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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校园第一商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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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和占有。
身体的温度在骤然上升,薄薄的丝质睡衣,此刻在灯光下影影绰绰,如仙女般,透着优雅和性感,无时不刻不在勾引他。
成泽傲拥住她,手臂的力度在不断收缩,那种内心的空虚感,急切想被填满。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疯掉,被折磨的滋味儿,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性。
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夹着一丝烟草味儿,她不但不讨厌,反而觉得阳刚气十足。紧贴的胸口,能感觉到剧烈跳动的心跳,说实话,其实她也很激动,但又不得不忍着心中的那份悸动,支撑着即将溃败的理智。
“成泽傲…快放开我…一会儿该被人发现了…”
她的声音变的有些空虚,仿佛从天边传来,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嘴巴在动,心底被欲*望填满,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总之,手脚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任由男人带进后车座。
男人欺上身来,性感的嗓音中夹着迷人之色,“跟我回去,嗯?”
就算他想要她,但,他们的第一次,他想好好的做,不想就这么屈于这么小的空间内,他要好好的对她。
“…不行,我就这么离开,他们一定会有所发觉,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能再世为人已经不易,她想做的,就是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自然是不能让他们伤心的。
“丫头,你想要吗?”
成泽傲看着她绯色的小脸,眼底飘过一丝得意的笑,这岁数,其实已经完全可以接纳他了,只是他不忍心而已。
他只想好好的爱她,所以他忍着,等她点头的那天。
她声如细蚊的嗯了一声,然后将脸别开,露出的肌肤,像点了胭脂般,红通通的。不敢看他,毕竟未经人事,有些事情虽然心里明白,可真到做的时候,还是不敢面对。
头顶压下来的身体,将细弱的光线挡住,她只觉得眼前一暗,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耳边,却传来肆无忌惮的调笑声,带着捉弄和戏谑。
她陡然睁开眼,入目的,是男人邪肆狂妄的脸,以及阴魅性感的视线。她忽然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抡起拳头就捶向男人宽阔的胸膛,脸上的绯红漫延全身,既气愤又羞愧,觉得刚才自己一定很丢脸。
成泽傲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拳头,眼底的神色有些迷离,却还是理智居多,“丫头,真想来啊?”
饶是心里再有多想,现在也不能说了,否则,当她是什么?这辈子还不要被这男人给笑死?所以,她拼命摇头,仿佛要将刚才的丢脸与羞愧全数甩掉。长发在身下变的凌乱,却也娇美妖娆。
男人食指绕着她耳边的一缕长发,慢慢把玩,“咱不急,慢慢来,会有满足你的那天,啊?”
脸已经挂不住了,再经男人这么一说,更加觉得无地自容。朝阳一把推开他,故意将发丝垂下来,挡住涨红的脸颊,她整理了一下睡衣,作势要下车。
成泽傲却一把拉住她,将她再一次禁锢在自己怀里,呢喃的嗓音中充满了浓浓的不舍,“不要走,留在车上陪我。”
“你欺负我,我不想跟你玩儿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男人却嗤嗤笑了两声,将下巴抵在她肩上,轻声说道,“我没欺负你,我那是疼你,笨蛋。”
“那我也得回去了,明天就开学了,你想让我第一天就肿着眼睛上学啊?”
男人松了松手腕,看了一眼腕表,没想到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自己也该回去补觉,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处理。
他主动打开车门,眼底噙着笑,“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你自己注意保护自己,明白吗?”
身体一怔,犹记得那次他去美国的情景,小手情不自禁地反握住他,紧张地眼神,将心里所有的担忧全数泄露出来,“去哪儿?国外?”
“不是,是j市,”他的手很大,将她小手整个包裹住,尾戒滑过她娇嫩的皮肤,带着丝丝凉意,“放心,我会平安回来。”
有了这句承诺,她心安了不少。回到楼上,刚打开门,恰好遇到顾红英开门出来,诧异地看着她从外面回来,“去哪儿了,这么晚?”
