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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神级驸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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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发现两个丫鬟都很好言,问什么都会笑眯眯的回答,很讨喜。
几杯下肚,陆云胆子便开始壮起来。二十一世纪勾。引小女孩的经典语录从嘴里飘出来,再配些韩剧里的甜言蜜语,把两个小女孩哄得五迷三道。
《西厢记》再度被他搬了出来,刚讲个开篇,就有四名美人从后舱房间走出围拢过来。陆云想要停下打招呼,琥珀忙竖起手指示意四女安静稍坐,还一边拉着陆云的衣袖催促道:“接着说,接着说呀。”
陆云看所有人没有要中断自己继续讲下去的意思,也就乐得行那些虚礼。
对于《西厢记》,陆云讲过一回,如今再次讲来毫不拖沓,而且只觉得思感如同泉涌,增加了一些有趣的韩剧情节,把张生和崔莺莺的爱情故事娓娓讲述,就像春风拂面,暖阳揉心。
待快要讲到结局,正不知该把结局弄成喜剧还是悲剧,不禁停了下来。
“怎么不讲了?”
“对啊,别发愣,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对啊对啊,到底怎么样了?”
一群莺莺燕燕竟然挽起他的手臂一个劲地摇,令他觉得自己正在万花丛中戏,人生得意莫过于此了吧?陆云想。
“适才讲到哪里了?”她回过神问。
一位穿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忙道:“讲到了长亭送别后,张生行至草桥店,梦中与莺莺相会,醒来不胜惆怅……”
陆云认得她的声音,是澡房里两姐妹中的妹妹。瞧了她一眼,只觉得她脸蛋圆圆的,一幅十分纯情的模样。
又环顾众女一眼,只觉得四女各有姿色。
心中腹诽道:“怎么吹箫女孩没露面?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匆忙间竟忘了问。”
嘴上却继续讲述《西厢记》大结局道:“张生考得状元,写信向莺莺报喜。这时郑恒又一次来到普救寺,捏造谎言说张生已被卫尚书招为东床佳婿。于是崔夫人再次将小姐许给郑恒,并决定择吉日完婚。恰巧成亲之日,张生以河中府尹的身份归来,征西大元帅杜确也来祝贺。真相大白,郑恒羞愧难言,含恨自尽,张生与莺莺终成眷属……”
喜剧总是令人欣喜,陆云讲罢,六名清河女向往不已。
陆云仔细打量着众人,发现这个时代的精神文明还真是很匮乏,一个故事也能令她们回味良久。
趁着几人感触良久,陆云才有机会细细观赏众人。
除了两个丫鬟,粉、紫、绿、蓝,四色衣服,四个风韵女人,长得虽然不是绝色,但比起大多女孩却胜出一筹。
只论清河女的姿色,玲珑画舫也算实至名归。
陆云作为现代人,对美女的免疫力比这个时代之人强大得太多,这四名美女在他眼中虽然长得不赖,却没到被蛊惑的程度。因此,只是端详了一会儿,便神色如常。
“我叫陆云,你们都叫什么?”
四女笑盈盈站起来自我介绍。
“奴家叫从雪。”
“奴家叫水卉。”
“奴家叫春寒。”
“奴家叫梦婉。”
四位清河女依次对陆云行礼,蓝衣从雪,体态丰硕。绿衣水卉,两鬓潮红,嘴边有一小颗美人痣。粉衣春寒,脸蛋圆润,年纪最幼,笑意醉人。而梦婉是谈话姐妹中的姐姐,声音最为动听,气质也最为独特,浅笑之中泛起两朵小酒窝。
陆云看到粉衣春寒和紫衣梦婉头戴青翎羽花,知道是清倌人。而另外两人戴有红翎羽花,是红倌人,便又将人细细对比一翻。清倌人面目更为清秀,表情更为天真。而红倌人眉目更加传情,体态更加丰硕勾人,穿着也更加大胆,一块抹胸鼓起,露出沟壑和一片雪白。
“原来风尘女就是这般模样,浅笑粉黛,守礼又暧昧。”陆云暗忖。
在他的观念里,风尘女只是指红倌人从雪和水卉。丫鬟和清倌人算不得是**,就像前世,他不可能把酒吧献唱的艺人都当成**一个道理。
“对了,公子您的头发怎么……莫非您以前是佛子么?”粉衣春寒最是调皮,疑惑问道。
陆云摸摸头上的短发,讪讪笑道:“我并非佛门弟子,这头发是被歹人所剪,非我之愿也。”
“哦?此话怎讲?”
