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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布斯的秘密日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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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良好,并且易于掌控。实际上,这样的人很容易发现。麦肯锡公司的顾问们个个都是不错的候选人。
MBA们认为,你需要制定高标准,使人们知道自己的目标并对其孜孜以求。对此,我的意见略有不同:你应当制定出一个永远不能达到的目标,并且不要告诉他们这一目标到底是什么。你还要告诉他们,如果不能实现目标,你便会炒他们的鱿鱼。你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吗?他们都会变得疯狂起来。原因何在?因为人一旦疯狂起来,其创造力和工作效率便会大大提高。每一名心理医生都知道这一点。
对于MBA们所推崇的另外一种观点,我也不敢苟同。他们认为,CEO或者总经理的工作应当前后一致,易于被别人理解。我的观点正相反:你必须反复无常,让别人难以捉摸。一会儿认为某件事情值得去做,并把做这件事情的员工奉为天才。而第二天,你却把这件事贬得一钱不值,然后将这位员工骂个狗血淋头。只有这样,员工才会想尽一切方法讨好你。
那些所谓的管理大家们还告诉我们,要适当地赞扬和奖励。对此我也不认同。我的座右铭是永远不要表扬自己的部下。你一赞扬他们,他们便会认为自己与你一样聪明了。这样会很危险。你得设法使所有员工一直认为,你在任何方面都要胜过他们。要实现这一点,便需要通过不断的批评,并且是以最严厉的方式。
要使一个人的精神崩溃,最好的方式莫过于不分青红皂白地解雇他。扔东西,大声斥责,骂他,然后解雇他。或者,更好的办法是暂时不解雇他,使他们误认为自己还有几天活头,然后等到他们完全放松之后,将他叫进自己的办公室解雇他。所有这些做法都是恐惧文化的体现。
还有一种做法只能在极端情况下使用,那便是狂怒加耍泼皮。我指的是不停地咆哮和吼叫,像个3岁小孩儿一样在地上打滚,并且手舞足蹈。这一招在你遇上拒不执行命令的员工时特别奏效,原因是看到一个成人耍泼皮,任何人都会感到害怕,他们会想方设法使你停下来。这招儿真不错。
还有一种策略是基于神经语言学上的言谈技巧。开会时,听着某人的发言,我会不住地点头,看上去像是同意他所说的一切。然而,听着听着,我会突然站起来说:“不!不!这简直是愚蠢透顶!你没毛病吧?你小时候被人拿砖头砸了脑袋吗?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的一切!”然后,我会大踏步走出会议室,将门重重地摔在身后。
另外一种做法发生在电梯里。当我在电梯里遇上苹果公司员工时,我会笑着向他们问好。通常情况下,他们都会紧张和害怕不已,一声也不敢出。我喜欢他们这样。但有时候的确会有人当着我的面谈话,并且是跟别人。一旦发生这种情况,我会等到电梯停到我那一层,电梯门缓缓打开时转身向他说:“刚才你所说的一切完全错误,你说的牛头不对马嘴。请你清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然后将徽章交到人力资源部。”
这会将他们吓傻,真的。
我曾经在几家商学院对我的这几项管理要诀做过讲解。对此,人们总是持反对态度。人们总是告诉我,采取恐吓和心理控制根本不是办法,他们认为最好的办法是慈悲为怀,友善待人。上次斯坦福大学便出现了这一幕,一位教授教训起了我。很好,我恨透了教授。我说:“看看苹果公司吧,我们取得了辉煌的成就,特别是在我执掌公司以来。你们可以将现在的成功和我前任们的糟糕表现对比一下,将苹果公司与你们白手起家打造成数十亿美元帝国的公司对比一下。什么?你们没有公司?你们压根儿就没开过公司?你们从未当过CEO?哈,那好吧,那你是一名大学教师还是什么?好的,那么你可以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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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做美梦吧!
