和你见面……他居然在沢田纲吉那边,他们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成功了。虽然都是些毛孩子,没有见过真正的杀手,可是那个家伙不一样啊。
阿诺德,可是能够瞬杀掉一个黑手党家族的。虽然他没这么干过,他们却毫不怀疑阿诺德的能力,现在甚至没有找到能让他认真的人,这是多么BH的一个人啊。
阿诺德说不定和第一杀手Reborn平分秋色呢。
但是最纠结的不是这个,而是这家伙完全抓住他们的弱点了,要打起来就完全是切菜了。不是说都是毛孩子的吗,难不成沢田那边的浮云是他?千万别啊。
虽然要报废也是莫斯卡报废,节约钱也是好的。
而在Xanxus的愤怒之炎打上这里的时候,沢田家光出现了,一锄头挥的很给力。他还是一副南极采石油的装扮,让人怀疑他是否是热爱COS的怪大叔。
“住手,Xanxus,你想对身为门外顾问的我动手吗?”
而切罗贝尔这时却出来公布指环战的要求,并且出示了九代目的死炎令。
指环战即将开始。
而此时的迪诺和云雀则在无比遥远的地方,被Reborn布置支走云雀的任务,迪诺感到鸭梨很大。而六道骸也不放心他的小麻雀便跟了过去。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跳马很危险他需要近距离看管他家小麻雀不然会被拐跑。
当时六道骸是用多么荡漾的语气,多么有意思的笑声说出这句话的,他感到万分的鸭梨。
阿诺德收起了慢悠悠的笑意,看着路中央堵着的黑衣小婴儿。
“你到底是谁,阿诺德?”Reborn的列恩变形成枪的形状,子弹上膛,他对准了阿诺德说道。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阿诺德这句话说得他连自己都不信。
“你说谎。”
“没错,我就是说谎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R魔王顿时微妙的纠结了。
番外 致我们永远的友谊
Giotto倚在窗边,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日本这个国家很美。他们洗去了尘世的铅华,做一个平凡的人生活在这里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黑手党的腥风血雨和尸骨堆砌让他感觉到心累,那种情感上的苍白无力让他感觉到胆怯。
他是创造了彭格列的,传奇的初代首领。
后世的形象已经神化,带领着初代家族登上黑手党教父之位,拥有传奇的血统和强大的火焰。
让彭格列从民众的自卫团变成了强大的黑手党,从此屹立于巅峰之上。
Giotto听着雨月玩笑的调侃,差点被清酒的辛辣呛到,G连忙发挥左右手的用途倒上一杯浓茶。金发的男子灌了一大杯浓茶才缓过劲来。“雨月,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哪有那么伟大啊。”
“后世的彭格列还是最强。”许久不见得斯佩多也终于在这三年来第一次和他们见面,蓝发的双闪电头青年骨节分明的手上把玩着一个瓷制的酒杯,颇为愉悦的说道。
“戴蒙,先不提这个,你说你找到阿诺德了?”Giotto看着他的雾守明显消去了不少杀气的样子,连忙追问道。
“啊,在十世的时期。”斯佩多答应了一声就没再继续说下去,Giotto也知道再问下去就是个人隐私了,现在他对于阿诺德也没什么特殊的想法了,毕竟有了妻子他必须负责任,为他以后的孩子负责。
至于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没想到你这个看上去就短命的家伙,创立的家族还能延续一百多年。”似乎没有任何隔阂似的,纳克尔依旧在那里究极,蓝宝还是伸着懒腰打哈欠,G还是如此的首领控,雨月老是当老好人,斯佩多也像从前那样爱开玩笑。
只是现在少了一个人罢了。
“我就说当年你小子发什么疯,突然变成那种性格害我们都究极的吓了一大跳。”纳克尔拿着圣经一本正经道,他锤了一下斯佩多的肩膀。
肆无忌惮的开着玩笑,肆无忌惮的说着心里话,即使有小型的打打闹闹也会很快原谅。
