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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续9-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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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穿山甲是挺贵的,但我们就算想拉出去卖钱,也得等你们族长的事情解决了再说。”锦景气的瞪眼,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道:“老男人,就知道油嘴滑舌,我想起这是是什么东西了!”说着,用手指了指我们脚下的罗盘,完全不去看那些自杀似的穿山甲,脸上的表情十分兴奋。



    我心下好奇,忍不住道:“这东西,有什么来历?”



    “有。”锦景搓了搓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片刻后,她道:“我问你,罗盘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道:“大多是风水堪舆的先生用,用来寻气穴,辨五行方位的东西。”



    “还有呢?”锦景道。



    我想了想,还真想不出其它作用,罗盘这东西,正常人家里很少用,一般都是道士或风水先生会涌到,于是摇了摇头。锦景叹道:“还有算命的时候会用。阴阳明理、风水堪舆,五行八卦,皆是以《易》为其总纲,《易》又分为三部《连山》、《归藏》、《周易》。这其中,连山和归藏都已经失传,而现代的罗盘,则是容纳了周易的理论,因此最大只有十六数,但命理卦象中,却是八八六十四卦为一轮回,卦卦相生,演变出无数命相,以此来断命,但却非常含糊,比如算一个人的吉凶,大多只能算出:吴邪,往东有血光之灾。”



    我道:“等等,别拿我做比方啊,不吉利。”



    锦景道:“你已经够不吉利的,还怕这个,别打断我。”紧接着,她又道:“这往东有血光之灾,范围可太大了,所以很多人都不信命理,但事实上,并不是这东西不可信,而是它的理论,原本就残缺不全,据说,连山和归藏,加周易,合起来,刚好可以组成六十四全卦,可以非常精准的预算一个人的命理,历史上,就算是东方朔之流,也没能遇上六十四全卦的,所以我说,咱们遇上好事儿了。”



    我顿时明白过来,道:“你是说,用这个东西来算命?”



    锦景点了点头,道:“能将三易全部研究透彻,推算出这样一个罗盘的,必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没准儿还是我们张家的祖师爷干的。”



    我道:“那你们祖师爷可真够忙的,一边建造机关,还要一边给人算命。”



    锦景呛了一下,道:“也不一定,这《连山》《归藏》我也知道,据说是伏羲氏所创,成书与夏朝,后来秦始皇焚书坑儒,《连山》《归藏》皆遭遇,唯有《周易》,因为被丞相李斯列为医药占卜之书,所以才幸免于难。这地方既然有六十四全演命盘,那至少也是秦朝时期的事情,你们张家祖师爷,那会儿应该还在西藏放牛吧?”
第四十八章 ; ;盔甲
    我说完,锦景皱了皱眉,道:“失传不等于毁灭,湖南马王堆,就出土了很多已经失传的帛书,这或许是我们张家先人,偶然得到的。”



    要说粽子这些东西,我亲眼见过,因此鬼神之说,也不敢不信,但命理这会事,就有些扯淡了,如果一切事情,命中早已经注定好,那我们就不用努力了?



    我遭遇了这么多,如今落的这样一个下场,至亲离去,朋友也一个个惨死,难道这些都是命?如果这样看来,那老胡的死,岂不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好的?



    这显然不靠谱,因此见到锦景深信不疑的模样,我忍不住泼她冷水,道:“行了行了,就算是真的,也跟咱们没关系,再耽误下去,你瑞叔就跑的没影儿了。”



    锦景不听,顶着光头,看着脚底下的命盘,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而此时,落水的穿山甲已经越来越少,我虽然看不到头顶上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但想也不是什么好事,便催促锦景,道:“别看了,这些穿山甲出现异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再呆下去,准备出乱子,你要不走,那我可自己走了。”事实上,锦景这姑娘虽然还有些小女孩脾气,但本事却是有的,即便真失散了,也不用担心。



    更何况,从一开始,我们与张棠瑞等人的合作,就属于一种互相利用的合作,若说厌恶,倒也没有,但说好感,也谈不上。



    如果不是这次河清的变故,我甚至觉得这帮人是为了目的而生存的,在他们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同伴一说。



    我说完,锦景扯住了我的衣袖,道:“你急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



    我心说这小丫头难不成还真想算命?



