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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攻略进行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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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党的不要郁闷,剧情还没走完,洗牌还没开始。
其实小衣最高兴的,是炎真一直没有挂弥的电话,一直都开着,让弥可以安心。
给弥手机的人大家可以猜猜
☆、第七十章
弥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双眼无焦距的盯了天花板好久;才发现是自己房间,想要坐起身来,身子却觉得沉沉的的;只好翻了个身蹭了蹭被子。
她记得她好像是被炎真从旧校舍背回来的;然后因为头沉沉的太难受就在炎真背上睡着了。弥手背抚上额头,那里滚烫烫的一片;眼皮很重,喉咙口也干干的,弥难受的再翻了个身;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穿着湿透的衣服被那种阴冷的地方呆那么久,弥早有预感会感冒。
‘噔噔’房门被敲响,没等弥反应来人便推门而出,弥双眼朦胧的看着进来的人,还是先坐起来,稍干的嗓子有些沙哑,软绵绵的叫着来人“纲?”
棕发的少年手里端着水和药片,递给了弥,然后担心的伸手探了探弥的额头,烧的迷迷糊糊的弥也不知拒绝“还有点低烧,姐姐先吃药吧”
弥在床上呆坐了一会,苍白的脸颊烧上两团病态的嫣红,双眼有些萎靡的出着神,黑发也因为刚刚的睡姿有些乱,看得人心猿意马。
好半天才接过纲吉手中的药,吃下药之后端着玻璃杯喝水,温水通过喉咙让干涩的嗓子舒服了些,弥也渐回了些神智。
纲吉还在坐在床边看着她,弥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在旧校舍的事,不过炎真应该也不会隐瞒,看纲吉没有提起的意思,弥也便不出声。
“姐姐饿吗?妈妈说你发烧应该没什么胃口,给你熬了点粥”看弥难得对他也娇弱温顺的样子,纲吉伸出手替她拢了拢散乱的长发,如绸缎般的黑色发丝滑过带着薄茧的手心,心里就有什么东西也软的一塌糊涂起来。
说罢,纲吉便下楼盛了一碗粥。
“纲君,水已经放好了,等会能拜托你把蓝波也一起带去洗吗?”大概有想要自己的孩子赶快成长成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意思,妈妈一直笑称他为纲君,反对于弥,妈妈大概是不想弥离开她的身边的,纲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些细节,不过对于妈妈的心意他也明白了些。
“好的,妈妈”手上还端着粥,纲吉朝奈奈妈妈点点头便朝楼上走去。
弥还坐在床上怔怔的握着水杯,纲吉拿起对方的水杯递过碗,弥也便被动的将碗端在手里,低头啜吸,然后抬起头看着纲吉,声哑如吴侬软语“纲,那个和我很像的女孩子找到了吗?”
眸色因为对方的声音暗沉了几分,纲吉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很快会找到的”
弥胡乱的点了点头,接着喝粥,见床边的人半天没有动作,便有些不解的看过去,那个棕发的少年俯□子靠近她,眼睛微敛眼睛却清亮得如同一汪干净澄澈的泉水,神色有些歉疚“抱歉,姐姐”
弥困惑的回望,不明白纲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明明就说过了要保护姐姐的,说过了不会再让姐姐受伤”纲吉伸手揽住弥消瘦的肩膀,视线刚好可以看见对方纤细白皙的手指,端着瓷白的碗也毫不逊色,莹白如玉。手腕处突出的骨节也小巧精致,纲吉一下恍然的竟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梦。
角度原因看不到对方的脸,可是光是听这满是自责的声音,弥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她将手中的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拉住对方的白衬衫,将头抵在对方的肩膀“我很好”
就算是吃了药烧也一直没退,脑袋昏昏涨涨到了第二天也还是那副样子,只有让纲吉去请了假,弥在家养病。
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到了中午才头疼的起了床。
“好些了吗?小弥”奈奈妈妈看弥从楼上下来,停下了手里的事问道。
“好很多了,妈妈”实际上还是昏沉得厉害,弥弯起嘴角想让奈奈妈妈不那么担心。