这时窗外传来发动机的声音,以及渐渐远离的汽车轰鸣声。有一种被‘捉*在床’的感觉,她不自然地摇了下手机,撒谎不打草稿,“哦,我在阳台上玩儿手机,不小心把手机掉了下去,刚才出去捡回来。”
顾红英半信半疑,却也不再追问,“抓紧去睡觉吧,明天就开学了,别再玩了。”
逃野似地钻进卧室,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全是那道熟悉的薄荷香味儿,以及强烈的阳刚之气。
……
开学的第一天,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做,除了打扫卫生,以及班主任的废话连篇,总结起来也就一件事儿,发新书,然后回家沉淀一下暑假被玩儿疯的心情,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学习压力。
随着班主任的一声解散,所有人都舒了口气,收拾课桌,将新书放好,朝阳推开凳子,准备向外走去。
感觉到背后的炽热目光,她故意加快脚步,只是还没走远,便被叫住,“朝阳,等等我。”
成绍洋追上来,高大的身体在斜阳下被肆意拉长,失去了酒精,他恢复成一惯的温文而雅的姿态,脸上的笑容带着明媚和一丝羞愧。
“上次的事儿…真是对不起啊。”
虽然当时喝醉了,但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他还犹然记得,说到底,他还是不希望她看扁自己。
“都过去了,我没放心上。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还有约,先走了。”
成绍洋却先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我送你。”
“不用。”
碍于学校人多,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绕过他,向校门走去。
按照之前她与成泽傲商量好的,适当的提醒周婉晴,因此,晚上五点,她约了周婉晴去茗间咖啡馆见面。
两人几乎同时到的,周婉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越加趁得她学识渊博有魅力。
她开门见山地说,“婉晴,你和曙光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她脸上带着自然流露的笑,周婉晴只以为是聊家常,便笑容满面地说道,“就是在幸福家园的售楼处认识的,我当时是去买房,而他当时恰巧也在现场,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做房产的,然后就认识了。”
她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小女人的幸福感,看样子,他们两个应该在谈恋爱。周婉晴虽然知道他们和曙光认识,但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层层关系,更不知道曙光是朝阳旗下公司的总经理。
说实话,这些事情没人去刻意隐瞒,却因为所有人的默认和心知肚明,以至于,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这层关系,但己经为时已晚。
“你们…在恋爱?”
周婉晴先是一愣,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会说的这么直白,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我们打算过两年就结婚。”
“婉晴,你有没有想过…曙光,他也许不适合你?”
周婉晴明显有些不高兴,蹙起的眉头,满含探究,“阳阳,当初你和泽少有矛盾的时候,我可以一直极力撮合的,曙光这人怎么样,我比你了解他,我是心理医生,你别忘了。”
话既已说到这份上,她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谎称自己是开玩笑。所谓当局者迷,周婉晴只知道自己是医生,却忘了,医生是没办法给自己治病的,就像算命先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算出自己的命数,是一个道理。
从茗间咖啡馆出来以后,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肚子饿的不行,随便找了一家饭店,准备把晚餐解决后再回去。
坐在二楼窗边,无意间望下去,看见曙光打开车门,笑着邀请周婉晴座进去,那样的绅士风度,真不像是装不出来的。
或许他们都错了,曙光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只不过有一个高官的朋友也不一定。就像周婉晴说的那样,她是心理医生,没人比她看的明白。
……
趁着成泽傲不在的这段时间,凭借着前世的工作经验,她把置信网络公司一步步推上正轨。
其实前世的她,在上大学的时候,选的是文科类的经贸专业,但是到后来,自己发现原来喜欢的是理工科类,所以她又自学了建筑学和电子信息工程学,并且在哈佛功读,获得了双博士学位。
