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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海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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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王麻子的肩膀,闫博赞许的点了点头,“好,向东,你回头带几个人先砍一棵拉回基地,青龙木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确实有大用处。”

王麻子咧嘴一笑,转身就要回基地,身后闫博叫住了他。

“先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哦,少帮主你说!”

“挑一棵差不多的就行,最高的那几棵青龙木先不要动,对了,你回去告诉铁玉成,就说是我说的,让他派两个人驻守在这片青龙木林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砍这些青龙木!”

“喏!”王麻子领命而去。

“行了,能有这青龙木也算是解决了我一个烦恼,至少螺旋桨可以用青龙木造了,走吧,文迪,我们到处转转去,看看这宫古岛上还有什么宝贝,”闫博当先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冲着钱文迪一笑“等一亮回来,有木匠了,咱们也用这青龙木雕几个观音牌,一人发一个!”说完转身大踏步而去。

钱文迪本来迈步要跟上闫博,却在听了闫博也要弄几个青龙木观音牌的想法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少帮主难道也有太祖那样的想法么?

不可能!少帮主不是那样的人!

狠狠的摇了摇头,钱文迪快走几步赶上了闫博,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一路闲逛而去。

※※※※※※※※※※※※※※※

宁波,田府老宅,朱门大户,刷的雪白的白墙上贴着一张告示,

告示前围了三十来号人,多为百姓,目不识丁,自是有文化人高声念起了告示上的字,以体现出自己文人墨客的身份。

“田家为衬国运,计划于永乐二年春修缮田家祠堂,需招募木匠、铁匠、园艺匠,砖瓦匠,等艺师多人,包一日三餐,另有月钱一两纹银,如有意者,可于五日后至田府面试。”

这文化人念完之后,人群中顿时‘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一天三餐都包啊!”

“还有一两纹银的月钱,这可是比市价要高三倍啊!”

“这待遇也太好了吧,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给我二哥讲一下去,他可是木匠,这么好的赚银子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那是!我二叔可干了四十年的铁匠,他那手艺可不是吹的,我这就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去!”

众人知道了告示上的内容后,急匆匆的散去,分别去通知自己的亲戚朋友这个挣银子的机会。

※※※※※※※※※※※※※※※

田府内,一处密室中,田一亮和他的父亲田光仁相对而坐,田一亮一脸的忧色,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父亲大人,母亲昨日又咳血了,五日后咱们就动身的话,孩儿怕母亲的身体经受不了海上那颠簸之苦,不若待母亲大人的病好转以后,咱们再举家入海,会更为稳妥些。”

“哎!”田光仁叹了口气,苦笑爬上眉梢,“我岂能不知你母亲这次旧疾复发颇为严重,可是咱们却是没有时间去等你母亲的病好了。”

“父亲大人。。。”田一亮不明其意,想要开口相问,却是被自己的父亲抬手打断。

“京城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永乐皇帝已经气疯了,给东厂下了密令,春节前要清扫一批皇帝的老臣,咱们田家就在那清扫名单之中。”

田光仁属于拥护建文帝的老臣,所以田光仁口中的皇帝指的不是永乐而是建文,一直以来由于田家在建文帝当朝时没有占据显赫的职位,所以始终在永乐帝朱棣的清扫名单之外,

可是最近这几个月,由于川陕甘交界处的严将军解救李云卿,王铁成,铁玉成他们三人的家眷受阻,田家曾悄悄支援过两次,

因此而引起了东厂对于田家的怀疑,上报了永乐帝朱棣,

而朱棣抱着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的想法,在还不能确定田家有异心的情况下,下令东厂在年底之前将包括田家之内的老臣一网打尽。

因为这一次朱允炆两次从他的手掌心中逃脱令他暴怒的同时,心中那丝恐惧也越来越强烈,抓不住朱允炆这个大老虎,那就把老虎所有的爪牙全部消灭。

只有这样,朱棣才能睡个安稳觉,

朱棣上位已经一年十个月,这一年十个月的时间里,他从没有一晚上能够睡个安稳的觉,总是在被人追杀的噩梦中醒来,

而这一切噩梦的根源就是钱文迪这个前皇帝,

只有把他杀了,永乐帝朱棣才能安心做他这个抢来的皇帝。

所以田家最多还有两个月的活头!