2006年7月4日,大雾。心情:短暂的轻松
一大早,我站在自家后院里,看着花园里的花。昨天晚上,来自太平洋的雾气越过层层山峦笼罩了过来。我站在雾里,身穿短裤和一件旧的里德学院的T恤。我面向东,长时间保持静止不动。我聆听着自己的呼吸,感觉心脏的跳动以及脖子、手腕和脚踝处的脉搏。慢慢地,我抬起胳膊,开始迎接太阳的升起。如此,我便可以逐渐进入太极境界,全身心专注于自己的呼吸。不过,这天早上令我难以置信,我始终无法真正进入状态。
那是个令人难熬的周末。星期五,报纸上发布了我们雇用律师进行自我调查的消息。从那天起,媒体的报道便接连不断,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我不断与罗斯·齐姆、汤姆·博迪奇以及莫什·希什基尔(我们的安保部主管)通电话,希望能够查出是谁向媒体泄露了消息。我们一起查阅电话记录,搜索电子邮件,但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但这一切都过去了,今天我终于能喘口气了,我觉得放松多了。今天我既没有读报,也没有看电视新闻,而是专注于恢复体力。早上8点钟我打完了太极,洗了个澡,吃了管家布里·奇恩为我准备的早餐。布里·奇恩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由圣克鲁斯山区的嬉皮士父母养大,小时候家里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我在面试她时问她的唯一一个问题是她服用过多少次迷幻药。“啊,我的天,”她说,“我不知道,但可能有好多次吧!我可能数都数不过来了!”她问我们的唯一一个问题是:“嗯,那么我是否可以不必穿商业正装呢?”
很不错。同时,她还留着我所喜欢的金发,身段迷人,看上去酷似《Blind Faith》的封面女郎。我每天早上洗澡时,都会把她作为思念的对象。我恨不得永远占有她,可每次我向她提出上床要求,她都会威胁说要告诉乔布斯太太,并且我还得给她涨工资。她现在的年薪已达到了万美元。我不知道离开她我们能够做什么。
在我离开时,我向她鞠了一躬,说:“我很珍惜你我二人契合的地方。”
“是的,”她说着,自顾低头洗刷着东西,“你就做美梦吧!”
然后我便来到苹果公司总部进行每周一次的高位结肠灌洗。是的,虽然放假,可我的日本灌肠师久曾须川却很愿意为我效劳。
“请握紧拳头,”久曾说,“不对,你需要放松。”
我们不断磨合着,最后我终于感到浑身轻松了。然后,我便驾驶赛格威滑行车来到了突击队营地。莫什·希什基尔在等着我。他原来是一名以色列军官,后来他的左脸受伤,留下了一道指头粗的疤痕。他的左眼也受了伤,看上去像个鸡蛋黄。
莫什向我介绍了一位叫做米克黑尔的俄罗斯人,他是来自我们Windows病毒制造小组的黑客。他个子很高,黑头发,几天没刮胡须,看上去似乎有些没睡醒。我们的“W*ecat行动”吸纳了几名世界上最好的病毒编程者,他们别的不做,只需一心编写破坏Windows操作系统的程序。我盘算着,如果微软果真想拷贝我们的东西和偷窃我们的想法,我们至少可以使他们的翻版无法正常运行。
但是,今天米克黑尔从事的却是另外一项工作,即寻找那名泄密者。
“我已经检查了苹果公司的邮件和电话系统,”他说,“没有发现问题。然后,我……”
他停了下来,看着莫什。我猜测,他是担心自己在我面前说多了话。
“没事。”我说。
莫什点了点头。
米克黑尔继续说:“我检查了使用苹果公司邮件地址发送或者收取邮件的邮箱,都没有发现问题。我还检查了苹果员工打的电话以及他们的个人邮箱地址,也没有发现问题。”
“是的,我也想到过会这样。但试着查查也不错,谢谢你!”
说着,我便准备离开。
莫什说:“等一下,还有件事情。”
“只是有一条线索,”米克黑尔说,“我们有关于记者、华尔街分析家、商业合作伙伴、供应商和客户的电话号码数据库。我收集了所有记者上周末撰写的报道信息。看这里,一名来自《华尔街日报》的女子。”
他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旧金山的一位《华尔街日报》记者埃里卡·墨菲的AT&T电话清单。他操作鼠标,逐条显示出了这位女记者最近两个月以来接入和打出电话的记录。
“这一条,”他说着停在了一条记录上,“这儿有一个接入电话,还有这儿,一个呼出电话。这些都是与同一个号码的通话。让我们再来看其他几名记者的情况。同一个号码与另外三人进行了对话。”
“这不是苹果公司的号码。”
“不,当然不是。”
“那这是个什么号码呢?手机?”
“一张SIM卡,但我们不能判断它是在哪里使用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通过卫星还是什么?”
“你别问。”莫什说。
“这真是很奇怪。”米格黑尔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我身上,“您认识开曼群岛的人吗?”