置信网络公司,刚开业的时候请了十几个高材生,当初花费了不少功夫,毕竟那个年代的大学生不多,而且学信息技术类的,那更是少之又少。记忆中,直到二十一跨世纪之后,由于网络发展速迅,需要的高材生也是日益增多,这才疯涌了一批电子潮热,以至于到后来演变成僧多粥少的局面。
置信网络公司暂时交由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名叫程飞的高材生管理。两人一道研究建立网站的事儿,直到晚上七点多钟才停止讨论。
看着面前帅气又年轻,而且干劲儿十足的小伙子,很有一种当年她刚出来创业时候的风采,心里多少有些悸动,当然,只是纯粹的怀念过去,就像当初她怀念现在,是一样的道理。
研究了这么长时间,两人都已经饥肠辘辘,朝阳决定请他吃饭。两人一起走进一家不大不小的餐馆,点了一桌子菜,中间,还喝了几杯酒,颇有一点相见恨晚的味道。
头晕乎乎的,她自认为酒量还不至于这么差,然而,事实告诉她,一定是有人在酒里动了手脚!可是碰过酒的,就只有服务员和程飞。
但程飞早已经不醒人事,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两腮通红,看样子,也中招了。
头重脚轻,就像地震一样,眼前的东西开始旋转晃动,她想走出去喊服务员,但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手机也掏不出来。
她趴在桌上,用意志力强撑着身体不要倒下,然而,药物的作用强烈而有效,且效果正在一步步发挥。这个时候,心里有一丝害怕,不知道对方出于何种目的,这种被人下药的感觉,让她心里除了愤怒就是愤慨,心想,千万别落到她手里,否则,她一定会让他们好看!
眼皮沉重闭上的一瞬间,好像感觉身体被人腾空抗起,胃里的极度不适,也在晕迷中不在挣扎……
她虽然晕迷,却不是完全失去意识,她感觉浑身一阵燥热,腹部涌起的热潮,让她清楚意识到,自己被下的是何种药。那种热浪,只有在成泽傲极度挑逗她的时候才有。随后,她感觉胸前一凉,好像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这时耳边响起了一道沉闷的嗓音,仿佛很熟,却又很陌生,她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幻觉,总之,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却始终无法抬起那道沉重的眼帘。
电话接通,男人嗤笑两声,极尽讽剌,“泽少,想看看你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的吗?”
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去哪儿都带着你
成泽傲正在j市的一家高档会所谈生意,接到电话,男人敏感的神经一缩,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对劲儿,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心中的冲动,冷声问道,“你是谁!”
阿桑接到男人的视线,随及拨通朝阳的号码,但那端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摇了摇头,成泽傲的耳边随即响起一阵笑声,“别打了,她睡的正香呢,没时间接你电话。哈哈——”
“你想怎么样?”
浑厚的嗓音,带着势如破竹的寒意,他边说,边已经大步向外走去。
赫连畅在后面已经安排好了回程的直升飞机,三人一路向机场急速狂飙。
原本这边的业务已经快要结束,他打算明天回程,把剩下的尾巴交给赫连畅处理,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看看你泽少无能为力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我真的很好奇,一向不可一世的泽少,会不会为了个女人而心急如焚呢?”
男人眼神中闪过嗜血的因子,脸色阴鸷的看向急速倒退的风景,那种无能为力,他这一生,曾经遇到过一次,是活生生地看见他的母亲倒在了车轮下,自己却束手无策。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那种嗜心的痛苦,会让他彻底崩溃!
两个女人,都是他这一生中最珍惜最想保护的人,当他母亲离开的时候,他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样才能守护自己所爱的人。
“你把她放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伤害她。”
成泽傲尽量放低声音,理智的背后,是狂野的呼啸,他故意装作平和,以防万一狗急跳墙。其实内心狂燥的咆哮,只有他自己知道。
赫连畅那边正在打电话给司徒莫,如今远水救不了近火,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司徒。
而阿桑已经吩咐了柿子派人去搜,只是偌大的齐岭市,想找到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岂是易事?
