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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说韩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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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偷看吧,所以偷看这事肯定是有误会的。穿越的人都是有好运气的,韩非自然不例外,这不才开始问呢,魏柔已经先帮韩非给开脱了,这真是没地方讲理的事。

说到底,问题还是出在人的气质上。这年月的男人女人,首先最看重的就是身份,贵族是有着无比优越的心理优势的,贵族中又分有严格的等级,所谓礼不下庶民,魏柔身份摆在那的,一般的男人,哪敢有想法,顶多自己YY几下。哪像韩非,娱乐八卦和AV熏陶出来的,心里早有固定的观念,美女就是拿来欣赏的,不看美女还不高兴,有得看不看个够本那叫对不起自己,有得上不上那就傻冒。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韩非的放肆倒也标新立异,成了魏柔眼中的率真不做作了,这又上哪去讲理去?

回过头来,韩非甚是恶毒的瞪了一眼那波霸女的胸部,看的波霸女眼皮直跳,心里一阵发虚低下头去。韩非这才整了整衣袂,往后退上一步,做足了贵族的派头后,不卑不亢的微微拱手,口称:“在下韩非,见过公主。”

魏柔一听顿时一喜,心里盼着见昨天高歌一曲的韩非,怎奈女儿家怎么说也不方便主动找上门去,刚才还惦记着去缠信陵君,让他带自己去见韩非,没曾想韩非这就送上门来。再说韩非自称在下,没把王子的身份抗着到处晃悠,魏柔觉得韩非这是内敛,不招摇,心里的好感又加了一分。女人从来都不是理性的动物,习惯性的有先入为主的毛病,之前就觉得韩非好来着,这会更是觉得好,至于那偷窥一事,说起来羞人答答,又怎么好意思开口去问,只盼着韩非不提才好,省得尴尬,真要是被韩非看见点什么,那也只好相信韩非是君子,看了女儿家的清白身子,主动点上门提亲就是。真要是啥都没看见,自己也不吃亏,日后找机会多接触,想来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魏柔有这些想法,其实也不奇怪,她这身份,难得有男人敢和她兜搭,对男人的了解,往往是靠听别人说,自己看见的,往往是惶恐的,带着三分礼数的。韩非一是身份够,二是胆子大皮也厚,礼数不礼数的不在乎,自然能引起魏柔的注意,加上魏柔觉得自己真是被看去点什么,想来再嫁别人也是不行的。再说了,韩非才名在外,今天又见了活的,觉得长的也不赖,配自己是足够的,这才有了上面的想法,女孩大了总是要想男人的嘛,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了。

韩非哪晓得魏柔现在心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心里只是觉得魏柔是个美女,看着养眼舒服。心里惦记的却是身边的波霸女兵,这年月找个波霸难度大啊,寻常人家的女子营养不良,长不大啊。再说韩非心中恨她手黑,不把她弄上手来SM一番,如何消得心头之恨啊。

魏柔这里春心动了,加上有被韩非看到要紧处的这一节,心里不禁先羞了几分,说话也比平日柔上了几分,扭着身子,低着眉眼,冲韩非微微一福道:“妾身魏柔,见过非公子。”

韩非见魏柔如此,知道警报解除了,心里觉得奇怪道,就这样白看了?还是解释一下的好,于是便努力的笑道:“韩非昨夜饮的多了,内急之下慌不择路,冲撞了柔公主,罪在不小,公主是打是罚,韩非一并认了就是。”韩非这话等于说他看了不该看的,你想怎么来我接着就是了。

穿越而来的韩非,心里觉得先秦时期民风开放,看了也就看了,光棍一点,认罚就是,想必也没啥大不了的。

韩非等于是承认自己看了不该看的,这下可不魏柔给羞杀了,低着头,红着脸,身子扭捏着,实在是没话应答了,总不能说:你看我的裸体,要负责哦,去求亲吧。

魏柔不说话,韩非这里还等着挨罚呢,两下里都没了言语,正尴尬间,猛听远处有人喊道:“柔公主,刀下留人。”