我到家之前,拉里已经到了。
当我告诉他关于来自开曼群岛电话的事情时,拉里说:“这真是奇怪。”
“好了,不谈工作了,”乔布斯太太说,“先讨论今晚如何过吧!”
“我们还能谈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谈谈书怎样?”她说。
我们看着她没有说话。
“谈谈电影、政治或者伊拉克?”
我们不知所措地坐了几分钟。最后,乔布斯太太起身去房间里拿饮料时,拉里说:“你听说杰夫·赫尔南德斯的事了吗?他要把自己的房子卖掉。他快要完蛋了。”
“天哪。”
“是的,这很糟糕,兄弟。”
布里·奇恩为我们烤制了一份令人垂涎的豆腐蔬菜大餐。晚餐之后,我们来到广场观看焰火。面对绚丽壮观的焰火场面,我们赞叹不已。回家后我们仍在称赞今年的焰火搞得不错,似乎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你认为有必要找律师吗?
2006年7月10日,酷暑。心情:得意
假期结束之后第二天,我走进办公室,发现了一张查利·桑普森写给我的纸条,要我下去接受他和他的团队的问询。我如约来到克罗斯比会议室,他们已在一张长桌子一边一字排开坐好。现场有一名速记员,几台录音设备以及几大壶水。
“伙计,”我说,“这是干什么?参议院下属委员会开会吗?”
没有人搭理我的话。
“我不是开玩笑,”我说,“这看上去的确太严肃了。我是不是该找个律师来?”
“你认为有必要找律师吗?”桑普森说。
“我刚才不是问你吗?”
“悉听尊便。如果你觉得没有律师在场便难以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你就去找个律师好了。但这里不是法庭,我们不是来给你定罪的。”
“好吧,”我说,“那你们就问吧。”
就这样,桑普森开始了废话连篇的提问,比如我的姓名、年龄以及工作经历等。为了有意找乐子,我故意回答错了几个问题,以便看看他们是否注意我的回答。他们的注意力的确非常集中。
桑普森问我,我在苹果公司占有多少股份。我告诉他说我不知道。
“一点也不知道吗?难道说你对自己拥有1%或者90%苹果公司的股票没有概念吗?”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对数字没有概念,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被迫辍学的缘故。这属于一种学习障碍,确切地说是数学学习障碍。”
“数学学习障碍?”
“这就相当于数字方面的阅读障碍。”
桑普森皱起了眉头:“已经确诊了吗?”
“反正不是叫数学学习障碍就是学习数学障碍。我记不清了,非此即彼。”
“你也患有阅读障碍吗?”
我摇了摇头:“只是学习数学障碍。”
“是数学学习障碍。”一个年轻人赶紧纠正我说。
“啊对,”我说,“你说得对。我已经告诉过你们我自己也拿不准叫什么了。不过你们说话语气得客气点儿,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工资单可是需要我签字的。”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有人反驳说。
桑普森示意大家继续进行。接下来,桑普森的助手们便开始接连向我发问。在这种情况下,我一般都能够很好地解读别人的想法。这是一种超感官的能力,是我从洛斯阿尔托斯的一名禅师那里学来的本事。我会很快将别人的想法转化为文字。但今天,我遇到了挑战,眼前的一切有些凌乱。
我抬眼看看桑普森,解读不出什么东西来。他回敬了我一眼,目露凶光。
一位叫奇普的桑普森的助手问我:“你能否回忆起2001年7月13日与索尼亚·伯恩的一次午餐?当时你们两人讨论了股票期权的问题。”
“让我想想,”我说,“2001年?7月13日?”我闭上眼睛,等了几秒钟,假装在冥思苦想,“啊,对了,是的。2001年7月13日,我们去了帕洛阿尔托的一家餐厅。我要了一份沃尔多夫色拉和一瓶圣培露矿泉水。后来,我让饭店把色拉重新做了一下,原因是他们在配料里放了蛋黄酱。然后,一位服务生端上了酸辣酱油配料,并且说这样便称不上是沃尔多夫色拉了。我说没关系,我喜欢这样吃。这位服务生名叫安顿,61岁,体型较瘦,留一头棕色卷发,右手中指戴一枚银戒指,左手手腕戴一块天美时手表。索尼亚要了一份火鸡三明治,没有加腌肉和蛋黄酱,还要了健怡可乐和柠檬水,不对,是酸橙水。饭钱一共是美元,我用Visa卡支付,还付了2美元的小费。”
奇普皱起了眉头:“就这些吗?”
