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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纪-俏丫头穿越:朕的俏男妃(完结+番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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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毫无教养的凡人
“放肆!”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冰榈恼羞成怒,本来不想理这个臭丫头,却无端端地被扯下了一块衣裙,成何体统?
他回过头,手一扬,一道光芒直刺向千薰,千薰却不闪,他能救她,自然也不会杀她。
噗……
一声轻响,千薰的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细细的血渗了出来,触目惊心。
吱吱吱……
一声怪笑,浪花一起,一只黑溜溜的东西跃上岸,千薰捂着伤口,朝那怪物看去。
那黑溜溜的东西——咳,怎么有点像企鹅?
当然,也不全部像,除了脚,其他都有点相似,千薰呆呆地看着那头偷笑的怪物,奇怪的是,这些妖兽,对她没有杀意。
哦,她怎么忘记了,这里是冰榈的地盘呢?
那怪物用爪子捂着嘴,另一只爪子欢喜地摆动着,在那里蹦来蹦去,时不时指指冰榈露出来的大腿。
冰榈的心一顿,这才想起自己被千薰扯下一块衣物。
低眸,雪白的大腿,已完全露在众“人”的眼前。
冰榈大怒,正想一掌结束千薰的生命,突然又想起什么,只得冷哼一声,手轻轻一甩,光芒飞过,待光芒消失,冰榈的衣袍又完整了。
哦,原来是幻化出来的衣物啊。
可是,幻化也有一定的硬度吧,千薰不好意思地笑笑,接触到那冰榈凌厉的目光,连忙低下头。
“千薰恳求冰榈仙子教薰儿灵术,仙术……”
千薰一脸凝重,这一次,她这会放过任何可以让自己强大起来的机会。
即使是要倚靠着人。
即使,没有了尊严。
她,也不愿意再让其他人来左右自己的命运!
冰榈一脸冷漠,雪纱轻扬,可是就是看不到他的容颜。
千薰抬起头,直视那双清澈的眸子。
“一个毫无教养的凡人,有什么资格让本尊教予灵术,法术?”
冰榈冷冷地开口了,千薰怔了一怔。
心跳蓦然加快
刚刚诚恳的脸色,也缓缓地沉了下去。
经历了生死劫,她的心,都是苍凉的。
能屈能伸,固然不错,可是她并不相信,这个仙男,仅仅是举手之劳地救了她。
“那么仙子救了千薰,又出于何种目的?千薰亦不相信,仙子是慈善之人,虽然称为仙子,但却对一个凡人摆起了高高的架子。若你要我的命,就取去,不要,我们就来谈交易!”
千薰冷冷地说道,站了起来,也不跪了。
反正,这个人,一定会和自己交易的。
冰榈脸微微一变,瞪了一边还在偷笑的怪物一眼。
“好,若你在此岛最高的地方,将那枝白色的花摘下给本尊,本尊就教你。”
千薰一怔,此岛最高的地方?
回头望去,果然见大殿是倚着一处高峰而起的。
“哎呀,你怎么将殿起在山后,要知道,打雷的时候,多危险啊!”千薰夸张地抽抽气,却令冰榈更不悦。
“你到底去不去?”
冰冷的口气,不耐烦的声音,架子好大!
千薰连忙点头,“去,去!”
她二话都没说,连忙掉头就朝那最高的地方跑去。
她要的一切,就在眼前。
只要能摘到那株白色的花。
当然,千薰也知道,冰榈给她的考验,那株花,一定不容易摘的。
只不过,为了自己能学一点东西,她又怎么能放弃任何机会呢?
千薰小跑着过去,青石路在殿的百里处已成为了黄泥路,落叶层层,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腐败之气。
山看起来不高,但要爬起来,却许久都爬不到半山中。
千薰喘着口气,虽然身子康复得差不多,额头还是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心跳蓦然加快。
这大概是许久不运动的缘故吧?
古代女子甚是娇弱,走几步路都累得要命,但在这里呀,千薰的身子算不错了。
眼前,有一亭子,里面有简单的一石桌,三只凳,千薰走到亭里,打算休息一会再上去。
急坠而下!