“可是脸看起来还是很红”奈奈洗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到弥身前想用手试试弥的额头温度,可是刚浸了冷水的手显然不太适合,便将自己的额头与弥的额头贴了贴“还是很烫,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
弥扶着沙发摇了摇头“没事的妈妈,只是低烧而已,要不了多久会好的”
“感冒药好像也没有了,小弥在家里休息吧,我去买药”奈奈脱下了自己的围裙,弥见状赶忙说“我去吧”
“不行,小弥你在生病”奈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钱,对弥摇头否定。
“让我去吧妈妈,家里有点闷,我想顺便出去转转,药店也不远,很快就会回来”弥上前拉住奈奈妈妈的手,属于女性的手同样纤瘦不盈一握,却因为长期做家务手心长了很多茧。
奈奈妈妈也是温柔体贴的人,听弥的理由充分,也便让弥出门了。
居民区里是有一家小药店的,方便住在附近的大家,可是这家店今天却没有开门,店铺关着挂着‘今日休息’的牌子,无法,弥就只好去比较近的商业街。
本就是上学工作的时间,街上的人并不多,任弥一路扶着沉沉的脑袋走过去也没有什么事,却在买好药准备回家时,遇见了熟悉的人。
穿着浅绿色上衣加短裤,黑色长发的少女看起来清新俏丽,却因为脸上不自然的嫣红又带了些病态的美丽,她看着从她朝反方向走过来,同时对上对方视线的少女,这样的不期而遇让她有些高兴“下午好,白纸,听说你生病了,现在还好吗?”
得了急病住院的白纸看起来很好,一点都不像生病了的样子,反倒是弥看起来虚弱些。头脑过于昏沉模糊,弥竟没发现对方的诸多疑点,反而真的以为对方已经出院了,笑着打了招呼。
“我很好,谢谢”白纸看了她几眼,便低下头这么说,脚步不停的往前走就想要离开。
“等等,白纸”弥出声叫住了短发少女,看对方侧过头看着她,急忙朝对方快速的鞠了个躬“旧校舍的事,谢谢你”
白纸并没有对上她的视线,被额发遮住的眼睛看不清所想,嘴角微微抿起,却一言不发。
弥脸上的笑容很漂亮,黑色的双眼柔得像沁了水一般“谢谢你给我手机”虽然她不知道对方为何不直接给她开门,不过白纸确实是帮了她,见对方做微微歪头像是不打算承认的模样,弥接着笑道“白纸的手指真的很好看”
白纸终于收起了那副不解的样子,曲了曲手指,对上她的目光好一会才问到“你就确定把你关进去的不是我吗?”
弥闻言愣了愣神,她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就算脑海里会有这个念头冒起,也会立刻被压制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白纸不会伤害她,不可能伤害她。
看着白纸的样子逐渐变得讽刺自嘲,弥才重新坚定的看过去“我相信你”弥朝白纸弯起嘴角,连眉眼也弯了起来“一下子说这种话会不会显得不诚恳,不过啊,白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怀疑你”
“我非常的相信你哦”
白纸又再次低下了头,像是在隐藏自己的情绪“诶,我说”那个少女压低的声音显得郑重,弥注意到她又说了中文,白纸抬起头,锐利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她却从里看到了藏在后面的脆弱“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她又问了这个问题。
像是再给弥一个申辩的机会,她紧张的看着弥,弥却依旧无法回答。
弥躲闪的眼神将一切昭然,白纸握起拳,嘲笑般轻哼了一声,眼神变得有些怨恨和委屈,她缓缓出声,一字一句无比清晰“胆小鬼”
弥不知如何应对,白纸眼里的热切期盼和怨恨控诉,明明是那么复杂的东西她却清晰的辨识出来,还莫名的开始心虚,看着对方明明难过得不得了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眼神,她感觉有些沉闷得喘不过气来。
名为白纸的少女快步离开,没再理弥的追随的目光。而看着对方消失在街角,心里空落落一片的弥,也无奈的朝家里走去。
她们真的在哪里见过吗?为什么白纸看她的眼神那么让她心虚,接下来的时间弥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如何都不得其解。
她好像,是真的没见过那个少女。弥无奈的抱着自己的睡衣前往卫生间,本来就疼的脑袋似乎更疼了,关上门打开淋浴器,弥脱下自己的衣服冲洗着,袅袅雾气上升模糊了整面梳妆镜,本来很舒服的淋浴在她还在发热的状态便不似以前那么好,也不知道这低烧什么时候好。
弥围起浴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皮肤在热水抚慰过之后变成了娇嫩的红色,一如粲然盛开的夏花,弥解开绑着长发的带子,余光扫见浴缸里好像有一个像是皮球的粉红色物体。
是蓝波的玩具吗?
