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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买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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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私奔吧(9)
低哑的嗓音混合着温润的唇息扑洒在她的脸颊上,凌冉直觉得耳根子一阵燥热,赶忙推开他。
眼帘微垂了几分,弹指可破的肌肤上泛着可疑的红晕,“哪有!”娇羞的话语,就像是恋人之间在撒娇。
顿时,他心情大好,嘴角扬起性感的弧度,恍惚的邪气若隐若现。“夫人,这是在害羞吗?”迷蒙的雾气弥漫在漆黑的眸心里。
“你才害羞,谁是你夫人啊。”凌冉没好脸色地白了他一眼,实则心中的火气早已烟消云散。
“不就是你?”抽空看了看凌冉,“刚才夫人可是亲口承认了,该不会是又反悔了吧?”眼中的波光黯淡了几分,尽管表现地轻描淡写,但语气里还是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一向伶牙俐齿的凌冉,在此刻哑然无声,词穷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忍心拒绝,可是又无法违背自己的意识去选择接受,只能像现在这样做出无声的抗拒。
“今天天气不错。”
凌冉长长舒了口气,暗自庆幸好在他没再纠缠那个话题。
他留意到她的小动作,眼神又暗了几分,有些抑郁,心里闷闷的,转而风趣道:“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凌冉回答,他又说:“那是因为你,是你的光芒渲染了阳光,才会如此灿烂夺目。”
“你……”
“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话尚未说出口,就被他果断了。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说他言语轻佻,专门用甜言蜜语哄女人,顺带着话都不投机半句多,十分舌毒地把人损得体无完肤,然后华丽丽地送客!
若是按照以往,或者换一个对象的话,凌冉百分百会那么做。
但是,今天!
在这个铁定的时刻,
由于某个对象,她会说:你就算抽了,依旧是我的偶像!看你风度翩翩、温文儒雅的样子,原来说起甜言蜜语来这么性感,十足的闷骚!
只可惜,这些话,他是听不到的。
如果听到了,估计要气到内伤。还不如让他自个纠结着呢!
从某些方面来说,凌冉可是气死人不偿命,并且一脸的无辜。
我们私奔吧(10)
“到底要带我去哪?”凌冉有些按捺不住。
虽然在空中跳跃的感觉倍儿爽,可是被一个男人抱着跳来跳去,貌似好像就有点别扭了,而且大家还不算熟。
况且就算很熟,也不至于一直保持这么暧昧的姿势吧。
他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眼角不自主地扬起,带有一丝近乎诡谲的邪气。“带着你私奔。”
他的声音轻柔低沉,就像是跳跃在黑白钢琴键上的音符。
“你说什么!”
“啊……”某人一激动,一用力,就这么的华丽丽地从某男的怀抱中脱落。
现在,正以垂直的姿态,无限坠落中……
好在,某男的轻功极好,整颗心又系着某女,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揽回怀中。
七彩的阳光像虹一样倾泻下来,那双墨黑的瞳眸如同一片浅色的海洋,映着七彩的光洁,恍若星光洒进他的眸心,荡起淡淡的潋滟。
“别动!”扣在她腰间的力道紧了紧,眼中的色彩在沉淀。
心还在胸口狂乱地跳动,一种失而复得的紧张感占据整个胸腔。现在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在及时醒悟过来。
若不然……
之后的,他不敢再想下去,下意识地去排斥。
怀中的人儿,闷闷出声。“疼……”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有多么的紧张和害怕,同时又庆幸把她从那个时代拐骗过来。
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只是没想到一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复杂的事情。听秦仰大概讲诉了一下他离开这三年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忧心。
那么,是不是不该在这个时机带她回来呢?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质疑,始终找不出确切的答案。
“疼疼疼,你谋杀啊!”
