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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校园第一商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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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不让你去考试,我让专人送你,不过,晚上还得回来。”

    她在心里暗暗合计了一翻,大不了先离开这里,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放学的时候约个同学一起回去,他难道还敢当街施暴不成?

    事实证明,她完全错估了这个男人的智商,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避嫌,更不懂得什么叫法律。就像最初认定的那样,只有他不想的,没有他不敢的。

    下午的时候,先去了一趟福满楼,现在整个饭店里除了杨常青之外,没人知道福满楼即将被拆迁的事儿。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如今她已经基本接受了这一事实,但对成泽傲的‘劣行’,还是无法原谅。

    在北郊附件兜了一圈,经过几翻踩点,最终选定一处比福满楼更大的店面,在电话里对杨常青‘交’待一翻,这才辗转回了一中。

    如今缺课二个多月,同学们之间都流传,说她好高骛远,喜欢和社会上的人鬼‘混’。这个社会上的人,自然指的是成泽傲,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晓的。

    当初高一开学的时候,那两个写情书给她的男生,如今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逃窜、躲避外加害怕。不仅如此,整个学校的男生都不敢看她,生怕和她多说一个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有成绍洋,主动要求载她一程。恰好她担心路上会遇到那个‘混’蛋,所以便爽快的答应了。

    “上次我生日,你生病了,没请到你很可惜,好想再听你弹一遍《kisstherain》,改天请你吃饭怎么样?”

    是啊,一年时间转瞬即逝,如今成绍洋都已经十七了。再过个把月,她也十七了,好快。她既没答应,也没拒绝,不是她矫情,是她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时间飞快的感慨。

    车子停在学府小区‘门’口,路灯很暗,只能隐约看清路况。成绍洋打开车‘门’,“我送你进去。”

    “不用,就两步路,我自己能走。”

    她委婉拒绝后,便一溜烟地向自己的出租房跑去。一进入黑暗的楼道,便毫无预兆地撞进一堵坚实的怀抱。那股扑面来而来的熟悉味道,让她心中不由一紧。

    成沼洋的车还没走,这时候若是叫出声儿,恐怕她的名节就要不保了,再说,她也不想让市长卷进来掺和。屏住呼吸,忍受着男人肆意的‘吻’,直到听见小区‘门’口车子远去的声音,她才猛然推开他,低吼,“你个神经病!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适应了黑暗,能清楚地看见男人那张‘阴’森不定的脸,以及,指腹在嘴‘唇’上摩挲,那样的黑黯的眼神,就像一匹恶狼,随时都有可能把她拆骨入肚。

    “我说怎么要闹着回学校呢,原来是想约会啊?”

    “他是你弟弟。”

    “我知道,他要不是我弟弟,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学府小区里住的大多数是一中的学生,或独自一人,或有父母陪着,此刻,小区里非常安静,她生怕两人再这样争论下去会惊动别人。

    而且,这是一个无法用道理去沟通的男人,于是,她决定不理他,径直向楼上走去。

    掏钥匙,开‘门’,进去,动作一气呵成。男人就像进入自己家一样,随意,放松。一居室的公寓房,原本‘挺’宽敞,但由于男人的闯入,变的十分拥挤。

    她想洗澡,可是不方便,屋里还坐着个大活人,关键还是个男人。思忖再三,她决定摊牌,对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成泽傲,当初你说,等我好了会放了赵亮和高军,现在呢?我已经好了,请你让他们回来。”

    “没错,但是你违反了游戏规则,我说过让你走了吗?”

    游戏规则?她什么时候同意过什么规则?这家伙又想诈她,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你没说,我也没同意。”

    成泽傲却笑的一脸得意,脚腕搭在膝盖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似乎对她的反应,早在意料之中。

    人生,就是这样,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没说,那我现在说,至于不同意嘛,反对无效。从一开始你进赌场的那一刻就该明白,我是庄家,牌,掌握在我的手上,你只能顺应局势。”

    “变态!那你到底怎样才肯让人放了他们?”