弥上前从装满水的浴缸里掏出那粉色的物体,原本以为是球,不过现在摸上去上面凹凸不平根本不像是皮球之类的东西,而且也稍微有些分量,弥轻轻掂了掂,湿了水的手一滑,手上的不知名物体便掉在了地上,然后一阵久违的粉红色烟雾将她包围。
作者有话要说:- - 穿着浴巾的少女又穿了,后面一章稍微有点羞耻。
那是十年后火箭筒的筒弹,记得漫画在正一收到那一箱炮弹后掉了一个结果就穿了,这里是泡了水的炮弹,穿越的时间都不是十年后那么精确了。
还记得未来篇弟弟君说不让姐姐受伤的事吗?弟弟君一直记得很清楚,所以当下一段剧情弥再次受伤,被踩了底线的弟弟君就要初具Boss的规格了。
关于白纸,大家再猜猜吧
小弥从来都很在乎妈妈,不管是太热的天气不忍对方出门买菜,还是志愿也听从对方的意见。
小衣和小弥一样低烧了,烧了两天还没好很难受,不过不过还是放不下跑来更文,有基友跟小衣炫耀她的第一个地雷,小衣其实也好羡慕好想要,不过鉴于小衣写得也不是那么好,也就不强求了。
☆、第七十一章
广阔的蓝色穹顶并无云朵;雨后的天空蔚蓝深邃,初阳斜藏与古城老钟后;沉闷庄重的钟声响遍老城,古朴内涵蕴藏其中。
蔷薇花攀附教堂圆柱之上散发出清香芬芳,石子小径尽是馥郁花香,石灰色哥特式教堂顶端矗立着信仰的十字架;这间不大的却精致的圣洁教堂里,正举行着浪漫的婚礼。
温暖的阳光透过彩绘着圣母与子的欧式玻璃窗洋洋洒洒于玫红的地毯;整齐排列的宾客席空无一人。
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西装笔挺的英俊新郎带着身着白色嫁衣的新娘缓缓踏上红毯,来到这即将缔结一世契约之地;没有婚礼进行曲;也没有宾客神父;即使没有这些繁碎的仪式,仁慈的上主也会将幸福恩赐。
神圣的教堂上方盘旋着白鸽,也像给这对新人最真挚纯粹的祝福,于是在老城的钟声还在耳边盘旋萦绕之时,新郎抱着他美丽的新娘沉稳的走进了即将誓约一生的庄严之地。
新郎的嘴边带着抑制不住的浅浅笑意,红色的短发在阳光下跃动着细碎的光,红眸犹如蕴含着无垠天空,满是铺天盖地的刻骨温柔,他的目光停留在新娘如合翼蝶翅的羽睫,美丽得夺人心魄的新娘安稳的沉睡在他的怀中,像在做着美好得让她缱绻流连的梦境。
层层叠叠的裙摆拖摆于地毯上,白色的纱裙应着红色的地毯是将魅惑与圣洁矛盾的结合在一起,那是无法言说的美丽。
一步步走上阶梯,在没有摆放任何东西的祭台前站定,新郎单膝跪地,将睡着的新娘小心的放于地上,抱着新娘的上身将对方置于自己胸口的位置,嘴角的笑容洋溢着期盼幸福。
白色的裙裾铺散在地上,点点碎珠迎着光闪耀着动人的色泽,流光溢彩好不漂亮。
“弥”深沉的嗓音带着无尽虔诚,看着怀中的新娘恬静的睡颜,红发的新郎弯起嘴角笑得十分满足“我愿真心与你结为夫妇,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都尊重、帮助、关怀、一心爱你,对你的爱不会有分毫减损,终生忠诚”
他低头,眼神沉溺的在新娘白净的脸上印下一吻“你愿意吗?”