猛地从思绪中挣扎出来,应了凌冉的控诉,力道缓和了不少。
转而,又想到因那句话,她反应如此激烈,完全不顾自身的处境。
眸心里顿时蒙上一层愠色,淡淡的,仿佛雨季里飘渺的水雾。
“即便不愿,无需如此激烈。”话语生硬沉闷,附带着些许怒气。
我们私奔吧(11)
“什么?”翩跹的羽睫仿佛在莹露欲滴的花苞上起舞的粉蝶,有些俏皮。
脸色顿时黑了一截,只是他戴着面具,凌冉看不见,隐约间瞧见他眉宇间昭泻的愠色,宛如琉璃般纯澈动人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迷惑。
似乎并不太明白他在气什么,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也不多做解释,冷声吐出四个字眼。“心知肚明。”
“什么叫做我心知肚明?”凌冉被他森冷的气煞到,忍不住抬杠道:“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用得着让你凶我吗?”
“简直就莫名其妙。”闷哼一声后,走得远远的,脚下用力踹石子,好似这样就能宣泄出心中的郁闷。
不知为何,心中的怒气顿然消了大半。
大概是被凌冉那么一吼,想明白那是因为自己过度紧张,才会冲她发火。
然而,又不知道该怎样道歉。
哎…有些无奈地暗自叹息。
过了许久,凌冉依旧没过来的意思,他有点矜持不住了。故意走到她的跟前,轻咳两声以吸引注意力。
可惜,凌冉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就连眼皮都没抬下。
见这招不行,他又换个方法。
在凌冉跟前来回飘过了好几遍,或者感叹性的发出几声赞赏。
凌冉依旧眼皮都没抬下,或许觉得有些烦人,干脆背过身去。
他定定地凝视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烦闷。“气还没消吗?”时候的时候直接跳到她的跟前,紧紧盯着,不给她一丝躲避的机会。
凌冉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眼帘瞟了他一眼,樱花般的唇角透着些许气苦,就像是受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的孩子。
“若是能消气,打我!”
过了许久,见凌冉依旧没有理他的意思,便不自觉地解释起来。“不愿跟我私奔,直说无妨,何许拿自己的命抵抗。”
说到这,眼深不由沉了几分。
对于,她刚刚那个举动,他心里多少都有些芥蒂,语气也厉色了些许。
“谁让你说的那么惊悚!”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凌冉心中的气全消了。
原来,他是在担心自己。
想着,心里燃起一丝暖意。
我们私奔吧(12)
“怪我吗?”原本缓和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心情也跟着沉淀。
一股怒气集聚在胸腔,发也不是收也不是,憋得慌。
最终一枪的负气化作轻描淡写的叹息,从胸口输送出来,没有一丝的痕迹。“走!”
“…去哪?”凌冉下意识地反问。
总觉得眼前这个人阴晴不定,脾气怪异。
明明前一刻钟还在计较,后一秒便跟个没事人一样。
突地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立刻后退三步,保持安全距离。“你该不会是人贩子吧?”双手连忙护在胸口,满脸警惕,眉睫煽了煽,可爱俏皮至极。
“呵!”原本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可是东方逸就是忍不住笑出声。
既而,眸中的笑意尽数敛起,较有兴味地反问道:“你觉得呢?”眉梢稍抬,几乎戏谑地扬起。
似乎在等待一个有趣的答案,又好似想看到凌冉的窘样。
凌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姗姗道:“好像不太可能。”说完就想狠狠地咬断自己的舌根,更想敲开自己的脑袋瞧瞧。
为啥突然间会蹦出这么怪异的想法,如果他真是人贩子,当初救她性命的时候就被掳走了,根本就不用等到现在。
丢人,真丢人。
她讪笑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而后又说:“我们走吧!”
“先带我去看看私奔的地方长什么样,我再决定要不要私奔!”
嘴上虽然这么说,实际上心里在做另一翻打算。
她的那些小心思,他一眼便能看穿,也不出揭穿。
反正无论怎样,她都无法逃出他的五指山,嘴角幻化出别有深意的笑容,恍惚的邪气在雾气中升腾,若隐若现。
“别!”一看到东方逸伸过手,凌冉赶忙闪到一边。“前面带路,我自己走。”
……
整整走了半个小时,还没到。
“到底还要走多远,快到了没?”
“快了!”