这就是初代家族,最初的模样。
“我就说戴蒙你当时好凶哦,谁一提阿诺德就笑得好可怕。”蓝宝是那种能坐着就不站着的人,他搔了搔青绿色的头发说道。
“那你找到方法让我们都过去玩一圈了吗?”Giotto关心的是这个,他扬起温和的笑容,明显有些醉意的脸上带上一点浅浅的红色,身为意大利男人居然酒量不行,Giotto还真给找到弱点了。
和室的居酒屋里还烧着茶水,烫过的酒被温水包裹着。雨月从G的手中抢走了一块寿司塞进嘴里咀嚼,还无害的说了一声谢谢招待。
G果然炸毛了,他也打了一个酒嗝便将弓箭拿了出来,用G的弓矢开始大材小用的戳人脊梁骨。
斯佩多摇晃着杯子里的液体,温润爽滑的口感让他也忍不住称赞。“彭格列,你的夫人还真是贤惠。”
“啊,谢谢夸奖。”Giotto拢起袖子,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橙色的眼眸万分美丽。金发的男子身形修长却不健壮,骨骼偏小却有点女子的秀美。
其实这样的形容也只能看外表,可是他的力量和纤细的外表完全不符。
“戴蒙,刚才忘记说了。”Giotto端起酒杯,袖摆有些蹭到了桌面,但是金发的男子略微抬高了他漂亮的脸,大空包容的微笑仿佛三月的春光,温暖而柔和。
“欢迎回来,我们的朋友。”
G虽然有些别扭,但是略微上翘的唇角可以看出他不复原本扑克脸严肃的性格,雨月的眼睛亮了一亮,真诚的微笑沉静而安宁,纳克尔则是豪放的一饮而尽,蓝宝虽然纠结着本大人为什么要喝酒啊,但还是端了起来。
“究极的原谅你了,冬菇头。”纳克尔说道。
“没有下一次,记住了么?”G这个首领控也松口了,他红色的发很是张扬的飘散。
斯佩多仰起头,虚假的笑容早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略微无奈而柔软的情愫。“一世,我和你理念不同,也走上了不同的路,你还真的接纳我,真是天真极了,当心……”
“戴蒙,你总是有这个坏习惯,老喜欢让人把你往坏的地方想。”Giotto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禁笑了起来,然后又装模作样的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一声。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谁能比我更了解你呢。”
“当年你和我打的那一场,我还不服气呢。”斯佩多想到从前就拿出魔镜,挑衅的在Giotto面前晃荡了一下。“我除了阿诺德之外就和你没分出胜负了,来来来再比一次。”
总是用虚假的笑容掩盖自己真实心思的雾守在喝高了的时候,也和普通人一样。
“喂喂……不要啊。”
如此纯粹的友谊到底是什么时候遗失的,斯佩多已经记不清了,他知道自从他们理念不同之后,也开始渐渐的疏远,最终他实现了老友的愿望,把他从彭格列的位置上解放出来,但是同时让彭格列成为最强大的黑手党,因为斯佩多已经看出了Giotto想要毁灭他的意图。
这样的荣光是他们在这个时代存在的唯一证据,也是用无数的心血和人命堆砌起来的墙。
这样的彭格列,轰然倒塌的时候,也是他们所有的付出付之一炬的时候。
“你这么单纯的家伙,能活这么久真是幸运。”斯佩多依旧上扬着嘴角,用他惯用的语调嘲讽,而Giotto则是无奈的苦笑:“戴蒙,你又揭我伤疤。”
“我承认当时想要毁灭彭格列的想法太幼稚,果然我并不适合当首领,那孩子比我做得好多了。”Giotto也明白斯佩多当时的苦心。
“不管如何,一切都过去了。”
就像时光匆匆邮寄过的明信片,盖上了邮戳便寄到远方。传递着温暖的片段。
Giotto打开怀表,金橙色的火焰跳动着,仿佛鼓荡的脉搏。
'指环上铭刻的我们的光阴'
金发橙瞳的男子不禁轻轻微笑,挑起唇畔的时候连月光也变得温柔无比了。
阿诺德,看到没有,这里就差你一个人了呢。
我们,等你回家来。
谨此纪念我们永远的友谊。
斯佩多番外(二)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原本人称不太统一,所以改掉了,以后还是统称斯佩多,戴蒙有点怪怪的【笑】