寂静,寂静,连空气都沉淀。
红发的新郎却像得到了最棒的回答一样露出了欣喜的笑颜,轻嗅新娘身上恬淡却犹如蜜糖般的气息,眼神却微微有些失落。
新娘安静的倚靠在新郎的胸口,静谧安睡,炎真单手将她环抱在怀拿出西装口袋里的小礼盒,一手托起了对方的左手。
白色的丝绸及肘手套包裹着修长的手指,乖顺自然的微微屈起,炎真将银白的刻着繁复花纹的戒指对上了左手无名指,这是极神圣宝贵的时刻,可惜只有他一人见证。
“炎真”突至的来人打断了这一值得永远铭记的时刻,教堂的门再次被打开,却并不是迎来祝福,来人沐浴笼罩在微熙的晨光中,
炎真不着痕迹的抱紧了怀里的人,看着友人走进,感受着怀里就算冰冷他也无法放手的体温,永远不能承受的失去。
“我一个人来的”棕发的青年嘴边的笑容仍旧温和抚慰,目光一闪看见了炎真怀里女人恬淡的侧脸,一抹苦笑划过“炎真,能把姐姐还给我吗?”
“她是我的妻子”红发的男人这么说,看起来还是平静又镇定,丝毫看不出来他儿时是多么容易害羞又不懂拒绝的人,时间让他们褪去了儿时的稚嫩,看他们跌跌撞撞的通过新的考验,太多次的头破血流之后终于学会了沉稳,再不见从前肆意谈笑的少年,更是。。。。带走了那个人。
“没想到你会来意大利”纲吉不想在那个问题上过多纠缠,更不想让将他们维系已久的友谊破坏。
“我来履行承诺”炎真神色淡然的说,想起当年那个像是戏言般的话语,他初以为那是玩笑又突然想起黑发的少女又岂是随便许下这种玩笑的人,对方承诺便一定做到的性子他不是不知道,于是便按捺着自己不敢置信的狂喜再三旁敲侧击,如今,终于到了他来实现承诺的时候“我来娶她”
一时间连风声都安静下来,耳边也再不闻庄严古朴的钟声。
纲吉没有说话,一切准备好的腹稿说辞都在看到对方仿若通晓一切的目光里咽了下去,他怎么会不明白炎真的执着和决断,因为自己也有一样的心情,却在各自关系衬托下,对方的感情真挚深厚,身为弟弟的自己,那份心意却如此不堪龌龊。
他不觉得自己能说服炎真,也做不到真的让对方带弥离开,更遑论和相处多年的好友斩断关系。
而对方,怕是也抱着同样的心思。
“艾黛儿他们都在周围”炎真没再看纲吉,低头重新给弥套上的戒指,看着那代表誓言的指环慢慢划过穿着丝绸手套的手指,最后停在里端,欣然一笑“纲君只有一个人的话,阻止不了我的”
炎真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并不在意对方想让他安心而不带一兵一卒前来,自己却使出这种后招有多卑鄙,所有能达成目的的手段都是必要的,他们早就不是嚷嚷着公平的孩子。
炎真还握着弥纤细小巧的手腕,透过薄薄的丝绸手套,可以清楚的摸到突出的骨骼和凹凸不平的伤口,那道被遮住的狰狞伤口,是弥的罪证。
却在这时,异变徒生。
‘嘭’粉红色的烟雾冒起,笼罩了死亡的新娘。
炎真只觉得手上一轻,有什么慌张的抓住了他的外套,烟雾散尽之时,与一双黑色的双眸相对而视。
刚洗完澡的弥,身上仅围有一条浴巾,浑身还带着水汽,脸上是不自然的绯红,双眼也不似记忆中的清明,雾蒙蒙像隔了一层烟雨,与他怔然对视。
“姐姐”比起发烧中又冲完热水澡脑子完全秀逗掉的弥和正处于震惊中的炎真,司空见惯的纲吉无疑是反应最快的那个,伸手便扯下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将弥裹了起来。
因为发烧脑袋有点卡机,也正是如此洗澡的时候忘记了取隐形眼镜,这个时候倒是派上用场来,只见弥迷迷糊糊的盯着红发的青年看了一会,才终于想起来是谁了一样,用沙哑带着鼻音的声音欣然道“炎真!”