……
“到底还有多远,都走了一个小时了。”
“快了!”他的唇边含着清浅的笑容,“我可以抱你。”
“不用了!”凌冉不满地撇撇嘴,硬着头皮走下去,可是总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你伤害我幼小的心灵(1)
经过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漫步,最终到达了目的地。
咳咳,至于这个漫步嘛,自然是因人而异。
“到了!”
凌冉抬去泪水朦胧地瞳仁,“真的到了吗?”
风吹起他竹青色的长袍,翻滚如旗,黑色的眸子映着七彩的光,恍若虹洒进眸子里,盎然生辉,隐约间流露出若有似无的邪魅。
“恩。”闲淡的话语从鼻中呼出声。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凌冉心中一阵窃喜,浑身的疲惫神经像是得到了充电,瞬间舒缓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躲门而入。
完全没注意到,某个人嘴角浮现出的诡异。
原本还想冲进去找张太师椅躺躺,泡泡脚,喝喝茶什么的。
但是,空旷的别院里没有太师椅,没有供人饮用的茶水,更加没有可以泡脚的热水。
院子里挂满了纯白的布条,星星烛火在燃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焚香的气味。正中央摆着一副棺木,里面躺着的人正是一脸安详的白大娘,以及那位身份不明的姑娘。
她们的手,依旧紧紧地握着。
奇怪的是,那位姑娘的脸色竟然有些泛红,在烛光的映衬下仿若娇莹欲滴的仙露,隐隐透着几分诱人。
灵台的中央插了些许的香烛,看得出,每日都有人来为她们点香。旁边摆满了贡品,悲催的是那是给她们两个吃的。
双脚一软,软耙耙地沿着背后的门柱滑了下去。
眸心里的光泽几经萦绕,说不出来是失落还是无力,朱唇泛着白,有点像干涸的沙漠,急需绿洲的安抚。
探出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目光缓缓投递到东方逸身上。“这就是你所谓的私奔?”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没由地,东方逸有些紧张起来。
飘忽的视线穿过凌冉看向棺木里的白大娘。“她是个好人。”
凌冉不接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目光似埋怨又似无奈,幽幽道:“凭什么你们认定,我会有不一样的看法!为什么总是缠着这个问题不放,甚至煞费苦心地带我到这个地方来。”
你伤害我幼小的心灵(2)
“真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样的魅力!”清幽的言语里,附带几分自嘲,唇角随之幻化出冷然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受伤。
可他,却是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的思绪,呼吸跟着紧了紧。
既而深吸一口气道:“我要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乌黑的眼眸,倏地笼上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一双冰冷轻易看穿忍心,刺头心底最柔弱,舞衣的角落。
凌冉心底里泛起一层寒意,依旧没好气地闷哼一声。
她越是倔强着不肯说,他越是烦躁。无法想象,在半个月之被无法查清真相,她将面对多少的危险。
对于这件事,其中存在太多的未知数。
连日来,根本没查出任何用价值的消息。
查不出是谁想要至独孤艳于死地;联系不到独孤艳;查不出当天的官员是否于刺杀有关……
眼前,唯一的线索就是先查出白大娘的死因。然而,白大娘的死前的模样太过蹊跷,验尸官根本验不出什么。
如若不然,也不会将她牵扯进来。
独自纠结了半天,又觉得自己这样冒冒失失地带她来有欠妥当,之前没有做好心理辅导,忽略了她的感受。
“若是无法得知她如何死去。”语气显然缓和不少了,“我又如何护你周全。”服软的眼神,愣是被这细碎的语句晕染出几分温柔来。
他循循善诱,一点一点的点透。“况且,白大娘是如何死的,只有你看到。你要是不说,又该怎样为自己洗脱冤屈呢?”
“难道,你想一辈子被当成嫌疑犯通缉,一辈子过着见不得光的日子……”
凌冉幽幽长叹,他说的那些她都想过。她有何尝不想还白大娘一个公道。在她的意识里,她来自于21实际,并非意外穿越而是人为,迟早都是要回去的,所以她有恃无恐。
“你不怕我是其他国家派来的杀手,或者是个满嘴谎言的……?”
