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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说韩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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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韩国太弱,这样下去时间长了,前途堪忧啊。”韩非跟着感慨一声,等着韩安接话。
“非弟乃经世之才,值此为难之际,不想为国做点事乎?”韩安做出诚恳的样子,眼睛却是很仔细的观察韩非是表情。
“想套我的话么?”韩非心里微微一笑,脸上却是一脸正色道:“父王病重,国事不可无人料理。弟以为,兄长应立刻进宫见驾,征得父王的同意代理朝政。有此基础,将来兄长继位一切便能轻车熟路。”
韩非这话在韩安的心里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韩非这话是在暗示什么?难道这小子就不想做大王?难道这小子的意思是支持我?这些念头如闪电般的在韩安的脑海里闪过,结合以前韩非的为人,韩安觉得这话有相当可信的成分。如果真是这样,王位对自己来说,那不是板上钉钉的时么?韩非支持自己,等于得到军方主流的支持啊,这以前一向是韩安的弱点。
诱惑啊!巨大的诱惑,难以抗拒的诱惑!
“现在葭如夫人把持内宫,兄想觐见父王也不容易啊。”韩安终于忍耐不住了。
“岂有此理!”韩非做愤怒状起身道:“国事为重,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敢阻止你我兄弟见父王,明天弟便随兄长进宫,看哪个敢拦。”韩非义愤填膺的样子,和以前那个书呆子韩非的性格倒也相吻合。
韩安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韩非这样说,等于公然表态支持自己。韩安一瞬间便觉得眼前的韩非亲近了许多,当利益冲突不存在或者不紧急的时候,潜在的对手也能成为朋友。
韩安似乎被韩非的情绪所打动,对葭如一向颇有微词的韩安立刻站起身来,拉着韩非的手便大声道:“好!你我兄弟明天共同进退。”
韩非脸露大无畏之色,表情庄重的回应道:“为了国事,共同进退。”
………………
智叟的房间里光线很不好,甚至可以说的阴暗。阳光有点勉强的钻进来,阴影处的塔上坐着一位白花胡子的老头,看不清样子。韩安站在塌前,完全是一付恭敬受教的神态。
“韩非真的是这么说的么?”智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还重复了一遍。
“正是!千真万切!”韩安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回来的路上算盘早就打好了,明天说是和韩非一起去,其实是决定让韩非这个愣头青去做恶人,自己见机行事。
智叟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好久才道:“试试看吧。下去吧,我累了。”智叟的声音里似乎带着点鬼气,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得了首肯的韩非退了出去,屋子里又是一阵安静。良久,一声幽幽的叹气传来,只听见智叟自言自语道:“也许,我该亲自走一躺,真是是那样的话,此子留他不得。”
……………
没坐马车,只带着一个喜儿韩非就溜出来了,韩非的这个决定当然遭到季子曾的反对,坚持要派人跟着。韩非拗不过这老家伙,想了个歪招,带着喜儿从后院的围墙翻了出去。韩非可没什么所谓的轻功在身,翻出去全靠的是喜儿抗来的梯子。
