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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攻略进行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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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完全不知道怎么接上对方无头无脑的对话,说实话目前弥已经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整个大脑僵滞成一团,她只能做出下意识的反应,她转身像继续逃,可是蓝波已经走了过来,好奇的握上了那根黑色的尾巴。
喵呜呜呜呜呜!!!
感觉像是有火山在脑袋里爆发,发出一声炸毛的叫声之后,弥飞速的转身举手就将穿着奶牛衬衣的蓝波给拍到了一边墙上,白皙的指间闪现出尖利的猫爪。
眯着眼睛警戒的后退了几步,猫尾也炸毛开来,弥平息的急促的呼吸,转身就想继续逃跑。
“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拍到墙上的蓝波捂着脸哭叫起来,一直被众人宠着的少年像个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他眼泪汪汪的站起来,拿出牛角顶在头上。
“百米范围内,火焰无效。”弥先他一步禁止了火焰。
‘咯噔’小蓝波的牛角掉在了地上,牛奶衬衫的少年失意体前屈的不停的敲着地,眼泪鼻涕一塌糊涂“欺负人!哇呜呜呜呜。。。。”
“蓝波,弥?”走在不远处突然感觉自身火焰消失无踪,然后听到奶牛小生的哭声走来的青年不解的看着两人,可话音还没落,眼前利光一闪。
青年举剑格挡,利刃碰撞出一声冷厉之音。
黑发半掩眉眼,黑色眼眼眸是满是难训的野性,像极了街角巷尾被抛弃的野猫,那种看到人就完全防御起来、呲牙威胁的模样。
“弥,你怎么了?”阿武再次出声道,然后才注意到黑色的猫耳和不停摇晃的猫尾,就连抵着他的剑的,也是对方锐利闪着冷意的利爪。
爪子从剑身划动发出刺耳又尖利的声音。
“受死吧!”身后偷偷摸摸跑过来的蓝波一脸快要得逞的样子扑过来,然后绊到石头一下子摔倒在地,弥抽出一只手回身再次把蓝波拍回墙上。
“嘤嘤嘤你们都欺负蓝波!”蓝波少年一边哭着一边再次试图点燃火焰,发现无论如何都点不燃之后哭着跑向了城堡走廊。
☆、第一百四十三章
好快的速度!
几下格挡的动作快得几乎能看见幻影,可是弥的速度却似乎并没有完全发挥;她看了一眼阿武身后的出处;眯起了尖利的猫瞳。
弥的眼眸是纯黑的;不像其他黑色眼眸那样还稍带着一点琥珀色;而是纯黑色;如墨一般;而如今变成兽瞳的样子也是一片漆黑;防备和野性充斥其中。
这本就是猫化技能的一个副作用。
统是做不到直接改变弥的体质的,而且这也不是靠直接强化身体能达到的状态,在猫化状体中习性靠近猫还算正常的话,使用太多次了之后就算不再使用猫化技能,习性也会开始逐渐靠近猫,而且当这种习性渐渐开始被习惯于宿主自身的时候;宿主就很有可能被夺了理智,自身人格被动化。
一般的宿主都是不会有这个弊端的,因为她们总会记得这是技能,不会时时刻刻的将技能开着。而弥在从猫化副本回来之后,这个技能几乎是没有关过,她依赖着这样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
统其实也能够压制这样的变异,准确的说他为了让弥安心而一直默许对方开着技能,自己强行压制着猫化的副作用,这次如果不是弥的消极怠工,他也不会什么都不管就默默的装死去了。
他和弥确实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可是统必须要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即使这可能会伤了和弥的感情。
不过,一个系统真的会有感情吗?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叫,如同野兽敌视般的威胁,锋利的爪子在阳光下闪着寒芒,弥锁定了目标之后,迅速出手!
