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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纪-俏丫头穿越:朕的俏男妃(完结+番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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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薰笑不出来,抽出了手,轻轻地戳戳他的脑袋。
拓宇犹豫了一下,“是。”
“你说和她有一笔交易,是什么交易呀?”
拓宇眼神闪了闪,犹自轻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公主,恕拓某不能泄露。”
千薰眨眨眼,这人,事情败露了还在掩饰着,千薰服了。
不过,瞧他这模样,还真看不出南宫熙说什么拓宇喜欢她之类的。
好吧,千薰认了,拓宇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给她渡灵气,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一条后路,毕竟像白铜儿这种强大的人,怎么可能会留着没用的人在身边?
“逢春……在她的身边,不会有危险吗?”
千薰拧眉道,心仍然有一缕不安。
“放心吧,逢春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被白铜儿死死控住呢?”
逢春是个聪明人?
再聪明的人,也会有不慎失足之时,这世上,谁为圣人?
拓宇正了正身子,抿抿唇,起身斟了一杯茶,修长的玉指轻轻地夹着一浅绿茶杯,千薰感觉到极奇怪,他明明精神不足,为何不去就寝,还要喝茶提神?
“公主的气色不太好,还是去就寝吧!”
拓宇淡淡地道,好看的眉目有那么一瞬间的温柔,却又很快消失去。黑云渐渐散去,露出一轮圆月来,淡淡地给人间涂上了那么一层银色的光芒。
月光从东面斜映而入,透过了碎碎的叶子间隙,拓宇的脸就笼罩在光芒之中。
他的脸,柔和着,千薰双眸轻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拓宇不愧是心计极深的人,虽然南宫熙说他在为自己渡气,说他在乎自己,只是凭南宫熙一面之词,千薰又如何会相信?
“你的气色也不好,怎么你不去就寝?”
“我……心事繁多,入不了眠。”
男妃们的真心12
拓宇笑,千薰正欲再问,胸口却又传来一阵闷痛,丫的,现在好象不是她紧张的时候,不过刚刚醒来人的确也累了,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时间越长,她的病就越发频繁?
“公主,你怎么了?”
见千薰脸色蓦然苍白,身子不稳,拓宇连忙扶着千薰道。
“没……病又发了!”
“练术而来的病,是有史以来最难愈、也最难治的病,公主还是快快回房吧!”
拓宇说道,眉拧成一团,脸上少有的紧张。
千薰被一波更强烈的剧痛击倒,双脚一软,正欲瘫下去,拓宇一把抱住她,往房中走去。
冷汗渗出,口中蓦然一甜,有腥腥的液体流了出来!
千薰一惊,伸手去摸,只见玉指之上,竟然是刺目的血!
这个病,发展到吐血了?
拓宇也感觉到异样,往下一瞧,见千薰唇角淌血,大惊,“薰儿?你怎么了?”
在这个时候,这孩子才叫她薰儿。
千薰无力地喘息,手紧紧地揪住胸前的衣裳,仿佛要将胸口撕裂一般。
拓宇懒洋洋的表情终是褪去,抱着千薰狂奔到屋内,冰榈正在房中闲坐着,见拓宇急急入内,将千薰一放,“冰榈仙子,薰儿她……”
他喘着气,灵力少了,狂奔一会也像个老头般狂喘不已,冰榈连忙上前,一瞧千薰的样子,轻叹一声。
“这病,是越来越重了,加上这段时间她忧虑太多,心被伤也近乎碎了,心力交瘁,所以此病不能拖了,你去就寝吧,别让她担心了。”
冰榈淡淡地说道,拓宇一怔,看了床上痛苦打滚的千薰一眼,没说什么便退了下去。
她,会担心他?
怎么可能?一直以来,他可有可无呢。
拓宇退下,带着懒洋洋的表情,回到房中倒头大睡。
********
云国石王爷府。
繁华似锦,树掩琉璃瓦,高墙围宇楼。
府中的男侍乱成了一团,纷纷不断的议论声一波盖过一波。
“听说……王爷毁容了!”