'他从那时起,就认为,世界上没有比谎言更加漂亮的东西了。'
“赞美上帝,赐予我这样的孩子。”脸色苍白而美丽的贵妇人站在斯佩多家高高的门楣前,双手握住胸前的十字架用一种病态的语气说道。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七岁大的孩子。
那无疑是一名出生世家的贵族子弟,却始终带着有些诡异的微笑。精致的五官虽然还未长开,但是已经能够预见以后该是多么祸害。
艾伦•;斯佩多夫人牵着他的手,常年不见日光的雪白肤色似乎在隐隐发光。她海蓝色的眼眸露出近乎痴迷的情绪。
“孩子,你看,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黑暗和血红更加纯粹的颜色了。”
她仰望着贵族大门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天使塑像,连羽翼都能清晰地看清。她亲吻着洁白的大理石臂,上面刻着斯佩多的家徽,一枚金色的军章。
这无疑是富丽堂皇的贵族家庭。
“戴蒙,让这里,染上这种美丽的颜色吧。”
戴蒙•; 斯佩多对于他原先的家庭最为印象深刻的就是这段。
他的母亲唆使他将举足轻重的斯佩多贵族家庭全灭的场面。他并不是傀儡,那时愿意被当成武器利用也只是觉得十分有趣。因为从小就拥有如此奇特强大力量的他被教廷视为异端,导致被放逐。而他的母亲是一个极端的宗教狂热者,对于被上帝放逐这一事实相当无法接受。
所以也变得相当神经质。
艾伦不断对他灌输着这样的概念。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实际上有潜质做无知幻术师的人,都是疯子,他热爱谎言,反复无常。
戴蒙•; 斯佩多斯佩多家族嫡长子,七岁随母远走。
十二岁回家的那年,将全族上下进行大清洗,最终成为家主,而军官世家斯佩多也从此没落。
谎言这种东西简直是他为他量身定做的天赋。
“赞美上帝。”艾伦夫人跪坐在一片残骸和废墟中,双手抱住前任家主,也是他的丈夫的头颅,感受到冰凉的体温,她忽然笑了。
“我已您忠诚的信徒之名,请保佑他来世……”
有这代表死亡的黑桃之名的少年偏着头,手里握着细长的手杖。他微笑的无懈可击,懒散的抬了抬眼皮,手中的杖画了一个漂亮的弧。
“很棒的杰作,不是吗,我的母亲。”
他摸了摸胸前的斯佩多家徽,军章坚硬的刻纹代表着征战的荣誉和骄傲。他松了松扣子嘲讽的勾起唇角。
那样酣畅淋漓的笑,他捂着眼睛胸腔震动,饱含恶意。
“我的戴蒙,你做得棒极了。”艾伦夫人有些痴迷的望着了无生机的男子青白的脸,“这样爱着这个男人的我,有资格送他赶紧上天堂啊。”
“你简直是恶魔,我亲爱的孩子。”
艾伦赛克斯芬夫人像是诵读赞美诗一样,赞扬着她的孩子,她的恶魔之子。
“亲爱的妈妈,这样的赞美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斯佩多没有拒绝女人环抱他的手,笑着吻上了她的脸颊,艾伦夫人原本如玉的肌肤此时却染上了病态的红。
“我爱您,我的母亲。”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诠释着完美的礼仪。
“即使您想杀死我。”他从艾伦的袖口里扯出了一把匕首,锋利的口让人心凉。
“我们一家三口去天堂团聚不好吗?”
“可是我不认为您能够去天堂呢,用丈夫的生命做祭品,利用儿子当刽子手,撒旦会相当欢迎您。”
“……戴蒙。”艾伦瞪大了眼睛看着没入自己心脏的匕首,而脊背挺直的少年用沾血的手触碰她的面颊,动作蚀心的温柔。
她最后看见的,是这个世界上最轻柔而深情的笑,只是冷意已经刺骨。
“教会我说谎的,是您喔。”斯佩多抹了抹手上沾染的鲜血,温柔的抱着失去了生命的唯一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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