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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说韩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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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喊惊的李微燕猛的回头,见来的是韩非,多少有点恼他扰了自家的清净。见韩非正往这边走来,心下一动,有点刁难道:“你先别过来,我考考你。”
韩非闻声止步道:“妹子要考啥?”看来韩非是决心赖定妹子这个称呼了。
“你不是有名的才子么?作句诗吧,诗里得有我的名字才行,做不出来以后也别来见我了。”
韩非:“………………”
兴许是天见可怜,此时又是一阵微风掠过,吹落一片白花。白花在空中轻慢的舞着,不肯落地。柳梢也扫过池面,惊起层层涟漪,兼有一双轻燕从柳树下的李微燕头上飞过,和着几滴迎面吹来的丝雨,韩非心头一动,有了主意。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韩非口中念出这两句,带着浅笑看着对面的少女。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李微燕的口中来回的吟着这两句,好一会才猛的抬起头来。此时的韩非已经站在她面前,在少女敬佩的眼神里自得的微笑着。心里头其实是在得意的奸笑道:“小丫头,这回看你如何逃出俺的五指山?”
见李微燕目光迷离的看着自己,想是被自己的诗给彻底的打动。打铁趁热,韩非抢上一步,两手拿住,口中柔声道:“妹子,兴许是前世里见过你,自打见了你我的魂儿便不再属于自己,总想着与你亲近。如果这会你能答应嫁给我,我会永远的记住这个下午的一切,这风这雨还有着满地的落花。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不勉强,也会永远记得这下午的天是阴沉的,连雨丝都那么伤感。”
李微燕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下个月才满十六岁。比起李微燕来,心理年龄已经三十的韩非,真可谓老奸巨滑了。忍着胃里不断泛酸的感觉,韩非玩起酸的来居然效果也出奇的好。把个小loli李微燕感动的一阵激动,听着情话,目光痴痴的看着韩非,一颗芳心已经被完全俘虏。
韩非依稀记得大学时有个泡妞顺口溜来着,“先拉手,后摸肘,顺着胳膊往上走…………”现在小loli的双手已经搞定,见四下无人,色胆又壮了几分,轻轻的往怀里一使劲。李微燕一声呻吟后,韩非的双手已经搂在了腰上,俩人成了个跳贴面舞的姿势。
别看李微燕性格外向,喜欢打啊杀的,再怎么说也还是个未满十六岁的小loli。柳腰被搂住的的瞬间第一反应是想挣扎一下,结果发现居然一点力气也用不上,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腰上那双手给抽干了。扑面而来的是成熟男性的气息,小脸蛋不由的红了起来,身子如那雪狮子遇着烈火,快速的化了软将下来。
“不要!”现在李微燕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软软的叫上这么一声了,这种程度的抵抗不但没效果,反而助长了韩非的色心与色胆。俏目儿迷醉,迎上韩非火热的眼神时不觉的一羞,歪过脸儿不敢对视,浑身无力把脸儿贴在韩非的胸口上,再不肯抬头。
看着小loli嫩的出水,白里透红的嫩脸,身子如水蛇一般的在怀里微微蠕动,韩非所有的男性激素一起被激发出来。掸眼见身边有张石凳,真是老天帮忙。用力把李微燕往怀里又是一搂,没有丝毫准备的小loli已经双脚离地,慌乱中张开眼睛,才发现整个人儿都被抱起,坐在韩非的大腿上。