    对于这样的无赖,真的很令人头皮发麻,她实在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总之,气愤、恼怒、无奈等等这些形容生气的词都用上也不为过。

    “简单,要么你跟我回去,乖乖留在我身边,要么,我委屈一下,留在这里陪你,你选。”

    好笑,这两个选择有什么不一样吗?他委屈,她才委屈呢!

    “多久?”总不能一辈子吧?他们两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还不要被人误会死?

    “看爷心情,我明天就让人去把他们给放了,不过你该明白,我既然能放了他们,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们再送进去,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这个男人,把她的心思全看透了,知道她会过河拆河,于是就提前打好招呼,还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儿!

    “好,你睡沙发。”

    男人嘴角一扬,突然说道,“去洗澡!”

    虽然对他的命令口‘吻’表示很不满,但是她还是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总不能为了反抗委屈自己,她不是傻子。

    这个澡洗的别提有多别扭,由于公寓房设计简单,浴室和卫生间连在一起,总共五六平方米,‘门’采用推拉式的磨砂玻璃,没有锁。哗哗的水声从‘花’洒流下,氤氲一室的雾气。

    站在‘门’边,不太放心地再次把‘门’关拢,鬼眼透过摩沙玻璃看向外面的客厅,成泽傲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快速洗完澡,穿好睡衣,她特意挑了件中规中矩,看起来特别老气的一件睡衣,毫无美感可言,就是想让男人对她失去兴趣。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故意无视他,向镜子走去。

    成泽傲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衣物袋,里面有换洗的衣物等必须用品,可能是在她洗澡的时候阿桑送来的。男人拿出衣物向浴室走去,刚走进去就皱起了眉头,“这么小,怎么洗!”

    透过反光镜,看见男人高高的个子快顶到了‘门’板儿上,整个身子几乎堵住玻璃‘门’,嘴角不由地挑了起来。对于他这种过惯了上流社会的少爷来说,这里确实很小,整间房加起来,还抵不上人家一个客厅,能不小吗?不过,话又说回来,真后悔当初没租个民房,让他连澡都没法儿洗,看他还敢留下来!

    成泽傲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若无其事的钻进被窝,心一横,便径直走了进去。

    从小到大还从没这么憋屈过,男人三两下便走了出来,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走到‘床’头,见她眼睛闭上,然后大剌剌地‘抽’掉浴巾,慢条斯理地换上黑‘色’珊瑚绒睡衣。

    一米五宽的‘床’,她故意躺到中间,把被子整个地裹在身上,摆明了让他睡沙发,不给他任何的可趁之机。

    长指用力拉了一下被角,紧紧的,拉不动。男人湿哒哒地头发还在滴水,冷硬的脸部线条,因为她霸道的样子而微微变柔。他突然倾下身,将她连同被子一把抱起来,推到一边,自己则优哉游哉地一把拽过棉被盖到自己身上。

    陡然而来的凉意让她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身体腾地坐起来,看着男人若无其事的脸,火气腾腾地往头顶蹿。

    “不是让你睡沙发了吗?”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同意了?啊?”

    半湿的头发,在白炽灯下略显‘阴’柔,男人双‘腿’‘交’叠,一半‘露’在外面,笔直地霸占着大半张‘床’。他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书,准备翻看。

    朝阳猛然跳起来,那是以前写的日记,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她对成绍洋的爱慕和倾心。只因为重生后觉得好笑,所以一直留着,再说,自己也从家里搬了出来,把日记本留在家里不太合适,所以就一并带进了出租房里。

    “你给我!”

    看她急火攻心的样子,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好奇心,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就是他这样儿的。

    随手翻开一页,还没来得及细看,陡然而来的重量让他身体一滞。由于急切,‘女’孩不顾形象地坐到男人的腹部,一只手被他牢牢的禁锢,另一只手像八爪鱼一样胡‘乱’飞舞。四目相望,两人均是一愣。

    ‘操’!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她想强压他?