喜儿虽然知道这样做有点问题,不过年纪小玩性也重,对韩非的话一向都不知道反对的,于是两人就这么溜了出来。
作为都城,新郑还是相当的繁华。街面上行人众多,摆摊叫卖的也多。城内的建筑也显得层次分明,韩非住在城西,那一带住的基本都是达官贵族,道路上都铺着青石板,建筑也显得奢华。其他地方的建筑就一般了,路也都是黄土路。偶尔有马车驶过,掀起一阵灰尘。
黄土道路的两边,都是些底矮的房子,其中不乏土坯房子,屋顶只是简单的铺着茅草,其实叫草寮更准确。
城市建设虽然不怎么样,但对韩非来说,一切都还是挺新鲜的,身后的喜儿兴许也很少有出门逛街的机会,显得也颇为兴奋,见到啥都好奇的冲过去看一番。韩非对这小丫头也宠的紧,小丫头还掌管着韩非的小金库,没走做一会,喜儿的手上就拿满了这样那样的小玩意,后来干脆买了个布兜挂着,将东西一股脑的装了进去。
时间眼看正午,韩非觉得有点累了,肚子也在叫唤。惦记着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结果发现地方还真不好找,沿途居然难有一处象样的酒家。
一般的酒家都是一个简单的草寮,地上铺着草席,土搭的半高台子上放块板子。板子上摆着吃食,苍蝇在草寮里放肆的飞舞,韩非实在不敢进去。
找了一会感觉到有点累的时候,喜儿突然叫起来道:“公子,前面有家酒楼。”
果然,一幢木结构的两层建筑,外面挂着个巨大的幌子,上面写着老大“酒”字。韩非拉着喜儿快步上前,没曾想前面突然一阵喧闹,附近的行人一下就乱了起来。
第九章 壮士武清
仔细一看,原来是马路上有辆马车正飞快的往韩非的方向冲来,此时街上行人颇多,拉车的马不知怎么被惊了,车夫怎么招呼都不停。
被马撞着可不是闹着玩的,偏生这街道不宽,将将够两车并行,一时街上的行人一阵鸡飞狗跳的乱窜。见此情景,喜儿一把拉起韩非的手就往酒楼里躲。刚闪进酒楼,韩非一眼看见马路中央有一少妇,一手抱着一个孩子,另一手牵着一个大一点孩子往路边逃。没曾想孩子脚下一绊,扑通就摔倒,爬在地上哭着叫妈。
少妇赶紧回头去拉孩子起来,可这当口马车正飞奔而至,也就十步的样子就要撞上这母子三人。十步的距离,如此速度的马车,也就是瞬间的事。眼看这母子三人非死既伤,围观者中有许多人已经闭上眼睛,不敢看这即将发生的惨剧。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正好挡在母子三人只前,接着直听一声打雷般的怒吼,似乎地面都在颤抖。
韩非在边上看的清楚,从楼上跳下来的是位高大的汉子,一声怒吼后朝前一蹿,伸出手来准确的勒住缰绳。几乎是在汉子落地的同时,韩非身边的喜儿也闪电般的蹿了出去,手一伸便拉着母子三人往边上逃。
再看那汉子,并没正面与那马车相撞,拿住缰绳后飞快的往边上一闪,让过马车正面,接着猛的往回一拉缰绳,身子往下一沉。马车的前冲的惯性太大,加上惊马的力量,根本就难以控制,韩非见了不禁为那汉子暗暗着急。
一个往前冲,一个往回拽,两下一叫劲,只见那汉子的脸瞬间就涨的通红,人竟被那马车拽着往前,双脚在地上拉出一道沟来。韩非见此情景,不由为那汉子暗暗着急,心道万一站不住,岂不被马儿拖着走。那不死也伤了。
韩非的担心多余了,那汉子被马车拉出六七步后,猛的又是一声怒吼,腰一沉的同时,手上一使劲,竟生生站在原地勒住了马车前冲的势头。
只见拉车的马被勒的一声长鸣,前足双双跃起,却也再不能继续往前。一场人马之间的较量,竟然以那汉子胜利而告终,围观的群众见这般结局,一起鼓掌喝起彩来。
这一幕真可谓是惊心动魄,韩非以前只是在书上见过,有大力士或者武功高手能独力制住惊马,没想到现在见到活的了,急忙走上前去,想结识一下这位壮士。
还没等韩非来到汉子跟前,只见这汉子刚站直身子,嘴巴就是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也摇摇欲坠。韩非没想到会发生这事,心里更是着急,抢上几步,一把搀住汉子。