“可是,父亲大人,母亲的身体怎么办?”田一亮是个孝子,怎会忍心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大海上受一个月的颠簸之苦,还是在这种旧疾复发的病情下。

“顾不了那么多,咱们田家必须要走,不走就是死,我已经安排你三叔找了五个江浙一带有名的大夫,带上他们一路好照顾你的母亲。”田光仁目光坚毅,要么死在大陆,要么漂泊入海,总要有个选择,田光仁选择的是后者,不只是为了帮助自己的皇帝复位,还有一丝私心,那就是保留下田家的血脉。

“也只能这样了,父亲,大船准备的怎么样了!”田一亮秘密回到田府不到三天,又不能抛头露面,虽然心中着急,可是却只能在密室中苦苦等待。

“亮儿不用着急,三日前你到家后,我就已经飞鸽传书给你在福州的四叔,

咱们的船不能从江浙购买,那样会引起东厂的主意,

所以我安排你四叔早在去年就去了福州,从那里买了十艘大船,

你四叔接到了我的飞鸽传书,应该会立即起航,估计再过十日就会到达宁波,

等你四叔一到,我们连夜出海,我还带了两只同心鹞,能够接收两次岸上传递的信息,以保万无一失!”

“父亲大人英明!”田一亮对于父亲的安排实在是无话可说,密不透风,姜还是老的辣!

※※※※※※※※※※※※※※※

金陵,布政司衙门,程昱将最近收集到的百官密保呈给了东厂厂公郑大人,

“最近都有什么新动态?”郑公公并没有伸手去接程昱递过来的密保,仰着头闭着眼,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最近,主子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以前一个月都来不了一次密旨,现在几乎三天就会接到一封。

郑和感觉自己亚历山大!

“除了田家张榜招募铁木砖瓦匠说要修缮祠堂外,其他被监控的对象都没有任何动作,依属下看这田家应该是正常的修缮,不会知道我们要办他们。”

“哦?”郑公公微微睁开了双眼,精光一闪,旋即又闭目养神了起来,“把你的理由说来听听!”

“回大人,这个季节,江浙一带的百姓正是农闲之时,大户人家都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修葺房屋,因为这时候的工匠最好招。”

“嗯!去吧!盯紧了!”对于程昱的分析,郑和不置可否,只是让程昱加强监控,然后加大了揉按太阳穴的力度,像是要把脑袋里的郁闷碾碎一般。

“喏!”程昱领命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37 消失的田家

“大人,不好了!”

神色慌张的程昱从外间快步进了房间,衣袖扫过了门旁花盆,折断了那探出花盆的一支花,都浑然不觉。

“哼!”郑和怒哼一声,双眼两道寒光直射在程昱的脸上,右手一拍桌子,“慌什么!”

程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看着厂公的那张黑下来的脸,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厂公赐罪,小的失态了!”

“慌则乱,乱则败!这个道理还需要我来给你讲么?”郑和收回了眼中的寒光,面无表情的微闭着双眼,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情绪,只是右手的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太师椅的扶手。

“哒!哒!哒!”的敲击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响,随着敲击声,程昱头上的汗珠黄豆般的掉落。

郑公公用指尖在桌面或扶手上敲击出声音的习惯是跟皇上学的,皇上也敲,只不过敲的更慢一些,

每次皇上开始用指尖敲击出这种节奏的时候,就说明陛下起了杀心,马上就有人要掉脑袋了。

此刻厂公指尖传来的敲击声就像是催命的号角般在程昱的耳边响起,

程昱并不怕死,他怕的是死在厂公的手中,那种死法根本没有人能坚持到最后就已经被活活吓死或是疼死了。

“属下该死,望厂公责罚!”程昱虽然知道厂公不会因此事杀了自己,可是活罪必然逃脱不了。

“说!”郑和停止了指尖的敲击,有时候给手下人一些压力,他们才能成长起来,东厂的厂公并不是个嗜杀之人,可惜这一点只是郑和自己的想法。

“今天早上探子来报,田家上下两千余口人,昨日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无踪。”

“好!好!好!桀桀桀桀~~~~”听到皇帝指定要春节前灭族的田家突然消失了,郑和居然不怒反笑。

“大人,我已经安排人四路去探,属下认为他们入海的可能性最大,毕竟两千多人要是走陆路定然无法隐秘行踪,请大人定夺!”

程昱不知道厂公为什么笑,可是心中的石头却是落了地,厂公看来很高兴,说不定连自己那皮肉之苦都可能免去。

“我等的就是他们逃,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建文,桀桀桀桀,”郑公公冷笑几声,显然是早已料到田家会跑路一样,“他们要是不跑,我可就白准备那几艘宝船了!”