————————
今天到这里结束,众么~~至于完结问题,小纪以前说过了,时间确定不了,毕竟是一边写一边连载,番外也会写一些,情节会时而改动,大家没时间的可以留着到完结再来看也可,追文的确是痛苦了点,嘻嘻。
毁容,被休1
“是呀,不单单毁容,还被废了灵术……怎么办?以后我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吧?那个什么王夫,看来对王爷也不算极好,居然还能笑出来!”
“对,可怜的王爷啊,竟然会娶了这样的一个王夫!”
纷纷不绝的议论声完全不掩饰地在石希儿的房前响起,不消多时,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白衣男子满脸冰冷地走了出来,“在这里砸什么舌根?还不快散去干活?”
走出来的人正是冷风凌,他俊目冒火,脸色铁青,虽然这些男侍不将他放在眼中,但如今却有杀气涌现,人人都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哄了一声,众人散去。
冷风凌放目而望,天一片冰蓝,房中传来了石希儿的声音。
“凌……”
冷风凌面无表情地走回房中,石希儿躺在玉床上,脸上伤痕累累,没伤着的皮肤苍白无比,但整个人已是面目全非。
冷风凌轻然一笑,坐在一侧。
看来,千薰下手真重啊!
将这个女人的面目全毁了,不过,这是她自己取来的!
本来石希儿和白铜儿勾结在一起,是冷风凌都不知道的,石希儿被白铜儿的人抬回来的时候,才隐隐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因为上次的长生珠被取出,二人的感情已裂,对于石希儿的行踪,冷风凌不关注,自然也不知道。
“凌……去……去为我杀了那个贱人!呜呜呜……凌……”
石希儿吃力地伸手去握住冷风凌的手,冰冷如雪,在这个时刻,她唯一的依靠也只有冷风凌了。
白铜儿利用完了她,自然是一脚将她踢开。
当然,白铜儿也没料到,石希儿根本可有可无。
冷风凌冷然一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杀她?石希儿,你还是醒醒吧!”
石希儿怔住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脸上的伤因睁眼的动作疼痛欲裂。
冷风凌满目冰冷,冷冷地站了起来道,“石希儿,我们已欠她太多了,你竟然还想杀她?就算我有能力杀千薰,也不可能会去的。更何况如今的薰儿,并非往日的薰儿,我自认没有这个能力。”
毁容,被休2
一字字,刺入了石希儿的心肉里。
这个男人,无情,冷漠,讽刺。
这,完全不像以前的他啊。
石希儿冷冷一笑,低低弱弱地道,“原来……你……还爱着她!冷风凌……你是不舍得杀了她吧?哈哈……贱人……你不杀?”
“贱人之道,侮辱人心,侮辱人志,踏贱其爱,不就是你这种人吗?”
冷风凌反讽刺道,“本来本王对你的容忍还是有的,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令本王失望,事到今日,本王自愿休妻,从此之后,你不再是本王王妃,本王亦不再是你的王夫!”
石希儿猛然地瞪大眼睛,脸上又是一阵剧痛。
仿佛有血渗了,她也再顾不上脸上和身上的伤,跳了起来。
“混账,你敢!”
“有何不敢?石希儿,你别仗着你是王爷——如今你已没有利用价值,白铜儿还会在乎你?更何况——本王对你,恩尽义绝!”
冷风凌轻笑一声,这个石希儿,即使回到云国,还是和府中的侍男眉来眼去,不仅仅眉来眼去,时而偷腥还不止呢。
再且,他对她,真的再也没有一点爱了。
那些可怜的爱,早在折腾中耗尽。
冷风凌本来就是一个冷傲的人,他暂时可心忍得石希儿偷腥,但却忍不了她老将他当小爷,一句话,没有了爱,什么都不是。
冷风凌从怀中掏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休书,上面有他的左手拇指印,冷冷地放到了一侧的桌上,“石王爷,好好保重!”
说罢,便转身,再也不看石希儿一眼,朝外大步走去。
石希儿心痛欲裂,虽然她还有几个男侍,床上功夫都比冷风凌好,她也暗中和他们打得火热,可是她爱的人,终究是冷风凌。
如今,在她重伤之下,冷风凌竟然要离她而去?
“本王会等你的伤好之后,再离府,好向我国有个交待,到时,与你的情义终尽,望王爷好自为之!”
冷风凌走到门口,冷冷地说道。
石希儿喉咙像被什么塞上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毁容,被休4
眼睁睁地看着冷风凌离开,石希儿眼中终于撕心裂肺的绝望——
“冷风凌……你混账……滚回来,滚……滚回来!”
