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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海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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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艘完好的战船?我呸!你想的也太美了吧!门都没有,还有,我要你交出来一个人!只要你交出来这个人,我保证以后和你进水不犯河水,各自发财。”
“好啊!没问题,说吧,谁?只要我有就交给你!”闫博不假思索的,张口就答应了孙文德的要求,
倒是孙文德一时愣住了,他没有想到闫博竟然会这么简单的就答应了,心中高兴,
“我就要那个骗子沈从文,你可不许反悔,大丈夫当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孙文德深怕闫博反悔,连着用了两个成语。
“行,没问题!你啥时候要!”闫博点了点头,很是爽快,直接答应。
“现在,就是现在,我要他,我要他!”孙文德双眼闪出了蓝光,充满了渴望。
看着孙文德的表情,闫博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真他妈的**,龙阳之癖么?
“人我是可以给你,可是却不是现在!”闫博伸出了小指掏了掏耳朵,将掏出的耳屎吹散在风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啥?你也算是个海盗,说话怎能出尔反尔呢,你还是不是男人!”一听闫博所说,孙文德顿时急了,这小白脸怎么还没转脸呢就不认前一秒的话了,“你个骗子,你个**,你个。。。。。。。。”
“好了,好了,好了,你有完没完?烦不烦?”闫博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孙文德抱怨,这孩子又冲动又不爱动脑子,咋就能当了海盗还活这么久,“我只是说,现在我把他给不了你,又没说我不给你了!实话给你说吧,沈从文跟着田一亮回金陵了,估计再有两个月就回来了吧!你等我两个月,到时候我亲自把他给你送过去!”
孙文德侧着头斜着眼,用怀疑的目光远远的看着闫博的脸,“此话当真?你没有骗我?”用打死不肯相信的语气说了这些话。
“红胡子孙大侠,你可是吴王孙权的后人,岂是弱智之人,哪里有人能骗得了你!”闫博面露钦佩之色,双手抱拳,表情认真的说了这番话。
孙文德乍听之下很是爽耳,“那是!我红胡子岂是轻易上当之人?”转念一想,尽他妈扯淡,不久前不就被你这个小白脸狠狠的摆了一道么,可是嘴上却不肯服气,“好吧,我权且信你一次,两个月后,我在基隆等你,到时候你要是不去,我就再来看你!”
“当然,当然,必须,必须!孙大侠,你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是不是得赶紧的回家了,要不家里的妻子该寂寞了!”闫博口中虽然如此说着,心中早就巴不得孙文德赶紧的离开,自己好清点战利品。
就在刚才,闫博脑袋中灵光一现,想出了一种改造战船的法子,现在他就等着孙文德走后,将大船拉上岸好实践一下。
孙文德累了一天,丢光了面子和里子,早就不愿再看见闫博这个小白脸多一秒的时间,大手一挥,连跟闫博道别都懒得说上一句,两艘仅剩下的战船朝着西南方的海域驶去,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萧瑟。
“孙大侠,你一路走好啊~”
朝着大海的方向,闫博面带不舍,深情满满的挥着手,任谁看到这番情景都会误以为远去的孙文德和闫博两人是莫逆之交。
“哎!这海盗走了,又没人陪我玩了,也不知道田一亮那小子啥时候回来!”
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闫博突然有些无聊了起来,背负着双手从炮台上下来,
钱文迪,李云卿,正指挥着大家收拾战场,七艘被击沉的快船有三艘只是被炮弹的冲击波打翻,并没有受损,此刻已经被独眼龙带着李大嘴,王麻子几人翻转了过来,分了几个人坐了,然后用绳索将那被击中的四艘快船的残骸绑了拖在后面,这些木头可是用来修补那三艘战船的好材料。
看到闫博来到了码头上,钱文迪走到他的身旁,
“少帮主,此役我方共有二十六人阵亡,伤四十八人,缴获快船三艘,三桅战船三艘,不过战船需要修补,我已经让独眼龙他们去将那些快船的船板收集起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起来。”
闫博听到伤亡了这么多人,眉头皱了起来,
“红胡子的手下确实有点勇武,让我们伤亡了这么多兄弟,哎!钱文迪,田一亮他们还要多久才能回来!”要是田一亮能尽快赶回来,不但能够就紧缺的物资进行补给,还能壮大队伍,现在的闫博帮就剩下了一百来人,急需新鲜血液的补充。
钱文迪在心中算了算日子,抬头说道“少帮主,田一亮走了刚一个月的时间,想来已经到了,田家也不是个小家族,搬起家来也会花些时间,估计光是准备工作最少也要一个月,再加上准备工作需要的时间,最快也要来年元月上旬才能返回!”