亭子名为:临风亭。
呵,这名字,跟盛薰殿的临水亭,多相似。
倚在栏杆边上,千薰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空气有花香,果香,一路上来,就看到果树花树汗满眼,就是不知道这些果,是不是也属于仙果。
远眼望去,那大殿被雾绕着,极为不真实。
海,蓝蓝的,远远的,看不到边。
千薰怔了怔,淡出了几缕笑,这个惟仙岛也只得她、小龙和冰榈三人,的确是极寂静。
却也恰恰如她所愿。
这一段时间,她希望静心休养,能学点灵术,是最好的。
如此想着,心却蓦然一痛。
千薰不由得闷哼一声,捂着胸,刚刚被冰榈所伤的手臂已止了血,那伤极浅,只不过皮肉之痛。
可是这心痛,又为何而来?
头也晕乎乎的,天地都像倒置了过来。
千薰手脚无力,身子被风一吹,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她大惊,连忙抓紧栏杆,查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身子剧烈一晃,千薰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整个人向下面急坠而下!
千薰还没等到坠落地面,眼前一黑,巨痛袭来,就这样晕迷了过去……
一双手,轻轻地在下面伸出,接住了急坠而下的千薰……
*****
足足三个月,各男妃都用各手段,去搜寻千薰的下落。
可惜,无人寻到。
“哎,小薰薰,你在哪里呀……看来,凤苍伦是骗我们的!”
云来客栈里,南宫熙一脸泄气。
逢春坐在那里,脸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
一抹忧伤掠过他的瞳,垂下眼帘,借酒消愁。
慕容辰哲的人也在找千薰,毕竟众男妃一下子离开了皇宫,慕容辰哲的眼线多多少少也会知道一些什么的。
“公主还活着。”拓宇冷冷地说道。
梵水倚在床上,绿色的瞳,闪着暗光。
三个月来,四人都瘦了一大圈,但凭着几人之力,都寻不到,倒也没办法了。
小逢春,你去哪呀4
“凤苍伦那边……有什么消息?”
“没有,他同样寻不到。”梵水郁闷地说道。
逢春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才不相信这个多情种会喜欢千薰,会真心地去寻她。
这梵水,绝对还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如冷风凌一样隐藏得深深的。
逢春脸色冷冽,突然放下了酒杯,一声不哼地朝外面走去。
“小逢春,你去哪呀?”
南宫熙见状,连忙跟了出去。
外面,星斗闪闪,夜空无云,明月高照,深秋了,风起冷意来,寂寞花样红。
“别跟来!”
逢春冷冷地看了一眼后面的拓宇和南宫熙,那个拓宇是有杀他之心,一路上想找机会,都被逢春化解了。
这一次,逢春也没有耐心跟拓宇兜兜转转了。
更没有指望他们的力量,去寻找出千薰来。
他们一个个对千薰不忠,而逢春,是被人教唆才会如此,于是身影一闪,一下子消失众人的眼前。
南宫熙怔了怔,狠狠地跺了跺脚,“该死的,那臭蛇,竟然分开行动了?”
“我们分开吧,这样,谁先找到公主,公主就是谁的!”
房中传来了梵水的声音,南宫熙和拓宇一怔,想了想,云洛和夏之白都已不在这里了,冷风凌更是不在,他们还没有时间去找冷风凌算账。
因为他们知道,千薰不会是冷风凌带走的。
那家伙,只要千薰的长生珠!
梵水的话一落,南宫熙嘻嘻一笑,立马冲下楼去。
虽然他是被弃的太子,但是怎么也有一些人力的。
梵水看着拓宇和南宫熙的背影,脸上绽出了一缕淡淡的笑意,他,才不愿意和众人分享公主的消息呢!
******
周国偏僻的山间小路上,黄尘滚滚,一匹快马飞快地穿过了山路,留下了那飞扬的尘土。
前面乃有一间小茶店,用木搭成的小棚,在这里向路过的人讨几个水钱罢。
马上的人一勒马绳,马儿嘶鸣,飞身一跃,跳下了马背,将马系到了一边的树杆上。
成亲?
“洛儿回来了?”
那个卖茶的老婆婆探出头来,看到了那人取下了斗笠,一张满是尘泥的脸,老婆婆高兴地笑了起来。
“是的,云婆婆。”
来人淡淡地道,正是云洛。
他将斗笠放到一边,坐到一边去,老婆婆欢喜地端来了茶和包子。
“你呀,那么久都没一封书信,婆婆很担心呢。宫主好几次发出飞鸽,说都没你的消息呢!”