这汉子刚才完全是凭着一口气在撑着,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这会见危机结束,精神一放松,伤势发作眼前一黑往韩非身上就倒。
韩非不想这汉子体重不轻,往自己的怀里倒来时,身体居然不给面子,眼见这汉子往下刺溜,韩非竟难以扶住。
关键时刻还好喜儿及时赶到,伸手搀住另一边,两人一左一右的架着汉子,这才没让汉子倒下。韩非和喜儿架起汉子就往酒楼里来,围观的人们纷纷让出道来,酒馆的老板倒是个明眼人,家韩非穿着不俗,急忙叫两伙计上前,帮着扶着汉子坐到席子上。
再看这汉子,眼睛闭着已经昏迷。韩非招呼着把汉子平躺在席子上,想到以前看过的电影电视小说里长出现这种情况,有样学样的坐到边上,伸出手来掐那汉子的人中。
这方法还挺见效,几下的工夫汉子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睛也跟着睁开。韩非感觉到他的呼吸基本正常,这才收回手来,朝老板叫道:
“来人,送碗水来。”
听了招呼的伙计忙不跌的端来一碗凉水,韩非接过正要喂那汉子,边上的喜儿一把按住韩非的手道:“公子,不可。”
韩非一愣,抬头看着喜儿。
“他刚醒来,又吐了血,不能喝太多水,更不能喝凉水,这样会加重伤势。”喜儿赶紧的解释,招呼伙计道:“去弄碗温水来,再多拿一个碗来。”说着让边上的人帮着扶住汉子,伸手在怀里摸出一陶瓶来。
很快伙计就端来温水,还多拿了一个小碗。喜儿将瓶子上的木塞拔开,拿着空碗,从瓶子里往碗中倒进些白色的粉末来,接着又往粉末中倒点温水,拿勺子搅匀了。
先用勺子给汉子喂口温水,之后才用勺子将搅匀的糊状粉末喂进汉子的口中,又喂了几口水,这才放下碗来笑道:“没事了,歇息两天就能见好。”
远远围观的众人听了,一起又喝起彩来,首先自然是为这汉子平安开心,其次也是为韩非和喜儿救人的事叫好。
见汉子没事,韩非赶紧对喜儿道:“快去看看,别叫那马车的主人走了,带他来见我。”喜儿应声而去,韩非回头朝那汉子笑道:“在下韩非,见过这位壮士,请教尊姓大名。”
汉子自然清楚自己的命是韩非和喜儿救下的,挣扎着要坐起来,韩非赶紧按住道:“别动,有话躺着说就行。”
“大恩不言谢,在下武清,记下公子的情了。”
武清这般回答很对韩非的胃口,这比什么磕头作揖可实在多了,这人实在。不过韩非可不敢居功,连忙笑道:“哪里!哪里!在下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比起武壮士惊马之下救了三条人命,实在是不值一提。”
正说着,人群又闪开一条路,只见那少妇拉着孩子进来,见了武清便拉着孩子一起跪下道:“小妇人谢过壮士救命之恩,怎奈家贫无以为报,只求壮士留下姓名,日后孩子长大了,也好寻着去报您的大恩。”
虽然喜儿也出手帮忙了,但说到底没武清拽住缰绳,这母子三人还是难逃大难,所以这救命的恩,多半是要算到武清头上,韩非也不想让喜儿居功。
武清见妇人如此,又要坐起,韩非见其脸色基本正常,赶紧上前扶他坐起。
“这位大嫂,救你的还有这位公子身边的姑娘,武清不敢贪功。”
少妇听了,连忙拉着孩子要给韩非磕头,韩非赶紧弯腰扶起笑道:“呵呵!这位大嫂,千万不可如此,在下可是半点力都没出的,如何当的起。”
少妇听了脸带感激道:“那姑娘也是公子身边的人,公子自然当得起。”坚持要给韩非磕头,一个要磕头,一个不接受,正推拒间,忽听外面喜儿怒喝:“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韩非一惊,心道难不成喜儿遇上麻烦了?
“照看好武壮士,回头有赏!”交代店家一声,韩非赶紧冲出去。
来到外面一看,只见四个手拿宝剑的高大汉子正和喜儿对峙,马车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似乎是马车的主人。仓促间韩非也来不及看主人是谁,冲到喜儿身边,下意识的把喜儿挡在身后,指着四个汉子喝道:“你们是哪个府上的?如此大胆?”