来人旋风一般的冲了过来,巨大的身体如山一般的迫近,腰间的大锤就是最好的身份证,除了朱亥还能是谁。

原来在韩非营外站岗的士兵见韩非被魏柔的手下拿了,魏柔的身份不是小兵能招惹的,自然不敢阻拦,还在小兵还算机灵,一溜烟跑到信陵君那去报告了。信陵君听了顿时大惊,魏柔是他都头疼的人物,万一把韩非给怎么了,那可坏了大事了。且不说韩国现在的同盟,就论韩非个人,信陵君也是很欣赏的,所以信陵君立刻让朱亥赶来,先把韩非保住,自己随后就到,说什么也不能伤了韩非。

朱亥见韩非没事,顿时放下心来,这才想起急忙之下,还没给魏柔行礼,赶紧的退后两步行礼道:“小民朱亥,见过公主。”

魏柔现在还沉浸在被看了私处的尴尬中,心里多少也有点怪韩非给自己出难题,也怪韩非不知道女儿家心思,居然直接承认看了不该看的,就应该有点负责的态度嘛。还好韩非坦白的时候,都是身边的人在场,不然还不得羞死了去。

“只是一场误会,算了吧,我有些乏了,先下去休息了。”既然韩非不主动,魏柔只好先让韩非离开,心里的主意是等下找欣陵君说理去,怎么着也要把韩非给套住了。女人就是女人,大战在即,还有心思想这些。

说完话魏柔转身便走了,留下韩非和朱亥在原地,韩非这会心里对魏柔还真的没啥意思,一心惦记的是那波霸女兵,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那女兵。说来也怪,那女兵似乎知道韩非在看自己,拐进林中之前,居然回头瞟了一眼韩非,正好迎上韩非有点凶狠的眼神,吓的那女兵脑袋一缩,赶紧加快步子。

朱亥还以为韩非看上的是魏柔呢,脸上的笑容很不正经,拍拍韩非的肩膀道:“别看了,都不见了,这柔公主,出名的刺头,君上都怕她三分,你啊,还是别动她的心思吧。”

韩非转头见朱亥笑的暧昧,不由苦笑道:“我可不是看什么公主,是看那个女兵。”韩非这才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至于自己看见了什么,那就不好明说了,只是说惊了公主而已。

朱亥听了奇怪道:“这丫头转了性了?换成以前,你铁定被打成猪头再问话,是不是公主看上你了?”朱亥是个粗人,昨天和韩非一起喝酒唱歌,早把韩非当朋友了,正好韩非也是个不讲究礼数的主,对朱亥这种其他贵族认为无礼的言语举动根本不在意。

韩非心里还惦记着女兵波霸,对朱亥的话没怎么听进去,只是色色的笑了笑道:“那女兵的胸不小啊!”

朱亥愕然,看了韩非一看,猛的露出男人之间才能理解的笑容来。

两人正说话间,信陵君也赶到了,见韩非没事也就放心,听了韩非对事情的解释,信陵君也是怪怪的看着韩非,韩非被看的有点心虚,想到自己看见的那些少儿不宜的镜头,脸不由的微微大烫。还好信陵君没在这事情上纠缠,对韩非道:“李震将军昨夜就回了韩营,无忌对公子之才仰慕已久,想留公子在营中盘桓数日,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信陵君留韩非其实是有两个意思,首先自然是看过韩非的书,对韩非书中的许多理论,还是颇为赞同的,想趁着等到其他国家军队的几天里,和韩非就治理国家方面进行一下交流。其次以就是信陵君对魏柔的了解来看,觉得魏柔表现有点反常了,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信陵君也想弄个清楚,没准能借这个机会,把魏柔给推销出去也不一定呢。

对信陵君的邀请,韩非觉得留下来也不坏,正好能找个机会,将那波霸女兵要来。想到将那波霸弄到手后,捆绑,皮鞭,蜡烛一同伺候的情景,韩非不觉打了个冷颤,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的念头,难道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有SM的欲望?韩非不敢再想了。