外面的侍男听到了石希儿在里面的恶嚎声,对望了一眼,看来王爷和王夫已没有转好的可能,皆会心一笑,连忙走入房中去侍候石希儿。
虽然王爷已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但好歹他们在府上当一辈子侍男吧?
于是王爷府大乱,有好几个侍男不知为何得罪王爷皆被处死,只是这一手段,仍然挽留不了冷风凌。
他们的情,也终到此为止。
*******
云国皇宫。
怡心殿中,男伶舞姿诱人,各乐器奏出了欢快的曲调。
白铜儿坐在上座,倚着龙榻,淡笑地看着殿中的男伶之舞,这个皇位,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抢到手,如今是享乐的时候了,却发现身边的男人少了不少。
梵水受伤在休养,而逢春也借着身了不适未来出宴,看来那两个男人,其实是对她不满吧?
“浅浅,将长生珠和那女人的血给朕取来。”
一边的浅浅应声,折到殿后去取白铜儿要的东西。
殿两侧,皆是豪喝的女人,男人极少,除了白铜儿的皇兄皇弟二人,其他的就有两个将军,剩下的十人都是女人,王爷将军什么的,皆在下面喝酒享乐。
浅浅将“长生珠”等取来,那是一个玉盘托着的一个白色瓶子,还有一颗淡淡发光的珠子。
浅浅恭敬将玉盘放下,温顺地退到一边去。
白铜儿扫了一眼玉盘中的东西,伸手取过玉瓶,打开塞,一饮而尽。
这嗜血女人,欲取千薰的血,以求长生,长生珠更是为她所有。
活鲜鲜的血,她竟然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实是叫一侧的侍男有些惊心。
饮完,好象有什么不对劲,可是白铜儿又说不出什么来。
再取过“长生珠”,放入口中,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那是逢春身上的气息!
他没有背叛她1
白铜儿蓦然大怒!
这珠子,必定是逢春体内的仙丹吧?
混账,竟然敢用他的丹给她?竟然敢背叛了她?
白铜儿二话不说,便朝逢春的居住之地走去。
砰的一声,逢春正在床上休养,听到这一声门响,脸色微微一沉,坐了起来。
“大胆逢春,你竟然敢背叛本王?”
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一飘而入,头顶凰冠、身穿凰服的白铜儿大步走到了逢春的前面,身后跟着二黑衣卫,一扬手,将狠狠地甩逢春一个耳光。
逢春身子一震,退后,倚在床的围栏上。
“逢春从来不是你的人,何来的背叛此说?”
逢春冷冷一笑,冷眼看着白铜儿那张要气绿了的脸,“皇上要杀要剐,就请动手吧,逢春的一条贱命,留着何用?”
如今,他的血代替了千薰的交给了白铜儿,就连体内的那仙丹也代替了千薰的长生珠交给白铜儿。
只因为白铜儿过于自负,总以为逢春被她所征服,故而没有探真,没料到一服“长生珠”,才知道那是假货。
“好!好你个逢春,混账,朕不处死你,朕绝吞不下这口气!”
白铜儿桃目发出杀手,一脚踢去,将逢春踢下床。
逢春跌倒于地,额头撞到了桌柱,顿时鲜血如柱,头一阵晕眩,他的仙丹没了,就等于一个自毁仙道——所以和平凡人类也差不多。
血被放光了,力气更无几,他仿佛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他爱的女人。
薰儿——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再见她一面,临死前的心愿也就圆了。
“陛下……你身边……也有其他侍男对你不忠,你……为何不去追究呢?”
逢春用力地抬首,仰望着那正欲再踢来的白铜儿。
血滑过眼角,滴到了他墨色的衣袍上。
逢春诡异一笑,“你……怎么不去看看你的藏宝殿……乱成什么样了?”
他没有背叛她2
此言一出,白铜儿一惊,连忙大喝道,“来人,看着这贱男,没朕的命令谁也不能杀他!朕要他乖乖屈服朕的身下,再慢慢地折磨死他!”
“奴才遵命!”