这姿势实在是暧昧,李微燕的心猛的又是一阵狂跳,真如那小鹿乱撞了。男女问题上,得寸进尺一向是男人所擅长的,韩非也不例外。虽然于男女之道并不捻熟,但怎么说都是E时代网络H文和AV教育过的新青年,实战经验虽少,但该会的该知道的一样没拉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啊……!”猛然间只听李微燕一声呻吟,原来是韩非这厮居然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一手便隔着衣服拿住一只发育良好的隆起。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抗的住这手,惊的眼睛猛的张开,想伸手推拒,又有点舍不得那火热的大手带来的酥麻的感觉,身子顿时绷紧,似乎所有毛孔都在微微的颤抖。
这时候的韩非精神也是高度紧张的,怎么说这也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偷情行为,虽然有婚约罩着并合理解释这种猥亵少女的行为,但怎么说都还是偷偷摸摸的事,别人看见了面子上总是抹不开的。
李微燕这么一呻吟,韩非心跳变的更加快了,见那张小嘴儿微微的张着,依稀可见里面粉嫩殷红的柔舌,担心小loli再次叫起来引来观众,韩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猛的低下头来,两人做了个嘴儿。
这一下实在太狠,小loli眼睛猛的睁的溜圆,完全是一付不敢相信的神态。丝毫没准备的小嘴儿也不由张开,将那侵略者放了进来。娇软甜美的小舌头被吸入另一个火热的空间,那种说不出的舒服滋味彻底击倒了小loli,眼睛慢慢的闭上,任凭韩非吸咂,鼻孔中呼吸急促,有一声没一声的微微哼哼着。
男人不好色,发育不正常。枪旗高举的韩非下意识的便想找个宣泄的通道,一手搂腰防止MM倒下,另一手已经委琐的钻入下三路,撩起裙儿进去搭上那绝对够翘的臀部时,伴着loli从鼻孔中发出的沉重的呻吟,接触到的是那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历史在一次雄辩的证明,人类最初的服装设计者之伟大,其创作灵感绝对是来源与人类最本源的需要。一切羁绊都是多余的,一切设计都是为了方便人类的繁衍活动。
这般羞人的模样儿怎堪忍受,双手推也不是拒也不是,惟有长长的呻吟一声,双手儿搂定眼前这无赖的冤家,任凭他将花朵儿采撷。
感觉到小loli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韩非主动放弃小嘴儿,转而含住那绒毛未尽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掠过,李微燕如遭电击,浑身又是一阵战抖,口中不由“哎!”的一声。
“回屋子里去好么?”李微燕已经没别的要求了,只求别在这里送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韩非也觉得在这里办事不方便,抱着轻盈的少女身躯,一付将军得胜的姿态就要杀回李微燕的闺房,这当口正可谓箭在弦上了。
自古好事总多磨,命运在眷顾韩非的同时,也忍不住对他开点小玩笑。眼看闺房的门儿就在眼前,胜利的彼岸唾手可及,没曾想转角处急匆匆转出一人,见了两人这般暧昧景象,止不住的一声惊呼:“啊!”
来人正是李微燕跟前的小丫头,乍见这般旖旎景象,先是目瞪口呆,后是猛的双手蒙住眼睛,螺旋一般的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我靠!”韩非心里那个恨啊,杀人的心都有了。小丫头惊了这对野鸳鸯,也埋下了日后失身于韩非的种子。
“将军……谴奴婢……前来看看公子醒了……没?说……醒了便请……去堂前谈……事情。”语无伦次的小丫头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再也不敢多留一刻,兔子般的嗖一下便蹿出老远。
没奈何,韩非之得愤愤的抱着柔软的loli进了屋子,放在塌上后怅然一叹。失落的表情落在李微燕偷偷张开的眼睛中,引来“扑哧”一声窃笑。
没想到这丫头这会居然还有心思笑的出来,韩非见了又气又爱,做恼怒状张牙舞爪的扑将上去,李微燕吓的“哎哟”一声,拉过被子盖在头上学鸵鸟。
