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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校园第一商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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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跟上去,可能会落入圈套,不如,先回去?”
“不行!就算是落入圈套,我也要追过去!”她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心里的疑‘惑’越大,越驱使她想快速揭开‘迷’底。
深山老林。
这里,她还从没来过,看了一眼高军,显然,男人的反应和她一样,看来,也是第一次闯入。
四面都是山,空无人烟,只有冬虫吱吱的声音。那辆棕‘色’的迈巴赫停在一憧黑漆漆的别墅前,车灯的两束灯光,随之熄灭,车‘门’打开,下来四个人,径直向他们走来。
高军情不自禁地挡在她前面,浓眉微微‘挺’起,低低地说了一句,“你先上车。”
推开他,径直走到前面,现在就算躲起来也不管用,横竖都要面对,何必畏头畏尾?
身后的黑‘色’宝马打着近光灯,待几人临近的时候,能够看清他们的面容,里面,没有乔苍。
“我们老大要见你。”
其中一个人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并做了个请的姿势。剩下三人,死死盯着高军,好像随时准备出手。
高军一把拉住她,并将她藏于身后,沉声说道,“别去!”
她淡然一笑,安慰地看了他一眼,既然对方知道她来,看来,这一面是迟早要见的。而且,她也颇想知道,对方要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么敢肯定她会追来。
高军被两人围在外面,而她,则在另外两人的带领下,走进了别墅。四周是无尽的黑暗,鬼眼受到限制,只能微微看见五米以内的东西。
别墅造形诡异,楼梯在外面,并不需要穿过客厅。耳边只有噔噔的脚步声,到了二楼,一人打开铁‘门’,另一个人一个用力,便把她推了进去,身后砰的一声传来铁‘门’关上的声音,随后是落锁声。
什么也看不见,在密闭的空间里,人的安全感相对较低,她凭感觉,慢慢退到‘门’口,背部抵在‘门’上,一双满含惊恐的眸子,一刻也不敢松懈。
“乔苍!是你吗?”
回应她的,是缓缓回落的回音。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过了几分钟,依旧没有声音,适应了黑暗后,整个人也平静了许多。透过‘门’缝,有微弱的月光照进来,但依然什么也看不见。身体顺着墙面缓慢移动,她至少要先了解一下,自己到底被关在怎么样的环境下。
“没想到,你认识我。”
陡然而来的声音,让她为之一颤,这声音,不是乔苍的,又是谁的?!什么东西都可以做假,唯独声音却做不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认识我?”
难道,他失忆了?她不禁为这一想法感到好笑,这么狗血的情节,只有在泡沫剧里才能看见,现实中怎么可能出现?
“我确实不认识你,但是,你好像对我特别的感兴趣,三翻两次想追我,这是为什么?”
男人的声音从左前方传来,这一点,至少向她传递一个信息,他所在的位置。
手,情不自禁‘摸’向‘胸’口,一把手枪悄悄落入手心。她感觉自己已经相当小心,甚至连一点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但,男人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枪,否则,死的那个人会很难看。”
她悄悄把枪放进口袋,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听错了,我没枪。”
说完,她故意用衣服摩擦一下墙面,制造出相似的声音。以为就他会装傻充愣,别人都是傻子吗?
男人哈哈笑了两声,声音又移到了正前方,“丫头,别跟我耍心眼儿,我没空跟你玩儿。”
“以前我告诉过你,让你别叫我丫头,忘了?”
“我说过,我不认识你。”
“既然这样,你放了我,就当我从没来过,如何?”
哈哈——
男人狂笑几声,就像听到天方夜潭,这里,岂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砰的一声,正前方的铁质大‘门’轰地一声被关上,余音缭绕,震的人耳膜发麻。妈的,跟她来这一招,还真是踩到她的痛处了,超能力此刻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只能坐在这里,乖乖等死?