陆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但令我伤心欲绝,还十分丢脸面,不提也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公子无奈断发,岂不要伤心很久?”蓝衣从雪露出哀伤的神色。
陆云一愣,暗忖:“伤心?哥哥怎么可能会因为剪头发而伤心?只是,说了你们也理解不了哦。”
随即哈哈一笑,显得十分豁达:“伤心自然是伤心的,只是人生在世,又有多少事能尽如人意?既然无力回天,自然要坦然面对。”
六女中有人不以为然却陪着笑,有人动容,有人深思,有人神色依旧,总之神态各异,十分有趣。
又喝了一轮酒,陆云有些微醉道:“我看,你们都喜欢听我讲故事,要不,我再讲一个关于你们的故事如何?”
陆云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孤单。如今莺莺燕燕相伴,虽是风尘女子,可也觉得热闹,男人的虚荣心悄然复活,感觉有时候还真需要旁人认可。特别是看到六女望向自己略带仰慕的目光时,陆云就觉得自己没那么可怜。至少,眼前之人要比自己可怜十倍百倍。既然都同是天涯沦落人,还管什么尊卑礼仪?给予快乐,自己快乐,何乐而不为?
“好啊好啊,公子出口成章,自是不凡。那我等就再洗耳恭听。”六女兴奋道。
陆云看她们欢喜,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开始讲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
书生李儒与京城名姬杜十娘情投意合,山盟海誓。
杜十娘摆脱**从良,由于李儒害怕世人偏见,不愿带其回老父家中,两人返回南方。途中杜十娘被盐商孙富看中,贪图其美色而挑拨离间两人的感情,意图将十娘占为己有,许诺以价值连城的百宝箱聘之,李儒禁不住挑拨,愿意接受孙富的百宝箱把十娘卖与孙富,十娘发现了真相,才知道自己错看了李儒。
她心灰意冷,百宝箱作为俩人爱情的试金石,彻底试出了李儒的虚伪。第二天,杜十娘取了百宝箱,沉入了江底,自己也跳入江中寻死。
岸上旁观的人救不活杜十娘,将怒火烧向李儒和孙富。李儒追悔莫及,抑郁成疾而终。孙福亦没有好下场,终亡。
陆云把这个故事当成一个中篇来讲述,言语之中多有无奈和伤感。讲到最后,五女竟然恸哭抹泪,完全令他始料未及。
杜十娘是名姬,她们也是,所谓同病相怜莫过于此。
陆云发现自己真的很邪恶!头脑中不知不觉就想讲这个故事。只是想不到这个故事,却能骗得许多伤心人的眼泪儿。
“杜姐姐真是太可怜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负心汉?而且还把全心全意爱她的女人卖与他人……”
“杜姐姐死得太冤枉了,奴心好痛……”
陆云愕然,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个世界是不是煽情的爱情故事太少,所以杀伤力才如此巨大?还是悲剧力量太过强大,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共鸣,令她们代入主角感同身受,同病相怜而无法自拔?
哎,都是可怜人啊!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陆云感叹道。末了又自言自语道:“凄美悲剧才是感动人心的泡妞神器啊……”
第011章 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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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三人听到陆云念出,一时都痴了。
紫衣梦婉轻轻念道,又想起自己的身世,只觉得气念上涌,禁不住架起琵琶,十分伤心和悲愤的弹将起来。
一曲悲伤的“葬花吟”从她手中嗡嗡弹出。
六女越发伤感,陆云越发不安,这古人的感情过剩得吓人啊。
他听着琵琶音,悻悻然吃了最后一块卤肉,喝完最后一口闷酒。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白居易听江姬弹琵琶的经历,还写过一首琵琶行。其中弹琴部分如此写着: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裂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酒的后劲儿很大,陆云忍不住轻念起来,念到晕乎乎的时候站起来,没想到脚步虚浮竟然站不稳。
六女看他头重脚轻的样子,心思流转不休。都觉得此人性情讨喜,又长得俊美异常,不似凡人。而且故事讲得扣人心弦,感情入木三分,处处透着怜惜女儿情。就连诗词亦是出口成章。比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清高不懂女儿心的名士高出不止一筹来。只是,如此才情之人,怎么没有听说过?