霸道的想掀开被子,遭遇到顽强的抵抗。可惜人只有两双手,防的住上面防不住下面,贼手钻到腰处,李微燕顿时一阵轻笑,不住的扭动身子,口中求饶道:“好哥哥,别挠了,我怕痒!”韩非心里很是得意的想“还反了你!”这招可是看了无数电视剧和电影学来的,几千年来都是屡试不爽的,对付李微燕这公元前的小loli还不是手到擒来。
掀开被子,李微燕窈窕的身段出现在眼前,微微起伏的胸部还在刺激着韩非的兴奋神经。虽有心就此做下好事,怎奈时不与我。
“刚才那小丫头叫啥?”想到被搅和的好事,韩非咬牙切齿的问。
“叫平儿,怎么了?”李微燕睁开眼睛,好奇的问。
“你的陪嫁里必须有这小丫头,哼哼!”韩非霸气的下达指示,伏下身来在不解的小loli脸上吻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来,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犹自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哎”的叹了一声而去。
“扑哧!”坐起身来的李微燕见此情景,想到刚才那羞人哒哒的景象儿,不由就是一笑,小脸儿一红,心中又是一阵狂跳,脸上的表情已是痴了,完全是一付已经上瘾的意思。
第七章 骚动的季节
李震找韩非去,目的是想把这门亲事给定下来。说起来李震也是打滚多年的主,自信一双眼睛不会看错人,别看韩非不是太子,将来的成就必不可限量。
李震只是提了个开头,韩非便没口子的答应尽快把亲事给办了,当然还为自己前任做下的逃婚举动做了一番解释。考虑到韩非即将使秦,韩非回答是回去上报大王后把日子定下来立刻通知李震。
告别的时候韩非又看见了李微燕,只是这次李微燕没站在前面,而是躲在门后偷偷的看过来,当韩非的眼睛看过来来时,李微燕没有躲避,而是勇敢的迎了上来。午后的一场亲密,已经让李微燕成熟了许多,男欢女爱带来的消魂滋味不可抗拒,李微燕已经在希冀着两人想一次的亲密接触,明天?后天?最好就是今夜。
摇晃的马车上韩非回味着刚才午后发生的一切,脸上不由露出色色的笑。一直在外间等候的喜儿并不知道韩非在里面都干了些什么,只是很尽责的捧着蒲团,让韩非靠在自己身上时更舒服一点。
马车刚停,门外便看见正等的着急的老管家季子曾,见韩非出来,赶紧上前要扶韩非下来。韩非本想自己下车,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在战国便作罢。
扶着韩非下车的当口,季子曾悄悄在韩非的耳边道:“公子,葭如夫人在这等了一下午了。”韩非听了一惊,居然等了一下午,肯定是有急事。
三步两步冲进后院,在卧室前看见了两丫鬟,其中并没有一直跟着葭如的月儿。丫鬟们想来是得了吩咐,没拦韩非,等韩非进去后还悄悄的把门带上。
事情似乎并不是特别的紧急,韩非进去后看见的是正躺自己塌上休息的葭如,韩非进来时葭如并没有动作,想来是已经睡着了。能睡着就说明没大事,韩非心里也宽松下来,慢慢的走到塌前。
这个时代,女人的最大特点是脸上没有被大量的化妆品污染,塌上的葭如正是如此。睡梦中的葭如似乎遇到什么好事,嘴角带着开心的笑;一个翻身,被子已经被踹到一边,充满诱惑的背部曲线呈现在韩非面前;接着又是一个转身,两腿很不淑女的岔开,裙子似乎故意被扯上许多,两条雪白修长腿大半都露在外头。
韩非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自己在眼前的这个女人面前,往往控制力变的异常薄弱。似乎葭如只需要几个简单的表情,加上一点稍微暗示的动作,自己便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即使葭如是睡着的,也能轻易的点燃自己心中的火。
春天本就是个容易骚动的季节,眼前横陈的玉体是那么的难以抗拒,韩非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了内心的骚动,坐到塌上想给葭如盖好被子时,葭如的眼睛睁开了。
笑容在葭如的脸上灿烂,表情娇媚的张开双臂,如蛇一般的缠上了韩非的颈部。韩非不得不承认,葭如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尤物,脸上的表情总是如此的精致细腻,见到韩非的欢喜在眉宇间藏都藏不住,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欢跃。这是情感压抑多年后瞬间的爆发,所有的魅力在瞬间的绽放,天底下没有任何男人能抗拒此刻的展颜一笑。