    各种尴尬、郁闷外加不自然,通通在她脸上一一扫过。成泽傲放下书,眼角的戏谑一览无遗,对于他来说,现在,身上的人可比手中的书有吸引力的多。

    所以说,男人是用下半身考虑问题的,特别是高智商的男人。

    一把甩开男人的大掌,她愤愤地把笔记本丢进‘抽’屉,末了,还上了把锁。腰部一紧,一只大手伸过来,微一用力,便将她一把摔进‘床’上。

    男人身体随之压上来,大手与她十指‘交’握,这样的感觉,不禁让他心中一阵悸动,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腹部升起的火热,让他浑身血液高亢难奈。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嗯?”

    “不用你管,你放开我!”

    她脸‘色’涨的通红,长发在身下变的凌‘乱’,一翻挣扎无果后,她果断不在动,保存体力,以防万一。

    “多大了?”

    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鼻吸间全是她身上沐浴后的芬香,男人倾下身,眼‘色’‘迷’离,一双深潭将她整个吸附进去。

    “什么意思?”

    脑袋一时短路,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视线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滴水珠顺着男人修剪整齐的短发,滴到她白皙的脸上,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样一副美好的画面,实在让他有点移不开眼,处子之香的‘诱’‘惑’,是个男人都抵御不了心中的那份悸动。

    “我明天还要考试,你快放开我,我要睡觉了。”

    “能来吗?”

    他说的极为认真,眼神充满了期待。对于她的出身年月日,他比自己的生日记得还清楚,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再过一个多月她就十七了,这么小的年龄,怕她还接纳不了,他不忍心。

    朝阳面‘色’一红,秀眉微微皱着,有些恼羞成怒地吼道,“想发情去找你‘女’人去,别来烦我!”

    “我他妈没‘女’人,就你!我找谁去!”

    “哼!编,继续编!”

    “我没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别的‘女’人一起做这事儿了?啊?”

    成泽傲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强忍着身体的难受,还要向个‘女’人解释,‘操’!这算怎么回事儿!

    什么叫越描越黑?今天才总算‘弄’明白,看着她满脸的鄙夷和不信,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怒火,他忍的这么难受,一句好话没有,反而是重重的疑问和审训,心里的憋屈比身体的隐忍,还要更甚一筹。

    “我他妈说没做就没做,你还别不信,不然,咱们现在就试试?”

    努力平复一下心情,她‘舔’了下粉‘唇’,有些口干舌燥。这个时候是不能‘激’怒他的,一定要顺着,顺着,再顺着……可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想到他和戴丽、andy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女’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心里就觉得无比恶心。

    “还敢说没有?那andy呢?难道你养着个‘女’人身边,就是为了好看?”

    成泽傲脸‘色’僵硬,要说这件事吧,还真他妈不是个男人能干的,整天身边儿带着个身材超级火辣的模特,却丝毫挑不起任何兴致。那个时候,他一渡认为自己有问题,直到再一次和这丫头碰到一起,才知道,不是他有问题,而是心理有问题。那种身体上的自然排斥,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那叫心理认定。

    “怎么了?不敢否认了是吧?你他妈给我起来,不要脏了我的‘床’!”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量,‘女’孩一把用力甩开他,男人猝不及防,高大的身体陡然向一侧倒去,后脑勺嘭的一声撞在了‘床’头柜上的尖角,瞬间沁出血来。

    成泽傲闷哼一声,怒目汹汹地瞪着他,一股腥味儿传来,指尖一触,立刻感觉到滑腻腻地触感,挪开手指一看,他妈的,竟然流血了!

    “臭娘儿们,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什么破脾气!老子还没说话,你就这么急不可待了是吧?”

    看到鲜红的血液,恶心感顿时袭上心头,胃里的翻腾再次冲上喉咙口,她快速冲下‘床’,向着卫生间跑去。

    男人皱着眉头,忍不住吼了一声,“你恶心?老子还觉得恶心呢!”

    怎么能不是呢,长这么大,两次在一个‘女’人身上流血,一次是嘴‘唇’,他还可以理解,但是这次,实在让他忍无可忍,这要是传出去,他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朝阳忍着胃里的不适,赶紧出来,示意他躲起来,这要是被人看见,以后她的名声就在外了。

    男人就跟没看见一样,一张张‘抽’着纸巾往头上擦,妈的,没想到这么严重!