“如此,多谢君上款待,韩非叨扰了,不过?”韩非随口道。

“不过什么?”信陵君笑的有点怪怪的,心道,小子,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我就知道刚才的事没那么简单。

韩非见了信陵君的笑,心里其实也后悔了自己说的“不过”了,可是话既然已经出口,干脆就道个清楚,也省得心里老惦记着。

“君上,韩非有个不情之请。”韩非斟酌了一下语气道。

“非公子请讲无妨。”信陵君心里直笑,等的就是韩非这句话,魏柔这臭丫头,在魏国一向没人能管的住,趁早打发了才省心呢,免得手下的门客三天两头的受伤。原来魏柔喜欢武艺,老爱去信陵君的家里找门客们比剑,和公主动手谁不手软三分,哪个也不敢伤着魏柔,偏生魏柔下手也黑,弄的信陵君三天两头的要出点血,安抚手下的受伤的门客。

韩非鼓足勇气道:“公主……。”才说个开头韩非就忧郁了,想想觉得还是不能说。

信陵君着急了,赶紧鼓励道:“说,继续说。”

“那我就直说了,公主手下有个女兵,韩非想找君上去说项一番,看看能不能要来。”韩非总算是把要求提出来了,心里不禁恶毒的想,丫头,等着吧,有你受的。

信陵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换成现代人,肯定要在心里来上“我靠!”两个字,居然提的是这个要求,我这不是白开心了么?韩非这小子,脑子里进水了,好好的公主不去动脑筋,想什么女兵啊?失望的信陵君颇为郁闷,脸上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干笑两声道:“这个嘛,我说了也不算啊,回头我去帮你问问如何?”

韩非听这话的意思希望不大,满腔的热情被迎头浇了盆冷水,悻悻道:“如此,劳烦君上了。”

(注:贵族之间,下人奴仆,互相转让是常有的事,从这点上来看,韩非的要求其实不算过分。)

信陵君见韩非如此,虽然失望,但想到自己是地主,怠慢了韩非可不好,赶紧的给朱亥递了个颜色,朱亥立刻明白,上前拉住韩非道:“非公子,左右现在无事,陪某家去喝上两碗。”说着也不等韩非答应,拉上就走。

第二十四章 吃鱼

信陵君一向豪爽,喜欢结交有本事的人,对韩非信陵君是心存结交的意思的,按说个把女人不算啥,可是事情牵扯到魏柔,信陵君便有点头大了。

既然韩非提了要求,信陵君的习惯是怎么也得去努力一下,眼下各路人马还没到齐,还不算忙,这点事情还是趁早办了,也可以给韩非留个够义气的印象。另外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信陵君在国内的日子并不好过,龙阳君那个玻璃依靠魏王的宠幸,明里暗里的在和他斗。信陵君发动这场战争,一是要向魏王证明自己的号召力和重要性,二是想借这个机会,与其他国家的重要人物接近,即使将来在国内呆不下去了,也好有地方可退。其实以信陵君对赵国的恩惠来说,赵国是最好的退路,但多一点选择也没坏处,当年孟尝君还狡兔三窟呢,再说这也只是最坏的打算。

对韩非,信陵君以往并不重视,只是最近知道韩非娶了李震的女儿,这一下韩非的地位就变的敏感起来,以信陵君的看法,再怎么不济,韩非有李震这个强力的岳父,在韩国的地位绝对只会上升,交好韩非绝对没坏处。

还有一点,这次联军行动前,龙阳君亲自去的韩国,他的一举一动,信陵君都有派人监视,自然也看出韩非对龙阳君的态度,更从李震的态度上揣摩出韩非的真实意思来,从这点上来看,结交韩非,实在有相当的必要性。作为一国大豪,信陵君考虑问题,自然是首先考虑到利益,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想到就做,信陵君往魏柔的营帐走去,边走信陵君还在琢磨,韩非这家伙怎么想起来要女兵的,还没说要的是哪个。想回去问一下吧,觉得还是先看看魏柔的态度再做决定。