猫化状态的弥,体质本就非人类,更何况在情况已脱轨的现在,由一个完全能操控这身体当然也能完全发挥出实力的非独立个体主导着意识,野性直觉告诉她她也许不会输,于是弥就有了一搏的动作。
双手曲成兽爪状,在一击不成后又再次飞快的连续进攻,只知道一味攻击而忽略防守的战斗并不是弥的疏忽或者愚蠢的觉得进攻是最好的防御,毕竟那是要对于实力相当或者自己比对方强的状态下才会用的战斗方式,弥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
阿武没有杀意,所以他不会伤她。
这是一开始,就清晰的传到那僵滞的大脑的意识,属于弥的意识。
“弥!”皱着眉头的青年不复之前爽朗笑着的模样,眼眸中终于也带了几分认真,他试图擒住弥,可是对方躲闪的速度和身法实在太过不可捉摸,让他完全摸不清对方的躲闪路线。
穿着白大衣的医疗人员早在上面观望已久,有机灵的先去通知了Boss,当然也有潜心于研究弥的身体状态的,早已拿出了笔记本对弥展露出来的身体素质进行评估。
“弥小姐之前的身体检查样本在哪里,我要对比一下。”他们关注的重点完全不在那场战斗,敬业的医疗班仍继续着自己的研究。
“身体机能翻了好几倍,这也是那突然的‘变异’影响吗?”就像发现了医疗的又一个新的领域,大多数的医疗人员脸上都是一种狂热的表情,毕竟弥从来没有接受任何人体实验和改造,身体突然出现这种变化足以让这些人关注起来。
“眼睛好像变成了兽瞳,习性看起来很像猫,之前拿去检测的基因样本还没拿过来吗?”带着厚厚眼睛,看起来像是亚裔医生的男性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在本子上记录上自己观察到的东西。
比起楼上医疗室的热火朝天,位于中庭的战斗就显得单薄一点,顾忌着不想伤到对方的阿武被压制得死死的,可却仍旧拦在路上不放弥过去,恼怒的弥出手更加不知分寸,招招直指要害!
没过一会棕发的青年终于是赶了来,闭着一只眼睛的蓝波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情绪,只是还是不开心的跟在纲吉身边。
“姐姐,快住手。”纲吉的叫停声只让弥的动作顿了顿,对于人脸识别比超级计算机还要快速的弥有一种很熟悉同时也不具有危害性的感觉,但这并不是她停下逃脱动作的理由。
“排外性?还是说是受到了什么影响?”窗口边的医疗人员一边猜测一边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之前是突然就跑出去了,难道说是对于人群的不安感?”
“太多关注的目光很容易使其躁动不安吧。”身边的人接着话回答道。
真是太吵了!感知格外敏锐发达的弥将含着冷意的眼扫过窗口上自她跳下来就唧唧歪歪个不停的人们,心中的烦闷感更甚。
看准一个漏洞准备突破,弥闪身避过阿武的手,腰肢弯曲成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弧度,后又无视腰间的承重力强行回身,几下跳跃之后就成功了跑向了出口。
黑发早已有些凌乱,瀑布一般散乱在背上,正当纲吉打算上前去阻止弥奇怪的行动时,通往铁栏大门的侧院门外,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黑发的青年脸上始终是一种平静淡定的神情,偶尔眉梢轻挑,便是一丝趣味流转。年少时那精致带着些古典韵味的脸庞如今少了分秀气,多了成年人的成熟和从容,少年心性的高傲和不时流露出的杀气也收敛起来。
纲吉停了脚步,看着鲜少来总部的云雀,对方淡淡的瞄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正对他露出爪子的弥。
“云雀。。。。”纲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对方十分自然的蹲□,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逗猫棒。。。。。。
为什么云雀学长会随身携带逗猫棒啊!
纲吉瞬间觉得刚刚以为云雀委员长会伤害弥的想法十分多余。
可是这样真的有用吗?