“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么?”
“是的,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
闫博这才意识到自己从夏末秋初穿越而来,到今日已经过了四个多月,这时间过得真快。
从一开始的一无所有,到现如今的拥有了自己的队伍,其中的一个小弟还是当今朝廷前一任的皇帝,这一切对于闫博来说,真的有点像是做梦。
不管了,管他侵犯不侵犯知识产权,老子要开始作弊了!
“来人,去将王铁成叫来!”
“喏!”传令兵飞奔去找王铁成去了。
不一会,在传令兵的带领下,王铁成走了过来。
“少帮主,军师,你们找我?”
“是的,铁成,你过来看一下这个!”
刚才传令兵去找王铁成的空挡,闫博找了片散落在海滩上的快船碎木片,用匕首削出来一个小孩的玩具,见到王铁成过来,将这个木头玩具递给了他。
王铁成从闫博手中接过这玩意,一头雾水,“少帮主,这个不是小孩玩的风车么?有啥用?”
“你再好好看看!”闫博微笑着并没有解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希望王铁成这个前工部侍郎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是王铁成拿着这个木头模型,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一个小孩的玩具还能有什么用处。
看到铁玉成实在是没有找到思路,闫博有点郁闷,
“这个叫螺旋桨!”[汶网//。。]
“螺旋桨?”王铁成头一次听到这个新名词,心中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这个螺旋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少帮主,啥叫螺旋桨啊?”
钱文迪也是没听明白这‘螺旋桨’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从王铁成手中接过来,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这怎么给你们说呢?”闫博挠了挠头,有点郁闷,语言表达可不是哥的强项,过了一会之后才一拍大腿“有了,螺旋桨就是推进器,咱们现在船都是靠风帆和人力木浆来提供前进的动力,这两种方法都有弊端,风帆会受风向的限制,木浆又要求划桨的人协调一致,这两种动力都不能让船快速行进,这螺旋桨就是取代风帆和木浆的东西。”
“不可能!没了风帆和木浆,船怎么能够行使在海面上,少帮主你不会是疯了吧!”钱文迪是最早就跟着闫博的,知道自己的这个大哥动不动就会不正常,所以看着手中的小风车,质疑着少帮主的清醒度。
“嗨!没见识,听我给你们慢慢道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34 人之气息
“不行不行不行,这个太小了!”
“这个也不行,太大了!”
“重新做,这么薄,你当是玩具啊!”
“我靠,我要是的螺旋桨,不是陀螺!”
“我去,你们气死我得了!”
闫博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被气了个半死,在他身旁的地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木头做的螺旋桨。
看着这些螺旋桨,闫博就一肚子的火,到底是自己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这帮家伙都是猪头,做了十来个小样,愣是没有一个能让闫博看上眼的。
“少帮主,这些可都是兄弟们用心做的啊,没有一个木匠,能做成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
王铁成是这个‘螺旋桨’计划的负责人,也是急的满嘴起泡,当初他进修的可是土木工程专业,木匠和造船可没学过,更不要说下面的小弟了。
下面的小弟都是民夫,要说种地可能还有几个高手,木匠活,还是算了吧!
闫博也是明白让一群杀猪的去绣花肯定是没法看的道理,可是还有两个多月田一亮才能返回,马上进入冬季,如果不能很快的改造出可以不用风帆和船桨的战船,这一冬天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不行,做不好也要给我做,王铁成你记住了,再给你七天时间,必须给我把螺旋桨造出来一个像样的!”闫博语气很硬,虽然心中有点不太习惯用这种严厉的语气跟兄弟们说话,可是俗话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为了大家闫博也得强硬起来。
坐在闫博身旁的钱文迪内心欣喜,欣喜闫博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的霸气,虽然钱文迪承认就算是闫博不用这种语气说话,他体内所蕴含的那种霸气,或者说是杀气都强烈到有时候能够让人窒息的地步,
钱文迪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就算是自己全力外放皇帝的天子之气,也会在气势上略逊于闫博一丝,在钱文迪看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天子皇帝外,就不应该出现这种气场的人,除非说,这个人是上天派来的。
“喏!”王铁成面带愧色的领命而去,七天的时间太短,需要昼夜赶工了。
“哎!”闫博轻叹一声,躺倒在椅子上,身体软软的向前伸展,头枕着椅背,微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钱文迪看的出闫博心事重重,挥了挥手,房间内的人都轻轻的走了出去,
房间中只剩下了闫博和钱文迪二人。
“闫博,你有点不一样了!”