来到魏柔的营帐外,站岗的女兵自然不会拦着信陵君,军营之中也省了通报的程序,信陵君也没把魏柔这当军事机构,直接就走了进去。

再说魏柔,回到营内,心思全乱了方寸。一个女儿家,被人看了不该看的,还是很要命的。真要说魏柔现在就很喜欢韩非,非他不嫁,那倒也不至于。对韩非的欣赏那是肯定的,加上被看去了清白身子这事的作用,魏柔心里自然是希望韩非能有所动作,漂亮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总是很有信心的,魏柔也不例外。魏柔心里总觉得,韩非看了自己的身体,能不动心么?再说魏柔本就很少真正意义上的与男人接触,对韩非有点意思也就不难理解了。

躺在塌上,魏柔心乱如麻,想着找个由头,让信陵君去帮着试探韩非的心意。一时又想不出啥好主意的时候,信陵君进来了,正好看见魏柔的脸红一下白一下的。

“哎哟!我们的柔公主这是怎么了?脸红的连胭脂钱都省下了。”信陵君心里多少察觉点苗头,出言打趣,顺便试探一下魏柔的反应如何。

魏柔没想到信陵君突然进来,好比做贼让人抓了现行一般,非也似的从塌上跳了下来,为掩饰心里的难堪,抢上两步拽着信陵君的手一通摇晃道:“小叔,您取笑人家。”话虽如此,魏柔的脸却是更红了。

信陵君是老成精的家伙,一看这表情便知道肯定有文章可做了,嘿嘿笑道:“我哪敢取笑你哟,上你这来是求你来了。”

魏柔一听好奇,也不摇了,抬头问道:“小叔,您还要求我啊?”

信陵君做为难状,苦笑道:“是啊,都是韩非这小子,是他让我来求你的。”

魏柔一听心跳立刻加速,寻思着原来韩非这家伙这么坏,怕当面求好一旦被拒绝大家都没面子,绕着弯子让信陵君来求自己,感情他也没能逃过自己这道美人关啊。魏柔的虚荣心得到了强烈的满足,想当然的认为韩非让信陵君来,是请信陵君来说媒的。

信陵君见了魏柔的表情,自然将她的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心内不由的苦笑道:韩非这小子还真会给自己出难题,放着好好的魏柔不喜欢,偏生看上了个什么女兵,魏柔的性子是骄横惯的,等下弄不好会给自己摔脸子也不一定。

为难归为难,话还是要说的,信陵君脑筋一转,做为难状,叫魏柔的小名道:“小柔啊,这事有点说不出口啊,韩非的给我出了道难题啊,说出来怕你生气啊。”

魏柔一听更觉得信陵君是来说媒的了,脸儿热的发烫,再不好意思面对信陵君,扭过头出,露出女儿家羞怯的模样,低声道:“小叔,您只管说就是,柔儿不生气就是。”

这下信陵君更确定了,不用说魏柔是对韩非有意思了,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韩非这家伙看上的是别人。信陵君哪里晓得,韩非倒也不是看上什么女兵,只是报复心理在作怪,自从杀人穿越之后,韩非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主,这种变化可能是以为前世压抑的时间太长的缘故吧。

“韩非求我和你说啊!”信陵君苦笑一下,话才说一半,心中激动的魏柔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猛的扭过头来,一脸期盼的看着信陵君道:“他说什么?”

“他啊,求我跟你要个人,你手下的一个女兵。”

“啊!”满心欢喜的魏柔顿时如同被浇了一脸的冰水,红脸在瞬间变的卡白,不敢置信的看着信陵君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信陵君点点头,魏柔气的猛的转身往塌上一坐,伸手操起塌上的锦被来,双手使劲要撕,撕了几下没撕动,气的又把锦被一摔,口中不住的低声骂道:“死韩非,臭韩非,我让你眼睛乱看,早知道把你的眼珠子扣出来,让你做睁眼瞎,我让你做睁眼瞎。”