程昱这才依稀想起,前两个月的时候,自己同厂公去了金陵的船运司,五艘五桅杆的大船已经马上就要完工,这五艘大船每一艘都足有五十丈长,甲板上都可以跑马了,当时厂公未说为何要修这五艘船,现在看来是为了追击这些反叛之臣准备的。

“厂公英明,高瞻远瞩,在您的带领下,我们一定能早日将建文抓住!”

听了程昱拍来的马屁,郑和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去,自己到戒律所领五十军杖,长个记性!”

听了厂公这句话,程昱顿时是面若死灰,

戒律所的军杖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可是十杖开皮,三十杖露骨,五十杖就绝对死翘翘了,

任你多强壮的身体都不行,因为戒律所的人会在行刑之前在受刑人的肛门中插入一根两头通气的竹管,

就算你内力高深,也无法聚气运功,不能用内力抵抗军杖,

所以一般进了东厂戒律所的人,没有一个能挨过五十军杖的。

可是厂公既然已经下了令,任谁也逃不了这顿催命的军杖,

虽然知道这一次自己八成要玩完,可是程昱却不敢再有任何的怨言,面若土色的磕头谢恩。

“喏!谢厂公不杀之恩!属下这就去领罚!”

谢完恩后,程昱毫无生气的站起身来,耷拉着脑袋准备去挨这顿军杖,脑海中在想,老陈跟自己关系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他等会打板子的时候,会不会手下留情,让自己能够留下一口气。

“先领十杖,然后你到码头找我汇合,等抓住了建文后,如果你有功,可功过相抵,若是你无能,回来必不轻饶!”

“谢厂公,属下这就去领军杖,然后赶往码头!”

“去吧!”

程昱一脸笑意的朝着戒律所而去,看来这次出海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立功表现,免得回来还要再补上四十军杖。

程昱到了戒律所噼里啪啦的领了十军杖,打了个沟子开花,

可能是得了厂公的吩咐,执行军杖的老陈下手极有分寸,虽然杖杖到肉,声音响亮,皮开血流,却是没有内伤。

程昱是受苦之人,心中自然是知道老陈这是杖下留情,拍了拍老陈的肩膀说了句回头请他吃酒,找了人在屁股上抹了白药,换了个裤子,顾不得疼痛,扭着红肿的屁股,火急火燎的赶往码头。

当程昱赶到码头的时候,最后一艘五桅大船的缆绳刚刚被解开,程昱一咬牙,一跺脚,一跃而上,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疼出了一头的冷汗。

看到厂公正站在船头远眺入海口,赶紧小跑过去,单膝跪地。

“厂公,属下领完军杖了!”

郑公公并未回头,挥了挥手示意程昱起来,

“田光仁已经从宁波入了海,据探子回报,他们正向北而来,我们迎头而下,必然可以一举擒获。”

原来郑和已经收到了从江浙处传来的飞鸽传书,知道了田光仁他们的行踪。

“厂公神机妙算,擒获建文指日可待!厂公英明!”听到已经有了田光仁的消息,程昱心中高兴,甚至都忘了自己的屁股上此刻正在往外渗血的痛楚。

“桀,桀,桀,桀!我看你这次往哪里跑!”郑和一脸冷笑,遥望大海。

※※※※※※※※※※※※※※※

距离海岸线三十多海里的海面上,十来艘三桅的大船正在朝着北方一路驶来,

一只即像鸽子又像是斑鸠的鸟儿在空中盘旋,“啾!啾!”的叫了两声。

十来艘大船上的其中一艘上也“啾,啾!”的传来了两声同样的回应鸟鸣。

听到船上传来的鸟鸣声,空中飞着的那只已经很疲惫的鸟儿一收翅膀,朝着那艘大船落去。

这种鸟叫同心鹞,一公一母永不分离,不管相隔千山万水,总能找到彼此对方。

这十来艘大船正是田家的船,此刻,立在船头的田光仁已经将飞来的那只同心鹞脚上的信筒打开取出了里面的密信。

“父亲大人,信上说了些什么?”田一亮站在田光仁的身旁,看到父亲眉头紧皱,忍不住开口相问。

“东厂的三宝太监带着船队从金陵而来,如果我们不改航道,要不了两天就会被他们碰到!”

“父亲大人,那我们不能再北上了,要是让他们发现天子在那边,那就危险了!”

“嗯,看来我是小看东厂的人了,既然他们找来了,那我们就掉头南下南洋,带着他们好好转一圈。”

“好的父亲,我现在就去通知大家掉头南下。”

“好,我给家里写信让他们时刻关注东厂和锦衣卫的动向,我们好随时调整航道!”