老婆婆笑得脸如一朵菊花绽放。
“婆婆,云洛不是回来了么?”
云洛淡淡一笑,他在皇宫里,根本没有笑过。
“那也好,那也好,不过……你不会还想去找那个什么公主吧?”
老婆婆笑道,虽然她老了,但年轻时还是云桃宫里的人。
里面的事,也知道一二,对于云洛,她的亲孙子,自然是特别关注的。
“婆婆放心,云洛回来是陪婆婆的。”
云洛淡淡地笑,那个木讷的家伙,原来还会笑,还会有那么一张温和的脸。
只是,眼底里,掠过一缕不知名的光芒。
老婆婆用锦布擦了擦没有灰尘的桌子,又往里面端出了一盘香喷喷的烧肉。
孙子别离多时,她天天等着云洛回来,现在终于等到了。
“对了,云洛啊,宫主说,你回来就让宫衣和你一起成亲了,这门婚事定下了那么久,该让婆婆抱抱孙子喽!”
云婆婆又想起了什么,那双浑浊的眼一下子亮了起来。
云洛微微一怔,成亲?
“这……她今年不是才十五吗?还未及笈。”
云洛淡淡地说道,低头饮了一口茶,再咬上一口包子,亲情的味道让他轻皱的眉松散开来。
“云洛啊,衣儿也等得不及了,你离开了那么久,都有几年没见过她了吧?只怕夜长梦多,毕竟衣儿在宫中也极受其他男弟子的欢迎,婆婆这一次就为你们主持婚礼,趁早将衣儿娶过来,等她及笈再圆房,不是一样么?”
云婆婆笑道,她孤身一人将云洛拉扯大,就盼着孙子娶上媳妇的那天呢。
及笈?
那女人,早就死了
云洛脑海里闪过了什么,手颤抖了一下,终是平息了下来。
婆婆乃是云桃宫的“退休人员”,怎么会看不出云洛的心思呢。
“那位公主,可真的死了?就算她在,婆婆也不会让你娶那个淫荡女人的!”
云婆婆的脸黑了下来,重重地放下盛粥的勺子。
云洛皱皱眉,“谁说我要娶她了?那女人,早就死了。”
云婆婆脸色才缓了一下,那个女人真的死了么?
不过,这些对于婆婆而言,都不重要。
烈日似火,都是深秋了,竟然还有那么狂烈的阳光。
******
“皇子,这里就是周国的边境了,还是没有公主的消息。”
周国边境,沙漠连绵,狂风呼啸,那些金黄色的沙丘展现于艳阳之下,沙漠上,留着行人深深的足迹。
四个月了,他的鬓发有些霜白。
风沙无情,年纪轻轻的他,有了细小的皱纹。
却,仍然影响不到他的俊美与刚烈。
只是,那惟仙岛又是怎么是凡人能去的地方呢?
“这里,也没有吗?”
凤苍伦立在那片大沙漠之中,眼神有些迷惘,连皇叔这最精英的五千人,竟然都寻不到千薰。
这五千人中,有灵术高明的灵术师,也有妖人,本领各为通天,几乎在这平凡的世间也觅不到,可是他们却找不到一个人的下落。
凤苍伦皱皱眉,当日他脱下了那个替身的背后的衣袍,并没有他所熟悉的那枚荷花胎记。
所以,凤苍伦肯定那不是真的千薰,但他亦有私心,怎么容得那些对千薰心怀不轨之人,去得知她的消息,去寻她呢?
不过,消息好象被梵水等人截到了,至少,他们已各分各行,去寻找千薰。
那个救了千薰的人,又是谁?
