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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校园第一商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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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那是在保护市长,怕他被人安上贪污受贿的罪名。

    然而,任由成泽傲做的有多好,只是,前世三年后的那场轰动全市乃至全国的成市长被双规的政治案件,却依然无法避免。现在,她不知道命运的重生,会不会改变一些东西。

    一个星期后,正值暑假到来。

    下午的时候,朝阳去了一趟福满楼,恰逢客人爆满,刚好在门口遇到连翠纷和养渔场的一个伙计来送鱼,就随便打了声招呼。

    老杨今天没来,应该是去参加市长的生日了。其实成华祥做事相当小心,若不是齐岭市有男人过四十八的这个风俗习惯,他是绝不会办寿宴的。

    连翠纷卸完货后,拉着侄女儿的手,笑容满面地说道,“阳阳啊,你猜婷婷今天做什么去了?”

    她无心猜测,抽回手笑着说道,“什么事,看把你高兴的。”

    连翠纷满脸的神气,等顾红英从大堂里走过来,才得意地说道,“婷婷啊,跟她同学绍洋,去参加他市长爸爸的寿宴了,咦?你咋没去呢?”

    她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在暗自思忖,这市长过生日,成绍洋带着王卓婷去,这一点确实有点欠妥,毕竟市长的意思是低调,请几个熟人吃顿饭就算了事了,成沼洋实在不该大肆宣扬。

    就在她想入非非的时候,门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成泽傲缓降车窗,朝她招手。见顾红英也在,男人不得不下车,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阿姨,您好。”

    顾红英虽然对女儿频频和这个男人来往有点意见,但这么长时间她也看的出来,成泽傲不像是个坏人,自己女儿又一向有分寸,再加上女大十八变,有些事情不是她想管就能管的住的,于是也就顺其自然,不再多加干预。

    “泽傲啊,你爸过生日,你怎么……”

    “我爸邀请了阳阳一起去,这不,让我来接她。”

    为了免除顾红英的后顾之忧,成泽傲照实说,果然,她不再追问,女儿面子这么大,她心里自然也美滋滋的。

    连翠纷顿时像吃憋一样没有神气,只低着头不敢说话。她家卓婷还是死皮赖脸追着成绍洋才去的,亏得她刚才还得意洋洋,真是丢脸丢大了。

    两人一道在那幢别墅前停了下来,四周茂密的竹林,如她初来般一样,郁郁葱葱。成泽傲穿了一身手工款休闲西装,银色款,在夕阳下泛着橙色光芒。

    虽然是小型家宴,但成华祥官位摆在那儿,认识的人自不用说,虽然想低调,却也无法像普通百姓家那样平淡。门口停了好几排车辆,有名贵的有普通,客人已基本来齐,但杨云依旧站在门口,见两人下车,赶紧迎了上去。

    “哎哟,阳阳啊,你总算来了,你成叔叔还以为你为上次的事儿生气,不肯来呢!”

    杨云拉着她的手,热情十足,她是何等的聪明,深知只要能伺候好这位主儿,还怕身后的男人不乖乖就范?

    “阿姨,您说笑了,成叔叔又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生气呢?”

    三人一道进入客厅,成泽傲看着喧闹的场面,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个家,从他十六岁出去闯荡的时候就没再回来过,里面什么都没变,唯有那份亲情,却不知系于何方。

    成华祥正在那边与同僚说说笑笑,见门口进来的两人,脸色稍稍暗了暗,但还是难掩喜色,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儿子是又爱又恨的。

    “大少爷也回来了,让孙叔叔看看。”

    成泽傲眼角上挑,恢复他一惯的玩世不恭的作派,与她擦而过的时候,在她耳边小声说,“找个地方随便坐坐,一会儿我就带你走。”

    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男人脸上带笑,走进男人们该坐的地方,一双阴魅的眸子里,充满了老狐狸的味道。要说比装b,成泽傲比谁都在行,不就是说说笑笑吗?