    敲‘门’声再次响起,鬼眼看向外面,同班的一位‘女’同学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当初她们两个是一起在这边租的房子,就住在她隔壁。

    打开一条缝,她伸出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敏,怎么了?”

    “我听到你房间有声音,所以过来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没事儿吧阳阳?”

    “哦,没事儿,谢谢啊,我要睡觉了,就不请你进来玩儿了。”

    感觉到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成泽傲呜了两声,声音瞬间顺着‘门’缝钻到外面。

    “怎么好像有人?阳阳,你确定没事吗?”

    “真没事儿,是…是我养的一只狗,正闹着不肯睡觉呢。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考试,别太晚了。”

    “好吧。”

    目送她离开,朝阳拍了拍‘胸’口,平复心情,转身,立刻被眼前的高大身影给吓飞半颗魂。

    “你敢骂我是狗?丫头,你胆子不小啊,嗯?”

    男人边‘揉’着头,边喔喔地叫,看来这次真撞的不轻。

    她本来心里一肚子火,见此,心里顿时平衡了很多。后来,用成泽傲的话说,她这叫心理扭曲。不过,扭曲就扭曲吧,她无所谓,谁不让她好过,那他也别想过好。

    身体绕过他,向‘床’上走去,“要打120吗?”

    男人冷哼一声,他什么时候因为挂彩去过医院?再说,这点小伤,‘挺’‘挺’就过去了。

    “要不打电话给司徒莫,让他上‘门’服务?”

    似乎看出他的疑虑,她说完便拿起他的手机准备找司徒莫的号码,男人心里一急,上前一把夺过电话,扔到一侧的沙发上,怒目可遏地说道,“还嫌我不够丢人吗?你想让他们笑死我啊?”

    典型的要脸不要命,见他反对,她也就不再多管嫌事,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作主,跟她有什么关系?

    一晚上都感觉很别扭,背后抵着一堵炽热的墙,让她浑身不自在,所幸男人还算老实,也许那一下强烈的撞击,将他所有的的*都撞没了吧,总之,竟然出奇的规矩。

    第二天,照常去学校考试,这是期末考试前的一次小型测试,中午休息的时候,接到了高军的电话,成泽傲果然金口‘玉’言,她还以为他会忘了这茬儿。

    下午三点多钟就结束了一天的考试安排,回到家中,才突然发现不对劲儿,成泽傲居然还在昏睡。

    试了下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灼的她指尖泛麻,这斯,竟然生病了!靠,为什么他每次生病,受伤的都是她?

    这次,她不再管什么脸面、名誉,直接打了司徒莫的电话,把成泽傲的情况说给他听,对方立刻挂了电话,二十分钟后便赶了过来。

    一翻检查后,男人才轻轻吐了口气,“细菌感染引起的发烧,得马上送医院输液。”

    “你带‘药’了吗?他要是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非杀了我不可。”

    这是实话,成泽傲那个脸比命重要的男人,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地去医院,否则,以他的脾气,即便是为他好,也一准儿得挨顿骂。

    司徒莫明白她的意思,从医‘药’箱里取来一只‘药’瓶,和一瓶盐水,边给他‘插’针,边数落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到现在才发现?要不是因为他身体好,估计连这条命都没了。”

    “这么严重?”

    看他昨天一副金钢铁骨的样子,还以为他刀枪不入,没想到这么不撑撞!

    司徒莫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心里冷不丁地一颤儿,真怀疑成泽傲是不是脑袋生锈了,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无情无意又毫无‘女’人味儿的丫头。

    送走司徒莫,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看着‘床’上睡的跟猪一样的男人,她赌气地不去看他。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弄’了湿‘毛’巾放到他的额头上,物理降温和‘药’物治疗双管齐下,只希望他快点好,心理暗暗决定,等他一醒,就立刻让他滚蛋。

    如今高军和赵亮他们都被放了出来,失去了筹码,她就不信他还还能一手遮天。

    扣——扣——

    ‘门’外响起敲‘门’声,声音似乎很急切,她皱着眉头,视线透过房‘门’看向外面,这一看,可把她吓的不轻。高军正焦急地站在外面,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商量。

    开?还是不开?