不可能是冷风凌,在寻找的过程中,凤苍伦亦派人去真国查探过,冷风凌的身边没有千薰的痕迹。
“皇子,我们如何是好?”紫竹眉头拧了起来,已四个月,凤苍伦竟然每天只就寝一两个时辰,其他的时间都在发疯地寻找着千薰。
心中惆怅无比
于紫竹而言,他是无法理解这一份情的。
毕竟不是当局者,人人都感觉到为情所困之人,是最愚蠢的。
“继续找!”凤苍伦那干得裂开的唇缓缓地吐出了这个字。
他,其实可以高枕无忧地留于客栈中,让这几千嗜血侍去寻找千薰的下落。
只是,有些事,得亲力亲为,这才放心。
“可是……那么久了,并且又……公主可能已不在了。”紫竹淡淡地说道,凤苍伦的心一躁,红发飞舞,狠狠地回过头瞪了紫竹一眼,眼神凌厉。
如同一只愤怒的苍鹰,紧紧地盯住自己的敌人。
紫竹心中一骇,退了一步。
却还是勇敢地迎着凤苍伦那双赤瞳,脸上带着一缕淡淡的讽刺,“你早知道千薰不是平凡女子,她的肉,可使人长生不老,所以你……”
“放肆!轮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凤苍伦手一扬,狠狠地甩了紫竹一个耳光。
这是他,第一次打紫竹。
这个一直随于他身边的紫竹,一向乖巧听话。
如今,出言不逊,他才怒起来。
凤苍伦——他承认自己曾动过那样的心思。
他想救活母妃,可是母妃已逝,再重生,父皇不也是一样让她伤心么?
加上对千薰,的确已有感情,怎么忍以那种目的去接近她,爱她,关怀她?
“别侮辱了本王对薰儿的感情,下不为例,否则——”
凤苍伦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紫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无比,委屈地垂下眸,“属下……遵命。”
凤苍伦一甩衣袖,大步地往回走,“去明国!”
风掀起了那团火色的衣袍,如一团赤云随风飘去,后面怔住的嗜血侍卫对望了一眼,他们听王爷的吩咐一直跟随着凤苍伦,如今得知他为了一个女子而拼命,不由得心有不甘。
但,他毕竟现在算是自己的少主,也只能只随尊令。
凤苍伦一跃上马儿,回首,黄沙滚滚,不见伊人,心中惆怅无比。
是生,还是死……
她,到底在哪里?
是生,还是死……
不……她还活着,他能感应到的!
凤苍伦想到此,一甩马鞭,马儿突然高鸣,朝前面的那片绿野飞奔而去了。
后面的沙漠,越来越远……
紫竹默默地骑上车,跟着凤苍伦一道而去。
*****
“梵水,你当真愿意以一千两黄金来交换公主的消息?”
云桃宫,桃花盛开。
一个女子蒙着面纱,冷冷地说道。
梵水立于一边,邪恶一笑,“宫主,难道你不舍得梵水为了另一个女子倾尽锦囊?”
女子冰冷一笑,眼底闪过一抹残忍的光芒。
犹豫了片刻,终于点点头,“好,本宫允了!”
女人捧起白玉樽,轻轻饮了一口桃花酒,“一千两黄金,没料到那痴傻公主,居然亦值得那么多银子,你放心,本宫会派出人去搜寻她的下落,两个月之内,给你线索,若是一无所获,一千两归你。”
云桃宫做事,向来银子分得很清。
如果办不到,绝对不会收雇主的一铜钱。
梵水欣然点头,唇边仍然挂着一缕讽刺的邪恶之笑,招牌的笑,仿佛永远都不会消退。
“谢宫主。”
“哼,跟本宫那么客气,上来侍候本宫吧!”
女人拉下了面纱,露出了一张艳美的脸蛋来。
梵水一怔,绿瞳中闪过一缕不情愿,但自从离开了皇宫,他就一直没碰过女人了。
于是上前,挤到女宫主的座上,宫主淡淡一笑,如艳花绽放,双手熟悉地攀上梵水的脖子上,凑上去就狠狠地蹂躏着他的唇。
梵水不甘示弱,反将一下,充满了侵略气息的味道,扩散在他们的身边。
“梵水,快点,纸儿好想要……”
云桃宫宫主,一纸,云国人氏,连名字都那么奇怪,云桃宫整整五万人,都归于她一人手下。
其能力不是一般人可窥视。
当然,在各方面,也要赢于男子前面。
就由她生死自然吧
可是,她却极喜欢梵水强势,和其他男人亲热的时候,倒是她来强。
梵水,天生带着邪恶的气息。
一纸的手欲去解他的腰带,梵水的眼前,蓦然闪过了千薰那张甜甜笑意的脸儿来。
手一滞,却仍然往一纸的衣裙里探去。
要知道,男人天生好色的本性,并不会因为某个所爱慕的女子而改变。
不要相信任何童话、小说里的种马男,为了一个爱人,舍弃了整片森林。
如果你相信了,那么,也只是替女主去幻想一个完美男人而已。
*****
惟仙岛。
留香殿。
紫色的薰烟袅袅而起,夹着白雾,迷人而恬静。
白色纱帐挂了起来,床上的女子呢喃不断,紧拧的双眉,额头渗出的珍珠大小的冷汗,痛苦的神色涨满了那张绝色的小脸。
床榻前,明显多了一个白衣男子,不过和冰榈仙子一般,脸蒙白纱,眉间尽是焦急之意。
小龙静静地坐在床边,乌黑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千薰的小脸。
她的脸,惨白无色。
“榈,她到底如何了?”
