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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攻略进行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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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种暖暖的情绪膨胀着,弥蹲□在蓝波脸上亲了一下“谢谢你的糖,蓝波”
然后立刻朝楼下跑去,几乎不用猜弥也知道这种时候对方一定在厨房,准备着晚餐,弥推开拉门,没等奈奈转身看向她,便从背后抱住了奈奈妈妈“妈妈”
“小弥?怎么了?”奈奈放下刀,被身后之人抱着让她无法转身,只有轻轻触碰着弥抱着她的手问道。
“对不起,妈妈”想要你不要担心我,却让你更担心了。
“谢谢你,妈妈”谢谢你的体贴和宽容,容忍我所有对你来说显得任性的小心思。
弥将头埋在奈奈妈妈的后颈,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奈奈妈妈没说话,只是抓紧了她的手臂,非常温柔却很有安全感的力道,不用看弥也知道对方的脸上,是洋溢着怎样一种温暖的笑容,弥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抑郁都被治愈了一样,心里慢慢变得冰冷的地方也重新柔软起来。
就算这世界再怎么样,她也还有会永远给她家的奈奈妈妈不是吗?
弥忍住眼中的湿意,咬着下唇露出一个笑容来,她抱着奈奈妈妈,感觉自己抓住了那种久违的幸福感。
在天上看着我的妈妈啊,请您千万不要生气,奈奈妈妈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能牢牢抓住不放的人了。
‘叮咚’门铃声打断了这温情的时刻,弥缓缓收回了手,对转过身看着她的奈奈妈妈笑了一下“我去开门,妈妈”
来人是很久没看到的客人,耀眼的金发在阳光下闪出像水流一样清透的光,脸上的笑容也非常的礼貌舒心,透过他弥能看到停在她家门口的黑色轿车和穿着黑西装的大叔们“好久不见,泽田小姐,请问阿纲在吗?”
给人的感觉像是干净的晴空一样令人放松,弥不由楞了一下。
“好久不见,迪诺君,纲还没回来,要先去他房间等一下吗?”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弥也不含糊的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干净漂亮的笑容来,侧身让出道路,眼眸流转间,顾盼生辉。
这次轮到对方楞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 所有的骚扰事件都建立在弥越长大越好看的脸上。
安纸气弥忘记了她,气弥什么都不记得,气弥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却平稳的生活着,气弥不愿意为她放弃现在的家人和一切,归根究底,就是安纸还是在乎弥。
安纸的战斗力可是很凶残的,毕竟是毁坏了彭格列的据点还没被抓到的人,还有就是安纸她其实踩的不是脸,是嘴。
让你丫说我姐坏话,去死吧混蛋!
阿花简直不能更帅,还有十年篇第二十四章里阿花说的那个知道弥来了会高兴得哭出来并不让弥离开的那个人,就是指安纸。
苦逼的吐槽少女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7…19 11:33:38
苦逼的吐槽少女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7…17 18:59:38
感谢二女的两个地雷,小衣非常开心!
☆、第八十章
弥这天晚上没有做噩梦,她只是拿着枕头去做了一件15岁之后就没再做过的事;抱着枕头穿着睡衣站在妈妈房门口可怜兮兮的求收留。
然后;一夜安眠。
第二天奈奈妈妈很早便起床做早餐;弥难得的赖了一会床才起来;抱着自己的枕头来不及整理头发露出半个肩的睡衣便匆匆准备回房间换衣服。
‘咯噔’纲吉房间的门被打开;棕发的少年揉着自己的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弥也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弯起一个带着倦意的温婉笑容“早上好;纲”
“早,姐姐”纲吉有些慢半拍的回应她;然后看着她回到她的房间。
久未修剪的刘海有些过于长了,弥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刘海;心情甚好的拿起了书包里的美工刀修短了一些,再将两鬓的发丝束到脑后用发带扎起来。
弥看着镜子里自己清明的双眼;露出一个笑容便转身拿起书包往楼下走去。
“早上好,妈妈,早上好,Reborn,蓝波”弥首先朝已经坐在餐桌前的人打招呼,笑容清爽声音轻快。
“早,弥”Reborn放下自己的咖啡回道,不过一大早就喝咖啡真的没关系吗?