    “哟,孙叔叔,一年不见,还那么老当益壮。”

    客厅很大,朝阳随着杨云和一众女眷坐的挺远,虽然听不见那边男人们的对话,但从那一波波的笑声中看得出来,那些坐拥高官厚禄的官员们,对成泽傲这位后生晚辈,既惧怕也很尊重,而且十分恭维。

    而这边女人们,无非就是聊旅游,聊美容,聊家庭,聊孩子。朝阳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只专心听着,并不插话。看见远处的杨常青,只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这时市政家的周夫人小声说道,“我说妹妹啊,你家这大儿子有二十五了吧?怎么也不见订婚啊?那霍家的千金……”

    杨云忽然抓住周夫人的手,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自然,“周姐姐说多了,泽傲如今大了,感情的事儿,哪是我和他爸能做的了主的,这小子,有主见着呢。”

    她又何尝不知,连他亲老子都管不了的事儿,她这个做后妈的,又怎么管的了?

    朝阳坐在一边一言不发,将杨云的不自然尽收眼底,但她什么也没问,依旧默默地含笑听着。

    这时,从楼上跑下来几个少女和小伙子,除了王卓婷,其他人都是这些政府官员家的千金和少爷。

    愣是王卓婷再怎么打扮,也比不了那些一出生就身份金贵的千金们,她有些自惭形秽,与她们玩儿不到一起,独自一人走在后面,恰好看见一楼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女朝阳,两眼顿时放光,跑下去拉着她,“阳阳,你怎么来了?”

    问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杨云的话让她变的很尴尬。

    “她是你成叔叔请来的,怎么不能来?”

    这话颇有点巴结她的意思,显然,杨云是想通过她,在成泽傲那儿落个好。但这话,却引起了其他几位夫人的注意,几人刚开始压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随后纷纷转头看向她,追问道,“这是谁呀?”

    这身份,确实不知道怎么介绍,朝阳了然一笑,先一步作了回答,“我是泽傲的朋友,也是绍洋的同学。”

    几位夫人眼里飘过一丝惊诧,因为谁都知道泽少很少交朋友的,但也没有多想,只淡淡的哦了一声,随后又开始了无聊的话题。

    这时,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位是霍建国,还有一个像是他女儿,年龄和她差不多,长的水灵清秀,气质绝好。女孩看见成泽傲,就像百雀灵一样向男人奔了过去,嘴里嚷着,“泽傲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霍芊芊平时在省城读书,很少回来,即便是回来,也因成泽傲神龙不见蛇尾的,难得见一次他,他们两人算是青梅竹马,感情自不用说。

    女孩坐在沙发扶手上,很自然地腕住成泽傲的手腕,娇羞的小脸上满是欣喜若狂,“泽傲哥哥,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又变帅了。”

    成泽傲脸上带笑,眼神却看向另一处沙发,一眼就望进了她淡蓝色的瞳仁,那意思分明是让她别误会。她了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她知道他会处理好。

    王卓婷看着两人眉目传情,有些嫉妒,故意说道,“哇,真是天生的一对儿。”

    ?“可不是嘛,这霍董可是一直宝贝着他的女儿呢,家教又严,只要是女孩子该会的,他都请老师教她,就是为了能配上泽少。”

    几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杨云却尴尬地看了她一眼,小声在她耳边说道,“阳阳啊,别介意啊,有些事情阿姨不知道泽傲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和这霍家千金……”

    “阿姨,泽傲已经跟我说过了,没关系,我能理解。”

    她的丛容和淡定,着实让杨云一惊,更加令王卓婷无地自容。她脸上带着笑,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这个时候,她只能这样说,她要保护自己,更要保护成泽傲。

    杨云对她的事情,从哥哥杨常青那里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丫头鬼精,而且身价了得,她原本想留给绍洋的,但这丫头似乎没那意思,就算和绍洋不能成,她也不希望她跟成泽傲在一起,否则,他们两人一旦结合,以后对绍洋可就有威胁了。

    ?就在她思忖的时候,不知是谁打开了音响,贝多芬的《月光曲》缓缓在客厅内流淌,让人心情平静而舒畅。

    霍芊芊拉着成泽傲撒娇,“泽傲哥哥,陪我跳支舞如何?以前我的舞可都是你教的,你看看我有没有什么长进,怎么样?”