田一亮去了船尾通知掉头转向,田光仁将手中的公同心鹞放入身前的鸟笼之中,将鸟笼中的另外一只母同心鹞拿了出来,将装着密信的信筒绑在同心鹞的脚上,一扬手,这只母同心鹞展翅飞上了高空,绕着大船飞了两圈,边飞边“啾!啾!”的叫着。

大船上的鸟笼中,那只公同心鹞也回应着叫了起来。

像是告别一样,空中的母同心鹞在围着大船飞了三圈后,一掉头冲入云层,朝着大陆的方向飞去。

※※※※※※※※※※※※※※※

“少帮主,少帮主,成了!成了!”

隔着老远,独眼龙的声音就传进了闫博的议事大厅。

议事大厅中,闫博正躺在李秋水的大腿上,抱着一个椰子,插了根空心竹管喝的高兴,

李秋水拿着个扇子轻轻的为闫博赶走蚊虫,小声的唱着小曲,

闻着少女的体香,喝着兑了蜂蜜的椰子汁,闫博心中那叫一个美。

对于马大龙的大呼小叫好像没有听到的样子,满脑子在琢磨着什么时候跟秋水这个媳妇把房圆了,

原来一开始闫博身体弱,所以他为了尽快将身体锻炼的强壮起来,没有当时趁着那个劲把李秋水的房圆了,

可是这几个月来,自己的身体也锻炼出来了,好么!人家的爹妈又不同意了,非要说等过了年,秋水满了二八再给两人圆房。

闫博前一世可是翻过了无数的牌子,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个事儿,可是门清,随着自己身体越来越强壮,那种原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有几天晚上还跑了马,湿了**,这些日子里总在想着要不要跟秋水先偷偷的把事情办了,

可是秋水这丫头每次都是在两人前戏做尽,船到桥头的时候紧急刹了车,害的闫博把自己涨的欲仙欲死,痛苦不堪。

虽然秋水也是被这种感觉折磨的酥软湿滑,可是她是孝子,对于李徐氏让她守身如玉到年满二八才能从了闫博的命令是坚决执行,加上最多还有两个月就是年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所以总也不肯让闫博越过那最后一道关卡。

“成了,少帮主,成了!”独眼龙兴冲冲的直接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闫博正强吻着李秋水的红唇,赶紧闭上独眼,“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本来就要得逞的闫博被独眼龙气了个够呛,“给老子记住,下次进门要是不敲门的话,老子把你喂鲨鱼!”

“我没看见,没看见!”独眼龙心想傻子才承认看见了呢。

“啥成了,慢慢说!”

“就那个东西,王铁成搞出来了!”

“好!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去看看,水儿,跟哥走,哥带你长见识去!”

拉着李秋水,闫博不管犹自闭着眼睛站在门旁的马大龙,当先跑了。

马大龙听到少帮主带着少帮主夫人出门的声音,也着急着想要跟上,可是忘了自己还闭着眼睛,一转头,“咚!”的一声撞在门框上晕了过去!

“我勒个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38 夕阳西下

“快点!快点!再快点!”

闫博站在快船的船头上,兴奋的挥舞着双手,不停地催促着独眼龙,王麻子,李大嘴和小五子四人再加把劲,让快船速度再快上一些。

李秋水怯怯的站在闫博的身后,从他的胳膊下探出了脑袋,双手紧抱着闫博腰部,看着脚下的快船撞开迎面而来的海浪,向前直冲。

溅起的海水洒落到李秋水的脸上,顿时让小丫头惊叫连连,手中更加用劲,两个玉兔在闫博的腰眼上摩来擦去,硌得闫博人根微扬。

最终王铁成还是没有能够造出闫博理想状态中的螺旋桨,倒是根据闫博提供的思考方向,造出了一个简单的后推进装置,

这推进装置说白了,就是现代人的公园里,人工湖中脚踏船那种类似于水车一样的推进器。

闫博看了王铁成他们的设计后,大呼自己真笨,怎么没有想起来这个简单的办法。

今天是第一艘改造成功的后驱动快船下海试航的日子,闫博迫不及待的带着李秋水来了个首航仪式。

快船在闫博帮基地入海口的峡谷海面上来回驰骋着,

马大龙,李大海,王向东和小五子四人虽然一个个累的一头大汗,却是兴奋无比,因为虽然只有四个人在出力,可是这快艇的速度一点都不比当初红胡子的十二个海盗划的慢。

“少帮主,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这也太爽了吧!”独眼龙划了半辈子船,从来没有想过不用手也能让船如此快速的前进,今天算是开了眼,双腿玩命的蹬着脚下的踏板。