    成泽傲眉宇紧锁,身体的极度不适,让他脸‘色’烧的通红,尽管如此,男人依旧不吭一声,就连昏‘迷’的时候,也时刻保持着他强烈的自尊心。

    倘若让高军看见他的话,误会是小事,只怕他会杀了他,毕竟前一段时间,是这个男人把他送进了监狱。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高军打来的,男人的耳朵,此刻正贴在‘门’上,响亮的铃声透过‘门’缝钻入男人的耳膜。

    “小姐?”

    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热锅上的蚂蚁,倘若再不开‘门’的话,以高军的那个牛脾气,一准儿得踹‘门’儿。

    “小姐?”

    妈的,横竖都得面对,不如来点直接的!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高军,那眼神,竟生生地让男人心里为之一颤儿。

    “找我什么事儿?”

    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高军会迫于她的冷‘色’而快速离去,但显然,她低估了男人的抗压能力。

    高军早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儿,视线越过她,冷冷地落到房内,房‘门’只开了一条缝,很明显,她有事情瞒着他。

    “里面有人?”

    男人个头很高,脸‘色’不是很好,他一向不苟言笑,问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严肃的近乎冷情。

    还没等她答话,男人便一把推开了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惊慌、恐惧,被人拆穿谎言后的尴尬、不自然,所有的表情一一在她脸上飘过,丢脸,丢到家了。

    十六岁的少‘女’,‘床’上躺着个大男人,这算怎么一回事儿?

    这些,暂且先不谈,要紧的是,高军看见‘床’上眼睛紧闭的男人,手上还‘插’着针后,陡然从腰间拨出一把手枪,上镗、拉扳,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准成泽傲的脑‘门’儿!

    ------题外话------

    误会在一步步揭开,敬请期待~

第一卷 第十一章 刺激游戏

    “你疯了!”

    厉喝加恼怒,她想都没想就挡在了枪口前面,“你想引起全社会的关注吗?还是说,你想把我也送进监狱!”

    “你走开!这件事跟你无关,我杀了他之后,会去自首,不会连累你!”

    高军已经完全被气愤冲昏了头,想到之前这个男人劫持她,还蛮不讲理地把自己送进监狱,心里的火就以火箭的速度直冲脑‘门’。…叔哈哈…现在正好有机会一血前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的!

    朝阳无声地笑了笑,“你放屁!你说不连累就连累?法院是你开的?还是说律法你说了算?他若死在我的‘床’上,你觉得我会脱得了干系?黑鹰会能脱得了嫌疑?麻烦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意气用事只会害人害己!”

    高军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骂没脑子,心里的火气‘欲’加旺盛,食指扣在扳机上缓缓向下拉,随时都有可能一枪崩了出去。

    “行啊,你开枪吧,最好先他妈的杀了我,我不想看着陈老大一手创建的黑鹰会败在我的手上!”

    这一句陈老大,让高军微微醒了几分神,但依旧余怒未消,“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在这儿?是不是他又‘逼’你了?”

    没错,事事确实如此,但是她不能说,否则只会火上烧油。看着男人慢慢放松的扳机,她‘舔’了下粉‘唇’,不冷不热地说道,“不是,是我让他过来的。”

    高军满脸的不信和狐疑,让他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

    “你想哪儿去了?”眼神瞟了一眼黑‘洞’‘洞’的枪口,“我是请他来帮忙的,结果他生病了,所以就留他在这边输液,等好了我就让他滚蛋。”

    “帮忙?”什么事需要找凯拉的人帮忙?

    高军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像他这样以帮会为家的人,满脑子都是帮会的利益,就像现在,成泽傲在他眼里代表的就是凯拉,他不会想到其他的人情世故,甚至是‘交’情。

    眼神黯了几分,‘挺’拨的秀眉微微轻蹙,她慢慢走到沙发旁坐下,回忆回‘潮’水般涌上心头。海水、芦苇、大雨、枪声、血腥,那是她永远也不愿回忆的画面,但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再一次想起那个令人难忘的午后。

    “你还记得陈老大生前留下的话吗?”