    男人却笑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不同于寻常人的那股子宠溺,“芊芊,别闹,去跟她们一起玩儿,听话。”

    霍芊芊虽然有些骄纵,但分寸却拿捏的很好,她嘟着嘴,明明不高兴,却还是笑着说,“那我听话,你奖励我什么?”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账,成叔叔可要为我做证啊。”

    一句话,说的全场人都跟着哄笑起来。

    那些官小姐,从小就在父母的熏陶下懂得如何做人,他们知道,霍芊芊迟早是要嫁给成泽傲的,因此,纷纷上前巴结。

    少男少女们去了另一个地方,不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见霍芊芊有一下没一下的朝这边看来,眼神中似乎带着点挑衅和火药味儿。

    过了片刻,她缓缓向这边走来,视线在朝阳身上睃了一圈,但并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毕竟家教在那儿,她不敢大胆放肆。

    “云姨,半年不见,您又变年轻漂亮了。”

    显然这话非常受用,杨云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她拉霍芊芊的手,明显变的真实了许多,“芊芊啊,以后有空多回市里来玩儿,也好看看你的泽傲哥哥,嗯?”

    “嗯,这个暑假我决定陪着泽傲哥哥,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一定很想念我。”

    女孩脸上洋溢着纯真,“云姨,我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不如我为成叔叔弹首曲子吧?”

    ?霍芊芊说完,不由分说地向着钢琴走去,弹了一首最合时景的生日快乐歌,在大家的欢呼和鼓掌中停了下来。随后转身看向成泽傲,好看的眼角上翘着,一身米白色长裙就像白雪公主一样迷人,声音也带着甜甜的喜悦,“泽傲哥哥,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叔叔啊?”

    成泽傲含笑不答,既不恼也不怒,英俊的脸上夹着笑,他能来,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若不是看在那个丫头的份上,他是决对不会来的。

    “泽傲哥哥,既然你没有准备礼物,让你跟我跳舞你又不愿意,要不,你跟她跳支舞给大家助助兴如何?”

    朝阳陡然一愣,视线看向霍芊芊,她的手指正指向自己。

第一卷 第十七章 虚惊一场

    男人的俊脸上依旧带笑,但明眼人一眼就看了出来,那笑容,分明在慢慢变冷,眼底的神色也渐渐变沉。这个男人,一向最讨厌人家跟他玩儿心机。

    霍建国看着男人阴晴不定的脸,适时开口轻喝一声,“芊芊,不要闹,她是你泽傲哥哥的朋友,不许无理。”

    “爸,我只是提个建议,如果她不愿意就算了,我又没有强求,泽傲哥哥,你说是不是?”

    男人跷着一条长腿,斜靠在沙发上,并不说话,只是阴恻恻地笑着。

    霍建国多少知道点成泽傲的脾气,而且朝阳会跳舞这件事儿,他从迈克那里早有所耳闻,自己女儿这样做,只会让她自己陷入难堪,于是他没好脸色地瞪了女儿一眼,“住嘴!”

    霍芊芊果然闭了嘴,一张小脸满是委屈地跑到成泽傲身边,嘟唇说道,“泽傲哥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好了好了,芊芊,你去跟你的朋友玩儿好不好?等有空,哥哥就陪你好吗?”

    男人的视线向这边投来,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朝阳回之以笑,虽然跳支舞难不倒她,但这个时候,若是真跳了,就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意思,她会不舒服。

    成泽傲显然是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只微微冷了几分脸色,便阻止了一出闹剧,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已经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在晚饭开席前,成泽傲谎称公司有急事,提出先离开一步。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成泽傲对他父亲的意见会这么大,但是她坚信,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若不是真的让他无法原谅,他是不会做的这么绝情。她看得出来,其实成泽傲很在乎亲情,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成华祥坐在沙发上,脸色气的铁青,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这对父子俩,脾气都很拧,谁也不肯服软。倒是其他人纷纷劝说,一辈子只有一个四十八,什么事情比这还重要?

    成泽傲淡笑不语,拉着她,在众目睽睽下,走出了别墅。

    一辈子只有一个四十八,呵!多么可笑的一句话,可是他的母亲才只有三十岁就结束了生命,这到底怪谁?

