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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铐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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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被关进了最深层的水牢。
阿诺德听了特别想抽自己一把,居然把这件事情忘掉了。六道骸被关进最深处的水牢可就难救了,他这些日子真是太松懈了才会这样。本来想给骸一个警告别动手动脚来着,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这么叛逆的又逃了。
在阿诺德某一天打开门看到了蹲在墙角的犬和千种,如此淡定的总结道。
好歹那也算是自家的孩子,虽然黑暗无比想要统治全世界的中二病。其实还不如统治凤梨星人呢,你说对吧,凤梨王子。阿诺德无形中又吐槽了。
可是水牢的犯人可就难放出来了,有了这东西也不知道复仇者们承认不承认。阿诺德收起行囊正打算去意大利。他随手关掉网页消除痕迹,订了机票打算明天动身。
回家的云雀依旧是一身委员长制服,袖章的风纪别在袖口,可是拐子上沾染的血迹代表着他又去咬杀了。阿诺德放下杯子,看着回家的云雀随手将外套扔在沙发上。
“恭弥,明天我动身去意大利试试看把六道骸救出来。”阿诺德往咖啡里放了一颗方糖,非常自然的说道,然后挑眉看着云雀的脊背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云雀收起拐子,头都没回但是脚步明显停了下来。
阿诺德不在意的将勺子放在一边啜饮了一口,慢悠悠的说:“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云雀挺拔的背影顿了一下,回头时流光溢彩的凤眸蕴含着子夜的漆黑,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的看着阿诺德,他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只有沉默。
“恭弥,你想去救他吗?”阿诺德语气的薄凉微收,冰凉的声线像是划在他的心上似的,似乎再逼他面对现实。阿诺德曲起食指敲击着桌面。
云雀缓缓地回过身来,张口的时候却变了想说的话:“……不想。”他别过头去,抿起了唇。
“恭弥……坦诚一点不好吗。”
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小孩子啊。
阿诺德你是在是太敬业了。
阿诺德终于站起身来,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云雀柔软的头发,轻叹声在他的耳边响起。“我早看出来了你们之间不对劲,骸他喜欢你,而你……也喜欢他吧。”
'你也喜欢……六道骸吧。'
云雀的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在反复回响。云雀皱着眉想到,大概是被樱花搞晕了,他的思维也变得和凤梨同化了。
“阿诺德,你开什么玩笑。”云雀顿了顿,侧过头闭目答道。
“欠咬杀的草食动物,仅此而已。”
恭弥,傲娇也不是这么傲娇法的。
“恭弥,学着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吧,不然只有错过。”
阿诺德说完便拧开了门把,转身离去。留下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怔在原地纠结。
意大利复仇者监狱
寂静幽深的水牢里看守严密,铁质的金属门设了重重密码与机关,按理说是苍蝇也飞不进去的地带,却响起了人声。
'我的后辈啊……回应我的呼唤吧'
这个声音极为好听,连语调都和关在这里的六道骸神似。
“真是的,关久了都有错觉了么。”少年自言自语的回答道。他默默地准备去用幻术溜一圈去,顺便继续勾搭软妹子。
水牢里,被铁质的锁链束缚住全身的少年蓝色的发在水中肆意飘散,右眼被戴上了限制力量的眼罩,戴着呼吸器被监禁着,沉重的铁门内悄无声息,而少年的神情像是睡着了似的,毫无波澜。
水牢的日子太无趣,六道骸在自己制造的幻境里散着步,即使周围都是阳光明媚,可是全身还是止不住的发凉,仿佛寒透的冰水。
刺骨的痛和冰冷,几乎要掠取所有的呼吸与生命力。水牢里千篇一律的生活让他感受到了彻底的不自由和孤独感,果然是复仇者用来对付最凶恶犯人的手段。
'六道轮回的寄宿者……你是命中注定的雾,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
不是错觉,六道骸直起身子果断的下定义道。他连忙用幻术搜索那个声音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居然他们的精神力能够链接,是一个比他还强的幻术师吧。
“你是谁,KUFUFU……为何叫我后辈。”骸用幻术接上那人的精神力,因为那个人的后辈叫的他有些不爽,便语气更为恶劣了一点。他是轮回六世的男人,才不是什么后辈。
'吾名……戴蒙?斯佩多'
'彭格列初代雾守兼现任二代雾守'
“KUFUFUFU……我对黑手党没有兴趣。”六道骸很厌恶别人口中说出六道眼的名字,那是他所有力量的源泉,却是他最憎恨的东西。
被沢田纲吉打败后,他虽然有些改变却还是对彭格列这个词语相当敏感的。
'哦呀,真是令人讨厌的语气呢'
“嗯,我承认你是强者,能从百年之前凭借微弱的精神力连接上我的幻境。”骸点着下巴欣赏的说道。“你有什么目的?”
