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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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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看完画作之后宫女就把画卷了起来,太后那边儿的太监也过来要寿礼,看来老太太对这份礼物的满意程度还是很高的。众人看了很长时间的戏,今天是太后的生日,选的戏码也都是老太太爱看的,皇家兄弟难得凑这么齐,都三三两两的聊着天。胤禩忽感背后有人瞪他,他连头都没回,反正不是太子就是老四,不过是老四的可能性大些。他现在没有工夫想他们,只想着回家怎么解释那扇子的事儿,怎么能让自己老婆不发火,不把他赶去睡书房就好。康熙对那把扇子兴趣挺高,拿在手里把玩不止,胤禩暗松一口气,今天猫儿的字太惹眼了,为了不让皇阿玛把老十三当初写的那封信跟她想到一起,他不得以才拿出她的字迹去做对比。一般人的笔迹就算能换,也会带着自己的色彩,可猫儿不一样,她模仿的字体和她自己的字体一点儿也不像,有那个撑着,皇阿玛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封信是假的,就算他认为有人伪造也不会想到猫儿身上。
笑话(上)
从戏台那里回来就是慈宁宫的家宴,我发现一个很怪的现象,几个皇子一看我就笑,但我看回去又装傻,连康熙眼里都闪过一丝笑意,我不禁咬牙切齿的跟胤禩说道:“你在背后编排我什么了?”
胤禩的表情很真诚,但真诚的不像他。“哪能呢?没有的事儿。”
我皮笑肉不笑的剔剔指甲盖。“你这鬼话连我的脚指甲盖都不信,你说我的脑子会信吗?”
老十离我最近,一口酒喷的老远,一时间所有人都往我们这边儿看,康熙发了话:“云丫头啊,你又说了什么把老十逗成那样?”
我看了看有点儿僵硬的胤禩。“云儿看几位爷一见云儿就笑,可云儿看回去又装没事人儿,知道禩哥哥肯定在背后编排云儿来着,可他死不认账,愣说没那回事。”
康熙忍笑道:“那你说了什么?”
我只照实说:“云儿就说‘你这鬼话连我的脚指甲盖都不信,你说我的脑子会信吗?’。”
众人狂笑,胤禩很是无奈,胤祺捂着肚子嘲笑胤禩:“八弟说的没错,媳妇聪明了是挺累人的。”
胤禩立马抓住话把。“听见没?我净夸你来着,哪能编排你呢?”
我瞟了他一眼,想蒙我还早些。“我相信你夸我来着。”
胤禩刚松口气我就换了夜叉脸。“但我不相信你没编排我,你先想好说辞把我的脚指甲盖给说服了再说吧!”
十四几乎要钻桌子了,康熙拿一件长长的东西一指我。“你这丫头,说服脚指甲盖?你怎么想出来的哟。”
我一见那东西就掐了胤禩一把,居然敢把我的东西送给康熙,活的太舒坦了是吧。“云儿是从头到脚都不信他那鬼话,只好这么说了。”
胤祺他们直捶桌子,老十四抓着桌子边,省的自己掉下去。“八、八嫂,你饶了我的、我的肚子吧!哎哟,我肚子好疼。”
我扫了不敢叫疼的胤禩一眼,示意回去再跟他算账,转向十四,一脸的温柔。“那你告诉我你八哥在背后编排我什么了?”
胤禩被我的螃蟹夹子夹的脸发青,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来,但不是对我说的。“老十四,我借你仨胆,有本事就说。”
我在众人狂笑之中翻了脸。“连威胁都用上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没好词儿。你几时变得这么长舌?还是上辈子压根儿就是个女人?”
十四已经抓不住桌子了,蹲到地上去捂着他的宝贝肚子,太后他们也没了形象,胤禩贴到我耳边威胁我:“我长不长舌、是男是女你晚上就知道了。”
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想得美,今儿晚上你就在书房里过吧!”