陆云……他叫陆云……确实还是一个籍籍无名之人,看来真是第一次来清河画舫。不过,如此才华和风采,定不会埋没,迟早要扬名天下……
陆云哪里知道众人所思所想,醉意上涌,站都站不稳,又复坐下。
众人就看到他脑袋突然耷拉一下撞在案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就此沉沉睡去。
……
夜里,下起了小雨,雨打河面,发出淅沥之音。
陆云迷迷糊糊中听到另外的房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初时以为自己听错,便再度聆听,惨叫声果然一声盖过一声。良久之后,过道上也传来嘈杂的议论声。
陆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骨碌爬起来开门。
过道里站着两名丫鬟和几位清河女,每个人都一脸焦急。
其中一间房内传出响亮的声音。
“香儿,你愿意抽我了么?”
“香儿,求你了,抽我吧……”
“不抽是吧?!那老子就抽你,给你脸不要脸,还让老子求你多少回?”
“啪!啪!”的声音伴着女子的哀求和惨叫。
卧槽,陆云瞬间明白了,这是用皮鞭抽打在女人身上发出的惨叫!
陆云心惊,想要推门而入。
众女虽焦虑,却纷纷劝阻:“陆公子,不可……不可啊……”
奶奶的,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遇到这等残害女体的暴力事件,怎么能不闻不问?
“不抽了……不抽了……大伙听……”一清河女舒了口气道。
抽打的声音果然停了下来,随之传出了另外一种声音,是女子哀求声。
“图公子……不要啊……求求你了……放过奴家……”
哀求渐渐变成了哀嚎和哭喊。
陆云听了勃然大怒,再不管别人怎么劝阻,一脚踹飞了房门,冲了进去。
进屋一看,既怒不可遏又傻眼。
只见一名披头散发、赤。裸下身的女子被一条拇指般粗大的绳子反绑着双手虚掉在房梁上,双脚堪堪及第承重,一名汉子光溜溜趴在她身后,老鸟从后面深入,双手环住她的臀部猛的一耸一耸动着,每耸动一下,女子就哀嚎一声,很是可怜。
陆云还看到女子背上衣服已被撕烂一大片,血痕累累,鞭痕森森。前胸衣扣敞开,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这是s。m还是强j?!
而听到房门被人踹开,媾交的两人不由自主转过头来。
陆云看到了后。庭插花的汉子,竟然是个胡子腌臜的年轻汉子。而女子面貌有些熟悉……啊,是她!沐身时为他吹过箫的女人……
“出去……滚出去……”那汉子没有丝毫羞愧之色,反而没好气的催促陆云滚蛋。
陆云顿时怒气胆边生,拿起掉在地上的一条皮鞭使劲往那人身上抽……
“啪!啪!”
狠狠抽了两鞭子!两条血痕立刻现在他的背上。
那家伙竟然很淫。荡的呲牙咧嘴道:“敢抽你爷爷,你再抽……再抽……”
陆云看他被抽竟然还不放开那女子,反而贴得更紧,而且还不怒反喜,并加大抽。插的动作和力度,陆云再顾不得许多,怒不可遏,立刻再度挥鞭,定要抽死这个恬不知耻的。
两名清河女闯了进来劝阻道:“不可啊,他是九门提督图海的公子,打坏了要惹祸的呀。”
什么?九门提督公子?陆云一愣道:“他老爹是很大的官?管什么的?”