“早上好,小弥,今天看起来很有精神哦”奈奈妈妈从厨房走出来笑着说,弥也回应道“是,妈妈”
今天的天气也很好,清亮的天空微煦的晨光,有些冷的风吹醒了残存的睡意,让弥更加清醒了些,她裹紧了脖子上的毛线围巾,融和粗线编织的红色围巾看起来就十分温暖,一圈一圈的缠在脖颈,尾端却还是长长的垂落于裙摆处,让弥看起来很是娇小。
“怎么了吗?纲?”细心的捕捉到时不时瞟过来的视线,弥便先出口问道。
“啊,没,没什么”这几天姐姐的状态都不太好所以他也没有说,今天看起来好很多了可是再提起那件事姐姐难得的好心情一定会毁掉的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就好,没有必要让姐姐。。。。。。真的没有必要吗?姐姐。。。应该也想知道吧,纲吉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的他们为了十年后的和平而战,因为不想让柔弱的女生们担心,所以瞒住女生们他们正在做的事,最后怎么样了呢。
“姐姐还记得雪子吗?”纲吉突然的问话让弥的脚步一顿,弥转头看向纲吉,认真又探寻的眼神。
“按照那些人口中的线索,我们找到了雪子,嗯,这个时代的雪子”那些人?弥伸手把弄着胸前的发丝,努力排除开心里弥漫起的负面情绪。
现在不是生气怨恨的时候,弥的手指紧紧的纠缠着发丝,脸上的笑容也缓了下来,被她拉住的发丝扯动着头皮一阵生疼。
“就算对我做这些她也得不到法则不是吗?她的目的不是法则吧”疯狂的想要得到统的力量,名为雪子的女人确实给了弥很深的印象,毕竟自己也差点被她害死了,可是对她做这些也根本得不到她想要的不是吗?
“还没问出来,雪子是精神力很强的术士,库洛姆也无法入侵她的精神领域”而对雪子刑讯逼供什么的,他虽然很厌恶对方的行为,也暂时无法这么轻易的就下命令逼供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女孩子。
这种想法让他对弥更愧疚了些。
弥低着头,步伐慢了很多,纲吉也放慢自己的脚步陪着对方慢慢行走,好半天弥才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我可以见见她吗?”弥移开视线眺望着南飞的鸟,看不清是什么品种,飞的高高的小鸟倏然飞过,翅膀投下的剪影从弥眼睛里划过去“有些事情想问问她”
“那过几天好吗?”纲吉出声道“因为最近被袭击的据点越来越多,师兄。。额,我是说迪诺君,也特地从意大利过来帮忙,所以这几天可能没有时间”
安纸的脸从弥的脑袋里飞快划过,纠结于要不要告诉纲吉这一切都是安纸做的,而安纸又是她的双生妹妹的同时,Reborn那句‘全灭’也突然响在了脑海里。
安纸做了很难让人饶恕的事情。
想要解释的话也停在了嘴边,真的要把安纸暴露出来吗?现在纲吉还不知道做下这一切的人就是班上那个看起来有些阴沉的白纸吧。
怎么办才好?