那个声音似乎有些经历过岁月的悲哀,沉稳而冷静的声线并不能听的很清楚,但是话语却打动了骸。
'我只是想找到我……走失的浮云而已'
“看来我们是同路人。”骸听了这话微笑了一下,想到自家的浮云有些莫名的幸福和满足感。即使这朵云还在天上飘着呢。“虽然我不是那种好心人,但是你的话让我稍微有了兴趣。”
“说吧,你要找的人是谁?”
'初代云守……阿诺德。'
骸听了这个名字猛地一惊,顿了一下然后才呐呐的回话道:“怎么可能,他是初代云守?”
'你见过阿诺德?'
声音似乎有些恍惚,但是其中蕴含的惊喜让人不容忽视。
“不只是见过,还很熟。”骸颇为不可思议的说道,他纤细的手指搭上额,抚开了额前的发。在幻境中他似乎还显得他的身体是自己的,不像水牢的无力。
“武器是银色的手铐,淡金色短发湖蓝色凤眼,永远是风衣搭配领带的打扮,总是严肃的个性,他就是你所说的阿诺德吧?”
'你为什么了解的这么清楚……难道?'
远在一世时期的斯佩多拿着魔镜有些咬牙切齿的想到,亲爱的~你居然在我不在的时候和别人这么亲近,看来要好好的教训你了。
某位隔着这么远还吃小辈的醋的初雾爷爷顿时产生了危机感。
“恩哼,我对你的阿诺德可是没有兴趣哟,我有自己的小麻雀呢。”骸的语气再提起他的小麻雀的时候有些荡漾,但是随即又不好了起来。“但是我把小麻雀惹毛了呢。”
'其实我也是……不过我只是小小的背叛了一下彭格列而已,顺便灭掉几个同盟比如西蒙之类的'
“我就最多想要得到彭格列的身体不成而已,完成自己的复仇毁灭所有黑手党家族。”
'可是这样,我的浮云就突然不见了,我找了三年才找到他'
远在一世时期的斯佩多有些哀怨的趴在桌子上,一位整天被他家大人压迫的下属看到了恶魔温暖幸福的微笑,顿时兵退三千里。
“可是我这么做,不但小麻雀不理我了而且还被关进了复仇者监狱的水牢。”六道骸的语气有些哀怨,他抚了抚自己的凤梨头正打算赶紧找个人附身去找小麻雀。
'骸,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斯佩多很感动,他得到了六道骸的首肯,便借助了他的力量实体幻术。那个相当他晃了晃奇特的冬菇头,眯着眼望向还在罐头里的六道骸。
“骸君,我们长得还真像啊,真是奇特的缘分呢。”
“我家的小麻雀还是你家阿诺德的儿子呢,他们长的更像。”六道骸看着那双闪电,顿时条件反射的摸摸自己的凤梨头。“我家小麻雀是最可爱的,咬杀的时候也是最迷人的。”
这家伙审美好奇特。
六道骸你没资格说他吧,那凤梨头也是红果果的大杯具。
'那当然,既然是儿子当然遗传了我家浮云的优良基因。'
戴蒙点着头说道,然后他又猛然反应过来,声音的冰冷度深深地让骸这个泡冰水惯了的家伙打了个颤。
'等等,你说……儿子?!'