钱文迪很罕见的没有用少帮主这个称谓来称呼闫博,而是直呼其名,这是要交心。
闫博苦笑着睁开了眼睛,摇了摇头,很多事情是不能跟这个世界上的人说的,就算是不遭天谴,也会对知道了自己未来的人是一种毁灭性的伤害。
“我也有这种感觉,而且最近这段时间越来越强烈,直到前几日孙文德来袭,我有一刹那都有了一丝的迷失,
我不是个嗜杀之人,可是当我手握钢刀或是看到喷溅的鲜血,我就会身不由己的激动起来,好像我骨子里就是渴望这样的生活,
可是我不愿意,我只想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海盗而已,
可是现如今我却发现,走的这条路距离我的理想,越来越有偏差,
虽然我曾幻想过我也能够拥有上千人的小弟,跟着我一同驰骋江海,可是当我拥有现在的这二百多个兄弟的时候,我发现,我开始累了,
这不是我想要过的生活!”
闫博是压抑的,这种压抑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能体会,前一世的经历让闫博看透生死,看穿了富贵繁华,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只有快乐和健康才是自己的,这段时间因为一直在忙活着基地的设计改建,又要时刻准备着抵御孙文德的来犯,闫博没有时间去思考或者说是感受这个问题。
当田一亮离开,又打退了孙文德之后,基地的建设主体已经完工,剩下的事情自有王铁成他们去做,这一刻,闫博的心才算是有机会安静下来。
可是,安静的代价却是对于这一世生命的反思,是累了么?
“闫博,我觉得你不像是这个人世间的人!”钱文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闫博听了这话,心中惊涛拍岸却面如止水,“呵呵!此话怎讲?”难道说钱文迪这个前大明皇帝天眼开了,能看出自己是来自未来世界,不可能啊,哥是穿越又不是修真,这没道理!
“因为你身上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间人的特殊气息。”钱文迪盯着闫博的双眼,认真的说了这话。
“切~我还当你是修真者呢!”闫博心里的石头噗通一声落了地,原来是钱文迪的感觉,不过别说,这当过皇帝的人就是不一样,像是能看穿人心似的。
“修真者,呵呵,太虚无缥缈了,我能感觉到你的特殊气息,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做过四年大明的皇帝,数以万万计的百姓,数十万的官员,一个个都是人精,每一个都有着不同的气息,而且这些气息都能说话,让你能通过他们的气息知道他们心中的所想!”
“哦?气息能说话?不可能吧!”闫博觉得光是感应气息就能知道一个人的想法,这又不是盗梦空间,太不靠谱。
钱文迪笑着摇起了头,“你别不信,我给你讲讲怎么通过一个人的气息来感应这个人的特性的。”
“好啊!”反正所有的活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都有李云卿他们几个在负责,那就跟钱文迪探讨探讨人生,研究研究哲学吧。
“气息者-呼吸气味气场之概念!人的气息可以分为三大类!
第一类为凡人,天下百姓皆为此类,因多勤劳,凡人的呼吸长绵,体有汗味,气场给人一种安详无争的亲近。
第二类为意人,天下商贾之流大户之徒就属此类,心中多算计,呼吸多变,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皆为利往,气场给人一种油滑难处之感觉。
第三类为官人,天下为官之人!这类人最为奸诈,同时拥有了凡人和意人的特质,呼吸绵长,心如惊雷面如止水,让你不知其心中所想,朋党舞弊,贪污受贿,只图权势金钱,其他皆可不顾,这类人的气场不像前两种那样相对恒定,而是遇位高者缩,遇位低者涨,毫无人情可讲,还不如意人!却一个个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模样。
当然还有一种气息,因为太少,所以不能列为大类,只可细分而已,那就是歌妓和皇帝,其实都是戏子,一个做戏给一帮人看,一个做戏给天下人看!
仅此而已!”
“有点意思!”闫博被钱文迪的一番气息的言论勾起了兴趣,可是这几种气息中,自己是属于哪一种呢?