【统,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系统检修中。。。】自从昨天见过迪诺君之后,统就从问什么都没有反应变成了至少有一句检修中的台词,不过这样也很好了,至少她还知道统还在她身边。
心下又向统抱怨了几句,虽然对方仍旧没有回应,不过只是那样程序化的台词已经让弥安心许多了。
今天的校园生活还是那样,只是比起前些日子显得平静了些,投在身上带着好奇的视线似乎已经因为她的不回应而被擅自定了性,弥漠然无视。
今天安纸又请了假,没有来上学,这让好不容易恢复了些,想找安纸劝劝对方至少不要再去攻击彭格利据点的弥有些失落。
放学的时候校门口围了一大圈女生,熙熙攘攘的堵在门口热闹不已,最后还是风纪委员长再次出来执行风纪,吓跑了一干女生后直接拎着拐子抽向了随处散发着荷尔蒙的罪魁祸首迪诺君。
纲吉一脸囧然的被Reborn踢上前去拉架,一直呆在纲吉身边的阿武和狱寺君也像是看不到纲吉是被强踢上去的一样,站在一边说着‘阿纲还是那么厉害啊哈哈哈’或者‘十代目果然才是最强的’
弥有些奇怪的看了一下突然就空下来了的操场和不知何时围过来的世川学长,还有炎真和他的家族成员,生平第一次隐约发现了一种,被她忽视已久的违和感。
本来就靠近校门的弥看似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靠在校门上,刚刚还在维持秩序的风纪委员们在委员长出现和迪诺君打起来之后神一般消失了,弥说不清哪里不对可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看着冒起的火焰,第一次看到这样火焰的时候在纲吉身上,然后习惯了之后再看到也惊讶不起来了,可是,好像别人并没有发现的样子,是看不见吗?
如果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的话,会不会被嘲笑漫画看多了呢?
不过弥一瞬间确实有一种像是漫画的感觉。
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街道,街上仍旧车水马龙,并高这片学区本来就是非常热闹的,可是路过的大家就像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一样,是中了幻术吗?
“哦呀~这不是咱们学校的校花吗?”又来了。。。。处在众人最远的地方,站在校门旁的弥转过身,那种冷嘲热讽的姿态对她来说已经构不成什么伤害,那种‘被强/暴之后竟然还摆出这种高冷样子给谁看’的表情,不过又是以前锋芒被她遮盖,现在看她遇到这种事来痛打落水狗的家伙。
不过用落水狗来形容自己真的好么?弥在那个空隙竟然还有闲心调侃一下自己。
“竟然还有勇气来上学?真是佩服啊,要是我遇见这种事,一定立刻就去自杀”说着不冷不热的话,阴阳怪气的腔调,笑容奚落讥讽。
弥一脸诚恳的应下“嗯,承蒙夸奖”
原本担心弥被欺负想要上前帮忙的人看弥游刃有余的样子也停了下来。
弥看着眼前女生娇媚的面孔因为她的回话而有些吃瘪,她身后操场上的众人和那么响的兵器碰撞声对方都像是看不见听不见一样,才猜测到是真的有什么幻术结界存在吧。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家了,再见”里面的战斗感觉不会太快结束,弥也不想站在这里和对面的女生干瞪眼,于是便这么说,准备先行离开。
“等等”听弥要离开,头发微卷着,优雅荡在腰间的女生才有些急的出手挽留,却没抓住对方的衣服,而是不小心拽住了长长的黑发。
“嘶”头皮被突然扯痛,弥停下脚步捂住了头,因为疼痛声音也有些冲了起来“请放手”
原本也急忙想要放手的女生听见对方带着些命令感的声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反而紧紧抓住了对方的长发“我为什么要放手?”
弥皱紧了眉头,她看着对方高挑着显得有些自傲的眉眼,虽是一样的校服,可是一些精细饰品的细节却显示了对方家境的富裕,应该是个被娇宠起来的女孩子吧,所以才听不惯她刚刚的语气。
是她语气太重了吗?弥下意识的检索自己的问题。
“你在发什么呆?我在跟你说话!”有些高高在上的语气,弥看着行为像个不谙世事的任性孩子的对方,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说啊,能把我的头发先放开吗?”
女生有一头蓬松的看起来很温暖的暖橙色卷发,看得出来护理得很不错,神情有些倨傲,眼睛里带着奚落,或许还有同情和不知所措,毫不掩饰的装在那双明亮好看的眼睛里,可是她没看到任何恶意。
“我就不”这真的算没有恶意吗?