太后看我俩很好玩儿。“你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
我一撅嘴巴。“是他先编排人的,云儿敢拿自己所有的家当跟您打赌,他在背后说云儿的话肯定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胤禩苦笑起来,因为我是逢赌必输的,从来不打赌。“你至于吗?我不过说你滑溜的像泥鳅不好抓而已。”
我撇撇嘴。“听听,听听,我说你是长舌妇,至少还是人。你倒好,拿那没手没脚、黑不拉叽、黏黏呼呼的东西来比我,我有那么丑吗?”说完转了头去不理他。
康熙把手里的扇子给太后看,自己则嘲笑胤禩:“你不是说云丫头好哄吗?朕看你怎么办!”
胤禩苦笑。“怎么连皇阿玛都来拆儿子的台?您一提醒她就不好哄了呀!”
众人都忍了笑看胤禩怎么哄我,他凑到我耳边低声求道:“我的好猫儿,我的好老婆,给你老公个面子,回去我给你跪算盘还不成?”
我们屋里是见不到搓板的,他就给改成了跪算盘,我眼里已经有了笑意,一把推开他。“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你再敢编排我就没这么简单了。”
其他人都很惊奇,但他声音很小,根本就听不见,十四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八哥,你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这么管用?”
胤禩的声音十分温和,但表情有几丝狰狞。“老十四,你很闲吗?”
十四立马缩了回去,其他人虽然一肚子好奇,但又不好再问,太后被我那扇面上拌嘴的家雀儿逗得很乐,因为我俩现在的样子肯定跟那家雀儿一样,康熙指着胤禩问我:“真是卤水点豆腐,你怎么就拿他没辙呢?”
我扫了胤禩一眼。“也不是没辙,只是每回都是云儿拿他当笑话说,今儿倒过来而已,想到这儿也就没有什么好气的了。”
胤禩很是无奈,因为众人的笑声更响了,十四福晋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八嫂啊,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怎么说出来的笑话都不重样?”
“我是富贵闲人嘛,人一闲就开始瞎琢磨,我又没有那编排人的毛病,只好在这上头下工夫了。悦人愉己,何乐而不为?”说着还白了胤禩一眼,他看我不拿好眼瞅他,面上晒晒的。
太后笑道:“你这工夫下的好,每回哀家见你都很开心,真是个开心果。”
我很满意老太太的评价,因为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要她看到我开心,那我的日子就很好过。“有您这句话,云儿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编排禩哥哥了。”
康熙的酒杯微微摇晃,看得出是费了力气控制的。“你呀,真不知说你什么好。”胤禩也伸了手掐我的脸泄愤。
太后对今天的节目做了评价:“皇帝的玛式克舞最隆重,这丫头的礼物和笑话最贴心,今年哀家这生日过的开心,开心啊!”
我讨好的一笑。“有您这句话,云儿今天就没白忙活。”
老太太把扇子还给康熙。“听听她这张嘴,又来讨赏了。”
我一拍手。“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太后也,云儿是天生的钱串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了。”
胤禩失笑道:“你还嫌我比你比的丑,听听你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我自己说我自己,怎么说都行,这世上谁嚼我都成,就是你不成。”
胤禩放下手里的筷子,因为我不闭嘴他是没法吃饭了,不然肯定会呛到。“你还讲不讲理?”