手机偏巧在刚刚来的时候,被一个家伙搜了过去,要不是自己事先把枪藏在‘胸’口,估计这会儿连枪也会被搜走。这个时候,她甚至连求救信号都发不出去。不知道高军怎么样,那些人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
早上是被冻醒的,当她朦胧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车上,车窗打开着,高军在后车座上已经睡着,驾驶座上空无一人,显然,是有人把他们送到了这里。
四周,是陌生的环境,仿佛置身于山顶,她定睛张望,待看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顿时冷汗涔涔。车头的一半处在悬崖上,整个车身都在抖动,随时有可能坠入悬崖,摔的粉身碎骨。
“高军,高军。”
看来,一定是昨天晚上,他们把她和高军‘迷’晕后带到了这里,否则,两人不可能没有一点知觉。
头脑涨痛,男人甩了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但车身随后猛然向前倾。
“别动!再动我们都会死的!”
高军果然不敢再动,脑袋也一瞬间变的清醒,“现在怎么办?”
“手机呢?给我。”
费了半天的劲儿,才把手机递到她手心,恰好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电话刚接通,那端就传来成泽傲急切的声音,“你们在哪儿!”
他打了一晚上的电话给她,可总是说不在服务区内,黑鹰会的人又说昨天晚上她和高军一起回去的,然而出租房他也找过了,并没有她的身影,所以他又把电话打到了高军的手机上,好不容易才接通,男人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松了松。
“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在一个山顶,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成泽傲,我想跟你说一句话,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假如今天我不能活着回去,请你好好活下去。。。。。。”
没有过多时间解释,她知道,这翻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但聪明如他,必定猜到了她现在的处境。
“你他妈说什么糊话呢!今天老子要是不能把你活着带回去,以后我跟你姓儿!”
那端传来男人的爆喝,随后便是嘈杂的对话,“位置锁定,快过去!”
“丫头,你别胡思‘乱’想,安安心心的等我,听话!”
手机里传来嘟嘟声,她还想给父母打个电话,但陡然晃动的车身,让她美目一惊,显然时间已经来不及。
她努力平复砰砰直跳的心情,闭上眼睛,想了想,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这样,我们同时打开车‘门’,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跳出去!”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山上风大,随时都可能改变风向,拖的时间越长,越对他们不利。
高军点点头,如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两人缓慢打开‘门’。。。。。。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陡然传来一道浑厚的嗓音,让她整颗心莫名地安定了许多。
“丫头,别怕,有我在!”
成泽傲大步走到悬涯边,看着随时都有可能坠落的汽车,心脏砰砰直跳。阿桑等人从随行而来的汽车后备厢中拿出一条绳子系在了车胎上。
男人伸出手,眼‘色’尽管放平和,想让她安心,“轻轻打开车‘门’,跳下来,我接着你。”
朝阳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说道,“高军,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跳!”
她拼命吸了几口气,屏住呼吸,“一,二,三!”
随着跳跃的动作,剧大的冲击力,将拽紧绳子的几人大力向前带去,所幸几人放手快,车子瞬间坠入山谷,砰地一声摔成碎片,山谷顿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回声慢慢扩大,沿着整个山迈向四周扩散。
两手相握,成泽傲紧紧抱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手臂牢牢地将她禁锢住,他呼吸急促,心有余悸地‘吻’住她,那样的迫不及待,丝毫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
一想到刚才她在电话里说的那翻话,心里就无比的心慌,就像永别,他们还没开始,怎么能这么快的结束?他不允许,决对不允许!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不舍地放开她,一双充满担忧和害怕的眸子,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她刚才竟然没有任反抗,看来也是被吓坏了。
高军被带去派出所录笔供,而她则由成泽傲带回了别墅。
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及经过一一告诉他,成泽傲越听越后怕,一双剑眉拧紧,长臂搂着她娇小的身体,越收越紧,到最后,男人有些火大,跳起来瞪向她,“你他妈以后做事,能不能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昨天约她吃饭,她说第一年入黑鹰会,而且做为老大,第一决就缺席,很不厚道。所以,他听话的没去招惹她,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胆大地去深山老林追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这一点让他颇为恼火。
关键是,她还中了人家圈套,幸亏没事,万一发生点儿什么,他岂不是要悔恨终生?