弥自觉自己不会应付傲娇大小姐,也不想和对方做过多纠缠,她看了一眼自己很久没剪过的如绸缎般的黑色长发,利落从书本里抽出美工刀。
磨得锋利的美工刀在阳关下泛起一阵寒芒,弥看着对面惊愕的眼,毫不留情的一刀剪断了自己的长发。
“收起你居高临下的同情和嘲笑吧”弥语气淡淡的说,拨弄着自己本来过臀,现在堪堪过腰的长发,从容的转身离开。
弥的表情很淡,眼神也很淡,于是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骄傲便更加灼眼。
【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系统君我又杀回来了哈哈哈哈哈!】笨蛋一样的发言响在脑海里,弥懵了一下竟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竟然能同时打开这么多攻略,小弥你不愧是伟大英明的统所选中的人!系统君好欣慰!】弥张了张最,眼神呆呆的。
【怎么了小弥?太久没看到统君傻掉了吗?】弥捏紧了拳头,熟悉的声音像充满安全感的屏障将她护了起来,这么多天的委屈和难过也像找到了出口一样猛地宣泄。
【统】弥委委屈屈的叫了对方一声,细细的哭腔听着好不可怜【有人欺负我QAQ】
作者有话要说:… … 系统君回来了。。。。。下章预告:妹妹的过去
☆、第八十一章
【统君我不在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么么么么么!好吧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咳咳。。。妈蛋!系统君我辛辛苦苦又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严厉教养起来的小弥竟然被愚蠢的人类欺负了!而且尼玛竟然还没有还手之力!】读取记忆的统在脑海里一会震惊一会嚎叫,让弥心里积攒起来的委屈不知不觉消散大半;弥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的听着统的碎碎念。
【趁现在能量攒得比较多;统君先把该给你升级的技能升级先,以后要用技能不必通过系统做出反应了,像你这种呆蠢的妹子竟然还有人欺负果然是这世界的错,来吧让我们去毁灭世界!】
到底是谁呆蠢啊?还有为什么话题突然就偏到毁灭世界了啊?
睡太久又变得中二了吗统?
【现在已经没事了统】弥有些无奈的回道。
寒风萧索着,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弥突然感觉并不是那么冷了,她看了眼蔚蓝的天空,感觉心里也像装进了一个浩瀚蓝天一样的宽广惬意。
“弥”肩上被谁搭了一下,弥下意识的有些戒备的回头;却见黑色刺猬头的少年朝她笑得爽朗阳光。
“阿武”弥念着来人的名字;较近的距离让她需要微微抬头才能对上对方的眼睛,阿武应该是他们中间最高的那个了吧“阿武没和纲吉一起吗”
“阿纲和迪诺先生有什么话要说,而且去抓那个伪装成弥来袭击彭格利的家伙的时候,是在晚上”不要这么轻易就告诉她这种事情啊。。。。等等,他们今天晚上要去抓安纸!