对方人多,看上去又都是练家子,韩非喊完一嗓子,心里也有些害怕。刚才是因为担心喜儿才不管不顾的,现在两腿却是在微微的打颤,万一对方真的动起手来,靠的还只能是喜儿。
害怕归害怕,转念一想自己好歹也是个王子,在这新郑城内对方还能把自己怎么了?既然呈了英雄,就将英雄进行到底吧。
平板的胸部尽量往前挺了挺,完全是正义凛然的样子怒视着对面几个家伙。韩非这般做派,没把对面几个人吓住,到把喜儿给吓的不轻。一方面见韩非担心自己安危挺身而出,喜儿心里甜的像喝了蜜水,另一方面知道韩非是个文弱书生,这打架杀人的事基本不行,风吹一下都担心要倒的人,喜儿如何肯让韩非挡在自己前面。
还没等喜儿要把韩非拉下来,只听见人群外有人怒喝道:“何方狂徒,竟敢对非公子动家伙!”
寻声望去,只见人群外一下冲进来十余汉子,领头的正是韩非新任的老管家季子曾。原来韩非跑出去才半个时辰,家里人就发现了,这下可把季子曾给急坏了,他的任务就是保护韩非安全的,韩非真要出点事,韩国他也别呆了。这才带上人四处去找,找了一个时辰,见这一带热闹,带人赶来,发现对峙双方中居然有韩非,这还不赶紧进来帮手。
季子曾刚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啥回事,不过有人拿着宝剑对着韩非总是看见的,王城之内如何能容的下这等事。也不等韩非下令,季子曾先开口道:“都给我拿下!”
韩非的这些家奴,都是葭如在大内精挑细选出来的好手,平时都是保卫大王的。季子曾一声令下,顿时如虎狼一般的扑了上去。
哪曾想对面那四个汉子估计也是横惯的,兴许当这些家奴都是普通的角色,舞动家伙就反击,两下便打了起来。这一打对方才知道坏事了,韩非的这些家奴本都是好手,在宫里又都是配合惯的,打起来招法凶狠不说,相互间保护做的也好。
两下里还没打上一盏差的工夫,四个汉子已经被砍翻两个,剩下的两个脸带惊恐,一起退后带马车前,妄图最最后的顽抗。
家奴们正要继续扑上去,只听见车上有人说话道:“兄长好大的威风啊。”
韩非听了急忙喊道:“都给我住手。”
朝车上一看,上面坐着一个和韩非年龄相仿的青年,喜儿见了这人,急忙在韩非儿边道:“这是韩是。”原来马车的主人是韩王的小儿子—韩是。
韩非只是冷冷的看了韩是一眼,也不着急回话,而是先问喜儿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他们没伤到你吧?”韩非心里可没把韩王的其他儿子当兄弟,在韩非看来,几个所谓的兄弟,加起来都没喜儿重要。
车上的韩是见韩非如此,气的就是冷冷的哼上一声。
喜儿担心的看了韩是一眼,低声道:“刚才公子吩咐我出来请马车的主人,没想到是公子的几个手下来了,不让奴婢靠近不说,还说……。”喜儿说到这犹豫了一下,停了下来。
“还说什么?”韩非听出了不对,心里头已经有点不快了,喜儿一贯的乖巧温顺,断不是那种主动挑衅的人。
看了看韩非,又看看韩是,喜儿怯怯的低头道:“还说是公子看上奴婢了,要带奴婢回去享福。奴婢没搭理他们,他们还上来动手动脚,奴婢急了才亮的家伙。”
现在的韩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书呆子了,是亲手杀过人的韩非,是穿越而来的韩非。来到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还救过自己的就是喜儿,喜儿在韩非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能替代的。别人找自己麻烦还能忍着找机会报复,欺负喜儿却是绝对不能忍的。
“一共几个人对你都手动脚来着?”韩非瞬间脸色就冷到了冰点,沉声问道:
“四个人都有份,我的动手,有的出言羞辱。”喜儿有韩非撑腰,也不把什么王子放眼里了。抬起头,拎着宝剑,瞪着剩下的两个家伙。
“把他们的手脚都给我打断。”韩非冷冷地道:根本没把自己的便宜弟弟放心上,不知道是怎么的,韩非发现自己自从杀了人后,心也狠了许多。前世里自己因为照顾母亲受了多少窝囊气,穿越了再不肯自己和身边的人受委屈了。再说资料上说韩是为人低调,何不试探一下?故而下了这道命令,目的自然是要看看对面的反应。
似乎这年月比的就是谁的拳头大,韩非是手下得了韩非的令,一个个挥舞着家伙冲了上去。韩是一看便急了,怎么说人是自己带出来的,韩非这样实在是一点面子都没给自己留。
“韩非!你这臭结巴,你敢动我的人看看。”韩是的面部表情甚至有点扭曲了,人也站在了车上。韩非一见心里冷笑,感情所谓的低调是装出来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其实韩非真的有点小人之心了,做人在怎么低调,韩是也是个王子,起码的派头和面子还是要讲的,韩非当着韩是的面让手下行凶,这等于是当众打韩是的脸,这个叫韩是怎么忍的了。也是韩是还小,被韩非一逼,着急时说话就有点难听了。
再说韩非的家奴们对韩是王子的身份多少有点畏惧,见他这么一喊,一个个都停了下来,回头看看韩非。
韩非冷笑一声,看着家奴们冷冷地道:“怎么?我的话你们听不清楚么?”
众家奴这才又扑了上去,几下的工夫,当着韩是面把剩下两人放倒,兴许是担心韩是的身份,并没当场打断两人个手脚,而是把人押到韩非的面前。
韩非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正好让喜儿自己出点气,当下对喜儿道:“喜儿,想怎么处置你来决定。”
喜儿犹豫了一下,正要说话的时候,猛的周围人群又是一真骚动,一个将军骑马带着一队士兵过来,韩是一见带队的将军,顿时惊喜道:“二哥!帮我!韩非这结巴欺负我。”
第十章 重大发现
来者不消说是韩平了,与韩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从葭如送的来的资料上看,韩平似乎为人粗旷尚武,颇得韩王信任。现担任新郑城副都尉,掌握了防卫新郑的驻军约三万人。新郑守军八万人,其中三万驻扎在城内,城内的三万人中,韩平又掌握着一万,其他的控制在上国柱都尉兼大将军李震的手上。
韩平几乎每天早晨都会上城外的军营里转一趟,中午回来。今天也没例外,刚带着人进城,便见这里有人打斗,自然是要带人过来看看,不曾想是自己的两个兄弟干上了。
听韩是那么一喊,可把韩平给弄糊涂了。韩非以往老实巴交的,连门客都不养的主,平日连门都少出的,今天怎么有空出来,还跟韩是干上了。韩是虽然说是低调做人,可家里还是养了两百门客的,其中自然有些高手,怎么连韩非的家奴们都弄不过?难道韩非以前都是在演戏?
带着疑问,韩平提马上前。围观的人群见军队来了,顿时哄然而散,能躲多远是多远,免得等下干起来,刀剑无眼,死了伤了都是白给的。
韩平心里想什么,韩非不清楚。不过才半天的工夫,自己的便宜三个兄弟都先后照了面,这不能不说是机缘巧合。
“呵呵!这都是怎么了?自家兄弟打起来了?都罢手吧,别让外人看了笑话。”韩平翻身下马,走上前来先笑着做起了和事老。
韩平既然是下了马,韩是也不敢在呆车上,溜下车来到韩平面前,低着头道:“见过兄长!”
刚才韩非出现的时候,韩是可没这么客气,说到底是看不起韩非,没把韩非当回事。韩平见韩是没给韩非见礼,眉头皱了皱,低声呵斥道:“哼!又给我闯祸了吧?不用说事情是你挑起来的,我估摸着你见着非弟也没行礼吧?他也是你兄长!一点礼数都没有,成何体统!”