他的本体在本部瞬间轰掉了一座墙,财务人员在残缺的墙根后面内牛满面的拨着算盘,冒着生命危险计算今年的彭格列收入是否足够。
'亲爱的~我们似乎该好。好。谈。谈了'
斯佩多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六道骸总觉得,他似乎把某个看戏的浮云,推进火坑了。
当冬菇与凤梨胜利会师,浮云君你们要杯具了。
骸君营救计划
阿诺德站在复仇者监狱的门口,看着铜墙铁壁的防御措施,开始对于逃狱两次的六道骸感到森森的同情。骸君你就是在这样的变态监狱中逃狱两次的吗,你真辛苦。
第一次被抓回来了,第二次虽然牺牲了自己但是还是把小犬和小千种送了出来,并且找到彭格列保护伞。话说雾守之战也要开始了,可能沢田家光已经找六道骸谈过了,不然复仇者这么长时间没有动作也不太可能。
阿诺德看着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的复仇者,很有礼貌的请他们通报监狱长。以彭格列初代云之守护者——阿诺德的身份。
大概这个复仇者等级比较低,可能不是有话语权的,所以进去通报才邀请阿诺德进复仇者监狱了。阿诺德暗暗捏紧了手铐没有放松警惕,紧绷的神经让他暗自防备着周遭的一切。
复仇者监狱很阴暗,处在一座悬崖边上,海水扑打着悬崖下的尖尖礁石,浪花却打不到坐落在上方的监狱,那里似乎永远是阴天,偶尔有成群的蝙蝠在日落时分的时候飞过去。黄昏的暮歌奏响悲哀的音符,这里蕴藏的就是黑手党绝对的禁忌,也被称作铜墙铁壁。
阿诺德跟着复仇者穿行过无尽的走廊,这里的确很像普通形式监狱的样子,走廊上的墙壁阴暗潮湿,点着中世纪的油灯,沥青似乎从很早就开始有。而复仇者的脚步很虚浮,并且让人怀疑是不是真正的人。
或者是,向外界一样被称为怪物。
阿诺德并不那么天真的认为只凭借一纸契约就能够让他们释放关在水牢里的犯人,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他们会承认手上拿着的这份契约。可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愿意试一试。
无数个平行世界就有无数种可能性,有的世界Giotto没有要来这个东西,有的世界这也不是存在于他的身上。
静静地走廊上只有脚步声,而其他的犯人则是都被隔离起来了,看不到别人的脸或者听不到别人的说话,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寂寞和空虚。
阿诺德对此不予置评。在他看来其他的犯人对他来说就是如同甲乙丙丁一样的存在,所以他只为自家的骸,仅此而已。
六道骸,云雀还等着你回家吃饭呢。
“汝此次所来为了何事?彭格列初代教父的时代已经很远了,汝又是为何出现?”复仇者监狱长看着他出示的紫色火焰怀表,复仇者对于每一代的教父都有记录,所以对于守护者的资料也详尽得多。
“我要求贵监狱释放六道骸。”
阿诺德收起怀表,眼神毫不动摇的看着监狱长。
“吾等为规则者。”监狱长沉着脸说道,他看着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彭格列守护者,略微有些惊异道。他抬起手,“六道骸为重刑犯,即使是初代彭格列来也没有用处,初代云之守护者。”
“贵监狱曾经许诺过彭格列初代一个要求吧。”
监狱长的确是从上任那里听来过,并且监狱也有存档。所以监狱长没有说话。
“这就是那份契约,含有死炎令和复仇者纹章。”阿诺德冷声说道他展开契约,却没有递到他的手上,只给他确认了一下图案。
“那是百年前的事情了,若是为了这份契约释放重刑犯,是否太过草率了?”
“我想我给你确认过了真伪,公平公正的规则者,履行规则不是你们的义务吗”
监狱长当年留下的记录已经搜索出来,而常用内部的存档也有当年的记录,看来复仇者们还真不能抵赖,不然就自砸招牌,骑虎难下了。
“他将会是彭格列的十代雾守,可以通过彭格列交涉来管制他。”在他离开日本的时候,斯贝尔比•;斯夸罗已经来了,并且撂下了会杀死纲的话。这也意味着指环战即将开始,六道骸也会作为雾之守护者。这点Reborn已经和他透露了一点,并且暗示他说服云雀。
“若是彭格列家族将作为担保人,你们是否会释放六道骸?”
阿诺德心里也没底,但是表情非常笃定,面不改色的忽悠着复仇者。
监狱长开始动摇了,他沉吟了一会道:“吾等将商议一会,毕竟滋事重大,也关系到复仇者的声誉”。
“那么,可以请人带我去探望六道骸么,我不会做什么事情。”阿诺德询问着监狱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便随着一名复仇者的脚步走到水牢的铁门前。
阿诺德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向水牢里望去。
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少年被密封在充满水的罐头里,散开的发宛如海藻一样飘扬。惨白的脸色在粼粼的水波中虚弱无比,嘴上罩着呼吸罩,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以这样悲哀的形态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完全不是那个笑的妖异而欠扁的凤梨妖怪。
若是他没有来到这里,是不是他还要在这里封存十年?