弥捏着书包带子的手不由捏得更紧了些,呼吸也有些紧张的放缓,微皱着没眉低垂着眼睑。
“弥不用担心,一定会抓到那个人的”误会了弥所想的阿武这么说,走到弥身边与她同行。
“啊”弥心不在焉的敷衍下来。
高挂在大厦外的街边大电视正放着悠扬的钢琴声,琴调起伏撩人心弦,弥从不安的情绪中摆脱出来,状似听入神了一般看向那个大屏幕。
【现在要怎么办统?】统不在的时候她可以告诉自己没有依靠的人而坚强起来,可是统一回来她就忍不住想要依靠对方。
【把天然黑君应付好】简短的吩咐之后统便不再出声。
弥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阿武,却直直的与对方毫不掩饰的视线相对,有些郝然的急忙收回了目光。
“纲吉不想把弥你牵扯进黑手党的事情里来”正当弥为难着该如何挑起话题的时候,对方却先开口了“他认为像黑手党这样。。。。。”阿武沉吟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怎么形容“代表着黑暗的东西不适合让你接触,所以他也应该什么都没和弥你说过吧”
“也不仅是他,因为弥自己的话也确实更喜欢生活在阳光下吧”他的表情像是在谈论一个很普通的话题,随意的感概着,微微上挑的眉眼本有些凌厉,却因为嘴角勾起的弧度多了几分温柔。
然后呢?你想说明什么吗?弥有些迷惘的看着阿武。
“所以,才会疏远大家吧”
。。。。。。
。。。。。。
被看出来了。
弥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以来对大家的相处模式,除了看上去废柴又无害的炎真让弥无法联想起危险一词,其他人都是真的有或多或少的疏远,而且似乎也做得过于显而易见了。
“唔”阿武这样粗中有细的人看得出来,那像纲吉那样本性就有些敏感,应该也早就看出来她的疏远了吧,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呢。弥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阿武怎么会突然跟我说这些”弥的目光移到了一旁被刷的灰白灰白的矮墙,那上面停着几只不停跃动的鸟。
“大概是因为”对方挠了挠后脑,还是粲然笑着的模样“弥太爱装傻了吧”
弥没有看说着似是而非的话的对方,将头往围巾里缩了缩,红色的围巾掩住了弥下半张脸。
“真是。。。。。”微弱的呢喃声从身边传来,没有听清的弥转头看了一眼阿武,却见对方一脸坦荡磊落的回视着她,似乎并不想重复自己说了什么,弥也不便多问。
山本武看了一眼个子只到自己肩膀的,显得很娇小的弥,收敛下脸上挂着的笑重新看向路。
喜欢你,真是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啊。
一路下来的气氛很奇怪,有些尴尬的无所适从,好不容易回了家,弥才松了口气,转念想起今天晚上会发生的事,又不由提心吊胆起来。
总之要阻止才行!
【小弥想怎么阻止呢?就算告诉了弟弟君一切让他暂时停手,妹妹酱也不会停止对黑手党的报复,可是要阻止妹妹酱的话,要知道妹妹酱还怨恨着你怎么可能听你的话?(^_^)】统的声音是置身于事外的凉薄,闲聊一样语气。
弥却不得不承认统的话是正确的。
【那么,就必须先化解妹妹酱的怨恨吧】
【安纸她真的有那么容易原谅我吗?】
【当然了,你可是统君培养出来的玛丽苏呢~】有些荡漾的语气说完之后,眼前的客厅突然就在视线中扭曲起来,像漩涡一样碾碎了真实存在【虽然统君觉得你可能大概明白,不过还是只有亲眼所见才更能体会】
心里隐约的有所感应,不知名的期待和畏惧让她僵硬的站在原地,看着呈漩涡状扭曲的世界重新变成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模样。
明亮的走廊,土黄色的地板和洁白的墙壁,弥傻傻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走廊上的一副装饰用油画,耳边是逐渐变得嘈杂的声音,直到‘嘭’的一声枪响,弥才如梦初醒一般转身看向客厅。
穿着黑西装的男性斯条慢理的擦着枪,走到玄关边打开了门,引进了其他同样装束的人。
客厅中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倒在地板上,鲜血缓缓流出,身后的房门传来响动“发生什么事里吗?”从浴室门里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小小身影,扎着可爱的双马尾,不知所措的看着走进自己家门的陌生人。
“你们是谁?”从小便比她活泼,当然胆子也更大的安纸走进客厅,虽然看上去也有些害怕不过却试图做出一副横眉冷对的表情,让那张肉嘟嘟的笑脸显得有些滑稽。
不过弥却笑不出来。
“爸爸”她终于发现了倒在沙发边的人,企图想要扶起爸爸却奈何力量根本不够,反而沾了一手血腥,她有些呆傻的看着自己布满了暗红色液体的手,喃喃的再次念了一声“爸爸?”