    两人坐进车内,男人快速发动引擎,一个一百八十度华丽转弯,车子立刻在人群的视线中快速消失。

    出了小区,成泽傲忽然伸来一只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十只交叉,就那样紧紧的,永不分开的握着,直到车子驶进他们新买的楼房——怡景苑。

    坐在车上,成泽傲似乎没有要下去的意思,过了半晌,他才转过身来,笑容满面地说道,“丫头,你今天表现的很好,来,哥赏你一个吻。”说完后,也不等她答应,直接就亲在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等着你告诉我,说吧,什么时候的事儿?”

    说不闹心那是不可能的,她是个女的,对于情敌什么的,自然看着不爽。她的表情有点像摊牌的意思,成泽傲忍不住一笑,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儿,被抓了个现形似的,那眼神,几乎要将他吃掉。

    男人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勾起她耳边的发丝绕在指上把玩,“什么什么事儿?我们根本就没事儿,她不是我喜欢的款儿。”

    “没那么简单吧,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我不会吃醋的。”

    “真的?”男人侧着身,一双邪魅的眸子盯着她,似乎想判断这一句话的真假,见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男人这才缓缓说道,“那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我母亲和霍建国是同门师兄妹的关系,后来两人相继结婚,那时就说,如果生的是男孩和女孩,长大后就让两人结婚,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没其他的。”

    成泽傲说的很简单,眉宇之间甚至还夹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看的出来,有些事情他不愿多讲,或许,他也不愿去想,毕竟那是一段伤心的事儿。

    而且,凭她的直觉,事情可能不会那么简单。霍芊芊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与成泽傲之间有着六到七岁的悬殊,若是他们相继结婚,霍董家唯一的女儿,怎么会出生那么晚?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但是,她相信,成泽傲既然不告诉她,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或许还没到时候,或许跟他们没关系,总之,她相信他就是。

    怡景苑由于是新楼盘,里面的住户并不多。夜晚来临,从外面看,只能看见寥寥的几户人家开着灯,其它房间,均是一片漆黑。

    成泽傲早已命人将她的行李搬进了新房,连带着自己的日常必须品,也一并搬了进来。

    看着一尘不染的三居室,心里多少有点暗自窃喜,只是一看见身后大摇大摆走进来的男人,所有的好心情顷刻间就不翼而飞了。

    室内开着空调,成泽傲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霸道地占着整张沙发。男人闭目养神,见她依旧站在门口,没有动作,于是指着一边的贵妃榻,含糊地说道,“过来,给我揉揉肩。”

    秀眉皱了皱,这到底是谁家?

    “你真不回去啊?”

    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她径直走进卧室,找睡衣准备去洗澡,热了一天,身上粘糊的很。

    “去哪儿?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

    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见她声音从卧室传来,于是皱了下眉头,“我让你给我揉揉肩,你跑那儿干什么?快过来!”

    知道他是赖着不走了,于是经过再三挑选,特意选了一件中规中矩的纯棉睡衣,带着浴巾走进了浴室。

    成泽傲听到撞门声,凤目掀起一条细缝,好看的唇角勾了勾,暗自低咕一句,臭娘们儿!

    不知洗了多久,当她走出浴室的时候,身上有点冷,空调开的很低,室内静敲敲的,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本以为成泽傲良心发现,回他老窝去了,没想到,男人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把空调调高,她边擦头发,边单手晃着男人的手臂,“喂,起来了,去洗澡,洗完澡再睡。”

    男人躺着没动,甚至连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朝阳不免心慌,掌心试了下他的额头,没有发烧,眼睛忽然一暗,难道是胸口处的伤口复发?

    这一想法,让她心肝儿猛的一颤,眼睛里充满了害怕和惊慌,“成泽傲,成泽傲,你醒醒啊,成泽傲……”

    啊——

    身体被一股大力猛然拽上沙发,男人嘴角扬笑,高大的身体将女孩禁锢在沙发与胸膛之间,好看的眉毛暗藏得意,“怎么样,被吓着了吧?”

    “你个神经病,你吓死我了!滚开!”

    秀眉紧紧皱着,眼睛里的害怕还未消失,转而就被气愤取代了,这次,她是真生气了,而且很生气,一颗心从天堂坠入地狱,又从地狱陡然升进天堂,谁能在几秒之内适应?眼底的慌乱,直到这刻尚未消失殆尽,成泽傲意识到,这次的玩笑真他妈的开大了!这是自掘坟墓啊!操他大爷的!