没来得及多想,韩非只觉得脖子上一紧,整个人已经压在了面前火热的身躯上。长时间的等待使得葭如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对情爱的渴望如那漫山遍野的野火烧来,滚烫的红唇主动的贴了上来,堵住了韩非的嘴。韩非的回抱兴许不太是地方,葭如一声闷哼后,两人在塌上滚做了一团,言语在此刻确实显得苍白无力而且多余。
这是一个孕育生命的季节,这是一个骚动的季节,这是一个缠绵的季节。窗外绵绵的丝雨与大地相互纠缠,催促着所有潜伏着的生命诞生。
衣杉在如火的纠缠中变的凌乱不堪,严重的阻碍了肉体间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三五个回合后一切障碍都被清楚,剩下的是赤裸裸的面对面,还有那对情欲的无限渴求。
一切都是无师自通,压在葭如之上急忙施云布雨的韩非,暴露出菜鸟的本质。只知道凭着一股子激情乱冲乱撞,其结果自然是不得其门而如。已经湿润并迫切期待的葭如只能伸出手来帮忙,韩非终于找到了生命的归宿所在,那里温暖湿润,那里山水沟壑,曲径通幽。性急的男人总是没顾及到女人那瞬间的阵痛,天性中似乎都有追求自我快感的自私。
一插到底的贯穿,疼痛毫不留情的沿着神经传达到大脑时,葭如疼的张大着嘴巴,半晌才喊了一声:“妈呀!”韩非这才想起生理卫生课上介绍过的常识,立刻停止没再动弹。
……………………
趴在葭如身上的韩非表情多少有点不满,没一会就缴枪的战绩似乎拿不出手。好在此刻的葭如在意并不是这个,激情带来的阵痛还没恢复,感情上的归属感似乎更令葭如满足,八爪鱼一般的纠缠着韩非。
年轻就是本钱啊!没一会韩非雄风在起蠢蠢欲动。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第一次的阵痛后期感受到的微微的酸楚是那令人上瘾的毒品,感觉到韩非又一次想进入的信号后,葭如豪不犹豫的伸出手来,又一次引导着韩非进入,两具身体又完成了一次互相的交融。
没有任何经验的身体很容易就感觉到了快感的高潮,再次进入的韩非表现神勇,让身下的女人先后两次死死的抱住自己,最终双方在一次共同的顶端一起爆发。
风消雨住,落红点点,交颈叠股,手足纠缠。一切回归平静后,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夫人,时候不早,今夜还回去么?”
回去意味着什么?葭如很清楚,自己那个名义上的丈夫,现在如同死人一般的躺在塌上苟延残喘。宫里一切基本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不回去也没啥大不了。可是又不能不回去,她是个精明的女人,知道人言可畏,知道三人成虎的厉害。
回到宫里,等待自己的只有一个个孤单的夜晚,这让已经品尝到男欢女爱的葭如很难在适应,食髓知味啊!一个女人要和自己的欲望抗拒,实在是件艰难的事。
转念间葭如的脑子里闪过多少年头,韩非并不知道。只觉得葭如抱着自己的手更紧了,猛的一个翻身把韩非压在身下,眼睛痴痴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吵什么?回去的时候我自然回说话,安排沐浴吧!”葭如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看着韩非的眼睛低声道:“你留我么?”
韩非看见的不是一双眼睛,而是两团熊熊燃烧的火,这火焰能将一切烧成灰烬,这火焰里有一点期待,一点紧张,一点决心,更是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
没有说话,只是坚定用目光迎了上去,重重的点了点头。
葭如眼睛里所有的情绪在韩非点头的一瞬间,汇集成喜不自禁,进而演变成羞涩,迅速的蔓延在整个面部表情上。笑容控制不住的爬上脸上,羞红地同那天边的晚霞,脸儿贴在韩非那赤裸的胸膛上,口中喃喃低语:“现在你就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啊!”