我没好气的拿自己的辫子玩儿。“你确定要跟我讲理吗?你是知道的,我脑子里别的不说,账本可攒了一大摞,要讲理的话,就不要怪我翻旧账喽。”
胤禩一僵,我翻旧账的后果一向很严重,老十他们早就笑趴了,康熙捂着肚子指我。“你这丫头把心思都用在这上头了,真是可惜了你那户部尚书的好脑子。”
我敲敲面前的粥碗。“夫妻俩过日子本来就是一锅腊八粥,啥玩意儿都有,云儿做不得官,脑子又不能闲着,只好什么东西都往里装。这会子他居然要跟我讲理,那云儿就得把那腊八粥倒出来了,横竖云儿理亏的时候不多,又有的是工夫,一条一条的翻旧账正好打发无聊的日子。”
老十他们直捶地,十四已经坐在地上了,胤禩只好跟我告饶:“算我怕了你,你就高抬贵手饶我一回吧。”
我扬眉吐气的抿鬓角。“自打成亲我当了近十年的避猫鼠,今日总算出了一口恶气,看在你平日还算疼我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次。”
十四本来想爬起来,但又坐了回去,康熙指了指我,根本说不出话来,还是太后忍了笑。“你这丫头还在记恨啊,哀家还从没见过你这么记仇的。”
我瞟了脸上晒晒的胤禩一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云儿既非君子,刚好又是个女人,他欠我的那些个烂账,别说是十年,就是二十年也忘不了,看看谁能笑到最后去。”
这回老太太也乐得说不出话来,胤禩想捏我的脸解恨,被我似笑非笑的目光给吓得缩了手,康熙直拍案子。“自作孽,不可活,你矫枉过正的报应来了。”
胤禩苦笑道:“皇阿玛就不要再拆儿子的台了,天知道儿子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
我看着对面笑得没有形象的十四福晋。“十四家的,你当年不是问我后不后悔吗?那会儿我投鼠忌器,今天可以告诉你答案了,我不后悔,因为有人会比我更后悔。”
众人都以为我在说我们夫妻的管束问题,只有胤禛和胤禩能听明白我的意思,估计德妃也会有些反应的。胤禩只摸了摸我的头,意思是我太爱玩儿了,胤禛和德妃的脸色我没看,因为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菜色,十四福晋也从椅子上笑下来,陪着十四蹲在地上捂肚子,康熙和太后也上气不接下气,太后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形象,也想起了我刚才讨赏的事儿。“你说两口子过日子就像腊八粥,这个比用得好,哀家今儿索性赏你一个盛粥的物件。”说着让她身边的张总管去把缅甸王上贡来的翡翠碗给我。
我忙起身谢了赏,接了那个翠绿的小碗来把玩,康熙笑道:“你个小钱串子这么喜欢这东西?先放下吃饭吧。”
胤禩率先替我做了回答:“云儿是个重情的,凡是能代表我们夫妻感情的东西她都很珍惜,儿子送的每一件礼物都被她保存的很好。前些年皇妈妈赏我们夫妻的这一对儿同心扳指,她自打戴上就没下身,还不叫儿子摘。各种宝石里她最爱翡翠,说是翡翠的光华多彩、坚硬脆实能代表她的人生态度,如今皇妈妈赏她一个翡翠碗,刚好又有这腊八粥的典故在里头,可不让她爱不释手吗?”
笑话(中)
康熙满意的点点头,十四福晋和十四从地上爬回椅子上。“要说珍惜感情八嫂自是比我们强,平日里总见八嫂戴翡翠首饰,原想着是八嫂喜欢翡翠的颜色,没想到还有这些个说道。”
我把翡翠碗交给身后的丫头拿着。“有说道是不假,不过也是为了摆阔,我这钱串子喜欢把钱穿在身上,省得跑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太后指着我。“你这丫头也就是在皇室,要是出去讨生活还指不定要怎么贫呢。”