    “丫头?丫头?真生气了?”

    身体侧过去,一张小脸隐藏在发丝和沙发之间,娇小的身体蜷缩着,一言不发。成泽傲将她湿哒哒的头发从脸颊上移开,倾身看过去,竟然是一张哭泣的小脸,身体在压抑中轻轻抖动,这副样子,不免让他心疼。

    “真生气了?”

    男人伸着头,想看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推开。他笑了笑,这丫头的脾气,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成泽傲坐起来,一把抱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向卧室走去,然后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

    “丫头,我给你吹头发吧。”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男人百般示好,就是为了能得到原谅。

    吹风机的热风在发丝间飘荡,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发丝间穿梭,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关掉电源,强力将她的身体扳向自己,“我都跟你认错了,你还不放过我啊!”

    “我不想跟疯子说话,你出去。”

    “还来劲儿不是?别把老子惹急了,否则,看老子不弄死你!”

    男人一向嘴毒,又没有耐心,他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一双剑眉能拧成直线,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她的样子。

    朝阳也不是吃软饭的,两人性子本来就拧,后来他们共同总结了一句最为经典的话,那就是公斗牛碰上了母斗牛,死磕!

    成泽傲从没有正而八经的谈过恋爱,虽然之前和秦月之间有过一段,但时间很短,而且秦月是有意接近他,占了主动,所以,他根本不用费什么心思。

    再加上,他一向被人捧着,敬着,都是别人上赶子求他,他什么时候需要看别人脸色?用他的话说,那就是,爱他妈高兴就高兴,不高兴,滚蛋!

    而眼下,这个小妮子是把他折磨的够呛,不就是装死骗了她一下吗?至于这么较真儿吗?况且,他都已经认错了,还要怎么样?难道让他跳楼?

    但是,他哪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刚才惊慌失措害怕慌乱的不是他,他哪里懂得那种被人恶作剧,骗了担心和心碎的感觉?

    娇小的身体陡然坐了起来,长长的直发顿时如瀑布般倾直洒下,铺在身后,柔美极了。再加上那张素面朝天的精致脸旁,着实让站在床边的男人心动不已。

    “好啊,你弄死我,来,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我宁愿被你弄死,也不要被你吓死!”

    这倒是一句大实话,刚才她的心跳有一瞬间骤然停止,那种窒息的程度,绝不亚于被人活活掐死。

    睡衣的领口是v字形,尽管已经相当保守,但由于她倾起的动作,还是能微微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沟痕。

    男人喉结处咕咚咽了一下,随后转身向浴室走去,边走边嘀咕,“懒得跟你斗!”

    大约过了一刻钟,成泽傲穿着一件白色丝质裕袍走了出来,边擦头发边说,“去给哥倒杯水去,哥渴了。”

    床上的人躺在那儿没动,背对着他,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假寐,总之,完全把他的话当成是耳旁风。

    成泽傲扔掉毛巾,掀开空调被钻了进去,自身后抱着她,半敞的精壮胸膛抵在她的背部,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火热透过薄薄的睡衣,蔓延至她的全身。

    他闭着眼,可怎么也睡不着,其实刚才他在沙发上确实是睡着了,只是这丫头来喊他的时候,他心里才陡然升起逗弄她的念头,没呈想,竟然碰到老虎须了,真是自作自受!

    男人撩开她的头发,再一次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看着那双紧闭的眸子,和卷翘抖动的睫毛,眼角情不自禁地染上笑,就知道她在装睡。

    “丫头?丫头?”