“是大官,从一品,掌安阳城卫戎步军巡捕六营兵马。守卫、稽查、门禁、巡夜、禁令、缉捕人犯都归他管……”
奶奶的,原来是个官二代纨绔!难怪这么嚣张。
“来啊,你丫的再来抽我呀!等什么……”他一边耸动一边喊道。
陆云看到女孩在自己眼前被姓虐,立刻又火冒三丈,挥鞭子猛抽!
“噼噼啪啪……”鞭子声和喊叫声响成一片。
“官二代是吧?我就丫的抽你……”
“抽得你皮开肉绽……”
“抽得你淡妆浓抹……”
“抽得你跪地求饶……”
鞭抽响了十来下,他也嚎叫了半响儿,突然推开干着的女子,自己软塌塌倒在地上,竟然一脸满足。
陆云喘着粗气,目瞪口呆!
我靠!打得我手都酸了,今天真是开了大眼界了,原来这家伙是个受虐狂!
陆云一阵恶寒!忙招呼其他清河女把女子解开扶出房间。刚想上前踢他两脚,那家伙就慢慢悠悠站起来,穿上衣服,觑了陆云一眼道:“你很不错,胆够肥。”
“怎么?想报复我?”陆云脑海中闪出一道杀人灭口的念头。
他摇摇头,不屑一笑道:“放心,老子可不是一个无赖之人,适才答应给她二百两银子,喏,拿去——”
他果真掏出四张银票,随手扔给陆云。
“帮我拿给她吧,我走了。”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走出房间,脚步声渐渐远离。
陆云拿了银票赶紧到了莺儿的房间,就看到莺儿正在给女子清洗伤口,还一边安慰着:“幸好没伤着筋骨,忍着点儿……”
其中一个清河女担忧道:“虽然没伤到筋骨,可是也都伤了皮肉,得赶紧请郎中才是。”
莺儿道:“这三更半夜的,到哪里去请?还是忍忍吧,天亮了才能去。”
陆云推开众人道:“我有疗伤的药膏,先给她上药吧。”
陆云从手袖空间取出一支云南白药软膏,递了过去。
莺儿接过看了看,竟然不知如何使用,讪讪道:“这是什么药膏,不是贴的呀,怎么用?”
陆云解释了两句,莺儿依然道:“不太会用,没甚经验。公子,还是你帮香儿抹上吧,我们先出去。”
看众人出去带起门,陆云掏出四张银票递给香儿道:“那姓图的给的,收好。”
香儿接过银票,忍不住恸哭起来。双肩无助的抖动,眼泪哗啦啦往下直掉,鼻子抽噎着。
陆云看她既欢喜又悲伤,叹了口气道:“我来给你上药。”
说着脱去她的上衣,背部果然惊心动魄,十来条蜈蚣般的鞭痕狰狞渗血,十分恐怖。
“我要上药了,忍着点疼,我这种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结疤快,不留痕,你不用太过担心。”
陆云把药膏挤出来,轻轻涂抹每一处伤口,涂好了仔细检查了一遍,随后又掰过她的身子,检查前边有无鞭痕。幸好,前边白花花一片,没有挨着鞭子,两只奶。子如木瓜一般娇艳动人,两颗莲子凝水欲滴。
陆云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突然想起她给自己口活时,抬头露出的歉意笑容,那笑容是如此动人,此时却已是看不到了。
“把衣服穿上吧,我先出去了。”陆云站起来,走了出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船厅里,大伙都聚在一处,小声的议论着。
“那图公子的德行大伙儿都懂,他早就被禁止上船舫了,怎么突然出现在香儿房里?”
“就是,若是妈妈在,那图公子哪里能溜上船来?”
“要我说,就是因为妈妈不在,香儿才答应图公子上船的。”
“也对,妈妈不在,现在能挣到的银子都归自己,可是,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我们所有人都慌了,也不知道香儿收到银子没有哦?”
陆云道:“那人走前丢下两百两银票,我已经给香儿了。”
“啊!”一个红倌人掩嘴惊讶道:“两百两?这么多?”
另一个红倌人羡慕道:“这回可好了,只等妈妈回来,香儿就是可以为自己赎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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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免费午餐
众人一阵羡慕。
陆云奇怪道:“图公子那么对待香儿,你们不气愤么?”