尚未等凌冉把话说话,他便言语立场,语气毋庸置疑。“我信你!”
简短惊骇的三个字眼悄然落在心头,蓦地抬起眼帘对上他。
瞧,有道深沟(1)
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不容质疑的信任,那种信任不需要理由。
信任就是信任,那是人与人之间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心里满满的、暖暖的,不由地扬眸笑了。
这便是她最担心的一点,原以为没人会相信她说的话,即便说出那天的所见所闻都只见被人当成招摇撞骗的女混混看待,到时候只会惹来无限的麻烦。
她是个小女人,在没有确定当前环境是否安全,当下的人是否信任自己,是不会轻易说出心中的看法。
这应该算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吧。
又一次舔了舔嘴唇,“我渴了。”水眸里浅淡的涟漪荡开来,水水的,令人顿生怜惜。
“呵!”他再一次轻笑,从腰间解下水袋递给凌冉。
“原来你身上有带水啊。”凌冉狼吞虎咽地喝着水,嘴里又含糊不清地说着:“为嘛不早说,渴死我了。”
咕咚咕咚,连续灌了好几口,才意犹未尽地缓口气,如琥珀般的眼瞳里泛起浅浅的潋滟,像是被雨水滋润过后所呈现出的光彩。
“你也没问过我。”唇边,依然悬着如妖如邪如雾的笑容。
不经意间和他的眼神交错,他平静地看着她,如墨玉的眸子像是一条冗长的隧道,充满了无尽的神秘,一不小心就会被吸附进去。
错愣间,凌冉有些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总是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似乎早已在想念了千百年。
敏锐的捕捉到千百年这个三词汇,凌冉陡然心颤,几乎快喘不过起来,好像被千金巨石压着。
忽而,脸上传来一阵温凉的触感,那应该是指尖划过肌肤时所流泻出来的温度。
“别动!”
凌冉怔了怔,任由他为自己擦拭嘴边遗落的水渍。
她注意到,他的手很好看。
修长、白皙,骨节圆润饱满,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厚重粗糙。
手掌里有几处茧子,那应该是长期握剑所致。
蓦地,想起那他营救自己的场景,想起了那把长剑,目光不由地移到他的腰间,来回扫了个遍。
瞧,有道深沟(2)
略带邪气的言语顿然在她耳边响起,“身材不错吧!”淡淡的,带了些许蛊惑的味道。
“啊!”蓦然,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凌冉有些不自然地错开他投射过来的目光。
扑闪的羽睫轻然煽动,宛如月光下,纯白的雨蝶在飞舞。
莹露欲滴的脸颊上荡起浅淡的红晕,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诱人。
小巧高挺的鼻下,殷红的唇微张,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情不自禁地,喉结滚动了两下,眼深也暗哑了下来,有着索求的氤氲。
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
上身缓缓朝她靠过去,双眸沉醉迷离地合上,似乎在期待着那份清甜美好……
砰砰砰!
她的心在胸口狂乱跳动,完全不受控制。
呼吸不可抑制地急促起来……
好紧张好紧张,淡雅的茉莉清香扑洒在她的脸上,暖暖的、痒痒的,似乎有什么在不经意间落在心田。
眼看着越来越近……
猛地,一口咬住他的手臂。未等到东方逸恍过神来,火速推开他。
谁知,脚下不知被什么绊倒,整个人摔了出去。
她认命地闭上双眼,连尖叫都忘了,等待着想象中的疼痛。
然而,等了许久,依旧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反倒感到身下软软的。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遍是东方逸那张带着面具被无限放大的脸孔,吓的凌冉差点跳起来。
可惜,某人拽得太紧!
这个动作,只能想象无法实施。
面上一窘,干笑两声。“那个……”那个了半天愣是没出完整的字句。
“什么?”温热的唇息洒在她的脸上。
陡然,一股电流瞬息在体内流窜,所有的敏感神经霎那间舒张开来。她的脸,更红了,就像是映着彩霞的光景。
他邪魅一笑,“你在是在暗示我继续吗?”