    毫无反应。成泽傲眼底滑过一丝狡黠,既然声音不起作用,那就只能来点实际的。这么想着,男人便俯下身,准确无误地撅住她的粉唇,啃噬着,嘶咬着,随后又转而变的温柔。

    女孩依旧没有反应,眼睛仍然紧闭,看来,是真生气了。

    成泽傲原本只是想借这个法子把她弄醒,没呈想**,令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这时,她才着急,双手抵在胸前,一双水雾雾的眸子,越发让人陶醉,“成泽傲,你清醒点。”

    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的变本加厉,动作越来越快,甚至连手也跟着一起实施了行动,男人边吻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你说过会等我的。”

    她大力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凭她的力气,如何是男人的对手。成泽傲只需一只大手,便将她两手整个地禁锢住,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饱满的额头上沁满了汗水,男人心跳加速,一双迷离地眼睛,定定地看向她紧张的小脸,嘴硬地哼道,“谁让你刚才装睡骗我的?这就是惩罚。”

    随后,只觉身上一轻,男人强健的身体顿时倒向一侧,霸道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然后闭上眼睛,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却憋的十分难受。

    卧室内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很暗,窝在男人的颈项处,只能看见他刀削般的侧脸,刚毅的,冷俊的,却也有几分柔美在里面。

    “成泽傲,如果你想留在这里跟我一起住,答应我一个条件,好吗?”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我。”

    怕他反悔,她要先下手为强,取得他的同意。

    成泽傲连眼皮都没抬,心想,连人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于是就嗯了一声,算作同意。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的条件就是,咱们分开睡,隔壁还有两间,随你怎么躺,怎么样?”

    男人倏地睁开眼,好看的瞳仁将她整个的吸附进去,“这个不行,换一个。”

    “你说话不算话!还算个男人吗?”

    “算不算男人,你可以试一试,要试吗?”

    她马上警惕地举手投降,算她没说。“那,如果你非要睡在这里,我去隔壁……”

    “我说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没得选。”

    “要不然,你睡在这儿也行,但是,不能碰我。”

    “这个也不行,我不搂着你,我睡不着。”

    这下,她真有点气不过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要怎样!”

    成泽傲却嗤嗤地笑了起来,大手搂在她的腰上,俊脸上填满了浓浓的笑意,“除了这两个条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她两眼一抹黑,那也没什么了啊!

    不想理他,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头顶上却传来男人沉闷的呼吸,火热的温度喷在她的头顶,痒痒的。

    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猛然向下,让她心里一惊,立刻像触了电般收回了手。

    虽然学过生物,也知道男人有生理需求,但,这还是第一次‘实践’,一张白皙的小脸,立刻火辣辣的红了起来,连耳根处都能感觉到燥热。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呢喃,显然,刚才的那翻动作,他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虽然他一直忍着没什么动作,但并不代表他没有需求,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他会忍到现在?成泽傲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憋屈,但没办法,他一向说话算话,他说等她就得等她。

    “丫头,让我不碰你可以,但是你得帮我,不然,我可没办法保证。”

    赤果果的威胁,从他嘴里说出来,倒像是为了她好,真不知道这个家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成泽傲趁她不注意,瞬间将她五指打开……

    她的手被男人大力握住,根本容不得她退缩,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满足。虽然不那么直接,但至少好过忍耐,他已忍的够久了。

    ……

    第二天,是在手机的铃声中被吵醒的。

    成泽傲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来回振动,男人就像没听见一样,眉宇皱着,并不愿意醒来。

    朝阳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床气十足地说,“你的电话,快去接,吵死了。”

    男人没动,依旧搂着她,浑身滚烫。她以为他又在闹着玩儿,于是一把推开他,却不想,男人身体太靠边儿,竟被硬生生地推下了床,砰地一身掉在了地毯上。

    成泽傲呜了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所有的睡意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坐起身,平复了一下心情,趴在床沿上,看着眉头紧锁的男人,“别装死,快点给我起来。”

    成泽傲依旧没有反应,她快速跳下床,小手拍了拍男人的俊脸,滚烫滚烫的,“成泽傲,成泽傲,你醒醒,醒醒啊……”

    这次,她敢确定,这只老虎生病了。

    她赶紧打通司徒莫的电话,那头嘟嘟十几声后才被接通,显然对方还在睡觉。

    司徒莫睡眼惺忪,听着电话那头带着哭腔一像的声音,说成泽傲快不行了,高大的身体瞬间跳下了床,麻利找衣服套在身上,“你先别急,也别动他,等我去了再说!”

    二十分钟后,门铃声传来,朝阳焦急地打开房门,司徒莫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冲进了卧室,在一翻检查后,这才舒了口气,暗自骂道,“靠,原来是发烧!”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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