    “不想,因为我觉得自己的未来,一定是个悲剧。”



    锦景道:“没准儿是个喜剧呢?再者,六十四命盘包罗万象,咱们还可以用来寻人,说不定族长的消息,可以从这里面看出来。”



    算命我本来是不信的,但锦景一说闷油瓶,我不由的心中一动,自古空穴不来风,命理一说,在华夏大地流传了几千年,必然有它的道理,不如试一试。



    于是我问锦景:“这命盘你会用?”



    “当然。”她道:“命盘是推演出来的,只要掌握了最基本的东西,再耐心推算,就没问题,大多数人推不出来,只不过是基本功不到家,须知树以根为基而立,人以气为基而正,很多人学了个皮毛就以为自己掌握了基础,其实,基础才是最难的。”



    说话间,锦景搓了搓手,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她眼珠子一转,便道:“先给你算。”我道:“别给我算了,给你们族长算算,他现在哪个角落里,咱们也好把他逮出来。”



    锦景思索道:“寻人的话……测字吧,你写个字,我试一试。”



    我忍住想转身就走的冲动,想了想,写了个闷字。



    “闷?”锦景一脸不可理解,最好道:“心关在门内,即闷,人离心不活,心即是人,人在门内。门可以解释为地方,古体写法为双日,双日即是阳气旺盛之地。”



    紧接着,她开始推演命盘,这个过程,我看不懂,只见锦景说完,便从第一线开始推,首先选择了方位,为东。



    东是日初之地,阳气发祥之使,到是可以理解。



    紧接着,第二线,她选择的五行,为火。



    最后转到按照这两条线开始往后推,到这里,我就完全看不懂了,只见锦景慢慢往后挪,手指在命盘上四处点,当她点到第十八线时,脸色突然就变了。



    我忍不住道:“怎么了?”



    锦景似乎在想什么,紧接着,她摇了摇头,道:“应该是弄错了,我再试一次。”紧接着,她又从头来过,这一次用了很长时间,我虽然看不懂,但很明显的可以看出,第二次演算到第十线以后,路线就与之前的不同了,但奇怪的是,这一次饶了一大圈,最后到第十八线时,竟然推演到了同样一个位置。



    那个位置是一个卦象,乃是坤上坎下的‘师’,但师的具体含义,我却不知道,难道是说是指闷油瓶当了老师?教什么?教小朋友们怎么盗墓?



    这有点不靠谱。



    然而这时,锦景的脸色却更难看了,她看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我一见她这神情,就知道不对劲了,于是道:“张半仙,算出什么了?难不成你们族长真改行当老师去了?”



    我看锦景的脸色,就知道肯定算出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但潜意识里,我本来就不相信这玩意儿,因此心里也没什么压力。



    说完,只见锦景缓缓摇了摇头,神情十分古怪,她道:“根据命盘的推演,你要寻的人,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我要寻找的人,自然是闷油瓶,但并不存在这个世界上是什么意思?



    哇靠,难道闷油瓶的真实身份,是外星人?



    我愣住了,道:“不存在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我可不会算命啊。”锦景摇了摇头,皱眉道:“只能到这里了。不存在有很多种意思,有可能是指你心目中根本没有想找的人,也有可能是指那个人……早就已经死了。”



    原本我是不相信命盘这东西的,但锦景一说死,我顿时觉得浑身一个激灵。因为根据我们之前的推测,闷油瓶是有可能已经被它们抹杀的,只不过,这个可能性我们一直没有放在心里,因为在我和胖子的心目中,死和闷油瓶是离的很远的。



    但锦景却并不知道,而现在,她却说出了死这个字。



    我心里不禁升起一种烦躁和强烈的不安感,算命这回事,一向是好的不灵坏得灵,这究竟是巧合,还是确有其事?