韩平这么一训韩是,韩非已经走上前来,颇为恭敬的冲韩平拱手行礼道:“韩非见过兄长!”说来韩非还是第一次见韩平,少不得多看了几眼。韩平在几个王子中个头是最高的,按照现在的算法,估计得有一米九多。身高只有一米七多的韩非,看韩平的时候,需要仰视,韩非很不喜欢这个感觉。
“兄弟之间,再怎么闹,也不该闹在大街上,非弟你说是不是?”韩平回了韩非一个笑脸,语气平和的来上这么一句,其间自然是有兄长责备弟弟的意思。外人看来,韩平的表现颇为得体,完全是一个大好人的做派,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不是别人能猜的到D。
“兄长!这个……”韩非本不理亏,正待解释,却被韩平打断道:“呵呵!好了,我知道你的为人,这事肯定不怪你。这样,给为兄一个面子,韩是我带回去,这几个门客你处理就是。”
边上的韩是一听就急了,急忙拉了拉韩平的衣角道:“二哥,韩非他……”
韩平不等韩是把话说完,猛的一挥手呵斥道:“韩非也是你叫的么?你应该叫兄长,没大没小的东西,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平这么一来,韩非也没什么好在挑剔的,原本打算通过接触想看出韩平为人的想法,也直接流产了。从现在韩平的表现来看,绝对是一个公正的当哥哥的样子。
“一切都听兄长处置!”韩非也只能这样表态,韩是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似乎有点怕韩平,也耷拉着脑袋道:“二哥说怎么就怎么。”说完这话,韩是当然不忘记狠狠的瞪了韩非一眼。
“如此,我们先回去了,得空的时候上我府来玩。”韩平保持着笑容,对韩非道。
“恭送兄长!”韩非也做足了礼数。
韩平这才翻身上了手下牵来的马,韩是也垂头丧气的爬回车上,两人在军兵的簇拥下离开,临走的时候,韩平回头颇有深意的又看了韩非一眼,见韩非抬头,小说下载网电子书赶紧又挂起笑容来,朝韩非挥挥手。
看着马上的韩平,韩非似乎发现了点什么,眼睛直盯着韩平的背影看着。喜儿在边上看着觉得奇怪,轻轻的捅了捅韩非道:“公子,都走远了,别看了。”
“为什么没马鞍?”韩非几乎无意识的就问了这一句,喜儿听的一呆,随即道:“公子,您别吓我?”看来喜儿还当韩非又犯毛病了。
“韩平怎么说也是个王子,怎么会连马鞍都配不起?难道这个年代还没出现马鞍?”学历史出身的韩非脑子里一阵发乱,说起来韩非对马鞍的历史还真没去了解过,过去关注的都是些历史大事件对历史发展的影响,哪会去关心一个小小的马鞍?
如果韩国的骑兵配了马鞍,战斗力是不是会提高许多?这个念头闪过韩非的脑海时,犹如漆黑的雨夜中一道闪电,刹时照亮了面前的道路一般。
“快!跟我去大将军府!”韩非说着拔腿就走,喜儿自然是紧跟上来。季子曾愣了一下,随即也带着一干人等追了上来。
………………
“哟荷!昨天才来过,今天又来了?”李震不在家,出来迎接的是对韩非没啥好印象的李进。见了韩非没好气的说,韩非哪有心思和他对付,开口急忙道:
“府里有没有战马?牵一匹来我看看!”