“这算什么,以后本少帮主会让你们见识更加牛叉的东西。”闫博心中暗笑,区区一个脚踏船就能让你们如此惊讶,要是等田一亮回来,有了铁匠,自己将蒸汽机造出来后,你们还不一个个都得吓死过去。

“少帮主,这种划船的法子太好了,你看我的两个手都没事干了,太过瘾了!”李大嘴双手抱肩,高昂着头,雄纠纠气昂昂的脚下用劲,快船速度又增了一分。

“大嘴你真傻,就不知道干点别的么?”

王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根鱼竿,在鱼钩上加了鱼饵,一扬手,鱼钩带着鱼线在空中划过了一道银光,落入了几丈外的海水中,

恰好有鱼群经过,见到鱼饵,纷纷抢食,王麻子看到这么快就有鱼上钩,一抬手,一条三尺多长的海鱼从海水中飞出,落在了船上,劈啪乱跳中,鱼身同船上的龙骨相撞,溅起了漫天的鱼鳞,

吓得李秋水赶紧从闫博的身后跑到了身前,钻在闫博的怀中,紧紧的抱着,深怕那海鱼跳到了自己的身上,

李秋水的两个玉兔本来就让闫博人根微扬,这又一下跑到了闫博的怀中,

刚才是间接接触,现在可是赤条条的直接接触,

闫博的小弟弟顿时就像是放在火上的温度计一样,蹭蹭蹭的往上就涨。

感觉到小腹处有硬物顶的难受,还像烙铁一样火热一片,李秋水忍不住抬头看向闫博,

却发现闫博满面通红,两道殷红的鼻血竟是流了下来。

“博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快擦擦!”

李秋水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流了鼻血,顾不得那还在犹自跳腾的海鱼,松开抱着闫博的双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香帕,轻轻的擦去闫博脸上的鼻血。

一边擦一边还奇怪的问着闫博,“博哥哥,刚才你腰间顶着我的是什么啊?好烫啊!”

听完李秋水的这话,闫博本来已经控制住的鼻血,顿时又蹭蹭蹭的飚射出来,心中狂喊,妹子不带这么调。戏哥哥的啊!

独眼龙,李大嘴,王麻子和小五子四人都是经过人事的成人,怎会不知李秋水所说的是个什么情况,顿时大笑了起来,一个个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也没工夫继续蹬船,捂着肚子缩成了一团。

闫博也是好笑,看着李秋水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心中不忍,凑到了小娘子的耳朵边,轻语了几句,然后向后跳了两步,正好到了那条海鱼的地方,一把掐起了海鱼,对着李秋水站着。

李秋水听了闫博在自己耳边说的那句话,整个小脸由白变粉,由粉变红,红里透红,就像是那秋天熟透了的苹果,更加的美艳动人了起来,

“博哥哥,你好坏~~”李秋水嗲着声音,又羞又恼,握着两个粉拳就要上去收拾这个让自己浑身发软湿滑的登徒子。

闫博抱着三尺多长的海鱼,左挡右挡的不让李秋水过来,

夕阳西下中,快船上的几个人其乐融融的闹得开心。

※※※※※※※※※※※※※※※

“大人,按照推算,我们现在停驻的海域,应该是田光仁那老家伙的必经之路,可是已经两天了,他们却迟迟没有出现,会不会他们改了航线,绕道走了!”

郑和的三宝船队从金陵出发,向南航行了三日后就停泊在了海上,等着田家的人自投罗网,

可是已经等了两天了,方圆三十海里海面上布置的海斥候,竟然一个船影也没有发现,

怪不得程昱会对厂公说了这些话。

“等!”郑和面色阴沉,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再多言,转身返回了船舱。

程昱一个人站在船头,揉了揉还没好利索的屁股,挠了挠一头不解的脑袋瓜,

“等?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三天时间转眼间就过去,郑和的三宝船队纹丝不动的停了三天,

第四天清晨,一只同心鹞冲出了海上的浓雾,落在了其中的一艘三宝大船上,

“有信了,厂公,田家人的船队在宁波以南五十海里附近的海面上出现了,按照咱们三宝船的行驶速度,距离有十天的航程。”程昱沉声将同心鹞传递来的信息汇报给了郑和。

一丝喜色在郑和的脸上闪过,“好!传令起航,修书一份,告知岸上的人,只盯不打,放长线钓大鱼!”