二黑衣卫拱手道,白铜儿便风风火火地朝藏宝殿而去。
逢春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露出了一缕笑容,手用力地撑了起来,总算找个借口来拖一点时间——
薰儿,她会来吗?
他终是想见她一面,想告诉她,他没有背叛她。
逢春吃力地坚持不闭眼睛,只怕一闭上,就会永远醒不来了。
只是,嘴里有又甜又咸的液体淌了出来,体内的力气仿佛瞬间被什么抽离了,逢春眼前一黑,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了,便一头载倒于地,昏迷不醒。
二黑衣卫对望一眼,皆点点头,连忙半逢春扶起,其中一个黑衣卫走入了屏风之后,手一按,立刻将床移开,那是一个暗道。
二人将逢春扶入暗道,再关上,无声息地消失在房中……
*******
云国的一小镇。
一火红身影飘然地从大街上进入了一间比较显眼的客栈,进到了二楼,砰的一下踢开了门,夜色深重,已是深夜时分,男子一脸怒容,将剑用力地扔到了桌面上。
“一群饭桶!竟然一连十几日都找不到一个偌大的人!”
红衣男子火气冲天,后面的那个紫衣男子颤抖了一下,定了定神,方敢上前道,“皇上……”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果然,火着的男人都不是好惹的。
这同学便是凤苍伦同学,虽然手下已有上千嗜血杀手,这些杀手在攻击、搜索等等方面都极为突出,可是那么久了,连千薰的影子也搜不到,怎么能不火呢?
“这个……有一个杀手飞鸽传书,听说……有两个神秘人带着一个受重伤的男子从云国皇宫里逃出来。”
紫竹淡淡地道,凤苍伦眉头一扬,“男子?你的意思是说薰儿扮成男子,被那个女人掳去了?”
他没有背叛她3
“白铜儿夺了皇位后,听说多次寻找了皇妃的下落……但我们却也寻不到什么证据,但那杀手却肯定那名叫逢春的男子……”
“什么?逢春?”
凤苍伦大跳起来,“他怎么可能在云国皇宫?难道他是白铜儿的人?该死,薰儿……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一连几个月都见不着面,凤苍伦已急得疯了,身子刚刚恢复了一点,每天疯狂往肚子里填食物吃,得越多,身子就越强壮,这是紫竹教他的。
当然,大病过后,凤苍伦常常会恢复得好,如今也不例外,只不过越寻越急,脾气也越来越差了。
“是的,逢春不就是皇妃身边那个侍卫吗?”紫竹轻轻地说道,其实这消息,前几天他就收到了。
只不过顾忌着逢春和千薰的关系,才久久不敢禀报。
可是看到凤苍伦越来越急,他又怕凤苍伦急得病了,反正这一件事,迟早会被凤苍伦知道的,所以今日才决定将此消息告知凤苍伦。
凤苍伦点点头,“快,他在哪里?本王得去找他,逢春不可能不知道薰儿在哪的!”
“在云国与周国的边境一个叫梦镇的地方,可能定在那里养伤。毕竟逢春——可能对白铜儿的吸引力并不大。”
紫竹如实禀报,凤苍伦拧拧俊眉,虽然是极累了,但仍然一挥手,“准备马车,连夜赶路。”
“可是……皇上……”
“别叫本王皇上,我仍然是王爷,皇上——是那个男人的。”凤苍伦冷笑一声,虽然对二王爷并不反感,但是他擅自废了千薰,又立如意公主为后,这一着,自然是对二王爷的印象更有所不好。
凤苍伦看重的并不是皇位,他只需要千薰一个人。
可是经如此一搞,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如意如今被秘密送回了大周,却没有公开废后,按照二王爷的思路,必定是想让纪国稳定一点再公开罢。
所以,现在如意仍然算是纪国的皇后,而千薰,仍然只是一个废后。
相扶相助1
“主子……可是如今您的脸色……”
紫竹喃喃地道,凤苍伦的脸色的确极不好,再这样奔波下去,只怕又病了。
“还等何时?没听到本王的命令吗?”
凤苍伦火爆地大吼,紫竹只好抿抿唇,退下去准备马车。
在用完晚膳之后,凤苍伦等人便上了马车,匆匆朝梦镇出发。
两日之后,众人到了梦镇。
此小镇极小,极偏僻,也是一个好藏身的地方。
凤苍伦的人数众多,不消半日便寻到了逢春。
凤苍伦进入那个偏僻的小院,进入内堂房中之时,看到那脸色苍白无比、双目无神的人时,几乎不敢相信的眼前。
这就是逢春?