只见满脸防备的少女疑惑的看了云雀一眼,然后在对方平淡的目光中蹲□,一掌拍向那根逗猫棒。。。。。
他们竟然玩起来了。。。。。
这世界好不真实。。。。。
弥感觉到思绪重新清晰起来的时候,蹲在地上的身影就开始摇晃着归一,摇着的猫尾瞬间就焉哒哒的垂了下来,最后消失于无形,头上颤动的猫耳也渐渐消失,说不清那种引人作呕的无力感是什么,感觉浑身沉重的厉害,弥倒头就晕在了一边。
可以继续呆着也随时可以离开。
【。。。。。。。。。。醒了吗?】
【没有醒】
【统也不想这样的,弥听话的话身体的主控权也还在你身上不是吗(>﹏<)】
【我现在才知道你做了什么】这也许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却让弥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些不想接受的事实,如果自己不再想继续按照统的想法行事,那是不是这具身体就不再为她所继续操纵。
统的声音很机械,冷冰冰的没有半分情感可言,当他搞怪的用上各种起伏不定的声调的时候,就像一个故意卖弄呈现着自己的滑稽的小丑一样,他让弥觉得他是可以被弥所掌控并信任的,可事实上他却是把弥掌控住的人。
从开始到现在。
弥在医疗室里醒来的时候还不愿睁开眼睛,阳光洒在眼皮上蒙了一层极淡的、类似光晕的白,她突然感觉有些东西从来不为她所知,并害怕这些由未知带来的恐惧。
弥知道自己会死去,在不远的某一天,某一刻。
她看起来从容的接受了,用最包容的态度接受自己的死亡,她可以接受的太多,但从不包括统的小动作,因为统是她最依赖并信任的人,她私心的觉得对方也应该给予她同样的依赖和信任。
至少不要再做这种让她极度惶恐的事。
她在压制在意识的底端浮沉,像泡沫一样一触即碎,那种快要把人逼疯的不安全感充斥在全身,弥惊恐的发现全世界都是漂浮着的。
被压抑在心底对未来的绝望一股脑全部都冒了出来,借着统这次的事件全部都用上了心头,弥不敢睁开眼睛面对眼前的一切,也不敢面对死亡,她闭着眼睛哭得厉害。
她答应过爸爸不会哭泣的。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了。
周围冷得厉害,大概是窗户没有关上,潮湿的空气浸入房间,沁进了弥的皮肤和骨髓,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冷的,像是被关在冰箱里一样。
她不喜欢西西里潮湿的冬天。
女人都是感性的,她们可能为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哭泣,也可以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感动得厉害,弥不能免俗,失去了统她什么都不是。
而带给她一切的统,她恍惚觉得他只是在利用她。
弥的惊惶一如年少时发现统在乎她的感受,可在乎好感度却在在乎她的感受之上,那种类似被背叛的惊惶。
她的情绪来得快,消失得却很慢,整个人闭着眼睛一直哭一直哭,可是平时再没能源也会冒出来安慰她的统也不出声了。
只有统是绝对不可以失去的,她如此爱着并依赖,像鱼渴求水一样。
【不要背叛我】
【只有你不行,统】
作者有话要说:
嘛,为了G世代篇做了很多准备,不过还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看下去,不过就当是写给自己看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中、国黑帮和西西里黑手党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朋友,中、国黑帮将近一半的‘进货权’换取西西里黑手党五分之一的美国市场,这种供需关系使得他们的合作变得更加紧密;在很多地方,‘小意大利城’和‘唐人街’紧紧的挨在一起。
所以在纲吉收到来自于另一个半球的盟友的邀约的时候;他已经深深的无奈了。