她知道这件事儿自己做的确实欠妥,但又皮薄的不愿承认,“行了,我这不是把昨天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讲给你听了吗?”
男人这才稍稍熄火,他一把拥住她,好看的俊脸贴上来,以一种极为严肃的口‘吻’说道,“丫头,以后不许你再这样鲁莽,明白吗?”
“嗯,我知道错了。不过,你说说,那明明就是乔苍的声音,为什么他说不认识我呢?”
“昨天的路你还记得怎么走吗?”
她仔细想了想,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似乎进入了一个山谷,就像走进沙漠一样,开了很久,但又回到了老地方,显然,对方是有意想‘混’淆他们。她摇了摇头,道路两边没有人烟,更没有灯光,她确实不记得了。
男人好看的眉稍微微挑着,身体向后靠去,锐利的双目微眯,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发觉的厉‘色’,“也许,是他故意的,或者,他一开始接触你就带着目的。丫头,你以前,认识他吗?”
“以前?你指多久以前?”
她诧异地看着他,显然,他看得出来,以前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有些事情并没有对和错,凡事都是事出有因,他能活到今天,要不是事事留个心眼儿,估计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然而,今天这件事儿,让他不得不揭开四年前的那件深埋已久的故事。
“没事了,我今天想告诉你一件事儿,是关于那张照片的事儿,你想听吗?”
第一卷 第十三章 告诉她照片的故事
照片上的人,叫秦月,是在他十九岁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青春懵懂,却又身价过千万的年轻总裁。
秦月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人生。这是他对这个女人的最终定义。
但凡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有个癖好,那就是喜欢和他母亲相似的女人,说他恋母情结也好,没长大也罢,他都无所谓,总之,喜欢就是喜欢,有哪个儿子不喜欢自己母亲的?
而,秦月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那个时候,她不过才十八岁,青春靓丽,活泼单纯,所有女性身上的优点,她身上全部俱备。
尽管她的出身很普通,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她迷人的气质和优雅的举止。
不久以后,他们就开始了恋爱,那个时候,他一渡认为,自己这辈子会非她不娶,一颗心全部给了她。直到半年后的夏天,当他出国处理公事的时候,遭到了莫名其妙的追杀,而那个时候,唯一知道他行踪的,除了和他一道出国的阿桑之外,就只有她。
后来,他幸运地逃过一劫,可回国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跟一个男人跑了,并且卷走了他大半的家当……
成泽傲说的很隐晦,而且很简单,心情也很平淡,看得出来,对于过去的那一段,他不愿多提,甚至都忘记了那张照片,又或者,他是有意留着,想给自己一个警醒。
她可以感受到,那个时候的他,一定很难过,难怪他会以一种嘲讽的语气问她,信任?信任是个什么东西?而当初,她甚至一度觉得他很可悲。
现在想来,最可悲的,是那个女人,不懂得珍惜,把这个男人的心,生生摔成碎片。
而且,周婉晴也说过,四年前,他有过自闭症,没想到,那个女人给他造成了那么大的阴影。其实不难想象,在他心里,他一直把母亲当成女神,而秦月的长相又特别像他的母亲,估计那个时候,他痛心的不只是秦月的欺骗,更心疼他的母亲吧。
现在她忽然可以理解他,理解他的孤僻,和骨子里那股时刻保持高度警惕的劲儿。
成泽傲躺在沙发上,忽然一把拉过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细碎的吻着她的头发,一下下,直到很久以后,他才喃喃地说道,“对不起,丫头,当初,我是怀疑过你。”
秦月的出现,完全是个圈套,包括她的身份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后来,他派人去查她的父母,结果,连她的父母也不见了,就连派出所里也没有他们的档案。
她抬起头,一双水雾雾的眸子看向他,直到这一刻才突然明白,为什么他对别人都缺乏信任,原来,他曾经差点死在信任的手里。
“成泽傲,你知道今天我在悬崖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吗?”