那个俊美明朗的男子,哪去了?
怎么成了一个近乎死亡的人?
“逢春……是你……”
凤苍伦怔怔地看着逢春,虽然之前他们是情敌,但在逢春曾救过他一命之后,那些不和早就不在心里了。虽然嘴上仍然有争吵,但那也只不过是一时这兴而已。
逢春呼吸微弱,静静地看着凤苍伦走到床前,这个男人,瘦了很多,看来寻千薰寻得极苦,而他,虽然被两个陌生人救了出来,但面临死亡,心里竟然希望凤苍伦能尽快回到了千薰的身边。
虽然有夏之白等人在身边,但凤苍伦,终究是千薰难以舍弃的男人。
“逢春,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凤苍伦拉过凳子坐下,一探他的脉象,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逢春的脉象,几乎弱得探不到了,大怒之下,将那两个守着逢春的人叫了进来。
折腾一番,才知道事情的来由。
“混账,难道你们不会施舍点灵气给他护身吗?滚!”
凤苍伦大吼一声,连忙回到床前,一搭上逢春的手,源源不断的灵力施入其的体内。
逢春暗暗吃惊,凤苍伦虽然之前和自己有过节,后来也没计较什么,可是他居然那么大方……
相扶相助2
逢春暗暗吃惊,凤苍伦虽然之前和自己有过节,后来也没计较什么,可是他居然那么大方……
如果他知道自己和薰儿有那种关系,他还会不会救他?
“凤苍伦……别……你赶快去找薰儿,她……正在等你呢!”
逢春吃力地道,灰白的脸上全是浅浅的笑意,“薰儿……其实一直想着你……”
“混账,还在说什么?快闭嘴……你死了,薰儿就会高兴吗?”
凤苍伦脸色发黑,逢春一怔,看了凤苍伦好一会,终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那张苍白的脸终是有些血色。
“紫竹,到镇上买些补血养气的补品来,他这个身子,不补上十几天,是不可能有希望的。”
凤苍伦冷着脸叫来了紫竹,紫竹看了一眼逢春,暗中震惊,以前凤苍伦极火爆,和其他男妃也合不来,没料到他居然现在变得那么好心了?
不过他的主子,紫竹终是能了解的,毕竟表现火爆,但他的心,还是软的。
“是,紫竹这就去。”
紫竹将想说的话吞了回去,本来想告诉凤苍伦,逢春和千薰的关系,但却不忍看到逢春在这个时候还受到冷落。
“真混账,你体内的仙丹没了?”
凤苍伦拧住眉,不悦地问道。
逢春虚弱地看着凤苍伦,这个赤瞳男子,到这一刻,突然感觉到他可爱了。
也许男人成熟了,其实会更可爱。
逢春摇头,“是的……”
凤苍伦见他虚弱如此,也不再多问,不悦地站起来为他拉好被子,“放心睡吧,本王在这里,你死不掉的。”
说完,人就冷冷地退了下去,虽然装得那么冷,但逢春仍然感觉到他的紧张。
他视逢春为千薰的朋友,逢春死了,她一定会很难过的,不管是什么原因,逢春仍然很感激这个男人。
银白的月光清朗洒了进来,映得床前清明一片。
逢春眨眨眼,这个脸色灰败、眼神迟钝的男子,怔怔地看着纱帐顶,不愿睡去。
哎呀夫君
如果——凤苍伦回到了千薰的身边,就算逢春活着,她,还会要他吗?
********
晨。
露珠儿在花草的叶子上缓缓滑动。
映着美丽的晨光,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四个男子默默地立在殿中,屏风后,那张大床榻上,雪白的纱帐于秋风中静静地拂动了几下,里面的女子容颜苍白,但呼吸却极为平稳。
殿中的夏之白终是忍不住朝里面走去,冰榈眉头一拧,郁闷地跟着进去。
南宫熙和拓宇对望了一眼,也静静而入。
夏之白坐到床榻边上,如玉洁净的容颜上绽出一缕担忧,他气息极不稳,脸色也比往日稍为苍白。
看到千薰能呼吸正常,倒也感觉到安慰,便露出一个温柔若春风的笑容来。
冰榈还是黑着脸,严肃又冰冷地对夏之白道,“没想到……师弟,你还是一意孤行,竟然又偷偷地将自己所有的灵力给了她,若你以后遇上强敌,又如何是好?”