阿诺德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骸,醒着吗?”阿诺德的声音在静寂的复仇者牢狱里格外的突兀,而罐头里的凤梨也因为这样开始用幻术与他对话。
“恩,小麻雀最近如何了?”
“这是对一个特意来救你的人第一句该问的话吗。”阿诺德又好气又好笑的道,“第一句就是恭弥,算了就冲这点我放你一马。”
本来是挺想先扁他一顿的。
“阿诺德,……其实,有个人想见你。”六道骸斟酌了一下词句,道。
“恩?”阿诺德怔了一下,却看见面前由浅到深的实体幻术人影。
奇异的双闪电冬菇头,因为意大利纯血统而深邃的五官,意味不明的海蓝色眼瞳狭长而分明,这无疑是一个极为俊美的青年。精致的军章别在胸前,军服披风前几个扣子全部散开,露出白皙的脖颈,他手拿权杖轻轻松松的画了一个圈,掀动了一下唇。
'阿诺德,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戴蒙……”因为这样突兀的见面,阿诺德猝不及防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悲剧的发现自己似乎是得了失语症一样,无力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恩哼,看上去你还过得很不错嘛,少了个麻烦心情很好?连儿子都有了?'
戴蒙挑挑嘴角,眼眸中晦涩不明,一片阴郁。
'把那个女人招供出来,我要把它扔进地中海。'
'当年我看维奥莱雅就很危险了,你居然在这里更变本加厉的居然还有了儿子……我真想掐死你,亲爱的……'
“哪有女人?”阿诺德相当莫名。
'骸君说的,亲爱的,快把那个叫并盛的女人招出来,我要让她浮尸一百遍啊一百遍。'斯佩多咬牙切齿的声音阴森森的响起,他存在于一世时期的本体已经举起了小镜子。
“并盛……那是地名。”阿诺德转头望向泡在罐头里的骸,顿时想把他拖出来揍一顿。
“不关我事啊,他问小麻雀的妈妈是谁,我想他把并盛当妈一样的爱,就这么说了。”
鉴定完毕,果然欠抽。
阿诺德偏头望向还在罐头里的六道骸,虽然现在他无法显露表情,但是阿诺德咬牙切齿的想他在心里一定憋笑的很辛苦。他终于缓缓的开口,”戴蒙,恭弥是我捡来的养子。”
'……呃。'斯佩多远在一世时期,持续捶墙中。
他心里内牛满面,居然搞错了居然搞错了……
“还有,你确定骸和你没有血缘关系?”
阿诺德冲着那个如出一辙的植物头型,怀疑的问。
'不,亲爱的我对天发誓最近我都在禁欲连肉渣都没碰过'
“恩,难为你没憋出病来。”阿诺德照例的损了一句。
阿诺德默默地松了口气,然后他又突然想到,为什么要向他解释呢,对哈,他们现在还在冷战期,戴蒙可是背叛者啊。
囧,居然都忘掉了这件事,说话的语气又恢复以前了。
或许,那只是因为迁怒而已。很不像他的处事原则。
该放下的就放下,毕竟在他的身上已经过了十年。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说到这里,阿诺德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但是他还是握紧了拳。
'是我,我借助连六道骸的实体幻觉,才能和你这样面对面的说话'
'只是……'
蓝发的青年依旧笑的玩世不恭,但是海蓝色的眸子渐渐黯淡。他尝试着用手触碰阿诺德的脸颊。
毫无阻碍的穿过。
“我也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骸的声音像是从幻术中传来,他在水牢里的本体毫无动作。
“戴蒙,幻术还能坚持多久?”
'骸君的能力很强,一天是没问题的,不过以后我借助幻术还真要让骸君从复仇者出来。'斯佩多抚着下巴分析道“也许彭格列雾守的戒指能够让我实体化,我已经在寻找能够以彭格列戒指为媒介,纵向时间轴的时空跳跃办法。”
'但是,前提是拿到完整的戒指,再次将戒指解除封印状态。'
“并盛的指环战已经开始了。”阿诺德想要拍拍斯佩多的肩膀,却忘记了是幻术。在手穿过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奇特的无力感。
'当年的事情,不生气?'