    高军浓眉皱的很紧,黑‘色’风衣透着一股‘阴’寒,他缓缓收起枪,同她一起进入那个痛苦难过的黑暗记忆。

    “他说,带领他们,走正路。”

    不等他答话,她继续喃喃自语,声音中仿佛带着一丝哭腔,“你知道当时我听到‘正路’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吗?他明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下去,结果呢?就只有死路一条!没错,我是下令杀了刀鱼,那是因为他该死,这叫为民除害!在我心里,这也是正义。所以,高军,对于陈老大手里的赌场,会所,以及酒吧等等,我都要一一去改变他们,让他们走上正规营业,你明白吗?”

    “那这和凯拉有什么关系?”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能不能凡事不要那么刨根问底?咱儿有点人情味儿行吗?

    “这件事儿你先别管,等以后有机会了再细说。先说说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什么。”

    实在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这家伙总是一根肠子通到底,不会转弯儿。

    高军这才突然想起来来这里的目的,脸‘色’再一次陷入了‘阴’寒,“赵亮回来后想把手底下的一帮兄弟带走,然后另立帮会,我刚才来的时候,老李和老季正在山上拦着他,现在想请你回去作主。”

    她面‘色’一惊,但很快就平复下来。赵亮那个家伙,似乎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当初,他百般阻挠她,不就是想自己坐上黑鹰会的老大吗?没想到这么沉不住气,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

    “让他走,然后告诉他,哪天他要是想明白了,黑鹰会随时欢迎他。”

    高军目‘露’惊讶,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她‘唇’角勾起自信的笑容,“放心吧,他迟早会回来的!”

    然而,不久以后发生的事情,才让她真正的明白,有些事情根本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

    送走高军,关上房‘门’,转身的时候才陡然发现,‘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额头上的‘毛’巾被他反握在手心,因为发烧,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尽管如此,那双锐利的眸子威力不减分毫。‘性’感的薄‘唇’有些发干,碎发因为‘潮’湿贴在额前,少了一分冷硬,却多了几分‘阴’柔。

    “过来。”

    永远都是霸道的口气,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就不能软点儿?

    “你一早就醒了?”

    她就知道,像成泽傲这种长年在刀尖‘舔’血的男人,怎么可能被人指着枪还毫无反应,他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男人皱着眉头,脸‘色’微微泛红,口干舌燥,连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嘶哑,“丫头,倒杯水给我。”

    “你求我。”

    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捏住他的软勒,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站在‘床’头,两手环‘胸’,摆足了一副‘女’王的范儿。他以为他是谁?当她是使唤丫头?今天,非得挫挫他的锐气不可!

    “快点!”

    一生气就容易脑充血,一充血,伤口的地方就泛疼,男人嘶地一声,‘摸’了下后脑勺,伤口的地方被司徒莫处理后,包了块纱布。男人皱着眉头,靠,没给他剔发吧!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心情不知为何会好的不行,比报仇来的还要令人神清倍儿爽,“司徒莫说不去医院,就只能剔发包扎,不然好不了。”

    这纯粹是编鬼话骗他的,当时她是这么建议来着,可司徒莫说,他不敢这么做,否则这个男人一旦醒来,非要他的命不可。再说,他皮厚,随便‘弄’‘弄’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就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并做了简单的包扎。

    说他皮厚,这一点她倒是很赞同,而且,司徒莫也不会真拿他的‘性’命开玩笑,所以也就随他了。

    成泽傲果然脸‘色’开始变的‘阴’沉,那眼底的‘精’芒,像一把刀落到她身上,恨不能一刀将她劈成两段儿。

    男人大手一挥,白‘色’绷带嘶拉一声就被拽了下来,她眼‘色’一惊,但为时已晚,男人手指一‘摸’,‘操’,原来是骗他的!伤口的地方,浓密的黑发结了痂子,还好,否则他非办了司徒那个‘混’蛋!

    见他要脸不要命,她眉稍一紧,“你有病吧,不想要命抓紧给我滚蛋,别死在我的‘床’上,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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