如果说韩非之前还有点利用和性欲的成分在内,在这一瞬间韩非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完全被融化到面前这个女人的热情中。
韩非猛的一发狠,一个翻身把葭如按倒在身下,口中低吼:“你是我的女人。”说话间已经分开身下的双腿,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一挺身,又一次进入那火热的腔道中。毫无准备的葭如猛的一阵收缩,“哼!”的一声,把韩非抱的更紧了。
……
激情散尽,韩非的脑袋枕在玉臂之上,似乎浑身的力气已经用完,闭着眼睛在那喘气,这事还真是体力活。葭如挣扎着拍了拍手。门“吱呀”的一下被推开,四个侍女走了进来,韩非惊的睁开了眼睛,这当口韩非和葭如还都是裸着的,四个侍女就这么捧着衣服堂皇而入。
侍女们一起走到塌前,一起跪下,其中一位低声道:“奴婢等伺候夫人公子沐浴。”
韩非表情多少有点不自然了,裸体面对四个样子不错的少女,难度实在有点大了。倒是葭如显得很自然,这种场面似乎时常遇见,甚是从容的吩咐道:“你们先伺候公子沐浴吧。”
说着葭如把嘴巴凑到韩非是耳边,低声娇笑道:“刚才差点被你弄死,以后做事的时候,得让她们在边上伺候着,我抗不住的时候,你可以弄她们就是。”
这话比天底下任何情话都能打动男人,已经耷拉下去的小韩非,被这简单的一句话又挑逗起来。有心使坏的葭如居然将一只小手伸下去,盈盈一握处,韩非忍不住哼了一声。
原来这年月的贵族们可以腐败到这等程度,难怪网上找来的那些春宫图片中,时常可见有下女伺候主人的情景,难怪红楼梦中王熙凤办事的时候平儿得在边上帮衬。由此可见,这几个侍女,完全有可能成为所谓的通房丫头,而且从她们脸上期待的表情看,她们也似乎对此待遇颇为期待,葭如说话的时候,明显的她们眼前一亮,脸露羞红。
韩非浮想联翩的时候,门外又进来四个侍女,很是费力的抬着一个大木盆进来,接着又是八个侍女鱼贯而入,每人都手捧一盆热水,倒入盆中。
韩非总算是明白卧室里为什么会有屏风的存在,屏风正好挡在塌前,就算门是开的,外面的人也看不见里面。
兴许是头一回见过如此雄壮的本钱,一侍女手持长绢给韩非围上腰时居然显得有些紧张,看来这个没少伺候韩王和葭如,想必是看惯了韩王那个不中用的家伙,见了韩非是自然惊讶。有一点韩非还是挺感谢前任的,那就是身体的本钱实在不错,比起前世的韩非绝对要大好几号。
身子进如冒着腾腾热气的水中,一种浑身毛孔都被撑开的感觉淹没全身,水面上的干花瓣沉沉浮浮,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韩非刚才简单的算了算,前后出现的侍女有16人,这就是权利带来的堕落啊,这种堕落是如此的容易上瘾。
四个侍女分四个方向站着,手持绢帕伺候韩非沐浴。“公子请躺下!”
闭上眼睛,往后一倒,立刻感觉后脑接触到两团柔软而不失挺拔的部分,两只温暖柔软的小手在脑袋上忙活开来。接着便是两边各有一名侍女捏起了手臂,脚也被捞出水面,一双手在上面熟练的拿捏。
“舒服么?”突然葭如的声音在耳边传来,睁开眼睛,韩非看见赤裸着上身的葭如正偎依在耳边。
“下来吧你!”韩非猛的坐了起来,抱起葭如就往盆里来。
………………
葭如还是决定回去,人言可畏啊!
太阳已经沉下西山,穿上衣服的葭如灿如桃花,娇柔无力的在侍女们的搀扶下往外走,韩非站在门口,看着葭如登车而去,想着刚才和葭如的对话。
“我打算支持公子安登位,名不正则言不顺啊。”
“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不过我想你也不是那种甘心受人支配的人,真要那样我可不要你了。嘻嘻!”