斯佩多突兀的问道,他们之间相处还没有打起来大概也是因为自己是幻觉,斯佩多一直没有解释当年的事情,也是刚才他们一直没有提起的事情。
“我从未承认自己从属彭格列。”阿诺德顿了一下说道,灰金色的发在阴暗的水牢显得格外明亮和柔和,他这句话其实是变相的表达原谅了,只是他的性格永远是说不出原谅这种话来。
而斯佩多也听了出来。
“他们谈的也够久了,复仇者难道要毁约吗?”阿诺德大概也因为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别扭了,便转移了话题打算离开这里。
而复仇者便在这时出现了。
“初代雾之守护者,戴蒙•;斯佩多,初代云之守护者,阿诺德,上面已经批准,重刑犯六道骸可以释放,但是前提是两位作为见证和担保。”
“六道骸,作为彭格列十代雾守,出狱。”
那些光影的残片
骸已经被水泡了一个月,出来的时候腿部已经有些发软了,但是还没有肌肉萎缩到需要人搀扶才能行动。阿诺德将他扶起来,因为有水压所以呼吸都很费力的他呛咳了几声,阿诺德拍拍他的背部,抿紧的唇可以看出他的不爽。
“出来就好了,很快指环战就开始了。”阿诺德犹豫了一下子之后再接口道:“我知道你恨黑手党,但是还是请你帮我们赢得彭格列戒指。”
那是他回去的唯一希望。
他已经在原地驻留十年了,已经不想再等。
“若是小麻雀和你拜托的事情我当然不反对。”六道骸还是无所谓的笑容,只是听到黑手党的时候还是有些心结。并且在他知道阿诺德其实曾经也是黑手党的时候还是有些郁郁不乐的。
可是他的自由是彭格列换取的,犬和千种是彭格列保护的,所以他即使再怎么排斥也要还人情了。
在雾守战,他会漂亮的赢得胜利。
'阿诺德,我会找到办法来这个时代的'
斯佩多眼神中似乎酝酿着黑雨,海蓝色的眼瞳沉暗下来,似乎能够搅碎所有的感情和理智。他玩味的挑了一下唇,只是现在碰不到他,不然可以好好的调/教一下的。
“恭弥呢,他过得如何?”六道骸看着阿诺德优美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用干毛巾帮他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但是因为动作太过大力,骸有些嘴角猛抽的看着他似乎想把他的头皮搓下来的力度。
“喂……疼疼疼……”骸刚想回敬回去,却发现斯佩多在那里眼神非常诡异的盯着他俩看,并且深色的眼瞳中似乎酝酿着暴风雨。而手上的魔镜似乎反了一下光。
“阿诺德……不用你擦了我自己来。”骸莫名其妙的背部一抖打了一个寒颤。
吃醋的某个初代雾守太可怕了。
并盛町
阿诺德刚从意大利回来骸就正式入住他们家,当然这是建立在云雀开出天天咬杀他的条件再同意的,而阿诺德却总觉得有些发毛,因为现在斯佩多运用幻觉出现也越来越熟练了。通过骸的幻觉作为媒介,斯佩多的出现更为频繁了。
他有的时候是在他的床边笑的玩味,有的时候是在骸和恭弥打架的时候从一边突然冒出来。
而现在随着骸能力的恢复,斯佩多越来越熟练,实体幻影也非常的真实,并且能够真正实体化了。
“戴蒙,你给我从我的身上滚下来!”阿诺德勉强镇定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从腰部把他按在怀里然后啃噬自己脖颈的某只冬菇,扫在自己脖子上的发痒痒的,磨蹭过锁骨。阿诺德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一个肘击,却被及时躲闪开来。
斯佩多伸手握住了他纤细的手腕,缓缓地勾起笑容。“我不要。”
“放手,或者被铐在柱子上,选一个。”阿诺德面无表情的看着将厚脸皮诠释到极致的某只雾守。
“不,能够抱着你的时间不长了。”
“我不会跑掉。”阿诺德无奈的别开视线,可以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叹息。
该死……又心软了。阿诺德几乎要唾弃自己了。
斯佩多扳过他的下颌,轻抚着他白皙的脸颊,略尖的脸型与凤眸斜挑的神情格外的搭调,平静而缓和的容颜让他少了几分冰冷。
斯佩多扯开他的领子,将他严谨到禁欲的装扮破坏了一点,斯佩多眸色沉了沉。
“幻术还剩多长时间?”阿诺德侧过了脸问道。
“还有三十秒。”斯佩多的手臂环住阿诺德,隐藏着深渊般的眼眸深不见底。他亲吻着阿诺德修长的手的关节,一寸一寸的似乎想要记忆这种感觉。