“哈哈,泽少,你碰过你女人吗?这么细皮嫩肉的,滋味儿一定相当不错吧,啧啧啧,瞧这身材,很火辣,有点料。”
那端传来可耻的声音,成泽傲捂住胸口即将蹦出的心脏,压抑着声音,冷声问道,“你在哪儿,要什么交换条件,尽管提,我什么都答应你。”
“晚了,我什么都不想要,就想尝尝你的女人,放心,我会好好爱她。”
耳边传来嘟嘟声,男人缓慢移开手机,一双布满阴戾的眸子,能将人瞬间化成冰块儿,眼底的锋芒只消望一眼,便能将人顷刻毁灭。
这时,手机里传来一条彩信,打开,是一张照片。
朝阳躺在后车座上,上衣被人褪去一半,露出半边锁骨和削瘦的肩膀,她眼睛紧闭,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秀眉紧紧皱着,看样子是被下药了。她的表情似乎十分难受,这一幕,几乎彻底击溃了男人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底防线。
成泽傲紧紧握着手机,力道之大,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把手机捏碎。赫连畅慌忙把手机抢下来,瞄了一眼,浑身也不由地抖了一下。
这个时候不能断了联系,万一对方想通,想到什么交换条件,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时,阿桑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快速按了免提,“柿子,你那边怎么样!”
“已经锁定了小姐的位置,我们正在赶过去,感应器显示,小姐正在市区的某个地方。”
成泽傲眼色一凛,忽然打开手机,看着那张彩信,照片的背影虽然是车子,但是透过玻璃窗,可以隐约看见墙角茂盛的喇叭花在夜色下已经休眠。他努力在脑海里将市区的所有小区一一过滤一遍,最后陡然睁起了双目。
“柿子,你抓紧带人去云澜小区,她一定在那儿,叫上司徒,你们一起去,快!”
车子在飞机场门口停下,来不及拿任何东西,他已经大步流星地向里面跑去。从j市到齐岭市,飞机的直线时间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能发生很多事,坐在机舱内,他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无助过。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眼神一直盯在黑色的腕表上,从来没有这么希望时间能快点过去,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内心都在煎熬。
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管那丫头最终能不能逃脱这次厄运,他都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然后千刀万剐!
高空的位置,手机的信号被屏蔽,可他依然看着手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电话。心脏在猛烈跳动,视线透过窗口看向漆黑的天空,他在心里暗暗祈祷,这辈子,他从没对老天爷要求过什么,也从来不相信过这些,但这一次,他希望能够得到它的眷顾,他愿意一试。
……
像置身于旺盛的火焰中,又像身处在冰极寒洞,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她刚重生的时候一样,冰火两重天。
难道,又重生了?
不要,她不能,成泽傲还在等着她,如果她就这样走了,他该有多伤心?她说过,上一世,他们错过了一次,所以,老天爷让她重生,就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现在,她好不容易找到他,怎么能轻言离去。
不行!坚决不行!
身体像一团棉花,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感觉身上好像有人在扯她的衣服,力气很大,她条件反射地捏住衣角,因为她知道,这个人肯定不是成泽傲,那个男人虽然霸道,却不会这样对待她。她的身体,只能留给他。
秀眉紧紧的皱着,嘴唇干涸的厉害,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几乎失去呼吸。
耳边,传来一道声音,陌生的,却又熟悉的,她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直觉告诉她,她必须反抗,否则受伤的会不只是她一个,还有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只会比自己更痛苦。
“大少,这丫头的药好像还没灌够,手上还有点力气。”
“哦?是吗?”男人坐在副驾驶上,不动声色地看着前方的挡风玻璃,唇角扬着阴沉的笑,“看来,这丫头的意识还是那么强烈,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姓成的,我倒很想看看,她失身之后是怎么接受他的。”
“要做吗?”
男人似乎思考了一下,紧接着,他的眼神变的阴沉,随后冷声哼道,“做!”
得到命令,男人伸出大手准备撕扯她的衣服,然而,就在这时,忽远忽近的警笛声,循序渐地向这边驶来,男人面色一惊,眼底的沉光落在不远处的灯光闪烁的警车上。随后,视线通过后视线,看向后车座上的女孩,没想到,姓成的那个混蛋,竟然还留了一手!
“大少,现在怎么办?要带走这丫头吗?”