一边的陌生男子急急地问道,“若不是师父告知薰儿在此,我亦不知道,她……她不是被你治好了吗?为何还会变成这样?”
男子激动地抓住冰榈的双手,冰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抽回手,走到一边坐下,仿佛要休息一会。
“她的伤的确是好了。但是……以前被花仙封禁于体内的法力因被此重创而如今乱作一团。”
冰榈简短地说道。
白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
“你是说,紫花仙曾给过她灵力?”
“的确如此,当长生珠被娶出之后,紫仙子才要求我来救她的,但当时她体内的灵力被封印,所以没有爆出。若我迟了一步,只怕她重生,都没法了……”
“当时,她的魂魄……可是已散了?”
白衣男子犹豫地问道。
“正是,如今她的灵力冲破了封印,所以……才致使气息如此缭乱。”冰榈淡淡地说道,“这一次,就由她生死自然吧,本尊已救了她一次了。”
小龙不喜欢你
白衣男子猛然地抬起头,双目流光,折射着冰冷和讽刺,“你,当真那么狠心?”
“正是,我欠她的,已还清了。”
冰榈说完,一甩衣袖就大步地踏出了内殿。
小龙静静地看着千薰,仿佛一点也听不到他们的话。
“姐姐,你醒醒呀,你不是说过……呜呜,要和小龙在一起的……”小龙突然说话了,一手搓搓千薰那冰冷又苍白的脸,她的汗不住地流了下来。
小龙整个小人儿也攀到了她跟前,用衣袖为其抹汗。
“小龙,你出去吧,我来救姐姐。”白衣少年喟叹一声,抱开了小龙,小龙怔了怔,咬着唇低着头走了出去。
他的能力那么小,救不了那位漂亮的姐姐呀。
“灵气乱了……封印解了,等先稳灵气,打通脉道,这才行。”
少年自言自语道。
他缓缓地解开了千薰的衣物。
玲珑曲线,刹那呈现于他的眼前。
双颊一烫,少年不由得咳了咳,提示清醒一些,方可顺利为千薰将气息调好。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女子幽幽的芳香。
以及,窗外那些繁花的气息。
艳阳渐渐西斜。
外面的小龙坐在秋千上,而冰榈却没有去海边,而是立在花坛之前,百花齐放,鸟蝶翩飞,一切都安静得无可言。
小龙第一次没有上前去缠住冰榈。
冰榈回身,见他鼓着小小的腮,坐在秋千一动不动的,双眸垂了下来,看着地上,一言不发。
“小龙,你在生哥哥的气?”
冰榈走过去,拉住他那双白嫩的小手道。
小龙撇撇嘴,“哥哥坏,不救姐姐,小龙不喜欢你。”
冰榈脸色微微一变,轻轻地抚着他的发,“小龙,你还小,你不懂……”
“救人不分贵贱,这是哥哥曾教小龙的。”
小龙咻的一下,扭过头去。
冰榈眼底有了些笑意,“傻孩子,姐姐自然有人救活,那是……那个人的责任,也只有这样,姐姐……和那个人才有可能。”
你是……谁
“什么可能?”
小龙好奇地回过头,惊讶地问。
冰榈笑而不言。
小龙太小,他不懂的。
不懂真正的男女之爱,只有纯洁的喜欢的讨厌而已。
*****
千薰觉得自己仿佛被置于大海之中。
飘飘浮浮,疼痛的气息如热浪般翻滚着,推得她的心儿一上一下,仿佛接近了死亡,又仿佛,一下子从死门关那里飘了回来。
她到底怎么了?