纲吉仍旧秉持着自少年以来就坚定下的理想,他不可能使自身或者使同伴沾染上罪恶,彭格列已经在上几位Boss的管理统治下站在了意大利黑手党的顶峰;座下所属的正规或非正规企业已经不是一本文件夹就可以全部统计完毕的了。虽然这几年他都在着力洗清这些产业,并将它们全部漂白放到明面上可见光的地方,但有些东西是上几代遗留下的问题;他现在实在找不到方法解决。
比如说他虽然已经明令禁止毒品交易,可是面对几个世纪前就达成友好合作的盟友;他要拒绝对方实在难办。
所属与美国的黑手党委员会;原谅他在正式达到意大利接任前完全没有听过这个委员会的存在,只是在他得知后面对的就是更为苛刻的现状,如果要将自己及家族置身事外,那就势必成为众矢之的;不用他再做什么,‘戴黄手套的人’就会盯上他及彭格列。
这就是黑手党,一旦你进来了,又怎么会允许你全身而退。
只有到地狱中,你才能打破沉默。
西西里的黑手党、中、国的黑帮,日本的黑帮,用了10年就走完西西里人走了100年的路的苏联黑手党,及其他地区的新生黑手党力量,他们正在有序的、避免冲突的瓜分这个世界,从一个国家渗透到另一个国家。
这已经不是纲吉能够改变的现状。
当他翻开情报部门送上的新上任Boss之位成为他盟友的人的资料之后,纲吉不由揉着眉心叹了一口气,资料夹上,神情冷漠的短发女性有着一张极为美丽的面容。
好吧,至少不用担心对方是来和他达成毒品贸易的合作了。
长时间的看着文件让双目有些酸胀,纲吉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茶,茶已半凉。
嗯?通常不都是送的咖啡?
被各类文件塞得满满的大脑里突然记起之前笑容清婉的少女把茶送来的画面,纲吉立刻抬头朝四周看去,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发温婉的女孩,她闭着眼睛看起来睡得很熟。
姐姐到这里来,好像是想问自己什么吧,看到他在忙之后就等在了一边,结果他工作投入得太认真,倒是把姐姐忘记了。
纲吉从座位上坐起来,放低脚步声走到沙发边,凝视着弥安谧恬静的睡颜,他自然不知道弥有多习惯睡在这沙发上,只是觉得自己让她等得久了,不免心下对自己有些恼了。
窗外的光线投射进来,照射在白净的皮肤上,黑发上仿佛铺就一层光晕,白皙的面容似乎透出光来,纲吉伸手拂开落在脸颊边的发丝,用手背轻柔的触碰着弥柔软腻滑的脸颊。
“姐姐?”纲吉轻声叫道,熟睡的少女呼吸均匀悠长,似乎没那么容易就醒来。
纲吉在沙发边半蹲下来,握住了弥的手指,记忆深处的属于眼前之人的气味还如此深刻,他握着她的手脸上轻轻摩挲。他亲吻她的手,浅浅笑开来,对于感情的需求如此简单又真切,爱恋也如此深重又剧烈,但仍是没有用,他无奈的浅淡笑着的样子,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歇斯底里。
弥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午后的阳光洒在身上,让她昏沉着睡去,在梦境里她好像穿过了一个美丽的花园,那花园里尽是美丽的白玫瑰,盛开得如斯美丽,然后她遇见了一个手上带着枷锁看起来痛苦不堪的人,那人看到她后将枷锁交给了她,自己匆惶逃去,她无措的站在那里拿着枷锁。
弥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就她一个人。
她记得今天早上接到了安纸的电话,手机那边的女孩用温柔的语调说要给她一个惊喜,与对方共联的心好像就有了某种预感,为了证实这种预感,她去找了纲吉。
不过她好像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看着被阳光氤氲出白光的窗帘发了会呆。
睡了一会,手机上的短信又存了许多,弥一一回复。
‘噔噔’敲门声响起,弥赤着脚前去开门,敲门的是穿着黑白女仆装的莎莉。
“您醒了,弥小姐。”莎莉对她弯出一个恭谨的笑容。