“不行,把她扔出去,我们被定位了!留着她,只会徒增麻烦!”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锁定目标的,一定是这个丫头身上携带了追踪器,然而,那个东西不易被发觉,就算要找到,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现在这情形,时间紧迫,容不得他们耽搁。
…。
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无力,身体像被碾压过一样,怎么样都不舒服。胃里的不适,让她想吐,她记得身上有个男人,想扯她的衣服,那种被猪手碰过的滋味儿,让她更加恶心。
眉头皱的紧紧的,她死命拉着衣角,这般力道,就连站在一旁的男人都无法撬开。
成泽傲浓眉紧锁,薄唇的抿成一线,充血的眸子,因为她的疯狂挣扎而变的越发赤红,这丫头,是拼了命的在保全自己,更是保全他。
站在一旁的司徒莫也有些动容,他很难理解,一个被灌了剧烈春*的人,怎么还会有这么强的意识,而且,还是在身体极度渴望得到解放的前提下,去守护自己,让自己不要被伤害,这样的案例,他这辈子都没听说过。
看着女孩满脸是汗潮红的小脸,他抿了抿唇。
这丫头确实是被带进了云澜小区,在一个巷子口被他们发现,然后火速送进医院,并洗了胃。当时,强烈的药味儿,让他意识到,这丫头能清醒的挺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所有人都压抑中退了出去,却也同时松了口气,因为她虽然受了点皮肉之苦,但最终还是逃过了一劫。
成泽傲一刻都不敢离开,看着她满头大汗,男人的眼里飘过一丝心疼。大手,紧紧握住她紧张不安的小手,她现在处在极度的恐慌中,全身的神经都在紧绷状态,身体也在不安的扭动。
男人忽然抱住她,将她牢牢的桎梏在自己的怀里,仿佛失而复得般,生怕一不留神,她就会飞走一样。
可能是因为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以及那种强烈的安全感,让她心里不由一暖,心开始慢慢平静,身体变的不再挣扎,她慢慢抬起眼帘,待视线清晰后,入幕的,是一张充满焦虑的俊脸。
“…成泽傲,你回来了…我…”
她的声音很微弱,明明身体不适,但脸上却在强颜欢笑。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儿,她赶紧往身下摸去,好像没有撕裂的感觉,这一点,让她不由的舒了口气。
男人一把拥住她,紧紧握住她的手,下巴抵在她头顶,她越是这样,他的心就越痛。若不是当初让她随身携带那个发卡,他真得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
“丫头,对不起…”
性感呢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男人的掌心落在她平坦的腹部,除了这句话,他已经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当初在j市的时候,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憎恶过自己,他觉得,自己不该去j市,应该时刻守在她身边。
白皙的小脸扬起了浓浓的笑意,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摇了摇头,“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不能怪你。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这不是逃过一劫了吗?”
她身体很虚,胃被洗了两遍,此刻空空的,很恶心。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
男人将她轻轻放到床上,赤红的双目,让她心里一怔,嘴角不由地扯出一抹笑来,“吓着了吗?”
成泽傲默不作声,心脏到现在还在剧烈跳动,薄唇抿成直线,他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坐下来,看着那张憔悴的小脸,“丫头,以后我去哪里都带着你,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她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这家伙是被吓傻了。
“程飞呢?”
“在另一间病房,已经没事儿了。什么人做的手脚,你还有印象吗?”
成泽傲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抓住真凶,然后将他剁成肉泥。男人紧紧握住她的手,心脏的剧烈跳动,通过指尖传递给她。
朝阳反手握住他,一整夜未睡,这个时候,她只想让他好好休息,“我饿了,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成泽傲眼底难得的飘过一丝喜色,他忙不迭地走了出去,很快又返身回来,手上多了一个保温盒,那是他让阿桑提前去准备的。
他盛了一碗银耳粥,一勺勺地递到她嘴里,看着她脸色慢慢恢复,一颗心总算平静下来。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身体虽然舒服了很多,但还是有些酸软,眼睛刚睁开,头顶就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醒了?快去洗澡然后吃饭。”
“我还要上课。”
她坐起来,身上的汗味儿,让秀眉不由地皱了皱,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这个男人是如何忍受的了的。
“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这一周你可以不用去学校。”
从行李袋中取出换洗衣报和洗漱用品,他亲自送进了浴室,“快去,洗个澡会舒服一点。”
“又请假?”怎么每回开学的时候她总是和医院结缘呢?