魏柔正在生气咒骂的起劲,外面女兵进来禀报道:“公主,君上,营外朱亥求见。”

魏柔这才停了下来,气呼呼道:“让他死进来好了。”

朱亥进来,见礼后大声道:“禀报公主君上,赵将庞援率五万骑兵已经赶到十里之外,赵军信使正在中军等候。”

信陵君一听心道赵军来的好快,但一想便释然,赵国与秦国仇恨最大,长平一战白起坑赵卒四十万,赵国做梦都想报仇,现在机会来了,自然跑的比谁都快,再说赵自灵武王胡服骑射后,屡胜匈奴,骑兵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这次估计是以骑兵为主,自然来的要快上许多。

要接待赵军,韩非和魏柔的事也只能放一放了,信陵君朝魏柔道:“小柔,小叔军务在身,先去了。”说着信陵君拔足出了营帐,朱亥正要跟上,却听魏柔道:“朱亥,你留一下,我有话问你。”

魏柔心里其实也奇怪的紧,她不是笨人,刚才是在气头上,现在静心一想,事情蹊跷的紧,论样子周围的女兵没一个比的上自己的,韩非怎么就看上其中之一了,莫不是另有隐情?想到这里,魏柔想起刚才韩非和朱亥在一起的,朱亥应该知道点什么,便留他下来问话。

“公主有何吩咐?”朱亥赶紧的上前行礼问。

“那个……那个……刚才我走了他都说了些啥来着?”魏柔有点不好意思的问,不问也不甘心啊。

朱亥虽粗,但人不笨,立刻明白魏柔问的是韩非了,见魏柔的扭捏状,朱亥心里也有点下数了,想到魏柔没少在信陵君家里惹事,有心报复一下,装着恍然的样子道:“哦,公主问的是韩非吧?他没说啥啊!”

“真的没说?”魏柔表情失望的问。

朱亥暗笑,觉得总算是报了点小仇了,却也不敢太捉弄魏柔,当下做思想状,拍拍脑袋道:“等我想想,好象说了点啥来着,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这大笨瓜,刚才的事就忘记了。”魏柔本想大声骂来着,可一想这会得罪的了朱亥,朱亥不说实话也就罢了,回头在韩非那乱说,自己真的要被韩非白看了,于是改成了低声嘀咕。

其实魏柔还是很招朱亥喜欢的,见魏柔如此委屈自己,以前哪有这等好事啊,朱亥也有点不忍心了,连忙笑道:“我想起来了,韩非说了。”

“说啥?快说。”魏柔来了精神,追问道。

“韩非说啊,公主很漂亮,他也很喜欢,就是……”朱亥这话其实是在编了,韩非可没当面夸魏柔漂亮,朱亥这是想让魏柔开心了。

“就是啥?你讨厌了,说话总是留一半。”听到韩非夸自己漂亮,魏柔的心里的不快烟消云散,露出欢喜的表情,有点迫不及待的追问。

“就是御下不严,乱用暴力,韩非还说了,刚才有个女兵虐待他来着,他要报复。嘿嘿!”朱亥现在也顾不上朋友交情了,为了魏柔,就这样把韩非给出卖了。

魏柔一听顿时恍然,心道韩非原来是为了这个,这未免有点小家子气了,可是转念又一想,韩非怎么说也是一国的王子,刚才手下女兵一时没个轻重肯定有的,还当着自己的面拧了韩非一把,换成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啊。

要魏柔把手下交出去给韩非处置,魏柔是绝对不答应的,想到韩非刚才被拧的时候,那声喊疼的样子,魏柔不由扑哧一笑,想了想对朱亥道:

“你去让人抓几条鱼来,然后去对韩非说,本公主久慕韩非的才名,今夜请他吃鱼喝酒,算的赔罪就是。”

朱亥听的有点不明白了,他是个文盲,哪知道其中的意思。

第二十五章 问策

(闻一多《说鱼》篇里说,中国民歌里常以鱼为隐语代替匹偶或情侣,打鱼钓鱼为求偶,烹鱼、吃鱼比喻合欢或结配。之所以以鱼来象征配偶,以为鱼是古人认为繁殖功能最强的生物。)