琥珀气呼呼道:“我气愤啊,不过姐姐们都说气愤也没法子,治不了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他上船。”
春寒道:“对的,他就是整个安阳城的笑话,是十足的怪胎,所以最好提防着他。”
陆云好奇道:“怪胎?那家伙除了那方面怪,还有什么别的恶行么?”
在陆云看来,姓虐和受虐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在前世,这种s。m游戏很盛行,人们普遍接受。什么皮鞭、手铐、麻绳、眼罩、蜡烛等等施虐工具种类繁多,玩起来十分酣畅淋漓。虽然这在正常人看来十分残忍,但在姓虐者眼中却绽放如一朵美丽鲜花。他们享受痛并快乐着,享受姓虐的快感和寻求自我满足。
春寒道:“他脑子不正常的,对香儿所做之事就是最恶心的恶行。听说,他以前也对妻妾做过这等恶事,差点被图老爷打断双腿赶出家门。由于害怕图老爷大义灭亲,只好把主意打到我们这些可怜人身上。”
陆云自言自语道:“找个建宁一样的女人做老婆就解决了。”
“建宁?是什么女人?”
陆云暗中腹诽:“建宁可是个十足的姓虐女人,配图公子这等人物就是绝配,只可惜,这个时代未必就有这种女人,就算有,也是养在深闺无人识的。”
嘴上却讪讪道:“呵呵,是传说中的极品女人。”
……
夜里。
三更的更鼓刚响过,陆云辗转身体便触摸到一具柔软的**。
一股淡淡的胭脂气传入鼻腔。
“是谁?”他微微惊讶,不知道是谁摸上了他的床榻。
黑暗中,香儿睁着双眼平静地望着陆云,说了句:“谢谢你。”
“香儿,是你?”
“嗯,是我,我害怕……”
她蜷缩起身子,背靠着陆云,钻入陆云怀里便一动不动。
陆云有些手足无措,但是瞬间就镇定下来。今天看她被那姓图的性。虐,他是无论如何也对她提不起兴趣了。只觉得她可怜无比。但是推开她?此不能为也。将心比心,如果此刻推开她,她如何做想?只怕自己伤她之心胜过那姓图的百倍。
叹息一声,把他轻轻拥入怀中,以示宽慰。
闭起眼睛,陆云脑海里尽是今天她被人虐的景象。除了没有贞洁,她其实并不丑,皮肤白白嫩嫩,特别是胸前一对软峰十分美丽。
陆云忍不住右手绕过她的细腰,抓住盘横在脑海中的那两团柔软,轻轻抚弄着,覆盖其上良久便不再动弹。窗外,雨已经停了,微风透过窗棂吹进来,有些凉意。他轻轻叹息道:“夜很深了,睡吧。”
翌日,陆云睡到中午才起身,怀里的香儿早已离去。
陆云洗漱干净,出了船厅。船厅之中早已摆好小菜和清酒。琥珀已经不在,只留下莺儿服侍陆云饮酒。
“香儿呢?”陆云问。
莺儿后怕道:“香儿姐在房间呢,她不太想出来。昨天真是多亏有公子在,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陆云谦虚道:“举手之劳而已,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
莺儿学着大人的口吻肃然道:“公子高风亮节,太过谦了哦。先不说替香儿姐姐疗伤,就说入得房间救人那就是急公好义,还有那二百两银票亲手转交香儿姐姐,那也是不贪不占,两袖清风。”
看她一本正经的小大人模样,陆云一捏她的脸颊笑道:“你个小屁孩,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跟谁学的?”
莺儿红着脸佯怒道:“这是我们说话的本领,妈妈常教导我们逢人三分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陆云一想,也是,做花船行当的本就应该是见人说话,嘴巴讨巧才行。
“对了,其他人呢?”
莺儿笑道:“公子是想听小曲么?好吧,我去叫春寒姐姐和梦婉姐姐。”
说着站起来欲叫人。
陆云摆摆手道:“算了,别叫了,我还是安安静静吃完这顿酒就走吧。”
莺儿吃惊道:“公子这就要走?不住满三天了?”转念一想,疑惑道:“莫不是公子担心那图公子来找晦气?”