夏之白连忙摇首,“师兄,在薰儿前面不能说这些!”
“不能说?你默默为她做了那么多事,难道都不能说?之白,你太懦弱,连说的勇气都没有,你如何去爱她?”
冰榈冷冷地道,夏之白一怔,却低低一笑,“师兄,你不也是一样么?”
一言已出,换来整殿沉默。
冰榈冷冷地看了夏之白一眼,拂袖离去。
夏之白轻笑出声,冰榈其实极可爱的,这一次如果不是他主动将灵力给了千薰,大概——冰榈也会付出很多吧?
拓宇懒洋洋地坐了下来,虽然他的灵力了给了千薰三分之二,可是却不像逢春一样失去了血和仙丹般虚弱,走路吃饭,还是能的。
“拓宇兄,你……没想好以后的后路吗?”
南宫熙有些郁闷,这样一来,夏之白留在千薰的身边,而他这个哎呀夫君,也只能站在一边干看着了。
拓宇看了南宫熙一眼,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没有,留在公主身边有吃有喝有住,不就行了么?”
小薰薰也不可能会嫁给你的
南宫熙一听,顿时惊讶地看着拓宇,凑到他耳边,“你……不离开小薰薰么?啧啧,小薰薰也不可能会嫁给你的。”
“哼,我这懒人,连任务都不想做,留在公主身边当个哎呀侍卫,不也很好吗?”
拓宇笑道,黑瞳闪闪发光,唇边的笑意,也变得极单纯。
南宫熙左看右看,就是不相信他。
“薰儿,你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让南宫熙和拓宇齐齐回头,只见床上的千薰已睁开眼睛正欲爬起来,被夏之白拦住了。
“别动,你得再休息一会,瞧你,脸色多不好。”
夏之白柔和地笑,千薰怔怔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却发现他的脸色有点不一样——
呃,好象缺少了往日的红润。
微微一运气,心中大惊,体内多了一股陌生的灵力,难道又是夏之白……
“夏之白,你找死吗?又将你的灵力的仙气都给我?”
千薰顿时大怒,这个给了她灵力,那个也同样给她,而逢春个又以血代她逃过了白铜儿这一关,丫的,她到底要欠人家多少?
夏之白仍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薰儿,你这身子——太虚了,若没有足够的灵力,怎么可能更快地将这心痛病治好?”
见他不怒也不被打击,千薰扭过头,眼睛一酸,眼中便蒙上了一层泪雾。
夏之白对她越好,她就越不安,他什么都可心给她,可是——可是她什么都没有了,她连一点点的温情,也不能给他啊!
“薰儿,别生气……我也不忍心看着你受苦……别气,我让仆人准备了晚膳,都是薰儿喜欢吃的东西……”
夏之白笑道,拍了拍手,立刻有下人往膳房去送来晚膳。
千薰吸了吸气,心发狠,将眼泪全逼回眼睛里,“之白……”
“别担心逢春,如今凤苍伦已在逢春的身边……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来这里了。”
什么?
凤苍伦……他在逢春的身边?
千薰猛然地看着夏之白,眼中光芒潋滟。
她无以为报
凤苍伦?
他……不是没找她了吗?
“薰儿,你太冲动了,其实凤兄一直在寻你,但可能病了一场,所以……”
病了?
千薰眨眨眼,他……没和那个如意在一起吗?怎么一直在寻她?她还以为他回纪国去了呢。
“可是,你别忘了,当初……是他立了如意为后,再说,本来我希望他和我一起归隐,皇位什么都不要,可是……可是他仍然是利用了我来夺得皇位。我对这种爱没有安全感,即使是如意从中间离,但只会显得他并不是那么爱我。”
千薰淡然一笑,正欲起来,一个人嘻嘻哈哈地扑了上来。
“小薰薰,抱抱……来,夫君大人来侍候你用晚膳。”
热闹又好色的小南宫熙,却被拓宇一拉,夏之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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