我却有自己的理解:“这世上靠什么吃饭的没有?云儿就是不在皇室,出去做个说书讲笑话的女先儿也饿不死,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便是贫嘴也要贫出自己的风格和水平来。”
康熙有气无力的恨指我。“贫嘴还要什么风格和水平?你净糟蹋人。”
我扫了直点头的胤禩一眼,看来他也很赞同这种观点。“笑话不就那么回事儿吗?不是糟蹋自个儿,就是糟蹋人家。禩哥哥从一成亲就给云儿立规矩,说是这世上只有他能欺负云儿,云儿是他媳妇儿,只有认命的份儿,可云儿心里不痛快,凭什么自己就活该挨欺负?只好时不时的把他揪出来糟蹋一番了。”
十四又蹲了回去,康熙连指我的力气都没了,老十他们也直敲桌子,胤禩知道我是为了那把扇子不痛快,嘴里一叠声的“夫人饶我”,逗得太后更乐。“你俩真是冤家,一锅腊八粥,一笔糊涂账,都够那行的,谁也甭说谁。”
胤禩忙的附和:“皇妈妈说的是,您现在就是给孙儿十个胆子,孙儿也不敢再跟她讲理了。”
我夹起一个精致的小春卷在胤禩眼前晃了晃。“你就认命的跟我做一对儿烧糊了的卷子,一块儿混吧!”说着学他以前向我显示夫权的样子把春卷塞进嘴里。
康熙想指我,但早就没了力气,十四和几个小的阿哥已经开始打滚了,太后和众家福晋也毫无形象可言,康熙笑得肚子疼,越发觉得饿,便命令我吃饭,我也有些饿了,就端起了饭碗。“云儿遵旨。皇阿玛下了一辈子的圣旨,这命令旁人吃饭,怕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说着便在胤禩他们的狂笑中夹菜吃饭。
胤祉好不容易稳定了情绪,转向正在歇气的康熙。“儿子总算知道为什么会有‘食不言,寝不语’这句话了,要是吃着东西听八弟妹说话定要出事的。”
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看他。“三爷,您这是在叫我说话吗?”
一时间所有人都瞪着胤祉,他立马如坐针毡的向我赔笑。“我刚才胡说八道,弟妹不用理我,吃饭,吃饭。”说着还做动作示意我继续填肚子的工程。
康熙的气算是白歇了,老十他们难得见胤祉这种年长的阿哥吃瘪,十分不给面子的狠笑,连胤禩的君子形象都丢到天边儿去了,而我则慢条斯理的夹着一品豆腐往嘴里填,老太太上气不接下气的指我。“别惹她,谁都别惹她。”
我听了放下了碗,长了张嘴,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的拿起了碗继续扒饭,不知康熙是不是笑傻了,居然让我开口。“你怎么不说了?”
我心想既然你不想吃饭那我就说好了,反正我的肚子也被填了一半儿,没有那么饿了。“云儿本来是想辩白两句的,可转念一想,今天是太后的整寿,御厨把脑子当衣服拧才想出这一桌的好菜。云儿辩白事小,御厨的工夫怕就要白下了,大伙儿好不容易凑这么齐,让人家饿着肚子回去未免有失厚道。”
不出我所料的是康熙果然又投入了捂肚子的行列,十四他们看我拿起了筷子才敢动桌上的美味,只不过他们怕我再开口他们真要饿着肚子回去,所以吃的很急,丝毫没有贵族的斯文,看得我大摇其头,心想真是可惜了人家御厨的好手艺,牛嚼牡丹,糟蹋东西。我没有什么压力,吃的极其斯文,其实我吃饭一向斯文,因为我的运动并不多,肠胃的功能相对来说就不是很好,一般都要嚼很长时间才肯咽下去,以减轻肠胃的负担。他们都吃完了我还在悠闲地吃我的饭后甜点,这个季节的水果比较多,不吃白不吃,十四可能我的悠闲很不顺眼吧,冲我一脸的痞笑。“八嫂还真是厉害,说了那么多笑话自己居然连嘴角都没扬过一下,看来八哥说你好哄是蒙人的,这么难逗笑的人怎么会好哄呢?”
众人都看向我,我直到吃完了最后一颗糖水葡萄才开口:“那是讲笑话的基本功,就跟你想打人先学挨打一样,我要是跟你刚才那样在地上打着滚给大伙儿讲笑话,你们还不拿我当疯子?”