    她说完,我俩面面相觑,最后我道:“这东西不可信,也许是你功夫修炼不到家,你们族长一向是打不死的小强。”这话说是安慰锦景,倒不如说是我在自我安慰,锦景沉重的点了点头,原本她还想给自己我推一推命盘,用她得话来说,一般自己给自己推演命盘,很容易失误,而我现在和她在一起,接下来的经历,应该会差不多。



    但此刻,锦景显然没有心思再继续弄下去了,我说完,她沉重的点了点头,弯腰架起河清,道:“但愿只是我功夫不到家,这事宜早不宜迟,咱们还是先找到瑞叔他们。”紧接着,我们向着命盘的另一端走去。



    那个洞口,就位于命盘的边缘,洞口还有两个人影,应该是石像一类的东西,我们架着河清走到跟前,随着光源的逼近,那两个人影也越见清晰,仔细一看,顿时惊了一下,哪里是什么石像,分明是两个真人!



    这还是我进来之后,第一次看见死人,顿时让我有种下了斗的感觉。



    只见这两人身穿盔甲,一左一右矗立在洞口,手里握着长枪,看盔甲的样式,应该是明朝的款,我估计,张家人对这里进行加固的时间,应该就在这段时间。



    盔甲里,只露出了一张风干的人脸,黑成一团,隐隐露出发黄的牙齿,一想到这两具尸体在黑暗中看了我们这么久,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到不是害怕,毕竟这些情况,我也遭遇的多了,只是突然来这么一下,让这条原本我以为比较安全的隧道,立刻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看着看着,我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这尸体的头发有问题。



    一开始我没有意识到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但看了几眼,很快便发现不对劲,因为这尸体额头散下来的头发,竟然是短发,而且不是那种天然的额发,而是比较有层次感,一看就是经过人手修剪出来的。、我顿时愣了,难不成这两句盔甲里,装得是现代人?



    现代人怎么会跑到盔甲里去?



    我将自己的发现告诉锦景,问她得看法,锦景挺惊讶,道:“你居然会留意到这么细微的地方?”我以前在斗里,是最没有自保能力的那一个,要想不出事,就只能仔细留意周围,倒是养成了在斗里细致入微的特性。



    但现在,这特性实在没有什么可炸沾沾自喜的,我倒是宁愿自己根本没有经历这些。



    锦景看完,道:“好像真的是两个现代人,他们怎么会跑到盔甲里去?”这姑娘胆子十分大,她为了去观察尸体的头发,将脸和尸体凑的十分近。我怕她的阳气冲撞干尸,连忙扣上肩膀,将她往后拉了一步,道:“小心起尸。”



    锦景道:“这干尸脖子好像是断的,不可能起尸……”话音刚落,那具尸体,竟然动了一下,身上的盔甲,隐隐抖动起来。



    锦景顿时噎住了,看了脸色铁青的我一眼,道:“这真不怨我,趁他还没起来,咱们给几枪?”



    这话还用她说吗?我早已经抽出了枪支,开始对着尸体脖颈部位放枪,三枪过后,我猛的发现了一个问题。



    不对,不是尸体在动,是这套盔甲在动!
第四十九章 ; ;面条虫
    由于尸体已经风干,因此盔甲套在尸体身上,显得有些空,此刻,里面的头颅随着盔甲的抖动,变得摇摇晃晃,但根本没有起尸的样子。



    我看过的粽子太多了,像这么淡定起尸的现象,还从来没见过,因此几乎立刻我就肯定了,不是尸体在动,是它的盔甲在动。



    但盔甲怎么会自己动?