陆云心中微惊,这小家伙真是人小鬼精,这都能猜得到,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昨天夜里鞭打了那厮十来鞭,保不齐他事后想起要来寻晦气。再者,花船毕竟也不是自己的久留之处,还需得寻个安定的住处以图后事才是正经。
以前看小说,别的穿越者不是大富大贵,就是御女无数,个个如鱼得水。如今自己穿越了,也不能不思进取混迹花船。该努力还得努力,改变世界他暂时没这个想法,但至少需把自己弄得衣食无忧,逍遥快活才行。
郁郁闷闷喝了几杯酒,想到自己刚刚穿越就弄到了五十两金子,还有一块价值三万两白银的极品羊脂白玉,也不算混得差。再一想到自己袖里乾坤的手段,就算做个小贼那也绝对能混得风生水起。
正胡思乱想之际,莺莺燕燕的女子竟然从房间里出来,很不理解地对他道:“公子怎么要走了?”
陆云找了个不咸不淡的理由搪塞过去,遂又叫莺儿加了两个肉食和一壶清酒,笑吟吟盘坐在万花丛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快活。
案桌上酒觥筹交错,喝了良久,陆云感觉天旋地转,便开始疯言疯语。
“人生得意须尽欢,来,喝,不醉不归……”陆云劝酒道。
“公子,别喝了,别喝了……”清河女有些担忧起来。
“快,公子醉了,给公子备碗浓茶醒酒……”一名清河女道。
“没醉,公子我怎么会醉?看我念诗给你们听……”陆云摇了摇头,想要把醉意晃出脑袋。
“念诗?刚才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就极妙。”梦婉笑着思索道。
“好,那就这首了,给你补齐喽,听好啦,公子我要开始抄诗了。”陆云颤颤巍巍站起来,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吟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陆云摇头晃脑,一气呵成,念毕,一个踉跄便要倒下,众女大惊,都伸手欲扶,结果陆云倒在众女怀中。
她们久历风尘,迎来送往不知见过多少书生,不管是不学无术的,还是孤芳自赏的,或是自持才气过人的,都见过不少,唯独没见过陆云这般生得极度漂亮,又急公好义,而且还有大才华之人。
众女听陆云作诗,竟都生出如痴如醉的感觉,扶他在怀,竟然还有趁机揩油的。
“哎,热茶来了,让让……”
莺儿手捧着一大碗热茶汤递给梦婉,梦婉吹了吹,放在陆云嘴边一点点喂下去。
热滚滚的浓茶入腹,陆云只觉得全身舒坦,醉意来的快,去得也快。喝完茶汤就酒醒了三分。
“失礼了,失礼了……”陆云不好意思道,表情诚恳真挚。
众女掩嘴而笑,把陆云扶起。
陆云摇摇头,待酒意醒了四五分便拱拱手,提出告辞。
“公子不仅英俊潇洒,而且还出口成章……”从雪依依不舍道。
“只与公子相处一日,便知公子乃真性情之人,难怪能讲出这般感人肺腑的故事来,《西厢记》能把人心挠得春心萌动,《杜十娘》又把人心戳开一个大洞。”春寒道。
“对呀,这般捣鼓我们女儿心,真是坏死了。”水卉道。
梦婉亦对陆云揖了一礼道:“还有今日饮酒所做之诗,如大河奔流,纵横捭阖,又气象不凡,我等深深拜服……”
陆云尴尬道:“这个……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那我走了。”
说着,举步下了船。
一个紫色影子闪出船舱,是梦婉,只听她道:“下回再请公子来讲故事,去何处寻公子?”
陆云想了想,指着对面远处卖粉之处道:“陆记粉摊,找到她就找到我。”
又前走了十几米远,莺儿从后边气喘吁吁追上来,把十两银锭塞给陆云:“姐姐们让婢子把银子还与公子。”
“怎么?我……”
愣神之间,丫鬟瞬间就跑远了。
陆云疑惑了,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在船上住了一天一夜,洗了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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