“哎,文迪,你说我属于哪一类!”
钱文迪摇头微笑,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水后,才缓缓开口,
“你闫博哪一类都不是,你的气息是这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就连九五之尊的皇帝,现如今都有两个,你却是只有一个!”
闫博想要说话,钱文迪却是摇了摇头示意闫博听自己继续讲下去,
“为什么说是独一无二,因为这世间之人都为有欲而活,凡人爱田,意人爱才,官人爱权,天子爱民,皆有所欲,有欲。望者,都会惜命,看不穿太多世间凡事,”钱文迪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
“而你则不同,像是看穿了生死,经历过轮回一般,而且你还不争,也不做戏,你只为你自己而活,
红胡子三次被你所擒,你却三次都没有杀他,你闫博要是我说的这三种人,你定然会争,你要是会争的话,红胡子第一次就死了,
而你不但放过了他,还放过了你能放过的所有红胡子的海盗,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在做戏,可是三次如此,我才算是看明白了你是真心如此,
所以你闫博的气息是独一无二,不属于这世间能够存在的气息。”
钱文迪条条理理的分析了个透彻,听得闫博也是不住的点头,有道理啊,有道理!
哥可真是看透了生死,因为哥过奈何桥的时候就没有喝那一碗孟婆汤,
哥不争,不是因为不想争,都是华夏人,我争个锤子,要争也要到欧洲去争。
“有道理,可是你真的认为我不争么?”闫博想去逗逗钱文迪,这世界地图上能争的地方可是多了去了,那里才是我闫博的目标。
“不!你不争恰恰说明你的欲。望更大,大到连我这个做过皇帝的人都猜不出来你要的是什么,这天下?这黎民百姓?还是什么?可是在你身上我却只能看出你的不争,
但是我敢肯定,你必有欲。望,你必有一争,太大了,我猜不透,
所以我猜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间!”
闫博噗嗤一下笑了,“行了文迪,别猜了,我都不知道我要什么,开心过好每一天,终有一天我会带着大急知道我要争的是什么的!”
钱文迪眼睛一亮,闫博这么说,就是他有所争,一定很过瘾,比当皇帝更过瘾,所以钱文迪有点兴奋,既然你不说,我就跟着你,直到看到你所争的是何物为止!
“走吧!出去转转去!”闫博摔着衣袖一摇三晃的出门而去,钱文迪面带憧憬之色紧紧的落后半步在后面跟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35 青龙木观音牌
钱文迪不甘心,走在闫博身后,心中痒痒,少帮主到底争的是什么呢?
看看左右无人,忍不住小心开口相问,因为是在户外,称谓也恢复了正常,
“少帮主,你到底争的是个什么呢?”
“球!”
“哎,少帮主,你不能说脏话啊,讲一下撒,你到底争的是个什么东西?”
“球!”
钱文迪很沉默,自己好歹还当过四年的建文皇帝,就算是这一年来被永乐赶下了台,满世界的逃命,可接触之人都是自己的心腹,何曾有过敢如此粗口跟自己说话之人。
钱文迪感觉很受伤,不打算去问了,
闫博一直走在前面,看着拔地而起的各种建筑,心中愉快,
所以刚才钱文迪再次问自己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心中想要征服的地方说给了他,这时候还没有地球一说,所以索性就省去了一个‘地’字,光说了一个‘球’。
却没有想到伤害了钱文迪那颗皇帝的心,
可是闫博走在前面,看不见身后钱文迪的表情,
以为他能理解,可是钱文迪却是没有理解。
又走了一会,闫博才觉得有点不对,钱文迪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还一个劲的给自己介绍周围的工程的进度情况。
一回头,看到钱文迪正嘟着个嘴,捏着自己的手指,默默的跟在身后,
闫博这才意识到是刚才自己的两个球让钱文迪受伤了,明白了这一点的闫博哑然失笑,
“呵呵,我说文迪啊,我说的球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球,你的是小球,我的可是大球!你误会了!”