    两枪之后,盔甲的抖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厉害了,仿佛是受到了枪声的刺激一样,紧接着,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凡是对古代盔甲有了解的人,应该都能知道它的大体分类。



    但多数士兵的盔甲比较简单,就是小块铁板,用粗麻等结实料子链接起来的,直接从头上往下套,护住胸前和背后,而除此之外的将士级别,则是全身套装,而且也不是用粗麻,而是用钢丝一类,穿着方法和制作工艺也有很大的考究。



    为了使得战甲不松散,它穿起来之后,缝合扣的绳子,大多是系在腋下和肋骨旁边,往往,那里会露出布绳。而此刻,这套盔甲的缝合扣,竟然自己动了起来,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解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作。



    锦景虽然是张家人,但台湾就那么大的地方,能有多少给她练习,这一幕惊的她目瞪口呆,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我心知不好,连忙道:“这玩意儿恐怕有变,咱们快走。”



    话音刚落,却见我们右手边的那个盔甲,也开始动了起来,很快,最先产生异动的盔甲,已经完全脱开,紧接着,里面风干的尸体,砰的一声倒下来,刚好倒在我们脚边,我一看,这尸体的服饰还隐约可辨,看款式,是套迷彩,但由于裹了尸油,因此也难以看清楚,也不知是军用的还是普通登山装备。



    但一看到他这现代人的打扮,我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



    不对啊,这两个现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而且还有可能穿着军装?



    难道是两年前它们的人?



    但它们的人,应该也和我们一样闯关才对,怎们会在这条密道里?我们之所以发现这条密道,是因为有一个神秘人现身,但它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我们是发现神秘人后,才知道那地方有通道,而且通道并没有被破坏过,因此,我们采取了抽砖的方式,打出一个洞口。



    也就是说,这两个现代人,当初要么就是掌握了,开启那个密道的机关,所以才使得密道在我们到来时完好无损,要么就是他们是从其他地方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还有其它通道可以通向这里?



    这不可能啊,张家老祖宗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这样的地方,自然是通道越少越好,恨不得密封起来,怎么还会留其它入口?



    我一时想不明白,也无法多加猜测,随着这具尸体倒下来的同时,那套盔甲就如同有一个无形人穿着一样,根本没有软下去,反而笔直的,最可怕的是,它的甲领张开,使得可以看见盔甲内部的构造,只见链接盔甲的,却不是什么金属丝,而是一种灰色的,犹如面条一样的,蠕动着的条形虫!



    瞬间,我立刻想起了秦岭青铜树上的螭蛊,这东西虽然跟螭蛊不一样,但估计用处都差不多,会主动攻击活物附身。果然,那张开的盔甲,立刻朝着我们扑过来,而锦景由于之前离的比较近,立刻首当其冲。她肩上架着河清,情急之下往后退,一把将河清扔了出去。



    这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盔甲瞬间扑到了河清身上,然后迅速合拢,霎时间,河清将这件盔甲穿在了身上,原本神智不清的他,却在此时像是经历了什么巨大的痛苦,突然瞪大眼,嘴里憋出了两字:“救命。”我虽然不知道附着在盔甲上的究竟是什么,但跟螭蛊应该是差不多的原理,我记得,当时在秦岭的时候,自己的血就曾经驱散过螭蛊,到后来,似乎宝血就时灵时不灵,好像会挑对象一样。



    我心说,难道是我的血比较水,所以有些东西可以克制,有些却不能?想到之前血退螭蛊的事,我立刻拔出匕首,学着闷油瓶的样子,在自己手心划了一道,顿时鲜血就溢出来了。



    要放在七年前,让我自己割自己,我肯定不敢下手,这不是胆子的原因,而是一种每个人都有的心理问题。好比一个人打赌,在手上割一道伤口就能得一百万,那么他肯定会找别人割自己,而不会自己割自己,因为大多数人是无法突破这种心里障碍的。



    而现在,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当那不是自己的手,在掌心一划,顿时就冒血了,我立刻伸手朝着盔甲逼过去,原本抖动的盔甲,立刻就静止了。



    我心中一喜,心说难不成我这不争气的血,这回终于争气了?这个念头才刚升起了,突然,从盔甲链接的细缝里,伸出了无数像面条虫一样的东西,瞬间裹住了我流血的双手,紧接着,仿佛有无数洗盘扎进了肉里一样,我感觉自己的伤口瞬间就被吸住了,那种恶心与痛苦,简直就别提了。



    他大爷的,居然没用!