男人摇了摇头,手臂收的更紧,仿佛怕失去了一般。当时他到达山顶,看着那辆随时都可能坠落的汽车时,整颗心都要跳了出来。
“我想,假如我死了,咱们之间还有很多帐没算,岂不是便宜了你?所以,我拼命的想活着,活下去,就是想跟你把事情说清楚,这就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以后,咱们都好好的,谁也别想阻止我们!”
男人垂头,撅住她的粉唇,极尽缠绵,得到她的回应,男人心中大喜,越发用力,嘶咬,啃噬,却又不失温柔。大掌捧住她的脸,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均是心跳加速,眼色迷离,女孩脸上布满了潮红,成泽傲一把将她推进沙发,高大的身体随之倾上来,他等这一天,像等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等一下…”
声音中带着撩人心弦的呢喃,手臂抵在胸前,她睁开眼,里面尽是迷离之色,“先说正事儿。”
“…做完再说…什么事比这还重要…”
他的声音隐匿在她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让她浑身一颤。成泽傲已经憋不住了,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大手变的不老实,“还要等多久…十七了,还不行吗?”
他以为她是这个意思,朝阳好笑推开他,真有点怀疑,圈子里的人还说他身不沾花,可是,她怎么看他怎么像禽兽。
“我的意思是,先把昨天的事理清楚,不然咱们都有危险。”
成泽傲抬起头,眼色这才慢慢变的清明,但依旧不忘追问刚才的问题,“你先回答我,十七了,可以吗?”
“不可以,至少要高中毕业,得过成人年纪。”
她说的一板正经,眼神像防狼一样,男人唇角一挑,长臂拥住她,大掌在她背上拍了几下,笑着说道,“行,哥可以等。”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在乎再多等两年?
“成泽傲,你刚才跟我讲那些,不单单是想讲那张照片吧?你是怀疑…”
当初对方既然可以派个女人去勾引他,那么同样的,也可以收买她去伤害他,所以,成泽傲一开始对她的怀疑,现在她完全可以理解。而且,对方似乎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甚至连他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人都知道,看样子是有备而来了。
只是,为什么会针对他?难道,有仇?
“对,当初害我的那个人到现在都没浮出水面,说实话,我一直在派人查这件事,但是一直都没有线索,直到你报名进武馆,我才开始有了怀疑的对象。”
“你是说,乔苍?”
秀眉微皱,她立刻否认了这一想法,“我觉得不可能,人家可是全国冠军呢!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男人好笑地揉乱她的长发,“你以为冠军就是正人君子吗?当初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派人查过他的底细,结果,你一定想不到,派出所的档案里,根本没有这个人,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他。说来也奇怪,倘若他是别的什么冠军也就算了,可他偏偏是射击冠军。看到这枚罂粟了吗?”
男人指着虎口的罂粟,眼底涌起一股嗜血的阴沉,就连声音也带着蚀骨的寒冷。
“当初,那枚子弹就是从这里滑了过去,虽然没射中我的脑袋,但是这里却留下了疤痕,后来,我纹了这枚罂粟,就是想时刻告诫自己曾经所受的伤痛。”
小手反握住他的右手,指尖在那枚纹身上细细的摩挲,这么长时间,她竟然都不知道,罂粟下的皮肤原来受过伤,参差不齐的皮肤,不光滑,却带着一种独属于男人的冷冽。
“后来,我发现他跟你走的越来越近,而且,当年的那次追杀中,有一个人和他长的很像,那时我就开始担心,怕他利用你,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先下手,以绝后患!”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想到那个时候,他的心里一定受着某种煎熬,她和乔苍走的那么近,显然会让人怀疑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成泽傲必然也会想到这一层,但又不敢问她,一是怕伤害她,二是害怕知道结果。
“或者,有没有可能,我们都想错了?你和乔苍有仇吗?”