“有什么事吗?”弥理了理自己还没有梳理的长发问道。
“是,Boss说今晚会有特别的客人来,您见到之后一定很高兴。”莎莉始终有礼的勾着唇角“如果想见的话,就稍等一会再去接待室。”
“客人?”弥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眯着眼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来“我去问问纲。”
她和安纸是真的很久不见了,她虽然知道安纸前些年就已经拉下了黑帮头领,却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坐上了那个位置,虽然心里也很担心,不过这是安纸的选择。
这样把客人和安纸画等号对弥来说并不草率,因为她和安纸有着特殊的感应,她能感应到,她们正呼吸着同一个地方的空气,并且都一样的欣喜,脚步轻快的走在走廊上的弥,侧脸看了一眼窗外湛蓝无垠的天空。
我知道你来了。
安纸、安纸,我的妹妹。
有些急促的敲了敲纲吉办公室的门,却并未得到回应,弥在原地踌躇了一下,还是伸手推开了门——空空的办公室。
弥往里走了几步,走上暗红的地毯,发现纲吉真的不在办公室之后有些失望的转身,却对上了一双冷冽的双眼。
弥下意识的退了几步。
突然出现的女人有着一头干练的短发,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她浑身都是一股逼人的戾气,看着她的双眼冷得就像在看没有生命的物品。
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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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吗?
弥自然清楚她们两者的差距,看着对方向她迈步,她只有忌惮的后退,直到退到办公桌边。
“你是谁?”意图拖延时间的弥缓声问道,她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即将杀死你的人。”对方的回答也十分干脆利落,持着刀的右手横扫而来,弥顺着刀锋而来的方向右手撑地翻滚开来,躲开了那一击,凌厉的剑气从耳边划过,弥耳边的一缕黑发缓缓掉落在地。
在看到对方的同时就打开了猫化技能,她虽然排斥这个技能,可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她也别无他法。
正面对上对自己太为不利,弥转身就想破窗而出,可是却撞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坚固屏障,大为恼火的用爪子在屏障上全力一击,可是仍旧破坏不了这屏障,弥不着痕迹的退了退。
逃不出去了。
那女人持着刀就朝弥飞快的冲上来,突刺不成后反身劈砍而下,她似乎毫不在意的想把弥砍成肉酱,出手毫不留情,弥闪躲之后险险避开,对方速度很快且手里有刀,近身战对弥不利。
可就在弥一跃到办公桌上避开之时,只见那女人左手做了一个并不起眼的手势,然后‘嘭’的一声,弥的左肩部位瞬间爆炸开来。
杀伤力并不大的小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黏在了弥的左肩,因爆炸而身体失衡的摔下了办公桌,弥伸手捂住血肉模糊的左肩,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焦味。
瞄中心脏的部位,她持刀紧接而来,弥反身躲开却仍因为行动不便而被划伤手臂,顿时整只左手血流如注。
衣衫破烂的穿着身上,弥捂着左肩不停后退,那痛楚超过弥的承受能力之后竟变得有些麻木起来。
【用三级狂化。】那是许久没有出声过的声音,自上次的事后再也没有和弥说过半句话,可这时却说话了。
——是在担心我吗?