    我反应也够快,立刻挥匕首,将那些面条虫砍断,断裂的地方,登时流出鲜红的血液,估计是刚吸进去的人血。



    而与此同时,另一幅盔甲也已经完全脱落,瞬间又朝着我扑过来,我和锦景慌忙后退,一个不留神,退到了命盘的边缘,霎时间掉进了水里。



    我们一入水,那盔甲竟然没有扑下来,而是站在命盘旁边,我瞬间就明白过来,难不成这些东西怕水?



    此刻,河清正穿着盔甲,还不知盔甲下面是怎样一幅场景,我和锦景不可能一直这样躲着,当即,我将自己的猜想告诉锦景,她忙道:“给盔甲泼水,快!”



    命盘离水面大约有一米五左右,而河清又在命盘的另一头,我们在水下,自然没办法泼水,而装备包里,多是一些硬装备,能装水的,只有一个水袋,里面是我们乃以生存的食用水,总不可能泼出去,锦景情急之下,居然将手伸进衣服里,一阵捣鼓后,扯下来一个内衣扔给我,说:“用这个装水。”



    我将内衣从脸上扯下来,一看那大小,不由苦笑:“你能大一点吗?这才装多少水。”这种时刻,还有什么男女之防,救人要紧,我只能拿出大水袋,由锦景先爬上去,用内衣和水袋交替泼水,我则在水里打水,几乎是一刻也不停,足足忙活了二十分钟,最后锦景长出一口气,道:“死了!”



    我爬出来一看,只见盔甲已经四分五裂,命盘上布满了面条虫,一个个全部肿胀起来,一动不动,如同泡烂了的通心粉。



    而锦景已经朝河清扑了过去,紧接着,锦景跌坐在地上,顶着光头的脸上一片煞白,道:“死了。”



    我惊了一下,不会吧?



    于是立刻去看河清,发现他在这二十分钟里,竟然已经变得惨白惨白,仿佛血液全部消失了一样,脸色也是扭曲的,一时间,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透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河清是被锦景推出去当挡箭牌的,而现在,河清惨死,张锦景心里的感觉,我也能明白几分。而我自己,心里更是复杂。



    河清与河明,竟然都死了。



    都怪我们太过大意,之前在闯关时,我们所有人都万分小心,但发现这条密道后,便有些松懈下来,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这说明,这条密道,并不像我们之前所想的那样安全。当时,我们都以为,这是张家祖先开凿的一条比较安全的密道,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



    这些盔甲上的蛊虫,应该是处于一种沉睡状态,但锦景之前对着尸体过久,或许是由于活物的气息靠的太近,使得这些蛊虫很快苏醒过来。



    而胖子等人,之前追着张棠瑞而去,一路上只顾着姓张的,很容易忽略周围的事物,或许他们从这两个盔甲旁跑过时,压根就没留意到,这里面有两个死人,没准儿他们还以为是两尊石像。



    我一直觉得,小心使得万年船,没想到,这次却是由于我们太过谨慎,而酿成了这样的结果,如果打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要这么细心,那么这两具盔甲完全会被我们忽略过去。



    瞬间,我就明白了这两具盔甲的用意。



    凡是能来到这儿的,必然都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人,而越是这样,就越容易中招,毕竟像胖子他们那样的情况,是很少出现的。



    这事实上,也是一道机关。



    我冷汗瞬间就冒了下来。



    胖子一行人,现在对这条密道,还抱着比较安全的想法,他们这么疏忽大意,继续发展下去,恐怕……



    想到这儿,我定了定神,道:“再不走,河清就白死了。”



    锦景,不知道该说她坚强,还是说她冷血,虽然脸色惨白一片,但几分钟后,她便站起来,摸出河清怀里的打火机递给我,道:“送他上路吧。”