李进在怎么不喜欢韩非,可韩非是自己妹夫的事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了,再说韩非还是个王子,礼数上做不到的话,回头父亲也饶不了自己。还有妹妹自那天韩非来过后,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正日里呆在楼上阳台望外看,懒得下楼不说,连话都少说了。
“难道都是因为这小子?”看着韩非,李进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当下冷冷的回了一句道:“想看战马可以,不过你得跟我上马厩,牵到前院来,拉一地的屎你清理啊。”
这话韩非没往心里去,边上的喜儿可不答应了,小脸一横,眼睛一瞪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说着手已经搭在剑,在喜儿看来,一切对韩非是轻慢,都是不能接受的。
韩非哪有心思计较这些,连忙出声制止道:“喜儿,莫乱来,我们跟着他去就是。”
李进本想借题发挥,替妹子出一口气的,韩非这么一来,也没了由头。恨恨的看了眼韩非,叫来一名家奴,低声交代两句,这才在前面带路,领着韩非往里去。
李家的马厩里,韩非总算是看见了这个年代的战马,从块头上来看,这些马都不算太雄健,比起前世见过的马都矮上一些,看来这些都是中原的马种,不比西域的少数民族养的那些马来的高大雄壮。
“牵一头出来,我想骑骑看。”韩非迫切的想知道,这年月到底存在不存在马鞍。
李进虽然有些奇怪韩非这般举止,但还是让人按照韩非的话去做。一匹马被牵了出来,只是简单的在马背上铺了一张毡子,然后把缰绳往韩非手里一递。
“怎么不套马鞍?”韩非虽然已经清楚事实,但还是最后求证一句?
李进带着嘲笑看了看韩非,那表情意思就是在说韩非是个白痴的样子道:“什么马鞍?我就没听说过?爹还夸你现在变活络了,我看比以前那个结巴好不上哪去?”
这话说的就有点重了,韩非还沉浸在马鞍这一重大发现里,喜儿已经不干了,宝剑刚抽出半截,猛听外头有人出声道:“大哥,你怎么说话的?爹回来我告诉爹去。”
原来是李微燕来了!
说起来李进还是心疼妹妹,心里怀疑妹妹是因为韩非才那样,刚才交代下人去通知妹妹韩非来了。昨天两人的一阵接触,韩非在李微燕的心目中地位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女儿家的身子上下,韩非该摸的也都摸了,事情也几乎办了,一个女儿家,到这地步了,一颗心还不都被韩非给栓住了。这一天心里都想着昨天那些羞人的事,心里盼着韩非能来,乍听说韩非来访,李微燕高兴三步两步就下了楼,兴冲冲的跑来见韩非,没曾想刚到便听见哥哥在损韩非,心里自然是气也不打一处来了。
李微燕黑着脸过来,李进见了心里不由苦笑,知道自己惹妹妹生气了。两手一摊道:“得,我还里外不是人了,你招呼他吧,我一边凉快去。”说着李进一摔衣袖走人了,连招呼都没和韩非打一个。
这么一闹,韩非也从马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见到李微燕便想起昨天的那挡子事,想到小loli激情时粉团一样的小脸儿。韩非不由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来,上前一步笑道:“你来了。”
大户人家的家奴们都是有眼力的,见两人神情脉脉的看到了一处,一个个都自动的消失,只留下两人在那站着。
没人的时候,李微燕便没了刚才大家闺秀的端庄模样,走上前来翘着嘴巴嘟囔道:“来了也不上我那去,人家白想你了。”说话间李微燕完全是一付处堕爱河的小女儿姿态,脸上还挂着些许的羞涩,眼睛想看又不敢太放肆,以前那个风风火火的小loli完全消失了。
“呵呵,刚才有点要紧事我想求证一下,这才耽误上你那去了。”对付这样的小loli,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灌上两壶迷魂汤,包准三两下就没了脾气。
韩非说着上前和李微燕对面站着,双手拉着小loli的双手,脸儿挨的近的能感觉到对方鼻孔里呼吸的热气。韩非表示亲昵的手这么一拉,原本便没多少怨气的李微燕心里边已没了芥蒂,韩非又靠近一点,嘴巴附在李微燕的耳边道:“燕儿,我一直想你来着,你有想我么?”
甜言蜜语不要钱,又能讨小loli的欢心,韩非自然不吝啬。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个道理韩非还是听说过的。虽然昨天晚上在韩非那跟韩非颠孪倒凤的是葭如,此刻面对李微燕,肉麻的话儿照样脸不红心不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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