说完还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一副求表扬的神情。然后就被对方给按进了怀里。
那样熟悉的容貌。
那样熟悉的声音。
那样熟悉的笑容。
拥有生命的,还活着的弥。
炎真眼前突然就闪过一幕幕场景,初见、悸动、相识、相知、约定。。。。。对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语都深深的刻印在心,那是他本以为即将拥有却突然变得遥不可及的初恋,那是缠绕在血肉骨髓里的执念,那是他的。。。。。
思之若狂。
“姐姐看起来好像不太好”心里早已经百味杂陈,膨胀的喜悦和几乎将他整个人填满的酸涩让人无法忍耐,看起来仍是温和儒雅模样的纲吉这么出声,企图打断这一刺眼的场面。
炎真果然就放开了面色潮红的弥,仔细查看对方的状态,无论心里的占有欲有多么歇斯底里,也被强制的压了下去。
“在发烧”炎真的手按着弥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一下子就皱起眉来,这个人总能轻易牵动他深藏的情绪。
“姐姐中了十年后火箭筒吗?可是看起来又不像是14岁的姐姐啊”就算对方生病了也没办法,她在这里也只有五分钟而已,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纲?”弥有气无力的叫了对方一声“浴缸里有一个粉红色的球,掉到地上,就变成这样了”
她隔着黑色的披风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却无法驱散脑袋中的僵滞感,随意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想了想刚刚炎真看到她时那激动的样子,隐隐有个答案在脑海浮现,生病中丝毫不知掩饰的弥便直接说了出来“我还是死了是吗?”
没有人回答她,两个男人都安静下来,弥无法用闷疼的头脑去分析他们眼里的信息,却还是看得到那显而易见的黯然,说实话知道自己还是逃不过死亡的未来,弥虽有些难过,却也不是非常在意,死去的不是现在的她,她始终都没有代入感。
脚一直蹲在地上有些麻,弥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裹在她身上的黑色的披风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一双光/裸的脚丫,踩在红地毯上更显玲珑秀美,一下子从晚上切换到白天,弥有些不解的看着窗外的阳光,然后像想起什么一样接着问“这次我还是自杀吗?”
弥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所以也不知道她两个问题有多残忍,生生的剥开了还未愈合的疮疤,让那伤口再次鲜血淋漓。
“姐姐,呆不了多久了吧”腰身突然就被揽住,呼在耳边的声音低沉柔和,蛊惑神智一般诱人深陷。
“哈?”虽然脑袋昏沉得厉害,也不是酒醉般不省人事,弥有些迟钝转过头的想要挣脱,下巴却被站在身前的人钳制住,只能被动的看着对方看起来平静,内里却波涛汹涌却连颜色都暗沉了些的红眸。
那个青年对她温温柔柔的笑,却再不像记忆中的可爱,带着几丝无法言说的味道,他低头,便印上她的唇。
弥不由的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对方却也没有闭眼,直直的与她对视,研磨、舔祗,弥甚至无法顾及身后的人滑进披风的手,急忙撇开头,有些凌乱的喘息“不要”
弥皱起眉推拒着对方“我。。。。我感冒了,会传染的!”