耳边,有轻柔的声音,有些熟悉,是冰榈吗?
在此岛,能救她的,也只有那个冰榈了。
迷迷糊糊中,千薰猛然地用力地睁开眼睛。
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眸子,带着惊喜和期盼,不是冰榈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冰的。
这一双,清澈温柔。
并且,此少年的发,竟然为银色,千薰不由得有些不悦,这个男人,让她想起了那个冷风凌。
“你是……谁?”
千薰欲坐起来,那人连忙按住她,并没有说话。
“是你救了我?你不会说话?”千薰皱皱眉,身体的疼痛已渐渐消失,神智也清醒了起来,只是全身的力气,已像在哪里流掉了一般。
低眸,却见自己光着身子。
千薰冷冷地扯过被子,掩饰住所有的春光。
“谢谢你救了我。”
千薰淡淡地说道,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双含情脉脉的眸。
这个少年,不是那个冰榈。
可是他,又是谁?
“师弟,可好了?”外面传来了冰榈的声音,那少年没有说话,便有人掀开珠帘轻步而入。
“姐姐可醒了?”小龙欢喜的声音传来,千薰紧紧地裹着丝被,睁开眼睛,朝那已扑到床边的小龙轻轻一笑。
“是的,姐姐醒了……”
“师弟……你的发……”冰榈的脚步止在那里,刚刚那个墨发少年,只不过一场解救,墨发眨眼变为华发,令得冰榈也不得不陷入震惊之中。
激动而略起红晕
华发少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往下说。
千薰显然也听到了,坐了起来,竟然一时忘记了自己还是光着身子,瞬间,小龙惊叫一声,千薰顿时惊醒,连忙拉起被子捂住身子,额头渗出了冷汗。
虽然有着现代的思想,但是,也不是随便让其他男人看自己的身体的。
小龙双脸涨红,冰榈和那华发少年也如此,都齐齐侧过头去。
千薰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千薰虽然是凡人,但是也希望你们将真正的目的告诉我,别到时候,反目成仇,我更会不择手段,毁了你们想要的!”
千薰冷然说道,眸光冰冷,如同一个冰海一般。
她宁愿一死,也不想再让别人摆弄。
死,又何惧?
人,短短几十年年华,到头来,谁不是黄土一杯?
冰榈脸色微微一变,虽然千薰看不到他的脸,却感觉到那眸光里的波动。
“师弟如此为你,华了墨发,你竟然敢如此对他?”
冰榈冷冷地说道,小龙在一边不知所措地拉住千薰的手,“姐姐……这位哥哥,刚刚是墨发……”
千薰脸色微微一沉,连一个孩子都在怪她?
若没那大劫,她又怎么会如此提防众人呢?
“谢谢公子华发之恩,有什么需要,尽可和薰儿说了就是了。无须遮遮掩掩,我最讨厌的是戴着虚伪面具的人,你们好心救我,自然是有你们的目的。”
千薰冷冷一笑,扫了那华发公子一眼,重新躺了下来。
玉颊因刚刚的激动而略起红晕,但千薰的眸光,仍然是那么冰冷。
华发男子看了她一眼,拉着冰榈往外走,冰榈眼底滋生冷绝之意,却任着少年将他拉出去。
到了殿外,少年才松了一口气。
“别让她知道我是谁,这华发,也许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罢!”
少年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他刚刚为千薰花尽了心血,如今只剩下走路说话的力气了。
“你为了她,全部浪费了自己的真气?”
你……就没一点私心
冰榈冷冷地说道,“她不会感激你,你看到了。”
“我不需要她的感激,这是我……应该做的。”
少年说道,笑了起来。
是他不小心,才会令她如此。
真不该,不该听其他人的话,更不应该对冷风凌没有加强防备。
“她是个精灵的女子,她会知道你是谁的。”冰榈冷冷地说道,伸手折了一枝花,“花开堪折方须折,莫待无花空拍枝。”
冰榈淡淡地说道了后面的两句话,少年的心猛然一震,星眸垂下,令冰榈看不到他的一点眼神。
但从那神态,也知道他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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