“不!”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吞进肚子里,含住那片柔软,慢慢地品尝。
不似第一次那样霸道强势,这一回很温柔很温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品。渐渐地,凌冉沦陷在温柔的陷阱中……
瞧,有道深沟(3)
恍惚的邪气在他的嘴角边缓缓荡开来,若有似无。
“啊!”凌冉从疼痛中回过神,揉着自己的嘴唇,控诉道:“你谋杀啊!”
如蔷薇色的血液染着她的唇,好似娇艳欲滴的玫瑰。再看看,她不满的样子。
心情顿然大好,“怎么?”顿了顿,暧昧不明道:“你似乎并不满足?”他勾起唇角,一抹邪惑的弧度如云雾轻轻飘散开来。
“这是对你的惩罚,一人一次很公平。”东方逸漆黑的瞳仁带着深不可测的邪魅,像诡异的夜。
凌冉吃了闷亏,又无言以对,不服气地弩弩嘴。
在心里衡量计较着,好像她咬了他两回,貌似吃亏的是他。
咳咳,某女似乎忘了。
她咬的是肩膀和手臂,他咬的是她的嘴唇。
这,到底是谁亏了呢?
忽然间,意识到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劲,黑着脸道:“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觉得呢?”他轻描淡写。
眼尾扫了扫他,眼里泛起狡黠。“是不是我觉得可以,你就会放开我呢?”精美的容颜上笑靥如花,像是雨后彩虹流泻下,清新的空气。
“算是!”他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眼里含着笑,等待下文。
“哦?”凌冉故意拉长尾音,“只有算是吗?”迷惑的雾气在眼中弥漫,夹杂几分不确定。
“恩。”难得闲情地陪着她较量,不咸不淡的话语里总是透着些许温和。
似乎在纵容,又似在打击。
听得出,他的回答不明意味,凌冉佯装无奈地叹息,善解人意道:“那好吧,如果你喜欢就这么耗着。反正”
抽空瞟了他一眼,“受罪的是你。”简短的几个字眼,意味深长,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怕我不行吗?”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着了她的道。
正暗自懊悔,便听到她说:“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清浅的笑容绽放开来有着几分没心没肺的无奈。
“嗯哼!”他闷哼着,恍惚的邪气瞬息在眸心里弥漫开来,“是这样吗?”
凌冉气短道:“咳咳,我什么都不知道!”
瞧,有道深沟(4)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蝴蝶儿忙呀……”
眼看着某人再次逼近,凌冉直呼。“等等!等一下!”
“瞧,有道深沟!”似乎怕东方逸不信,一再强调。“真的,不骗你,真的有道深沟。”
停顿三秒后,“你这是在勾引我吗?”邪魅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唇角勾着,“你觉得我这里有沟吗!”
“就算,也没有你的深。”
凌冉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他的胸部,又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蓦地面颊一红,“猥琐的夜侠,我是说白大娘的手掌心有道深沟!”
“不对不对,是有道很深的疤!而且,那天我检查尸首的时候根本就没发现这道疤的存在。”
他立刻明白她言语中的深意。“你的意思是说,这道疤出现的有些蹊跷!”
“不知道,等我检查过后才能确定。”
“好!”说完,一个回旋翻身,两人安全着地。
凌冉这才发现,原来刚刚他们那是吊在半空中,真不明白自己先前是怎么摔地,竟然摔到半空中,纠结。
不过,好在逃脱了。
想着,暗自舒口长气。
再一次仔细检查了一次白大娘和那位姑娘的尸首,除了白大娘手上的疤痕以及那位姑娘脸上泛起的红晕令人深思之外,其他到是没什么异常。
待凌冉检查完,东方逸缓缓开口,语气有些沉重。“我查过,验尸官的手札上也没有相关这道疤痕的记载。”
“恩。”她沉呤了一会,“我仔细检查过伤口的愈合情况,应该是在这几天内弄出来的。只是上面涂了一些功能奇特的药粉,使伤口加速愈合。”
说到这,凌冉猛地想起自己早老爸书房里看过的一本古老医术。“或者说,这道疤从一开始就存在,只是我们肉眼看不出来,要等到几天才能看出来。”
他兀自思量了好一会,又问道:“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这位姑娘的脸上竟然泛着红晕。”
“红晕?”