众人狂笑,十四的嘴角立马就耷拉下来了,因为他刚才的形象的确很没有皇子的风范,也就是家宴,让外头臣子知道他就没脸见人了,康熙笑指我。“你这张嘴真是谁都不放过,十个大男人都得被你说疯了。”
我看了看像磕头虫的十四。“云儿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是十四弟先来排揎云儿,那就不能怪云儿拿他当火锅子里的羊肉片了。”
十四立马向我告饶,因为康熙丝毫没有替他出头的意思,只是那么一说而已,太后笑道:“你这丫头太过精明了,一点儿亏也不肯吃,人说圣人心有七窍,你至少得有十万八千个心眼子,鬼灵鬼灵的。”
我故作惊喜状。“哎呀,太后,云儿一直就纳闷自己为什么会有心疾,原来都是这些心眼子给闹的,您可比太医院的老大夫高多了,怪道您整天骂人家是老废物呢!”
太后哭笑不得的看着我又说不出来,康熙乐得直敲桌子,七福晋上来要撕我的嘴,说要看看我长了几根舌头,我一把揪起笑趴在桌子上的胤禩当挡箭牌。“你可是说这世上只有你能欺负我的,要言而有信啊。”一边还跳着脚的向七福晋挑衅:“来呀,来呀,想撕我的嘴,得先崩了我男人的牙!有本事你就来呀!”
众人狂笑到不行,七福晋恨得牙痒痒,但又不能碰胤禩,只好含恨的坐回去,胤禩回身掐住我的下巴,表情极其狰狞,比牛头马面强不了多少。“你糟蹋我这半日,这会子才想起我是你男人?嗯?”
我一把拍下他的爪子。“那是当然。女人找男人不就为遮风避雨吗?不然我要你何用?你还真当我心上那些窟窿眼子是摆设不成?”
十四他们又回到地上去捂肚子,胤祺还不忘嘲笑胤禩一句:“八弟你太惨了,居然找了个人精当媳妇儿,哈!”
胤禩被他哥哥嘲笑总不好笑回去,趴到我耳朵边上咬牙切齿的威胁:“今儿晚上我非告诉你男人是干嘛使的。”
我只不紧不慢的弹弹耳坠子。“急什么?咱俩先算完旧账再说也不迟。”
胤禩连忙换了表情。“别别别,夫人说得对,男人就是用来遮风避雨的,我给你挡还不行吗?”
十四蹲在地上还不忘嘲笑胤禩,想是笑得忘了胤禩的可怕。“八哥,你也有今天啊!哈!”
胤禩一眯眼,哥哥嘲笑他只能认了,弟弟也来拆台他就不用忍了。“老、十、四,明、天、库、布、房、我、等、你,不、见、不、散。”
十四一听捡回了扔到脑后的理智,把头都快摇断了,我也趴到胤禩肩头狂笑,他无奈的给我顺背,免得我笑出个好歹来,等我笑够了回过头看着十四。“谁说我难逗笑?你瞧你这不挺会逗我笑的吗?”十四脸一垮,众人笑得越发狠了。
慈宁宫的寿宴就在这一片笑声之中结束了,进了马车我还没等跟胤禩算那扇子的账,他就逼着我在马车里跟他交欢,估计是想逃避,也可能是被我逼急了。我累了一天,没多久就昏在他怀里,直到晚饭时我才被摇醒,可我发现自己居然是□的,只肚子上盖了他的贴身衣服,我此时哪顾得上算账,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来:“你没给我穿衣服?”
胤禩忍着笑摸了摸我的肩膀。“你的衣服太麻烦,我用马车里的毯子裹着你,把你一路抱回来的。”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溃。“你还让不让我见人啊!”
胤禩给我从肚兜开始往上加衣服。“我今天被你扒的也够光溜的,一报还一报。你顶多被府里的奴才多看两眼,我可是要当兄弟们一年的笑话呢,咱俩这锅腊八粥,谁也甭说谁。”
我泄气的躺在床上任他打理我。“我怎么会挑了一只狐狸当老公,也太惨了些。”
胤禩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把我揽起来梳头发。“一会儿是色狼,一会儿是狐狸,为夫在你眼里就没点儿好印象吗?”
我没好气的把面前的丝带往身后递。“你以为你干的这些事儿能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我没骂你淫虫已经是客气的了。”
胤禩弹了我后脑一下。“小丫头,嘴上积德。你是我老婆,我跟你上床天经地义,怎么拖出个‘淫’字来?”