“不知道,我甚至都不认识他,但不排除我忘了,这么多年来,在道上已经不记得得罪过多少人,或许我得罪过他,只是忘了。”
男人拼命在脑海中搜索关于乔苍这个人,但还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很多种可能都存在,现在,他只能静观其变,被动的等着别人找上门儿。
所幸,现在他们两人之间解开了嫌隙,这一点,比任何寻仇和报复都来的重要。
……
建林路一带最终还是被拆了,成泽傲说,这件事儿跟他无关,自己也是后来才知道政府计划改变的消息。
这件事儿,让他们更加肯定,有人在背后故意挑唆他们之间的关系。庆幸的是,杨常青已经按着她的意思在附近租到了门面,在施工队强拆前,顺利地搬进了新的店面。
这一天,恰好是她十七周岁的生日,成泽傲作为饭店‘老板’自然是要来参加迁徙仪式的,而她恰逢周末,也过来凑热闹。
待乔迁之喜庆祝完后,成泽傲带她去了傲世集团。
三十层顶楼办公室,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她看了一眼,标题是关于学区房改建的若干意见及方案。
秀眉微微皱了起来,长而卷翘的睫毛,在晴朗明亮的阳光下打下一片暗影。她细细读了一遍,眉头越收越紧,这份报告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当初学区房二次招标的时候,她就怀疑有人在背后给她捅刀子,而当时恰巧因为自己进局子的事找到了成泽傲,偏巧在茶几上看见了这份报告。
这么多巧合,现在看来确实是有点令人可疑。
“怎么样,内容是不是很完美?”
男人翘着一条长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了之后,有什么想法吗?”
“你是说,曙光?”
要说她完全信任他,那是不可能的。自从上次她被警察带走,又被连夜放出来,当时心里就已经有了疑窦,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没想到成泽傲早就怀疑上了他。
“我只是猜测,这份报告是一封快递寄给我的,没有署名和地址,我派人查过,但没有线索,所以我不敢确定。但,你的公司,一直都由他在操作,很多机密只有他最清楚,当然,不排除别的员工在内部作鬼。但是后来,你被警察连夜释放的这件事,确实有几分可疑了。”
仔细回想以前的事儿,倒真没看出曙光有哪里不对劲儿的地方,关键是,他是大三介绍给她的人,虽然大三说他们没认识多久,但她从心眼儿里对他产生好感,或许,他们想多了呢?
总之,看得出来,当时她被警察抓进派出所的时候,他确实很着急。
“你不提这事儿,我原打算不了了之,但是,现在既然提了,那我要跟你好好算笔账,你当初为什么打电话给戴局长,让他多关我几天?是不是脑子透逗了?”
“什么?”成泽傲显然没听过这个新词儿,但可以肯定不是一句好话,“谁让你敢不听老子的话?以后再这样,我还会让人把你关起来。”
“死性不改是吧?”
“对!老子还就跟你杠上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
打,不是他对手,骂,又骂不出口,难道就真拿他没办法了?
她抓狂地挠了下头发,发现自己可以同时对付十几个粗壮大汉,却独独不是成泽傲的对手,这一事实,让她无比苦恼。难道是上辈子欠他的?还是说要去报个跆拳道什么的,好好挫挫他的锐气?
“那个余曙光,你要多加留心。”
成泽傲见她撅着脑袋冥思苦想,那眼神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心里竟生生的颤了一下。操!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还怕她不成?
“嗯,知道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黑鹰会的事儿,确实忽略了曙光,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纤细的身子站起来,刚要转身,手臂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整个人瞬间坠入一堵坚实的胸膛。
光天化日,这可是在办公室,房门随时都有可能被打开,到时候得有多尴尬?
“成泽傲,你收敛点,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老子抱自己女人,谁敢说一个不字!”
“你脸皮厚,什么时候怕过?万一……”
偏偏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赫连畅看见沙发上交叠的两人,脸色一愣,身后的王秘书顿时低下头,不敢看男人的脸色。她就说要先汇报吧,可赫连畅是老板的朋友,她哪里敢得罪?
“谁他妈让你进来的!”