“没关系”虽然知道对方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却也因为对方没有直接的说讨厌而高兴,连声音都带了些笑意“请传染给我吧”
“嗯”腰间的软肉被狠狠的捏了一把,让弥不自觉闷哼了一声,连声音都因为这对待像是哭起来“纲,好疼”
话音又被堵回了嘴里,温热的触感,唇舌交融像是触电一般的感受,身后有细碎的吻沿着后颈而下,连脊骨都颤栗酥麻起来,传递着微弱却不容忽视的感受。
脑袋像是要糊成一团,闷热烦躁得叫人无法忍受,弥无意识双手推拒着,却怎么都无法推开,反倒是裹着她的披风因为她的动作而有些松动,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膀,半挂在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 只有五分钟而已,大家就自己去脑补吧,小衣已经努力了。
弱弱的求支持
☆、第七十二章
夏日祭是日本的传统节日之一,正处于第一学期结束时的8月假期里;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并盛就会变得十分热闹;在并盛神社的山下也会举行很多节目;而且晚上还会放盛大的烟火。
不过这次,弥是不能和妈妈一起吃着章鱼烧看烟火了。
到了第三天还未退烧;弥还是被担心的奈奈妈妈带去医院检查;最后检查出流行感冒并发肺炎。于是在夏日祭来临的这一天,弥只有苦逼的被隔离在病房。
阳光穿透白色纱帘照亮了整个房间;弥整个人都裹上了单薄的被子;低低的咳嗽着,在病床上团成一团;生病的时候本来就极无助虚弱;偏偏她这病还容易感染医院便禁止了人来探望,连送她来的奈奈妈妈被被劝去检查了一翻。
已经睡得很饱了无论如何也无法睡着,可是眼皮仍旧酸酸的,叫人提不起半分力气,脑袋里也是昏沉沉的无法思考什么,她就只能微眯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床单发呆,浑浑噩噩的耗时间。
“嗯—”弥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鼻音,躺的太久感觉全身都要生锈了,她磨磨蹭蹭的在床上翻了几下,然后才慢悠悠的坐起来,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才刚坐起来头又开始晕乎乎了,弥几乎是立刻就想歪倒在床上。
侧卧病床看窗外,磋磨光阴谁奈何?
弥无聊的想哭。
这么想着弥便放下了水杯将头埋进枕头,蓝白条纹的柔软枕头里尽是太阳晒过之后暖洋洋的味道,和医院里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感觉呼吸不太通畅的弥侧过脸,却见窗户外面突然飞进了一个东西。
——黑色的学生包。
弥探了探自己的额头,确认并没有烧到出现幻觉,可是她明明就记得自己在六楼,这包是怎么飞进来的?!
很快的弥的疑惑就被解开了,窗外的光线被突然蹿出的人影遮挡了一会,逆着光跳进来的红发少女显得无比帅气,她就这样动作利落的不知用了何种方法跳进了位于六楼的她的病房。
发着低烧的弥:(●д●)
来人背着光像是对自己的出场方式和弥的表情都很满意一样,朝着她粲然一笑“下午好啊,美人~”
“下。。。下午好”虽然反应不过来,可是还是条件反射的回了话,弥这才呆呆的回过神“阿花,你是怎么上来的?”
九夜花一把捞起地上的书包,有些粗鲁的动作在她身上却显得英姿飒爽“当然是走上来的啊”
走?怎么走?踩着墙壁走上来吗?
虽然看不到可是想想就觉得很厉害的弥不由一脸崇拜的看过去,半天才想起另外一件事“阿花怎么来了?”
九夜花看了一眼脸上挂着病态嫣红的弥,随即在一边椅子上盘腿而坐,被高高束起的火红马尾铺散于身,在阳光下华丽又好看“听说爱妃你生病,朕来关怀一下,聊表心意”
自从获得初级语言精通之后开始翻阅他国文献着作的弥一脸空白的看了九夜花一会,才迟疑的嗫嚅道“我要说,谢皇上吗?”