我“嘶”了一声,他弹得还真使劲。“不信你去问问老九,看他有没有在马车里睡过女人。”
胤禩扎辫子的手一顿。“完了,完了,我在你眼里连老九都不如了。”
我扑哧一笑。“罢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已经是我老公了,爱都爱了,我也只有认命的份儿了。”
胤禩把辫子往我身前一放,勾了我的下巴回头。“我的好猫儿,你不怪我了?”
我只亲了他一口。“反正你这淫虫只对我一人才这样,总比找个人来分享你要强。你有句话说的对,我是你老婆,我们的欢爱是天经地义的,再说我几时真的怪过你?那些奴才要看让他们看去,横竖他们也不敢嚼我,外头那些长舌妇我也应付的了,没有什么比让我老公高兴更重要。”
胤禩一把揽紧我摩挲。“我的好猫儿,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真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你,要是能把你装到我的鼻烟壶里随身带着多好。”
我没想到胤禩也有这种做梦的时候,装到鼻烟壶里?那不跟爱拉丁灯神一家了?“你不怕我嫌你老不要你了?”
我耳朵一疼。“唉,你怎么咬人?”
胤禩摸摸我的头。“以后再说这种话我就真把你锁起来。”
我很是无力。“你怎么这么不经闹?”
胤禩一把抱起我。“有些玩笑开不得,你衰老的速度让我不安,我们成婚快十年了,可你却像二十一的小媳妇。”
我拍拍他的脸。“不安个什么劲儿?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这张脸。”
胤禩把我放到摆满饭菜的炕桌旁。“我当然喜欢,可还有人喜欢,所以我不痛快。”
笑话(下)
我端起粥碗喝了一口,因为我坚持晚饭少的原则,所以我晚饭一般只喝粥吃菜。“以后不会了,除非太后能活过八十,不过那时我恐怕也没力气跳了。怎么不用那个翡翠碗?拿这玛瑙的来干什么?”
胤禩夹菜的筷子一顿。“那可是御赐的。”
我不以为意的拨开他的筷子,因为他正挡着我爱吃的小菜。“御赐的也是碗,不用放着又不会生小的,我讨厌没用的东西。”
胤禩很无奈。“你还真是爱钱不爱权,天知道那个翡翠碗可是太子先看上的,如今到你这儿居然要拿来盛粥。”
我冷笑一声。“他还真是什么都想要,想要的多了恐怕就该倒霉了。对了,我那扇子怎么会到皇上手里?”
胤禩嘴里塞着食物,声音模模糊糊的:“你模仿王羲之的字太像,七哥提起来说你模仿的还有更像的,李光地大人也说起你的字,皇阿玛说他没看过,我怕皇阿玛会想到老十三的笔迹上,就递了那扇子上去,没想到被皇阿玛留下了。”
我对这个解释还能接受。“你真要揍老十四?”
胤禩一勾唇角。“那当然,那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得给他立立规矩。”
我一口粥差点儿喷了。“说的跟老子教训儿子似的,你还能摔过他吗?别晃着腰。”
胤禩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怎么?还真嫌我老了?”
我格格笑起来。“怎么会呢?你在老,我也在老啊,只是脸老的慢些。人家是心疼你,毕竟老十四现在的体能正在巅峰上。”
胤禩这才缓了表情。“放心,他再怎么巅峰也不可能从我手上讨了便宜去,要晃着也是他晃着。”
我喝完了粥拿帕子一擦嘴。“哟,这么有自信?”
胤禩一把揽过我摩挲,他最近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这种肌肤摩擦的感觉,可能是太子那边儿不好对付吧。“我的自信是你给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没有什么人能击垮我。”
我拿牙签扎起一颗果子慢慢啃。“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的?”