弥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并不仅仅是自己的情绪,属于安纸的那份茫然无措,像是隐约猜到了什么的惶恐惧怕也像石头那样压在心头。尽管知道这一切是早就发生过的事情,尽管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她也忍不住紧紧的揪紧了胸前的长发,近乎扯断的力道刺激着头皮唤回不停陷入眼前情景的神智。
“要杀掉吗?”像是机械般的声音,冰冷的凉意只让人觉得麻木。
“内容是杀死安谦夫妇,安谦的头用于交差,至于这个小孩”领头的男人这么说,语气略微停顿了一下。
是在不忍吗?几乎这样的念头一出来就被弥立刻扼杀,怎么可能,这样丧心病狂的家伙,杀死了爸爸和妈妈的家伙,怎么可能不忍!!
“那个实验不是还差试验品吗?”领头的男人这么说,几步走上前去便将不停想要将‘睡着’的爸爸唤醒的安纸打晕。
‘啪嗒’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弥不用转头就知道身后是什么,有几个黑西装的男人追了上去,穿过了弥站在那里的如幻影泡沫般的身体,思绪如乱麻一般,几个快速闪过的片段怎么也抓不住,弥恍惚的按住了自己的头。
【小弥你冷静一点,无论你想不想接受,这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了】统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压制了一切繁杂的想法,弥有些无措的抬起头,凝视着沙发柜上的全家福。
就算到了现在,她仍旧不愿意接受。就算知道这是真实,心里也还妄存着侥幸。
眼前的世界再次如烟雾般飘散,如烟花炸裂成一小点一小点,显露下一个全白的场景。
【怎么样,统君我的过渡特效是不是做得越来越好了啊?哈哈哈哈。。。。】听着有些勉强的话似乎是想要讨弥的开心,弥却根本笑不出来。
她想到了不愿提及过去又被束缚于过去的安纸,弥的生命中有那么多那么多浓重鲜艳的色彩,可是安纸呢?可是被禁锢在地狱的安纸呢?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试验台,白色的各种仪器和穿着白大褂的人们,这陌生的场景让弥联想起了第二次去到十年后,被名为白兰的男人囚禁与类似的地方,躺在冰冷的台上接受各种各样的检查,光是面对那未知的恐惧就令人慌张煎熬。
弥有些木然的转过身,套着像是白色麻袋一般的裙子躺在实验台上的,是安纸。
她显然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看着尖锐的针尖便开始害怕的哭喊着爸妈,哭喊着姐姐。属于小孩子的细细软软的声音因为害怕变得尖利刺耳,因为针筒注入静脉的冰凉液体而尖利到嘶哑,
因为在身体里沸腾起的陌生又剧烈的疼痛又变得奄奄一息。
她的妹妹。。。。。
她看得到安纸眼里涌出的泪水,也看得到她是如何的恐惧慌张,可是。。。她能怎么做?
“安。。纸。。”弥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双腿,缓缓坐到地面上去,声音是从嗓子里挤出的细哑,小声的叫着像是怕打碎心里脆弱的东西。
你的爸爸已经死了,妈妈也是。有人对安纸这么说,企图中止她在接下来的实验中无休止的叫喊。
为什么要哭呢?