“你记得5年以前的某天你在哪个地方吗?快点告诉我。”
然后,他们开始问我何时收到多少期权,其中卖了多少,多少用于换取受限股,这些股票当时与现在分别值多少钱,苹果公司给我的喷气式飞机价值几何。然后,他们又开始讨论期权定价模型及其他任何能够计算出我的股票价值的方法。
“伙计,”我说,“我真不知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你们说的简直像是鸟语!”
“让我们再来看一下。”桑普森说。
“随便你吧,”我说,“但我一句话都听不懂。我告诉过你,我患有数学学习障碍。”
“这就是你的理由吗?”桑普森说,“你确定?”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站起身说,“怎么样,结束了吗?”
“没有,”桑普森说,“还早着呢!”
“好吧,”我说,“我结束了。你们喜欢就继续留在这里吧。”
我知道什么是卖空
“有件东西需要您看一下。”保罗·道森说。
他在我的办公室外面等着我。保罗体形魁梧,从椅子上站起来时嘴里还喘着粗气。
他递给我一张纸。这是一份数据表,上面每一行每一列都写满了数字。我讨厌数据表,我拒绝阅读。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就行了。”我说。
保罗解释说,关键数字在右边一栏。这些数字是目前市场上卖空的苹果公司股票,意味着有人认为我们的股价将会下跌。保罗说,自从一个月以前我们卷入证券交易委员会调查一事之后,这一数字便在持续增加。
“我之前就说过证券交易委员会会介入。有人已经知道会出现坏消息。从那以后,便有人疯狂地卖空我们的股票。您难道不知道吗?看一下现在的交易情况吧,看一下市场的抛售吧。局势一片混乱。”
我不知道保罗在说些什么。
“有人与我们打赌,”他说,“一个很大的赌注。看上去他们在竭力掩盖着一切,以使我们觉察不到。问题的关键在于每天交易的股票数量。对我们来讲,这一数字突然之间暴涨了许多,并且没有明显的原因。同时,抛售的股票数量也在激增。这很奇怪。我不知道两者是否存在关系,但的确有可能。
他看着我。
“您听懂我说的了吗?”
“你看我听懂了吗?我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难道忘了我们一起讨论过开发新一代iPod技术了吗?太晚了,已经过去了。这下你高兴了?”
“当下最紧要的事情,”他说,“是下一步该怎么办。卖空者目前正普遍认为,我们的股价将下跌。然而,如果我们的股价上涨,他们便毁了。”
“我知道什么是卖空。”
“那好。有这么多卖空者迫不及待地等着股价下跌,因此他们会不断散布谣言使股价下挫。您应当告诉公共关系部准备好应对措施。”
“就这些吗?就因为这个你便来占用我宝贵的时间吗?那你直接告诉我说,我应当通知公共关系部有人可能会散布谣言不就得了?”
“作为财务总监,使CEO保持信息畅通是我的职责—”
“好了好了。我看这样吧,你把这件事情去告诉公共关系部吧,我要回去搞我的设计。你可能还希望知道卖空行为背后的指使者是谁吧?”