弥用完好的右手拿起桌上的茶盏,朝对她释放着凛冽杀意的女人扔去,破碎声响起之后,黑发红眸,表情冰冷的少女放下了捂着左肩的手,她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放淡了神情,双手露出了锋利的爪子,那是属于野兽的锋芒,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情不做任何退让的野性。
黑发的少女一反之前警惕的模样飞快的冲上前来,举着寒芒的爪子一遍遍的攻击,她像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防守,就算身上的刀伤再多也要给对方留下血的印记,骨子里的骄傲和疯狂让她嗅着血腥味便笑开来,嗜血的笑容里参杂着一种莫名的渴求,红眸越加艳丽。
刀锋碰撞声不绝于耳,看不清的残影在办公室里飞快的动作,地毯上逐渐铺就更多的血液,她的,敌人的。黑发的少女一击成功贯穿对方的左肩,在那女人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比她更为严重的伤口后就立刻推开,舔着爪子上的鲜血露出一个妖冶的笑容。
尽管她为了那一击付出了更多的伤口。
脚步突然一顿,不安的某种感觉在心里跳动不止,安纸按着心脏的位置皱起了眉,被某种东西击打的感觉让她条件反射般捂住嘴咳了咳,而后她看向手心溢满的鲜红血液。
短发的女人似乎恼怒起来,杀气实质化般铺天盖地而来,她举着的到逐渐包裹上一层半透明物质,非火焰的力量反而让黑发少女更加兴奋起来,她举起右手,靛蓝色的冰冷金属感数字符号便缠绕在了上面,属于系统的能源力量不会弱于任何一个能量源。
“有趣。”她低声说道,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如今办公室的的东西早就随着她们的战斗变得破损不堪,相对而立的两个人都汇集着各自的能量准备最后一击,空气隐隐的波动起来,组成漩涡状往那女人手里涌去,两人同时在原地一借力,便朝着对方冲过去,使出自己的全力一击。
空气波荡震动,墙角还完好的花瓶瞬间破裂,由两人各持的能量源相碰撞的地方升腾出一股散开的白烟,气流呈弧状从两人身边急散而开,随着这股不同力量源的抗衡,急剧抽取而凝聚的力量在几秒后爆破开来。
‘嘭’的一声巨响,若不是那强大的屏障保护,怕是这一整层都会在两股力量相斥而爆裂的同时变成残埂断壁。
“Boss,您没事吧?”身边的人轻声问道,在别人的地盘他们不能轻易的示弱。
安弥阴沉着脸色,伸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爆破声响并没有引来什么人,在那屏障外,一切仍旧安宁平静,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的战斗。
黑发的少女从墙上滑下,身上的衣物破裂不堪,勉强还能挂在身上,被那股力量反噬的弥在那全力一击之后根本没有力气再去站起来,血红的双眸从眼里褪去,她疲惫不堪的看着周围,只觉得身上的痛楚已经麻木到无法感知。
‘嘀嘀嘀’手机铃声传来。
那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地的手机正在振动并发出声响,刚动了动身体的弥就无力额滑落在地上,她伸手朝向手机的方向,受伤严重的身体狼狈的匍匐,意图拿到手机。
【还好吧,弥?】难得正经的统急促的问道,却没有得到弥的回答。
眼底溢出的疲倦让她十分无力,弥终于爬过去拿起了手机,可正在这时,办公室另一侧也响起了声音。
【卧槽她竟然还没死!】
手机已经握在弥的手里,她喘息着看向了吞下了什么东西的女人,那女人几个呼吸间便又站起来,仍旧拿着她的刀。
看来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弥勾了勾唇角,溅着鲜血的苍白脸颊满是凄美的味道。
不过,不是说是自杀吗?为什么会变成被杀死?