因为痛苦啊。
几次试图逃跑而被抓住,也因为受到了更加痛苦的惩罚的安纸,弥看着她抱着自己瑟缩在墙角,小声的对自己说着会有人来救她,听着她像被遗弃的幼猫一样哑着声音不停的叫着姐姐姐姐。
姐姐,快来救我。
因为这唯一坚定的希望而振作起来熬下去的安纸,在一次又一次的实验中变得麻木冰冷的安纸,也许是因为身处地狱,所以心里的希望才逐渐奉为了信仰。
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吧,姐姐。
弥摸了摸自己干涸的眼眶,看着安纸手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想张嘴叫一声对方的名字,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很快在日复一日中习惯了这苍白悲凉的世界,安纸在前期的体质淬炼之后,迎来了真正的主题。
大量搜捕来的孩子,像安纸这样靠意志通过前期的体质改造的孩子,已经是少数。而这些孩子现在终于要走向这个实验的最终目的,人体改造。
弥并没有见识到真正的改造场面,系统为所谓不该被她所见的东西打上了马赛克,说起来确实可笑,耳边是习惯了疼痛之后仍在没有注射麻醉药的血腥改造中痛苦到扭曲的哭喊,眼前确是一片猩红的马赛克,弥却面无表情手脚冰凉的站在那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坠入了冰窟。
“你要死了吗?”这是安纸对她同‘寝室’的孩子说的话,两个同样苍白的孩子,安纸强撑着自己坐着,妄图熬过这一切。
头发干枯的女孩歪倒在地上,面无血色的脸也没有表情“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不会变成怪物了”
那个小女孩扯着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不是很好看的笑容“这样就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好幸福啊”
“幸福?”安纸生硬的重复这个单词,没有表情却看得出很不解。
“对我们这样的人,只有死亡才是幸福”安纸看着平常说话从来不超过三句的‘室友’像是在笑,笑容定格在脸上,然后没过多久,她的‘室友’就被穿着白大褂的实验者拖了出去。
“只要不死掉,我就可以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了呵”弥看着安纸似乎也想露出一个笑容,努力了半天还是颓然的窝到了墙角,然后看着对方的双肩缓缓抖动着。
这里的时间像是快进一样,除了似乎对安纸的成长格外重要的事,其他的时间都过得飞速,弥一直站在那里,随着场景的移动也没有挪动过脚步,看着安纸从一个有着婴儿肥脸颊的活泼孩子逐渐长成瘦弱阴沉的少女,可笑的是弥从头到尾一个表情都没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尽管心里疼得像是快死掉。
人体改造之后成功存活的孩子不过几位,接下来等着他们的,便是为了测试出体质极限的各种刑罚。
眼前的画面顿了一下,许久没出声的统似乎又做了什么【那什么,这段过去没那么重要就先略过吧哈哈哈,小弥你不要那么麻木啊看起好口怕(xω x)】
有时候弥真的搞不懂统,明明就是他让自己看到这些,现在又因为自己的情绪来故意装傻给她看,不过现在弥也不想搞懂就是了。
重新组合好的画面再次浮现,她看着削瘦的安纸挣脱了铁链,用得到的力量在血与火中横扫了整个实验基地。
这样的结局并不能让弥一扫之前阴郁的情绪,相反,她看着安纸空洞的眼神变得更加难过起来。
所以这样的你才会如此的怨恨我吗?
所以这样的你才会提出同死的要求?
如残片般破碎的世界是血腥悲伤的过去,被飘渺迷离的时间轴被掩盖,看不清的线连接着凉薄紧绷的现实。
弥重新的回到了家。
窗外是如水的月色。
【统,为什么我的存在会破坏法则,而你却能修复法则?】这是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现在被弥问了出来。
【诶?因为你是我的宿主啊,你接近着攻略人物的同时就会破坏法则,而我为了让你获得更多的进度自然就会用自己的力量维护法则以免它崩坏从而影响你】虽然不知道弥为什么这么问,统还是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那万一我死掉,这个世界就会崩坏是吗?】
【。。。。。】就算是智能有些时候也无法全然理解人类复杂的感情,更不要说预感意识之内,根据行为习惯得出结果的统还是如实的说了一句【如果是法则被已被崩坏的话,我因为宿主的死亡绑定灵魂进行脱离就会停止所有活动,包括维持法则,可如果没有其他妨碍法则的东西,崩坏法则的你和维持法则的我同时消失的话,那法则也可以进行自我修复,理论上就是这样】
【那么这样的话,我死掉也没什么了吧】谴责和压力,已不明白为何存活至今的是自己。
【等一下小弥,你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答应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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