“啥?我的是小球,你的是大球?我不服,有本事比比!”关于话儿的事,钱文迪还是很有自信的,朱家祖传的马脸基因在这里放着,哪能让别人在这方面比了下去。
看着钱文迪急着就要解裤带,证明自己不小,闫博直接无语,哭笑不得的制止了前建文皇帝的不雅之举。
同时也是心中暗叹,看来对于所有雄性动物来说,你可以嘲笑他没钱,没权,没有女人,但是你不能嘲笑他比你话儿小,太伤自尊,以至于一个当过皇帝的人都要解裤带证明自己的实力。
“行了行了,你是不是被孙文德传染成了脑瘫了,我说的是你脚底下站着的这个东西,不是你裤裆里装的那个东西。”
钱文迪听得一头雾水,抬起左脚看了看脚底板,又抬起右脚看了看,看完之后更加茫然,
“少帮主,我脚底下什么都没有啊?”
闫博很无奈,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给钱文迪进行科普,太费口舌,就算是自己能说明白,想来钱文迪也不能理解,闫博打算放弃。
“你现在还看不全这个球,等有机会了,我会带着你转一转这个球!”
说完这些,闫博任凭钱文迪怎么软磨硬泡都不再多发一言,说什么说,说破嘴皮子你也听不懂,等着吧,等着哥发达了自会带着你们出去转转,长长见识。
正当闫博考虑要不要打发钱文迪去王铁成那里监工,让自己耳朵清净一下的时候,王麻子气喘吁吁的拿着一根树枝跑了过来。
“少帮主,好东西,好东西啊!”
“别急,慢慢说,什么事情!”闫博看到王麻子来解围,心中顿时轻松了起来。
“少帮主你看这个。”说着话王麻子将手中的树枝递到了闫博的手中。
这树枝茬口陈旧,应该是不是从树上直接取下来的,从外表看去,除了树枝的颜色是深红色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可是当闫博伸手接过这根树枝的那一刻,手中一沉心中一凌,“好重!这是什么树木的枝干?”
王麻子面带喜色,神秘兮兮的说道“少帮主,这绝对算得上是宝贝,这叫青龙木,木质坚硬,入水不浮,我本以为这种木材只生长于两广一带,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就在基地后面的山谷里有一小片青龙木的树林,大概有个不到百棵!”
青龙木?闫博看着手中的青龙木枝干,在脑海中回忆起来,
突然双眼闪亮出了漫天的金星,这青龙木不就是紫檀木么,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
“走,向东你带我们去看看!”
要是放在现代,上好的紫檀木每吨的价格在百万以上,也就说一克的紫檀木就要好几块钱,赶得上银子的价了。
紫檀木最早发现在大陆的两广区域,后来郑和下南洋后发现了大量的紫檀木并带回了大陆,自那以后紫檀木就作为了皇家专用的家具用料。
可是现在才是永乐元年,郑和还未下西洋,所以这种高密度的木材就更加的珍贵。
不过闫博高兴的不是因为紫檀木能卖个好价钱,闫博高兴的是自己的‘螺旋桨’计划终于是找到了合适的材质。
用紫檀木来做螺旋桨的话,就能够保证使用的寿命会比普通木材要长很久,就能够去到更远的海域。
俗话说十檀九空,可是当闫博在王向东的带领下赶到那处山谷的时候,挨个敲了一遍后发现,这些紫檀木居然都是实心的,闫博直接跳了起来。
“发财了,发财了,这这这也太多了吧!”
在这一处山谷中,闫博一棵一颗的数了过去,总共有紫檀木八十八棵,
“好样的向东,你立了一大功!”
王麻子挠了挠头,有点害羞的说道“少帮主我也是无意发现的,我本来也不认识这是青龙木,后来遇到了老帮主,他有一块青龙木的吊牌,当时是老帮主告诉我这种木头是青龙木的。”
听到王麻子说有这么一块木牌,闫博从衣领中拿出了一块吊在胸口的紫檀木观音牌,
“是这个么?”
“对,对,对,少帮主,就是这块牌子!”王麻子忙不迭的点着头,因为这块牌子他是认识的,就是老帮主的那一块。
“咦!”看到闫博手中的这块紫檀木观音牌,钱文迪口中轻咦了一声,“少帮主,你能将这块木牌取下来让我看一看么?”