他听到了阿诺德清晰的呼吸声。
还有二十秒。
斯佩多埋入了他的脖颈,淡金色发刮磨着脸颊的时候有些痒。滑凉如水的发从斯佩多的指尖散落下来。专属于这个人的冰凉和清淡的初雪气息蔓延开来。
还有十秒。
斯佩多亲吻着阿诺德的薄唇,干涩的唇相互摩擦着,也只是浅尝辄止的触碰。可是从这淡淡的距离中似乎能够感受到一种极为浅淡的悲哀之感。
唇齿间温暖而细微的触感,稍微温暖了彼此冰冷的温度和寒凉的心。
还有一秒。
实体幻觉渐渐在阿诺德的怀中消散,化作点点碎光掩埋在暖融融的阳光中,透明下来的身躯和清晰的触觉,像是融化的雪一般弥散在了风里。
阿诺德静静地站在窗前,任由阳光洒满全身。
此时岁月静好。
即使现在能够互相靠近互相取暖,却是跨越了百年的虚幻。怀中的轻微触感虽然非常真实,却是留不住的细砂,就像那须臾流转的流年。
倒计时的时候,阿诺德清晰地感受到了悲哀。
遥远的过去,斯佩多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感受着明媚的阳光宛如碎金散落进庭院,翩跹的雀鸟在湛蓝色的天空中划过痕迹,落叶似乎在瑟瑟细语。
指尖流过的是挽回不了的岁月。
拥抱的倒计时。
虚幻的时间。
'不过,只要能够见到你,就真的很好。'
'因为我已经孤独太久了,阿诺德。'
阿诺德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忽然轻声说道。
“你找我三年,我等你十年。”
“这很公平,戴蒙。”
相比他们,六道骸和云雀要幸福得多。骸和云雀只是固执着自己的自尊心和偏执的道路,明明方向相反却要违背自己内心的意愿走下去。
他们也许是太不成熟,所以还学不会为对方妥协。在阿诺德眼里,这两个口是心非的孩子永远是停留在八岁他捡回来的时间。
云雀的不坦诚,骸的假面下无法辨别的谎言,隐藏在孤傲外表下的却是一颗骄傲却容易孤独的心。
雾太变幻莫测,而云又太难抓住,即使是在同一片天空下,两人的距离却隐隐的存在着。其实他们想要的很简单,仅仅是那一份依赖感和满足感而已。
并不是别人所谓的热恋,或者不是恋爱这么肤浅的东西。而是能够在细水长流中细细的咀嚼品味,甘心耽溺于此,万劫不复的情感。
共同在这个世界里生存下去,直至毁灭。若是毁灭的话,就一定要死在对方之前。
或许这并不只是“喜欢”的概念。他们不适合平凡却在渴望温暖,本身就是矛盾的存在。明知自己的强大是因为孤独,却在止不住的讨厌这样的感觉。
讨厌独自一人时候,连落在身上的光芒都是暗淡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旷和苍白。
享受着追逐的乐趣,并且享受着互相对抗,作为亦敌亦友的存在。
执子之手,碧落黄泉。
遥远的初代时期
“莱维姆,二世那里你帮我对付一下,我要启程。”他双手交叠在桌上,轻佻的笑容让雾守属下第一人莫名的打了个颤。他现在的表情诡异的愉悦,舔着唇连原本上扬的语调也抛弃掉了。这种反常让这位勤勤恳恳的黑手党万分惊悚。
“还有,帮我弄到最快的船票,我要去日本。”斯佩多伸手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拿了下来,颇为不在意的吩咐道。
红木门突然又被一把长刀砍破,木屑刷拉拉的掉了下来,然后一个狰狞的脸从洞里露了出来。
“戴蒙你这个混账!又想翘班,混蛋混蛋,我已经连续帮你加班三个月了,我要休假!”
“噢噢,是雨的小鬼啊,真是不巧我又要出门探亲了。”斯佩多笑着摊了摊手,心情的愉快让他难得没有修理人,搞得雨守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他。
“今天又是七大姑八大姨家三外甥女?”
“不是,是咱们二世远在日本的表哥Giotto啊,顺便去瞧瞧你的前辈们。”斯佩多似乎在荡漾的想着该准备什么手信了。
被悲剧的爆炸声惊吓的二世看着上好的红木门默默地吃了一碗内牛满面。然后那扭曲着用愤怒之炎把自家守护者打趴下后,尽力的维持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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