“恩!”说着凌冉把住烛台吹灭,借着幽暗的光线,东方逸确实看到那位姑娘的脸上泛着红晕。
你们背着我勾搭(1)
根据正常逻辑,人死了之后面色苍白,中毒者则是面色青黑,决不可能是面泛红色,这似乎只有活人才……
越想越诡异,东方逸不禁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再以内力号了她的脉搏,人确实已经死亡。
难道这一切,跟古国有关?
能让一个死人面泛红色,掩盖掌心的疤痕,似乎也只有精通其能异术的古国能够做到……
“还有!”凌冉打断了东方逸的推想。“虽然我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没看清白大娘的死状,但是我可以肯定。”
“白大娘死前的面容绝不是一脸的祥和,这位姑娘也是。”
“何解?”
“别看白大娘面色祥和,实际上她面部肌肉有些紧张,身体有些僵硬;这位姑娘则恰恰相反,虽然她面露惊恐,实际上她的身子比较放松。”
“最重要的是,她们两个根本不是在同一时间死亡,又怎么可能紧紧拉着彼此的手,怎么掰都掰不开呢?”
“你的意思是,她们都是在死后被动了手脚?”
“恩!”凌冉重重点了点头,又说:“那天我掉下来的时候,只看到白大娘一个人,根本没瞧见这位姑娘。而且白大娘是死在名为景月的地方,她的尸首怎么会在青王府南院发现?”
她的话里,影射出两层含意。
一:白大娘确实死在景月,只是尸首被移动过并且动过手脚。
二:白大娘尸首在青王府南院发现的这事,有人在说谎,说明九府内有内奸,在伺机而动,同样对尸首动过手脚。
无论怎么样,有一点非常明确,那便是尸身被人动过手脚,企图欲盖弥彰,混淆视听。
“那天,你都看到了什么,详细地跟我说一遍。”
约摸花了一刻钟,凌冉把当天所见所闻详细的复述了一遍。
不说还好,一说,东方逸便觉得整件事情有些复杂,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有计谋的策划这一切。
先是派人分别潜入青王府和九府,挑拨独孤艳秦仰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在挑拨南域和沧海两国之间的关系。
你们背着我勾搭(2)
看到东方逸眉宇紧锁,没有先前那般云淡风轻,凌冉幽幽叹息,禁不住伸过手覆在他的眉间,来回摩挲,试图将其抚平。
“别想那么多,桥到船头自然直!”
“潜水的鱼儿,早晚会有露出水面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边撒网一边捕鱼,启不是淡妆浓抹总相宜。”眼睑俏皮的眨了眨,仿佛山间的精灵。
虽然,她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作为一个局外人还是看得出有人在挑拨离间,想要坐山观虎斗。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真不知道该说她心思单纯好呢还是没心没肺。
不过,撒网捕鱼,到是个不错的主意。
突地,想到了什么。“照你的意思将计就计,然后再顺藤摸瓜。恩?”嘴角微扬,眉宇间是一贯的自信,不容置疑。
凌冉不接话,算是赞同这个做法吧。
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从被动演变成主动。
“那么你就得嫁他皓天山庄少庄主秋无名。”
奋力抽回自己的手,殷红的小嘴撅起,姣好的容颜上很清楚地写着,我不高兴。
但是,皓天山庄这个名,真的是好霸气,难怪连当今圣上都忌惮三分。至于人名嘛,还真跟他主子的性格一样,令人琢磨不定。
长睫不悦地煽动了几下,嗤之以鼻道:“你不是说要护我吗?嫁给那谁谁谁,由着性子胡来的变态,那也叫护着我吗?”
听到变态这个形容词,东方逸暗暗在心里纠结了一把,暗怪起秦仰,说起话来不清不楚。
看吧,害的他未过门的小娘子用如此浑浊的眼神看待自己。
“变态?”
“一个随便拿他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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