    我脱了河清身上的湿衣服,抹了些固体燃料在他身上,静静凝视了这个人一番,然后点上了火。



    我送走的人,已经太多了。



    不差这一个。



    大火很快就燃了起来,空气中的味道,实在难以恭维,我们没有等它燃进,立刻闪身进入了命盘后面。自从河清心神受损开始,我就知道,在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死在这里,只是没想到,这一刻会来的那么快,距离河明的死,到现在,不过五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他们可以团聚了。
第五十章 ; ; 相遇
    紧接着,我和锦景开始想着命盘后面的通道走去,这一刻,气氛沉默到极点,一路上也没人再说话。



    命盘后面的通道,依旧是四方形的,令人比较惊讶的是,墙的两边也有壁画,并且跟之前那两面墙上的壁画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两幅壁画,是反过来画的。



    其中一幅,介绍张家历史的壁画,被完全颠覆了,最先是一幅就是结局性壁画,原本结局是有两个的,一个是张家的某一位起灵推开了一扇酷似青铜门的东西,从里面放出万道豪光。



    另一个则是一批陌生人,推开了大门,从里面涌出了无数恶鬼。



    我看着看着,突然觉得不对劲,仔细数了数第二个结局上的人数。



    一、二、三、四、五。



    一共是五个人,结局画的比较抽象,但这五个人却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全部都是光头。



    我几乎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被烧光的头发,心里涌出了一个非常不靠谱的念头:难道这画上的五个人,是指我们?我、胖子、张棠瑞、锦景、河水。恰好是五个,而且都是光头,这、这会不会太巧合了一点?



    我将自己这个不太靠谱的想法说个锦景听,锦景也愣了,仔细盯着墙壁,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就变得煞白,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我看她的神情,似乎是有什么重要发现,不由问道:“怎么回事?难道你能看懂这幅壁画的意思?”



    锦景摇了摇头,道:“意思我不懂,但这上面画的应该就是咱们几个。”



    我忍不住呛了一声。



    这壁画可是明朝的,明朝的时候,画这壁画的人,就知道几百年后,会有我们这样一帮人来到这里?那修建这里的人,岂不是成了神仙了?



    正想着,锦景便接着道:“外面的命盘,那东西对于不信的人来说,可能是一堆废铁,但是对于懂行的人来说,却是无价之宝,你说,为什么会在这个入口处放一个命盘?难道是让每一任族长在进来之前,都先给自己算命?”



    我道:“你们张家的祖先虽然变态,但还不至于这么不靠谱。”她说到这儿,我不由也觉得疑惑,是啊,好好的,放一个命盘在入口处做什么?



    唯一的答案只有一个,算命。



    六十线命盘,和现在民间常用的八线及十六线不一样,据说它的推算能力,能够精确到地点、天气、时间上,看过西游记的人应该都记得这么一段,泾河龙王恼怒算命的人,便故意找那人的茬,让他算算几时打雷、几时下雨、雨量多大,结果那算命的人算的分毫不差,这个桥段不用我大说,想必所有人都知道。



    而六十四线,就能精确到这种程度。



    我心理顿时咯噔一下,隐隐抓住了一条线索,试探着问道:“锦妹子,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早在几百年前,你们张家的祖先,就用命盘推算过,知道几百年后,咱们会来到这儿?”



    锦景点了点头,盯着墙上的壁画,神情几乎变得诡异,她道:“不错。要不然,这些壁画你怎么解释?还有这上面的两个结局。咱们的终点,或许是一扇大门,由族长推开,就安然无恙,而由咱们推开,就会有恶鬼出世。”



    这种算命法,简直闻所未闻,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太过离奇,而且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疑点。



    张家人即便推算出了几百年后会有外人进入这里,那么为什么要用壁画的形式记录下来?难道是为了故意给我们看?画上这些狰狞的恶鬼,难道是对我们的一种警告?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的进入,无法对终极造成什么影响,那么留下这样一幅壁画,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锦景虽然做出这个推测,但她显然也很震惊。思索间,我去看另一幅壁画,也就是那个黑洞吐人的壁画,而在这里,整幅画是倒过来的,黑洞不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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