“什么?魏柔请我吃鱼?”韩非听了朱亥的回话,多少有点糊涂了。魏柔以为韩非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可这个韩非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韩非子了,而是穿越而来的,虽然是学历史出身,对诗经也颇为喜欢,只是一时哪里能想到上面去,哪里想的到,一向喜欢枪棒的魏柔公主,居然也拽起文来,玩起文字游戏。

韩非也没心思多想,觉得见一面也没坏处,把误会解开就是,再说韩非还真的没动魏柔的脑筋,韩非觉得,一个公主敢往战场里钻,奇網网收集整理就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

这时信陵君也安排好一切接待赵军将领的事宜,走过来对韩非道:“非公子,赵军庞援乃一代名将,我等一起去迎如何?”

按照历史记载,这次联合对秦的作战,主将本应该是庞援,现在历史发生变化,信陵君成了主持人。对于庞援,韩非还是慕名已久的,当然是要见上一见。

“如此甚好,韩非陪君上走上一趟。”韩非应了下来。

信陵君为首,带上韩非和一干门客,出了营门,韩非还以为信陵君像上次接他和李震时那样骑马,没想营外备下战车一辆,信陵君登上后对韩非道:“非公子,与无忌同乘如何?”

韩非心道还好不是同塌,这个还能接受,笑笑道:“固所愿尔。”

二人同乘,五百门客骑马随行,出营往北而去。

“非公子,无忌有个问题,还请公子不吝赐教。”在马车上,信陵君突然对韩非。

“不敢,君上见外了,韩非一介书生,君上垂训,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然不知道信陵君要问啥,话还是要说的漂亮点的。韩非心里其实没多少底,觉得信陵君的问题肯定与韩非子的政治理论有关,前世的韩非对韩非子的理论倒也研究过,但绝对没有韩非子本人理解的深刻,而且前世里的书籍中,大多数带有很多的政治倾向,这对读者来说,绝对是有误导作用的。

“如此,无忌放肆了。不知非公子以为,此战对秦,胜算几何?”信陵君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多少显得有点严肃,这一仗对信陵君来说,太重要了。

韩非听了这个问题,心里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历史上秦国因为惧怕信陵君,便派人去散布谣言说,诸侯各国,只知道魏国有个信陵君,而不知道有魏王。结果安僖王这个糊涂蛋还就信了,从此猜忌信陵君,弄的信陵君只好低调行事,整日沉迷与酒色之中,最后挂掉。

韩非对信陵君印象不错,总觉得能帮到他一把算一把,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于是便笑着反问:“韩非有一事不明,君上此战是希望胜呢?还是败呢?”

信陵君闻言愕然,扭头看着韩非道:“非公子此话怎讲,无忌自然是希望得胜。”

韩非笑笑,颇有深意的看了看信陵君道:“非闻,商纣时,尝有臣谓纣王曰,西歧之民,只知有西伯侯而不知有纣王,故纣王忌之。”

信陵君何等聪明的人,听这话猛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道韩非这是在提醒自己,别一门心思放在战场上,还应该当心身后的闲话。正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家,别看信陵君从赵国回来时,魏王给予了足够的信任,可是从最近的情况看,魏王对自己的猜忌日渐加深,不然自己也不会想到再来一次联合抗秦的事。

韩非见信陵君表情凝重,知道他心里有数,便又笑道:“君上自出道,战无不胜,此战求胜不难,难的是获胜后诸侯各为其利而争,使秦有隙可趁也。”

信陵君听了这句,心里又是一惊,暗道自己只想着获胜,对战后诸国利益分配问题倒没多考虑,这个问题不解决好,对日后的影响是相当大的。

原本信陵君对韩非只能说是欣赏,韩非的话却让自己发现战争以外的问题,这下信陵君对韩非生出三分钦佩之心来,甚是恭敬的朝韩非拱手道:“无忌求公子教我。”