闫博不做他想,随手将脖间的观音木牌取了下来,递到了钱文迪的手中。
这块木牌约有三寸高,两寸宽,通体暗红油润,散发着光泽,
正面雕刻着一座栩栩如生的观世音像,一看就是出自大师级雕刻名家之手,
将木牌翻转过来,背面是日月同辉的雕刻。
当钱文迪看到木牌后面那日月同辉的印记后,拿着木牌的右手竟是微颤了起来,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少帮主,这块木牌可是你祖传之物?”钱文迪急切的看着闫博,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闫博看了看钱文迪,有看了看他手中的紫檀木观音牌,语气肯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
“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你一边点头,一边说不知道,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真不知道,马大龙他们将我从海里救起来后,我就失忆了,以前的一切都忘干净了,就算是我那老爹此刻站在我的面前,估计我也认不出来了吧!”
闫博确实是没有从这具身体的前主人那里继承任何记忆,所以他实在是不知道这块紫檀木的观音牌为何会让钱文迪有如此大的反应。
钱文迪看到闫博不像是装的,应该是真的记不起来,可是还不甘心,转头问向王麻子。
“向东,你可曾听老帮主说过这块观音牌的来历!”
王麻子记忆力还是不错的,依稀好像记得老帮主说过有关这块观音牌的事情,可是时间久了,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像说过,对!说过这块观音牌的事情!”
“他说这块观音牌是从哪里来的?”钱文迪有点小激动,语速也是很快。
“捡的,老帮主说这块观音牌是他捡的!”王麻子不明白这块观音牌为何会让军师如此失态,可是还是将老帮主当时所说说给钱文迪。
“捡的?怎么会是捡的?”钱文迪听了这个答案顿时失落之情溢于言表,手中依旧在紧紧的攥着观音牌。
“怎么?这块观音牌有故事么?”闫博也是好奇,钱文迪为何会看到这块木牌后如此激动了起来。
“有,有故事!”
“哦?说来听听!”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36 皇权御国之术
当年朱元璋带兵起势,推翻鞑虏建立明朝的时候,手下共有徐达、常遇春、李文忠、冯胜、李善长、邓愈、刘基(伯温)、汤和、胡大海,蓝玉,十名智勇之将。
朱元璋以明教起势,又是出身佛门,故用非常稀有的紫檀木做了十来块观音牌,背面雕刻了日月同辉,将这些观音牌赐予了这些战功卓著的将领。
目的一是保佑上阵杀敌的将领,二是作为紧急时的调兵之虎符。
后来朱元璋为了给太子朱标清理登基障碍,对这些开国重臣痛下杀手,
在这之前徐达就已经自己病死了,剩下的六公四将也没有一个善终,蓝玉甚至被剥皮充草,驾车示众于民间。
后来这些紫檀木的观音牌随着这些人一个个的陨落,也消失了无踪,不过能够拥有这观音牌的人不是这十人的亲信就是关系莫逆之人。
钱文迪是在这些人的目光里长大的,对于这些英勇的开国元勋,自是心中敬佩,
另外一点就是,虽然这些人基本都是死于朱元璋之手,可是却依然死忠于朱元璋,
如果钱文迪能够找到拥有这些紫檀木观音牌的人,振臂一呼,定然会有众人来投。
怪不得看到这个观音牌后,钱文迪会有那么一些的激动。
“原来如此,你爷爷还挺狠的么?对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也能下得去手。”对于闫博来说,兄弟情义高于生命,真想不明白朱元璋当时是个什么心态。
“少帮主,这一点我当初也是想不明白,
可是后来当我做了皇帝后,渐渐明白了一些这中的道理,
功臣为帝之根本,也为帝位之毒。药,一朝天子一朝臣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老臣位高权重,新帝羽翼未丰,如不提前处理掉,必会遗乱于天下,终是百姓受苦,
太祖他断臂护子孙的做法也是迫不得已。”
钱文迪所说就是皇权御国之术。
看到钱文迪一脸黯然之色,闫博知道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本就是个是非褒贬无法判定的事情,想要想明白太难了。
“好了文迪,都是过去的事情,咱们现在做海盗不是比你做皇帝要轻松的多!”
“那是!”钱文迪本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要不也不会跟着闫博做了海盗,所以闫博一开导他,他就不再为此伤情,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像是想要忘掉以前的这些,可是谈何容易。
“少帮主,要不我回去叫几个兄弟,砍上几棵这青龙木,拉回基地,打上几套家具,这青龙木可是做家具的顶级木料啊!”在王麻子看来,少帮主高兴一定是因为他也知道这些青龙木是做家具的好材料,于是就提议先砍上几棵树拉回去用用。
拍了拍王麻子的肩膀,闫博赞许的点了点头,“好,向东,你回头带几个人先砍一棵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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