“哦呀?”九夜花轻轻挑了挑眉,像是因为她知道这些而感到惊讶,若有所思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着。
鼻腔微微有些瘙痒,弥取过一边的纸巾打了个喷嚏,连鼻尖也开始泛红,弥揉了揉开始不自觉涌上生理泪水的眼眶,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还是个传染源“阿花你还是先回去吧,我得了流行性感冒,会传染的”
九夜花嗤笑一声“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今天就是太闲了顺便路过这里就来看看你,当然如果你嫌我烦了打扰到你也可以直说”
对方的话还是直接又干脆,一如十年后那个简单粗暴的花“不,我一个人也很无聊,不过阿花真的没关系吗?今天可是有夏日祭呢”
“夏日祭啊。。。。那些东西和我没什么关系”九夜花单手撑着下巴,手肘撑在盘起的膝盖上,动作并不雅观“怎么?你很喜欢?”
“诶?喜欢吗算是比较喜欢吧”弥挠了挠后脑,娇憨笑道,发烧中的脑子就好像只剩一条神经了一样,想到什么便说了什么“因为会和妈妈一起出门,哦!还有纲,会去逛摊位,一直呆在家里做家务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妈妈会很开心,虽然妈妈不管是捞金鱼还是打气球不是很擅长,拿不到奖品”弥微微撅嘴,就像在抱怨一样,可仔细看眼睛,却发现里面满是动容的神情,犹如即将放完的烟火,虽心里抱怨着这么少这么短,心里却仍是美美的。“我们会从街道的这一头一直逛到街尾的并盛神社,买好多好多吃的东西,最后在一起看黑漆漆的夜空被烟花全部照亮”
像是想到了什么值得怀念的场景,弥抿起嘴忽而一笑“好想每年都能和妈妈他们一起看烟花啊”
“可是今天你出不了院吧”因为对方的叙说而想起和家人一起看烟火的日子,百感交集的心情让她对病床上坐着的黑发少女更有了些好感“而且夏日祭人很多,万一传染开很麻烦”
“啊”因为九夜花的话而有些低落,不过弥很快就强笑起来“不是还有明年吗,我没关系的”
九夜花看了弥一会“你很喜欢自己的家人啊”像是陈述句一般的语气,弥却听出了其中的不确定性,看着对方朝自己走过来最后拉了根凳子在床头柜前坐下,才十分确定的重复了一遍“是,我很喜欢我的家人”
九夜花拿起柜子上的苹果和水果刀,便开始削水果,弥就看着对方白皙的指尖平稳的动作着,然后苹果皮就拉得越来越长,直到削完都没断“你和泽田纲吉长得不像”她看着弥,将手中的苹果一分为二,递了一半给弥。
“我们并不是亲姐弟”弥接过了苹果,轻道了声谢谢,慢慢咬下去,缓缓出声。如果是别人问她这样的问题,她一定会想办法敷衍过去,不过对于花,她不想“我是被收养的孤儿”
九夜花倒是直爽多了,几口啃完半个苹果就丢到了垃圾筐里,然后把毒手伸向下一个苹果。
九夜花没有再问什么了,她削完了苹果,然后分成两半,递了一半给弥,阿花的表情很平静,可眼神却像在想着什么很严肃的事情,不想扰乱对方的节奏,弥也就接过了苹果继续吃。
最后,一筐水果都消失了。。。。
因为发烧嗓子经常干燥的弥,也觉得自己不用再担心这个问题了。
“小弥想看烟火吗?”弥有些惊愕的抬头看着九夜花,对方第一次这么正常的叫了她的名字,眼神也有些认真,就像真的把她当作朋友来对待了一样。
弥像仓鼠一样双手捧着已经无法再咽下去的半个苹果,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想看,不过不行的吧,医院周围是不许放烟火的,我也不能出去”
“啊”九夜花淡淡的应下,然后站起身来拿起了包“查房的护士就快来了,我先走了”
“咦?阿花怎么知道查房的时间?”看九夜花这么说,弥有些不解的问。隔离区的查房时间和普通病房的不一样,且并不会公开。
“调查过”九夜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单脚踩上窗檐。
“这里是六楼,要不然阿花你还是从门口出去吧”虽然知道对方‘走’上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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