弥想着自己好久以前就签下的生命保险,伸手接通了来自安纸的来电。
“喂,姐姐,你在哪?”虽然镇定可仍听得出慌乱,弥看着朝她走来的女人,苦笑了一声。
“抱歉,安纸。”弥的声音疲惫又暗哑“我看不到你给我的惊喜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你在哪里?”“好了我的小公主,你要记得我爱你,到死了也仍旧爱你。”
弥几乎没有给安纸说话的时间,她只想在那女人过来之前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连同统在脑袋里的喧闹都不想再听“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幸福安宁的活着,我和妈妈、还有爸爸,都会一直一直的注视着你,一直一直的保护你,请相信我们都在你身边。”
视线有些模糊,弥极力的勉强自己不要晕过去,利器刺入血肉的痛苦让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哀嚎,弥用干涩的眼睛注视着俯视她的人,没有看自己被刺穿的手掌“不要怨恨也不要想着复仇,安纸,因为我不希望你以后的日子再次沉浸在在怨恨中挣扎的日子。”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哪里?”莫名的心悸感让安纸控制不住的朝手机那边吼出声来,带着连安纸自己都不相信的哭腔。
“安纸。”凌乱的头发盖过眼睛,弥无力的看着高高举起的刀,那锋芒似乎闪进弥的眼底“我爱你们。”
【系统已强制开启时空隧道】
【宿主灵魂波动过强,灵魂与宿主寄体暂时脱离】
【系统自我修复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巴勒莫平民窟
斑驳的墙壁看起来岌岌可危;遍布着不小的裂痕,灰黑的石灰落在地上被往来行走的人们踩的乱七八糟,老旧的阳台上正站着一名容貌憔悴的妇女;她正和旁边另一个阳台上的妇女聊着什么,阳台间过近的距离甚至可以让她们直接跨越到对方屋里。
这里是巴勒莫最为吵闹喧嚣的平民窟;可即使如此;它也并不像那不勒斯那边的平民窟一般混乱噪杂;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犯罪发生。
刚下过雨,肮脏不堪的泥地*的;若不是散乱着很多石子防滑;这怕是会让不少人摔在泥坑里;远远的,就看见一名金发的少年正在跑过来,他身后追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大叔;从统一的服饰来看像是某个贵绅的仆从。
少年灵活的绕过了人群;一头钻进了四通八达的小巷。而那些紧追不舍的大叔们也蛮力推开了人群;直朝少年的方向追过去。
阳台上聊天的妇女忌惮的退了回去,被推倒的人也敢怒不敢言的匆匆站起了身,远离这是非之地。
这里是西西里,这是一个残酷又动荡的年代。意大利还未成为这个还四分五裂的国度的名字,意大利在这里只是一个地名,并非国家。
因为自身优越的地理位置,这个本该是个如乌托邦一般美好自由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遭到外敌入侵,从公元前八世纪开始,开始了这血腥动荡的历史。
金发的少年不停的在小巷里绕着圈子,企图把后面紧跟的人甩掉,可是却怎么都甩不开。
那是发生在前几天的事了,去教堂做礼拜的少年偶遇了一名英国绅士强迫一个当地少女的场面,周围的人都视而不见不敢惹祸上身,少年却无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去阻止了,在英国绅士那张油腻腻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拳头的印记之后带着少女逃跑,从那之后,他就被盯上了。
少年也知道自己做得或许并不完全正确,那名当地的少女如果不逃离她的家乡仍会被再次找到,而他也同样如此,如果不离开这座城镇,那么迟早会被那个记仇的贵族给抓到狠狠收拾一顿。
可是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想他还是会这么做。
怎么能让自己的灵魂在一次又一次的视而不见中麻木不仁?
早知道今早就听G的话,不要出门了,被追到死角的Giotto有些郁卒。
他回过身,看向同样停下了步伐,脸上挂着狰狞笑容慢慢走过来的人,微微弓起身体摆出对战的架势。
因为小时候颠沛流离的生活,所以自小就和同伴一起学了一些拳脚功夫,如今若是对方没多少人他还有几分胜算,可是对方显然从这几天的追捕中明白了光凭几个人拿不下他,现在更是一堆一堆的的跟着追。
看来今天是要付出点伤口才能逃得出去了。
少年隽秀的脸庞浮现出认真的神色,蓝眸微眯,一边注意着敌方的举动一边寻找生路。
敌方净是些孔武有力的大叔,四肢肌肉纠结,虽然是那个英国绅士的仆从,不过看样子倒更像是被雇佣的阿拉伯人。
入侵西西里后将众多原地住民屠戮并赶入大海的阿拉伯人。
希腊人、阿拉伯人、英国人、德国人、西班牙人、法国人、罗马人,这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恶霸先后强行入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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