韩非之前就想到过这个问题,论军事才能,自己和白痴没啥区别,况且历史似乎发生了扭曲,该死的没死。韩非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借助自己的历史知识,从历史的角度来提醒信陵君,一是让信陵君对自己不敢看轻,二是让信陵君感激自己,三是为战后韩国瓜分利益时捞点筹码,毕竟韩国最弱,有信陵君帮着肯定要好许多。

“呵呵,君上,以非之见,当务之急有两件事。其一,君上每日一使,将军中诸事报于魏王,如非所料不差,魏王案前每日必有一简,既然如此,两简又何妨。其二,待诸国军至,会盟之时,君上可先言明,此战之后,各国原本属地为秦所占者,自当归还便是。其三,君上需言明,一旦会盟,诸军需共同进退,如有不服将令者,众国伐之,以上后二者,需立文书为凭,诸侯画押便是。”

信陵君听到这里,心中对韩非再无半点轻视之心,三点意见,条条都砸在要害上。尤其是最后一条,等于是给各军定下规矩,军事上必须无条件服从,否则大家一起扁不听话的,这无疑为战争的胜利,确定了先决条件。

韩非提的三点,其实是有相当针对性的,按照历史上记载,第五次联合伐秦时,主帅庞援以为,联军前几次伐秦未果,完全是因为函谷关这一天险的存在。本次伐秦,完全可以利用秦国地域扩大较快,兵力补充不及的情况,绕道蒲阪(今山西永济西南),南渡河水(今黄河),迂回至函谷关后,可以出其不意。这一战术确实也起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一度逼近咸阳70里外。后遭遇吕不未率军来迎,吕不韦分析,楚军远来,最为疲惫,战斗力大大受削弱,且楚为大国,影响力大,一旦击溃楚军,联军不战自散。吕不韦根据这一分析,组织精锐,集中兵力,夜袭楚军,诸侯军于夜色中担心自身受损,不肯救楚,最终此战联军败北。

韩非唯一担心的是,现在的统帅是信陵君,不知道信陵君有啥具体的安排。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是,只要按照庞援的计划来办,战争前期应该进展顺利,得想办法说动信陵君才是。转念韩非又想,自己已经出了几个点子了,如果在军事在出个奇谋来,信陵君本是魏人,万一对自己产生了猜忌之心,对自己玩点阴的,那就真的有点不妙了。

于是,韩非本已经张了嘴巴,到了嘴边的话又缩了回去,没想张嘴的动作被信陵君看见,连忙对韩非道:“非公子还有教于无忌乎?”

韩非听了心中打鼓,本想说没啥,可这也太假了,还好脑筋一转,想到一计,于是笑道:“君上,非以为,诸侯众将,秦所忌者,君上也。诸侯之军,秦所忌者,赵也。赵与秦交战,虽有长平之败,然长平之败乃赵括之败也,非赵军之败。今赵将庞援,与秦作战多年,足智多谋,对秦了解甚深,非以为此战不妨问策于庞援将军也。”

韩非这个马屁拍的信陵君舒服,换在以前,以信陵君的自负,对韩非的话未必能听的进去,现在韩非先提出两个提醒,又讲了三条对策,信陵君皆深以为然,很自然的对韩非的建议也表示同意,不由的点头道:“非公子所言极是,待见庞援将军,无忌自当问上一问。”

说话间,前方烟尘起处,可见一哨人马朝这边赶来,信陵君下令战车登高而望,只见烟尘处数百骑兵正全速而来。

信陵君见来来骑所乘战马,都比自己这边要高壮许多,不由感慨道:“非公子所言不虚,综观诸侯之中,惟有赵军铁骑可与秦骑兵一战。”

来的正是庞援,此次出兵伐秦,赵国本拟以李牧出战,怎奈边境匈奴生事,李牧无法抽身,这才以庞援为将。

庞援听说信陵君亲自出迎,不敢怠慢,亲率一百铁骑赶来魏营。

双方都是早早下马,以示尊重,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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