“很可能是某家对冲基金所为。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很奇怪。我会密切关注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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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搞一个倒霉的iPod?(1)
2006年7月16日,晴。心情:放松
博诺进城了,因为除了要当一名摇滚明星,他还与一帮硅谷的私人资产投资者一起投资了一家公司。这帮浑蛋比风险资本家还坏。他们告诉博诺说,他们将在5年之内将投资翻倍。在硅谷,这便意味着他们将会把博诺投入的每一分钱都榨取过来。到目前为止,博诺已经砸入了200多万。我甚至不忍心将事实真相告诉他,因为他是如此有趣。
还有,听博诺高谈阔论技术也是一件乐事。有一次在我们的谈话中,他提到了“速度”和“给养”。我说:“对不起,你说的是‘速度’和‘给养’吗?你知道它们什么意思吗?”他当然不知道。但是,我们没有想到,相对于那些没有技术背景的MBA来讲,他一点也不差。那些满嘴专业术语的MBA们来这里6个月之后便自认为他们将发现下一个谷歌,从而大发横财。
问题是,如果博诺学走了我的作风—道貌岸然,宣扬要使世界更加美好,并将它发扬光大,那我会恨他。现在,他已经成了诺贝尔奖的候选人,而我却受到欧盟关于我是一名美国文化熏陶下的垃圾资本家的指控。但是,博诺有资格获得这一切,他想到了我没有想到的两个字:非洲。这片土地就像是一个工作圣地,它充满了仁慈和宽恕。到了这里,你便会得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如何贪婪和腐化,只要你在非洲做了好事,人们便会对你竖起大拇指。当然,这并不是博诺的独创,他借鉴了戴安娜王妃的做法。现在,比尔·盖茨也在赶这个时髦,还有麦当娜。
但不管怎样,我喜欢博诺。他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比我更加自我陶醉的人。如果你的生活遇到了问题,那就自我陶醉吧,这会解决很多问题。与博诺在一起,你可以整天快乐无忧。你只要听一听博诺关于艾滋病、非洲、贫困以及债务免除等方面的高谈阔论便能够领教了。相信我,博诺一谈起话来便猛料不断,直到让你笑破肚皮。如果你觉得生活无望,那便听听博诺的言论吧。
这天,我们在帕洛阿尔托一家酒吧喝酒。他看上去受了刺激,哭着说他看了阿尔·戈尔关于全球变暖的电影。
“啊,史蒂夫,”他说,“你看看那些可怜的北极熊,它们都淹死了!我们得干点什么了,比如开个音乐会什么的。”
我告诉他,一头真正的北极熊可以咬掉你的头并将你生吃掉。“它们可不是阿尔·戈尔告诉你的那么温顺的动物。”
然后,我又告诉他:“你别难过,我会计划与你一起搞一次小型慈善音乐会。但是我现在很忙。你最近可能没有看报纸,联邦调查局的人正千方百计要把我送入监狱。我还想开发一种新型电话和一种新型电视机。现在,我正在准备一份东西,以便一个月之后在会上说服那些设计者们。同时,我的新型视频iPod的设计也已接近尾声,它可以容纳下个小时的视频节目。也就是说,很快有一天我们将会把两大部电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想想吧,太美妙了!”
博诺说:“我的天,又要搞一个倒霉的iPod?你简直就像威利·旺卡巧克力工厂,只顾鼓捣什么iPod,而全然不顾我们这个星球的命运。你这头蠢猪!”
我告诉他说:“博诺,我们各干各的事情,互不妨碍对吧?我想你不会半夜三更给毕加索打电话要他停止作画,转而解决全球变暖问题吧?你也不会打电话给甘地、马丁·路德·金或者尼尔森·曼德拉说,‘嘿,伙计,放下你们手中*的活儿,救救格陵兰岛冰帽上的企鹅吧!’对吧?” 。 想看书来
又要搞一个倒霉的iPod?(2)
博诺说格陵兰岛冰帽上并没有企鹅,它们生活在南极洲,就像他是一名生态专家一样。据我所知,这个家伙甚至中学都没有毕业。然后,他又说,我应当把苹果公司挣的所有钱都用于创办一个拯救地球的基金。
我要使人发狂,有自己的一套。我静静地说:“对,让我与董事会讨论一下,把我们所有的利润都贡献出来。我们将会把这一议题作为下次会议的重中之重。”然后,我又说:“喂,喂,我要进入地下通道了,喂?他娘的,能听见我说话吗?吱啦吱啦……”
博诺并没有中招,他说:“你这个家伙,我就在桌子对面,忘了吗?我们不是在通电话。”
“啊?什么?我听不见……吱啦吱啦……什么?你在听吗?吱啦吱啦……好吧,过会儿给你打过去吧,好吗?”
“严肃点,史蒂夫。”
“我很严肃,博诺。你看,我告诉你这一点是因为我把你当哥们儿。你应当知道这一点。”
就这样,我们结了账。我澄清一下,是我结了账。你们可能不知道,博诺也许是全世界最穷的人了,他身上从来不带钱,他说这是因为耶稣从来不带钱的缘故。也正因为如此,他从来也不用花钱。我们进了城。博诺坚持要开车,尽管他很少开车。然而一旦他坐在驾驶位上,便不会有任何问题。即便我在边上用胳膊骚扰他,他也敢侧过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们来到了一家超豪华的饭店坐下吃饭。饭间,我总想找机会向他倾诉一下我摊上的证券交易委员会的麻烦,但他一句也不愿意听。
“算了吧,”他说,“还是让我们谈谈《米歇尔兄弟》吧!”每次进城,他都会和我来到这里灯红酒绿一番,几年以来我都是一路陪着过来的。但是,这次我告诉他说:“兄弟,我们下次再来吧!”