“喏!”程昱领命而去!

夕阳照耀下,镀了一层金边的五艘五桅杆的三宝大船调转船帆,一路向南驶去!

※※※※※※※※※※※※※※※

“父亲大人,为何刚才我们不绕开,让那几艘渔船上的人看到了我们的行踪?”田一亮有点纳闷,才从宁波出来五天,就要暴露行踪,如果东厂的人安排闽南的官船北上,两头夹击下,可就危险了。

“亮儿,不用担心南边,那些东厂的人对我们没有兴趣,他们只是把咱们当做鱼线了,我们又不能断了这条线,时不时抖抖鱼线,让他们跟上,要不这游戏可就没有意思了!”

田光仁轻捻着参杂着些许灰白的胡须,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现在怎么办?还是继续向南么?”

“继续向南喽,我老了,可不喜欢北边的冬天!”田光仁说着话,抬手紧了紧身上的衣襟,像是有冷风吹到身上让他感到寒冷了一样。

“父亲,你。。。。”田一亮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田光仁挥手打断,

“去看看你的娘亲吧,孙大夫说她这两天的胃口好了一点,你去多陪她聊聊天,莫要让她寂寞了!”

“嗳!孩儿这就过去!”

田一亮行了一礼,转头出门离去。

看到田一亮出门而去,脚步声远了,田光仁整个人顿时颓废了下来,呼吸不再平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可是却怕咳嗽的声音传出门外,努力的压抑着,

一抹奇异的红色在他的脸上闪过,咳嗽的更加厉害,

手中的白色丝帕上一口殷红的鲜血像是一朵桃花般散开在丝帕上。

田光仁嘴角微翘,一丝苦笑浮上脸庞,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丝帕藏在了袖中,起身来到船窗前,一把推开,夕阳下,金色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顿时整个人的气息又攀升了起来,不再像是前一刻那样的死灰,仿佛又充满了生机。

※※※※※※※※※※※※※※※

“将军,我们冲过来了!又有四十三个兄弟战死,还有八个受了重伤,估计是救不活了。”黑心虎王峰俊美的苍白脸颊上,一道狰狞的刀口,从左眉梢直达右下颌,皮肉绽开鲜血直流,可是他却并不在意,来到严将军身旁,汇报着这一次的战况!

王峰口中的将军身上也有一道伤痕,却是被他包扎后用外面穿着的长袍掩盖了起来,他是主心骨,不能让任何事情打击大家的信心。

“冲过来就好,再翻过两座雪山,我们就能进入川贵间的草地,追兵就没法找到我们的踪迹了。”

将军走到队伍的前面,站在一处斜坡上,看着当初三千多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了不足两千人,其中还有一半是负伤的士兵和无法战斗的妇孺,心中黯然,却不能流露出来,因为这条路一定要走过去。

“兄弟们,我们已经穿过了最后的一道封锁线,只要再往西南二百里,翻过两座雪山,就能进入贵州,进入了贵州就会有人接应我们,到时候我们就安全了!大家再加把劲!”

夕阳中,将军脸上的刚毅棱角显得更加的阴暗分明,眼光深邃间,一股强大的自信爆发而出,点燃了众人心中的希望。

一定能走过去,一定会活下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39 想要提前的婚事

贺祖国六十五周年大庆!祝大家国庆假期愉快!

※※※※※※※※※※※※※※※

“博哥哥,该起床了,看我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一大清早,太阳刚爬出了海面,李秋水就提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早餐,来到了闫博的房间门口。

轻轻的唤了几声,没听见里面回应,李秋水抬手一推,门是虚掩的,触手即开。

床上的被子被摊到一旁,闫博并不在上面,

李秋水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摇头轻笑,

“这么早不好好歇着,到处跑个什么劲,坏人!”

想到昨日里那滚烫的一条,李秋水又是两朵红云飞上了脸颊。

“连床褥都不收拾,真是的!”

李秋水已经将自己定位为闫博的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不在房子里,于是动手收拾起了房间。

在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褥子下露出了一个衣角,仔细一看原来是男人身上穿的贴身短裤。

李秋水看到这个短裤,脸上害臊,心中也是在激烈的斗争着,

“显然是博哥哥穿过的,洗不洗呢?这种贴身的东西真是羞死个人了,怎么办好呢?”

李秋水轻咬红唇,羞涩中不知该如何去做,几次反复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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