“那是自然,不做王不等于没有王的权利和地位,秦国的吕不韦不就把持了朝政么?”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坏。”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
“晚了,人都被你睡了。”
“……………………”
天边残霞如火,马车缓缓的消失在远处,韩非默默的往回走。明天,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将来呢?主宰一个世界未必能做到,但主宰自己的命运,却一定要做到。
第八章 太子韩安
一夜绵绵的春雨之后,破晓时分天放晴了。红彤彤的朝阳钻出云层,东边的天空亮起一道彩虹。伺候韩非起来的自然是小丫头喜儿,只是目光有些哀怨。小丫头心里想的什么韩非多少知道一点,只是这身子才大好,昨天又那么折腾一番,韩非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韩非长叹一声,来到后花园内,没多大一会,便听到韩非的口令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做完体操,又在后院里跑上一圈,浑身都是汗的时候,韩非也没了力气。韩非对这年月宽大的衣服颇为不满,穿着这种衣服锻炼实在够戗,决定回头交代一下喜儿,弄几套紧身的衣服。
贵族就是贵族,交代一声便有人准备下一大桶热水,泡的全身发红的时候钻出来,喜儿端着干净衣服过来要伺候韩非起来,不是很习惯这种生活方式的韩非嗖的一下又钻回水中。这动作立刻遭来小丫头的不满,噘着嘴巴眼睛立刻就红了。
想到昨天接受过那种程度的服务,韩非似乎已经没有理由拒绝喜儿的服务,只好赤裸裸的站起来,接受喜儿的服务。小丫头的脸上才露出笑来,看来腐败程度绝对是由社会大环境造成的。
穿戴完毕,站到铜镜面前一个亮相,镜子里出现的无疑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素白色的外衣,腰间扎一条玉带,脸色因运动而微微泛红。就这样拉出去转两圈,绝对能招来街上大姑娘小媳妇们的注目。
来到这地头也半个月了,还没得空上新郑城里转转,今天天气不错,韩非打算上街一游。
吃过早点,叫上喜儿,正打算出门,老管家季子曾匆忙的走了过来。
“公子!”老头恭敬的先见上一礼。
“啥事?”韩非表现的也相当客气。
“太子来访,已经到门外了。”
“靠!还真有不速之客。”韩非听了一阵不爽,在心里骂了一句后道:“让家人列队,本公子亲自出迎。”
韩安坐在马车上很有耐心的等着,按道理应该是韩非去拜访他,现在却反了过来。促使韩安这样做的原因是“智叟”,这是个奇怪的老人,虽足不出户,却通晓天下之事,韩安一直很尊敬他,对他言听计从。
韩非表现出来的才华,对韩安肯定是有威胁的,也可以说是威胁最大。韩安也想到过派人做了韩非,智叟却一直认为时机没到,把这事给按了下来。一直到韩非逃婚的那晚上,智叟才让韩安派个最好的杀手跟踪而去,找机会杀了韩非。
杀手叫诸坚,被韩非用手枪在眉心开了个洞。诸坚的尸体是张具发现的,诸坚的宝剑又落到了韩非的手上,韩安有理由相信,韩非其实是个高手,只不过一直在扮猪吃老虎。韩安对自己这个弟弟的戒心更重了,韩非给葭如弄进宫里时也惦记着派杀手,谁知道智叟坚决反对,还让张具保护韩非的安全。
“韩非死在外面和死在宫里,完全是两回事。韩非既然回来了,你就该示好于他,登门看望于等韩非上门,又完全是两个概念。”智叟这样告诉韩安,虽然不是很理解智叟的意思,韩安还是照着去做了。
所有家奴列队两行,韩非亲自出门迎接。这个时候韩安主动上门,其中的意思如何韩非不知道,但以韩非对历史的了解,不难的出一个结论,帝王家族子弟之间的争斗,从来都是血腥和残酷的。唯一能让韩非欣慰的是,自己的前任是个闷头鸡,属于那种专心做学问,希望自己的理论能得到大王采纳的主。兼韩非子生性木纳,看起来不像有野心的人,希望这一点能减少对韩安的威胁感吧。