成泽傲大为光火,一张俊脸写满了滚蛋两字儿,可赫连畅是何许人也?那脸皮更是厚的比城墙还要多上两分。
他嘿嘿笑着走进来,那笑声,着实让她胆颤了好一阵儿,颇有点干坏事儿被抓了个现形的味道。
成泽傲依然不肯放过她,一只手臂牢牢将她固在自己怀里,要笑不笑地看着沙发对面的赫连畅,冷声哼道,“今天你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就别想走电梯,从这儿跳下去。”
放于她肩上的食指,指了指落地窗。窗外蓝天白云,伸手可触,若是从这儿跳下去,那可就真是粉身碎骨了。
赫连畅翘着腿,嘴角揶揄地笑道,“你们两个现在怎么穿一条裤子了?”
“我们一直穿一条裤子,你他妈眼瞎了到现在才看见。说说,今天是干什么来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朝阳挣开男人的禁锢,走过去泡茶,对于他们之间的事儿,她不想过多的参与。
“有一件事儿,要让你出面,j市那边有一块地,政府正在招标,我让人买了两份标书,为了安全起见,以你公司名义再做一份,这样的话,中标几率会大一点。标书我刚才交给了王秘书,她在等你答复。”
成泽傲点点头,额前的碎发带着肆意的张扬,男人嘴角一挑,云淡风轻地哼道,“j市?老二,你这血盆大口,张的可真够大的啊,后宫都扩到j市了,说说,什么时候遍布全国,让老子也去瞻仰瞻仰。”
泡好两杯茶,她大发善心,准备做一回丫环,伺候伺候两位爷。
“哈哈——好啊,我那后宫佳丽,绝对是百里挑一……”
滚烫的茶水,一不小心,全部泼在男人的大腿上,大冬天的,赫连畅要风度,里面什么也没穿,只穿了一件黑色西裤,男人顿时龇牙咧嘴,嗷嗷跳起来,“你他妈…这活儿,哪是你干的?哎哟,妈呀,你想害死我呀……”
成泽傲却笑的别有深意,一双阴魅的眸子,落在她粉白的小脸上,“老二,我怎么说来着,最毒妇人心,什么人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女人。”
“怎么,你也想来一下?”
男人连连摆手,身体情不自禁向后退去,他可不敢招惹她,不然,又得给他使脸色。
赫连畅一边拿纸巾擦,一边吹裤子,还一边不忘说道,“后宫佳丽里,倒是缺少一个这样的,泽,要不,你把妹子让给我如何?…好好好,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走了。”
赫连畅失趣地离开,临走的时候嘴里嘀咕一句,“妈的,又欺负我一个人。”
晚上,两人一道去福满楼吃了饭,算是给她庆生。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两人坐进车内,男人倾过身来,伴着薄荷的香味儿。她撇开脸,耳朵响起男人嗤嗤的笑声,“丫头,你脸红了。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吻你?”
安全带咔嚓的一声,将她牢牢地系住,她转过脸来,恰好看向男人得意的笑脸。
“走,带你去个地方。”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处山谷间,四周漆黑如墨,寒风从车身旁擦过,偶尔还能听见呼呼声。
“还记得这儿吗?”成泽傲抵在真皮座椅上,目光透过挡风玻璃,看向辽远的黑夜,“去年的今天,我们是在这里分的手,那天是你生日,july给你设计的手链阴差阳错地戴到了戴丽手上,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意。”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那一天,成泽傲搂着她,把枪塞进她手里,冷冷说道,“你不是一直在学射击吗?今天我让你尝试一下人肉靶子的滋味儿,绝对剌激!”
男人唇角一扬,像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盒子,打开,递到她面前,“这是我让人特意给你定做的,世上仅有的一条,今天我要亲手给你戴上,看它还怎么落入别人之手。”
同样是一条手链,只是款式变了,很简单的一条,两端由两颗心组成,绕过手腕,便锁在了一起,很巧妙的构思。
成泽傲见她没反应,索性拽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腿上,拿出手链,亲手将它套了上去,不大不小,尺寸刚刚好。
“怎么了?傻了?”
脸上全是笑容,点头又摇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这么好的男人,当初那个秦月却不知道珍惜,真是有眼无珠。
成泽傲拥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半晌才说,“明天我要出国一趟,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在家乖乖的,晚上不许出去,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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