就这样,我们在暴风雨中沿着280号公路行驶。突然,后面驶过一辆大型雷克萨斯轿车并且紧急变道,差点撞到我们。博诺是个火药桶脾气,他大叫了起来:“奶奶的,我恨不能将我们这辆阿斯顿马丁开进他的*儿!”说着,他加大了油门。就在一瞬间,我们的前保险杠已经撞到了雷克萨斯的后保险杠上。简直难以置信,是博诺撞了人家!
雷克萨斯车里的那位挥舞起了拳头。博诺大笑了起来:“让你体验一下死亡的*,哈哈!”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玩起了猫捉老鼠。不一会儿,博诺再次加速,又一次撞上了雷克萨斯,这次撞得更狠,然后又是一次。几次过后,雷克萨斯的屁股便像被压扁的马口铁罐一样了。
最后,我们都把车开到了路边。那个家伙走下车来,眼睛*,暴跳如雷。我们也下了车。这时,那个家伙的表情似乎发生了变化,连续几秒钟一直盯着我们,似乎是在说:“不会吧,难道是你们吗?果真是你们吗?”
我们站在那里,似乎在说:“嗯,啊,对呀,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吗?”他说:“哥们儿,你们可真把我吓坏了。啊,天哪,你们简直太酷了!我挡了你们的路,简直是罪该万死。如果我早知道是你们就好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博诺说:“嗯,不问何方神圣就轻举妄动,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谁敢肯定你后面的是不是耶稣或者布特罗斯·布特罗斯–加利①呢?”
那个家伙有些目瞪口呆,似乎在问我们:“什么布特罗斯?你说的是布特斯·柯林斯吧?是吗?”他说:“真的,对此事我深感抱歉!”
这就是博诺的厉害之处了。他走过去,与他握了握手说:“嘿,哥们儿,这多么刺激啊,不是吗?我接受你的道歉。”然后,博诺又说:“来,这个送给你吧!”说着他把自己的黑色U2型iPod递到了那个家伙手里。“拿着吧。”他说。
那个家伙瞪眼看着,似乎在说“啊,这怎么可能”,他看上去像是从猫王手里接过一辆卡迪拉克的钥匙般荣耀。
这就是我喜欢博诺的原因。通过这件事,我再次领教了博诺。这是私下里的博诺,公众所看不到的博诺,他具备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博诺,你真是个人物!
幕后指使是谁?
2006年7月20日,阴。心情:慌乱
我解雇了迈克·迪斯莫尔和他那位神经质的助手杰夫一事引发了设计部门的强烈反响。看上去,这些工程师们都很喜欢这位红发的青年才俊迪斯莫尔,都希望他能够回来。他们甚至联名上书要我收回成命。但他们不知道,我喜欢解雇人,因为这让我觉得爽快。
每当我觉得没趣、意志消沉或是因受压抑而找不到创造灵感时,我便首选解雇人。实际上,即便是解雇人,我也尽力做得富有创意。比如,我和拉斯·阿基发明了一个叫做“狙击手”的游戏,我们会在需要激发创造力时玩这个游戏。与一般游戏不同的是,这个游戏要在现实生活中活生生地玩儿。游戏的要点是:我是约翰·艾伦·穆罕默德,拉斯充当我的打手李·马尔沃①,我们一起四处寻找猎物。我们会随时制定我们的游戏规则,比如,我们看到的第一个留红头发的人将被解雇,或者我们看到的第一个戴蓝牙耳机的人将被解雇。
今天,我们的下一代iMac电脑新设计方案遇到了阻挠,因此我们便走出去寻找猎物。今天的打击对象是我没有开口便胆敢首先与我讲话的人,我会直接让他卷铺盖。我们从总部大楼出发,穿过咖啡厅和健身房,穿过攀岩壁、水族馆和静心中心,来到外面的U形滑板场、山地自行车场和步枪打靶场,然后又来到健康中心,穿过酒吧、香薰室和按摩中心。按摩中心的医师们正在整理按摩椅,准备下午交接班。
看上去没有人会与我们说话。最后,我们只得放弃,重新回到了总部大楼。这时,保罗·道森急匆匆地冲我们走了过来。
“我一直在四处找您。您的助手说他不知道您在哪里,并且您还没带手机。”
“砰,”拉斯·阿基说,他的手做出步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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