郁闷地去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干净清爽的白色长裙,长发湿哒哒地披在胸前,不点自红的嘴唇,像樱桃般娇艳,时刻在勾引着他。
成泽傲盛好米粥放在餐桌上,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青春少女,心底的某根弦在不停地跳动,真真是让他品尝到了那种欲而不能的空虚感,挠人心魄,让他心痒难奈。
“吃完饭我带你回去,在家里有刘妈照顾,我放心。”
“你又要走吗?”
“不走,我说了,以后到哪儿都带着你。”
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看着男人一板正经的样儿,心底蒙生某种邪恶的念头,“上厕所呢?也带着我吗?”
成泽傲嘴角抽了抽,真不知这丫头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给她夹了点清淡小菜,看她吃的津津有味,男人眼底蕴满浓浓的笑意。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只敲了两声,便停了下来。
成泽傲剑眉微蹙,高大的身体站起来,投下长长的剪影,将她笼罩在里面,“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真去上厕所呀?”
男人唇角一扬,弯下腰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很轻,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到她光洁的脖颈,“我上厕所也带着你。”
然后便是一阵轰笑声,看着男人挺拨笔直的背影,她脸色一红,晕了,还让不让人吃饭?恶心。
敲门的是阿桑,男人的笑脸在打开门的瞬间,就换成了冷线条,他大步向楼道尽头走去,待到窗口时,这才雷厉风行地停了下来,“怎么样?”
“没查出来,那个号码没做登记,是在一个小商贩店里买的。对方很狡猾,进入小区的时候故意遮挡了号牌,并且躲在一处监控盲区,所以现在暂时性的失去了线索。”
成泽傲眉宇一紧,两手插在裤兜中,唇线冷瑟,笔挺的白色衬衫,与男人眼底的波涛汹涌形成强烈的反差。微眯的眸子看向窗外,过了半晌,他忽然冷声吩咐,“去给我好好查查那姓余的,另外,其他人也别放过,只要是她身边的,所有人的底细都给我弄清楚,一个都别落下!”
昨天晚上她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他不是不怀疑,毕竟余曙光和周婉晴的关系摆在那儿,对方似乎对她的行踪一清二楚,这一点,让他好不容易平静的动脉,再一次跳动起来。
一天不抓住那个人,他心里就一天得不到安宁,看样子,只能时刻将她绑在自己身边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上厕所也得带着她。
阿桑领命离开后,男人便折回了病房。
脸上噙上笑,看着她已经收拾妥当,然后二话不说便搂住她向外走去,“走,我们回家。”
“还有东西没拿。”
“有人送过去,放心。”
到家的时候,刘妈已经将中饭准备好,餐厅里充满了浓浓的饭菜香,尽管刚吃过早饭,但还是抵不住肚子里的饿虫。
成泽傲见她胃口大开,脸上也染上一层喜色。所幸司徒的医术高超,不知用了什么奇怪的药物,在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内,就将她的体内的药物几乎全部除尽,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
被人照顾的感觉是无比幸福的,但是每天窝在十几楼的半空中不出门,却让人有些受不了。
成泽傲几乎将公司事情全部搬到了家中,王秘书每天顶着日头来回奔波,有的时候就为了签一份文件,在路上就要耽搁一个钟头。到最后,她实在是看不下去,逼着男人回公司去,他们两个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迟早是要回归正轨的。
如今九月份的天气,外面依然炎热,日头很高,强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身上,室内开着空调,她躺在阳台上的竹椅上,那是成泽傲前几天刚让人买回来的,说是专门让她晒太阳用。
掏出手机,玩儿了一会儿游戏,可实在无聊,于是她拨通了夏柒的号码,约好一起去市区吃饭。
这次她学乖了,特意选了一家高档餐厅,而且选在人多的地方大厅,包厢那玩儿意,这辈子她都不敢再碰,除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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