看见韩非出来,韩安主动先从车上下来,挂起笑容看着韩非。
韩安是太子,是名义上的未来韩国王位的继承人,这和其他王子的地位完全是不一样的。韩非当然清楚这点,远远的看见马车前站着一位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时,猜到这就是韩安,连忙快步上前,必恭必敬的迎上去,口称:“弟韩非见过兄长!”说完拱手就拜。
韩安也赶紧抢上一步,扶住往下拜的韩非道:“你我兄弟,何必拘礼。早就想来看你了,可惜宫里我也不容易进,这才拖到今天。”
虽然谁都不会把客套话当真,但面子上肯定是要做足的。韩非微微弯下腰来,往边上一让道:“兄长亲自登门,真是折杀弟也。按理应是弟登门拜见,怎奈刚回来事情多,这才耽搁下来。”
韩非一番话说的这么溜,韩安不由一愣,狐疑的看着韩非道:“非弟说话顺溜多了。”
韩非微微一笑,之前便猜到会有这一问,边往里走边低声解释道:“说来惭愧,小弟脑袋上挨了一下撞,忘了许多事。也许是老天眷顾,把这口吃的毛病也给去了。”
这个解释多少有点勉强,不过世界上有太多东西是人类无法解释清楚的,所以也能蒙混的过去。
领着韩安到了客厅,让到上座。韩安猛的看见正面的墙上挂着一把宝剑,这把宝剑正是诸坚的那把。虽说诸坚是韩安秘密招揽的人,外人无法知道其中的关系,可是韩安又如何知道诸坚死之前没说不该说的话?
韩安脸上的表情开始有点不自然了,韩非见他一直看着墙上的宝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脸上却是带着笑走到韩安背后道:“怎么?兄长喜欢这把宝剑?”
韩安赶紧静下心来,稳下情绪才回头,心里想着试探韩非一下,挤出笑容道:“喜欢倒谈不上,只是觉得这把宝剑好重的杀气,想必得来不易吧?”
韩非是感觉不到什么杀气的,但这并不等于韩安也感觉不到,古人总有很多东西是难以理解的,见韩安说的自然,韩非也没往心里去。
“呵呵,来的难也不难,是捡到的,当时在林子里见地上躺着个死人,差点没把我吓啥了,后来见这宝剑倒也锋利,壮着胆子捡起来,带在身边防身用了。”
“哦?”韩安的心里开始犯嘀咕了,眼睛扫过韩非的脸,韩非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有心想多问几句,但又担心韩非起疑,只得做罢。
下人很快将酒水端了上来,韩非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一面引起韩安的猜忌,赶紧的转移话题道:“说这多没意思,我们兄弟好久没见,聊点别的。”
两人各自肚肠,都有意识的回避这个话题,开始扯些不着边际的事。毕竟是王室子弟,聊着聊着话题就转移到韩王的病情上来。
“如今这局面,秦国一再侵扰,父王又病倒床上,朝政难理。哎!”韩安这话倒是不虚,根据宫内眼线的情报,葭如夫人对韩非似乎关心过头了,这可是个危险的信号,故而韩安有此一说,里面自然是有试探的意思。
韩非其实等的就是这一句,以前的韩非子是个只知道埋头写书的呆子,人脉实在是一般,韩王现在这情况,说挂也就挂了,继承王位的理论上当然是韩安。所以韩非要造成一个错觉,自己是没有任何野心的人。韩非以前遭刺杀,原因来自有个大将军的准岳父,现在只要旗帜鲜明的表示支持韩安,估计别人的枪口都得换个对象了。
“是啊!韩国太弱,这样下去时间长了,前途堪忧啊。”韩非跟着感慨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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