胤禩也吃的差不多了,便搂着我说话。“这可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只要你出现在我身边,太子他们就只有嫉妒的份儿。你的腊八粥理论让我很开心,谁也不能把咱俩分开,是那个意思吗?”我一点头胤禩的表情更加柔和。“你不知道当你在所有人面前说认命的让我欺负的时候,老四和太子估计很想撕碎我,那表情就像你画画用的调色盘。”
我叉葡萄的手一顿,脑中想像着把调色盘糊到胤禛脸上的样子。“那么丑?”
胤禩的手开始描绘我的五官。“只有我老婆才有这等绝色,只有我老婆才有那么多才艺,只有我老婆才能让群臣赞叹,只有我老婆才有那么多奇思妙想和笑话段子。你的一言一行都在炫耀我对你的宠爱和你的本事,抢足了太子妃的风头,给我挣足了面子。”
我放了一颗葡萄进嘴里,感受那种酸甜适中的感觉。“我害你成了你兄弟茶余饭后的笑话,你不怪我?”
胤禩笑道:“那些小笑话正好证明了我们有多恩爱,而且皇妈妈也爱听,他们倒想讲呢,上哪去找让人忘忧的小猫儿?你的反应和口齿让我咋舌,还没有人能在嘴上讨了你的便宜去。”
我叼了一片不知名的水果让他咬,声音也不清楚。“谁说的?你在我这嘴上讨了不知多少便宜去了。”
第二天胤禩带了一身的伤回来,他跟老十四都没打脸,全在衣服下头藏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心疼的给胤禩抹药酒。“老十四那混小子怎么下怎么重的手?改天我非好好收拾他一顿。”
胤禩只在腰间缠了一块白布,他这是跟我学的,我洗完澡时常先缠一块白布做脸。“用不着,他比我还惨,我至少还能走回来,他可是让人抬回去的。”
我没想到自己还有当按摩女郎的一天。“你可够狠的,他当初傻乎乎的跟我求亲,估计比这还惨吧?”
胤禩倒实在。“那当然,除了太子我挨个儿揍的,美其名曰‘指教’。”
我心头一阵无力,敢情熙游的醋劲儿还不够强,想是压抑的很苦吧。“你的醋劲儿怎么这么大?我不是挑了你吗?你怎么还不放过人家?”
胤禩揪起我身上的碧玺一看。“他们敢来跟我抢人,不揍他们一顿我不解恨,天知道我从来没有像等待你选择时那么痛恨自己的手足太多,恨不能一块儿砍了才痛快。”
我大笑着往他背上倒药酒。“说你是狐狸你还不认,面上一团和气,心中一片杀戾。说来也怪,这些被你揍的除了老十三全都站到你这边来了。
胤禩冷笑一声,他是不常冷笑的,一般冷笑的都是我,因为我对皇室不满要多于他。“老十三是老四的走狗,不敢打你主意,其他人就是冲着你来的了,不然你以为保泰和舜安颜为什么支持我?”
我听他扯出我之前联姻的对象,就知道他那醋劲儿又上来了,他虽没提过,但我在他之前曾经跟舜安颜好过还是让他不爽。“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人家裕亲王一家本来就很支持你,也不是我嫁给你才开始的。至于舜安颜,他们家也出过一位皇后,虽说只做了一天也是皇后,总不能去支持太子。据我所知他们家是分成两派的,跟原来的纳兰家差不多,也是想上双保险,舜安颜是支持你的,隆科多就是老四那边的了。”
胤禩起身抱着我摇晃。“我一直都没敢跟你说,舜安颜当日来投我就明言说是为了你,说他欠你的情。”
我一推他的脑门。“他犯傻,你也犯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因为舜安颜有可能带我离京才答应我舅妈的提议,他不过是块跳板,你跟跳板较什么劲?我连我那视如空气的未婚夫都没动情,只是感恩和习惯而已,你是我唯一的情人,除了你偶尔欺负我一下,我闲了糟蹋你两句,谁欠谁的?”
胤禩显然很满意我的说法,但还是酸溜溜的。“咱俩这糊涂账是算不清了,不过人家可是为了你才丢了那额驸爷的帽子呢。”
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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